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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农女也要修成仙-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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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怒的他,非要此刻刻意揭穿眼前人儿的谎言,俯身恶意添了下她的小巧的耳垂,故意道:“好像我记得在楼下时,你已经去过了,距离现在前后不过才一刻钟。”

他的绅士风度都那儿去了,他明知自己不过是找个借口,想摆脱现在的囧况都不行么,叶明明难过地眼圈都有些泛红,只能用两只手抵挡在他的胸膛,试图隔离开那暧昧的氛围,她讨厌现在的他,霸道的他。

往往心非所想,事与愿违……

你越想着不能发生的,便越会发生。

身旁的人,禁锢自己的人,大手触及到自己的黑发,她能感觉近到他的手的温度贴着了头,未来得及躲避,他已然顺手扒掉了她发间的那支起固定作用的发钗,一头青丝瞬间垂了下来,她本来脸就小,一部分发丝遮住了脸颊,在隐约的烛光下显得更小了。

叶明明已经没了主意,身前的人死活就是不松手,只有大脑还能稍微转动,猜想着他到底要做什么,往常即便是共处一室,他也不会动手帮自己弄这些呀,那次帮自己梳头的例外。

他不会是在吓唬自己吧,他说话向来算数,说一不二的主,方才既然开口说不动自己,就一定不会动。

既然答应了自己,就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状况,到底是哪里不对,出了错?

黑色的如锦缎般的发,白嫩的比上好的玉石还要柔滑的脸庞,两相辉映,黑白分明,恰好是他最喜欢的世间最纯粹的两种色彩。

这样美的惊心动魄的她,在他的眼中更加诱人,不,是太过诱人,甚至太过蛊惑人心。

他有些后悔了,刚才说那些做什么,是给自己找罪受,怪不得这丫头惶恐不已,不相信自己的定力,他都有些不能信自己了。

见她放弃了挣扎,乖乖地依在自己怀中,动都不动一下,只知仰着头傻傻地望着自己。

仿佛全身心都在依赖着自己,是那么的让人想要保护她,又垂涎不已想要拥有了她的一切,让她完完全全,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属于自己。

终究受不住她无形之中带给他的诱惑,化身为猛兽的他,想惩罚他的她,想得不能自已的他,毫不怜香惜玉,一把把她推倒,倒在了柔软的大红色的床上。

下一刻,他已迅速欺身上前,高大的身躯压在了她娇柔的身体上,眼里充满了怜惜,嘴里里却恶狠狠道:“那师兄我就来试一试,让我的丫头瞧瞧,我是否说话算话!”

“不要。”叶明明身子被压住,呼吸不畅,声音几乎是从喉间不自觉,不受控制地溢出。

她的声音软软的,低低的,听在顾子远耳里极其悦耳……

她更不知道,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那块肉,到底如何处置,都不是不是她能说了算的。想要逃脱还不说句好的,尽与人作对,任是那个男人瞧见到这样的场景,都不会让她的想法如愿。

他们早已不是第一次亲吻,但是每回只要是与她相互碰触,他都异常的满足,更有浓浓的感动,她的她的,火热的吻落在她的红唇之上,辗转反侧……

很快,在顾子远的攻势下,叶明明从开始的被动,到后来的渐渐顺从,两人无声又热烈地纠缠在了一起……

好一会儿,叶明明被吻的气喘吁吁,呼吸的时候,头脑清醒了些,理智也渐渐回归了。

故而,她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着,从了吧,从了吧,你是爱他的,他也是爱你的,这本就是两情相悦之时,水到渠成之事,不必在乎世俗观念,只要自己快乐就行。

又有一个声音,在另一边,不断地提醒着她,不要双修,不能双修,还不是时候,还要再等等,不要做让你后悔的事情,将来追悔莫及。

脑海中的各种念头相互交织,她的身子都在颤抖着,清浓之时,再推开身上的人,真的不厚道。

可是,不是她不愿意,而是此刻不能,叶明明后悔不已,这房间的气氛本来就暧昧,她还说了那样话,不正是火上浇油么?

心虚的她,只好躲避着他炙热的吻,哀哀弱弱地不断向他求饶:“师兄,我错了,我真的信你。”

身上的人并不为所动,呼吸十分急促,喷在她的身体上,他依旧在不断地,着迷地亲吻着心爱的人儿,唇已经滑到她的锁骨之上,用力吮吸起来,在那儿印上他的专属痕迹,恰似一朵朵怒放的红梅……

又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叶明明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猛然觉察到身子一凉,原来她身后内衣的扣子,被那双大手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身子因为不适应这变故,如同秋风中的落地,颤颤巍巍的。

很快,就连那块遮身的小小布料,也不受她控制了,被一只大手挑着,脱离了她的身体,落在了地上……

她彻底的慌乱了,那颗跳动的心脏似乎真的要蹦出来,脸色绯红的她,娇喘微微,仅剩的理智在之间徘徊着……

忽然,她觉得委屈急了,今天的一切又不是她自己安排的,为何最后会发展成这样……

不知怎么办的才好的她,呜呜地低泣着,连连摇头,嘴里低低地唤着:“师兄,师兄……”

顾子远从柔软的触感中,终于抬起了头,他最开始的目的很单纯,不过是想惩罚下这丫头,谁让她在这种事上,总是不信自己。

也许是这房间真的太暧昧,她太美好,太让人心动,他体内隐藏的居然不受控制地,完全被勾了出来。

听到她的哭泣,他十分不甘地在她身前蹭了会儿,不想离开,眼色迷离道,声音沙哑:“丫头,你想说什么,说出来我听听?”

叶明明是真的怕了,在他停手的时刻,身体陡然放松。希望他能清醒会儿,好放过自己,依着他的话,不顾羞涩地啜泣道:“那个,我们还不能那个。”

这样迷蒙,胆怯的她,又让他心疼万分,最终还是忍住了那冲动,慢慢松开了她,他既然向她保证了,就不该让她这样惶恐。

懊恼地一手把她揽在怀中,一手抬起帮她与自己身上,各施了个清洁术,也省得累了半天的她再去洗澡,继续折腾下去的话,天都快亮了,真不能睡了。

见她仍躺着不动,含着泪水的眸子,显得更加明亮,目光触及到她的身子,忙帮她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她身上,遮住了春光,起了身,才柔声道:“睡吧,你睡床,我睡沙发。”

见顾子远放过了自己,叶明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不再怕他,轻轻指着床的另一边:“不用,你睡那儿就行。”他那么大的个头,睡沙发多难受。

顾子远弯腰,摸了下她的脸,他的丫头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太不懂男人,不知美人在侧,只能看不能吃,这对男人是多大的煎熬。

因此,顾子远并未听从她的建议,还是执着地选择了沙发,就那样睡了,身上也没盖任何东西,他是修士盖不盖都无所谓。

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叶明明却一直没睡着,这床上本来就只有一床被子,是特意准备的,根本没多余的,便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床自己的平常盖的被子,披着衣服走下去,给他盖在身上,才返回床上去睡了。

在迷迷糊糊睡着之前,脑中唯一的念头是,颖你为我们做的努力白费了,不是我们不领你的情,只是时间不对。

第二天,大家聚集在一起时,都快中午十二点了,大约昨晚都很忙碌吧!

众人碰见之后,王颖眼尖地瞧见叶明明脖子上的红梅,把她拉到一边,笑嘻嘻地问:“我的安排,你们还满意?”

事情都过去了,再提也怪没意思的,叶明明本不是开放之人,有些话就算是对着好朋友也说不出来,虽说她与顾子远没进行到最后一步,可自己也坦诚的差不了,便迅速地转移了话题:“你们赶紧去蜜月吧,幸好是下午的航班,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明明,你们都那样了,同我们一起去蜜月吧!”因为节假日后大家都要上班,王颖他们的蜜月只安排了几天,热心邀请叶明明同行。

如果昨晚真的发生到最后一步,也许叶明明会去度那个什么蜜月,事实是去的话只会更尴尬:“不了,你们去就行。”

等王颖他们走后,叶明明也没急着回c城,十一黄金假日期间,e市的各种活动也多的很,两人在e市好好逛了几天,顺便还买了不少特产,反正她们也不担心东西无法携带,都拣着没吃过的给叶妈带回去尝尝新鲜。

回程中顾子远与叶明明在空中飞行着,两人共乘了一把飞剑,叶明明站在飞剑前端,他的身前。

也许,是这几天奇特的经历,让顾子远感触颇深,一男一女没有利益的牵扯,自愿走到一起,真心得到众人的祝福,从此他们就要携手一生,永远不离不弃。

他心中一动,一边掌控着飞剑,按照着预定的轨道飞行,一边悠闲地俯在她耳边低语:“丫头,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叶明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头稍往后侧了点,依在他解释的胸膛,望着前方有些茫然:“我们与常人不同,有这么着急么,我还真没想过,怎么办?”

……

“怎么了,师兄,你不开心了?”叶明明听到身后没了动静,以为他因那天的事还不高兴,忙道。

那知,顾子远很快就回答道:“没,那你现在就可以想了,规划下未来也不是不可以!”

“这还是伴娘的活,就不好当了,一天折腾下来都快把人累死了,还别说我是修士,不然累得都够呛。轮到我们自己时,还不知要受什么罪,一想起来都可怕。再说,那些外在的形式,不过是给身边的人一个安慰与交待,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的,我想我们的婚礼,定要与别人都不同,你说呢。”

天空中,一只隐形的飞剑,在云层上空稳稳地飞着,随风飘着一道男音:“好。”

一八零 祝福,你会幸福的!

回到c城之后,叶明明又恢复了正常的上班,不知杜靳从哪儿得了消息,这天叶明明刚到书屋时,他在后面跟着进来了。

“明明……”杜靳发丝凌乱,衣衫狼狈,激动道。

叶明明听声音就知道是杜靳,回头发现他好像比过去瘦了许多,这一大早,怎么就弄成了这个模样,是出门没换衣服,还是被打劫了?

好在人家又没大吵大闹,客客气气的问话,她总不能不理人家吧!

见于他们曾经的尴尬,叶明明也不能过于热情,最后选择了随机应变,淡淡道:“是啊,好久不见了,最近可好?”

杜靳根本不顾别人的目光,望着叶明明的眼中明显带了祈求的意味,一字一句道:“我们能谈谈么,就随便聊聊,耽误不了你多久?”

叶明明也是刚进书屋,还没来得及换工作服,这时已经有顾客上门,在书屋里谈也不合适,后面的房间更不合适,只好深呼吸了下,才道:“好吧,那我们现在就出去!”

出了书屋,要聊天的是杜靳,但他却不出声了。

叶明明侧着头,瞧着紧抿唇的他,状似随意,故作轻松地问:“这么巧在,你怎么知道我刚回来了,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么,先说好了,我不一定能帮上你的忙,你可别怪我。”

杜靳面上露出苦笑的意味,他能说他不止是每周会来书屋,有时忍不住也会去那个小区门口,期望能在哪儿碰到她,哪怕是打个招呼也好。

三四个月过去了,他都没有她的音信,电话也打不通,根本不知人去了哪儿,仿佛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无影无踪,要不是那个书屋是她的,他真以为她不会回来了。

那一刻,他宁愿她离自己远些,只要还能在想见的时候,偶尔能瞧见她的身影就好,总比人都不见了的好。

也许,是上天听到他的祈祷,听到了他的心声,就在他迫于家中的压力,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昨天终于看见了她,她还是一如往常的动人,美丽。

刺痛他双眼的是,她不见了的时候,那个人也不在,她出现了,那人依旧在她身旁,离的稍微有点远,他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她似乎拉着那人在撒娇,他能想象出她笑靥如花的模样,绝对能让见过的男人,百分之九十九都疯掉,会忍不住想要把她珍藏起来,让别人看不见她的美好,只为自己绽放。

他自欺欺人地想,她笑的对象是自己,而不是那个男人该多好。当然,这话不能当她的面说了,说了的话,连同她交谈的几乎都没有了,因为她说过他们只是朋友,她没有再不理自己,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两人选了一条,行人稍微少些的,路的两旁长满了梧桐树的道路。

此时,已经是深秋,清洁工人三三两两地,在打扫着路上被风吹落的枯黄的落叶,他们就那样慢慢往前走着,半天都未再说一句话。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一直走下去,叶明明选择出声,打破了僵局:“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书”

“凑巧。”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样的说辞是多么的可笑,昨晚他一直在车里呆着,车就停在那个小区门口,累了就在方向盘上趴了会儿,不敢去她家,怕被拒绝。

叶明明见他神色不佳,眼里充满血丝,像是一夜没睡觉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有什么事么?”

听到她貌似在关心自己,杜靳面上多了抹喜色,不对,她怎么会关心自己,说是朋友,但她从来没有主动找到自己,一想到她昨天与那个男人在一起,他又恢复了无精打采的模样:“原来,我没事的话,都不能来找你?”

叶明明尴尬的很,当初明确地说了,做不成情人,后来他又找自己,说与他做朋友多半是客套话,那样暧昧的或者是还给人留有一线希望,把别人吊着的事情,是叶明明所不耻的。

他叫自己出来,她也给他这个面子,他却只顾着走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乱搞暧昧,对师兄不公平,叶明明又寻了个借口:“不是,只是我还要养家糊口,赶着去上班。”

“明明,你别骗我了,你离开书屋三个月没上班,你是书屋照样经营的好好的,现在一时半会不去,我就不信它不能正常运转了,你是不是躲着不想见我。”杜靳苦着脸,一语中的,他已经让她厌烦到这种程度了吗?

“哪里。”叶明明心里咯噔了下,即便是那样想着,嘴上却不能说出来。

叶明明把自己在人前表现出的那些,细细想了一遍,除了外貌比一般人占有优势之外,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的,居然能让他过了这么久,还不放弃?

杜靳听了她的话,明显是在敷衍自己,失望地望着前方,一阵劲风刮过,大片大片的梧桐叶正在往下飘落,他语气甚为低落:“明明,我的家人一直逼我回去,也许我即将要离开这个城市,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我一直想同你道个别,但是我怎么都找不到你,才耽搁了这么久。”

“对不起,我有些私人的事情要处理,当时不能告诉你们我的行踪,真的很抱歉,真的。”叶明明只能这样回答,这句绝对是她的真心话,绝无虚言。

杜靳叹息一声,似乎彻底想通了,望着身边紧张的叶明明,哈哈一笑:“不必抱歉,该抱歉的人是我,是我总给你带来很多麻烦,从来都是我在追着你跑,你不能接受我,一直在躲着我……”

见他这样说,叶明明心中挺内疚的,情感还真是磨人的事,忙打断他的话:“别说了,其实我觉得我们年纪都不小了,父母把我们养大不容易,距离父母近些也是好事,还能方便照顾老人,不让他们担心。”

杜靳闻言,又是自嘲一笑:“明明,你知道吗,他们让我回去,主要是相亲,是我老爸的战友的女儿。”

叶明明一直埋着头走路,听到这句话猛地抬头盯着杜靳:“啊,这样啊,你就顺着老人的心意去试试吧,说不定……”

“明明,你真的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么?”这是他最后一次问她,也许不问的话,他会永远留下遗憾。

叶明明不愿意骗杜靳,感情这种事情,本就不容欺骗,对她而言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沉默了会儿,望着他疲惫的双眼,遗憾地开口:“真的对不起。”

杜靳心里清楚,多半叶明明会说的就是这个答案,再强求下去真的没了意思,还会让他更看不起自己,还不如在最后能在她心中,留下一些美好的印象,下定了决心,拒绝道:“我知道了,我喜欢你的真诚,如此我的心愿也了了,留在这个城市也没什么意义了,祝你与他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叶明明没料到他会这么平静,与第一次的反应完全不同,许是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他的性子也变了些,圆滑了那么一点,重重点头道:“谢谢,我想,等遇到对的人,你也会幸福的。”

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杜靳不可置否,匆忙道:“我要走了。”

这样的交谈本来就很沉闷,叶明明实在不知怎么应付下去了,幸好也结束了,真诚地回应他:“祝你,一路顺风!”

他瞥了眼她的笑容,她那是释然,放松的笑,不是他想要美人的回眸,一切都该真的结束了,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口中丢下两个字飘落在了风里:“再见。”

如果叶明明知道他所想,可能会更郁闷,没有开始过,那来的结束?

望着他的高高的背影,有些怅然,男女之情到底有真正的友情么,千言万语化成了一句:“再见。”

转身,两个人各自迈步,走向了不同的方向,终究还是无缘无份,擦肩而过。

*

被早上这一出搅和的,叶明明顿时也没心情去书屋了,确实书屋离了她照样运转的很好。

给顾子远传音,把正在修炼的他叫了出来。

顾子远收功,匆匆赶到,见她一脸的落寞,忙问:“丫头,这么着急是怎么了?”

叶明明不说话,只是挽着他的胳膊,把脸贴在他的衣服上,闷闷道:“师兄,陪我走走吧。”

“嗯。”他能感受到她情绪不佳,牵着她的手,似乎有些冰冷,这丫头有时就不知道用修士的便利,还把自己当个普通人一样,默默地给她输送了些灵力保暖。

等那股烦闷的情绪淡了之后,她抬头问顾子远:“师兄,假如你没有遇到我,你是否会听从长辈的建议,去相亲么?”

顾子远觉得莫名其妙,早上走之前,她还是很开心的,这才多久她就变了脸,遂问:“怎么突然问这个,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人 ?'…fsktxt'”

“你别转移话题,说嘛,到底会不会?”叶明明正矛盾着呢,非要从他这儿听到答案不可,如果他也是那样的回答,那就说明天下的男人都一个样,喜新厌旧,贪恋美色,不值得女人全身心的付出。

顾子远一字一句,郑重道:“丫头,如果说没有遇到你,我定会终身孤单,只沉迷于修道,你回信么?”

想起吴诗云当初撮合他与自己,说他很少接近别的女修,怕他将来有幸成仙,到了天界也是孤单一人,想想都可怕。

况且,修真界的那些家族,或者门派中,会选择双修的修士只占很少的一部分,道心坚定的修士,大部分穷其一生,心无旁骛,都把心思花在了修炼上,在他们看来那是最正常不过是事了。

对凡人界的,区区只能活短短几十载的普通人来说,那些人或许才是疯子,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那有及时行乐过在自在。

追求不同,心态不同,叶明明了解他,没理由不信他的话,把心中所想问了出来,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可是修道虽然很快乐,就算是将来能得道成仙,没有人陪着,活几千万年,又有何意义?”

顾子远向来目标很明确,对于这些过于遥远的问题,并未去深究过,又觉得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居然一本正经道:“所以,我幸运地遇到了你来拯救。”

叶明明闻言,还打算取笑他的,说话是越来越肉麻,但见他面容严肃,不似在开玩笑,便收起了那些心思,坦言道:“今天我终于了了一桩心事,想去书屋也不用受时间限制了,我觉得异常轻松,可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我是不是很不厚道,太没良心,没同情心?”

相亲,书屋,顾子远从她的话里明白了些东西。

他们见过面了,谈过了,那人离开了,回去相亲了,不再缠着她了。

他还算识趣,有自知之明,主动选择离开,总比自己亲自动手要好得多,他的丫头,岂是谁都能觊觎的。

*

顾子远又呆了几日,再这里修炼即便是布置了聚灵阵,对于金丹中期的他而言,那些灵气还是不够用的,加上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也要冲级进阶,早日结成元婴,不得不准备回修真界。

临走时还嘱咐叶明明,让不忙的时候,就去那边,叶明明如今也不喜欢这边的环境,总觉得自己像是离开了水的鱼儿,快要喘息不过来,乖乖地答应了他的要求。

这晚,她下班回来与叶虎分别在房间修炼,朦朦胧胧中,觉察身边像是多了个人,大吃一惊,睁开了眼睛,望着那抹绿色的倩影,抚着胸口怒气冲冲道:“我这房字本就有阵法,在修炼的时候是自动开启,起防护作用的,你究竟怎么进来的?”

小柳坐在叶明明房里的椅子上,吊着二郎腿儿,哈哈大笑:“你那阵法针对的是元婴以下修为的,怎么能难倒我?”

叶明明心知,这妖精向来不按理出牌,也懒得同她计较:“你出去玩够了,舍得回来了,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或者给我带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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