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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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头营先头连的连长，骑上战马，在摆弄团部发给他的望远镜。上午走了好几十里，这一段的勒拿河，好像很平坦。不用望远镜也可以看他几里地。在快到中午的时候，士兵有人说：“好像前面有敌人？”
　　　　连长一看，还真的看见有一队敌人来了。连长马上命令部队，停止前进。他想起陈奏庭的指示，就命令部队一字排开，就地挖躺下射击的掩体，让泥土做盾牌。先头部队一般是逢山开路，遇水架桥，都有铁锹，马上就开挖泥土在自己的前面筑一个防御敌人射击的掩体。
　　　　等到俄罗斯部队到来，连长一声“开火！”先头部队的一门大炮，三门良心炮，二十门木鸟铳，七十支自动火铳，三十支连射弓弩一起射击。
　　　　等俄罗斯部队反映过来，俄罗斯的先头部队大多躺在大顺先头部队的阵地面前。一些没有被射中的，或者受了轻伤的，急忙调转马头向后面跑去。
　　　　不用谁下命令，大顺的士兵都借这个机会急忙装火药，装炸药包，装箭镞。
　　　　陈奏庭还在五里开外的后面，听到前面的爆炸声，就命令各部队的轮式大炮，对准敌人的后续部队开火。
　　　　先头营的营长，命令部队兵分两路对俄罗斯的部队进行包抄。
　　　　使用轮式大炮的士兵，组装大炮早就练习得很熟练了，很快将轮式大炮组装完毕。各部队的指挥员，就在那里下达射击命令。
　　　　俄罗斯的指挥官，也急忙阻止后退，组织部队开始冲锋。还没有开始冲锋。大顺部队后面的大炮开始轰击了。俄罗斯部队的后卫，一片一片地倒下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雅库次克
　　　　中国大顺的先头部队先头营，在先头连对俄罗斯部队开火的时候赶了上来。等俄罗斯的部队后退的时候，他们部队向两面延伸，半包围圈形成了。良心炮木鸟铳也架起来。良心炮木鸟铳打远处的敌人不行，打近处的敌人威力还是很大的。
　　　　俄罗斯军队逃跑到一定距离后，重新组织对中国军队的反攻。陈奏庭命令用轮式大炮对远处的俄罗斯军队开火。俄罗斯的部队逃跑集中在一起，正式大炮的炮弹发挥威力的好时机，他们一下子就炸死炸伤了好几百俄罗斯人。俄罗斯的指挥官，下令全军向前冲，哥萨克打仗是很勇敢的部队，没有死伤的人忙给火铳装好火药枪弹，安好导火索。
　　　　“冲啊！”俄罗斯的部队喊着口号，调转马头，向大顺军队冲过来。
　　　　中国大顺的先头连，每个人都挖好了一个简易的掩体，哔哔叭叭的俄罗斯的枪声，没有打到几个大顺士兵。
　　　　先头连长，一声命令“打！”不但先头连，先头营也一齐开火了。俄罗斯的军队的士兵又有二三百人死伤了，战马也躺了不少在大顺先头连的掩体前面。
　　　　俄罗斯的军队，再一次向后面撤退，大顺后面的轮式大炮见俄罗斯军队与大顺先头部队部队拉开了距离，又一次开炮了。大炮打过后，这一次俄罗斯的部队死伤已经过半。
　　　　中国大顺后面的部队，见前面正在打仗，都驱赶着战马两边包抄过来。那些用自动火铳的士兵，边冲边开火，等两边包围圈合拢。里面还活着的俄罗斯的士兵就没有多少了。下了马的大顺士兵再打了一次良心炮木鸟铳，就看不见还骑在战马上的俄罗斯将士了。
　　　　战斗，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大顺士兵小心地手持着自动火铳，连射弓弩，或者抽出背上的大刀拿在手上，打扫战场。将还没有死的俄罗斯士兵抬在一边，让随军的医生与他们包扎。死了的抬在道路旁边的低洼处准备掩埋。余下了一千死伤的战马。
　　　　陈奏庭赶到前面，见这么多俄罗斯的死马伤马。部队已经很久没有吃肉了，就下令杀或者剥死伤的俄罗斯战马。先头部队打了一会仗，这个任务就交给后面的部队。部队干脆停下来，开始煮中午饭。
　　　　这么多的俄罗斯的死马伤马够陈奏庭的部队吃了。吃不完的，下一顿再吃。
　　　　陈奏庭下令了剥俄罗斯的死伤的战马的马皮后，又下令清理战斗敌我双方死伤人数。
　　　　清点结果，俄罗斯军队活着没有受伤的有十五人，受伤的有五十四人，死亡的有九百三十二人。
　　　　这场战斗，大顺部队没有死亡人，有十七人受伤。不过伤者大多还勉强可以骑马。
　　　　下午，大顺陈奏庭的部队继续行军，向雅库次克前进。大顺部队将俄罗斯部队的没有受伤的士兵，绑了扶在战马上。那些受了轻伤的也绑了，那些受了重伤的放在战马的竹篮里。
　　　　到了傍晚，大顺部队来到雅库次克。大顺的部队在一个平台的山包上扎下了营。
　　　　陈奏庭就带领一队卫兵，参谋，去看雅库次克。雅库次克的城堡，建立在一个四周都是悬崖的一个平台上。四周可以上去的地方，都建城墙城门，阻断了向上的道路。或者用石头做了石头墙。不知道这些设施是原来的部落，还是后来的俄罗斯建立起来的？
　　　　在古代，城墙只有靠云梯才能爬上去。只要有人看守，云梯也不好攻上去。
　　　　雅库次克城堡的督军，已经看到了城外的这一支军队，估计也有一万人的样子。他们不是俄罗斯的军队，就可能是敌军，雅库次克的俄罗斯军队马上紧闭城门。
　　　　俄罗斯的督军分析，看来，自己派出去的一千人的俄罗斯军队，已经遭遇不测？波克罗夫斯克也已经被攻下来了？或者，这一支军队，有意放弃波克罗夫斯克，有意避开督军派出的一千人的部队，来攻打雅库次克？
　　　　时间已经容不得他思考，于是他命令，现在雅库次克城有一千一百人。面对将近万人的敌人，凡是爬得动的俄罗斯男人一律动员起来上城墙。他又动员了一千人来保卫雅库次克。一共有二千一百人守雅库次克。
　　　　人动员来了，武器没有这样多，督军已经不管士兵要装备火铳了，这些临时调上来的老百姓，就规定用弓箭。
　　　　城里有十门大炮，四百多火铳，其余用弓箭。二千一百人，在过去俄罗斯打过的战斗来看，已经是很大的战斗场面了。
　　　　三月十一日上午，陈奏庭命令二十门轮式大炮准备战斗。大炮都调集到了距离雅库次克城堡五里的范围待命。命令二十个热气球全部准备战斗。
　　　　陈奏庭命令轮式大炮先用两门大炮对雅库次克开炮。调集俄罗斯的守军，全部到悬崖边防止城外的进攻。同时还是调集俄罗斯的炮兵部队到炮兵阵地。
　　　　城内的督军听到城外在**，知道不是一般的部落的军队了。是可以与他们平起平坐的部队了。不过怕事是没有用处的。他命令，全部参战的人员，一律上悬崖边上防止城外的敌军的进攻。城内的十门大炮，也开始对城外的敌人开炮。
　　　　陈奏庭从望远镜里面看到了敌人人数增加了，看到敌人的炮弹打在城外。大顺士兵远离城墙，俄罗斯的大炮对大顺士兵一点也没有影响。
　　　　陈奏庭命令十个热气球带上炸药包起飞，对城堡四周围的敌人轰炸。重点要把敌人的炮兵全部炸掉。
　　　　俄罗斯的大炮打到城外，大顺的部队在四下包围着雅库次克城。但是，大顺的部队离的城外有二三里远，俄罗斯的炮只能打一里多远，根本没有影响。
　　　　十个热气球飞到了雅库次克的上空。俄罗斯的军队看见热气球，感到很新奇，都在那里眼望着天空。十个热气球，八个是按照城市的方位分配轰炸的地点，两个是特别寻找城里的炮兵阵地。
　　　　找到炮兵阵地的两个热气球，对着正在开炮的俄罗斯炮兵丢下了炸药包。“轰隆！轰隆！”，爆炸使俄罗斯的炮兵死伤惨重。其他八个热气球，对着城墙边上俄罗斯人多的地方丢下炸药包。一个炸药包一般可以炸死炸伤几十个俄罗斯的士兵。后来，俄罗斯人也知道厉害了，特别是那些临时上来的俄罗斯老百姓，有许多人开始逃跑。在天空中的热气球，只捡俄罗斯人多的地方炸。
　　　　这一圈轰炸下来，俄罗斯军队已经死伤了一千多人。炮兵死伤惨重，俄罗斯的炮也没有办法打了。
　　　　陈奏庭见先派的十个热气球已经返航了。又命令三个热气球装满炸药包去轰炸一个城门。其他七个热气球装上空降兵。
　　　　又十个热气球起飞了，在前面的三个热气球，对准俄罗斯的一面城墙，集中轰炸。被俄罗斯军官逼迫上城墙的俄罗斯士兵，除了死伤的，现在只有逃跑，很快就有一块地方空出来。对着空地方，后面的热气球就吊下大顺的空降兵，吊下良心炮、木鸟铳。三个热气球继续向三面轰炸，驱赶俄罗斯的军队，支援空降兵。
　　　　刚吊到雅库次克城里的大顺士兵，急忙架好良心炮木鸟铳，对俄罗斯军队进行打击。后面又来四个热气球，放下几十个大顺士兵。
　　　　城门上的城墙的俄罗斯部队不是被消灭，被炸死，就是逃跑了。后来下降的空降兵的士兵，急忙派几个人去打开城门。打开了城门，大顺骑着战马的大顺士兵源源不断地冲进到城里。进城的士兵，先就去增援城墙上的大顺空降兵。后面来的士兵就在大街上用连射弓弩射击、用自动火铳打俄罗斯的士兵。几个城门全部打开了，大顺士兵挤进了城门。城内的枪声小下来了。
　　　　大顺的士兵看见只要是身穿的俄罗斯的军服，就开始射杀。那些身穿老百姓服装的，只要跪下投降的，就不杀。最后，捉了二百多人的俘虏。一看全部是身穿俄罗斯老百姓服装的。最后只发现有二十几个俄罗斯军人还活着，不过已经是伤兵了。
　　　　最后就开始清点俄罗斯军队的死伤人数，死亡一千六百二十一人，还有一些跑回了家的俄罗斯人就无法计算了
　　　　大顺阵亡二人，伤十一人。
　　　　陈奏庭命令将大顺牺牲的两个战士安葬了。
　　　　为了安葬俄罗斯的死亡的人，陈奏庭派两千人，在城外找了一个低洼的地方，将俄罗斯的死人丢在那里，堆上泥土掩埋了。
　　　　这些事情做完，城里的中国老百姓还绑了五个俄罗斯士兵出来。这几个家伙，一点也没有受伤，估计刚开始打仗就藏起来了。
　　　　陈奏庭给这个城派了一个州官。接着派人接管俄罗斯的库房。发现这里有够几千人吃一年的粮食，有两万多两银子。陈奏庭听到有粮食，十分高兴，就亲自到库房去看。看来有粮食不假。
　　　　这两万银子，陈奏庭就就命令州府管理，作为州府和地方部队开支使用。
　　　　参谋们按规矩审问这几个没有受伤的俄罗斯士兵。可惜他们全部不懂汉语，也不懂蒙古话。后来派人到城里去找中国老百姓，找到了一个懂俄罗斯话的蒙古老百姓，才顺利进行审问。
　　　　参谋们把情况向陈奏庭报告了。原来勒拿河下游还有三个冬营的营地，各只有一百多人，驻有三百多俄罗斯军队。这个城里的俄罗斯督军已经派人去命令他们向雅库次克集中。另外科累马河还驻有四百多人的俄罗斯军队。三年前，还派出了一支一百多人的军队，他们沿阿尔丹河出去收税，还没有回来。
　　　　陈奏庭想起了李岩皇上说结雅河有一百多人的俄罗斯军队，可能是这一支去“收税”的部队。
　　　　俄罗斯军队在勒拿河三个冬营地就算四百人，科累马河四百人，还有这一百多人，一共也只有一千人。
　　　　陈奏庭把李怀理的第三师二团的团长叫来，这个团长也姓陈。陈奏庭说：“陈团长，我们已经把雅库次克拿下来了。我们事先就安排了的，你们三师二团担任勒拿河的守卫任务。我们已经占据了勒拿河中游三个俄罗斯军队的据点。消灭俄罗斯军队三千人。”
　　　　“据我们这几仗来看，俄罗斯人，他们大炮没有我们好，火铳没有我们好，就是弓箭也没有我们好。他们没有热气球、良心炮、木鸟铳。我们军队遇到他们，虽然他们比清军的装备好一些，与我们比，他们还是差一个级别。”
　　　　“根据我们几次审问俄罗斯人得到的情报，他们在勒拿河下游还有三个据点，三百多人。在东方，还有四百人，在结雅河还有一百多人。估计就是还有一千人。”
　　　　“结雅河，你看地图，离这里很远，我估计这一支俄罗斯军队已经被李大亮消灭了。科累马河被皇上划为北令省。李大亮也要派一支三千人的部队北上，这四百人的军队，我估计也要被他们消灭。留下的就是这三个营地，三百多人的俄罗斯军队。”
　　　　“我们留下你们二千人在这里，你们要造船，在河里的冰融化后，派部队沿河而下，要派至少不少于五百人，去消灭这三百人的俄罗斯军队。我们也要防备俄罗斯军队来打雅库次克。”
　　　　陈团长说：“尚书不要担心，就是俄罗斯的一千人一齐来了，我们也不怕。因为他们地处不同的地方，不可能一起来。我们可以分别消灭他们。请把武器给我们多留一些。”
　　　　陈奏庭说：“我们缴获的俄罗斯的大炮、火铳，全部留给你们。我们另外给你们留下五个热气球，五个轮式大炮，二十门良心炮，五十个木鸟铳。加上你们原来的武器，就是俄罗斯一次来两三千人，你们也可以打胜仗。”
　　　　陈团长又问：“尚书，我们现在在这里来，都相当与我们那里冬天的温度。据说这里到了冬天，气温奇低。我就想问一下，我们团在这里驻守得多久？”
　　　　陈奏庭说：“我们朝廷还没有商量过你们在这里驻守多久。就是朝廷不换防，你们军里也可以换防。我的意见，一年后，可以换一半，身体差先换回兴安省，二年换完。你们团也只不过三千多人。换防的问题是很好解决的。”
　　　　“重要的是，你们现在马上就要造船，等河里解冻后，就派兵，水陆并进。要把北面，也就是勒拿河下游的俄罗斯军队消灭了。其他的人，就要为冬天做准备，要做火炕，准备过冬。部队还要建立驿站，把你们团的消息互相传递起来。要派部队，把道路修好。一旦河里的冰融化了，你们就要派船，分段巡逻。消灭了俄罗斯在上游的军队，你们也要在他们的营地住一些部队。我们的任务，就是防止有人来占领我们这些地方。夏天巡逻，冬天住在冬营地。”
　　　　“由于大部队驻防，路途遥远，给养困难，这里就不住大部队。你们也要争取，通过用货物换食品，减少后方的支援。你们也可以在河里封冻的时候，在河里打一些窟窿打渔，在河里解冻打一些鱼来解决一部分粮食。蔬菜可以向当地老百姓学习，自己种一些蔬菜。我们在奥廖克马河准备几个团种粮食，来解决你们的粮食困难。我们还准备在黑龙江流域在额尔古纳河石勒河流域用货物换粮食，用马匹驮到奥廖克马河用船只运到勒拿河河口。你们就可以自己用船运回去粮食。”
第一百一十九章　跟踪追击
　　　　三月十二日陈奏庭命令；除了三师二团留下来守勒拿河的部队外，全部与他一起撤退。
　　　　三师二团的将士，全部出来欢送回撤的部队。留下来的将士，还有人掉下了眼泪，他们就要留在这苦寒之地了。不过昨天晚上三师二团的陈团长已经召集了这个团队营连的军官开会。传达了陈奏庭尚书的意见。他们在这里最长可能要驻守二年。
　　　　陈奏庭带领三个团走了。陈团长决定，部队在雅库次克休息一天，三月十三日，部队将在陈团长的带领下，出动一千人，去打离这里最近的勒加尔。路程大概有五百里。
　　　　三月十三日，陈团长亲自带领一千人去打勒加尔。
　　　　三师二团留下一个营守雅库次克。他们的任务，主要是造船。造船的木料这里并不缺，附近树林就有粗壮的树木可以砍伐，原来城堡里还有一些木料可供使用。造船的木匠师傅也随军带来了。
　　　　陈团长带领部队，在当地的蒙古族找了两个向导，说好了要给工资的。带领部队向勒加尔前进。据向导说，沿着河流走，要多走路，有一条捷径可以少走一百多里的路。
　　　　这里的蒙古老百姓，知道这是中原朝廷的部队。他们对俄罗斯人占领雅库次克十分愤怒，这里，千万年来，就是中国的土地。他们告诉陈团长，在俄罗斯人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都与俄罗斯人打过仗。只不过打不过俄罗斯的军队，后来才接受了他们的苛捐杂税，才勉强与他们缴税。
　　　　陈团长告诉向导，朝廷已经决定，兴安省交原来百分之七十的税，土车省交原来一半的税，勒拿河是苦寒之地，就不缴税了。今后朝廷还要出钱买他们的牛羊、粮食、皮毛。内地的锅碗瓢盆、布匹要运来让大家购买调换。
　　　　十三日，陈团长的部队骑马走了一百三十里，十四日部队又走了大约一百四十里的路程。十五日，部队才走二十几里，陈团长拿着望远镜看前面，突然看见在望远镜里面出现了俄罗斯军队，只有大约一百人的样子。他再认真看了一下，确认无误后。就命令部队停止前进。
　　　　部队兵分两路，在两面的草丛里面埋伏起来。马匹全部牵到后面的小山包后面去藏起来。
　　　　部队在路两边埋伏起来。良心炮、木鸟铳、自动火铳连射弓弩全部装好火药枪弹炸药包弓箭。只就等俄罗斯军队到来。
　　　　等了十几分钟，俄罗斯军队也骑着马来了。看样子，他们根本没有想到在离道路两边各大约一百多米的距离埋伏了一支一千多人的部队。
　　　　等俄罗斯的军队全部进入了埋伏圈，陈团长，就亲自用自动火铳，瞄准一个俄罗斯军官打过去，把这个军官打死。
　　　　听到枪响，两边埋伏的大顺将士，用连射弓弩的、用自动火铳的就打起来。用良心炮的木鸟铳的就点起了导火索。
　　　　打了一轮，大顺的将士们就停止了攻击，因为他们远离后方，要节约火药枪弹良心炮弹弓箭。不过，一百个俄罗斯人的军队，确实不够一千人的突然袭击的打击。
　　　　士兵们停止了攻击，都扯出大刀，向俄罗斯军队跑去。经过查点，这一支俄罗斯部队有一百零五人，在倒下的人里面找到了五个受伤未死的人，其余一百人全部报销了。
　　　　陈团长就命令部队，找一个地方将这些死人掩埋了。又马上开始剥马皮，将这一百多的马匹就地割了马肉驮回去。
　　　　陈团长问了下游的两个地方，听说太远就暂时不去了。勒加尔也决定暂时不驻军，等夏天勒拿河的坚冰融化后，再派兵去占领那三个俄罗斯设置的冬营地。
　　　　李怀理听了陈奏庭的命令：李怀理带领三个团，另外带三师二团一个营，向勒拿河上游进军。要消灭俄罗斯在上游三个据点的军队，占领了这三个俄罗斯侵占的据点后，就回师向石勒河一带前进。
　　　　李怀理要向上游前进，找了两个向导，说明大顺部队要向勒拿河上游前进。先要到彼列兑。准备沿勒拿河的北岸到彼列兑。
　　　　其中一个向导说：“将军，到彼列兑，勒拿河在这个地方拐了一个大弯。”向导用一个木棍在地上画了一个‘z’字形。“我们从克马城到彼列兑沿着河流走，至少要多走一百多里路。”
　　　　另一个向导也说：“如果是夏天，为了减少往来渡河，应该沿着北岸走。现在勒拿河坚冰还没有融化，就应该走直路，减少部队的行军时间。”
　　　　李怀理问：“现在天气也比较暖和了，会不会在这几天出现河里化冰的可能。”
　　　　两个向导都摇摇头。一个说：“俗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化冰也没有这样快，一定要气温高过结冰的温度。现在还没有高过这个温度。”
　　　　李怀理说：“好！那就按照你们说的办！走直路。”
　　　　三月六日下午，李怀理的部队从克马城出发。三月八日上午部队到了过河点，李怀理为了防止大部队走一条直线引起冰层断裂，造成安全事故，就命令部队沿勒拿河一字排开过河，虽然一字排开耽误时间，还算安全地过了河。
　　　　三月十日下午，向导告诉李怀理，部队已经离彼列兑不远了。李怀理告诉他们，部队至少要离彼列兑还有二十里的地方过河。向导说：“那就再也不能走了。现在可能就在二十里的样子。李怀理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又一字排开过河。
　　　　过了河。李怀理命令部队就地宿营。晚上和明天早上不得生火煮饭。全军一律吃干粮。他担心傍晚的炊烟，引起敌人的注意。
　　　　李怀理见天还没有完全黑下去，就带着三十个侍卫，去看一下彼列兑的地形。
　　　　李怀理骑马大概走了十多里路，就看见彼列兑的城堡，他命令大家先藏在树林里，自己则在路边的小树后面用望远镜看彼列兑的地形。彼列兑在傍晚阳光的余晖照耀下，只见它也是一个突起的山包上。四周有悬崖。在靠河的南面一处可以上去的地方建立了城墙，设立了城门。一般的情况下是不好进攻的。不过大顺的部队有热气球有大炮，攻上这样的城堡也不是难事。
　　　　三月十一日早上，中国大顺部队吃了早饭（没有烧火，吃的干粮）。李怀理给部队讲了，大家分两路包围彼列兑，不要靠得太近要在一里之外。先用热气球轰炸，再用空降兵下去占领城门。
　　　　太阳出来了，红彤彤的。将彼列兑也染成了红色。大顺的将士们兵分两路，包围了彼列兑。彼列兑的俄罗斯士兵们惊呆了。已经有十年以上，没有本地的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