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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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更多的好蜜来。学问也是这样，只有博采众家的学说，才能最后形成可以使用的中庸之策。”
　　　　李怀功点点头。
　　　　大道沿着滹沱河的左岸向北延伸，北上的大顺军队急速在前进。
　　　　部队过阳明堡，李岩想起八路军就在这里夜袭过日本鬼子的简易机场。八路军是**的军队，忻州向北到原平中间，有一个忻口，那里中国的国民党军队正在抵御日本军队的进攻。而日本由于有了飞机，就有了空中优势。中**队的仗打得十分惨烈。处于弱势的**的八路军的军队，对日本军用机场，采取夜晚偷袭的办法。成功地炸毁了日本的飞机，偷袭成功后，日本军队没有了空中优势，忻口的保卫战，就好打多了。
　　　　华夏民族、汉族、中华民族，延续着不畏强暴，不愿意被其他野蛮民族奴役的优良传统。但是也由于这个民族是世界最大的民族，一些投机分子，只顾自己的利益，不顾民族的利益。往往被一些小民族钻了空子。
　　　　先天下之犹而犹，后天下之乐而乐。天下兴旺匹夫有责。特别是处于危机的时代，那些有着一定社会地位的人，那些有智慧的人，那些手握武装的人，那些有财力的人，不要抛弃自己应该担负的历史责任，要有勇担责任的气概，要有忘我的精神，要有敢于牺牲的雄心，来解除民族的危难，来抵御外敌的入侵。要有牺牲个人，维护民族生存的英雄气概。要有：“自古人人皆有死，英雄赴难写新史”的勇气。
　　　　关键的时候，要有人出来呼吁：停止内战，一致抗敌。
　　　　西安事变的张学良杨虎城、调停事变的**，就是关键时候登高一呼：停止内战一致抗敌。关键时候的蒋介石，我们也应该称赞。因为他接受了一致抗敌的主张。
　　　　一九三七年的一年前，国民党军队、**军队还在进行你死我活的战斗。忻口战斗的时候，国民党**的军队已经在联合作战了。历史的经验，应该永远记住。
　　　　人，一定要有大局的思想。特别是外敌压境的时候，不要自相残杀，不要被外敌所利用。中国的抗日战争，由于中国**、中国国民党在关键时刻，抛弃互相的内战，一致抗日，才取得了自宋朝以来，中华民族少有的大胜利。才获得在国际上被世界尊重的；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的地位。
　　　　听到地名，李岩的心思飞到了现代。由于他的穿越，这一只小小的蝴蝶，轻轻摇动翅膀，竟扇起了惊天的巨浪，改变了历史的航向。难道不是自己的思想中有了这历史的经验教训，才不需要经过过多的思考，就顺利地担起了历史的重担？
　　　　以前那些当汉奸的获取了大利。那些为国为民的英雄，却砍头颅，洒热血。抗日战争的胜利，给那些投机分子一个巨大的警告，当汉奸是没有出路的，是要受到历史的惩办的。这为汉族、中华民族的生存，创造了有利的条件。当汉奸也是存在巨大风险的，英勇抗战也是可能有巨大个人利益的。投机也要投向为国家为民族利益奋斗上去。
　　　　李岩收住自己思想的思考，这时有战士前来报告，前锋部队已经到达原定的离代州二十里，正在选择宿营地。李岩点点头，说：“知道了！”
　　　　今天行军道路平坦，道路宽阔，早上“打了一仗”，没有消耗体力，一路行军速度很快。加上原平到代州接近一百里，还要减少二十里，只有八十里。李岩到了宿营地，看太阳还老高。就命令派出二十个战士，分做四个组，带上望远镜，前去代州侦查。一是看代州周围有没有敌人的营寨。了解代州敌人增加兵力没有。二是站在远处，用望远镜看敌人有没有在城墙上布置红衣大炮。忻州敌人用红衣大炮，使他们部队死伤了一些人，给李岩印象深刻。
　　　　大概等了一个多时辰，几组派出去侦查的回来了。从几个角度侦查，都没有发现清军在城外有营寨有驻军。按以前的侦查数据，代州城的清军，只有两千人。清军十来万军队，占据一个广阔的地区，就显得人数不足。伪军，也就是汉奸军队还没有大量组织起来。现在正是各个歼灭分散敌人的好时机。
　　　　李岩与李怀祯商量，现在清军只有两千人，人数很少，也没有红衣大炮。也不用围三缺一了，干脆就一下子包围，来打一个攻坚战。他们商量了一个具体的战法。
　　　　七月十五日早上，部队吃了早饭，拔营向代州城前进。各部队按命令确定的方位，包围了代州。
　　　　李岩命令各部队开始喊话。
　　　　“清军弟兄们！我们是大顺李岩将军的部队。你们的清军在忻州打了一个大败仗，你们恭顺侯吴惟华的六千部队被消灭了，吴惟华也战死了。现在你们被包围了，出城投降吧，我们优待俘虏！”
　　　　话筒喊话的声音，在代州城外此起彼伏的响起来。
　　　　等大顺军队的一轮喊话结束。城墙上的清军也开始喊话了：“城外的汉族猪听着！我们女真人是天下最伟大的军队！我们打遍天下无敌手！不是有一句话嘛：‘女真不过万，过万不可敌’。我们杀死的汉族猪千千万万。我们抓住做奴隶的汉族猪千千万万。有敢于反抗的汉族猪，只有死路一条。汉族猪，投降吧！我们优待你们！”
　　　　“你们真真是一些汉族猪，云梯都没有，就要攻城！”
　　　　清兵骂后，就连李岩的部队的战士都在奇怪，我们攻城怎么没有准备云梯啊？
　　　　李岩也不叫战士用话筒去压住他们，让他们喊，这正是敌人给我们上的鼓舞勇气的一课。
　　　　李岩苦笑着，等他们叫喊结束，就命令各部队的热气球升空，对城墙上的清军，用炸药包开始轰炸。除了李岩的部队有二十个热气球。其他部队也都有五个热气球，平时训练过，只是没有上过战场。
　　　　一会，几面城墙的上空，就出现了一些热气球。
　　　　李岩看到城墙上的清军，也没有见过热气球，都望着天空，对着热气球指指点点。
　　　　清军由于只有两千人，守卫一个州城，显得力量不足。他们的布局，就与李岩在北京城的城市守卫布兵的方法是一样的，就是城墙的角上、每一面的中间，多安排一些人守卫。天空的热气球，就像他们草原上的蘑菇一样，大家都望着天空看稀奇。
　　　　初次投弹，热气球的驾驶员想了不少办法才稳住热气球。热气球稳住了，就该投弹了。另一个投弹的战士，见热气球已经稳住了，就点燃炸药包，对准目标，也就是人多的地方丢下去。清军还在望着天空上的热气球，见丢下东西，也不躲。轰隆轰隆的爆炸声，此起彼伏。下面的清军炸得尸横遍野（尸横城墙），血肉横飞。
　　　　李岩见达到了第一次空袭完了，就停止了轰炸。又命令再一次喊话。
　　　　“清军弟兄们！你们被包围了，再不投降，只有死路一条！清军弟兄们！你们被包围了，再不投降，只有死路一条！”
　　　　“汉军八旗的兄弟们，不要给女真人卖命了，回到我们大顺来吧！我们原谅你们！我们优待你们！”
　　　　清军女真人只顾骂汉族人，不想一下，他们城里就有一千汉族人的军队，就是汉军八旗。他们骂人，也得罪了自己军队里的汉族人。开头没有受到打击，这些汉族人还忍着。现在看到城外的大顺军队，用不知什么武器，打起仗来，清军还手的能力都没有。士气大减，想投降城外汉族军队的汉军八旗的人就多起来了。
　　　　城里汉军八旗的头目，见士兵要投降，就喊：“我们是汉军八旗，我们要投降！”
　　　　城墙上的女真人见汉军八旗要投降，只好跑下城墙，向城市中间跑去。
　　　　李岩就叫自己旁边的战士用话筒喊：“要投降，打开城门，出城投降，我们优待你们！要投降，打开城门，出城投降，我们优待你们！”
　　　　一会几道城门打开了，城里的士兵三三两两走了出来。
　　　　李岩就命令各部队进城占领城墙。又派出几十个战士用话筒在大街上宣传。“代州城已经被我们占领了，要投降的，请出城门集合！要投降的。请出城门投降！”
　　　　女真兵也开始出城投降了。
　　　　李岩估计还有不少女真人藏在小巷里，就派兵在全城搜查。一些藏在小巷里老乡家的女真人被代州的老百姓绑了出来。
　　　　战斗结束了，李岩把城市的守卫移交给代州的部队负责。还好大顺住代州的地方官员也与部队一起撤退了，现在也一起来了。
　　　　战斗结束，李岩需要战果了。李怀祯跑来，把最新战果报告李岩总司令：“炸死清军三百一十七人，炸伤清军二百五十人。死伤五百六十七人。投降汉军八旗七百四十人，投降女真人六百八十人。”
　　　　“我军没有人死亡，但是有五个人受箭伤，三个人受了刀伤。”
　　　　李怀祯请示：“对女真兵，我们不知道怎样处理！”
　　　　李岩说：“今天汉军八旗，我们补充陶将军的部队，让他们把汉军八旗分下去。女真人我们现在做一个试验，把这六百八十人单独组织一个部队。就留在你的部队里。我准备到他们里面去讲一次话，把他们教育一下。”
　　　　李岩刚把话说完，远处就电闪雷鸣起来。李岩说：“通知各部队，就在城外扎营，今天干脆休息一天。女真兵押回城内军营。受伤的清军，和我们的战士，交给代州部队军医负责医治。”
　　　　李怀祯说：“是！我马上去传达！”
　　　　部队把帐篷在城外，靠近的护城河撑起来，扎营了。远处的乌云翻滚而来，夏天的大雨也“哗”的一下就来了。
　　　　李岩带着自己的随从，急忙钻进一个帐篷里。里面有女兵喊起来：“谁叫你们进来的！”
　　　　李岩说：“没有办法！大雨来得太快，躲一下雨！”
　　　　一个女兵说：“喊啥子嘛，是总司令呢！”
　　　　刚才还在喊“谁叫你们进来的！”的女兵，急忙说：“对不起总司令！我没有看见！”
　　　　李岩刚要说话，红娘子说：“总司令，是您呀！请都请不来呢！”
　　　　“你不请，我不是来了吗？！”李岩笑着说。李岩又开玩笑说：“我们来了，你们不是说没有叫我们进来吗？”
　　　　刚才喊“谁叫你们进来的！”女兵几乎要哭了：“我不是说没有看见吗！”
　　　　李岩笑着说：“小妹妹，不是说的你！是说你们将军呢！”
　　　　另一个女兵说：“我们只是请的总司令，他们这么多人我们可没有请！”
　　　　李岩的随从说：“看来我们还真不该在这里，我们到临近的帐篷去！”
　　　　李岩的侍卫说：“我们要保卫总司令呢！”
　　　　红娘子说：“放心吧，总司令在这里，安全得很，你们放心到临近的帐篷去吧！”红娘子也在下逐客令了。
　　　　红娘子又说：“我们帐篷的女兵，你们穿好雨衣，站在外面去站岗，保卫总司令去！”
　　　　红娘子端来一个马扎，对李岩说：“总司令，请坐！”
第三十三章　兵分三路
　　　　李岩在红娘子的帐篷吃了午饭。陈奏庭就来找李岩。
　　　　陈奏庭说：“总司令，女真兵的俘虏，据说我们准备另外组织一支女真部队。”
　　　　李岩说：“我是有这样一个打算。”
　　　　陈奏庭说：“关键是我们现在时间短，战事紧，还不能使他们心服。如果有一支对我们还没有心服的部队，与我们一起上战场，关键时候，他们就可能叛变。造成我们战场上的缺口。给我们造成损失。”
　　　　李岩听了点点头，说：“看来我这个想法还欠考虑。这样行不行，我们把女真兵留在代州，学习汉语。照现在这样打仗，清军迟早要打败仗，以后我们打到辽东，可以利用他们带路。还可以做文官的翻译。”
　　　　陈奏庭说：“这还是可以的，俘虏总需要他们做点事情。当奴隶是不行的。”
　　　　李岩就派一个传令兵去把李怀祯找来。
　　　　李怀祯来了，李岩对他说：“刚才陈奏庭来找过我，对女真兵单独组织一支部队，提出了意见。他主要担心女真兵现在还不心服，以后恐怕出现叛逃。看来我还有一点欠考虑。你的意见如何？”
　　　　李怀祯说：“陈奏庭将军的意见还有一些道理。”
　　　　李岩说：“我准备把女真俘虏兵留在代州，学习汉语。我们以后打辽东，他们就可以做翻译、带路。”
　　　　李怀祯说：“我赞成这样做。”
　　　　他们刚说完，代州的文武官员就来请李岩到城内的衙门去住。
　　　　李岩说：“你们看，现在天也转晴了。主要是下雨，我们就下令休息。我们是不会久住代州的。不过，我现在准备进城去，那就先见一见你们文武官员。再对女真兵讲一讲话。”
　　　　于是，李岩李怀祯，通知其他将军一起进城。
　　　　进了州府衙门，李岩居中坐下。李岩部队的将军坐右边，代州的官员坐左边。
　　　　代州的知州说：“现在大家欢迎忠义侯、大顺北方抗请前线总司令，李岩将军讲话。”
　　　　下面的官员都拍起掌来。
　　　　李岩开始讲话：“各位将军，各位官员：今天代州官员请我来，见一见面。大家都知道，在朝廷，我要出兵到河南去平叛，牛金星毒杀了我与我的弟弟李牟将军。幸好我活过来了。现在我是不好到朝廷去了，牛金星是不是受皇上指派来杀我？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到朝廷，还有生命危险。”
　　　　“但是吴三桂出卖山海关，清军大举占领我们汉族的地区，屠杀汉族的人民，就需要有人出来与他们战斗。南明与清军联合，我们大顺朝廷的主力撤回陕西。如果没有人与清军战斗，我们将失去大片的土地。同时还会鼓励清军向我们广大的土地进攻。谁来与清军战斗呢？我们李家的将军，还有陈奏庭将军，陶智勇将军，我们不计较个人恩怨，北上抗请。抗清是需要经费的，所以我们制定了新的经济政策。新政策，可能与朝廷的政策不一样。我考察了一下，新的政策还是受欢迎的。”
　　　　“历史是会记下我们抵抗清军的英雄事迹的，凡是参加了抗请的部队、将军、官员，是光荣的。”
　　　　“从来都说‘女真不过万，过万不可敌’。女真人是人，我们汉族人也是人，他哪里就不可敌？在固关我们消灭了近三万清军，现在我们又消灭了一万清军。消灭了女真兵二万一千多人。至少占到了入关女真兵的三分之一。我们还没有牺牲多少战士。事实证明女真兵过万也是可以敌的。清军被消灭，我估计要不了多久的时间。”
　　　　将军们，官员们，拍起掌来，都笑起来。
　　　　“只要消灭了清军，恢复了我们的失地，各位在座的将军、官员，就是历史的功臣，民族的英雄！”
　　　　“至于你们代州的地方工作，我下了一道《通告》、最近又下了一道指示，你们照着去办就行了。”
　　　　“你们代州，还有一个新任务，我们打代州，俘虏了几百女真兵，你们要看好，要平等对待，，他们可能成为我们进攻辽东的宝贝。他们留在你们这里，你们要当我们战士一样看待。让他们学习汉语。学好了汉语，今后可以给我们带路。可以为我们官员翻译。”
　　　　“你们还可以召集你们这里的读书人跟他们学习女真话。以后可能会有用处的。这里的女真兵现在你们就不要把他们当俘虏了。你们文官也要对他们学习汉语尽一份力。”
　　　　李岩讲完了，将军们，官员们还在议论纷纷，主要是消灭清军也要不了多久的时间了。说李岩在吹牛，也不是。清军的女真兵已经被消灭了三分之一。将军们也很兴奋。没有死多少战士，就消灭了三分之一的女真兵。打仗也显得很轻松。
　　　　李岩见了当地的官员，就去见女真的俘虏兵。
　　　　俘虏兵已经吃了午饭。李岩要去讲话，看守的部队，就喊集合。
　　　　女真兵集合起来。李怀祯先前去宣布，现在听我们大顺忠义侯，大顺北方抗请前线军民总司令李岩将军讲话。
　　　　女真兵早就听大顺的侦查员在夜晚读《告汉族同胞书》、《通告》，宣传的时候，李岩将军的名字听到过了。据说是大顺的常胜将军。今天又被他的军队打败了，都想看一看李岩本人。
　　　　李岩讲话了：
　　　　“各位女真兄弟们，你们好！
　　　　我准备来给大家讲话，讲什么呢？先讲什么呢？我看就先讲我们汉族与女真民族本来是友好的民族。明朝二三百年里，汉族的中央政府，常常给你们提供一些赏赐，有的时候是钱，如金银。有的时候是物，如绸缎。还让女真民族与汉族平等交易，建立互市。
　　　　汉族商人到你们的地方给你们带去各种商品，如锅碗瓢盆，又拿钱收购你们的皮张、药材。
　　　　大家相处得很好吗！
　　　　努尔哈赤家族可能受到了一些冤枉，朝廷里可以告状吗！结果他们举兵反叛了朝廷。
　　　　你们与汉族军队作战，杀死多少汉族军队的将士？我们说：打仗杀人是免不了的。那么，那些手无寸铁的汉族老百姓，又被杀死多少呢？你们是知道的，在辽东先是杀汉族穷人，再是杀汉族富人。接着侵犯长城南部的汉人地区，杀人放火，抢劫财物，抢劫牲畜，抢劫人口，强迫汉族人做奴隶。汉族人和女真人能够友好吗？
　　　　努尔哈赤家族，不但强迫汉族人做奴隶，实际也强迫你们来当兵打仗。现在，你们与汉族人打仗，死了多少人，伤了多少人。这次入关，你们许多人就是被强迫征兵来的。你们家里留下了妇女老人和孩子，丢下了打猎、放牧的生计。家里还怎么生活呢？来与汉族战斗的女真兵，不说其他的，单单被我们军队消灭的，就有二万多女真兵。许多家庭没有了儿子、父亲、丈夫。这一切都是努尔哈赤家族造成的。
　　　　努尔哈赤的家族，是你们女真老百姓和我们汉族人民的共同敌人。
　　　　现在，你们被俘虏了，许多人认为是坏事。我告诉大家，这不是坏事，是好事。首先我们要告诉你们，我们是不杀俘虏的，打仗受了伤，我们是要医治的。
　　　　现在你们被俘虏了，做什么呢？就是学汉语。你们要学好汉语。学好汉语，今后你们和你们的家人，就可以做汉族人了。今后，如果我们能够打下辽东，我要你们女真老百姓走出山区。我们一定给你们土地，房屋，让你们过汉族老百姓一样的好生活。
　　　　大家高兴不高兴？”
　　　　只有几个人喊：“高兴！高兴！”
　　　　接着有一些人说了一通女真话，有人翻译说：“我们听不懂！”
　　　　李怀祯说：“总司令，我们这里做了纪录，让他们里面懂汉话的翻译给他们听。”
　　　　李岩说：“好吗！找一个会汉话的女真人来翻译。”
　　　　女真兵里面找了一个会汉语的人，李怀祯读一句李岩的讲话，那个女真兵翻译一句。读完李岩的讲话，女真兵伊里哇啦地欢呼起来。
　　　　李岩就当作女真兵的面，把看护女真俘虏的任务交给了代州的官员和驻军。
　　　　出了城，回到司令部，李怀祯把刚收到的情报送到李岩手中。李岩一看，从山西北部收集来到情报证明，清军把山西北部大同一带姜瓖的部队主力抽调走了，用于到陕西北部去打李自成去了。山西北部空虚！
　　　　李岩对照着地图一个城一个城地看了，对照了各地的驻军情况，现在，正是收复大同一带的好时机。
　　　　李岩说：“去通知各位将军，我们来商量一下！”
　　　　李怀祯说：“是！我马上去通知。”
　　　　一会，各将军都来了。
　　　　李岩是总司令，坐在中间，李怀祯是参谋长，坐在旁边，其余以先来后到，各自坐一个位置。
　　　　李岩宣布开会，李岩说：“今天我们打了一仗。可能许多战士弓箭也没有射一支，我们采取热气球先轰炸的办法，加之宣传。很快分化了敌人。汉军八旗的投降，尽快结束了这场战斗。”
　　　　“这也说明了清军的兵力不足。这个代州州府，是比较大的城市，也只有二千守军。”
　　　　“原来我准备在消灭忻州的敌人，代州应州的敌人，就向东转，再去打涞源，那里据说有两千女真兵。”
　　　　“现在形势发生了变化，据情报，洪承畴出了一个的“围魏救赵”计策，现在清军集中了阿济格、吴三桂、等三万多部队，又纠集了姜瓖大约二万多人的部队，还有宣府的部队，一共八万人的样子。出大同长城，过蒙古，渡黄河，去陕西打李自成。”
　　　　“洪承畴看样子也是一个‘半坛子’。围魏救赵，对方应该出动主力部队出征，后方空虚。被攻击的一方，去进攻敌人的薄弱环节，攻敌所必救，解救自己的紧张局面。清军现在倒是紧张局面。关键现在陕西并不是后方空虚，大顺的主力留在陕西。我们一支小部队，怎么去救主力部队？所以说洪承畴是一个半坛子。”
　　　　“现在，他们的计策没有效果，还把自己的后方还搞空虚了。我估计清军也没有算到我们要来打忻州。他调兵到陕西，我们调兵打忻州。这正是收复山西北部的好时机。滹沱河、桑干河两岸是山西北部的粮仓。大同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占领了大同，北有长城可守。西有黄河天险，东有太行山。占领了大同，我们就有了完整的山西了。对汉族老百姓鼓舞很大。”
　　　　“现在找大家来，就是征求大家的意见，对这个战役有没有意见？”
　　　　陈奏庭说：“看样子，清军也没有事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