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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朝鲜-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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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切的想知道金秋莲的情况,这让我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心情再次掀起了惊涛骇浪,我踢着铁门想要出去,我对着铁门大喊大叫,可是除了大锁与铁门碰撞时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外,什么回应也没有。
  就在我放弃了这个无用之举打算听天由命时,铁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刺眼的光线照得我眼睛一片雪白,这时我才意识到已经到了白天。
  在铁门外等着我的是那个教官,我认得他左额上的一条刀疤,此时正脸板板的用一双狼一般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似乎在不服气昨晚一招就让我给制服了,现在还想比试比试。
  其实我心里还是觉得挺对不住这个教官的。从那些兵劝我的话,我好像还是他救活的。可转眼间我就让他在部下面前丢了面子。虽说在当时他没有防备,但一招就被我制服,而且还那么狼狈,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
  但我也知道,在部队里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胆小懦弱的怕死鬼,所以一步不让的迎上了他的目光
  教官牙关咬了咬,冷冷的丢下三个字:“跟着我”说着转身就走。
  这时我才发觉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个裤衩和背心,那副邋遢相与教官全身笔挺的军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这时的我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跟着教官在阴森而又狭窄的过道里拐了两个弯,走出大门时双眼再次被阳光照得眼前一花
  在我渐渐适应过来后,我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在的世界……
  一排排整齐的红砖瓦房,陈旧的墙上用一个个大字写着口号,批着伪装的解放牌军车间或其中,黄土垄实的广场一眼望不到头,全副武装的解放军战士正在其中进行着各种操练,有的在走正步,有的在练习拼刺,有的在打靶。口令声、哨声、枪声此起彼伏……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在真正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无法接受——我再次来到了另一个不属于我的时空,希望这一回,不会再有上次那么惨烈的经历
  第九卷 反击战的血 第二章 伙食
  “新兵蛋子”我正发愣的时候,教官回过头来冲着我叫了声。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意识到他是在叫我,赶忙加快脚步跟了上去。新兵蛋子……我还是个新兵蛋子?我心下只有一阵苦笑。
  “发什么愣呢”教官没好气地冲着我说道:“我告诉你,呆会儿给我表现得正常点、聪明点,明白不?”
  正常点、聪明点?这话我还真没听明白,难道我不正常、不聪明么?
  不过想是这么想,嘴里还是应了声“是”。
  没办法,以前做过团长打过那么多年的仗能能怎么样?谁让我又穿到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兵身上
  我像个犯人似的被带到一间平房里,我很快就意识到这里是医务室,因为我注意到这里面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还有几个受伤的战士在这里包扎。
  “就是他?”门旁桌前正看着文件的一个医生,透过一副金丝边眼镜打量了我一眼。
  “就是他”教官回答道,说话时朝我斜了斜眼,也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坐”医生示意我坐下,再次翻了翻手中的文件,我隐隐感觉到那是有关于我的报告或是什么的。
  “什么名字”医生眼睛也不抬就问了声。
  “崔伟”我回答道。
  昨晚那些兵也是这么叫我,我想这回是附身在一个同名同姓的人身上吧
  “籍贯?”医生又问了声。
  这下我就愣住了,同名同姓,不可能籍贯住址都一样吧
  “籍贯”见我没回答,那医生这时才抬起头来望向我,接着问了一句:“记得自己是哪里人吗?或是记得自己是怎么受伤的?”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这时才知道为什么教官要让我表现得正常点、聪明点。
  医生站起来走到我的身后,用手压了压我的后脑勺,一阵刺痛让我条件反射的回避,这时我知道自己真的受伤了。
  “典型的失忆症”医生煞有介事的说道:“脑部受到剧烈震荡后经常会出现这种症状,所以他才不记得你也不记得同班的战友,有时也会有暴力倾向”
  这下好了,听着医生的诊断我不由松了口气,至少我不用自己向别人解释或者被别人当作疯子。
  医生重新走回来坐下,拿起笔一边写着什么,一边说道:“建议不要再关禁闭,否则很有可能病情会加重”
  听着这话我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感情如果不是因为我有“失忆症”的话,这禁闭还是要继续关的
  “谢医生”教官略为惋惜的看了我一眼,说道:“那是不是说他就要打回原籍了?”
  “本来以他这样的病情是要的”谢医生回答道:“不过上级下了新文件,不严重影响战斗力的,可以留在部队继续训练所以……”
  “唔”教官虽说脸上还是冷冷的,但我还是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惊喜。
  “拿些药回去”谢医生继续说道:“最好休息几天,训练强度不要太大,以免出现新的症状……”
  我发觉自己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医生了
  “教官”在回宿舍的路上,我紧赶几步跟了上去,带着些歉意说道:“昨晚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
  “我说你小子”我不说还好,这一说教官就来气了:“你那两手是哪学来的?我说你怎么就那么狠呢?差点就要了我的命你知道不?”
  “我,我也不知道”这是得了失忆症的人的最好的借口。
  “得得得”教官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过话说回来了,要不是看中了你手里的那点本事,我找就把你给踢回老家去了”
  “谢谢教官”
  其实这时,我也不知道是该谢他好还是该恨他好。因为,从刚才医生的话里头,我已隐隐感觉到这次的旅程也像上回一样,不会是那么一帆风顺了。
  原本按照我这样的病情,是要打回原籍的,为什么上级又会有新的文件呢?其目的是很明显的,那就是为了增兵。在这段时期最大最惨烈的战役,就应该是……
  “教官”想到这里我不由再次跟了上去,问了声:“今天是什么日子?”
  “十号”教官头也不回的回答道。
  “我……”我迟疑着继续问道:“哪一年?”
  教官张大着嘴巴愣愣的看着我,好一会儿才哦了下,然后一字一顿的告诉我:“七九年一月十号”
  “七九年一月十号……”教官的回答就像一颗炸弹在我脑袋里炸开了,我想的果然没错,离对越自卫反击战只有一个多月,而我们还是新兵……
  等等,打越南不会派我们这些新兵去吧看昨晚的那些新兵蛋子,似乎连枪都没打过
  但我很快又想到:怎么不会对越自卫反击战时我军在战略上是两面受敌。北面苏联在边境屯下重兵,为了防止他们进攻,我军也在北线布下了大量的精锐部队。这使得我军不得不投入大量的新兵进攻越南。我就听说过这样的事,有些兵从家乡出发去当兵,前后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战死了,这到达中越边境都要十几天呢
  他那样的兵都有可能派上战场,那像咱们这种在新兵营里训练过的兵,那就更不用说了。也难怪上级会下达什么文件放宽条件了。
  “还发什么愣?到了”教官打断我的思路道:“你是托谢医生的口福,今天在宿舍休息,明天开始训练五公里……就暂时不要跑了,其它训练照常”
  “是”我应了声,朝教官敬了个礼,就失魂落魄的回到宿舍。其实这时已经是傍晚,就算现在参加训练也没有几分钟了。
  凭着昨晚的记忆我找到了自己的床位,一屁股坐下就将脸埋在了手里。
  现代时作为一名记者的我,曾经采访过一些越战归来的老兵,对这场战争多少也知道一些。
  照老兵们的描述,我知道这场战争的惨烈程度直逼朝鲜战争。虽说总伤亡人数少得多,但从我军开战到三周后撤出越南,平均每天牺牲两、三千人。这样的代价在现代军事里已经是个天文数字了而且不仅仅是这样,在这之后还有长达十年的边境对抗,比打小日本的八年抗战还要长
  叹了一口气,一转头就看见床头的一身军装。随手翻了翻,那个叫脏啊汗水和污垢混和在一起,还有许多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脏物在衣服上结成了硬块。不去动还好,一动就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
  我在床上翻了翻想找出另一套军装来,但很快就失望了,就只有这么一套。我想,这也许也正是这套军装会这么脏还没洗的原因吧好在我是在朝鲜战场上走出来的,死人堆都进去过,这算得了什么
  不过硬着头皮穿上去的时候,却不自觉的感到全身发痒
  “哟出来了啊?”随着一声叫声,一身汗满身尘的战士们就拥进了宿舍。
  不过看他们走路的样子,有的一瘸一拐的,有的屁股一颠一颠的,还有的两条脚僵化了似的拖着走……个个进来把枪往枪架上一靠,就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床上哀号声四起。还有力气的就轻拍着腿,没力气的也顾不上满身汗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像死鱼一样张大了嘴只顾着喘气还有的则脱下解放鞋,那脚底板上尽是磨起的一个个水泡……
  宿舍里立时就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汗臭味和脚臭味,不过这跟朝鲜战场上的坑道里的味道比起来,那还是好得太多了。
  “我说崔伟”一名彪形大汉一边摘下帽子扇着,一边冲着我喊道:“今天算是让你给捡着一个便宜了,我要是知道今天会这样折腾,宁愿在禁闭室里呆着”
  “就是”另一个躺在床上的兵有气无力地哼道:“让人抱着石头跑五公里,这哪是体能训练啊?成心想折磨死人”
  “喂同志们……”一个瘦得像猴干一样的兵从床上撑了起来,有些担心的问道:“你们说,这会不会是要打仗了?要不教官这么折腾咱们干啥?”
  “就算不打仗咱们也得这样训练”一个兵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也不管烫不烫,迫不及待的就往嘴里灌,完了之后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继续说道:“没听过教官说的吗?战前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咱们现在训练越艰苦,有一天要真上了战场,那就派上用场了”
  “诶我是说真的”瘦猴皱着眉头说道:“俺来当兵可不是为了打仗的,俺还想着复员后上级给安排个好工作,找个好媳妇过下半辈子呢”
  “就你那样,找个媳妇还让她给压死”
  哄的一声,其它的战士们就跟着起哄。
  听着这些我就有些明白了,在现代时我好像有听说过,这时代的人当兵是件很吃香的事,往往有一个人当兵都会叫上邻居或是好友喝上几杯庆祝一番。为的是复员后就可以安排工作,就有了一个铁饭碗,如果立了功的话还可以“农转非”。
  现代人也许对这“农转非”没什么慨念,其实我也不是很理解,不就是农业户口转为非农业户口嘛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处,老一辈人就是为了这个削尖了脑袋往里头钻。小伙子就算长得再丑,只要是非农业户口的,漂亮的姑娘也抢着要
  如果是为了这才来当兵的,那他们能上战场打仗吗?我不由皱了皱眉头。
  “崔伟,干嘛不说话?”彪形大汉冲着我喊道:“你昨晚不是挺威风的吗?拿着把枪跟真的似的,还一招就把教官给制服了”
  “就是啊”瘦猴一听也来劲了,两眼放着兴奋的光芒望着我说道:“今天瞧着教官说话的那个样,可没以前那副嚣张样了”
  “你还有脸说”众人指着那瘦猴哈哈大笑:“忘了自己昨晚举手投降的那副模样了啊?”
  “笑啥?”瘦猴脸红脖子粗的辩解道:“人家睡得正香呢,两眼一睁就看到一把枪指着我脑袋,你们不怕啊?”
  众人哪里会听瘦猴的解释,笑得反而更大声了。
  “同志对不住了”我走到那瘦猴面前,大方的伸出手来说道:“昨晚我不是有意的,如果知道你是自己人,我不会把枪口对准你的”
  “你……”瘦猴迟疑着伸出了手,打量了我好一会儿,见我不像是在开玩笑,才问道:“你真的不认得我们了?”
  我无奈的看了看周围的战士,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们,毕竟我占据了他们战友的身体,虽说我也不希望这样。
  “我叫林顺同志们都叫我顺子”瘦猴说道。
  “我叫杨松坚”彪形大汉吃力的站起身来与我握了握手。
  “我叫吴海国”喝水的战士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班长”
  “俺叫阿尔子日,四川彝族的”躺在床上哈气的战士打趣的说道:“俺可以算是你的好兄弟了,平时五公里就咱俩落在最后,有伴……”
  哄的一声,战士们再次笑成了一团。
  这时我注意到一名战士,他从走进宿舍起就没说过一句话,也没看过他笑过。看起来还很年轻,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但苍白的脸上却有一种与他年龄十分不相称的成熟
  “哦他叫李水波”班长吴海国扯了扯我的衣角,小声说道:“听说是越南华侨,被越南人赶过来就参军了,来的时候就这样,一句话都不说”
  “唔”听着我不由多看了李水波一眼,发现他手指细长白嫩应该很少干过农活,照想该是从良好家庭出身的孩子。这样的孩子本来应该是很阳光的青年才对,却不知为什么会有现在这副冷酷。
  “嘘”这时宿舍外传来了一声长哨。
  战士们刚才还是一副累死累活的模样,这会儿一听到哨声就全都来了精神,腾的一下就从床上站了起来往房外冲。顺子就更是邀着往外疾走,边走嘴里还边叫:“走,吃饭去迟了就只刮锅底了”
  后来我发现并没有顺子说的那么夸张,吃的东西还是有的,只是战士们训练习了一天肚子早就饿得慌了而已。这可以从他们对着盘里的玩意,那如狼似虎的样子可以看得出来。只有我一个人吃得很慢……
  我用筷子绞了绞碗里的那种黄黄的面条,貌似我在禁闭室里吃的也是这玩意,只不过当时太黑没看到它长什么样。味道还真不咋的,硬得跟铁丝一样,黄黄的好像是玉米面做的。菜只有咸菜,黑黑的一团我看了半天也没搞清楚是什么玩意做的。也许是萝卜,有的又像是菜头……味道可比朝鲜战场上的泡菜差多了,咸得让人受不了。从这一点来看,似乎还是朝鲜好些。于是我就在想制做这些菜的人是怎么搞的,就算不会做菜也可以少放点盐啊
  后来我才知道,把菜弄得这么咸那是有意为之。顺子说了,这么咸才好啊挑一点点就可以配上一大口饭了这不?那么一大碗的面,只要这么一小坨咸菜就可以了
  从那以后我就恨上了顺子,因为他在形容咸菜的时候竟然会用到“坨”这个词,再加上咸菜也是黑黑的,以至于我每次吃饭看到咸菜时都会倒味口。
  这让我意识到这时的生活还是很艰苦的,十年动乱下来,生活条件也许还比抗美援朝时期更艰苦。至少在那时,我们这些从朝鲜战场回到祖国的兵,吃上几碗米饭来几盘小菜还是没问题的。
  可是现在……
  我缓缓将这些让我咬得腮帮都发酸发疼的玉米面塞进了嘴里,脑海里只想着,这时代当兵的社会地位很高,他们都吃这些了,那老百姓们吃什么呢?
  我不禁想起小时候父母亲在饭桌旁给我讲的经历——母亲怀着哥哥时还要上山挖野菜充饥,刚生完孩子想喝一碗粥都没米,父亲四处奔走借米结果跑了全村也没借到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比如大锅饭什么的……
  母亲生哥哥的时候,差不多就现在这时候吧儿时的我并没有把这些话太放在心上,因为在我懂事的时候已经是衣食无忧了,根本就体会不到他们艰苦。现在回想起来,都很难想像他们是怎么过来并把孩子拉扯大的
  我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家人,心里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想回家看看,想看看父母家人怎么样了但我却知道自己找不到他们,他们现在也许还在四处奔波,不知道在中国的哪个角落呢
  “咋了?”顺子一边凶猛的把玉米面往嘴里塞,一边疑惑地看着我。
  “哦没什么”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眼睛里已经有了泪水,赶忙低下头掩饰。
  “是想家了吧”阿尔子日的话让战士们的动作全都缓了下来。
  “谁不想啊”顺子狠狠地吞下一口面,糊里糊涂的说道:“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离开家那么久呢一个多月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我又何止离开家一个多月,到现在差不都有三年半了吧而且能不能回去,怎么回去还是个问题呢
  第九卷 反击战的血 第三章 比试
  第二天我就加入了战士们的训练,新兵营的生活简单而又单调,作息时间很严格,所以我们的生活也很有规律。这生活有点像学校的生活,总是在规定的时间起床、上课、吃饭、睡觉……区别就在于读书偏向于脑力活动,新兵训练则更偏向于体能训练。
  当然,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学校的规律我们可以违反,而兵营里却不能。否则我们就会因此而受尽苦头。
  训练的科目没什么变化,依旧是练军姿、练队列、练体能。因为我有过在高级步校呆过的经验,所以对这些倒是驾轻就熟。只是这些东西对我这个“老兵”已没什么新鲜感,老打不起精神,常常招来教官的训斥。如果不是考虑到我的“失忆症”,只怕也要受罚了。
  教官罚人的方法很多,动作不标准过来踹上两脚那是常态,算不上罚。军姿不标准,就在太阳底下笔挺的站着,有时还会在两腿膝盖间给你夹上一串钥匙,像练功顶碗一样不准掉,掉了就少不了一顿皮带。正步走不好,就让你在操场上来来回回的走,直到两腿僵化、习惯了为止。我就看见过一名战士受罚之后,晚上起来上侧所都是糊里糊涂的踩着正步出去……
  如果这样罚着还不合格,那就没办法了,去通信班吧这并不是说通信班的要求就差了,相反的是通信班对体能的要求更高,据说是要把通信兵煅炼到受了伤还能爬到电线竿上接线的程度才行。于是乎,倒挂着俯卧撑,高强度越野……反正是怎么难受就怎么练。我们常常在躺在床上睡觉时,还隐隐听到通讯班那传来皮带的抽打声、喝骂声和惨叫声。同样也是新兵的我们,心中难免会有些兔死狐悲的凄凉。心里就想着明天要加紧练习,免得被丢到通信班去……我想,这也是那些教官们的目的吧
  不过对于伤势还没好全的我,五公里越野上的确还有难度。就像阿尔子日说的那样,每一回都是我和阿尔子日两个人跑在最后。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我的体能也不是那么差,只是不想逞强牵动伤势而已。
  同时我也看得出来,阿尔子日也并不像他所表现的那样没体,因为我发现他常常都能做到边跑边喝水,这对于一个看起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来说是很难想像的。
  有时我疑惑的问上一声,阿尔子日就神秘兮兮的小声回答道:“形势不对了知道不?”
  “怎么不对了?”我是在明知故问。
  “别怪俺没提醒你”阿尔子日朝左右望了望,压低声音回答道:“要打仗了,枪打出头鸟尽量装孬点,打仗就轮不到咱了”
  我不由一阵苦笑,阿尔子日是个聪明人,而且城府也很深。在全世界都在猜测中国到底敢不敢对越南动手的时候,他已看出苗头不对了不过他想不到的是——这仗一打起来,不管多孬的兵都一样往前线堆
  顺子就跟阿尔子日就恰好相反,虽然他同样也是一个不想打仗的兵,但他就想不到这些。而且别看他瘦得跟猴干似的,跑起步来也跟猴子一样飞快,背着全身的装备一溜烟就没影了。如果真要选精兵上战场,只怕这顺子就是第一个。
  事实上,真想上战场打仗的兵没几个,那都是玩命的活,谁不怕啊?谁没有家人没有父母?谁不想平平安安的在家里抱着媳妇睡大觉?谁愿意跑到这战场上跟敌人拼死拼活?
  我不会看不起他们,因为我知道说不怕那是假的,就连我这个打了那么多年仗的老兵也怕
  不过在我们这支队伍里也许还真有一个人不怕,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应该还是在期待。这个人就是李水波。可以看得出他才是我们中体能最差的一个,每一回跑完五公里他都几乎是瘫软在地上,苍白的脸色和豆大汗珠可不是装得出来的。只不过他总能凭着意志力坚持到最后。
  而且他有时冷酷得有点不近人情,人高马大的杨松坚看他跑步时步履艰难,几次想要帮他背枪都被他无声的拒绝了,最后一次甚至目露凶光的狠狠瞪了杨松坚一眼,那样子让杨松坚大感没趣。
  我们这个班里脚步就属杨松坚最稳,也许是他名字取得好吧杨松坚、杨松坚,真就像杨树、松树一样坚固。速度虽是不快,不紧不慢的朝前迈着,出发时是这样,跑到终点大家都快累趴下了他还是这样。而且还背着一挺56式机枪……那玩意空枪就有七公斤重啊
  “崔伟扣好风纪扣”说话的是班长吴海国,他是我们班最正经的人。素质算不上好,说话永远是积极向上的,而且严格执行教官的命令,我想这也是他能成为班长的原因。不过他一丝不苟的性格往往会让战士们很难受,比如说这会正是练完队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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