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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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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七日早上，李怀功见河这边没有船只，就命令部队到河边去砍伐树木扎木筏。
另外又派热气球带着空降兵到河对岸去找船。
热气球到了河对岸，看见了几十条空船停靠在对岸。他们立即就降落在河滩上，一面派人守住木船，一面派人划几条船过河。
李怀功见有了船，就派会划船的士兵先过河，先去把船划过来。接着命令部队开始渡河。有了几十条船，又扎了十几个木筏。宽大的河滩上，热闹起来。二万四千多人的部队，三万多匹战马，还有粮食、武器，一直渡了一天一夜才渡完。
四月八日，李怀功命令部队继续向西，完成进攻下塔吉尔的任务。
部队又连续行军几天，到了四月十四日，才到达下塔吉尔，在离下塔吉尔三十里宿营下来。四月十五日上午到达下塔吉尔，李怀功命令马上对下塔吉尔实行大包围（就是部队在俄罗斯大炮打击外一里实行包围）。
我们知道，俄罗斯在这一带已经建立起了驿站传递信息的网络。中国军队在中国皇帝的带领下，兵分四路，相继占领了一些城市。而中国皇帝带领部队占领或者将要占领的区域，是西伯利亚最好的草原，最好的粮食主产地。这里河网交叉，又盛产鱼类。又是气候适宜动物生长的地方，这里又盛产皮毛。
沙皇已经下令各城市要加强守卫，等待朝廷派兵支援，等待俄罗斯与中国的军队的一场决战。俄罗斯境内，已经开始进行动员，准备调兵三十万，抵抗中国的进攻。
下塔吉尔俄罗斯守军的将领，看到自己这个城池仅有的五百人的部队，感到人太少了。平时觉得五百人守城人不少了。一旦打起仗来，四下的城墙都需要派人守卫。派兵四下守卫后，还需要机动兵力，人又从哪里找呢？
强迫这里的老百姓来守城吧？据说西伯利亚汗国的鄂波尔汗王也与中国皇帝一起来了。现在，这里的老百姓也不可靠了。他们有可能打开城门迎接西伯利亚汗国的汗王，帮助中国军队。
三月十三日，俄罗斯从托博尔斯克撤退的部队，先于李怀功的部队早一天到达下塔吉尔。这是一支三百多人的部队。看到了这一支部队，下塔吉尔的俄罗斯将领高兴极了。他命令这一支部队不准再逃了。如果参与了下塔吉尔的战斗，他将向沙皇求情，免除他们临阵脱逃的罪行。
下塔吉尔的将领，虽然对当地老百姓不放心，还是强迫征集了一千老百姓守城。
等大顺军队包围了下塔吉尔，西伯利亚汗国派驻下塔吉尔的地方官员、李怀功部队的翻译、向导，没有与李怀功商量，就用俄罗斯话开始喊话了：“城里的军队听着，城外是中国朝廷的部队，你们被包围了。要想活命，快快放下武器，出城投降。我们西伯利亚汗国与你们说情，免除你们的死罪！投降吧！”
李怀功的部队，全部听不懂，不知这个官员喊的什么话。李怀功估计这个官员在进行战前喊话，要俄罗斯军队投降。正在这个时候，俄罗斯军队的大炮响了，当场炸死了这个官员的一个随员。这个官员及其随员们只得四下逃跑。
李怀功命令自己部队出动五个热气球升空，对下塔吉尔城进行轰炸。重点是轰炸城里的操作大炮的炮兵，免除城外被俄罗斯大炮的威胁。
李怀功接着派人去把西伯利亚汗国派驻当地的地方官员叫来。告诉他，中国军队还有话筒可以提供给他们去喊话。不过要等我们轰炸后再喊话。敌人不知道我们的厉害，他们是不投降的。李怀功就命令部下把话筒找出来。以前，遇到俄罗斯部队，大家都不喊话，因为都不懂俄罗斯话，用汉语喊话，俄罗斯部队的也不懂。喊话就相当于“对牛弹琴”。现在有人懂俄罗斯语言，就可以喊话了。
俄罗斯的部队正在得意把喊话的人用大炮赶走了。突然，天空中出现了五个“大蘑菇”。这五个大蘑菇飞到城市上空，各飞一面城墙。还有一个热气球就去找俄罗斯的炮兵阵地。
俄罗斯的八门大炮现在正在对城外射击，很好找炮兵阵地。热气球就在炮兵阵地上空定住了，开热气球士兵也停止了驾驶热气球，帮助抱炸药包，点燃的炸药包对准俄罗斯的炮兵甩去。俄罗斯炮兵还在看热气球的稀奇，炸药包首先就奖偿了炸死了西伯利亚汗国官员的一门俄罗斯大炮，赏了他们两个炸药包。俄罗斯的炮兵还在对着天空看稀奇的当口，十几包炸药包就全部丢在他们人群中了。炮兵这个时候，大多已经是非死即伤，哪里有能力再去操纵大炮。
四面城墙上，热气球对着人数多的地方丢炸药包。俄罗斯军队死伤人数很多。大顺军队还没有与俄罗斯军队面对面，俄罗斯守城的部队就惨了。
等五个热气球全部回来。李怀功就叫西伯利亚汗国的地方官员，带领他的随员用话筒去喊话。
“俄罗斯的军队听着，你们侵占了我们西伯利亚汗国的的全部土地，你们又大量占领中国的土地。现在，中国皇帝带领几十万大军，要把你们赶出中国土地，要恢复西伯利亚汗国。不要给沙皇卖命了，投降吧！中国军队优待俘虏！投降吧，中国军队优待俘虏！”
四下的话筒，传出了宏亮的劝降的声音。
城里的俄罗斯军队，几时见到过这样被炸死炸伤没有还手之力的战争。他们想起了古老的传说，中国的匈奴军队、中国的蒙古军队攻破城池，对拒不投降军队的屠杀。今天，再不投降，会不会也被全体屠杀？
托博尔斯克的原来的俄罗斯军队的指挥官去见下塔吉尔的指挥官，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下塔吉尔的俄罗斯指挥官也说：“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战争。既然说中国军队优待俘虏，总比城破之时被屠杀强。那你就去喊，我们愿意投降。”
托博尔斯克的指挥官亲自到城墙上去喊：“我们愿意投降，请中国军队优待我们！我们愿意投降，请中国军队优待我们！”
李怀功已经告诉了西伯利亚汗国的地方官员，只要他们愿意投降，命令他们放下武器，集合出城投降！现在他听到城里愿意投降，就喊：“中国军队命令：只要你们投降，他们优待俘虏。现命令你们，放下武器，集合出城，向中国军队投降！向西伯利亚汗国投降！”
一会城门就打开了，俄罗斯的军队，除了身负重伤的不能走的士兵外，全部放下武器出城投降。
中国军队的士兵们，排着队走进了城里。
李怀功把西伯利亚汗国的地方官找来。李怀功对他说：“这个城市已经被我们占领。但是你们要守卫这个西伯利亚的城市，就需要军队，军队哪里来？”
西伯利亚的地方官员说：“我也正为这个事情发愁呢！”
李怀功说：“我跟我们皇上打仗，我们皇上有个办法，军队就从敌人那里来！”
“敌人的军队可靠吗？”
李怀功说：“就看你们使用敌人什么人了。现在，本将军愿意帮助你们组建一支军队，可以吗？”
西伯利亚的地方官员拱着手说：“下官代表我们西伯利亚汗国的汗王谢谢将军了！”
李怀功说：“走，我们到投降的部队那里去！”
这个地方官员就带着十几个人在后面跟着。
站在这一群俘虏面前，李怀功一看，部队里面有大多数人穿着老百姓的衣服。就对地方官员说：“去问一问，他们这些身穿老百姓衣服的是什么人？”
地方官员去问了，过来对李怀功说：“他们是老百姓！”
李怀功说：“叫他们老百姓站到右边来！”
地方官员站到俄罗斯俘虏面前，说：“中国将军命令，老百姓站到右边来！”
老百姓站到了右边。剩下的俄罗斯军队的俘虏大约有五百多人。
李怀功又对地方官员说：“告诉俄罗斯军队的俘虏：是原来西伯利亚汗国人的，站到左边来。”
地方官员对俄罗斯的俘虏喊话：“中国将军命令，是原来西伯利亚汗国的俘虏，站到左边来！”
这一下子不要紧，俘虏一下子就有将近三百人站到了左边。
李怀功也怀疑，怎么一下子就有这么多人站到了西伯利亚汗国一边来了？就派地方官员去问：“请你去问一问，他们是西伯利亚汗国的人。怎样参加到俄罗斯的部队去了？”
地方官员问了回来说：“他们是被俄罗斯哥萨克招兵到俄罗斯军队吃军粮拿军饷的。”
李怀功听了，点了点头。李怀功又说：“你们去问一问这些老百姓，那些愿意到西伯利亚汗国当兵？”
西伯利亚汗国的地方官，马上就到老百姓那边去动员他们参加西伯利亚汗国的军队。征集了两百人。也站在从俄罗斯军队的西伯利亚汗国人一起。
李怀功又对地方官员说：“大人，你去把你的随员叫来，我问一问。”
地方官员带来了十几个人的随员，李怀功说：“问一问，他们哪些当过兵？”
地方官员问了，一共有六个人当过兵。李怀功又问：“谁当过军官？”
一个人站出来：“小人当过一支游击队的队长。”
李怀功说：“现在，你就当这一支部队的指挥官。另外五人，你们各当一百人小队的队长。马上集合，就这样分配下去。”
一支西伯利亚汗国本民族人的军队，在下塔吉尔建立起来。
李怀功宣布：“老百姓是强迫来的，不愿意当兵的现在一律放回去。”老百姓欢天喜地地走了。
李怀功又来到俄罗斯剩下的俘虏面前，请地方官员翻译，李怀功讲话：“我们原来与俄罗斯军队并没有仇恨，你们侵占了西伯利亚汗国，又侵占我们大片的中国土地。现在，我们是不得已对你们进行反击战。我们中国军队，是一支仁义的军队。我们不杀俘虏。我们马上就将你们放了。你们回去告诉俄罗斯的士兵兄弟，不要与中国军队打仗了。如果与中国军队打仗，就投降吧，我们不杀俘虏！”
这个地方官员说：“将军，真的将他们放了？”
李怀功说：“我们说了，要优待俘虏。优待俘虏，当然不能杀他们。留着还要消耗你们的粮食，还不如早一点放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三路敌人
下塔吉尔的地方官员，也就转过了弯，答应李怀功放俄罗斯剩余的哥萨克军队。
李怀功对他说：“既然要放，他们人也不多，给他们每人发一些粮食。这一带的草原也真是太辽阔了，要用脚走，确实难走。”
西伯利亚汗国的地方官员，也只好说：“就按将军的指示办。发给他们粮食，放这些俄罗斯人回去。”
刚说完，李怀功就接到进城部队的报告，缴获下塔吉尔一批武器，一万五千两银子，还有库存的粮食草料、一批马匹。
李怀功就对西伯利亚汗国的地方官员说：“我们缴获了一批武器，有大炮、有火铳、有弓箭。你们刚刚建立军队，这些东西对你们太重要了。我们全部交给你们。缴获的一万五千两银子，我们也全部交给你们。你们刚建立起政权、军队也很需要。”
“但是，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粮食草料，还有驮粮食草料的马匹。”
西伯利亚汗国的地方官员十分感激中国军队，感激李怀功，军队也帮他们建立起来了，还有一万五千两银子也给了他们。就说：“我们少留一点粮食，够一两个月用就行了。战马，也与我们留两百匹就行了。其余你们用去驮粮食。”
李怀功就下令，每个士兵要尽量多带粮食。要用缴获的战马，多驮粮食草料，李怀功看到，青草已经长起来了；没有草料，多放一会马就可以解决。”
于是，每个士兵除了原来的粮食，每人再多带五十斤粮食。留两百匹战马与西伯利亚汗国的部队，其余的战马全部驮粮食。
李怀功吩咐，战场交给西伯利亚汗国的部队打扫，死人由他们掩埋。吃了午饭，中国军队就向乌法前进。
西伯利亚汗国的官员给李怀功的部队找了两个向导；还找来了两个懂蒙古话的翻译。下午李怀功的部队出发了。
李怀功的部队在向导的带领下沿着乌拉尔山脉向西南前进。
突然，刚刚还阳光灿烂的天空，渐渐乌云密布，西风呼啸着，天暗下来，西风卷着雪花，气温骤然下降了。李怀功传令，部队暂停前进，每个将士必须穿好棉衣。李怀功知道，从西方吹来的西风，如果不是乌拉尔山脉阻拦了西风，风会更大，雪花会下得更多。
谁知刚穿好棉衣，向导又带领部队开始翻越乌拉尔山。乌拉尔山的雪本来已经开始融化，现在飘落的雪花，降落在还没有完全融化冰雪的山上，乌拉尔山脉就像一条银龙在蜿蜒飞舞。
部队在登山，风更大了，雪更猛了。将士们将身子靠在马的身子上，靠马头抵挡风雪。好像马也很高兴人用他们的体温，温暖着马的身体。
部队登上了山顶，风停了，雪停了，太阳从乌云里探出了头。下了山，天气更暖和了，一些身体强健的将士脱下了棉衣。
翻越了乌拉尔山就是草原，雪水融化在土壤里面，嫩草长的更欢了。战马也喜欢这一望无际的草原，跑的更欢了。
四月二十日傍晚，李怀功的部队到了乌法。李怀功命令部队在城外的草原上驻扎下来，自己则急忙进城内去向伯伯李岩皇帝报到。
李怀功进了城，才知道四支部队都到了，自己是最后一个到达乌法的部队。
李怀功在三跪九叩面见皇上后，对李岩皇帝说：“圣上，我带领的部队最后一个到达乌法，请求处分。”
李岩说：“你可以从地图上看，你们这一次行军是走得最远的一支部队。走出一个弧形啊。我们走到路相对比较直。当然比你们先到。”
李怀功说：“我估计你们还要后到呢，怎么还先到呢？”
李岩问：“你说一说，为什么估计我们后到呢？”
李怀功说：“你们要过三条河。大军过河就要耽误时间。”
李岩点点头，说：“有道理！不过，你没有算到，我们要过的这些河流量都不很大。冰雪融化后上涨的河水已经回落。我们上次过黄河就有经验，也担心没有多少船可以过河，我们找到了平坦水浅的地方过河。我们这一次三支部队，都是用船渡粮食、火药。其余的都是骑马过河。所以都没有延误时间。你们虽然只渡了一次，你们那里已经是几条河汇集之地，水深浪急，只能靠船过河了。”
李岩看见李怀功的部队已经来了，就通知师级以上的将军前来开会，另外通知西伯利亚汗国的汗王也来开会。
一会，师级以上是将军，和西伯利亚汗国的鄂波尔汗王都来了。在对李岩皇帝敬礼后，李岩让他们坐下。
李岩首先讲话：“尊敬的汗王，各位将军。我们四路大军分兵前进，在越过界河托博尔河后，我们相继收复了西伯利亚汗国的八个重要城市。在收复这些城市后，我们又利用缴获的武器，俘虏的俄罗斯士兵中的西伯利亚民族士兵，帮助西伯利亚汗国建立了各地的武装。保卫这些城市的重担，就由西伯利亚汗国自己负责了。这就减少我们中国大顺军队的负担。”
“我想，复国的西伯利亚汗国的人民会感谢中国军队的。”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就是俄罗斯本土上的军队，他们怎么来对付我们的问题。”
“我们三路大军，实际四路大军，相继统一了辽宁省、黑龙江省、兴安省、土车省、宁夏省、扎塞省。接着各路部队继续前进，我们的目的就是消灭占据我们中国土地的俄罗斯军队。”
“俄罗斯的部队从西向东一字长蛇似的摆开。他们各地都没有住多少军队，他们与我们比，首先就是没有我们兵多将广。根据我们观察，他们虽然比清军武器先进，但是，与我们大顺军队比，他们还不如我们武器先进。我们大顺的军队，不管是原来我们的农民起义军队，还是明朝军队，还是清朝军队，都是经过长期战斗考验的军队，现在我们出兵，我们的将士比俄罗斯军队更加英勇善战。所以俄罗斯军队必败。我们几支军队的几把大刀一齐向俄罗斯这个长蛇砍去，他们必败。”
将军们听了李岩皇帝的分析，听到俄罗斯军队必败，一起拍起手来。
李岩用手压了压，意思是大家停止。将军们反而拍得更起劲了。
李岩等大家停止后，继续说：“朕估计，我们各路大军，消灭俄罗斯在几大河流上游俄罗斯军队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就是消灭俄罗斯驻守在几大河流下游的冬营地的部队。这些冬营地一个地方一般住一两百人，我们到了各地，都在造船，一旦下游解冻，我们的军队一到。消灭这些俄罗斯军队还不是手到擒来。即使我们打败仗，我们人多，还可以继续打。最后胜利还是我们的。”
“所以，朕对我们恢复北令省、勒拿省、叶塞省、鄂毕省，已经不担心了。”
“现在我们担心的，就是我们已经到了俄罗斯国的本土边缘，大的战争还等着我们。”
“对于俄罗斯还与不与我们打的问题，我们需要分析一下：第一个可能，他们不再与我们打仗。这个可能很小！如果他们不打，他们就会把我们还没有打下来的城市的军队撤回俄罗斯本土。第二，他们对我们夺回中国土地不服，他们要集中全国的军队来与我们打大仗。这个可能很大。”
“我们要准备后一种可能的出现，要准备与俄罗斯打大仗！”
“孙子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打仗首先就要知道敌人的消息，知道了敌人的情报，我们就可以制定御敌之策，就不会被动等敌人来打。可是，我们由于语言不同，肤色不同，出去侦查很困难。”
“鄂波尔汗王！”李岩喊西伯利亚汗国的汗王。
汗王听到翻译的翻译，马上答道：“臣在！”
李岩说：“朕把侦查俄罗斯军队动向的任务交给汗王去办！”
鄂波尔汗王说：“天可汗不必担心，臣早就在俄罗斯本土，卡卡马河、伏尔加河一带布下了暗探，在原来的西伯利亚汗国境内各地都有暗探。臣回去就去下令，要俄罗斯境内的暗探，探查俄罗斯是否进行全国动员。伏尔加河卡卡马河一带俄罗斯军队有没有越河过境。侦查他们的人数、军队的将军名字、他们的目的。侦查在我西伯利亚汗国的俄罗斯军队，有没有向俄罗斯撤退。”
李岩说：“汗王这样做就最好，知道敌人的情报，是打胜仗的关键。俄罗斯军队的消息一旦得到，就要马上向朕报告。”
李岩说：“除此之外，我们的部队也要派出多支流动哨，交替向乌法四面每天前出五十里，观察有没有异常情况。一旦发现异常情况，就要马上回部队报告。”
“最近，我们要在这里等待敌人，每个师都要预先假设一些战场上可能发生的战斗，进行战法演习。训练不能停止。只有多训练，部队真正打起仗来，才不会心慌。大家轻车熟路去打仗就行了。”
红娘子马上就布置明天开始各部队训练的办法，人数，交替巡逻的时间安排等。
四月二十一日，西伯利亚汗王派人送来情报，俄罗斯全国已经总动员，军队准备开出边界，他们要在西伯利亚汗国的境内，与中国的十万军队决战。看来俄罗斯已经知道中国的军队只有十万人了。他们也搞到了中国军队的情报了。
四月二十二日，鄂波尔汗王派人送来情报，俄罗斯的部队，北部的部队在伊热夫斯克集中，俄罗斯中部的部队在乌里扬诺夫斯克集中，俄罗斯南部的部队，在奔萨集中。最后分兵合击在乌法的中国军队。
李岩在行军床上摆上了缴获的俄罗斯地图，考虑怎样消灭这三支俄罗斯部队。估计俄罗斯南部的部队，在古比雪夫西岸集中过河的可能最大。这样中部南部的俄罗斯军队就比较集中了。北部的敌人，从地图上分析，可以调来的部队相对来说比较少。他们离乌法最近。
毛主席说：集中兵力，各个消灭敌人。
努尔哈赤说：管他几路来，我只一路去。
毛主席又说过：慎重初战，首战必胜。
要打，就要捡敌人军队人数少的打，就要捡靠近我们的敌人打。卡卡马河是伏尔加河的支流，流域面积小，估计这条河也可以骑马过河。还可以在敌人没有完全集中前把敌人打掉。使还在路途中的俄罗斯北部军队不敢前来。
不能过早调动部队，因为敌人在乌法估计也有暗探。早调动部队，消息到敌人那里，敌人可能改变部署。迟两天，敌人报告消息需要时间，调整军队需要时间，我军再出动，敌人改变部署就来不及了。
四月二十四日，接到报告，三个集中地，都有俄罗斯军队到来。
下午。西伯利亚汗国的鄂波尔汗王亲自到李岩皇帝处，带来了几个情报，俄罗斯在西伯利亚汗国的好几个城市的军队，相继撤退。李岩到地图上看，是在西伯利亚汗国北部和南部的俄罗斯军队，靠卡卡马河和伏尔加河西伯利亚汗国境内的俄罗斯军队并没有撤退。
鄂波尔汗王要求大顺朝廷的军队派兵去占领俄罗斯军队撤出去了的地方，因为他们没有军队可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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