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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农女也要修成仙-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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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许好了。”

叶明明在他胸口垂了他一拳,笑骂道:“无赖的要命,天天想这些有的没的,那些人还把你捧在天上,什么好的词都往你身上用,还说是他们的超级偶像呢,真不知道他们的眼睛是怎么长的。”眨巴着眼睛,呲牙咧嘴道:“我想到了,那些眼睛都是歪着长的吧!”

“只有如此大胆,敢这样调侃我。”某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对想要呵护之人,着实不知如何是好。

后来,两人躲在角落里,该说的都说了,意见也一致了。

趁四下无人时,叶明明正想跑掉,又被他果断地捉住,吃了不少豆腐。不用像都知道自己的模样,肯定是脸颊火热,满面通红,待脸上的红霞消退后,才把顾子远甩在后头,匆匆地出了拐角,好像后头有妖兽在拼命地追赶。

后半天,叶明明没事情做,百无聊赖,便死死地盯着容玉瞧。

想起他昨日的表现很怪异,生怕他又挑衅或者调戏小柳同学,还好,他不是在顾行之跟前讨好卖乖,就是逗着小灵玩,惹得小灵大呼小叫,或者与顾子远商量什么,没再怎么搭理小柳,叶明明惴惴不安的心落到了实处。

人本身就是奇怪的动物,人家不照着自己内心的戏路演时,叶明明反而不自在了。

修士,真是个特殊的职业,造就的女子,个个脱胎换骨,美貌如花,一等一的好模样。也许是崇尚自然,追求大道的原因,谈情感的的确确不多,有的话也是比较专一,一对一的居大数,先祖那样的凄惨遭遇,现在叶明明真不想回想,但愿只是个例吧!

叶明明看了入了迷,怎么瞧都觉得容玉不错,从师兄话中透露的意思,容玉的家当肯定不比师兄少,旗鼓相当,各方面条件都很优秀,唯一的确定就的太痴,痴情于玉石,真不知他家怎么想的取的什么名,害得这孩子没了玉就没了命似的,抛开这一点,不知他终究会花落谁家?

叶明明在心里唉声叹气,柳柳啊柳柳,你为何投胎没投好,非要选择个个妖精当当,你要是个真正的人,与容玉凑成一对,多好?

“喂,你眼神飘忽,乱瞧什么呢,小心守云哥哥吃醋,他刚才都瞄了你好几眼了。”小柳故意道。

心里想着曹操,曹操就到了,叶明明狠狠剜了小柳一眼:“去,别添乱!”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投胎成真正的人呢,不然我那会这么郁闷,生怕一不小心有人犯错,跌万劫不复的深渊。

又心虚地望向顾子远的方向,他真的看自己了,自己总共只两世,都用一颗真诚火热的心对他,便宜都让他占尽了,早上都没放过自己,他敢怀疑自己?

又歇息一晚,第二天清晨时,容家的火灵飞舟在顾家的泰安城外降落,众人都跟着顾行之一路回了顾家府邸。

大门外庞大的阵仗,让叶明明很意外,黑色道袍的家主顾仲晏,鹤立鸡群地站在一堆白衣修士的最前方,后面紧跟着一群金丹长老,再往后五步外,有一大群的白衣修士,个个身子笔直,排列成了两行。

大约有数千人,齐齐高声道:“恭迎太上长老回府,恭迎守云长老回府,月明长老回府。”

“免了,都散了吧!”顾行之摆了摆手,大家都跟着进去了。

这些说辞,显然是有人提前教过的,叶明明嗤之以鼻,要不是看在师兄的面上,大伯的面上,她怎会入了顾府?

方才再泰安城中,一路上有不少见到他们的人纷纷议论,守云长老年纪轻轻成为元婴修士,是否今后顾家的家主之位,非他莫属了?

叶明明思绪万千,想必这家主早听了这样的言论着急了,就算是师兄不想当什么家主,但是也抵挡不住众望所归的热情。

他骑虎难下,现在又把自己弄进来,是想牵制大伯与师兄吧!

胡思乱想的叶明明没注意到,大家都往里头开始走了,一道身影从对面跑向了她,嘴里喊道:“老姐。”

“虎子,你怎么来了?”叶明明如从梦中惊醒,欣喜地问。

二二五 揭开,封尘的秘密!

同叶虎相聚后,叶明明带了他先去了小灵的院子,进了房门聊天。不聊不知道,一聊才明白是小灵通知虎子过来的,结婴这样的大事情他来瞧瞧也是好事。不过,这小子几个月没见,人也变了个模样似的,身材魁梧,越发的俊朗了,修为也有不小的进步。

虎子说家里也是一切安好,除了小星星市场念叨姑姑怎么不回家,就连老妈也时常对他唠叨,说女儿长大了,心野了,有了男朋友,就不把老妈放在心上,越来越不中留,电话都不给家里打一个。

听说家里没事,叶明明满心的欢喜,听了老妈的说辞,她又深感冤枉,她也不想这样啊,这里根本没有手机信号,怎么打电话回去,最近的一连串事情,压得她都喘不过气来,压根脱不了身,还是回家之后老实坦白了吧,省得她身上背负的罪名越来越重。

姐弟两说了大半个小时,一前一后出了房间门,叶明明才注意到小灵还站在外头,不过她的身影是背对着房间,一袭鹅黄的长裙被风拽起,让她的身姿更加婀娜动人。

这妞呆呆傻傻的,望着一树开得正艳的花儿出神,就连叶明明故意加重了脚步靠进了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叶明明被人忽略的很彻底,不甘心地伸手拍了下她的背,大声道:“小灵,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这可是你家,你又不是外人,还要我请你进房间么?”

小灵错愕地回身,目光先是落在叶明明身上,又透过她落在她身后的叶虎身上,只是一瞬便收回目光,又瞧着叶明明:“明明姐就会拿我开玩笑,我先出去了,明日就是你和大哥的结婴大典,我瞧瞧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结婴典礼叶明明不关心,无非是那家主想要笼络她,或者是想使什么坏点子,反正大伯与师兄都默许了,她也不用操太多的心。

眼前这妞怎么回事她很在意,虎子是她通知来的,竟然从回府到现在,没同虎子说过一句话,往日两人在一起不是打闹,就是斗嘴,偶尔也有和谐的时候,怎么也不至于陌生到不闻不问呀?

莫非,这妞还是因为先前虎子没给她发传音符赌气呢,叶明明直觉不对劲,心里打起了小九九。不过,扪心自问,她自己感情上是那种一根筋的,看准了一个人,只要那人不负心,打死她也不会回头。

因此,打心眼里,她就不是做那红娘的那块好料,即使一边是自己的小弟,一边也算得上是自己的小妹,她也不想搀和这样的事。可是,这两孩子别扭的模样,让她瞧着着急,就算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说开了不是更好么?

那只有一个办法了,于是她面含微笑,果断地一把抓住小灵的手:“我还有事要找大伯,虎子虽然来过你家,但是对你这里也不太熟悉,你同他也好久没见了吧,帮我招待好他,我先走了。”

“明明姐……”

叶明明听到小灵叫自己,还是急切的那种,愣是狠了心当做没听见,如同一阵风悠然飘走。

留下多日未见的两人,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尴尬地相对而立。

最后,小灵觉得在自己家,做为主人,这样忸怩也太不像样,瞥了叶虎一眼,先开了口:“你最近还好么?”

叶虎从见小灵开始,确实有话想同她说,奈何人家一直不正视自己,现在她终于开了口,他心里一松,咧着嘴一笑:“我好得很,你是怎么回事,见我像是见了苍蝇似的,理都不理,不是早都说好了做好朋友吗,你也变得太快,我记得,好像没得罪你吧!”

小灵更郁闷了,她这几个月除了大哥交待的修炼任务外,其余时间过昏昏沉沉,他居然说自己过的好得很,那就是没把自己放在心上了,心中很不是滋味。

那次在俗世时,明明姐让她留下多待一个月,到后头带叶虎再过来这边。

屋子里没了别人,平日一到晚上,只有她与叶虎两人,真称得上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有次他们吵架吵得太凶,两人动气手来,后来她修为高,真把叶虎给打伤了,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只是气急了,弄得他背上血流如注,地板也没幸免地遭了秧。

那不断涌出的血,吓傻了的她。叶虎当时伤在背上,自己根本处理不了,她被叶虎吼了一声惊醒,他让自己给他疗伤。

又生怕明明姐回来怪罪自己,不得已只能照做,认真瞧了下那伤口,她后悔了,怎么出手那么重,他也算是个男人,虽是疼的呲牙咧嘴,最后还是没朝她发火,硬是忍了下来。

不过,后来不能去学校那几天,他当大爷似被她照顾了几日,成天被他呼来喝去,要这要那的,她都不敢有任何怨言。还一切还不是怕他给明明姐告状,怕明明姐知道了,不要她把她赶了出去。

后来他人好了,又变得生龙活虎,两人认真商量了下,总归要在一个屋檐下相处,老是打架也不对,就约定像朋友一样相处。

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回修真界后这么久,她就只给自己发了一次传音符,还不痛不痒的。

也是分开了久了,她生平头一次,知道了思念的滋味,与对大哥在外时的思念是不一样的,而且是天天想。怪不得那次伤了他,她其实也很后悔,还很心疼,那是因为在不知不觉间,这个可恶的男人进入了她的心,最最让她莫名其妙的是,她还不知他怎么住进来的,怎么都赶不走。

她经常在闲事,掰着手指数着他的优点,反反复复都没他的缺点多,爱捉弄人,爱斗嘴,怎么偏偏就喜欢上了他?她为自己悲哀,修真界的好男儿多的是,她怎么这么没眼光。

现在见他一副没心没肺,淡漠的样子,心里一酸,原来是自己一头热,赌气道:“你在这里慢慢逛吧,我去找明明姐。”

叶虎挡在小灵身前,拉住她的胳膊,疑惑道:“你何时变得这么小气了,要不的老姐同师兄结婴这么大的事,你是不是传音符都不给我发一个,我姐让你招待我,你就不能走。”

“如果明明姐不让我招待你,是不是你就不留我了?”小灵挣脱叶虎的钳制,仰头反问。

叶虎与小灵两人如何,有没有缘,暂且不提,叶明明心知,能为他们做的也就那么多了。

在去顾行之闭关室的路上,叶明明觉得奇怪,为何大伯说师父同掌门要回来的事情,现在还没踪影了?

她有些不信呢,这才拉着顾子远,非要一起去了顾行之的闭关室,迫不及待地想要问个清楚。

顾行之背负着双手,唉声叹气地在闭关室内来回踱步,思忖着这两孩子都结婴了,有些事迟早要告诉他们的,长痛不如短痛。

正欲传音让他们过来,这不往外头一瞅,一高一矮,同样穿着白色道袍的一男一女,正急匆匆地迈步而来,正合他意。

叶明明进了顾行之的闭关室,行了一礼后,便开门见山地问:“大伯,师父和掌门在哪里呢?”

“咳咳,你们先坐下,听我慢慢说。”顾行之手一挥,外头的那两扇门就合上了。

他似乎还不放心,叶明明注意到他的手,是在布置隔音结界,这个动作她太熟悉,她自己,师兄,如果有重要的事情要谈,第一个做的就是这个动作,避免上有心人听了去。

顾行之完成隔音结界后,坐在了自己的蒲团上,才道:“说吧,你们还想知道些什么?”

叶明明同顾子远在他的示意下,也坐了下来,叶明明再次开了口:“大伯,离儿还想知道,我同师兄陨落后,之来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修真界根本没了天福山一门了,怎会没有了呢?”

顾子远地点了点头,这问题也是他想知道的,大伯曾说过结婴后会告诉他,现在的确该说了。

顾行之的表情不对,似乎因叶明明的话,沉浸到了往事中:“后面发生了什么事,谁都不知道。我那时奉了掌门之命外出办事,匆忙赶回来之后,就看到了师兄,他苍老的不成样子,黑发全白。”

“怎么会这样,师父她老人家在我离开时,还是好好的。”叶明明即便是坐着,听了这样的话,身子也是摇摇欲坠。

顾子远心里一痛,师父虽说性格大变,但是还是很爱面子注重形容的,怎会变成那样?

他能感觉到,到今日谈论的话题将会很沉重,也会揭开很多他与离儿都不知道的秘密。瞥见叶明明的反应,忙扶住她,也顾不得顾行之在场,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抚着她的后背顺气。

顾行之对他两人的动作混不在意,继续道:“我见到了师兄,他受伤很严重,担心地问他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何事,师兄认出了我,只的不断地重复,她走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个小离儿她也走了,那没心没肺的臭小子也走了,天福山也没有了……”

叶明明与顾子远对视一眼,虽说黎元道君那老头,嘴上爱骂他们,可是心里是很疼他们的,小时候她与师兄不懂事,老是惹师父生气,后来成婚后,就很少忤逆师父了。

顾行之面带凄色,他这一辈子活了一万多岁,第二次泪流满面,头一次的天福山毁灭的时候,再就是今天缅怀之时:“我怎么都不相信那是真的,那是我从小长到大的师门,感情深厚,虽说我早知道魔界的进犯,可怎能说没了就没了。”

他一个老头子都承受不住,不知这两孩子会怎样,受不受得住这样赤裸裸的打击。

“师叔……”叶明明下意识用的是以前对他的称呼,她何曾见过哭过的男人,还是自己的师叔,有句话说的没错,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看来师叔也是伤心到了极点,她心里很是慌张,扑到了顾行之身边,抱着他呜咽着,仿佛有着无尽的委屈。

“大伯。”顾子远虽说坐着未动,但那难过的滋味,一点都不比抱头痛哭的那两人少,比起往日沉着冷静的他,这样的他也让人心疼,可是这会儿,三人都情绪低落,也没人想着安慰他。

等顾行之的情绪缓和后,盯着重新坐回蒲团的顾子远与叶明明,接着道:“你们师父给了我样东西,说里头装着的是你和离儿的残魂,让给我保护好了。今生想尽任何办法,也要让他们的魂魄重新聚齐。他说如有来生,希望他的阿远和离儿还能重逢,记得要让你们继续走上仙道,还要让你们再做道侣,完成他一生都没能实现的心愿。”

“师父……”话都说到这儿,叶明明心里清楚,他将永远都见不到那个脾气乖戾的老头,他很有可能早就不在了,这个事实对叶明明的打击甚重,整个人都萎靡下来。

好在身旁有顾子远在,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无力地靠在他身上,继续听着。

“我当时就是一惊,一般修士灰飞烟灭之后,是不会有残魂的,也许是你们两人的执念太深,才会如此,不由得万分庆幸。我不甘心师兄那副万念皆灰的模样,生怕他抛下我也走了,便生气地告诉他,这些话应该他这个做师父的亲自同你们说,我不能越俎代庖。你们师父只是笑了笑,然后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用秘法遁走,我再也找不到他的踪影。”

叶明明闻言,又想起身,顾子远拉住了她,着急地开口:“如此说来,师父他老人没陨落,大伯可知他后来去了哪里?”

“我找了好几天也找不到他,用天机眼也窥测不到他的踪迹,这次啊知道他是铁了不想见我,只能无奈地带着你们的残魂,远离了天福山。”

方才那一刹那的欣喜,又转变为失落,叶明明十分无力道:“师叔,当时您被掌门派去了哪里,才躲过一劫的?”如果大家都同您一样躲着,不是都能免遭不幸了么,她是这么想的。

“当初,天福山知道魔界,在炎烈的指挥下,可能会大举进犯之时,做了两手准备,一边派修士努力缓解与各个门派的关系,可惜收效甚微。一边派我出去,寻找一样存世已久的仙器,只有它有特有的光明,才能克制住魔气的蔓延,战胜炎烈的希望才会增加。”

二二六 善因,生命的转变!

“那师伯找到了么,为何炎烈还没有死,我们前不久还遇到了他,只是他好像修为大跌,大概也是在元婴期左右。”说完,叶明明才恍然大悟,师兄手里不正有把南明离火剑么,外表还是很古朴的那种,内里却的气势逼人,不知是不是大伯去找的那一把。

顾行之打断了她的话,示意她别着急:“我等会会说的,自你们双双结婴后,我猜想你们的记忆或许有可能恢复了,只是这几日一直没时间独处,今晚才想唤你们过来,就是想原原本本把事情告诉你们的。我在外寻仙器时,当时就给掌门传音,但是收不到他的回应,观天象觉得大事不妙,只好匆匆赶回,想要一探究竟,那知为时已晚。”

叶明明觉得她重活的这一世,经历的那些打击,都没有今日听到的多,她都有些不自信了,反正她在的地方,身边的亲人总会无辜的备受牵连,甚至陨命,这种感觉很不好受,憋着一股狠劲,不顾摇摇晃晃的身子,硬是起身:“大伯,都是离儿不好,这都是因离儿引起的,我这就去找炎烈,此仇不报非君子。”

顾子远与叶明明相处不是一天两天,他知道她想做什么,默默地起身跟随其后……

顾行之闪身挡在他们身前,喝住了两人:“胡闹,都给我回去坐下。”

顾子远双眼通红地盯着顾行之,颀长的身躯,紧紧地绷着,带着一股罕见的戾气,让他的模样,变得异常的骇人,叶明明却一点都不怕,拉着他的手,一齐望着顾行之,他才道:“大伯,炎烈与我们的冤仇,是非解不可的,就让我与丫头去吧……”

顾行之不怒反笑,颇为无奈:“阿远冷静,尤其是离儿你也听好了,没有你的那件事,魔界也会照样进攻修真界,只不过是迟早的问题。阿远你向来冷静,发什么疯,脑子长哪里去了,要跟着离儿一起胡闹?你们以为我就不想报仇,我恨不得让整个魔界为天福山陪葬,只是现在大战在即,你们找炎烈拼命,可知他身处在哪儿,能有多少胜算,要记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对我们而言,只要不忘记自己是身份,万年都不晚。”他万万没想到这两孩子会这么冲动,他是不是做错了,不该这么早告诉他们。

两人被顾行之先是吼了一通,后又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终脚步还是未迈出闭关室,顾子远恢复往日的冷静后,突然又问:“大伯,您去寻找的那仙器,可是我现在手里的本命法宝,南明离火剑,怪不得它对魔气,有很强的克制作用。”

好在他们理智没全失,最终没有出去,没闯下大祸,顾行之才有心情开口:“正是,南明离火剑是用先天离火炼制而成,有与生自来的克制魔气的作用,后来我带着你们师父托付给我的,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寻它的机会,带着你们两人的魂魄,继续寻找他。凭我一人之力,用了整整五十年的时间,才把南明离火剑想办法取了出来。”

听着的两人都是一愣,他们的大伯,一夕之间失去了师门,孤零零地带着他们的残魂,整整五十年风雨无阻就为了找一把,还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剑,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毅力,那要有大的勇气,顾子远惭愧道:“大伯,您辛苦了。”

现在想起来,顾行之都觉得自己很佩服自己,如果不是那口气憋着,让他死命撑下来,南明离火剑怎么能到他手中,摆了摆手:“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大伯能承受得起。不过那时的我心灰意懒,从小成长的师门,遭此变故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

叶明明缓过了神,精神稍霁:“后来,大伯心灰意冷就回了顾家吧!”

“你这小丫头还是这么聪明,是的,后来我就回到顾家,那长达五十年的战争,把整个修真界都毁得不成样子,我为了有立身之处,好聚齐你们的残魂,就重新扶起了顾家,然后给天福山大部分故去之人选了块地方,立了衣冠冢。”那时,顾家在顾行之,顾子远长天门山之前,就是一个小小的修真家族,只是出了几个大门派的子弟,才渐渐为人所知。

大伯说了这么多,仍有一些谜团未揭开,顾子远想了想,慎重地问:“大伯,师父后来一直没有了消息么,我和离儿的残魂,又是如何转世的,您可知晓?”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被你们师父赶走之后,即使在千里之外,也看到了血红色的光芒,染红了所有的天际。我才意识到,是师兄你们的师父,法宝尽毁后,竟然自爆了元婴才会有的光芒。”

叶明明心底一颤,是什么情况,会让一个元婴后期修士,伤心,绝望,到如此程度。怀着必死无疑,不留一线生机的念头,选择与魔王同归于尽,也只有自暴元婴,才能让魔王有陨落的可能,师父太冒险,也是豁出去了。

也从那之后,再没有了炎烈的消息,好像消失了一般,她叶明明何德何能,有这么好的师父呀,她恨死了自己的迟钝,咬牙道:“怪不得前段时间见了炎烈,他修为大跌,都是师父他老人家拿命换来的,只是那时我与师兄,还未结婴,还未想起炎烈就是他,否则绝不会让他那么轻易脱身的。”

顾行之眼里有缅怀,也有一丝不屑:“后来,魔界开始疯狂地进攻修真界,双方战了有整整五十年。然后所有的门派都遭到荼毒,就连仅次于我们的昆仑门,最后也没有幸免。那时候的我,一个人在死魂渊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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