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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宋武大帝-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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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想突破包围圈,苦于蒙古人围得铁桶一般,根本就不可能突围。  粗略估计,只要日头落下,这方就会全军覆没。
    苏定方若有所悟,对方茂道:“我明白了,这方是她们的人,她是要我们去帮他们。  ”
    方茂看着苏定方没有说话,苏定方也在看着他,两人同时点头,意思是说干了。  他们先前决定绕道而行,是不清楚打仗的是谁,要是撞上,惹上麻烦太不划算。  现在不同了,有蒙古人参与其中,蒙古人的对头正是自己的朋友,和他们一道,把蒙古人打到海里去。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方茂一声令下,无敌战舰再次怒吼起来,铺天盖地的炮弹朝着蒙古舰队飞去。  日光照射下,炮弹划过天际,好象美丽的流星。
第三卷 汴京篇 第三章 悲惨人生
    第三卷 汴京篇 第三章 悲惨人生
    “王老板,生意可好?”一个高大的汉子对一个中年人抱拳一礼。  这个汉子的个子又高又大,非常威猛的那种,很是精悍。
    那个中年人一副老板打扮,高大英俊,虎虎生气,对高大汉子一抱拳道:“承蒙黄爷问询,王某过得还算凑合。  黄爷好些日子不见了,黄爷过得安好?”
    高大汉子还没有说话,一队蒙古骑兵泼风般从身边驰过,要不是他们及时闪到路边,肯定给冲撞上了。  雪块给马蹄溅得到处乱飞,溅了汉子一身都是,汉子脸色一变,双眼中神光一闪,拳头握得格格直响,中年人左手微伸,拦住他,笑道:“黄爷的生意越做越好,王某为黄爷感到高兴。  ”
    中年人的话只不过是朋友见面后的平常叙阔之语,对于汉子来说好象具有神奇的魅力,闻言之下汉子松开了拳头,笑道:“多谢王老板。  ”
    二人正对答间,原本飞驰而过的蒙古骑兵突然停了下来,一个百夫长拉转马头,看着中年人他们,眼里射出贪婪的光芒,不住地打量那些伙计手里的马匹。  老实说,这些马匹算不得很好,也不是最差,顶多是中等,市面上随处可以买到,没什么价值。  马匹上驮满了东西,百夫长贪婪的眼神打量的就是这些东西。  他手一招,带着骑兵飞驰过来,把他们团团围住,喝道:“你们是做什么的?”
    汉子身子一侧,就要挡在中年人身前。  中年人仿佛不知道危险似地,左手把汉子拦住,冲百夫长略一抱拳,道:“将军有所不知,我们是行商,做些皮货生意。  ”
    百夫长看着他们不说话,他的意思很是明显。  那就是要看他们的皮货。  要是货色好的话,不用说肯定是不客气了。  杀人越货了。
    中年人哪有不明白的道理,手一招,身后十几个身材高大的伙计牵着马匹过来,中年人把一匹马上的皮货拿起一件,递到百夫长面前,道:“将军,你看。  这就是我们地皮货。  这是关外皮货,质地上乘,是难得的好货,将军要不要买上一件?要是别人,没有一百两银子,我是不会卖给他,要是将军要,给五十两银子就行了。  ”不愧是生意人。  一见面就拉生意,把生意做到蒙古百夫长头上了。
    这皮货哪里是上乘货,就是算中等都有些勉强,别说值一百两银子,连一两银子也值不了。  中年商人一脸地财迷模样,双眼中透射出贪婪的光芒。  瞧他那模样,很是期望百夫长不识货,买下他的皮货。
    百夫长一把把皮货抓过来,看了一眼,一下扔在地上,骂道:“**,以为老子不识货?这是三流货色。  ”瞪着一双眼睛把中年人打量一阵,鄙夷地道:“真是个奸商!”一拉马头,飞驰而去,那些蒙古军卒跟着驰去。
    直到这队蒙古军卒不见踪影。  那些伙计才把手从马匹驮运的皮货上抽回来。  他们刚才摆出一副看守皮货。  听候中年人吩咐的样子,其实他们手已经握上了皮货里的武器。  要是情况不对,他们马上就会暴起发难。
    因为他们是不别人,是李隽地侍卫。  这中年人正是李隽,那个高大的汉子正是段干木。  自从离开关中后,李隽他们扮成商贩,打算从中原回到临安。  为了不引起蒙古人的注意,李隽带上的货物很多,今天扮皮货商,明天改成茶商,后天又改成一般的行脚商。  蒙古人在中原横行霸道,为了不过多地引起蒙古人注意,李隽带的货物都不是最好,严格点说连中等都算不上,因为要是货色太好,说不定蒙古人一眼红想据为己有,就会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事实再次证明李隽的计算是非常正确,要不是货物不好地话,那个百夫长肯定已经找他们的麻烦了。
    “鞑子真他**的可恨。  ”段干木望着蒙古骑兵的背影恨恨地骂道。  这队蒙古骑兵真的是太横了,明知道前面有人,直对着李隽他们冲过来,摆明了不把人命当一回事。
    一见蒙古人那架势,李隽就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才和段干木演了一出双簧,把蒙古骑兵骗过去,没想到还是差点出漏子。
    李隽不走秦岭,要走中原,不仅仅是为了到中原了解中原的情况。  其中还有一个考虑,那就是现在正是冰天雪地时节,秦岭天寒地冻,走出秦岭要花好多天时间,到了四川再转道水路,乘船东下,反费时日。  从中原回临安,路线近了不少,可以节省时间。
    对于李隽来说,时间非常重要,北伐要尽早准备,自然是越早赶回临安越好,他不想节外生枝,道:“他们是秋后地蚂蚱,长不了,蹦不了几天。  我们还是赶路吧。  ”跨上马背,一拍马背,向前行去。
    南宋北伐中原在即,蒙古人在中原横行的日子不多了,李隽这话说到段干木他们的心里去了,点头赞同,跨上马背,跟着李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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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噜咕噜之声不断,一辆破旧的牛车在寒风中缓慢地向南蠕动,两道清晰的车辙出现在、上。  牛车上坐着四个人,一个中年妇女,一个老婆婆,两个只有五六岁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两个小孩睡得正熟,小脸蛋给寒风吹得红扑扑的,好象熟透了的苹果。
    牛车上除了人以外,还有家什,有锅有碗有碟,还有破旧不堪的被褥衣服这些生活必需品。  家什不仅品种少,数量也少,连牛车一半的空间都没有占到。  车辕上坐着一个穿着破旧单衣地中年汉子,挥着鞭子不停地打在牛身上。  喝道:“快,跑快点。  ”
    这是头足有十岁地老牛,也许是长期没有吃到足够的草料地缘故,瘦骨嶙峋,皮包骨头,鼻孔中发出的喘气声还没有它的骨头的歌唱声响亮,又哪里跑得动。  (按:牛上了十岁。  足以算老牛了。  朋友们不要把牛和人相比,以为十岁的牛还小。  )
    老婆婆很是怜惜。  道:“辉儿,你慢点儿,不要抽得太重了。  阿黄自从生下来就没有吃饱过,没有力气,跑不动。  算了,我还是下来走吧,给阿黄省点力气。  ”颤颤微微地站起来。  就要下地走路。
    妇人忙把她拉住,道:“娘,你不要下去,要走也是我走。  ”拉着老婆婆坐下来,下到地上,左手扶着牛车,帮着使劲推车,道:“当家地。  你也下来走吧。  ”
    “孩他娘,知道了。  ”中年人跳下车,牵着绳子,拉着老牛向前走。
    车上一下子少了两个人,轻了百多两百斤,老牛也许感到轻松多了。  稍微加快了步伐,跑得快些了。  然而,由于长期没有吃饱,没有力气,再快也只能是蹒跚前行,比蜗牛快不了多少。
    老婆婆心痛地看着这头老牛,道:“辉儿,你还记得阿黄为什么没有吃饱过?”眼里已经渗出了泪水。
    中年男子点头道:“娘,我记得,这都是鞑子造的孽!阿黄才生下来。  它娘因为膘肥体壮。  给鞑子宰着吃了。  老天爷不开眼,对我们老百姓这么不公!”这话听起来平淡无奇。  和家里人话家常没有什么区别,然而仔细品味,才能明白其中地无限辛酸,道不尽的苦楚。
    他这话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没有说出来,不给这头叫阿黄的老牛喂饱是有原因,那就是怕阿黄长得太肥壮了,给蒙古人瞧见宰着吃了。  为了救阿黄的命,用现在的话来说,只能给它定量了,维持它的基本生存需要。  长年累月下来,就是要阿黄长膘都不可能。  正所谓“既要牛儿好,又不给牛儿吃饱”,哪有那回好事。
    处在蒙古铁蹄之下的牲畜都有如此辛酸地经历,可以想象得到老百姓过的是什么样的苦日子,细究之下足以让人潸然泪下。
    妇人嗔道:“你又乱说。  ”紧张地四处张望,好象生怕给人听见似的。
    老婆婆也怪责道:“辉儿,你也真是的,一把年纪了,还是管不住你的嘴。  ”四处张望了一下,道:“你要说,等到了朝廷再说也迟,到了朝廷境内,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
    她这话虽是以怪责和劝告的语气说出来,但其中蕴含的苦楚足以让铁人落泪。  这位老婆婆七八十岁年纪,经历地世事多了去了,她一生经历过的最大最重要的事情莫于改朝换代之事。  四十年前,中原处在女真人的铁蹄之下,女真人占领中原之后,横行无忌,根本就不把老百姓当人,老百姓受的苦楚就多了去了。
    女真亡于蒙古人之手,中原跟着就沦入蒙古铁蹄之下,蒙古人的统治比起女真人更加残酷,老百姓地日子更加艰难,艰难到家里有好点的牲口都会给蒙古人宰着吃了。
    蒙古人罪过之大,大到累及牲畜!
    “哎,娘,我知道了。  ”中年男子知道老婆婆心中最惨痛的岁月记忆又涌上心头了,宽慰她道:“娘,你不要伤心,等到了朝廷,我们一定会过上好日子。  ”
    老婆婆嗯了一声,久久没有说话,过了好一阵子,才很是感慨地道:“听说现在的朝廷对老百姓好得不得了,到了朝廷境内,我们就有饭吃,就有衣穿。  ”抖抖身上的破衣,道:“这衣服娘穿了二十年了,都没有洗过,臭得很。  娘不是不爱干净,是娘不敢洗,一洗就会破,娘就有衣服穿了。  娘是女人,要是没有衣服穿,还不羞死人。  ”(按:朋友们不要以为这是我的夸张之词。  熟知历史的朋友们肯定知道,类似的事情不少。  据我所知,老百姓家里没有粮吃了,他们挨日子的办法真是让人想不到,说起来是无比的辛酸,那就是:睡觉。  因为睡在床上不活动,就少消耗能量。  饿得也就好点。  )
    老婆婆地话无比地辛酸,可以让任何人流下热泪,要是不流下眼泪的话,只能说明他是某种无情地冷血动物。  然而,让人想不到的是,老婆婆后面的话却是说得很是自豪,她说的是:“辉儿。  你不要小看娘这身衣服,破虽破了点。  脏也脏了,穿在身上还真是暖和,比棉袄还要暖和。  ”
    二十年没洗过的衣服,沾满了灰尘污垢,厚厚地一层,当得上皮衣了,穿在身上要是不暖和就不对了。  只是汗味臭味油腻腻的。  让人难以忍受,特别是那些鼻子特别灵敏地人绝对受不了。  不过,只要习惯了,鼻子也会失灵,根本就闻不到。
    不要说老婆婆身上的衣服破旧脏臭,他们一家人身上的衣服都是一个样,破旧不堪,肮脏污秽。  臭气熏天,足以把死人熏活。  在这之外,还有单薄,单薄到要用污垢来加厚衣服,达到取暖的目的。
    “娘,等到了朝廷境内。  孩儿一定好好种田,给娘换一身新衣。  ”中年男子眼里闪着泪花,很是期待地说。
    现在还在中原,还没有到达南宋控制区,愿望虽好,无异于镜花水月之事,根本就做不得准,不过,老婆婆还是很高兴,鼓励儿子。  道:“辉儿。  你也别只想着娘。  娘这身衣服穿得久了,好象是娘的皮。  不用换,还是给你媳妇换换吧。  你媳妇跟着你,给你生了儿子不说,还跟着你也没少吃苦头。  ”
    中年男子颇为兴奋地笑笑道:“娘,你放心,儿子既要给媳妇换新衣服,还要给娘换。  ”眼睛看着正在熟睡中的两个孩子没有说话,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还要给他们换换。
    妇人脸一红,道:“当家地,你也真是的。  种田能赚多少银子?听说朝廷那里的男人都到那个那个什么,那个工厂去干活了,人家的银子拿得可多了,一天可以顶过去三天。  种田的事情,就留给我,你去做工。  ”
    真是会憧憬,还没有到南宋地界,就开始安排起家里的事情了。
    谁叫李隽在南宋推行的改革是那样的成功呢,成功到人手不足,工钱猛涨好几倍。  工钱也就是现在说地工资,工资高了成本就高,会降低产品的竞争力。  那也只是在具有外部竞争的情况下才能适用,南宋现在的产品不仅仅是具有优势,随便哪种产品拿到外国去,足以卖到天价,因为这些产品只有南宋才能生产,其他国家不要说生产,连想一下都不可能,根本就不用担心竞争问题。
    国内市场上的主要购买对象是朝廷,特别是与战争有关的物资装备,更是朝廷一家收购,市场不缺,只要产品质量好,朝廷会以公道地价钱收购,制造商不用去担心卖不出去。
    工钱高了必然的后果就是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大为提高。  由于战争的巨大需要,以及在李隽一系政策的推动下,南宋的工厂是越来越多,各个行业都在发展,虽然还不具备规模,前景已经注定,会更加美好。
    正是南宋现在的成功,老百姓生活大为改善,过上了比以前幸福得多的生活,很快就成了神话,传遍了大江南北,中原老百姓听到后,没法生活的他们开始回归朝廷。  这一家五口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家而已。
    “对对对,我去做工,我去赚大钱。  ”男子不无兴奋地道:“家里地事就留给媳妇了。  ”
    妇人从牛车拿起一床被褥,递给男子,道:“你背着,给阿黄减轻点负担。  ”等中年男子接过,再拿起一床被褥自己背了,道:“孩他爸,你走快点。  隔壁地都走了好几天,我们落在后面了。  ”
    “人是为了希望而活着”,这是一位哲人的名言,还真是有道理。  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了希望,马上就有了动力,想着到了南宋境内可以过了幸福生活,他们一下子来了精神,中年男子应一声,拉着绳子,大步向前走去,速度加快了好多。
    他们还没走多远,一阵急骤地马蹄声响起,五个蒙古骑兵飞马赶来,老远就喝道:“牛远辉,停下。  你这叛贼,往哪里走?”
    牛远辉正是男子的姓名,一听蒙古骑兵的话,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一点血色也没有,和白纸差不多,一个哆嗦,迈出去的一个大步,不由自主地给打断了,站在当地。
    妇人和老婆婆也如他一般反应,脸色变得苍白,惊惶地看着飞马赶来的蒙古骑兵,眼里全是无助的哀怜眼神。
    “你***叛徒,居然敢背叛朝廷。  ”为首的蒙古小头目喝道,手里的马鞭对直牛远辉劈头盖脑地打过去,正正抽在他脸上,一道深深的血痕出现,牛远辉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惨叫。
    老婆婆心疼儿子,喊道:“住手,你们不能乱打人。  ”颤颤地站起来,就要下车。
    小头目手腕一抖,马鞭回转,直朝她打过去。  妇人急了,一下闪到老婆婆身前,啪的一声响,马鞭正好抽在她背上,妇人惨叫一声,疼得花容失色。
    小头目还要再打,突然捏着鼻子骂道:“臭,臭,臭死老子了,真他**的臭。  ”一拉马头跑得远远的,喝道:“**,多少年没有洗衣服了?这么臭。  比猪还脏。  走,给老子走,不想吃苦头的话,自己乖点。  ”
    开玩笑,二十年没有洗的衣服要是不臭,还有什么东西才能算臭?人家是衣服臭,不是人臭。  蒙古人一生都吃牛羊人,一身的羊膻味,那才是真正的臭,他自己一点不觉得,真是“大哥别说二哥,鼻子别说眼窝”。
    牛远辉求饶道:“大人,请给小人一条活路……”话还没有说完,就给小头目一声暴喝打断,道:“他**的,你要是不走,老子把你的儿子给宰了。  ”一下抽出弯刀,看着给惊醒过来,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两个孩子,眼里全是凶光。
    老婆婆知道不走是不行,以身掩着两个孙子,道:“辉儿,我们走吧。  ”
    牛远辉无奈,只得赶着牛车跟着蒙古骑兵去了。
    小头目看着牛远辉他们,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右手做了个吊人的姿势,他的意思是说牛远辉他们会给吊死。
第三卷 汴京篇 第四章 李隽的难题
    第三卷 汴京篇 第四章 李隽的难题
    牛远辉一家给五个蒙古骑兵象赶牲口一般赶到一片树林边上。  树林边上已经有不少人,有蒙古军队,更多的却是老百姓,他们和牛远辉一家一般无二,无助无奈到极点,一个个眼里全是惊恐不安之色。
    他们虽然不知道蒙古军队要如何处置他们,但是他们已经预感到可怕的后果,相互打量,看到了却是无奈的眼神。
    牛远辉把牛车停下来,旁边一个和他穿得一样破烂的汉子碰了他一下,轻声道:“老牛,你也来了。  ”
    这个汉子不是别人,正是牛远辉的邻居,牛远辉很是吃惊,道:“老孙,你们不是走了好几天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孙姓汉子紧张地看了一眼蒙古人,蒙古兵卒离他们有点距离,压低声音道:“没走多远就给鞑子抓住了。  ”
    南宋打了这么多的胜仗,消息早就传遍了中原,再加上关中收复,中原一带的谣言四起,各种各样的谣言都有,主要是不利于蒙古人的谣言。  老百姓很是振奋,无法生活下去的他们不怕路途遥远,前途艰险,拖家带口地南行,准备回归朝廷。
    现在整个中原大地到处都有老百姓在回归,数量不下几十万。  如此之多的老百姓回归南宋,还有不惊动中原的蒙古高层,他们自然是要设法拦截老百姓,不让他们去南宋。
    要是不把这股热潮冷却下来,会随着南宋北伐的日益临近而演变成大规模地流动。  甚至有可能引发暴动。  要真是这样的话,后果会非常严重,内有中原老百姓的起义,外有南宋大军邀击,前后夹击之下,蒙古人想再拥有中原无异于痴人做梦。
    两人正说话间,一声大喝响起:“他**的。  不想活了,是不是?不准交头接耳。  不许放狗屁。  ”一个千夫长骑着高头大马,挥着马鞭,冲一众老百姓耀武扬威,不可一世。
    老百姓给他的大嗓门一吼,不自然地停下来了。  牛远辉和孙姓汉子也不敢说话了,两人对一眼,看见了对方眼中的惊恐。
    千夫长一鞭抽在一个老大爷身上。  骂道:“你***老不死地,都快入土了,还想跑,你给老子跑,看你往哪里跑?”
    他长年驰骋在战场上,有的是腕力,一抽之下力道不小,老大爷哪里受得了。  长声惨叫。  千夫长恨恨地道:“老不死地,你知道疼了?”一鞭把老大爷抽翻在地上,一拉缰绳,战马缓步来到老大爷身前,一个人立,前蹄落下。  正好踩在老大的肚子上。
    老大爷风烛残年,来日无多,哪里禁受得起,一声惨叫,嘴一张,一口鲜血吐出来,双眼翻白,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眼见是不活了。
    “爷爷!”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不顾危险。  冲了过来。  扑在老大爷身上,哭道:“爷爷。  爷爷。  ”老大爷一双灰色的眼睛看着小孩,嘴巴张了几下,再也没有说出话来,头一歪,气绝而逝。
    一个中年男子疯子似的直朝千夫长扑过去,大叫道:“鞑子,还我爹爹的命来!”张着大嘴,一口咬下去,正好咬在战马脖子上,使出吃奶的力气,死命地咬住战马不放,瞧他那模样,不把战马咬马不解心头之恨似地。
    战马吃痛,一个人立,把中年男子带离地面。  力道甚大,中年男子的牙齿给崩飞了好几颗,嘴里流出鲜血,乌青的脸色,仇恨的怨气,要是南宋有现在玄幻小说的话,千夫长肯定是想到“吸血鬼”三个字。
    “**,你这刁民,敢咬老子。  ”千夫长一下拔出弯刀,刀光闪过,鲜血飞溅,中年男子的头颅飞得老远,摔在地上滴溜溜地打着旋,双眼怒睁,他是死不瞑目。  鲜血溅子千夫长一身都是,无头之尸栽倒在地上,四肢抽*动。
    “爹爹。  ”小孩哭喊着扑在无头尸身上。
    千夫长冷酷一笑,一拉马缰,战马再次人立起来,马蹄落下时,蹄下多了一具小孩尸身,不停地抽搐。
    如此无道之事,人神共愤,老百姓开始骚动起来,一个个怒目圆睁,拳头握得格格直响,他们长年处于蒙古人的积威之下,敢怒而不敢言。
    千夫长得意洋洋地指着老百姓,数落起来道:“哼,你们这些刁民,居然敢背叛朝廷。  来啊,把他们吊起来。  ”嘴角挂着一抹嗜血地冷酷笑容。
    如狼似虎的蒙古兵卒把老百姓拖过去,用绳子绑起来,吊在树上。  不一会儿功夫,树林里就吊满了人。
    老百姓哭喊,求饶,求老天爷保佑,真个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声声凄惨,撕心裂肺的声音动人肺腑,活象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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