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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年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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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清清嗓子,朗声道:“兄弟们,都喝了吗?”
“高兴吗?”
“听不到,大声点!”
回应声一浪接着一浪,很是壮观。    
第九章 侥幸的兵
    然而君有情妾却不是一定有意,十二朵军花中有人皱起了眉。这群人太粗鲁了,她们甚至有退场的冲动。
蓦然,冷场。
马连城睁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慕容流年,暗道:看来还是这小子轻功更胜自己一筹。
慕容流年在没人发觉的情况下,竟然走近了十二朵军花,离其中一朵只有一步的距离。秦思海猛的清醒过来,暗骂了一声,道:妈的让那小子捷足先登了。
这十二朵军花,正如老军人所形容,皆是佳人。只是其中的一朵,却是明显令其余的相形见绌。慕容流年此时便是看着那位女孩,柔声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红楼梦》中《赞黛玉》这段,用在这女孩的身上,却是妙哉。
女孩迎向慕容流年炽热的眼神,感觉有点害怕,不禁柔弱的踉跄后退了一步。樱唇微启,却是欲言又止,到最后终于是鼓起了勇气,声音轻淡,道:“你是我的男人。”她来参军之前,曾听到赫连爷爷说过,她这次军旅之行会遇见自己将来的男人。有一个很庸俗的说法,这是宿命。赫连爷爷形容说,她将来的男人,会在千军万马之前,与她相见。对赫连爷爷的这番戏言,她始终是惦记着。
女孩的反应出乎慕容流年的意料,看似柔弱眼神却格外澄澈,不像是在开玩笑。慕容流年不禁用右手搓着鼻子,过了一会毅然转身,迈步离开。他虽然喜好美女,可是从这种迹象上看来,事情很麻烦。
女孩没有料到慕容流年会走开,心突然急了起来,朝着慕容流年的身影,道:“我叫黎桑。”
秦思海是恨不得把慕容流年给生吞活剥了,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都这么妙的女孩,慕容流年竟然只是摇摇头连头都不回看人家一眼,像是对人家不屑一顾。四周坐满的新兵们,大多也都是这种想法。若是老兵,也许还能保持安静,但是这群新兵蛋子才来部队没多少时间,连基础训练都还没能完成,更不用说要他们做到真正的“军容”。嘘唏声哗然响起,其中有不少心怀妒忌之徒。
称做黎桑的婉约女孩看起来是有朝慕容流年追上去的可能,突然听到这一阵嘘唏声,不禁被吓着了,急忙缩回到的队列中。柔弱姿态,令人甚是怜爱。
马连城看着各连的牲口们,微笑起来,表情在旁人看来很是玩味。马连城虽然也觉得慕容流年挺不厚道,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理应当诛。可是他现在反而感谢慕容流年,因为在妒忌心的催化剂作用下,暴风雨总是会来得更加猛烈的。也是时候了,驴总是要放出去溜溜的。
在各班班长加上某位连长的呵斥下,新兵们马上就安静了下来。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又怎么会不是暗涌滔滔。接着军花们也被安排到一边安顿下来,只是她们有几张席子,待遇比雄性牲口好。再接着,是今晚娱乐节目的开始。每连每班都要拿个节目出来,供大家观赏。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安排,七连三班的节目被排在了第一个。如果换作是平常,余波肯定会大胆的站起来,只是现在他不敢,他怕站起来会被无数颗子弹把身体击穿击烂。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起初班长号召班上拿个节目出来的时候,自己会二话不说把这活给揽下来了。然而不管如何,他现在是名军人,是不能退缩的,特别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秦思海从来不怀疑余波的机智幽默,单是从他之前回应何文风的那句话就可以看得出来。所以虽然余波的朗诵有荼毒听觉的嫌疑,但是若能好好准备一番,还是值得“欣赏”一下的,这也是林建兵放心把节目给余波准备的原因。而且节目就算再不堪都好,军队讲究的从来都是求气氛不求质量,所以也无所谓。只是计划跟不上变化,林建兵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形势,而余波也不会想到,原本想幽默的表现一回,此时却像是走上了战场。
余波胆怯的扫视了四周一眼,最后想到大丈夫顶多一死,于是鼓起底气,闭起眼睛,扬声道:“啊!”
叮……
“社会主义好啊,娘吃娃也饱。”
当……
“男的俊女的俏,驴驴马马一起抱。”
叮当……咚……
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大家都在找那个声音,细微却嘹亮进每个人耳朵里的声音。虽然只是简单的节奏,却成功让众人的心静了下来,而且微妙的配合了余波的幽默朗诵。所以大家都在找敲出这声音的人,七连三班也在找,最后是林建兵他们看见了拿着小棍子敲啤酒瓶的许三多。
秦思海不禁怀疑许三多是不是才是最能扮猪的老虎,他凑近许三多,脱口而出疑问道:“许三多,你敲的?”
许三多笑得很真诚,头点得很认真,道:“嗯,是我敲的。小时候我爹教我敲过,可好玩了。”
“你特地的?”
“我随便敲的,好玩。”
余波没有想到自己这次上战场安然无恙不止,还能露了一回脸,于是对许三多,感激不已。虽然秦思海再三强调许三多是无意的行为,可是余波始终还是觉得许三多原来长得也挺俊。
接着各连各班的节目虽然力争精彩,但也没能把七连三班踩下去。等到最后一个节目,是军花表演的,牲口们不禁陶醉了。
军花们准备的节目是一首歌曲,表演的是黎桑。其他人不屑于和这群粗俗的牲口打交道,只有黎桑乖巧,服从安排出来表演。这首歌叫《三生石》,黎桑刚想到的,把之前准备的节目替换掉了:
此前不曾相识君,宿命原本只道是个秋。今日初相见,方知真有前生今世缘。奈何桥,定相见,只是孟婆汤把情怨。春花秋月不知了,一寸惠心只盼君明了,我们应是三生石上缘……
黎桑的歌声没有丝毫的做作,很空灵,犹如天际籁音,轻轻荡进每个人的怀里。而在黎桑的心里,她的这首《三生石》,却是只为一个人而唱。那个人,和她有宿命姻缘。
妙!当真是妙!
老军人和秦思海的掌声不约而同响起,紧接着浪淘般的掌声铺天盖地而来。
慕容流年看着黎桑,不禁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事越来越麻烦了。
旁边的两位也知道能让这位首长如此痴迷的,不会简单,歌不简单人更不简单,所以在掌声过后,很识趣的沉默不作声。
良久过后,老军人终是悠悠道:“果真是一妙人!”
有了这一曲的助兴,牲口们更是热情高涨。三连三班主动过来邀请七连三班,进行摔交比试。林建兵正想问谁上,却发现许三多已经自告奋勇站上前来。许三多从头至尾明显落于下风,幸在拼命抓住对方的身体才没一下子落败。就在众人觉得许三多必败的时候,对手踩到一块石头,滑了脚首先倒下,结果是许三多赢了。接着一连一班找七连三班比试腕力,许三多再次在众人怀疑的眼神下自告奋勇,最终对方在最后关头因为桌上的水滑而不慎败北,许三多又获捷报。再接着五连一班找七连三班练枪法,还是许三多上的场。其实许三多根本没摸过枪,拿到枪的时候手一抖冷不防开了一枪,却是中了远处的瓶子。这回比谁最先击中目标,七连三班又获捷报……
“侥幸。”
这是一个侥幸的夜。
秦思海一伙人在许三多一次又一次获得胜利后,终于是总结出了这两个字。许三多有什么料,是不是真的如别人所说是一匹黑马,他们心里却是清楚,许三多连左转右转都还没学会。
今晚确实很侥幸,从余波表演节目开始已经侥幸了。
“侥幸?确实侥幸。”老军人远远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老脸不笑而笑,道,“只是任何的成功总有它的道理,这兵看来也是一个妙人,理应留下。”    
第十章 蠢驴英雄
    自己究竟是不是傻子,许三多没想过,他只想听他爹的话好好活。基本上除了做好本分的事情,许三多对自己的生活不是很上心,他想的只是怎么能好好活着。可是他不对自己的生活上心,并不代表他对别人也是如此,事实上他一直都很关心别人的生活。人与事,不管懂或是不懂,他总是很认真的去看,很认真的去想。许三多也觉得自己这次很侥幸,他深刻清楚“自告奋勇”不是自己的由衷。在关键时刻,风总是突然大了起来,把他送到了大家前面来。这怪异的现象怎么会出现,又怎么会恰巧就那时候出现,他有认真去想了,只不过想不明白。不过庆幸这次没给三班也没给七连丢脸,这让许三多感觉很高兴。他的为人就是如此,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甘于平凡。
高兴之余,许三多没忘了想起慕容流年,因为慕容流年并没有出现在这里。大家似乎都习惯了慕容流年的不存在,慕容流年对他们而言,像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一样,所以对自己的生活没有影响。但是许三多不一样,他一直有记着慕容流年,他很想慕容流年也能出现在这里,和大家一起分享快乐。一股难以言语的失落悄然间袭上心房,许三多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帮慕容流年,帮他也在这里享受到家的温暖。
慕容流年突然停下脚步,踩响了一片树叶。
婉约无比的女孩终于是回过头来,看见慕容流年后巧目顿时绽放光彩,接着轻跑过去,巧目深情,不语却像是万语。
他们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对方,彼此都能清晰的听到对方的心跳的声音,仿佛真的是有三生石上的缘分,这一生即使无言,也能知道对方心中所想所听。最终是慕容流年咳嗽了一声,吓走了这一份默契。
慕容流年道:“你说我是你的男人?”
和一开始一样,他的声音像是充满了磁性,你欲拒不能。
这个婉约女孩当然就是黎桑。
原本应该是要和其他姐妹回训练地的了,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留下来,总觉得能再见到那个男人,结果真的如愿了。也许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找到一个很令自己满意的答案,黎桑的心情快速晴天起来,点头道:“嗯。”
如果换作别人听到黎桑突然莫名其妙说“你是我的男人”,也许不是觉得自己在做梦就是觉得黎桑有神经病,可是慕容流年不会,他之所以来找她就是想得到答案的。
“为什么?”似乎是觉得自己会说出这三个字有点不可思议,慕容流年轻轻摇摇头,笑道,“你有什么证据?”
“赫连爷爷说的,我们是宿命的缘分。”
“赫连爷爷?”
“嗯。”黎桑点点头,道,“我能知道你叫什么吗?”
慕容流年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黎桑的话。他笑容丝毫不比黎桑逊色,这让黎桑很是惊讶。
“你信?”
黎桑努力点头,表示深深的确定。只要是赫连爷爷说的,她就信。三岁时,赫连爷爷说小黎桑日后会体弱多病,结果现在风稍微大点似乎都能把黎桑吹走。七岁时,赫连爷爷说丑小鸭小黎桑会如林黛玉沉鱼落雁,结果现在黎桑如出水芙蓉人见人爱。
“你也愿意?”
黎桑愣住了,她以前确实只想到相信赫连爷爷的话,没有想到如果真的遇到那个男人,愿不愿意让他当自己的男人。不过转念过后她又释然了,赫连爷爷既然是这样说的,那就一定是了,她要听赫连爷爷的话。于是她看着慕容流年,又一次肯定的点了头。
慕容流年微微皱眉,没有继续说话。他眼神随意,让人感觉不到他的焦点在哪。
黎桑突然难过道:“可以答应黎桑,以后都不要皱眉头吗?黎桑觉得好心疼。”
慕容流年看着黎桑,接着微微一笑,笑容醉人却是令人琢磨不透。
“如果能在三生石上相遇,就告诉黎桑我的名字,好吗?”
黎桑随即点头表示同意,她深深的望了慕容流年一眼,下一刻毅然转身离开。她也很想知道,是不是真有三生石的缘分。她是一个乖女孩,但不是一个没智慧的女孩,不然也不会被爷爷称为智兰慧心。她懂得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即使爷爷和家族的人极力反对,她还是选择来到了这个地方,准备洒脱的活一回,而不是生活在被密封的温室里,连一个咳嗽都生怕惊醒家人的酣梦。
看着黎桑渐行渐远,那虽然刻意掩饰但还是发出了声音的咳嗽,令慕容流年不禁又微微皱起了眉。这次是因为怜惜。
黑夜过后,阳光依然灿烂。家愁柴米油盐酱醋茶,部队也忧练人练武器保国保家。都说军人的天职是保家卫国,那么他们从披上绿军装开始已经目的明确,于是所有的努力都只是朝着一个方向前进。
昨晚风卷残云,今天雷打不动。军人就是这样,无论前一刻天是否塌下来过,这一刻他们依然是列军待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有拖沓的行为。新兵们虽然还不是一名合格的军人,但是来了这些天,多多少少是有感染了军人的果断、服从。
日子又回到原来轨道上来了,当然是继续训练。新兵们的训练其实也不新鲜,一般上过初中参加过军训的人,那些内容都有接触过。差别的只是,训练的强度不同。如何挺直身体,做到风吹不动雷打不抖;如何扎稳马步,做到人推不移;如果整理军容,做到雨淋不歪;如何整顿内务,做到苍蝇爬上又滑下……要进行的,就是这些烦琐却能铸造军人根基的基础训练。一次一次进行,一次一次矫正,一次一次重复,直到教官满意为止。一二三四五,拼的就是老虎。
林建兵又开始头疼了,他在怀疑那一晚为什么会过得这么快,让许三多一下子从童话里的公主变成了渴望玻璃鞋的灰姑娘。许三多就像是中了魔法般,魔法作用时间过后自然是要恢复原样的。林建兵如热锅上的蚂蚁,很着急。同连的其他班几乎已经都开始了第三阶段的训练,特别优秀的基本上把训练指标全完成了,而他们还是徘徊在第一阶段。优秀班的锦旗在各班轮流了个遍,惟独没有认着七连三班的门。立正转向,踏步齐步……林建兵每天都要把口号重复上好些遍,可是付出的口水并不和效果成正比,许三多还是一个劲的看着他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林建兵心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先把进度跟上去。于是缓了这么长时间,七连三班终于是挺进了第二阶段的基础训练。这样的感觉,比看《挺进大跃山》还能让林建兵激动。
其实虽然许三多表现明显拖后腿,但也不至于让一个班因为他而停滞不前。林建兵把其他的人看在眼里,心里是一点也没底。他们都懒,所以保证完成了基本的训练指标后,不会有额外的自我要求。这样的现象就像是在啃老本守老本,得过且过,以至于林建兵很多时候都不禁担心,他们是否真的学会了。
马连城一大早被叫去团部,团长和团参谋都问了,昨晚那个露了脸的兵叫什么,问过后还作了指示,新兵训练期过后,无论如何要把这个兵留下,并且言外之意还有对那个兵做重点培养的打算。
马连城也大概是想到了,这可能是和昨晚那个大人物有关。从团部回来之后,他马上去了训练操场。有人认可自己的兵这好似好事,可是自己的兵起码得称得上人家的认可。留下的,应该是一匹马,而不是一只到现在还不会走路的蠢驴。    
第十一章 连长溜驴
    林建兵刚坐下来,突然被吓了一跳。虽然对连长幽灵似的身法已经司空见惯,但是一旦碰上这厉害的绝招,林建兵还是抵御不住的。
马连城对自己这个兵的傻样也见惯了,已经有了免疫力,没有看他便心不在焉似的,道:“集合。”
现在林建兵又感觉到了希望,连长在这个时候让他们集合,目的很明显也很明确,那就是要亲自溜溜这群驴。林建兵坚信,任何问题对连长来说都不是问题,即使是许三多这样的驴,他也一定能溜成马,就像那时候把自己溜出个正形来一样。
马连城把眼睛眯了起来,看向远处。接着他的瞳孔放大,一点一点地逐渐放大,焦点一直在那个兵的身上。那个兵当然就是慕容流年,他正放下烟筒准备走过来。马连城很想知道,慕容流年怎么样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走过来。如果赶不上,他是非常乐意让这棵蓝苗也露一会脸的。这是一次窥探慕容流年轻功的好机会,马连城当然不会错过。
没什么特别,慕容流年走得很随意,速度看起来也很正常。马连城一直在看,没眨眼睛,他怕慕容流年警惕到他在偷窥,在他放松注意力的时候突然间就施展轻功飘了过来。
渐渐地,渐渐地……
“报告连长!”
马连城猛的眼里涩出眼泪,看向林建兵,心想这小子平常被自己从背后吓多了现在是来报复的了。等他再次看向那个方向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慕容流年的踪影,回过头一眼,慕容流年赫然就站在队伍的最后面。
慕容流年果然轻功了得!
马连城这时看着林建兵也生不起气来,于是稍微扬了下手让他也入列。林建兵内心激动的深深地敬了个礼,然后小跑入列,站到最前排。
马连城扫视了众人一眼,发现他们脸蛋儿都长得还不错。最后他把视线放在许三多的身上,用手指着许三多,漫不经心道:“驴,出来。”
许三多受宠若惊,像是恨不得一下子就走出来,事实上却是迈着生硬的步伐,动作缓慢。马连城也不着急,视线看向其他地方,给人感觉这是一次很平常的等待。可是队伍里却有人急了,余波觉得仿佛有一根刺卡在喉咙里,直到许三多立正的时候那根刺才掉了下去,于是他也能呼吸了。
马连城上下端量了许三多一会,接着道:“溜两步瞧瞧。”
“是!”许三多的声音坚定有力,如果你单是听他的声音看不见他的人,觉得会这觉得这声音能刺激漏*点。
没等许三多迈步,马连城又看向四周,扬声道:“嘿,都过来看看哈,这里有驴在溜步。过来过来,都过来。”这时,原本远远抱着看戏心态的其他各班的人都靠近了过来。
马连城看向许三多,示意他继续。
许三多却是不敢迈步,他看向班长林建兵,一脸的茫然。林建兵感觉很心疼,仿佛站在那里的是哪个时候的自己。他很想不顾一切走上去把许三多换下来,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他告诉自己,连长是为了溜驴,这样做是为了许三多好。
许三多又看向马连城,那模样看起来有点委屈。马连城睁大眼睛,奇怪道:“溜啊。”
许三多把眼光移向依然保持着标准姿势的大家,把所有的人都看了个遍,后脚艰难的跨了一步。最后他把焦点放在慕容流年的身上,他想知道慕容流年有没在看他。可惜他失望了,慕容流年并没有看他,而是看着天空。和那个时候一样,面无表情。
“三多,是要当个好兵的吧。”
“连长说,好兵一般都会喝酒。”
……
掌声。善意的掌声,认同的掌声。
许三多的动作突然间流畅起来了,他没有再看其他人,一心专注着前方,这个时候他是一位有着标准军姿的士兵。
马连城点点头,道:“看见没,驴就是这样溜的。”他这话是说给所有人听的。
“入列。”许三多回到队伍中之后,马连城又道,“慕容流年,出列!”
竟然在集合的时候看其它地方,别以为那么短的一会我就看不见了,终于是让我逮到机会了。
慕容流年走上前来的时候,给人感觉和许三多一样慢,实际花费的时间却是很短。马连城对这个兵很感兴趣,感兴趣得不得了,他想看看这个兵走起来有什么特别之处。譬如说脚不着地,譬如说一步一丈。
“你也溜溜看。”
慕容流年不是许三多,他接到命令后随即便动身了。
可惜马连城失望了。一般来说士兵正步踢得不好,教官就会失望。可是慕容流年的走姿很标准,也很正常,正常得不得了的正常。正是如此,马连城才会失望。
马连城突然来了兴致,想踢足球。他觉得自己的体内有股气,必须得发泄出来,不然就会走火入魔。于是驴不溜了,踢球。马连城特地点了几个人,蠢驴许三多、懒驴慕容流年、烟驴秦思海以及滑头驴李铭杰,加上马连城是五个踢球的,还有一个不踢球但守门的,胖驴余波。
在部队中,士兵以能跟在首长身后为荣,即使抛开这是殊荣不讲,能够给首长开车,证明你在部队前途光明。可是现在要跟连长去踢球的这几个却是不会顾及到这点,许三多心机单纯想不到,而另外几个则是无所谓,也许是他们都有了这个行事天马行空的连长给他们带来的是灾难甚于阳光的觉悟。
何文风看见七连又有大动作,准备过来取点经,却被马连城叫住,让他去喊人来踢球,而且指定何文风必须上场。何文风一听到踢球马上来了精神,道:“得,你等着,我这就去拉几匹骏马过来。”你的驴总不能拼得过我的骏马吧?很明显的意思,找踩。何文风和马连城在球场上交锋过不少次,何文风经常戏言他们是一对宿命敌人,缺了谁这球场都兴奋不起来。
很快何文风把人手都叫好了,确实都是骏马,都是各班的优秀楷模,其中还有一位足球专长的体育尖子。人员搞定了,那么就开始了。踢的是半场,七连攻左三连攻右。
开始。传球,进攻。
三连先声夺人,如一头猛兽般朝七连压了过去,连后卫都不打算留人。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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