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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步天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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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惜雅觉得自己简直快要站不住,她不停地深呼吸,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急于和江岷结了婚,以为自己享受完了属于苏画的烛光晚宴,却原来不过是喝了杯餐前酒!

就在这时,房里面易沉楷的手机铃声想起来,声音惊吓了程惜雅,她仓皇逃走。

31 苏画的催眠术

易沉楷看了一眼他的电话,打算不接,苏画轻声问:“是那边打来的吧?”

易沉楷点了个头,还是任电话响个不停。

苏画摇了摇他:“接吧,说不定有什么事呢。”

易沉楷看了苏画一眼,她眼中的柔和,柔化了他,他伸手接起电话。

挂了电话,他对苏画说:“我爸让我过去一趟,说有事情要宣布,我去去就来。”

苏画笑了笑:“没事,你去吧。”然后又小声提醒他:”别乱发脾气哦。“

他看着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小小心心的样子,笑了:“知道啦。“

他走了,苏画轻轻地叹了口气,她其实也一样不喜欢那些虚伪的人,可是对别人生气和不原谅,其实最终是对自己的折磨和惩罚,她真的希望,易沉楷能够活得快乐一点。

易沉楷来到他父亲的病房,推门的一刹那,刚刚还热闹着的病房,一片寂静。

易家奇对他招招手:“沉楷,你过来。“

易沉楷走过去,却没有坐到床边,只是在一边站着。

易家奇在这时,收敛了刚才脸上的慈祥的笑容,变得严厉。他指着易沉楷,口气狠绝:“我不知道是谁能够下这么重的手,打我的儿子?”

房里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易家奇的眼睛一一扫过站在他面前的人,最后停.   . 在叶家父子身上。叶祖裕仍然强打精神,假装无所谓的痞痞地站着,他的父亲却暗中踢了他一脚,他只好迅速站直。

易家奇收回了目光,重重地哼了一声:“华易的江山,我是给我儿子打的,现在也已经传给了他,所以以后华易的事,全部由他自己决定,不用再来问我。’

这句话,无疑宣布了华裕大酒店的死刑,叶家父子顿时两腿发软。叶总还能提醒自己保持镇定,叶祖裕已经沉不住气,叫了起来:“易伯伯,华裕不能关啊。“

叶父想阻止儿子,已经来不及,只得痛心地跺脚:“唉。“

这个蠢儿子,这样一来,不是告诉所有人,打易沉楷的人就是他们家吗?原本他就反对使用暴力,可是他这儿子根本不听,现在闯出这么大的祸来,还当众泄底。以易沉楷的手段和个性,会怎样收拾他们?

其余的头头脑脑们,都没有一个敢吭一声,兔死狐悲,却又幸灾乐祸。

易家奇也没做声,只是把决定权交给他的儿子。

易沉楷冷冷地看着叶祖荫,也不说话,唇边阴沉的笑让人心里发寒。

令人窒息的静默。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会在片刻后爆发活火山的时候,易沉楷的决定却让所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华裕不关了,公开转卖,叶家也可以参与竞卖,考虑到叶家经营华裕已久,可以适当优先。

叶家父子长时间的惊愕之后,眼里有了异样的情绪,叶祖裕嗫嚅着嘴唇,想说点什么,易沉楷却挥挥手:“具体事宜回公司再谈。”

易家奇在一边,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儿子,他没想到,易沉楷这一次会这么宽容,不仅没对叶家的人赶尽杀绝,甚至留下了松动的余地。

而谁也不知道,此时易沉楷心里正在剧烈感慨心理暗示威力的强大,就因为他脑子里老是响起苏画说是他善良的好鬼的那句话,他居然就在不知不觉中,真的善良了一把!苏画这人还真是适合去学催眠术!

32 亲密死党

没有等到众人散去,易沉楷就迫不及待地找苏画要表扬去了。一进门,他就看见苏画紧张兮兮地望着他,估计是担心他刚才又大发雷霆,闯下了大祸。他也故意做出一副火大的样子,语气跋扈:“哼,那些人,我叫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苏画顿时懵了:“你到底把人家怎么样了?”她记得当时他曾经说过狠话,要那些人都死在牢里,不会真的……

易沉楷看着苏画那样不忍的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你呀你,总是这样傻,人家那样伤害你,你为什么还要对人家好呢?”

叹完气,却又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她的头发,眼神怜惜而温柔,其实,如果苏画不是像这样的善良,他又怎么会愿意放心的去信任她,甚至依赖她?

苏画仰起头看他,微笑:“你没有那么做,对不对?”

易沉楷看着她微笑的模样,轻轻笑了:“对,听你的话,我没发脾气。”

苏画拉着他在床边坐下,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对别人宽容,其实就是对自己宽容,每个人的心都很小,生气装得多了,快乐就没地方进来了。”

易沉楷深深地看着苏画,这不是个傻女孩,她其实有一颗洞察世事的玲珑心,只是她太懂得让自己快乐的方法,不屑让自己陷入世俗的泥泽。

他拉她入怀,她不自在地推拒他:“干嘛干嘛啊?”

“就是抱抱。“他耍赖地不肯放开她,将脸埋进她发间,洗发水的花草味混进了碘酒的清冽,竟然有一种沁人心脾的香,仿佛是她每天为他泡的那杯清茶的味道……

如茶的女孩。他在心中低语。

苏画被这样长时间的拥抱扰乱了心绪,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太快,呼吸也紧迫得快要中断。她想推开他,可是他抱得实在太紧,她无计可施,只好叫道:“哎呦,你碰着我伤口了,好疼。“

这句话很管用,易沉楷马上弹开,紧张地查看她的肩膀:“疼得很厉害吗?“

她抿着嘴偷笑,继续装疼:“嗯,真的好疼。“

他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心里懊恼自己就算想抱她,也不该急这一会。

这时,门被敲响,护理人员送饭菜来了,易沉楷只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头,都这么清淡,苏画这个口味重的人吃得下吗?

“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苏画摆手:“不用了,医生说恢复伤口要吃得清淡点。”

“你要是连饭都吃不下,要怎么恢复?”易沉楷抬头看了看护理:“她还可以吃些什么会对身体比较好?”

护理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易沉楷刚才那种明显的不满有点吓到了她,她支吾着:“可能……喝汤吧。“

易沉楷的不满更甚,他花的钱不少,怎么请的人看起来这么没经验?

苏画只好赶紧打圆场,准备支开护理:“那行,就喝汤吧,你帮我在医院食堂拿一份过来好吗?“

“医院的汤能有什么好的?“易沉楷冷哼,站起来拿上外套:”我去给你买。“

苏画想说不用了,可是他已经出了门。

她看到旁边站着的涨红了脸的护士小姑娘,抱歉:“不好意思,他这人脾气就这样,你别在意。”

小姑娘摇摇头:“我是刚来的,很多地方确实做得不大好。”说完又望着苏画,居然眼神羡慕:“不过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苏画一怔,尴尬地干笑两声:“是吗?”

小护士走了,苏画躺回床上,看着易沉楷扔在她床上的手机,发了一小会呆。易沉楷对她,的确是很好,可是他们之间,远未到达爱情。尽管她也已经上了顶端的十楼,看起来他们已经不再有云和泥的距离,她却明白,有些距离,永远存在。

不过,没什么大不了,有一个易沉楷这样好的死党,已经足够幸运。

她微笑,心情又明朗起来。

33 冷笑的程惜雅

苏画靠在床头,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易沉楷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苏画拿过来一看,是李总。

接还是不接呢?苏画很为难。

铃声响到一半就谨慎地停了,苏画松了口气,还是等易沉楷回来再回电话吧,免得又为他惹更多的闲话。

那边的李总,挂了电话,对身边的程惜雅抱怨:”易总不接电话,工程部的事情怎么办呢?’

程惜雅想到她先前看到的情景,心中一刺,“体贴’地提醒李总:”说不定只是没听见,还是再打一次吧。’

李总想想,也是,万一事情耽误了,肯定又会被易总骂得灰头土脸。

电话铃声又执拗地响起,苏画别无他法,只好接听。

李总听见苏画的声音,一愣,却又马上恢复了谦恭:”苏秘书您好,请问易总在吗?“

世上最可怕的风是什么?不是龙卷风,而是枕边风。

宁可得罪老板的亲娘,也不要得罪老板的小蜜。何况,苏画是他见过的唯一能让他们易总和颜悦色的人。

苏画对李总那种谦卑得过分的语气有点尴尬,她解释:“易总刚才出去了,电话忘了带在身上。’

李总表现得十分善解人意:“好的,那我晚一点再打过来。’

收了线,李总对身边的程惜雅摇摇头,一副见不得世风日下的样子;”居然连电话都让苏秘书接,这以后不会搞垂帘听政吧?‘

程惜雅附和地笑着,心里却恨得牙痒,她刚才看见易沉揩那样迫不及待出去的样子,就猜想他一定是要去苏画那里,果真如此。苏画到底有什么好?能把人迷得这样神魂颠倒?

程惜雅跟着李总一起走出医院,李总今天跟人有约,先走了。程惜雅心情郁闷,也懒得回公司上班,打了个的打算去商场泄愤。路上,她老公的电话打来,她一想到苏画在她抢走江岷之后居然遇到的男人都是极品,就一肚子窝火,电话也不接。

爱妻如命的江岷却生怕她出了什么事,不停地打,终于把程惜雅彻底打烦了,电话接起来,没等江岷说话就吼了起来:“打什么打?不知道人家正在上班吗?’

江岷被吼得发愣,往常他也是每天在午饭时间给她打电话,只是想问问她午饭吃的好不好。为什么今天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雅雅,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吗?“他温柔的问。

‘就是你……’程惜雅冲口而出,又及时刹住了车。她知道,她很想说,就是你,没人家帅,没人家有能力,没人家有钱,让我丢了人,受了气!

可是,理智告诉她,这是底线,不能碰。

“就是你,老给我打电话,我忙着呢,老总都不高兴了。’她的说词很圆满,听不出破绽。江岷歉疚地哄她;‘雅雅乖,都是我不好,等周末我带你出去玩补偿你好不好?“

程惜雅听见他讨好的语气,心软了几分,毕竟是自己的老公,总是有感情的。不过……她心念一转,又打起了利用他的主意。

她语气焦急而充满担心:“你知道吗?苏画受伤了。“

江岷一听,急了起来:’她受伤了?怎么回事?”

江岷的焦灼,又惹恼了程惜雅,居然连她自己的老公也这么在乎苏画。

可是,为了接下来的计划,她忍气吞声,继续表现得体贴入微。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秦棋说不定都还不知道消息,你赶紧通知他。“

“好好好,我马上打电话给他。’

挂了电话,程惜雅冷冷地笑。

苏画,我倒要看看,你脚踏两只船,会不会掉到水里淹死?

34 水晶娃娃

病房的门被推开的一瞬间,苏画又是欣喜又是嗔怪地转过头去,想要埋怨那个买汤买了一个多小时的人。却在看到门口的人时呆住,他不是易沉楷,他是那个她以为已经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的人,秦棋。

她强自收敛起所有复杂的情绪,换上平静淡漠的神色:“你怎么来了?”

秦棋走到她床边,站定了一会,才勉强平息了因为刚才奔跑而引起的喘息。他俯下身,想要去看苏画的伤,苏画却躲开了他的碰触,退到离他最远的位置。

秦棋心里一痛,低声问:“伤口还疼吗?”

苏画摇摇头,心里有酸酸的疼,却努力告诫自己,不要再被他感动。

秦棋望着她半晌,却再说不出什么话来。

最后,他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头发,又收了回来,说了句:“那我走了,苏画,好好照顾自己。”

苏画低着头,简单地“嗯”了一声,并不看他。

秦棋又怔了一会,转身离去。

苏画在这个时候才抬起了头,看他的背影,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掉了下来,却紧紧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她在心里拼命祈祷:秦棋,你就这样走吧,不要回头。

可是,秦棋打开门的一刹那,还是回头了。苏画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一行行滑落……

秦棋觉得,自己再也走不出这个有她的房间,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

当他将她拥入怀中,苏画终于爆发出哭声:“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你走了就再也不出现了,你说都不说一声就不要我了,你怎么能对我这样?”

秦棋紧紧地抱着她,亲吻着她的头发:“对不起,苏画,对不起。”

他其实,根本做不到她想象的那样狠心。在这段日子里,他常常想念她透明的泪珠,透明的笑容,透明的心。他无数次想要到飞奔到她那里去,却又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失手打碎了这个水晶娃娃。

可是今天,当他听见江岷说她受伤了,他已经什么都顾不得,只是想要来看看,她还好不好。

原来,他根本做不到远离,他也曾经以为,只要自己远远的离开她,她总有一天可以找到真正属于她的幸福,那样他就安心了。可是,当他那天在餐厅里看到她跟别人亲密的那一幕,心里却痛得发紧,原来,他没有自己想的那样无私,他其实并不愿意看见,她在别人身边快乐。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他早已经在她的眼泪中沦陷。

他吻着她的泪痕:“苏画,我再也不会让你哭。”

可是这一句话,却让苏画的眼泪流得更汹涌,她抓住他的衣襟,哭着说:“你总是骗我,也许过几天,你就又不见了。”

秦棋吻住她的唇,低语:“不会了,这次是真的。”

含着眼泪的吻,苦涩过后是甜蜜。过往的所有委屈,都融化在这个吻里。

沉浸在吻中的两个人,没有发现门外站着的易沉楷,他手里提着沈记的土陶罐,里面装着他开了一个多小时车买回来的慢炖鸡汤,他还满心期待地拿了两个汤匙一个碗,打算回来和她一起喝汤。可是这一刻,他只想把这个陶罐狠狠地摔个粉碎。

35 掉下树的凤凰

当小护理进来的时候,看见苏画身边的秦棋,一脸掩饰不住的惊讶,说话都有点结巴:“那个……这个……是你……朋友送来的汤。”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早上的那一位,如果那个是这位患者姐姐的男朋友,那么现在这一位又是谁?

苏画看着她手中的陶罐,愣了愣:“那他人呢?”

“他把汤放下就走了。”护理说,又不自然地瞄了瞄苏画身边的秦棋。她记得,刚才那个人是从病房这个方向走到她面前的,一言不发地丢下汤就转身离开,他当时的脸色……一定是看见了什么……

可是,那是患者的私事,她无权过问,所以她赶紧放下了汤,然后告辞离开。剩下苏画,坐在那里发呆,易沉楷为什么什么话也没留下,就这么走了呢?

秦棋打断了她的思路:“她说的朋友是谁啊?”

苏画回过神来:“我老板。”

秦棋笑笑,不动声色地帮她倒汤:“你好像跟老板关系相处得不错。”

如果他没猜错,上次在餐厅里看见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苏画的老板加护理口中的朋友。

苏画想到易沉楷,脸上不自觉地浮起微笑:“是啊,他是个很好的人,除了脾气不大好。”

秦棋已经倒好了汤,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苏画顿时觉得饿了,舔了舔唇。

秦棋笑了,舀了一匙汤喂到她唇边,苏画有点不好意思:“我自己喝就行了。”

秦棋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她,她终于张开口将汤喝了下去。

秦棋的温柔,让人沉溺。可是苏画的心里,却还是记挂着那个疑问,为什么易沉楷就那样走了?

一直到晚上,秦棋离开,易沉楷都没有再出现,也没有打电话过来。秦棋走了,苏画看着枕头边易沉楷的手机发怔,最后将手机塞到枕头下放好,躺下想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又从枕头下拿出他的手机,犹豫了很久,还是翻开了他的电话本,拨了那个标明“家’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就在苏画准备挂的时候,被接了起来,响起一个极度暗哑的声音:“喂,谁?‘

苏画几乎分辨不出来那是不是易沉楷,可是他的语气又是那样熟悉的不耐烦,她试探地问:“是易总吗?”

那边的人,听见她的声音,停顿了很久,声音变得冷漠:“什么事?”

苏画被那种冷漠刺了一下,没有开口。

那边的冷漠更甚:“到底什么事?”

苏画咬了咬唇:“你的手机掉在这了。”

“我明天会叫人去取。”说完这句话,电话“啪’地一声就挂断了,苏画拿着电话,觉得眼里很烫,她看向窗外,一望无际的黑,慢慢地变成了隔着透明玻璃的模糊的深灰……

第二天一大早,公司里的小陈就过来取手机了,在苏画面前仍旧谦恭:“易总让我把手机拿回去,苏秘书您好好休息。“

“易总他……还说什么了吗?“苏画忍不住追问。

可是小陈告诉他,易沉楷再没有说其他任何话。

苏画的心沉了下来,小陈却还在自以为聪明地问:“您要给易总带什么话吗?“

“没有。’苏画勉强笑笑。

小陈很热情地又说了一些让她好好养病之类的话,出了门却立刻开始恶意揣测,看苏秘书这幅不对劲的样子,怕是要失宠了吧?早上易总交代事情的时候,脸上的那种阴沉,让人在一米开外都觉得寒冷。

这种八卦消息,向来传播最快,而且每多经过一个人,都会添点油,加点醋,等传到程惜雅耳中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苏画这只刚飞上树的麻雀,还没来得及变成凤凰,就又栽下了树去,被易沉楷无情地抛弃了。

程惜雅觉得,在如此寒冷的冬季,却让人感到春光无限好,她哼着歌,翘起兰花指,心情愉悦地涂她的法式长指甲。

36 懵懂的苏画

从那天开始,易沉楷再也没有出现过,也没有给苏画打过一个电话。秦棋每天下班之后才过来。白天的时光,她就靠发呆度过。

忙惯了的人,突然闲下来,会觉得心里空虚,她开始怀念平时跟着易沉楷打仗一样的生活工作。想到那些时光,她又不免想起易沉楷身上的伤,也不知道好了没有,好几次想要打个电话过去问,可是一想到那天晚上他刺骨的冷漠,就没有了勇气。她也不明白,易沉楷到底是因为什么,突然会对她这样。她前后思索,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除了秦棋的到来。如果说,是因为秦棋,易沉楷早在餐厅那次就知道了秦棋的存在,怎么会到了现在突然反应如此强烈。更重要的是,她觉得易沉楷不至于为了秦棋和她的事生气,他虽然一直说她是他的小蜜,却从未跨越过爱情的底线,他对她,应该不会到吃醋的程度,好朋友和女朋友,对男人来说,是两回事。

也许,只是他忙吧,本来她在的时候,他还有助手,而现在又只剩下了他孤军奋战,去面对那些对他心怀怨愤的人,还有错综复杂的事。他的压力,可想而知。

想到他的辛苦,她又叹口气,自己与其在这胡思乱想,还不如快点养好伤回去帮他。

就在这样的无聊中,她熬过了两周,肩上的伤已经结痂,医生说,再过个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终于可以走出医院的兴奋,让她忘了形,兴冲冲地把电话拨给了易沉楷,想要告诉他这个消息,可是手机没人接听。

她在电话这一头,听着铃声一点点响完,心里的兴奋也一点点凉了下来。等那个女声告诉她,您拨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她默默地放下了电话,靠回了床头,对自己苦笑,苏画,你是不是弄错了某些事?你以为别人会在乎的,别人未必会在乎。

到了晚上,秦棋来了,苏画告诉他,她已经可以出院的时候,脸上已经没了开心的表情,反而有淡淡的落寞。

秦棋敏感地觉察到这一点,温柔地问:“怎么了?要出院了反而不高兴吗?”

苏画笑了笑:“不会啊。只是今天给老板打电话,想说过几天回去上班,老板连电话都没接。”

秦棋也笑了笑,把她拉到怀里哄:“也许只是他在开会啊,或者不方便接电话。”

可此时,秦棋的心情越远没有他说的这样轻描淡写。沈记的陶罐,苏画不认得,他却是认得的。那个地方,离医院有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如果,那个男人对苏画无心,绝不会去那么远,只是为了帮苏画买一罐真正的慢炖鸡汤。

可是,每个人都有私心,他不愿意帮别的男人,点醒懵懂的苏画。

他把苏画拉开一点:“好了,既然医生说你已经可以出院了,我们今天先出去溜达一下好不好?”

苏画点点头,笑容开心了一些,她也的确在这个病房里闷得都快疯了。

秦棋跟医生请了假,带着苏画出了医院门,问她:“想吃什么?” 

苏画仔细想了想:“我想吃小区门口的鲜鱼粉。”

秦棋笑了:“傻妞,熬了这么久,就想吃个鲜鱼粉。”

苏画吐吐舌:‘这说明我很好养啊。“

秦棋搂过她,眉开眼笑:“是够节约成本的。“

两个人快乐地打车,却没有发现不远处有辆车里,有一双深沉的黑眸。

易沉楷今天真的在开会,当他开完会回来,看见手机上的未接电话,想了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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