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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当(黄金瞳)-第4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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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总，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我刚给同志们讲完话，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庄睿来到甲板上之后，吴局长刚刚结束了自己的讲话。
“嗯，我没什么好说的，今儿要是能来个开门红，晚上加餐！”
庄睿笑着喊了一句，却是让船上众人欢呼了起来，现在整船人都知道庄睿从一个大海蚌里面，取出价值上千万美元的珍珠，个个是羡慕不已。
自个儿虽然得不到珍珠，但是能吃到海蚌肉，日后也能对人吹嘘几句，多少也算是沾点仙气嘛。
庄睿看到众人高兴的样子，笑着扭过头对吴局长说道：“吴局长，可以开始了……”
这体制中人最讲究次序，平时出席活动的时候，谁走在前面谁走在后面，都是大有讲究的，这发布开始打捞的命令，自然要由吴局长来颁布了，庄睿是不会抢这个风头的。
“好，各单位注意，开始实施一号打捞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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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的摄像机，吴局长满脸严肃的表情，意气风发的大手一挥，对着话筒下达了命令。
那边央视专题报道组的记者，等采了几个特写镜头后，开始上前对吴局长进行了采访，庄睿一看这架势，连忙拉着孟教授来到了钻探平台上。
虽然打捞沉船的海域并不是很深，但是由于过段时间退潮的时候，从海岸处冲刷下来的淤泥，还会将清理出来的地方填补掉。
所以技术人员经过勘察商讨后，决定用钻探平台和浮吊悬臂一起使用，尽快的将残骸周围的淤泥清理干净。
长达数十米的浮吊悬臂顶端，被临时安装了一个挖斗，这本身就是配套设施，在挖斗的上方，还安置着水下摄像头，这能最大限度的保证沉船残骸不会遭受进一步的破坏。
在吴局长的一声令下之后，巨大的浮吊悬臂像是变形金刚一般的伸展开来，继而挖斗率先如水，在熟练技术员的操作下，像沉船残骸地址延伸了过去。
此时庄睿和孟教授，都站在了浮吊操作室里，眼睛紧紧盯着那个专门安放在这里的显示屏上，看着那挖斗在不断的接近着沉船残骸。
“轻点，再轻点，慢点……”
从挖斗上不断颤抖的摄像画面中看到，挖斗已经接触到了海底淤泥，孟教授不由紧张了起来，万一底下要是北京人头盖骨化石，那可禁不住挖斗的铲力。
要知道，化石那也是石头，和铁家伙碰撞一样会破碎，虽然没有确定下面的物件到底是什么，但是孟教授还是很紧张。
“孟总指挥，您放心吧，我给他来个大揭棺，一准伤不到下面的物件……”
这开浮吊的技术员挺健谈的，而且居然还懂得几句考古学里的术语，倒是听的孟教授笑了起来，紧张的心情也缓解了一些。
这哥们还真不是吹的，那技术真的很棒，在他的操作下，挖斗像是活了一般，紧擦着淤泥表层滑了过去，动作之轻柔，竟然连海水都没搅浑浊，还是一如之前的清澈。
在挖斗滑到勘测物体上方的时候，前面的齿牙，似乎带动了破碎的渔网，一大块淤泥被掀开，画面一下子变得模糊了起来。
“拉开，拉远一点，等海水清晰了再继续……”
旁人看不到海底的情形，庄睿却是感觉得到，他发现这一挖斗下去，居然将沉船残骸上面的淤泥以及渔网都给扯开了。
很有可能当年就是这下面的沉船残骸，拉住了渔民的渔网，长久下来积压了不少淤泥，挖斗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却是将整张网给掀开了，让下面的沉船残骸显露了出来。
操纵浮吊的技术员将浮吊伸展开来，过了大约七八分钟后，海水慢慢清澈了起来，透过摄像机可以看到，在挖斗的前部，挂着小山一般的淤泥和海底沉淀物。
“把这东西清理上来，让潜水员下海……”
看到这情形之后，庄睿对着对讲机下达了命令，至于吴局长，估计这会还没接受完采访呢。
“小庄，要不要等一下看看情况？”
孟教授感觉庄睿有些心急了，这挖都只不过带起一些渔网，谁知道下面的淤泥还有多深呢？
庄睿摇了摇头，说道：“老师，反正浮吊不把这些杂物清理干净，也不能进行二次作业，先让潜水员下去看看吧……”
“嗯，也有道理，这实践就是能让人增加经验啊，庄睿，你只不过经历过一次海洋打捞，在这方面的知识，就已经超过老师了……”
被庄睿否决了自己的建议，孟教授并没有生气，而是非常欣慰，术有专攻，庄睿能在海洋考古中闯出一片天地，做老师的心里只有高兴。
画面切换到了潜水员的潜水摄像机上，大约过了七八分钟后，四个潜水员已经来到了刚刚被清理过的那片海床上。
此时海水已经变得清晰起来，透过摄像头的传感画面，在浮吊操作室的显示屏上，一块翘起的船板赫然在目。
“是阿波丸号，一定是阿波丸号的残骸……”
见到那块锈迹斑斑的船板后，孟教授失声喊了起来，他查阅过从解放初期到这些年来福建海域的沉船事故，只有阿波丸号这么一艘铁船沉没的事实。
“马上勘测残骸的体积，各单位注意，根据潜水员发回的数据，制定打捞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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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局长不在，庄睿就成了第一副指挥了，先前打捞宋代沉船的确让他积累了一些经验，现在指挥起来倒也是井井有条。
“庄总，孟教授，有发现了吗？”
在下面接受采访的吴局长听到发现残骸的消息后，马上急匆匆的赶到了浮吊操纵室，后面还跟着个摄影记者，幸亏这操纵室够大，要不然还真是站不下这么多人。
“已经发现了沉船残骸，正在勘察残骸体积以及重量，等一会具体参数出来，就可以准备打捞了……”
孟教授脸上紧张中也带着一丝兴奋的神色，或许在大半个世纪前的那个谜团，就将在今天揭晓呢。
庄睿在一旁苦笑了一下，海底的发现对于吴局长而言，的确是一个大收获，不过对于孟教授和他，却是没有什么关系了。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紧张勘察，技术人员得出了结论，海底的沉船残骸，体积应该在十五米左右，用浮吊估计不能将其拉出海面，只能有钻探平台的动力，将其吊上来。
由于残骸大部分都已经显露了出来，方案很快就制定好了，另外四个潜水员带着绳索也下到了海底。
八名潜水员交替工作，在船上相关技术人员的指挥下，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忙碌后，终于将沉船残骸绑缚加固的工作完成了。
巨大的钻台平台移出了甲板，横在那一方海面上面，此时不管是平台上还是船上，所有人都忙碌了起来，数名技术员嘴里含着哨子，在指挥着机械的运作。
一千零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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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水底摄像机的画面可以看到，在平台起重装置开始运转后，被绑固住的沉船残骸慢慢的晃动了起来，画面也随之消失掉了。
四十多米的深度，加上又是打捞残骸，不过两三分钟后，一个沾满了淤泥的庞然大物浮出了海面。
平台上的起重装置直接将这看不出形状的沉船残骸放到了甲板上，等残骸放稳之后，才隐约看出这应该是个船舱，不过舱门和窗户被淤泥掩盖住了，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
“快，用高压水龙头进行清理，其余人员做好准备抢救残骸内的物件……”
作为交通部海事局的一把手，吴局长倒也不是全无是处，这打捞沉船的经验还是相当丰富的，一边指挥人清理残骸表面，一边让人做好了准备，安排的有条不紊。
这沉船残骸，并没有多少研究价值，重要的是里面的东西，所以吴局长下达了这样的命令，七八条高压水龙头同时冲刷在了残骸表面上。
黑色的淤泥被水柱冲下来之后，斑驳的船体露了出来，虽然到处是锈迹斑斑，但隐然还能看到一些花纹图案。
“是个船舱，不……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在残骸窗户和门上的淤泥被清理掉之后，整个船舱的轮廓变得清晰起来，孟教授上前走了两步，神情有些激动。
当然的阿波丸号长度达到了150多米，上面有数十个房间和舱室，而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那次的打捞中，最多只发现了二十多个舱室。
也就是说，那次打捞出来的船体，尚不足阿波丸号的一半，这也是导致没有发现黄金和贵重物品的主要原因。
经过孟教授这数十年来的考证分析，那些重要物件，应该都放在船长室里，现在打捞出来这么一个看似完整的船舱，由不得孟教授心里不激动。
“一组人员进去，将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
在技术人员上前确定了这无盖的舱室不会解体之后，吴局长下达了命令，四个人鱼贯进入到了船舱里面，开始清理里面的淤泥。
虽然从外面也能看见里面的情形，但是孟教授还是有点焦灼不安，来回在甲板上走动着。
要知道，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可是承载着几代人的心血与努力，这里面也包括了孟教授的老师，实在是让老人家无法淡定。
“有发现，有发现了……”
一个声音从蹲在舱室内的人口中传出，孟教授顿时来了精神，也顾不得里面全是泥浆，一个箭步就冲了进去，那动作比年轻人还要矫捷。
“这……这个……是黄金……”
来到那个工作人员身前，孟教授将那人手里的物件接了过来，用袖子擦了一下之后，脸上顿时露出失望的神色。
黄金就是再值钱，和孟教授所想寻找的北京人头盖骨化石比起来，那也是天差地远的。
不过既然在这个舱室发现了黄金，说明这是放置重要货物的地方，想到这里，孟教授心头一阵火热，
顾不得船舱在太阳暴晒下已经发出的恶臭味道，孟教授蹲下身体，和那几个工作人员一起清理了起来。
“庄睿，老师在里面忙活，你这个弟子也不说去帮帮手……”
秦萱冰刚才把方方圆圆哄睡觉了之后，也赶到甲板上来看热闹了，见到庄睿老神在在的站在外面，不由有些奇怪。
“咳，这里面没有老师想要的东西，最多都是些黄白阿堵物罢了……”
庄睿摇了摇头，说老实话，庄睿对这沉船残骸一点兴趣都没有，即使将他所勘测出来的黄金全部打捞出来，那和他也没一毛钱的关系，只能白白给这些官员们捞政绩。
至于那些能称得上是古董的清代陶瓷和金银器，庄睿还真是不怎么能看得上眼，他之所以同意参与此次打捞，目的只是为了传说中的“北京人头盖骨化石”。
在看完孟教授所整理的那些文献资料后，庄睿对于“北京人头盖骨化石”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当年失踪的那十几个箱子，对于人类进化史和考古史，都有着极为重要的科研价值。
所以之前庄睿没有勘测到“北京人头盖骨化石”之后，对此次打捞也就没那么上心了，要不是为了不让这些黄金永远的沉没在海底，庄睿甚至都懒得去帮助他们勘测的。
不过师长有事弟子当效其劳，被秦萱冰这么一说，庄睿也捏着鼻子走进了船舱残骸里，帮助孟教授他们清理了起来。
庄睿可不想在这散发着难闻气味的船舱里久待，马上用灵气将一块块散落在淤泥中的黄金找寻了出来，有了他的加入，大概一个多小时后，船舱残骸里的物件，已经全都清理了出来。
颜色微微有些乌黑的黄金，在甲板上摞了一堆，另外还有一些没有腐化的铁器和箱子残骸，其余的东西，却是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消失掉了。
几个技术员拿着计量重量的仪器，在一块块的给那些金砖称着重量，过了半个多小时后，结果出来了，从这个船舱残骸里，一共发现了4。8吨黄金。
“大发现，重大发现，马上联系X副总理，哦……不，先联系于部长，把这个重大发现通告上去……”
和孟教授的失望与庄睿的索然无味不同，吴局长此时可是兴奋的双手都在颤抖，心潮澎湃之下，差点犯了原则性的错误。
在“萱睿号”进行出海打捞行动之前，主管国家教科文工作的X副总理，亲自给此次参与打捞的工作人员做了指示发表了讲话。
所以吴局长刚才激动之下，就想直接给副总理汇报工作，好在吴局长及时纠正了自己的错误，这越级汇报工作，可是官场大忌。
捷报传到于副部长那里，马上又汇报了上去，并且在当天晚上的新闻联播里，就播报了这个令国人振奋的消息。
当然，充斥在新闻镜头里的，当然都是领导们侃侃而言的画面，对于实拍的沉船残骸和黄金只是一扫而过，至于吴局长，更是只说了两句就被转移了画面。
不过这也让吴局长大为高兴，晚上一人就喝了两瓶茅台，不知道是不是酒劲拿的，居然大方的给庄睿批了个条子，此次打捞行动所有的燃油费用，都由海事局报销了。
庄睿倒是没有推辞，这海上一天的所要耗费的油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当下将条子收了起来，等到打捞行动结束后，狠狠的从海事局身上宰了一笔，这些都是后话了。
开门见喜，第一天的打捞行动就有了重大发现，于副部长也亲自来到“萱睿号”上，给此次参与打捞的人员加油鼓劲。
当然，最后宣布的那笔每人一万元RMB的奖金，才是众人最喜欢的。
而得到了每人五万元重奖的几个潜水员，更是干劲十足，居然没用庄睿的指挥，在后面的勘测中，竟然把剩余的沉船残骸都给勘测出来了。
20多天的时间一晃而过，阿波丸号沉船残骸的打捞，也进入到了尾声。
此次打捞可以说是大获成功，除了打捞上来总量为38吨的黄金之外，还有许多极有价值的中国古代文物。
另外从破碎的沉船残骸中，还整理出了两百多具尸骨，这些应该都是当年“阿波丸号”上的遇难人员，这些尸骨都被收敛在了一起，准备等打捞全部结束之后，将其归还给日本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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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部门已经将此次打捞行动的录像播放了出去，引起民间的巨大反响，尸骨的出现，也引起了日本方面的关注，“阿波丸号”这几个字，也成为了网络搜索的最热门词。
而相关部门也准备了隆重的庆功大会，只待庄睿等人回北京后，就要举行，只是让庄睿和孟教授牵肠挂肚的头盖骨化石，却是一直渺无影踪，这让船上的孟教授和几位古人类学家很是失望。
……
由于庄睿所在海域又将有台风来袭，在结束打捞的当晚，“萱睿号”向北行驶了二十海里，准备第二天一早就返回北京。
晚上庄睿让餐厅准备了一些小菜，然后将老师请了过来，他能看出孟教授这二十多天清瘦了不少，想开解一下老师。
“老师，看来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并不在阿波丸号上……”
庄睿坐在孟教授对面，看着老师有些苍老的面容，心中很是不忍，这些天来一次次的希望化为失望，对于老人的心里打击很大。
“小庄，不要说了，老师没事，头盖骨化石不比黄金那么沉，说不定阿波丸号解体的时候，被海水冲刷走了也没准……”
孟教授摇了摇头，此次抱着希望而来，却是带着失望离去，孟教授也不知道此生还能否见到那些头盖骨化石？
“行了，去休息吧，明天就要返回北京了……”
孟教授摆了摆手，一个人回去了自己的房间，看着老人那略显萧索的背影，庄睿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些堵得慌。
一千零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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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真的就要成为一桩疑案了吗？”
庄睿一个人静静的走到甲板上，看着在月光下散发着点点光亮的海面，心中也有点无所适从了，自己眼睛再厉害，那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皎洁的月光洒在海面上，整片大海像是被镀上了一层晶莹的光泽，随着海浪起伏飘忽不定，景色十分美丽。
独自一人站在甲板上，想着这二十多天的打捞经历，庄睿下意识的将灵气溢出体外，对着船下的大海延伸而去。
这白天还是黑夜，对于庄睿而言，是没有什么区别的，无形无色的灵气如同水银泻地一般，将整艘游轮方圆数公里的海域都给包裹住了。
感受着眼中勘测到的零零散散的灵气，庄睿十分的惬意，这海底不只有沉船，还有许多未知的宝贝，甚至连一些带有生命的珊瑚礁，也能散发出浓郁的灵气来。
现在浅海处污染严重，珊瑚已经很少见了，在前天的一次勘测中，庄睿从海底采下一株一米多长的红珊瑚，十分的美丽，要是放在古代，绝对是上缴皇宫的贡品。
“嗯？好多珍珠贝啊？”
当庄睿的灵气勘测到前方两公里左右的地方，突然感觉到海底散发灵气的地方骤然增多了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下，在海底出现了许多带有灵气的小珍珠。
不过这些珍珠的个头相比自己得到那颗黑珍珠就差的远了，大多都是豆粒大小的，而且灵气也不是很充裕，只是数量众多，庄睿大概的估量了一下，最少有四五十个海蚌内，都有珍珠的存在。
而且在那里还有很多礁体，有一些也散发着淡淡灵气，虽然并不浓郁，但是分布很广，说明了那里并没有遭受污染的侵蚀。
这引起的庄睿的兴趣，将别处的灵气都收回后，仔细的在那片海域勘测了起来，如果再有一只大海蚌的话，他不介意去那里打捞一番。
“这是什么？”
当庄睿的灵气掠过一个散发着灵气的珊瑚礁时，突然在礁石的底部，感受到了一种似乎从来没有感应过的灵气，不由心中大奇。
“奇怪，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仔细察看了一下珊瑚礁底部的物体之后，庄睿不禁有些发傻，在灵气包裹住之后所显示的形状，有点像是圆圆的球状，但是其中所散发出的灵气，却是极其浓郁。
“嗯？还有……”
在那个球状物体的旁边，还有十多件散发着的灵气的物件，形状很不规则，有的是长条状的，有的是像是个拳头，还有的弯弯曲曲的，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
“这……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啊？”
庄睿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物件，非银非铁非金非铜，但是灵气之浓郁，甚至不在他那把定光宝剑之下。
“莫……莫非是……是头盖骨化石？”
庄睿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么个念头来，而这个念头一产生，就再也挥之不去了，并且灵气感应中那两三个圆圆的物体，越想越像是头盖骨的形状。
“庄总，这海风可不能多吹啊，年轻的时候没事，到老了毛病就多了……”
正当庄睿想进一步勘查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带着股闽南话语的声音，转头一看，却是参与此次打捞的老李头。
“呵呵，是老李啊？怎么还没休息呢？”
庄睿看到老李，心中一动，正发愁不知道前面那是什么地方？为何有这么多礁石存在呢，刚好问问这地头蛇。
“年龄大了，这晚上睡的不落实，起来转转……”
老李参加此次打捞，也算是有功之臣，得到了五万块钱的奖励，虽然不如他一个月打渔赚的多，但是此刻这片海域被封闭了，总算是能弥补一些。
庄睿装着很随意的样子，用手指了一下前方说道：“老李，前面那片海域是什么地方？”
“哦？庄总你说的是魔鬼礁啊？”
老李顺着庄睿的手指看了一眼，脸上现出一股古怪的神情，接着说道：“那是片礁石区，大概有三四百亩的样子，在我们这叫做百亩礁，也有人称之为魔鬼礁的，那里……”
经过老李的一番讲解，庄睿才知道，这是个让沿海渔民们又爱又恨的地方，爱它是因为这里暗礁密布，有岩穴石洞，供海中动物栖息，盛产鱿鱼、石斑、龙虾等名贵海味，是个天然的渔场。
但是偌大的礁石方圆有几百亩，皆没于水中，表面虽碧波荡漾，但水深穴繁，船只难入，千百年来不知道沉没了多少渔船，又被当地人称之为“家神礁”，意即死亡之礁。
只有最大胆和技术最好的渔民，才敢驾着小舢板，深入到这里去打捞鱼虾，不过即使如此，每年还都能听到有人在这里亡故的消息。
单单一些名贵海鲜，还不足以让庄睿找理由去这魔鬼礁，所以听完老李的介绍后，庄睿突然话题一转，出言问道：“老李，这……这地方有没有珍珠啊？”
“珍珠？当然有，不过那些海蚌都在海底，地下礁石很密集，一个不小心就会卡在下面，没有人敢去这里摸珍珠的……”
老李摇了摇头，脸上带有一丝余悸，他年轻的时候也曾经闯荡过魔鬼礁，虽然收获不小，但也是九死一生，差点没把小命送到里面。
“哦？那我倒是要去那里看看，今天得到的那些珍珠，不足以穿一串项链，正想着再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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