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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跃大明宫之皇后奋斗记-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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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还对着寡人拍着胸脯保证,说去长安一定没事的。结果你又把——”李恪的话没完,阿狸嘲讽的声音传来:“我说的又要什么不对的?高阳公主的谋反案可是牵连上你了?你当初都做好了殒命的准备,现在看着命保住了,就心疼起来自己的爵位了?”阿狸生气的捧着脸,这个混蛋,竟敢下死手,我的脸都要肿了。
  
  李恪一瞪眼,张嘴要说反驳他的话,可是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这几天李恪没少在家里大骂阿狸的背信弃义和两面三刀,但是刚才阿狸的话似乎把他这几天愤怒的气泡给戳破了。他到底是为什么生气?还是他只是在为了失去王爷的爵位生气,其实阿狸是真正帮着他的人,至少阿狸是没有在他为难的时候踩自己一脚的人。
  
  一件温暖的斗篷披在阿狸的身上,阿狸疑惑的一转头,对上李恪慌张的转身的背影,“在下这样阴险卑鄙的小人,担不起国公的关心。”阿狸生气的要把身上的斗篷给扯下来,老子的被子呢?谁稀罕你的披风。阿狸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上的斗篷给扯下来,要还给李恪。
  
  “算了,你身上穿的怎么这样单薄?你要是病了我可就倒霉了。”李恪别别扭扭的转过身,按住阿狸的手,他看见阿狸只穿着里面的贴身衣服,虽然是在牢房里面可是阿狸身上还算是整洁。“你怎么只穿着里面的衣裳?那些人是不是苛待你了?”李恪不自觉中就露出来霸气和身为宗室的骄纵之色。
  
  “我虽然不及你,可是你看看,他们也不敢很糟践我。都是我昨天晚上要喝水不小心把身上的衣裳给弄湿了。没事,等着明天就能干了。”阿狸拿下巴指着墙角的衣裳,李恪看着拿棍子支在墙角的衣裳,很鄙视的哼一声:“你还真是个百无一用的败家子,还能做好点什么?”
  
  阿狸鼻子里发出响亮的声音:“还说我,今天晚上你要是起床再摸回来我就佩服你。”
  
  牢房里面安静了片刻,李恪忽然向着阿狸靠了靠:“王全信,你要对我说实话,他们说你烧掉了我谋反的证据,你到底做了没有?”
  
  “说你造反的证据,你自己还不知道么?”阿狸飞过去个白眼,李恪好不郁闷的意识到刚才问了多傻的问题,他呼吸一窒,闭上嘴,不吭声了。半天李恪才试探着说:“你身边不干净,是谁在你身边安插了眼线?”
  
  阿狸听着李恪的话,想起在杭州的时候他还嘲笑过李恪府上的仆人各自消散的话,他苦笑一声:“我当初还笑话你众叛亲离,都是因为你平日里对着奴仆们太严苛的缘故。真是报应不爽,现在轮到我了。”说着阿狸叹息一声,把头埋在胳膊底下,把身体缩成了一个球状物。
  
  听着阿狸的语气,李恪想想,愤愤的哼一声:“那个长孙无忌真的太无耻了,把自家的侄女都利用上了。或者他根本是早就算计好的,谁知到她哪来的好心,把族里面没了父母的孤女抚养长大。谁知到她存的什么心思呢。把侄女嫁给你,在你身边细刺探消息,诬陷自己的丈夫。哼,若是上天无眼,长孙老贼把那个祸水献给天子,他就真的成了霍光了!这样的奸臣,耶耶当初为什么要叫他做顾命大臣!”李恪说着激动起来,拿拳头狠狠地砸着身边的床铺。
  
  “喂,我知道你力气比我大,可是你也要看看地方好不好,把床砸塌了,今天你睡地上啊。”阿狸感觉身下破木板子在李恪的拳头下摇摇欲坠。赶紧叫着李恪停手。
  
  李恪被阿狸的叫声从愤怒中拉出来,他悻悻的收起拳头,打一个喷嚏。牢房很结实,光墙壁就是两尺厚的夯筑泥墙加上一层的墙砖,从建成到现在,这里就没见过多少阳。因此牢房内十分的阴冷。阿狸撇嘴一笑,要把披风还给李恪:“真是锦衣玉食的王爷,这个还给你。还有,我的娘子不用别人指手画脚的!”阿狸的声音变得很严肃,虽然他心里清楚自己现在的摸样和长孙氏脱不了干系,但是他不想听别人随便说自己的妻子。
  
  “不用,我也不是女人,还能风吹就受寒了?”李恪的眼睛适应了黑暗,看见阿狸的嘴角上还有些淤青的痕迹,不由得懊悔自己下手没了轻重。他扯过来阿狸的被子,把俩个人裹起来:“难得如此闲着无事,不如想想明天该如何摆脱官司。”
  
  “嗤,你真是个傻子,他们把咱们关在一起就想着要咱们串口供,那个时候假的也成了真的了。你的脑子还真是和朱雀大街似地,笔直的很呢。”阿狸嘲讽的嗤笑着。
  
  “你还敢说,是不是皮痒痒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想看阿狸和李恪基情的亲们,只能在无责任番外里面欣赏了。
阿狸和李恪裹着一张被子~~想想就很荡漾鸟!




☆、发飙的皇后

  
  第二天王家果然是派人来送来好些的东西;相比起来李恪就有点被遗忘的角落的意思了。事情发生的太快了,李恪的继妻子杨氏正在路上呢;他就被又卷进了一场新官司里面了。家里只剩下两个半大的孩子和两个很小的孩子;那些仆人什么的;见着自己的主人一转眼的功夫又进去了,一个个的慌得没了主意;哪里能想着给李恪送东西呢?
  
  阿狸打开一个盒子,深深地吸一口气,砸吧着嘴:“好香啊;嘿,过来尝尝!”阿狸对着李恪喊一声;发现李恪竟然是充耳不闻;扔下装着吃食的篮子;阿狸三步两步的窜过来:“喂,你在发什么愣啊,昨天晚上今天早上的饭你都没吃,还不饿啊?你是没吃过什么苦头的,那些东西你看也不会看的。今天好了有好吃的。”阿狸说着要拉着李恪过来吃东西。
  
  李恪挣脱开了阿狸的胳膊,把自己的脸藏在阴影里面。嘿,还不好意思了,阿狸叉着腰站在当地:“你怎么扭扭捏捏的叫人郁闷呢?跟着第一次进了平康坊的小鸡似地。别是真的病了吧。你是心中郁结,我原谅你了,好了这下你的心结打开了是不是。”阿狸嬉皮笑脸的伸出爪子要摸李恪的额头。
  
  打开了阿狸的爪子,李恪忽然从床上窜起来,想着破桌子上放着的吃的走去,嘴里恶狠狠地说:“好你个聒噪的阿狸,我要把你的东西都给吃了,叫你在这里打搅寡人的休息!”阿狸见着李恪要来了饿虎扑羊,忙着叫起来:“你给我留一点啊,都吃了撑死你算了!”说着阿狸也扑上去,两个人干脆下手,开吃!
  
  他们没想到的是,在牢房的隔壁,有人正伸长耳朵听着阿狸和李恪的谈话。
  
  ————————————
  
  长孙无忌皱着眉头,对着面前的供状运气,其实他的心里也很矛盾,昨天被装孙夫人派去看往长孙氏的仆人回来说王家一切依旧如故,只是皇后的母亲,魏国夫人柳氏,因为担心儿子,有点不舒服,但是她不想看太医,只是带着家人去寺庙里面烧香许愿了。长孙氏处境倒是没看出来什么不妙的,阿狸和长孙氏的三个孩子都被皇后送回家了,长孙氏和孩子们也是好长时间没见了,因此长孙氏一直都是和孩子在一起,依旧掌管着家里大小事情。
  
  “难怪叫阿狸,果然是狡猾的很!”长孙无忌在心里狠狠地骂一声侄女婿奸猾,无奈的把供状推到一边,怔了半天才深深地叹口气,一点把柄没抓住,真是——心里窝囊的很!仿佛心口堵上一团乱七八糟的东西,长孙无忌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气恼了。在他看来阿狸却是个人物,但是有才能的人总是有点小脾气的。他的那个身份还要顾及的。
  
  想着阿狸的身份,长孙无忌想气那天皇后的表情,据说皇后和兄长的感情很好,他就不相信,亲妹妹在听见自己哥哥和谋反官司挨上边的时候能那样淡定。皇后的表现太平淡了,平淡的好像王全信和她没有一点关系似地,换了任何人,坐在皇后的位子上,不是立刻和皇帝哭哭啼啼为兄长辩解,就是会和大臣发脾气的。但是皇后竟然波澜不兴的听着。
  
  长孙无忌心理面很矛盾,阿狸的身份和这件官司的原委,注定了不会出现李恪和阿狸被一网打尽,甚至牵连出来更多人,叫长孙无忌大获全胜的局面。可是就这样把阿狸和李恪给放走了,在官场上打滚了多年,他深知这就是给自己埋下了祸根,以后王家不是能依靠的亲戚,不和自己结仇就不错了。想到这里,长孙无忌心里更乱了,是接着死磕呢,还是退一步呢?
  
  魏国夫人身体不适的消息也不是秘密,皇后和皇帝特别派了人去看望。整个长安城和太极宫看皇帝的态度,大家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这几天去延嘉殿给皇后请安的命妇们更多了。
  
  “娘子,这是李义府的夫人献上来的灵芝和一些上好的药材,不如送给魏国夫人。”浣纱领着几个小婢女,她们手上端着盘子,里面放着好些药材。佳芝抬抬眼皮看看那些东西,不耐烦的挥挥手:“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小家子气呢?你跟着我身边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在这里叽叽喳喳的?”佳芝的心情没来由的烦躁,她的脾气这几天很不好,经常抑制不住的发火。
  
  见着娘子生气,浣纱赶紧识相的闭上嘴,躲在一边去了。佳芝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阿狸的官司叫佳芝心情不好,但是这几天的经历更叫人郁闷!佳芝在现代也是一生平顺的,学习工作,虽然难免是遇见个把个人渣什么的,可是毕竟是一般老百姓,做好自己的事情,关起门来过日子,也没什么的。这一辈子就更牛了,没穿越成整天干活还食不饱腹的倒霉鬼,从小身边侍婢围绕着,没有什么后宅争斗,爹喜欢,娘心疼。一群亲戚都是闪闪发光,说出来如雷贯耳的那种,以至于后来做太子妃,遇见盗版的小武,有惊无险的成了皇后,独占皇帝,这样的日子,不敢说能翻云覆雨,也是高高在上,随口说个什么,立刻是应者云集的。
  
  环境改变人啊,佳芝过习惯了这样一呼百应的日子,忽那然一夜风起,人情冷暖倒是叫她触目惊心的感觉更深了。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到时候还是意难平罢了。佳芝无奈的叹息一声,看看被误伤的浣纱:“都是我这几天心里不舒服,难为你们受气也不肯说话。是我的不是了,别委屈了。若是你不高兴,只管骂回来。”佳芝眼看着自己身边的几个侍婢年纪大了,想要把她们嫁出去。可惜浣纱是贴心了不肯走,发誓要伺候佳芝一辈子。她能对身边忠心耿耿的仆人说什么呢?
  
  浣纱和殿内所有的人都惊呆了,皇后给奴婢道歉!她们能混到皇后身边伺候的,已经是太极宫里面做奴婢成功的了,可是奴婢和主人之间有着天渊之别,这些人依旧是奴婢。佳芝对浣纱的歉意在他们听来不啻于是世界末日,天地大碰撞了。“娘子这是要奴婢立刻就死在这里么?奴婢自己办事不利,叫娘子生气,那里敢有任何怨言呢?”说着浣纱就要跪在地上磕头。
  
  “好了,你也别说这些话了。我最近心里不舒服,你们先出去吧。”佳芝感觉一阵烦躁,只想着躺下休息。殿内的奴婢们见着皇后发话了,也都低头无声的退出去,浣纱不放心的看着佳芝,想劝她叫太医来诊脉,但是她想想还是没出声,而是心里决定,等一会她先悄悄地把太医叫来。娘子的心情不好,和她说了,娘子也没心情叫太医来诊脉的。
  
  浣纱想着给佳芝盖上被子出去,倒退着走到了门口,她正要关上殿门,皇帝就到了。见着浣纱要关门,佳芝身边的侍婢们全都站在院子里面,李治的眉头一皱,还没到午休的时候,佳芝身体不舒服么?
  
  娘子可是身体不舒服?李治的口气不好,浣纱听着皇帝的口气,忍不住内牛满面,郎君和娘子都心情不好,叫做奴婢的怎么活啊。要是叫我知道是哪个狗奴竟敢诬告阿狸公子。浣纱按住内心暴力想法,对着皇帝担心的说:“启禀圣人,这几天娘子一直打不起精神。尤其是那天魏国夫人来了之后——奴婢多嘴了。”浣纱故意欲言又止,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要问我的样子。
  
  魏国夫人怎么了?她来说了什么叫佳芝不高兴?李治立刻抓住了浣纱的话展开丰富想象,没急着进去,皇帝反而是站住脚看着浣纱:“你是娘子身边的贴身侍婢,从小一直跟着她,你应该知道,娘子身为皇后,她事情多,有些事情你们就该想着,那些小事不能叫娘子操心。魏国夫人是跟着娘子抱怨了?”阿狸是儿子,柳氏肯定是为了儿子和女儿生气了。李治对着丈母娘有点不满起来,柳氏心疼儿子,就把女儿当成工具么?
  
  “不是这样的。那天魏国夫人进宫的时候遇见了…………”浣纱一副娘子叫我们不要说,我是被皇上你逼着才说的,你千万不能买了我们这些奴婢的表情,吞吞吐吐的把贺兰氏讽刺魏国夫人,皇后忍气吞声,宫内风言风语等等全给倒出来。“娘子为了这些事情,心里难受,奴婢们劝娘子和郎君讨情,娘子训斥我们,说不能依仗着身份干涉朝政。人家告了阿狸,就该一视同仁调查清楚,不能因为阿狸是皇后的兄长就要……”浣纱把佳芝的话原封不动的背出来,听的李治是感慨万千,还是娘子贤德。贺兰氏竟敢如此张狂,朕还没宠幸她呢,若是……她还不要蹦出来搅乱朝纲么?其实是李治想多了,就贺兰氏的政治头脑,搅乱朝纲下辈子也别想了。做女皇可不是人人都可以的。
  
  “你去宣太医来,朕进去看看娘子。”李治心疼老婆了,一甩袖子进去看佳芝了。
  
  李治走进内室就看见佳芝躺在床上们,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房顶。“郎君别听浣纱胡说了,她从小跟着臣妾,最护短的。每天叽叽喳喳的吵得人头疼。”佳芝要坐起来,李治赶紧上前把她按在床上:“别动,你的脸色真的不太好。是在为了阿狸的事情担心么?”说着李治伸手摸摸佳芝的额头。
  
  也不热啊,但是佳芝萎靡不振的样子叫皇帝担心起来,李治急的头上有点冒汗了,他想着平常佳芝是如何照顾自己和孩子的,忙着把佳芝揽在怀里,拍拍她的背:“来人,快点把太医叫来。”
  
  佳芝靠着李治,抓着他的袖子拽一下:“别兴师动众的,我只是这几天有点累了。阿狸的事情怎么样了。”阿狸,一切都在阿狸身上,李治知道佳芝是为了兄长担心,可是她担心别人说皇后持宠袒护家人,却忍着没说。李治在心里感念着佳芝的贤惠,其实佳芝早就把阿狸的案件紧张了解的清清楚楚了。作为掌握着后宫全部资源的人,要打听点什么是很容易的。
  
  “阿狸咬定了自己没有损坏任何的文书。你放心,朕已经叫人特别去李愔那里把他所有来往信件都封起来送到长安,绝对会洗清阿狸身上的嫌疑的。”李治干脆是躺在床上,叫佳芝依在自己身上,下巴磨蹭着妻子馥郁芬芳的黑发。
  
  在皇帝和皇后说私房话的时候,长孙无忌把褚遂良找来,也说着悄悄话。阿狸的官司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即使长孙这样经历政坛变幻的老油条也有点骑虎难下了。
  
  阿狸和李恪各说各话,阿狸坚决不承认自己烧掉了李恪的谋反的证据,只是说自己在处理书房里面的废纸。他和审问的官员唇枪舌剑,针锋相对。反正阿狸一口咬定自己没做任何越轨的事情,仆人也只是看见自己在烧掉一张纸,并不能证明烧的就是李恪的信件。按着阿狸的身份,当然以往的办案手法就不管用了,谁也不能上来打他一顿啊。
  
  李恪一上来就叫冤屈,直接把炮口对着长孙无忌,非说是长孙无忌陷害自己。先说自己和高阳公主谋反,一计不成,又不惜把大臣给拖进来,陷害自己。李恪口才很好,对着长孙无忌一肚子怨气,因此在刑部和大理寺开骂那叫一个感情充沛,那叫一个滔滔不绝。很有点舌战群儒,挥斥方遒的意思。
  
  皇帝冷眼看着官司的进展,却对着案情一言不发,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员们不淡定了,他们每日满怀期望的去上朝,却只能失望的下朝回衙门开工办事。刑部尚书崔敦礼都要想抱着皇帝的大腿,给李治跪了。你哪怕说一句话也好啊,现在牢房里面关着的根本不是两个囚犯,那就是两个祖宗啊!谁不知道王全信是皇帝你的嫡系部队,是皇后娘娘的亲哥哥啊,长安不少人都不止一次的看见王全信肩膀上扛着太子殿下在逛街!若是真的行差踏错一步,老子这些年不是还白干了?你们老李家一向是抠门的很,工资少,管得严,虽然食堂还不错,可是老板的心思太难猜,而且小心眼。我好容易熬上了刑部尚书,再因为皇帝和他舅舅斗法被殃及池鱼,皇帝一生气把身上的官职拔干净也就算了。再把全家发配到免税旅游岛上开海鲜排挡,真是坑死个人啊!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不待你们这样欺负打工仔的!
  
  崔敦礼在心里抱怨归抱怨,可是他逐渐看出来门道,端着公事公办的面孔,磨洋工!人生的路很长,当你看不清前路的时候,爬上前头观望一下是个明智的选择。因此,当接到长孙无忌喝茶的邀请,老头果断的婉拒了。
  
  长孙无忌和褚遂良听着去请崔敦礼的仆人的回报,无奈的苦笑一下,看起来这些大臣们似乎不想她们嘴上说的那样立场坚定。
  
  “圣人是要打定主意保全李恪了。”长孙无忌觉得嘴里的茶十分苦涩,可是还咬着咽下去了,嗓子眼发苦的,还有褚遂良。
  
  “圣人对吴国公念兄弟之情,可是吴国公未必有这样的心思。”陛下还是没经历过贞观初年的风雨啊。权力面前没有父子兄弟,褚遂良担心皇帝的柔软性子会叫他成了别人算计的对象。在褚遂良看来李家一向没有兄友弟恭的传统,李二凤就是个好例子,真不知道果断英明的先帝,怎么会生出来当今如此柔软的性格。
  
  “你担心的何尝不是我担心的,当初先帝的托付还历历在目。吴国公并非池中之物,总要对圣人进谏。不能给他死灰复燃的机会。”长孙无忌握拳,敲在腿上。早长孙无忌看来即使李恪老实的像一只猫,他也不会真的变成猫,那就是一只老虎,会随时的露出狰狞的牙齿扑过来。一个身上流着隋朝余孽血液的人,天生的就是个不安定元素。即使不能除掉,也不能放任不管。
  
  “老夫拼命也要对得起先帝的托付!”长孙舅舅下决心了。
  
  法律程序都走完了,事关谋反,皇帝进行最后的裁决。刑部和大理寺这次很圆滑的只是把两个人的供词给递上去,还有什么仆人的证词,李恪给李愔的书信全都检查了,有来信有回信,一封不少。看起来阿狸烧掉的不是李恪和李愔之间的信件。
  
  李治翻看着卷宗,心情忍不住好起来。“既然这样,都是王全信家里的奴仆多事,窥伺主人行踪,行诬陷之事,真是可恨!王全信还是依旧做刺史。吴国公把他放出来,回家好好地休养几天。”皇帝轻描淡写的宣布最后的裁判,底下的崔敦礼和大理寺卿都是长长地舒一口气。果然没有走歪路,皇帝对着王全信是很信任的。
  
  帘子后面的佳芝听见意料之中的结果,紧握的手松开了,她能感觉血液一下子冲进了攥的发白的手掌。阿狸安全了,阿娘不用担心了。
  
  谁知褚遂良忽然蹦出来对着皇帝巴拉巴拉的来上一顿,褚遂良和皇帝的意向整个满拧,李治是疑罪从无,既然无法认定阿狸烧掉的是什么,那么阿狸就烧掉的就是一张随便的纸张。敬惜字纸,写坏的文书随便抛弃有泄密的嫌疑,阿狸处理报废公文很正常。李恪和李愔的书信全在,没有什么□言论,也是无罪。
  
  褚遂良则是疑罪从有,反正沾上了贼名,就是没有也很可疑。家里的仆人告黑状,这么多的官员,谁家没个仆人什么的。怎么人家都没事,就你的仆人把你给举报了。莫须有就是罪名。皇帝的牢房里诖误一两个,你不能怨政府,只能怨自己。也要允许工作失误是不是。
  
  李治和佳芝一起在心里对着褚遂良比中指了,你是成心和皇帝唱反调的吧。李治忍着气,问褚遂良:“依着登善看如何处置呢?”
  
  “王全信或者是有隐情圣人可以从轻发落,贬斥到边远之地以观后效。至于吴国公,应该是按着不敬的罪名交给有司论处。”褚遂良腰板笔直,一脸的魏征。
  
  “褚遂良你把朝廷放在什么地方,你把律法当成什么?你是想乱政么?”皇帝身后的帷幕里面闪出来一个人,皇后发飙鸟。
  
  “大唐的律法上那一条写着可以莫须有就能文案,若是按你的裁决,天下必然是诬告成风。你想叫天下大乱,人人自危么?法令制定下来就要颁行天下的,有了律法才能有了行事的准绳。阿舅带着不少有德行的人,日夜编纂大唐律,为的是什么?难道是就为了鼓励天下的百姓官员互相拿着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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