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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因爱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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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霆独坐在一个角落里慢慢地喝酒,他不主动去找别人,谁也不敢自动凑过来,倒落了个清闲自在。反正楚家有的是好酒,一坛喝光了,下人马上再给你抱来一坛。
莫弃静静地看着难得快乐的赵霆,只有他知道爷为什么会如此高兴。不过是见了她一面,不过是她朝他笑了一下,他便如此开心。若得一日冯姑娘能够嫁给爷,那他该不会乐得合不拢嘴了吧。想到这没影的事,莫弃不自觉地咧开了嘴巴。
而冯清蓉却是非 常(炫…网)懊恼。本来许多的话想跟赵霆说,比如问他可否有了北齐公主的线索,皇帝会给他什么惩罚,或者告诉他那日其实是顾芷若约她前往醉仙楼的,而她并非自己跳下去,是有人推她下去的,或者跟他说说她的姐姐们有意嫁给她,或许他们还能成为一家人。没想到,只说了两句无关紧要的废话,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再次见到他?况且即便再见,恐怕这些话说了也没有意义了。
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饭,旁边伺候的夏荷见冯清蓉脸色不好,愈加缩手缩脚,这下倒好,不是掉了汤匙就是碰洒了茶杯,气得冯清蓉将她赶了出去,不让在眼前待着。
夏荷刚走,一个小纸条就飘飘悠悠地落在冯清蓉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某荷被打了鸡血,更啊,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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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慕容子风 。。。
夏荷刚走,一个小纸条就飘飘悠悠地落在冯清蓉面前。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吃不下就算了,一起喝酒去,角门等你。
冯清蓉心里欢喜,将纸条就着烛火烧了,匆匆进了内室,换了件衣服,翻窗出去了。角门上挂了把锁,旁边的小屋里亮着灯,却是没人,想来守卫去吃晚饭了。冯清蓉轻巧地翻墙而过,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熟悉的怀抱里。
“去哪里喝酒?”她低声问。
“到了便知。”风逍遥越发抱紧她,稍一发力,身子即腾空而起。
没多大工夫,两人来到一座不大的院子,风逍遥将她放下,推开正对着的一扇门。
屋子里早摆好了一桌酒菜,一个青袍男子背对着门口坐在椅子上:“现成的喜酒喝不着,倒被你讹了一桌。”
“呵呵,怎这般小气,日后还你一桌便是。”风逍遥笑道。
“好啊,一言为定,一桌喜酒。”青袍男子转过身来——是御史大夫史闻达。
冯清蓉方要见礼,风逍遥拉她坐下:“自己人,无需客气。”
史闻达笑道:“当日在别院,只以为你是个少年童子,没想到却是个清秀佳人。到底还是天阔眼力好。”
想起往事,冯清蓉正要开口,风逍遥道:“这么轻易就被人看穿了身份,日后闯荡江湖,可别说这易容术是我教的,丢不起这人。”
冯清蓉气得转过头去,不想理他,只听史闻达打趣道:“改日我也学学易容才好,到时候也来个一夜之间少年变红颜。”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我可不想就这样白白冤死。”冯清蓉笑。
“有风在,你担心什么?”史闻达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冯清蓉偷眼看看风逍遥,忍不住笑了。
风逍遥却没有理她,拿起筷子,拣着她爱吃的菜,夹了一盘子放到她面前道:“快吃吧,好容易来一次,总得吃个够本。”
说罢,他端起酒杯,正色问道:“这几日,顾家有什么动静?”
“前些日子,不时有江湖人士进进出出,这几日,倒是没什么动静,只除了忙着操办亲事。”
“那些人的下落查清楚没有?”
“昨日在葛城出现过,今日来报说乘马车南下了,一路有人跟着。”
冯清蓉见两人谈论大事,并不避讳自己,知其未将自己视为外人,心有感动,却并不作声,只边吃饭边留心听着他们的谈话。
这一听,解开了盘旋许久的疑团,却又吓得浑身直冒冷汗。
难怪当日冯清远受伤,冯清茉说天要变了,原来这天真的要变了。
十五年前,宁元帝病逝,并未留下遗诏,皇位理应由皇长子慕容子期继承,却没想到慕容潜率先占领皇宫,登基为靖元帝。其登基之初,诛杀了若干朝臣,致使百官人心惶恐,苦于慕容子期年纪尚幼,只得暂时忍耐。
自知恩王十五岁起,不时有大臣请立知恩王为太子,靖元帝总以知恩王年纪尚小为由推托不理。如今知恩王年近二十,更有大臣冒死请谏,恳请靖元帝禅位知恩王,靖元帝亦置之不理。所以才有人冒险行刺皇上。冯清远也因护驾有功,由御林军左副统领升为左统领。
乔尚书与楚太尉均为知恩王的亲娘舅,眼看着属于外甥的皇位却不能得,怎不着急。加上他们在朝廷权倾一方,手中又握有重兵,故此蠢蠢欲动。朝廷中也因此暗波汹涌,两派分化,泰半朝臣牵扯在内,眼看着一场政变就要来临。
冯清蓉心想以往总觉得朝廷遥不可及,社稷江山也只是故事里的话语而已,没想到自己身边就发生了诸多与皇权有关的政事,更为可怕的是,连冯家甚至她自己都不可避免地牵扯进来了。
正思量间,忽听风逍遥问:“蓉儿,皇位之事,你如何看?”
冯清蓉沉吟了一下,小心回答:“我记得幼时听舅舅讲,凡是改朝换代之事,无不兵戎相见,血流成河,被泱及的总是无辜百姓。”
听了此言,风逍遥叹道:“身为帝王,万民景仰,,谁能够抗拒成就一番霸业的诱惑?”稍顿片刻,他续道:“何况还是原本就属于自己的帝王之位?”
一片静默!
稍顷,史闻达问:“你何时离京?九月十八我们去云门山,你可要一起去?”
风逍遥叹息:“宴会之后就走。还有很多事情等着。”
听到云门山,冯清蓉脑中立刻浮现出那副地图来,遂道:“去打猎吗?我也想去。”
“要待两三天,在外面过夜,女儿家总是不方便。”史闻达道。
冯清蓉低头不语,却见风逍遥看了她一眼,缓缓道:“你若想去就去,只凡事多加小心。”她在云村生活了十年多,他明白,她想回去看看。
又坐了一会,风逍遥带着冯清蓉告辞离开。回去的路上,风逍遥不再用轻功,只是牵了她的手,慢慢地走。
“若想问,你便问吧。”风逍遥没有忽视整个晚上她迷惑的眼神。
“你是谁?”她停下脚步,看着他。他的眼睛如清水河畔凌晨雾起的烟波浩淼,让人无法看清其中蕴含的意义,可眼眸深处却又有两点宝石般闪亮的星光,吸引着她的心。
“慕容子风。”他低声回答。
“定北王府的小王爷?”
“是。”他迎向她的目光,她的眼眸沉静如水,正如三年来她在他面前展示的一样,平静无波。
她明白了,那晚赵霆说“就连定北王爷也摆明了偏袒你。”当时,她只以为他信口乱讲,却没想到是真的。又想起他的博学多才,他书房里众多的兵书,他无意中流露的贵气,他对政事的了解。原来他是皇室子弟!那么他说的,无人抵挡得了帝王之位的诱惑,指得是他自己还是知恩王?他从前所讲将来与她开家药铺,他诊病她看家,又是真是假?
冯清蓉只觉得寒气一阵阵涌上来,竟无法抑制得颤抖起来。
“蓉儿。”感觉到她的颤抖,他急忙运功将内力缓缓输送到她的体内。
“我没事。”她抽出被他紧握的手,暖流砰然而止,凉意顷刻之间又充斥了她整个身体。
“我回去了,你不要跟着我。”说完此话,她便拔腿跑起来,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再也挪不动脚步。
瘫坐在地上,蓦然发现,她竟是来到了醉然亭边——她和他初识的地方。两次相识都是在此,第一次,他是满身酒气的老疯子,另一次,他是专注书本的穷书生。
面前一双精致的皂靴,她顺着靴子向上看,密密匝着金边的华贵长袍,镶玉缀金的丝质腰带,有着繁复绣纹的一字领口。她竟是没有注意,他今晚的穿着原本就彰示了他尊贵的身份。
“我宁愿你是济世堂的老疯子,宁愿你是抑郁不得志的穷书生,也不奢望你如此高贵的身份。永别了,小王爷。”
起身,再度奔跑起来,直直地跑回听雨轩,头也不曾回过。
冯清蓉是真的病了,日不成眠,夜不能寐,不言不语,不说不笑。每日只恹恹地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想。
秋菊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拿了她素日喜 欢'炫。书。网'的册子过去,她淡淡地扔在一旁;绣了新奇的花样给她看,她只点点头又侧过脸去;几次砚好了墨,铺平了纸请她起身,她也只摆摆手即转过身去。
一日赛过一日消沉,一天更比一天憔悴。丫头们几次三番欲请大夫,她都厉声阻止了。
夜晚不能入眠的时候,吹熄了灯烛,只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这几天,月亮倒是越来越亮,越来越圆了。中秋节快要到了吗?
过完中秋,就是选秀的日子。冯家的三个女儿在秀女名单上。八月二十是太后生辰,宫里将会举行盛大的宴会,在那时,新入选的秀女也会知道自己的命运了。不外乎进宫伺候皇上或者派给皇家子弟或者指婚给朝中高官。
真是可笑,当初的自己竟然还把他的话信以为真,要痴痴地等到及笄那天,他来求亲。真是幼稚,堂堂小王爷的婚事容得了他作主?他那么高贵会娶一个不光彩的私生女儿?只怕是做妾,也会有人说三道四。
他在骗她,他从未真正真实地出现在她面前,头三年,一直以假面目示人,好容易在她面前不再易容了,却又隐藏了身份。她究竟是不是他说过要共度一生的人,为什么他始终不肯告诉她真实的自己?想来想去,有些自怨自艾。
忍不住就想起娘来,中秋节他们买不起月饼,娘便自己做,用了菜油和好细面,醒上个把时辰,然后包上花生蜜饯等不同的馅,做成不同形状的饼,在锅里用小火慢慢地烙。院子里有一架葡萄,舅舅会特别地将饭桌搬到葡萄架下。如果运气好,舅舅会猎得几只野鸡或者一只兔子,那么院子里会再架上一口锅,咕噜咕噜地炖着野物。馋嘴的她常常跑到院子看看锅里的肉,再跑到家里瞧瞧案上的饼。娘会笑着骂:“这个馋嘴丫头,小心口水滴到锅里。”舅舅则趁着娘不注意,偷偷从锅里撕下一条肉塞给她,她迫不及待地张口就咬,直烫得她想咽却咽不下去,想吐又舍不得吐。
那种情形似乎只是昨天,那肉的美味似乎还在舌尖。冯清蓉咽了一下口水,仿似又闻到了香喷喷的肉味。
是真的有肉香味传来。冯清蓉惊讶地发现窗户不知何时打开了,桌上放着两盘热气腾腾的菜。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里脑子有些短路了,亲们,给提点意见吧,有什么不足,有哪些纰漏,某荷希望能多得到些建议,以便更好地完成此文~~~
毕竟,这是第一篇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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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中秋之夜 。。。
是真的有肉香味传来。冯清蓉惊讶地发现窗户不知何时打开了,桌上放着两盘热气腾腾的菜。
“饿了吧。你肚子里的馋虫声十里外就听见了。”熟悉的黑影麻利地翻到屋内,熟门熟路地点燃了灯烛。
“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她将头缩进被子里。
“你不想见我,我可想见你。”风逍遥将被子掀开一道缝,把她的头露出来:“出来喘口气,省得憋得难受。”
冯清蓉深吸了一口气,仍是将整个人缩回被子里。
“蓉儿,我只讲一句话,若讲完了,你仍是不理我,那我就如你所愿,从此不再出现在你面前。”风逍遥摆弄着她露在外面的顺滑长发,发丝绕在指上,松开,复又握紧。
冯清蓉不动,静静等着他的下文。只听他低声道:“我慕容子风对天发誓,此生只愿与冯清蓉一生一世一双人,宁可浪迹天涯,决不入朝为官。”
说完,他紧紧盯着蜷成一团的被子,盼望着那个娇俏的小人露出温柔的笑颜。可是,被子一动不动。
八月的微风,轻柔地自窗外吹来,将绵长的沉默拉成绝望的痛楚。
“既如此,我去了。你好好照顾自己。”语出,已有些哽咽。却原来,当初那个沉默寡言的小女孩不知不觉中已在他心中占据了极大的位置,待要抛开,竟是心痛得无法呼吸。
松开手,任青丝滑落下去,起身,迈步,却发现衣襟被她紧紧攥在手里。
“蓉儿!”他掀起被子,手心触到一片湿。
“先生,别丢下我。”她哀求地看着他,神色凄然。
犹如那年冬天,雪纷纷扬扬地下,他带着她在深夜里练功。她身体灵巧,其实是适于研习轻功的,但却一直不见长进。于是,他便教了她口诀,让她在雪地里走,他可以从脚印的深浅中看出她用功的程度。他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着,起初还是运了功跟随,后来则是一路小跑,直到最后,她摔倒在雪地里,哭喊着“先生,别丢下我。”他折回去看,被她一把抱住,再也不肯放手。
想到此,满怀的柔情满腹的心酸奔涌而来,他抱紧她:“蓉儿,此生此世,我不会丢下你。”
她静静依在他的怀里,侧头看见窗外月色朦胧,想起他第一次送她回家那夜,也是月华如练。那夜,因着他几乎彻夜未眠,半是欢喜半是酸楚,想至此,贝齿轻启,欲咬他肩头以解心头之恨,却听头顶温和的声音道:“以后不许叫先生,叫风。”
“还叫风呢,叫你雨,好不好?”一赌气,还是张口咬了下去,只觉得他的身子抖了一下,越发将她抱紧了。她“噗哧”一声,泪痕未干又绽开了笑容。
“真饿了,连生肉都下得去口?”大手举起来,欲拍下去,却是不舍得,轻轻地落在丝被上,“吃点东西吧?刚做出来,还热着呢。”
“嗯。”冯清蓉点头,见风逍遥已起身自铜盆里绞了帕子过来。
“瞧瞧你,这几日又瘦了。你可记着,以后不许说分开、不见之类的话。”风逍遥边给她擦脸边道:“你知道,若要舍下你,我的心从此也就少了一半,再也活不得了。”说到最后声音已是极低。
冯清蓉怔怔地看着他,心里满满当当的,全是柔情。抬手展平他紧皱的眉头,柔声道:“现如今,便是你赶我走,我也是不走了。”
风逍遥痴痴地看着她温柔的笑,想起昔日任云珊的话——你如此待她,是因为内疚还是真的看上了她?彼时,他不知如何作答,如今方知道,不管当初是内疚也罢,是喜 欢'炫。书。网'也罢,总之,她已在他心中生根发芽,再也无法移除了。
一边想着顺手撕了鸡肉塞入她口中,猛抬头看到她腮帮子鼓鼓得含了满嘴的肉,不知道咀嚼,兀自盯着他傻傻地笑,他内心某处轰然倒塌,温热的液体溢满了眼眶。
“你呀你,”他低骂,“一下子吃这么多,也不怕噎着。”说话时,那双眼眸却缠绕着她,一刻也不愿移开。
转天便是中秋节。
冯家平常吃饭是各吃各的,厨房里把饭菜准备好,各处的小丫头到了时辰端了饭菜回各房吃。便是例行的每月初一、十五一同吃饭,也因为近年来冯太傅的身体不好而渐渐忽略了。由此,一家人也只能在节庆时分吃个团圆饭。
席开两桌,冯太傅带着他的三房夫人在上席,冯清平兄妹五人以及冯清平的妻妾们则在下席。往常上席沉闷,下席热闹,今日却是两桌都没人谈笑。
很快吃完了饭,下人把饭菜撤下,另在花园里,将时令瓜果、点心蜜饯等摆了一桌。一家人便围着桌子,边吃边谈边赏月。
“今年咱们家里人还算齐整,等明年孩子们出嫁了,又该冷清了。”许是想到接下来的选秀,冯太傅话里有些悲凉。
“老爷,话可不能这么说。赶明您的大孙子一出生,清远娶了媳妇再生个小孙子,只怕更热闹。”大夫人笑道。
“是啊,爹。等孩子出来,到时候就怕您嫌不得清静了。”冯清平凑趣道。他的正室任宛如已有五个月身孕了。
大家都随兴地笑起来。只听大夫人又道:“你们几个女孩子也听好了,别以为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出了阁就跟冯家没关系了。俗话说,打折骨头连着筋,一荣具荣一损具损的理儿大家都明白。过两日就大选了,你们心里掂量掂量。”
终于说到正题了,冯清蓉正等着听下文,偷眼看到冯清茉轻蔑一笑,心里也忍不住暗乐,冯家都是聪明人,话只说三分,大家心里也都明镜般透亮。
果然冯清远接着说道:“此次虽说是选秀,可选出来的秀女倒不一定全都进宫,大半都赏赐给各位王爷及朝廷命官。如今时局未定,我们也不可把注全下在一个人身上。知恩王明年二十,他尚无正妃,若能被他看上了,保不住以后当皇后。定北王身握重兵,虽然驻守漠北,可朝廷的事,也得看他几分脸色。他府上的小王爷今年二十四,也未娶亲。如今,握着兵权也是一道凭仗,谁敢不让你?”
顿了下,他又道:“只说赵霆与楚太尉家,虽非姻亲,可赵霆掌管京城守卫,楚太尉还不得高看几分。”
“楚公子不是叫赵霆表哥吗?”冯清蓉有点奇 怪;书;网}。
“楚天阔的姨母是赵霆父亲的正室,不过赵霆却是小妾所生,跟楚家半点关系都没有。楚天阔叫他表哥显着亲近而已,他那正宗的表哥却从没被正眼看过。”
冯清蓉恍然大悟,难怪在空也酒楼时,楚天阔说赵霆的父亲是他姨夫,却原来是这样的关系。
“小妾生的,妾生的又如何?赵霆的妹妹如今的淑妃不也是妾生的,最得皇上宠爱不说,还怀了身孕。谁又能说庶不如嫡呢。”冯清莲最恨别人提“妾生的”这几个字,故此不管别人什么意思,她总要辩解一番。
“清莲,你三哥不是那个意思。你先听清楚了。”大夫人正色道。
冯清莲不满地哼了一声,抓起一把葵花子,吧唧吧唧地嗑起来。
“三哥,定北王府的小王爷倒没什么问题,昨夜里不是还有人吃了人家送来的饭吗?果然这心病还得心药医,昨天还蔫蔫的,今个就欢腾了。”
冯清莲心里一怔,看得冯清茉正得意地看着她,心下暗忖,风逍遥素来谨慎,昨夜怎会露了痕迹,倒让清茉知道了。
只听冯清平道:“五妹别乱说,姐妹间开开玩笑也就罢了,若传出去有心人听了还不说冯家门风不正,损了妹妹们的清誉。”
“要损也早损了,还等得到现在。”开口的是三夫人。
“好了,都少说两句吧,听清远的。”冯太傅咳嗽了几声,发了话。
众人也就安静下来,听着冯清远的分析部署。
虽然大家各自心里都打着小算盘,但当前利益下还是迅速达成了一致。那就是,选秀过程中,进宫固然算是一步棋,若能嫁给知恩王或是慕容子风或是赵霆都是一步上好的棋,最差也得打动一位朝廷重臣的心。
冯清蓉一边听着一边冷笑,当初在云村时,村里人都眼馋富贵人家,渴望生于富贵人家。可这有什么好,就连堂堂冯太傅都得靠着卖女儿过日子。
讨论间,眼见冯太傅连着打了几个呵欠,大夫人趁机道:“天不早了,该歇息了,这就散了吧。”一干人各自寻了自己的婢女往自己房里走去。
冯清蓉本是带了夏荷出来,此时寻她不着,又与冯清远住得近,便随着他们一同往后院走来。
正走到月湖边,冯清蓉见满湖的残荷被下人们清理干净了,如今湖面一片平静,倒映出圆盘般的月亮更现出芳华来,遂道:“方才赏月倒不如在这里了,这里开阔,看着别有意趣。”
冯清远打量了一下四周,笑道:“也是,如此月色,睡下了倒是可惜。咱们不妨就景联句,蓉儿
给我们做裁判。谁输了就罚他。”
“还是清远有雅趣,你嫂子身子重,捱不得夜,我们先回去,你们几个这里玩吧。只是别太晚了,免得误了明日正事。”冯清平笑着回绝了。
“联句我可不如四姐,不如我给你们舞一曲。”冯清茉来了兴致。
“那再好不过,就现成的曲子清江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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