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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黄金而战-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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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烈清楚了。左翼是满塔军战斗力最集中的一处。看来主战场要放在左翼,中心战场应该变动。顾烈厉声喝道传令:“通知潘海龙出击!”顾烈说通知,没有说命令,因为是潘监使。
第二百六十七章 冰河之战(二)
       顾烈看到中路满塔军安兵不动,潘海龙去了以后,顾烈就命令中间兵队出击,为了减轻左翼的压力,满塔不会把兵全部调到左边去了吧,实际右边也打得厉害。
潘海龙到到了阵地,没有马上发功反攻,就是坚守阵地,先稳住再说,潘海龙的想法和徐达亿有一致的地方,胜仗当然要打,而兵士的生命更宝贵,奋勇出战,交战的结果,使自己的部队伤亡过半。他意识到不能和满塔大部队随便交战交战,如此两三次之后,自己的这点人会被满塔军弄个干净。
满塔人又快接近阵地前沿时,一名招安兵军校急切地对潘海龙喊道:“请监使尽快离开此地。”潘海龙面不改色地说道:“只有断头的监使,哪儿有逃跑的监使?”军校觉得潘海龙这话好像说得有点不对,只是逃跑将军什么的,监使没有听到过,不过自己级别低,见识少,不能说出自己的不懂,他又道:“属下愿留下拖住敌人,监使请速退山后,再组织人反击。”
看着敌人靠近,潘海龙撕开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手握着战刀四顾高呼:“不要苟且偷生,誓死作战,跟着我海龙杀身成仁吧!”呼喝之后,一手持刀,一手持盾,跳入已冲上山来的满塔兵士中,左挡右砍,瞬间击杀四五个敌人。
山顶的松海骑兵见到潘海龙如此英勇,皆呼叫着迎敌而上,在山顶上展开一场厮杀。这是人与人之间互相搏杀,狭路相逢勇者胜。强者杀死弱者,而更强者出现,本来得强者又变成了弱者,又被更强置致于死地。
混战中,松海兵,盒蒂奇的满塔军有的使枪,有的使刀,有的使锤,挑、刺、砍、砸,同时上阵,进行着殊死搏斗。两方势均力敌,紧紧胶着在一起;兵器弄丢了,就相互扭打,头破血流也不松手,即使一同跌倒在雪地上翻滚,也死死咬住对手不放;倒在血泊之中,精疲力尽之余,仍然恶狠狠地对视着,想瞅准机会砍上最后一刀,致对方于死地……蒂奇的满塔兵和皇帝的满塔军仇恨很深。
潘海龙抱着必胜的信心,心想,除了松海兵和自己,就是全体阵亡也不能擅自撤离。既然要死,最好能多杀几个敌人。
“海龙在此!尔等速来送死!”潘海龙报着自己的名字,报出自己的大名,江湖之上是很有作用的,可是对于国家的军队好像作用不大,他们和满塔步兵展开激战,片刻,他的周围已经满是满塔人的尸体。潘海龙立于累累尸首之中,威风凛凛,傲气万丈。
不过满塔人毕竟人多势众,激战半晌后,潘海龙有点累了,动作稍有迟缓,身被敌人用刀划了一下,伤虽不重,可是监使非常恼火。他鼓起勇力力,杀死了正面的三人,他的嘴唇抖动一下,脸上滑过一丝满足的微笑……
有军校来报:“蒂奇满塔军的伤死严重!左翼阵地已失守多处,敌兵人数众多,监使要求再派援军!”快速跑来的地军校来到松海骑兵指挥官顾烈的身前气喘吁吁的说道。
顾烈听到这个消息,面部表情变得僵硬起来。已对左翼战场增派了两次援军,一次女兵队,一次潘海龙,可是左翼还是情势危急,满塔人不惜代价,强攻左翼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顾烈只能在派一部分兵力过去。
“中间的战场进展如何?”顾烈问另一个军校。“松海骑兵左已经进攻,满塔人防守顽强,没有突破满塔人的木栅栏防线。”军校忧心忡忡地回答。
顾烈说道:“左翼激战,正面战场敌人完全防守,我们也放弃战斗,命令回撤!”军校对前方将士传达了顾烈的命令:“吹号角,通知中间兵队撤退!”
号角同时吹响,低沉的声音五起五落,传向前方。还在满塔人木栅栏内激战的松海骑兵的将士们听见号角声后,在己方强弩营的掩护下,开始保持次序,保持队形,缓步地撤出木栅栏。激战已久的满塔人兵士见到松海骑兵撤退,便有人开始放声高呼“万岁!”一时间众人皆呼,欢呼雀跃声响彻云天。
满塔军中路指挥官布赖见到松海骑兵终于被击退,禁不住地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虽然松海骑兵的这次攻击也让自己部下死伤了好多人,能成功击退松海骑兵是值得的。想起以后能在皇帝面前炫耀此战的辉煌胜利,布赖就止不住笑容。
布赖身旁的军校也凑趣地言道:“恭喜将军!将军指挥有方,松海骑兵仓皇败退。此战胜利,将军当取首功。”接着手指着撤退中的松海骑兵,口中吟唱起了古时:“秦时明月汉时关, 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 不教胡马度阴山。”可惜这是大明国的古诗不是他们满塔国的。
心里高兴,战胜了敌兵,军校不禁高亢嘹亮的嗓音唱了出来,让满塔军士气倍增,也激发了布赖的勃勃雄心。布赖昂首傲立,对传令兵下令:“命令左右二军追击敌军,务必将其全歼!”满塔人中央战场的阵地上,响起了嘹亮地鼓号声。满塔将士伴随着鼓号声冲出了木栅栏,奔跑着去追击撤退中的松海骑兵。
战场上的顾忠良看见满塔人出击,紧绷着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身旁站立的彪骑兵诗,早已等得不耐烦,见满塔人出击,再次上前请缨:“卑职请求出击!”
顾忠良笑着对他们说:“两军校军不要心急,他们已经落入了我军的圈套。等满塔人到了跟前,你们再来个‘瓮中捉鳖’,岂不更好?”经顾忠良一语道破,两位军校明白了撤退的用意,惭愧的点头称是。心中对满塔军:这忘恩负义得家伙,出来容易,想回去就难了,老子给你们来个一锅端,就对不起咱们过去为满塔国的浴血奋战。
松海骑兵不紧不慢地将满塔人引到了战场前端。顾忠良见时机成熟,便下令骑兵出击。号角声响起的霎那间,松海骑兵阵地两侧骑兵奔腾而出,向着战场中间的满塔人两翼杀去。就像是两条翻滚的而行的巨龙,卷起漫天尘埃,顾忠良的视线也被挡住了犹如沙尘暴。
对面满塔人阵地上的布赖,见到松海骑出动,满塔军的伤亡惨重,越看越不对,知道自己犯下了致命的错误。拉门扶一再交待自己不能出击,而自己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在关键时候把他的嘱咐忘得一干二净,皇帝也不想打,他要这么积极干吗?满塔军的主战场在左右两翼,不是在中间!现在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该如何向拉门扶交待?刚才还志得意满的骄傲情绪,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悔恨和自责。
“将军,您快想办法救救他们!”军校急切地对布赖叫道。布赖心头怒火中烧。心想:你身为军校,自己不去想办法也便罢了,还冲着我嚷嚷。如何救?自己没有骑兵,阵地后方的大型兵器的运来要时间,更要皇帝文宗的同意,派弓弩队出去救援也是白白送死。
布赖没有说话,只能默默看着己方的士兵绝望地喊叫着,快速地向回撤退。他们的速度太慢,从两翼而来的巨龙,很快后便追赶到了他们的身前,汇和到一起,将他们团团围住。只听见阵阵凄惨的叫喊声,从尘雾中传出。
布赖也是满塔国警卫军系统出身的将军,正感到悲愤绝望之时,军校用颤抖的声音对他道:“将军,看来保不住了。我们阵地上剩下人数不多了,不足以抵挡松海骑兵的攻击。将军快向拉门扶求援吧!”
“混蛋!”布赖闻言勃然大怒,喝骂声中拔出了腰刀,对着满脸惊恐不已的军校当头一刀。军校即被他所斩杀,杀了军校之后,布赖才稍稍冷静下来,考虑下一步的对策。军校说得对,得向拉门扶求援。他用血淋淋刀尖指着一个传令兵说道:“你,快去向指挥部求援,请总指挥尽快派遣援军!”
看着面目狰狞的布赖,和他手中还滴着血的刀,传令兵浑身颤抖,惊恐不已,逃命一般慌忙转身而去。布赖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当拉门扶收到布赖的求援消息时,愤然而起。布赖大意轻敌,由胜反败,遭致如此重创,难辞其咎!但下一步又该怎么办呢?他来回踱着步,边走边想:战役开始到现在,已经进行了几个时辰,无论如何,也要坚守住阵地,能胜最好,不胜也无妨,就是不能败。
先前中间战场传来被松海骑兵攻击的消息,不过布赖说还能抵挡。自己感觉很欣慰,只要布赖能老老实实地守住阵地,这场战役就有胜利的把握。自己一再告诫布赖要坚守,不许出击。为的就是怕他贪功冒进,一时冲动,导致如此严重的后果,现在就杀了这个他也不抵其罪
对布赖德愤怒,援军不能不派,生气归生气,援军不但要派,而且还不能派少派。如果松海骑兵突破中路战线,整个战役就结束了,自己的这三万人还能不能保得住,很成问题可是要派援兵业没有那么容易。
从皇帝卫队去增援布赖?卫队如果将他们派到中线战场,万一皇帝和其他战场再出问题,就没有任何可以调动的兵力。不行!不到最后关头,不能派出皇帝卫队。
拉门扶刚想到调动东喀部分兵力来中路战场,转念一想又迟疑了。昨日定下的攻击重点是松海骑兵的左右两翼,一旦抽调了己方右翼的兵力,如果松海骑兵突破右翼怎么办?也许可以考虑提前结束今日的战役,既然没有把握取胜,明日重新布阵再战。明日又该主攻松海骑兵的哪个方向呢?明日又该在主攻方向投入多少兵力呢?既然已经进攻了,不胜也不能败,如此撤回,在皇帝及国人面前实在难看。
拉门扶正想得入神的时候,拉门扶的智囊柏平到他的身前言道:“阁下,布赖又派人来请求援军。属下认为,时间紧急!中线战场兵力不足,一旦松海骑兵进攻,布赖余部难以抵挡。如中路阵地被松海骑兵突破,我军防线将会崩溃。我认为速调右翼军驰援中路战场。”
柏平的话才将拉门扶心思拉了回来,心中想道:现在不是考虑收兵与否的时候,不是考虑明日该怎样布阵的时候。眼前最关键的目标,是稳住己方的阵型,这才是最重要的。
柏平的建议与自己先前考虑的大致相同,拉门扶认为,目前事态紧急,也只有采取这种办法了。今日其杂能突破松海骑兵的左翼阵地最好,如不能突破,只要保持不败也可。
稍加考虑之后,拉门扶对柏平道:“传令,命东喀派两千骑兵火速驰援布赖,自己要坚守阵地,不要再进攻了!”“是!”柏平答应,正要传令下去,拉门扶又叫住他:“再传令,叫布赖立即到这里来见我。”
“是!”柏平复述了一遍内容,转身去传达命令。心里想着:布赖啊!你可是犯了大错,能不能保住你的头,还要看今日的战事顺不顺利,如果满塔军败了,你必死无疑。
就在满塔人驰援中路战场的同时,松海骑兵的右翼战场战况发生了转变。松海骑兵右翼指挥官葛虎自开战之初,就派五十名骑兵迂回到敌人的阵地之后。并吩咐要尽量地避开满塔人的游哨,迂回得越远越好。到了敌人身后,直接突击满塔人的大型武器阵地,把那个攻城车给毁了,没有攻城车,他们休想动哈西城的脑筋。
满塔人向葛虎的阵地发起了攻击。在葛虎的指挥下,满塔人的进攻很快就被击退。葛虎在满塔人后退时,又命令兵士出击。败退的满塔士兵在骑兵的追杀下死伤惨重,溃退好长的距离。右翼松海骑兵追击到满塔人阵地前方,才停住了马蹄,收兵回营。
而后葛虎充分利用松海骑兵和蒂奇的满塔兵,步骑配合,又多次击败满塔人的进攻。两个时辰之后,数次失败的满塔人不敢再出阵地进攻。葛虎见满塔人锐气已失不敢出战,又主动率领部队出击,向满塔人的阵地发起攻击。
葛虎的兵力虽少,但他能果断出击,从气势震慑住满塔军,使他们不敢越过阵地迎战,几千骑兵全力防守。不过葛虎的目的也并不是强攻满塔军的阵地,攻击的目的主要是吸引满塔人的注意力,减轻中路,左路的压力。一两次进攻后,葛虎便不再进攻。此后的好长时间,双方在满塔人的阵地前成对恃状态,互不攻击,也不退让。
葛虎在等待,等待五十骑兵的到来。葛虎相信只要将满塔人的攻城车摧毁,满塔军必将无所作为,占领哈西事不可能的。一队骑兵出现在敌人的后方。满塔人见到背后神不知、鬼不觉,突然冒出来的松海骑兵,不清楚是主力还是什么有计划的攻击,刚被打败的满塔军,顿时队列涣散,军心动摇。
这个情况给沙场老兵看了出来,葛虎马上又发动进攻,“冲啊!勇士们前进!杀过去!”在葛虎的高呼声中,满塔人阵地前方的松海骑兵又开始了冲锋。蒂奇满塔军的战旗和松海骑兵的战旗同时向前移动,松海骑兵没有战旗,到打仗的时候就临时做一块,蒂奇满塔兵的战旗依然用蒂奇活着的时候的锈者蒂奇名字的战旗,在葛虎的攻击下,满塔人的阵地被他们突破。
葛虎一马当先,顷刻间,斩敌十余。“前进!前进!”他身后的松海骑兵将士奋勇跟进,沿途的满塔兵士分散而逃,接着又汇聚到一起,试图劈开一条可以逃跑的路,葛虎势不可挡地冲向敌军。这时,五十松海骑兵已经成功地将满塔人的攻城车摧毁,接着又转了回来,从后面攻击混乱的满塔人。“不许后退!不许后退!违令者斩!”满塔军官们还在努力地想挽回败局,可是无论他们怎样喊叫,还当场杀死了几个逃跑中的兵士, 失去士气的兵士们还是混乱地向后方溃散。
第二百六十八章 冰河之战(三)
       满塔人的指挥官东喀见到败局已定,他不会逃走。在派人向拉门扶报告战况后,就带着剩余的骑兵,迎着冲击而来的葛虎发起了反攻。
东喀想拖延时间,誓死奋战。等待援军到达,自己不怕战死沙场。他们身后的满塔军骑兵,和步兵不同,都是他的亲族兵,他们忠心耿耿追随自己的,面对为数不多,却勇猛异常的松海骑兵毫不退缩,奋勇作战。
双方再次搏杀到一起。混战中,葛虎与众兵士失散,葛虎没有停留,仍然催马奋进。葛虎的坐骑被满塔人刺伤,葛虎突然摔下马来,在雪地里翻滚了数圈,跳起身来,继续舞动着手中的大铁锤,和妄图围攻他的十余名敌人厮杀到一起。
搏杀中,葛虎忽然发现了东喀,虽然葛虎不知道他就是满塔军右翼指挥官,可见到他周围数十名满塔兵士试图帮他挡驾,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物。葛虎大步而上,大铁锤如雷霆万钧,数余名满塔步骑兵瞬间倒在血泊之中。
葛虎的举动也引起了东喀的注意,知道此人寻常人物,大呼:“杀得此人,赏金十两!”东喀身边的人众,听见他的喊声,嚎叫着向葛虎杀将过来。
葛虎连杀数人,自己毫发未损,在战场上,他一贯是越战越勇的。说时迟,那是快,葛虎的兵众也杀了过来,有的使枪,有的使刀,大明水师个个都是沙场老兵,经验丰富,不用使出看家本领,把满塔兵杀的鬼哭狼嚎。
“杀了他!杀了他!”举着大铁锤指着不远处的东喀,大声命令兵众。话音刚落,立即有半数兵士旋风似的冲向东喀,欲斩杀他。东喀的部下见松海骑兵来势汹汹,瞬间将东喀团团围住,誓死保卫。双方又展开激烈的厮杀。
“兄弟们!奋勇杀敌!今日是我等为满塔献身的日子,让这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野蛮人,看看我们满塔勇士的厉害!”东喀站在兵士中间,大声地鼓舞着自己的部下。不过他们所面对的松海骑兵,个个一脸的严肃认真的样子,打仗时工作啊。在松海骑兵一往无前的进攻下,在寒光闪闪的大刀的威逼下,东喀再怎样喊破嗓子鼓舞部下顽强抵抗,他们的兵队还是在步步后退。
“赶快过来!快来增援!射杀他们!”一队松海骑兵从一旁冲出,葛虎看见后,大声呼喊他们助阵。那队松海骑兵听见葛虎的呼叫声,立即纵马围着东喀队列开始射击。几十米的距离之内,松海骑射出的箭几乎百发百中,混杀之中,火铳枪派不上用处。
不一会儿,数百名满塔兵士倒在血泊中。东喀也瘦了伤,他的头盔也不知什么时候掉落了,满身满脸都沾满了鲜血,他仍然举着刀对剩余的几十名部下高呼:“冲啊!兄弟们,和野蛮人决一死战!”堂堂大明水师有变成了野蛮人。
东喀部下心里也清楚,此战难免一死,与其被松海骑兵射死,不如奋勇上前多杀几个松海骑兵。于是跟随着东喀,口中嚎叫着冲向葛虎。可是没等他们冲到葛虎的马前,就被松海骑一一射杀。他们的尸骸横七竖八倒成一片,身上插着无数的箭羽。
“胜利!我们又胜利了!”无数的松海骑兵兵士在放声高喊。葛虎放眼望去,视线所及的战场上,已经没有负隅顽抗的满塔人,活着的都在四散而逃,而松海骑也在全力追杀。
右翼战场胜利了,自己的兵队就可以挥军威胁满塔军的侧翼,战役的胜利曙光就在眼前。葛虎心情愉悦。他正想传令重新整队,开始下一步行动,突然一支冷箭射入了他的脖颈之中。葛虎在马上晃了晃,在兵士们的惊呼声中,一头栽下马去,葛虎受乐轻伤。不远处,一名满塔兵士也垂下了手中的强弩,带着满足的笑容死去。葛虎看了一下战场的形势,决定暂且收兵。
军校来报:“右翼战场大捷,满塔军被葛虎击溃!”传令兵高声向顾烈报告战况。顾烈听到这个消失,只是微微笑了一笑。胜利是很正常的必然的。右翼战场取得大胜,葛虎仅用近千人步骑兵就破敌军近万,使剩余的满塔人逃离战场,当然,他们得皇帝在不远,很快会重新聚集,但是,失去侧翼的满塔人,只能动用最后的皇帝卫队。如果松海骑兵能再取得一次胜利,今日的战役就大获全胜。
顾烈得到了右翼取得胜利的消息,没有觉得很高兴,担心左翼的战局,顾忠良轻声对他说:“指挥,我右翼阵地已取得胜利,不如再派一些部队去加强右翼的力量,从后侧包抄,如果再击溃满塔人的皇帝卫队,说不定我们可以把满塔国的那个文宗皇帝给抓来,为忠臣布孤独和蒂奇报仇。”
顾烈笑道:“我们是从戎之人,只管打仗,这样的事情我们不管,都指挥说不定也不管,这是人家满塔国家的内政。顾忠良听了当然同意点头。
顾烈盘算着,自己的骑兵不多,人数上主要是蒂奇的满塔兵以及满塔国逃亡来的布孤独盒蒂奇的故旧,忧郁他们没有缺乏集体训练,又失去了家园,所以,战斗力和士气不是很高,有的报仇心切,也不是好事,他们不能随便调动,左翼战场一直处于不利形式,如果调动了中路的蒂奇满塔军,运动中容易出现混乱,但是一旦左翼有失,右翼的胜利和中路的主动没有了意义,是一场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战役。
步兵不能派,只能派骑兵了,不过这一千松海骑兵,自己这里只有几百河北兵,能派出去的人数打架还差不多,打仗实难看了。最后还是决定派一百名战士去支援左翼,这已经是第三批援兵了,看来这个其杂不好若。
满塔国的军官大部分出于布孤独和蒂奇的门下,但是还有一支精悍的部队,那就是皇家警卫军,就是京城的禁军,战斗力很强,不缺乏有谋略的将军,这些人都是从满塔全国挑选出来的优秀战士,军事知识很丰富,素养很不错,其杂合东喀都是这一类人,但是他们的实战经验少,不如常备军,布孤独和蒂奇的军队一直在打仗的,他们出战几乎很少,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忠诚,其杂在左翼打得很得手,可以东喀在右翼失败了。
东喀的作战思想仍旧建立在和松海骑兵列队冲杀交战的基础上,可是松海骑兵反映迅速,不仅军事素养优秀,而且久经沙场,实实这次以满塔国警卫军为主导的战役,很难取胜,象其杂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无论是单兵作战、小队作战、队列作战以及阵型作战,松海骑兵都比满塔国军队强上许多。
拉门扶深刻认识到了松海骑兵的厉害。如果这次战役松海骑兵没有蒂奇的满塔军帮忙,己方的数个三万人马轮流冲击战场的松海兵,用人踩也将松海骑兵踩扁了。就像左翼战场一样,发挥了人数多的作用,所以其杂才能取得一定的胜利。
在中路战场和右翼战场,松海骑兵布置有骑兵,骑兵的作用太大了。也难怪皇帝陛下一直有一个心愿,就是要训练出一支不逊于任何国家的骑兵兵队出来,皇帝陛下也一再强调精兵之道。通过此战,拉门扶真正理解了皇帝陛下勃勃的雄心和担忧的原因。
东喀身为骑兵军官,深刻体会到双方的差距。自己的骑兵队也已经训练了一年了,未与松海骑兵交战之前,有信心自己的兵队不亚于松海骑兵,即使不能超越松海骑兵,至少也能打个平手,不分输赢。
可作战的结果是,率领下与松海骑兵第一次交手,虽然没有全军覆灭,可是朗狼狈不堪,他不再认为自己兵队的实力与松海骑的实力旗鼓相当了,很有差距,东喀对于失败喜欢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的,他毫无怨言。别说自己有五千骑兵,就是五万人,也不一定取胜。
与松海骑交战,更加感觉到双方骑兵战斗能力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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