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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步天涯-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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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安安带着他,坐在靠后面的桌子上 ,坐着同一条长板凳。

饭菜都是自己盛,虽说没有荤腥,味道倒也不错。魏庭吃完了第一份,还是没怎么饱,却不好意思再去打。

戚安安发现了,抿唇一笑,拿上他的碗,又去盛了一碗给他端过来。

他有点尴尬地低声说谢谢,戚安安微笑着比了个嘘的手势,出家人吃饭,讲究不语。

吃完斋出来,两个人在院子里慢慢走,戚安安告诉魏庭,哪块碑是明代的,哪棵树已经活了千年。

魏庭把手插在阵子口袋里,安静地听她讲述,觉得这个曾经骄纵跋扈的女孩子身上有了一种祥和的气息。

到后来,两个人坐在避风的角落里的石凳上,魏庭对她说:“跟我下山吧。”

“啊?”戚安安惊讶地看着他。

魏庭笑了笑:“反正我也是一个人过年,独自吃年夜饭挺没意思。”

 戚安安征怔地望着他。

“去不去?”

魏庭又问。

戚安安如梦初醒,赶紧点头:“去。”

下山的路上,戚安安走在魏庭的斜后方,偶尔会偷偷地看他的侧影。

进了城,魏庭将车停在沃尔玛的门口,头偏了偏:“下车,我们去买菜。”

“买菜?”戚安安吃惊的反问,她还以为年夜饭是在饭店里吃。

“我计厌在外面吃饭。”魏庭皱着眉说。

“可是……我不大会做饭。”戚安安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魏庭好笑:“其实你可以干脆说你不会做饭。”

戚安安吐了吐舌。

在超市里,她跟在他后面,看他 ?  Y。细心地选青菜,挑活鱼,买配料。忽然疑惑自己以前为什么要怕他呢,这么温暖的一个人。

买完了菜,他问她:“想吃什么零食吗?”

她笑了:“你好像把我当成个小孩子一样。”

魏庭没搭腔,只是撇了撇嘴,那眼神分明在说:你不就是个小屁孩。

戚安安撅了撅嘴:“那我就不客气了。”

到了零食区,她刚挑了一盒原装进口的巧克力,魏庭就说:“那边有德芙。”

她用眼神控诉他的小气,他毫不客气地教育她:“钱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要节约,懂不懂?”

这是她长这么大来第一次被人约束用钱,还只是为了一盒巧克力。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窝心的暖,为他的坦率无隔阂。

拿着一大堆东西,他们回了魏庭家,下车之前她略有些忐忑,毕竟是去单身男人家啊。她那点小心思瞒不过魏庭,他直接说:“我那有几个房间。”

这下戚安安反而不好意思了,好像自己在歪想似的。

魏庭似笑非笑地呼了她一眼,自己先下了车,打开后车门去取买的东西,戚安安呆了两秒,也下来了,跟着他上楼。

魏庭的家,是个普通的三居室,不奢华,但是看着很舒服。就像他的人,没有沉楷哥哥那么夺目,但若是你仔细去观察他,会发现他身上有只属于他的那种味道,内敛却同样吸引人。

“站在门口干什么,进来呀。“魏庭的声音让她回神,她才发现自己又在发呆,她在他身边好像特别容易发呆。

 她赶紧换了拖鞋进去,这时魏庭已经提着菜进了厨房,她过去问:“我要做什么?”

“你会做什么?”魏庭好笑地反问。

“你别瞧不起人,我… … 我会… … ”她不服气,可是她也确实想不出来,自己到底会做什么。

魏庭笑着递过去两个蒜:“剥蒜不用教吧?”

戚安安硬着头皮接着,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垃极桶旁边开始剥蒜。

魏庭探过身看了看:“架势还不错,不过速度要加快点。不要等我菜都洗完了,你还一个蒜瓣都没剥出来。”

真是太欺负人了,戚安安卯足了劲去剥蒜,可是从未受过这种钊激的指尖,却烧灼似地疼。她忍着全部剥完交了差,赶紧伸到水龙头下冲凉水。

“怎么了?疼吗?”魏庭看着她发红的指尖,这才发现,有点愧疚,她这种千金小姐,平日里只怕是连水果都没削过,都是别人洗好切好插好牙签放在盘子里给她吃。要她剥蒜,也真是委屈她了。

“去抹点药吧。”他说着就要去找药箱,却被她拉住。

“没事的,要是一辈子连蒜都不会剥,那和白痴有什么不同?”她笑着说。

魏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开始长大了。”

“我以前… … 是不是特别不懂事?”戚安安低下了头,小声地问。

魏庭愣了愣才说:“现在懂事也不晚。”

他不会违心的安慰她,告诉她从未错过,但是她需要他的直白,才能让她真正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她觉得安心,她的身边,终于有了一个这样的人。

年夜饭很丰盛,魏庭的手艺很好,吃得人心满意足。戚安安从来没有吃得这么饱过,衣服都好像被圆滚滚的肚皮项了起来。实在是太没形象了,她不好意思地努力扯衣服想掩饰。

魏庭看到了她的小动作,不给面子地笑:“吃太多了吧?”

戚安安羞恼地瞪了他一眼,站起来收碗。

“是该干点活消化一下。“魏庭又补了一句,气得戚安安嘟嘴,端着盘子一溜烟跑进厨房。

魏庭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喝茶,不时给厨房里的人传去提醒和指导:“洗洁精是那个蓝色瓶子”; “用白色洗碗布”; “还有,别把盘子摔了。”

戚安安哀叹着在厨房里挥汗如雨,深感自己现在很像是资本家压榨下的童工。

当她腰酸背疼的出来,他看了看了表,郑重宣布:“你可以破吉尼斯洗碗记录了,两个碗五个盘子洗了五十五分钟。”

戚安安欲哭无泪,她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人,自己不劳动,还朝笑劳动人民。

“好好好,辛苦了,坐下歇会,吃个苹果吧。”魏庭看见她可怜的样子,大发善心。

戚安安坐下来,看见他已经拿起水果刀,开始削皮,手指白皙修长,动作优美,不知不觉就看呆了去。

“看什么呢?“魏庭疑惑地问。

“啊… … 啊… … 没什么… … 我学削苹果。”戚安安撒谎,耳根却不由自主地红了,还好灯光昏黄,不易被人察觉。

魏庭递苹果给她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她心里又是一颤,为那一刻的触感。

那天的晚会很热闹,可是她的心思一直在游离,她明明眼晴盯着电视,可是侧面坐着的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她却似乎一点一滴地都记进了心里去。

到了零点钟声响起的时候,他看着电视里在放焰火,不无遗憾的说:“唉,我们也应该买一点的。”

他说的是“我们”,她心里暖暖的。

其实,他不知道,就算只能和他坐在一起看电视里的焰火,她也觉得……好快乐!

72 不负希望

那个晚上,戚安安睡在魏庭隔壁的房间里,明明已经那么晚了,却难以入眠。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却有一种微微的甜蜜的心慌。

第二天她起床的时候,魏庭房间的门还紧闭着,他居然还在睡觉,戚安安不敢相信,又觉得好笑,她一直以为他是个多么勤勉的人,肯定是早睡早起生活比军人还规律,没想到… … 呢… … 这么懒… … 

她想了半天,最后去拿起了扫帚和簸箕,开始做清洁。没做过家务的她,只打扫完半间客厅就累得站着喘气,过了两分钟又继续埋头苦干,可是一不小心,碰翻了椅子,发出一声巨响。

魏庭的房门开了,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出现在门口,看见客厅里的情形,眨了眨眼晴:“你在扫地?” 

“啊。”戚安安羞涩地笑了笑,知道自己这个扫地的动作确实大了点,但是心里还是隐隐盼着他能夸奖她的勤劳。

谁知道,他丢下一句:“你继续,拖把在卫生间里。”就又打着呵欠回房睡觉去了。

真把她当 . ? 童工使了!戚安安气呼呼地把地板当他的脸,狠狠地擦。

正当她扫完整间客厅,苦着脸捶腰的时候,茶几上魏庭的电话响了。她看看手机,又看看他的房门,再看看手机,来回几趟,里面的人毫无动静。

她只好伸手去拿,去看见上面的名字是——“易总”!顿时,觉得像拿了个烫手山芋,不知所措。

可是易沉楷的电话响完第一遍,又开始响第二遍,她只好认命地去敲魏庭的门。

他开门的时候抱怨地问:“谁啊,放假还这么早打电话?”

戚安安咬着唇,不敢回答。

当看见易沉楷的名字,魏庭先是一愣,然后瞟了瞟戚安安,才接了起来。

“喂,我好心来问候你这个孤家寡人,居然半天不接我电话。”易沉楷在那边恼火得很。

魏庭停了停,又看了一眼戚安安,嘴角弯起一个坏笑:“谁说我是孤家寡人?” 

戚安安意识到他是在说她,张大了嘴,又不敢出声。

“嗬,未必你还真找着美女陪了?”易沉楷诧异。

魏庭的电话,隔音效果不算太好,何况离这么近,戚安安隐约听见了易沉楷的话,脸有点红了。

魏庭摸了摸下巴:“那倒没有,就是检了个无家可归的小孩。”

戚安安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却又拿他没撤。

“你有这么好心?”易沉楷压根不相信,一旁的苏画也鬼鬼祟祟地凑过来:“别是有情况吧?” 

魏庭在这边听见苏画的声音,撇撇嘴:“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都这么八卦!

戚安安听见魏庭这句话,心微微颤了颤,原来沉楷哥哥在苏画家过年。但是这一刻,不知为什么,心却不像以前知道他们在一起时那么疼。

魏庭瞥见了戚安安刚才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怔神,有点歉疚,怕真的伤了她,匆匆对那边说了句:“好了,新年快乐,我要去睡回笼觉了。”然后挂掉了电话。

易沉楷在那边孤疑地骂:“这小子莫非真有情况了,居然连我 。y ?的电话都敢挂!”

苏画也挺奇怪,像魏庭那种慢热的人,按理说没这么③üww。сōm快啊。

这边魏庭不好意思真的再去睡回笼觉,耙了耙头发:“早上吃什么啊?”

 亏他还想得起吃早饭,戚安安指了指墙上的钟:“十点半了。”

魏庭干笑两声,换了个说法:“那中午吃什么?”

戚安安哭笑不得。

魏庭呵欠连天地去洗脸,他实在不习惯在休息日起这么“早”! 

从浴室出来,他自觉地进了厨房,又探出身来:“吃稀饭吧。”

戚安安无语,大年初一吃稀饭… … 

但是魏庭真的是太擅长厨艺了,熬出来的居然是八宝粥,配上蒸的热气腾腾的玉米馍馍,特别香甜。

要是能一直过这样的日子该多好!戚安安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赶紧喝了口粥,一下子烫着了,直吐舌头。

魏庭好笑:“急什么啊?还有半锅!” 

戚安安心虚,不敢辩驳,只能跑去喝凉水。

魏庭又像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她身旁:“没事吧?” 

她一下子呛住,连连咳嗽。

魏庭无奈地去拍她的背:“不是吧,这是不是就叫喝凉水也塞牙?”

戚安安简直想哭,这个人的冷笑话真叫人招架不住。

戚安安就这么在魏庭家混到初三,魏庭十分理直气壮地指挥戚安安做家务,按他的话说,这叫拿劳动换饭吃,不劳动者不得食。

戚安安在这种魔鬼式训练下,奇迹般的学会了扫地洗碗切菜等一系列基本技能,魏庭夸奖她说,像她学习速度这么③üww。сōm快,要不了多久,她完全可以去餐馆里找份打杂的差事做做了。戚安安只能选择沉默地接受他的“赞美”。

从初四开始,身为常务副总的他,被易沉楷遥控指挥去给各级领导拜年,在家的时间少了。

到了初六的晚上,一直等到十一点他才回来,一进门就抱歉地问:“没吃饭吧?” 

他这么忙,还记挂着她,她感动,却也歉疚,她不应该再麻烦他了。

“我吃过了……明天……我想回寺里去了。”她低着头。

魏庭愣了愣,过了半晌才开口:“其实,一直在寺里住着不是个办法,人不可能一辈子逃避现实。”

戚安安咬了咬下唇:“可是…… 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魏庭沉吟了一下:“我想,你死去的父亲,最需要的,并不是你为他念经,而是希望真正看到你成人。”

戚安安抬起头,迷茫地看着他。

他顿了顿,又说:“你学东西很快,也很聪明,为什么不能去学学做管理呢?”

戚安安的眼里闪过一道亮光,瞬间又暗了下去:“我行吗?”

“根据基因学原理,你身为企业家的后代,应该比别人更适合学管理。”魏庭又来了句冷笑话。

这一次,戚安安微笑了,这个笑话在此时,是个恰到好处的鼓励。“如果……你觉得我能行… … 我就去学吧。”她说。

魏庭很认真地看着她说:“重点不在于我觉得你行不行,而是你要相信,自己一定能行!”

戚安安的心被震撼了,从父亲死后开始,她已经被命运挫败,活着唯一的信念,就是和易沉楷结婚,而当这个信念也破灭了之后,她觉得自己一无是处,简直不知道,自己还要为什么而活着。而现在,他告诉她,要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

她的眼泪冲出了眼眶,却又在微笑:“谢谢你,谢谢……”

说完这句话,已经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魏庭看着这个可怜的小女孩,深深地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

她的确曾经犯过不可饶恕的错,可是命运已经同等地惩罚了她,所以他不忍心再对她抱着成见,也希望她能够获得新生。

戚安安那天,痛快地哭出了心里的痛,心里的悔。被泪水洗刷过的心灵,格外清朗。

。   ?  第二天,魏庭出门的时候,她主动说:“今天…… 我要回家了。”

魏庭没有挽留她,但是在送她到的士站将要离开的时候,对她说:“有事打我电话。”

有他这句话就够了,戚安安含着眼泪对他挥手,从今往后,她的世界里,终于有了一个在最痛的时候能够信任依赖的人。但是,她会坚强,能忍的痛,她会自己忍着,她要对得起他的希望!

回到戚家,吴妈一看到她就惊呼:“夫人,夫人,小姐回来了。”

戚母激动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却又强忍着坐了回去,冷冷淡淡地说:“还以为你永远不回这个家了。”

戚安安轻轻叫了一声“妈”,走过去站在她面前:“我今年想去公司上班。”

戚母不敢相信:“上班?”她这个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的女儿,居然主动提出去公司上班?

“是的。”戚安安被母亲眼里的质疑和轻视刺痛,但是仍然说了下去:“我想跟着吴伯伯他们学管理,如果不行,先从底层职员做起也行。”

戚母为女儿的话大为惊讶,但是内心深处,仍旧存着欣慰。无论女儿为了什么而改变,至少是改变了。

“那也行吧,我回头跟你吴伯伯说说。”她的语气仍旧是淡淡的,却已经缓和了许多。她又回头叫吴妈:“中午把前天阿成他们拿来的山鸡炖了,炖烂点。”

戚安安知道母亲其实是心疼自己在寺里清苦,想给自己进补。心里温暖了些,挨着母亲坐下,轻轻揉了揉她的腿:“妈,平时还疼吗?”

戚母眼热了一下,别过头去:“还好,就是变天的时候有点酸。”

“以后变天的时候,我给你揉。”戚安安看见了母亲眼角的泪光,声音也有些哽咽。

站在角落里的吴妈,也撩起围裙,擦了擦眼晴,然后脚步轻快地进厨房炖鸡去了。

戚宗胜似乎也在照片里,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今日的戚家,少有的安静详和。

73 爆炸性新闻

这一天的苏家,则满是惜别的伤感。无论如何初八都该上班了,明天必须启程,可是,怎么舍得?苏妈妈和苏爸爸真希望这对儿女就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却又知道不能阻碍他们的前程。苏妈妈又做了好多的菜,易沉楷不能吃辣,她还特地为他炸了淡味的鱼和牛肉条,苏爸爸将自己专程去乡下买回的新茶仔细包好,放进他们的行李箱里。易沉楷看着两位老人为他做的这一切,心里的温暖无以言喻,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又拥有了毫无保留地疼爱自己的父母。

走的时候,他给了他们一个重重的拥抱:“爸,妈,我和苏画办婚礼的时候,就回来接你们,以后我们永远住在一起。”

苏妈妈的眼晴红了,拍着他的背:“好,我们盼着这一天。”

她又拥抱了女儿:“画画,把你交给沉楷,爸妈心安了。”

苏画说不出话来,泪盈于睫。

在珍惜和感动中告别,车开了,望着父母在风中的身影,苏画靠进了易沉楷怀里,紧紧抱住他:“小易,我们一定要幸福。”

“是。”易沉楷也紧紧回抱住她,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望着远处沉思。他不能再让苏画和她的家人等,他们那么好,他的承诺,必须尽快兑现,他要给苏画一个最好的婚礼。

在回来之后的第二天,苏画便又投入了匆忙的工作,周院士的实验室仪器招标年前没能完成,估计一开学马上就会举行,她必须做好准备。

易沉楷看着这个认真的小女人,无奈又自豪。不过他自己也没闲着,除了公司里的事,他已经开始秘密安排婚礼的筹备。

田原在招标前夕,给苏画打电话过来,让她做个整体方案。她连续跑了几趟,按照实验室的具体需求,添加或者缩减设备,最后做出来的方案事无巨细,经济合理。 

田原对她赞赏有加,深感陈教授所言非虚。

到了正式招标的那一天,在会议厅见到徐越的时候,苏画镇定自若。徐越这一次却没有绝对的自信,周院士实验室,她前面也曾想借助上层关系,可是连院长都告诉她,这个实验室自己插不进去手,所以这次的竞标,只能各凭本事了

负责招标的老师让大家默写底价的时候,徐越又再次探究地看了苏画一眼,苏画却连头也没没抬。

单子交上去了,大家到外面大厅里去等,苏画站在窗边,安静地看窗外的树。徐越心里有点发慌,因为听说苏画最近已经来过几趟,而且还都是和实验室负责人直接谈的,不由得担心是不是她早已有绝对的把握。

而结果正中了她的猜想,苏画一个人拿了将近三百万的单:一百万的高通量自动生化分析仪,六十万的超速离心机,外加此次因为扩充实验室规模而添置的从分子到细胞的一系列常规仪器,几乎囊括了全部。

不仅徐越,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苏画。她深吸一口气,微微抬高了下巴,环扫了全场,最后把目光停在徐越脸上,弯起嘴角笑了笑,然后优雅离去。所有人都明白,从今天起,江城的仪器市场将再次洗牌。

走在初春的校园里,看着枝头冒出的那一点点新绿,苏画心旷神怡。她打电话跟易沉楷分享她的快乐,易沉楷笑着恭喜她,然后又问起林暮雪的手机号。

“你问这干什么呀?”苏画奇怪,这么水火不相容的两个人。

“我们公司想在电视台做广告,虽说她这个人不怎么样,好歹也算是个熟人。”易沉楷回答。

苏画撇嘴,找人帮忙还这么损人家。

她翻出林墓雪的号码报给了他,恰好又有电话进来,没再跟他多聊就挂了。

晚上苏画本来打算加班做这次招标的销售合同,易沉楷却三令五催地要她回家,车子早早地就等在了楼下。苏画无奈,只好把资料收好,打算带回家再做。

谁知道吃完了饭,易沉楷却硬拉着她看电视。

 “不是吧,同志,我忙着呢,改天陪你行不行?”苏画求他。

易沉楷一脸委屈:“难道我娶了个女强人老婆,连陪我看个新闻的时间都这么奢侈吗? ”

苏画无语,只好屈服,打算等一看完新闻就开溜。

可是,今天的新闻……真的是极具爆炸性!

当苏画看见林墓雪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正在感慨自己已经好&书&网}久没见过她了,十分想念的时候,却听见电视里的那个人,一本正经地说:

“下面插播一条重要新闻:本市著名年轻企业家易沉楷,即将和相恋多年的女友苏画喜结连理……”

苏画脑袋“轰”地一声懵了。

“天哪。”她捂住脸,从指缝里,她看见林墓雪在荧幕上,似乎知道她正在看电视,忽然眨了眨眼,然后若无其事地开始播下一条新闻。

这两个爱恶作剧的人!苏画想训人,眼泪却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 易沉楷拥住她,在她耳边问:“画儿,这样的求婚方式,你喜不喜欢?”苏画硬咽着点头:“喜欢,很喜欢。”

过了一会儿又抬起泪眼看着他问:“你花了多少广告费?”

易沉楷翻了个白眼:“你这个时候居然还在心疼钱?”然后又笑了:“林暮雪那人还挺够意思,说为了你丢工作都值,一分钱没收。”

苏画感动,为了她讲义气而莽撞的闺蜜。

等节目结束,?   .苏画立刻打电话给林暮雪:“你真是……也不怕闯大祸……”

林墓雪在那边嘻嘻哈哈:“没事,万一我被开了,叫你神通广大的老公再给我找份好差事。”

易沉楷也嘻嘻哈哈地楼住她:“别怕,他们电视台我经常赞助,台长是我朋友。”

苏画这才觉得自己真傻,上次国庆晚会易沉楷还是前排嘉宾呢,他说要找林暮雪帮他公司打广告,她竟然还信了!

整个晚上,苏画都无法从这份巨大的惊喜中回过味来。而戚家和易家,也同样被这条新闻炸开了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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