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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年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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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流雅撒娇的挽上慕容流年的手,略显得意的仰头看着慕容流年,道:“我可是奉旨出巡的哦。哥,你猜猜?”这一幕,令警卫兵错愕不已。
慕容流年不假思索道:“是妈?”
慕容流雅摇了摇头,脸上始终是挂着清纯的淡淡笑意。慕容流年总觉得自己的这个妹妹应该是掉落人间的天使,不染尘土。他的形容,不无道理。
慕容流年轻轻皱起眉头,道:“老头子?他让你来干嘛?”
慕容流雅突然松开慕容流年的手,小步跑向前,然后转身朝慕容流年做了个鬼脸,俏皮道:“不对。”若是慕容流雅光着脚丫,便更有精灵的空灵了。
慕容流年对这个生性好动就如小孩子般的妹妹无可奈何,微微笑道:“那是谁?小雅不乖哦,学会吊哥哥胃口了。”慕容流年知道,慕容流雅最怕人家说她不乖,因为她可一直都是家人眼里的乖乖女,乖巧得令人怜爱不已。
慕容流雅果然是撅起嘴来,高得都快能比得上油瓶了,赌气道:“就不告诉你。”
这时慕容流雅已经靠近了小轿车,慕容流年停下脚步,道:“小雅,听话,快回去吧。”他可是知道的,小雅在他面前总是很淘气的,再说了他对谁让小雅来找他也不感兴趣。因为很小的时候他就和妹妹慕容流雅有过约定,每年年三十晚不管人在哪里都要见面,所以慕容流雅出现在这里并不出奇。除此之外,有人找他就奇怪了。
慕容流雅的小嘴撅得更高了,像是要和慕容流年不罢休似的,道:“我要告诉古侯叔叔,说哥哥欺负人。”
这时,慕容流年终于是来了兴致,走到慕容流雅跟前,道:“他回来了?是不是他让你来的?”
慕容流雅拿了鸡毛当令箭,打开车门坐了上去,道:“哼,就不要告诉你。”
其实慕容流雅并不比慕容流年小多少,只是总是让人觉得她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慕容流年对这也是哭笑不得,这个世界上能让他头疼的人与事不多,慕容流雅就是其中的一个。
这时,一直正襟坐在车上的神秘男子恭敬道:“少爷。”原本就气息内敛的神秘男子,这时更是收敛得很。只是那分明的眉轩却是让人看得出来,他骨子里的傲气。这个神秘男子,当然也就是慕容流雅所说的,保护她的人。
慕容流年只是微微点头算是回应,心思完全放在慕容流雅的身上,道:“好妹子乖妹子,是哥哥不好,哥哥答应你,今年你生日哥哥回去好不好?”
慕容流雅颇有阴谋得逞雨后晴天的姿态,瞬间俏起脸来,开心道:“哥哥说的哦。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说着,便伸出手来和识时务的慕容流年弯起尾指,勾了起来。
慕容流年疼爱的拍拍的慕容流雅的脑袋,后者随即嘟起嘴来抗议,道:“哥哥说对了一点。是老头子让我来找哥哥的,不过不是爸爸是爷爷。”说完,便向慕容流年吐了吐舌头,像是在为自己说的老头子那个词感到大逆不道。
慕容流年又不禁皱起了眉头,道:“他要你来干嘛?”
慕容流雅看见慕容流年轻皱的眉头,知道他又不开心了,于是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透露了这次圣旨的内容:“爷爷说,如果可以的话,让哥跟我回去过年。”她知道,说出来,也许哥哥就更不开心了。
果然,慕容流年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般,不屑道:“不回。”不过随即又展现柔情的一面,道,“小雅,告诉古侯叔叔,就说哥哥要实现一个诺言,暂时对那个事不感兴趣。也有可能是一辈子都不会感兴趣的,让他不要等。”
慕容流雅乖巧的点点头,她记下来了。接着她又拥抱上就站在车门口的慕容流年,道:“哥,记得哦,要回来给小雅过生日。”
慕容流年微笑着,满脸柔情,道:“嗯,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慕容流雅接着便灿烂着脸,一如夜里的精灵,如灵如幻。
慕容流年轻轻关上车门,挥挥手道:“慢点开车。”
神秘男子恭敬的微微颔首,接着踩动油门,车子便缓缓后退,接着以优雅的弧度漂亮掉头,缓缓离去。慕容流年看着那一粒星点,闪失在夜幕中。
慕容流年回过身来的时候,俨然又恢复了懒散的样子。
慕容流年并没有立刻赶回宿舍躺着,而是直奔营地那间熟悉的小饭馆。果然,林建兵带着七连三班的其余人已经到了那里,就差慕容流年一个人了。
今晚小饭馆很热闹,有门庭若市的感觉。有几桌人兴致很高,喝得飞天乱坠喧杂得很,却是把这年三十晚的气氛烘托得高昂。这在部队里,是难得一见的。虽然新兵们都不知道那场演习胜利的意义有多大,他们却是知道自己的兴致有多高。
一直看着门口的许三多是第一个看见慕容流年的,也是第一个兴奋的喊出声来,远远摇手,道:“流年!流年!”
林建兵回过头,便也看见了懒散的慕容流年,开心道:“流年,这里。快来。”
慕容流年走到唯一的一张空位旁坐了下来,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菜,林建兵在大家到来之前就已经张罗好的了。大家的杯包括慕容流年的,都是满的,菜也没有动过。显然他们都在等慕容流年。团圆饭,哪怕是缺一个人就不团圆了,就没团圆的味道了。
余波不满的蠕动着嘴唇在嘀咕着些什么,秦思海瞪了他一眼便又安分了下来。慕容流年没看到,事实上他也不介意。原本懒散的慕容流年突然笑了起来,很暖人的微笑,道:“谢谢。”
林建兵怕气氛冷场于是急忙举起杯来,道:“来来,大家来碰一杯,祝新年快乐。”一边说着,一边荡漾着灿烂的笑意。
他们日后才知道,能让慕容流年说一声谢谢,有多难得。能让慕容流年对他说谢谢的人,更是鲜有得像稀有国宝。
许三多灿烂着脸小声的朝慕容流年道:“流年,新年快乐。”
慕容流年微笑着脸,真诚的,道:“谢谢。”
在大家正吃喝得起劲的时候,慕容流年悄然走出了小饭馆。突然想起好些日子没沾上烟筒的味道了,有点来瘾了,慕容流年朝那个亮着微弱光线的地方走去。
那根木制的全满是岁月磨洗过的痕迹的烟筒依然安静的倚在墙边,凳子上搁置着烟丝。微风吹来,烟丝开始不安分了起来,最后终于逃走了几许。这次还多了个人,坐在檀木椅上的张大爷。他正眯着眼睛,悠哉游哉的晃动着椅子。
在慕容流年走近后,那张慈祥的老脸突然睁开了,接着张大爷便开怀的笑了起来。
张大爷呵呵道:“果然是来瘾了吧。”
慕容流年被说中了心事,便也笑了起来,尊敬的道了一声:“张老。”
张大爷又眯上的眼睛,脸上的笑意不减,道:“来者是客,陪我这老头子坐坐吧。不过不要太客气,太客气了,不好。”
慕容流年得心应手的完成了几道程序,吧嗒吧嗒的抽上了烟,道:“不是客气,喊您一声张老,应该的。”
张大爷依然是没有睁开眼睛,兴致盎然,道:“上次和你下了一盘棋,我是惦记得很哪。现在想找个人下棋,难咯。什么时候有空,陪我这老头子再下一局?”
慕容流年塞好烟丝不急着抽,抬起头,道:“好的。”
沉默了一会儿,张大爷才缓缓睁开眼睛,望向了没有星星的苍穹。那深邃的苍穹,防佛是海纳百川般包含着人间古来今去的许多人与事,还有人生大小哲理。突然,张大爷几乎是一字一字的,肯定的,道:“潜龙在渊,有志一日,定能——腾飞。”
慕容流年按原来的位置放好烟筒和烟丝,还有火柴盒,接着微笑不语。是否腾飞,他不在乎。    
第四十三章 年又一年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这是中国人对新的一年最感伤的感慨。这句诗所倾诉的,是物与事、人与事、人与物的复杂感受,寓意悠长。
春节和年的概念,最初的含意来自农业,古时人们把谷的生长周期称为“年”,《说文。禾部》:“年,谷熟也:。在夏商时代产生了夏历,以月亮圆缺的周期为月,一年划分为十二个月,每月以不见月亮的那天为朔,正月朔日的子时称为岁首,即一年的开始,也叫年,年的名称是从周朝开始的,至了西汉才正式固定下来,一直延续到今天。但古时的正月初一被称为“元旦”,直到中国近代辛亥革命胜利后,南京临时政府为了顺应农时和便于统计,规定在民间使用夏历,在政府机关、厂矿、学校和团体中实行公历,以公历的元月一日为元旦,农历的正月初一称春节。
新春是中国一年之中最为重要且热闹的喜庆日子,也是最具有中国传统特色的节日。若是想了解中国,在新春之际无疑是最佳的时机。中国的新春的开始,指的是农历年的第一天,也代表着一年的开始。一般来说,在这样的日子里,不管路途有多远在外的人都是回家过年的。团团圆圆,美美满满。没有回去的,基本是由于这样或那样的种种原因而无法回去的缘故。像慕容流年这样的不想回家,是一个例外。
每逢佳节倍思亲,若可以,是不会有人不想回去的。背井离乡,为了生存而四处奔波,在繁华的都市日挤夜挤,就为了混口饭吃。在这样的时候,家家都开开心心团团圆圆的过年,若是说不羡慕不渴望那是假的。自己的那个家,并不是不想回,而是还没有找到罢了。
服役近三年了,林建兵从没如此迫切的想回家过年过。站在窗旁看着一束束腾起的烟花,心里就不禁绽开无限的思念和渴望。是时候回家去了,林建兵默默的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中国有两个很明显的地方,一个是城里一个是乡下。这和周总理当年回答外人说中国只有两间厕所男厕和女厕,道理是一样的。单纯拿新春来说,乡下和城里便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光景。许三多和林建兵都是从乡村里出来的,对乡下的新春的光景的感受也最是深刻。放鞭炮、讨红包、杀鸡还神等等等等的这些,都是无法磨灭的记忆。
能这么真实的看见烟花,许三多很高兴。在乡下他只放过鞭炮只见过那种一窜便窜上天的小炮仗,像流萤一样,烟花却是只有在电视里才有机会看见。这时,许三多不禁在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是说给自己听的,道:烟花真好看。
已经十二点了,整片营地已经休息了。还有人没有休息,马连城便是其中的一个。这大大小小绚烂不一的烟花,便是他放的。十二点了,新的一年便真正的开始了。自从马连城来到这个团旅,便只有他才敢在这个时候顶风作案站到楼顶耀武扬威似的放烟花。而他放的烟花,却是装饰了一批又一批睡不着的新兵的风景。所以,马连城还有那灿烂的烟花,这风景,新兵营已经习惯了。
马连城也很习惯的每到这个时候都要喊上一喊,道:“过年咯!”这声音,在寂静的新兵营里,显得格外响亮,响进了许多人的心窝里。
张大爷眯起眼睛几乎成了一条线,淡骂道:“这个疯子。”
慕容流年还没走,他陪张大爷看完烟花,便准备走了。这时,最后一束烟花窜上天空,接着灿烂出五彩斑斓的风景。慕容流年于是站起身来,准备静静离开,不打扰张大爷。
在慕容流年站起来的时候,张大爷开口了,道:“人生太短,就如这烟花。烟花尚且灿烂过,足矣。人生匆匆几十年,虚度了,那就可惜了。”说完,张大爷便给自己盖上一张被子,闭上了眼睛准备睡去。微弱的光线酩酊着那张慈祥的脸,很安详。
也不担心张大爷睡这里会着凉,慕容流年在心里说了一声谢谢,毅然迈步离开。这些,慕容流年并不是不懂。将心比心,便是佛心。他只是还没有找到,能说服自己的理由罢了。
也许是知道没能说服这个令他看好的年轻人,张大爷微微叹息了一声,接着便是挤开眼皮眯出了一条线。他并不是要睡,他要熬年守岁。这些年,过得平淡安乐,他已经习惯了,也满足了。会叹息,也只是因为心存希望。
自从决定淡泊以宁静致远,张大爷便一直保持着一些良好的习性。而熬年守岁,是他一生中保持得最长久的生活习惯。守岁,就是在旧年的最后一天夜里不睡觉,熬夜迎接新一年的到来的习俗,也叫除夕守岁,俗名“熬年”。能坚持做到这一点的老人,足以证明他的毅力、魄力以及对生活的态度。往往懂得生活的含义的,是像这样在坚持着生活细节的人。他们懂得生活,也会珍惜生活。
独自一个人伶仃在黑夜中的张大爷,悄然苍凉着脸,喃喃道:“日出日落三百六,周而复始从头来。草木枯荣分四时,一岁月有十二圆。”那么,是又一年了。物非人非,独自己还在。苍凉的一声叹息,无限绵长,倾诉着岁月的沧桑。多少往事,也嵌入其间。
《代悲头翁》洛阳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洛阳女儿惜颜色,坐见落花长叹息。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成海。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关死白头翁。此翁白头真可怜,伊昔红颜美少年。公子王孙芳树下,清歌妙舞落花前。光禄池台开锦绣,将军楼阁画神仙。一朝卧病无相识,三春行乐在谁边?宛转蛾眉能几时,须臾鹤发知如丝。但看古来歌舞地,唯有黄昏鸟雀悲!
花开花落几十年,记忆最深刻的,惟独这首《乐府》。是因为,这正是他的人生写照。
慕容流年悄然回到宿舍里让林建兵他们吓了一跳,林建兵疑惑着脸,道:“流年,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慕容流年实诚道:“刚刚。”
林建兵又道:“你怎么上来的?”
慕容流年道:“走上来的。”
“怎么走上来的?”这次开口问的是除了慕容流年之外的七连三班的所有人。
“用脚走上来的。”
……
在回答别人话的时候,慕容流年有着和许三多一样的难得的高贵品质。他基本上是有答必问,不会觉得你问的问题烦或是白痴,因为他对自己的回答也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有什么答什么,答案直接且直白,通俗易懂。许三多就是这么觉得的,所以他笑得很开心。
彻底无语的秦思海心想咋就认了个这么白痴的老大,而余波也是好心的看着他,意思是提醒秦思海说你的老大真的很白痴。秦思海的郁闷是一波接着一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仅要烦恼着该怎么筹备明天的晚会节目,还要烦着这个白痴老大。秦思海就觉得,哪怕是国家领导人恐怕也没有他这么宽大的胸襟,能够烦常人所不能烦的。
算了,睡觉吧。天踏下来还有姚明大哥这高个子顶着呢。
于是,这除夕夜,便真的是安静下来了。    
第四十四章 男人女人
    若是仔细观察,应该可以发现这样一个现象:正式的表演会上,包括那些演唱会,若是表演者单纯是女性观众可以接受,若单纯是男性表演者一般不知不觉间就会让观众潜意识里产生审美疲劳,即使节目表演得很有水准。虽然没有人专门考证过,一个舞台上面若单纯是男性表演者,终究是单调了点。所以慕容流年认为女性丰富了这个世界,也不无道理。
许三多开心,是因为没看过这样的晚会,觉得新鲜。慕容流年期待,是因为即将会有极品军花的出现。秦思海在憧憬,憧憬之余也没忘了烦恼,因为他还没想到要上什么节目。虽然这节目不是强制性的,但是没有毕竟是美中不足的。
秦思海扭头看向林建兵,直接把林建兵的前两个问题过滤掉了,道:“班长,不是唱歌跳舞不行吗?”
林建兵的样子比秦思海的还要疑惑,道:“思海,那还能表演什么啊?”这时,林建兵突然想起余波上次的表演,于是兴奋道,“你准备朗诵吗?”林建兵心想,若是秦思海上台朗诵效果肯定比余波要好,因为平时余波都听秦思海的佩服秦思海。林建兵却是不知道,表演和那个是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的。
秦思海这次没有觉得班长林建兵傻,因为笼罩在他额前的浓雾似乎亮起了一束光,他像是捕捉到点什么了,于是琢磨了一会,猛的拍了一下手掌,道:“对!”想通了的秦思海心情变得豁然开朗,还感谢的抱了林建兵一下,林建兵顿时受宠若惊。
林建兵觉得灯光突然间变得漂亮了起来,心情也是灿烂得很。
一旁的余波却是来了疑惑,道:“老大,你真的朗诵?”
秦思海看了余波一眼,正自个乐着呢,便不再搭理他。
余波却是关心道:“老大,你是不是受打击了?我怎么和你睡在一起这么久,还没发现你有这天分?难道是近墨者黑受到小弟我的良好熏陶啦?又不然难不成你是准备临时推我上去?老大,老师说,小孩子是应该诚实的。”
秦思海冷静的听余波扯完,接着冷冷的看着余波,后者随即全身发寒。原以为秦思海会给他来上一脚的余波准备躲闪,却没有想到秦思海心情正好没跟他计较,只是问了他一个问题。秦思海淡淡道:“我什么时候跟你睡在一起了?”
余波却是知道这话才是重点,回答不好肯定不是被踢一脚这么简单的事儿,于是哭丧着脸装出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样子,道:“我们睡在同一个宿舍呢。”
果然,原本伸不开手脚的秦思海这时站了起来,便俯视着余波。接着,秦思海笑眯眯的看着余波,就差没跟余波亲上嘴了,道:“呆会你上去表演。”
余波的脸随即黑了下来,那模样比秦思海伸脚踢他还难看。
这下子又轮到林建兵疑惑了,道:“思海,你不是准备好节目了吗?”他并不是准备为余波开脱厄难,他只是单纯担心七连三班的节目。不过,余波还是心存希望的感激的看着他的老好人班长林建兵。
秦思海道:“没有啊。”
林建兵还没开口余波已经忍不住脱口而出,哭着道:“老大,你刚才不是说了吗?”
秦思海道:“有吗?”想了想,秦思海接着道,“哦,我是说有办法了,没说有节目。”
余波不禁伸长了脖子,就算是死他也想死个明白。林建兵道:“什么办法?”
秦思海这下子不假思索理所当然的,爽快的道:“到时让这死胖子上。”他的手,显然指着的是余波。
原来一开始就有这打算了,这下子余波彻底没想法了。余波认命了,他就恨不得喊一声呜乎哀哉,他很后悔为什么山上有虎自己还偏要往上面跑。这是自作自受,活该。
林建兵像一个学习到东西的好学生一样,若有所悟的哦了一声。看到自己的老好人班长现在这模样,余波却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接着,林建兵便问余波道:“余波,你的节目准备好了吗?什么节目?”
余波白了林建兵一眼,心想:你这问得不是多余吗,你就没看见我现在是临阵磨枪却是还没有枪可以磨吗?余波转念一想,老好人班长就是这样的,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余波正心烦着,所以没顾得上理会林建兵。余波反而是觉得许三多竟然没有笑,有点奇怪,看向许三多的时候许三多嘴里正嘀咕着些什么,余波于是好奇的问道:“许三多,你在想些啥呢?”
许三多若有所思的道:“余波,我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余波,我在想,我是不是和大家都睡在一起了。”
余波顿时白了眼,加上黑的脸,黑白分明。
接着,许三多却是顿悟了,很开心的样子,道:“余波,我想通了,我和大家都睡在一起,我也和我爹我娘还有我家里人都睡在一起,睡在同一个天空下面呢。”说完,许三多便心思单纯的咧着牙齿笑了。这洁白的牙齿,在夜里一样闪烁。
原本解除了烦恼的秦思海却突然间又失落了起来,忍不住骂了一声,道:“滚蛋!”
许三多蓦的愣住了,他不知道秦思海为什么骂他,做错了事似的委屈了起来。李铭杰他们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秦思海骂的是余波,不是许三多。秦思海是在骂余波教了一个歪论给许三多,更让人郁闷的是许三多偏偏学这个却是学得这么快。其实秦思海就只有一个想法,他的女人和全世界的男人都睡在一起了。
林建兵没有笑,他正疑惑着,道:“余波,那节目是什么?我得报上去呢。”
余波深呼吸了一下,颇有豁出去的豪迈,果断道:“大家一起睡!”
《大家一起睡》,节目?
这都能算是节目?虽然很疑惑,林建兵还是准备去把这个节目给报了上去。就在林建兵前脚一走的时候,后面却是突然笑翻了一大片。
余波没有想到的,是《大家一起睡》竟然成了这个部队的经典话题,流传甚广。理所当然的,他也成为了部队的名人。所以日后余波想起来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要狂喜的,就连眼泪都忍不住突突突的下来了。
就在晚会开始之前,军花们终于是闪亮登场。并不是上舞台,而是列队出现在早就为她们空好的位置上。十二朵军花,一个不漏,不过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明显有了很大的变化。就连黎桑看起来也有了英姿飒爽的感觉,不再是柔柔弱弱软不禁风的样子了。只是慕容流年看向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阵怜惜。因为黎桑那无法掩饰的病态,他依然是看得清清楚楚。
对于女人的了解,慕容流年有着很多人不能及的深度,甚至是那些天天以女性话题挂在嘴边的人也望尘莫及。慕容流年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成为小大人了,因为他那时候就已经把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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