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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子夫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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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但看四周的人,他们个个比她更辛劳,看起来却都还十分的有精神;即使是木梨,看起来精神也还不错,教她怎么好意思开口要求停下来休息呢?
  骑在漱玉身旁的巴桑,没多久便察觉到漱玉的异样,她几乎快要从马背上掉下来了。他骑近她的身边,有些担忧的问道:“漱玉,你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下?”
  漱玉勉强振作精神,摇了下头。
  巴桑发觉她脸色很差,便下令停止前进。漱玉虽然不愿因为她的关系而耽误到大家的行程,但她仍然很庆幸有个喘息的机会。
  “漱玉,你还好吧?”
  巴桑一下马便立刻赶到漱玉的身旁,将她扶下了马,见她脸色惨白,心里更为担忧。“漱玉?”
  漱玉突感到一阵晕眩袭来,闭了闭眼,“没事,让我到旁边坐一下就好了,没什么关系的。”
  巴桑扶着她在路边坐下,其他人亦纷纷围了过来,关心的询问着漱玉的状况。
  漱玉在休息了一会儿后,觉得不适感消失了,便向巴桑表示她可以继续骑下去。
  巴桑看着她略显苍白的清丽容颜,是这几天的折腾,才让她这般消瘦;还是在他离家上战场后,她就开始变成这副模样呢?她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教他心疼不已。但无论如何,路还是要赶的,那几把火是不可能歼灭纳默库的,顶多造成一些伤害损失罢了。据他所知,纳默库的人马大多聚集在另一处,谁知他会不会再度聚集人马追过来呢?
  因此,他们还是必须早些回到札克拜达里克比较安全。届时,大军也应该回来了,那么他们就不怕与纳默库对峙了。
  再度上路时,巴桑决定让漱玉与他共乘一骑。
  漱玉坐在巴桑的身前,将整个身子往后倚偎在巴桑的胸膛上,巴桑单手持着缰绳,空出一只手将漱玉揽在怀中。
  才上路没有多久,漱玉便倚在巴桑的怀中睡着了。
  巴桑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儿,唇边泛起了一抹心满意足的微笑,虽然历经了些波折,但总算是将漱玉毫发无伤的带回来了,若是她有个什么差池,那么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他的生命是因为有了她才完整,他不敢想像若失去了她,自己将会变成什么模样。
  巴桑抬头凝视远方的地平线,战事才刚结束,但他担心很快又会有另一桩战事被掀起。现在他只希望在下一次的战事来临之前,他能够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伴他的妻子,毕竟他们分离了这么久,他不希望这么快就又得面对另一次的分离!
  回到了札克拜达里克后,巴桑立刻找来大夫为漱玉诊视她的身体状况,尽管漱玉认为巴桑有些小题大作,不过为了让他安心,仍是乖乖的接受了大夫的看诊。
  “恭喜格格,格格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
  漱玉愣住了,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瞪着大夫瞧。
  巴桑闻言高兴的问道:“是真的吗?”
  “当然,我绝不会弄错的。”大夫也是一脸的欣喜。“格格的身体必须要好好调养才行,这段时间的奔波劳累下来,格格现在的体质变得很虚弱,所以要先将身子养好,才能孕育出一个健康的小生命。”
  “我知道,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巴桑回眸深情望着漱玉。“其他的事还必须麻烦大夫才行。”
  “我会开一张单子,额驸请照着单子给格格好好的补一补身子,其他若还有什么需要,就请额驸尽管吩咐。”
  一直到大夫离开之后,漱玉才问巴桑:“我真的有小宝宝了吗?”
  见她一脸的迷惘困惑,他不禁笑了。“当然,大夫不会弄错的,这也解释了你的身体变得虚弱的原因。”
  “说得也是,我的身体一向很健康的。我本以为是太过劳累的关系,原来是……”漱玉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尚有些不敢置信。“没想到我有小宝宝了,真是不可思议。”
  “是啊,的确很不可思议。”他伸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这里面有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小生命正在孕育着,我们一定要好好照顾他才行。”
  “嗯。”漱玉已经开始幻想腹中宝宝的模样了。“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巴桑想了一下,“先生个男孩吧!”
  漱玉微笑颔首。“好啊,生一个像你一样英俊好看、又强壮又温柔的男孩子。”
  “第一胎先生男孩,他就可以保护接下来出生的妹妹们。”巴桑为妻子的说法感到开心。
  “啊,是这样?”
  “我希望能有很多像你一样的女孩,像你美丽聪明、却又迷糊可爱的女孩。”
  “很多?”漱玉瞅着他。“你是要我生几个呀?”
  他低头细细的吻住她的唇,“生到你不想生为止。”
  “是吗?”她被他的吻弄得有些心不在焉。“女孩子太迷糊是不好的,而且我也并不迷糊呀,你是第一个说我迷糊的人。”
  “那是因为大家都被你给骗了,没能认清你的真面目。”巴桑轻点一下她的鼻子。
  漱玉不满的抗议道:“怎么能这么说呢!上次可还有人说我像是空谷幽兰,你也别小看人家!”
  “你若是不说话时倒是挺像的。”突然他像察觉到什么似的皱起眉。“是谁跟你这么说的?”
  听她的语气像是不久前才发生的事,巴桑不禁泛起了醋意,是谁敢调戏他的妻子?
  漱玉暗叫不妙,纳默库的事情迟早必须告诉他,只是没料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巴桑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见他表情不对,漱玉连忙说道:“不是的,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你听完可别生气喔!”
  最后,漱玉还是将纳默库的事情说了出来,连他们在张家口时碰面的经过都告诉了巴桑。
  巴桑听完之后,眉头并未舒展开来,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仍闷声不响。
  “你在生我的气吗?”漱玉察言观色,小心翼翼的看他。
  巴桑这时才叹了口气。“没有,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这件事错不在你,谁能料到会发生这种事!只是我希望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时你别瞒着我,我可不愿再发生类似的事,这种事来一次就够了。”
  他生气的对象是纳默库,这个家伙居然敢觊觎他的妻子,这实在太不可饶恕了。他居然趁他尚在征途之际,用这种卑劣的计谋将漱玉骗了过去,若是那时阿济格和达尔济雅不在的话,天知道现在会变成怎么样的情况?想到此,他不禁冒出了一身冷汗。
  “巴桑?”
  巴桑回过神,凝目注视着漱玉,“记得提醒我要好好谢谢阿济格和达尔济雅,幸好他们的警觉性够,否则你就不知道会被骗到哪里去了。”
  “说得好像我真的很好骗似的!”漱玉噘起嘴,不满的看着他。“既然我又迷糊又好骗,那你当初干嘛还要娶我?”
  他伸臂揽过她的身躯,“因为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所以才要娶你,这样你满意了吧!”他爱极了她的一切。
  漱玉娇柔的笑了笑,突然想起了另一个问题。“纳默库的事要怎么处理?”
  “这个我会处理,你只要安心待在府里好好的养好身子就行了。”
  “可是……”漱玉有些担心。
  巴桑低头给了她一吻。“放心,我会把事情处理好的。你用不着担心什么,我跟你保证,你绝对不会再见到纳默库的。”
  第10章(1)
  在这次征讨达瓦齐的军事行动中,虽然北路军和西路军都分别擒获了叛党,立下了功劳,但由于逃窜后的达瓦齐最后是由北路军掳获,所以大部分的功劳便归到了北路军身上。
  而立功最大的,又属阿睦尔萨纳以及车凌乌巴什。这两人一位是纳默库的姐夫,一位则是他的亲叔叔。巴桑本想直接去找纳默库,却被父亲色布腾拦了下来,同他分析了一番利害关系,要他先忍耐一时,等待复仇的时机来临。
  这会儿,巴桑和族里的几位兄弟正在书房中讨论着对策。突然,砰的一声,书房的门被撞开,几个人同时看向来人。
  “你们如果不敢动他的话,就由我来吧!”
  阿济格听说了这件事后,非常忿忿不平,认为纳默库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他更不敢相信巴桑居然会放过他,虽然他有苦衷,但阿济格仍认为不该就此善罢甘休,好歹也给他点颜色瞧瞧。
  “阿济格!”巴桑起身离开桌案前,拉住怒气冲冲闯进来的阿济格往外走,“走,我们出去说话。”
  巴桑带着阿济格走到外面后,说道:“阿济格,你也真是的。里面那么多人,这种事不是可以摊开来讲的,你这样大声嚷嚷,是要弄得人尽皆知吗?”
  阿济格气消了一半,不好意思的搔搔头。“抱歉,一时没想这么多。”
  “看来你跟漱玉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
  “你说什么?”阿济格听得不甚明白,遂又问道。
  “没什么。”同样有几分——迷糊和莽撞。巴桑在心里补充。
  “喂,你是真的不打算对付纳默库吗?”阿济格这才想起刚刚的问题。
  巴桑不答反问:“我有这么说吗?”
  阿济格狐疑的盯着他。“那么你究竟想怎么做?”
  “目前我不能明着对付他,总可以暗着来吧?”
  阿济格总算呼出一口气,“我就知道你不会什么都不做的,只是何必要暗着来呢?理亏的人是他,我们没有必要闪闪躲躲的。”
  “话虽这么说没错,但实际上问题却是很多。”巴桑开始分析整个情势。
  “目前正是纳默库最得势的时候,他已经被皇上封为另一盟的盟主,我们目前已经分属于不同的盟旗了,你也知道皇上最不愿看到的便是盟与盟之间的冲突纷争。我的伯父车凌乌巴什与我们关系向来不错,我若是将此事告诉他,车凌乌巴什一定会为我们主持公道;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同族之间的纷争会扩大,造成族人间的不愉快,而这也不是我所乐意见到的。”
  阿济格听了有些头大,“既然你有这些顾忌,那么就由我来出面吧!我好歹也是正统的皇室亲贵,我来对付纳默库就绰绰有余了。”
  巴桑摇头一笑,“其实我先前说的都不是我真正的顾忌。”
  阿济格不解的看着他。“那你究竟为什么……”
  “我真正的顾忌是漱玉。”
  “漱玉?”阿济格低呼一声。“但她是受害者呀!”
  巴桑点头,“如果这整件事闹开了,那么受到最大伤害的人会是漱玉。”
  “但漱玉没事,我们已经平安将她救出来了呀!”阿济格投以纳闷的眼光。
  巴桑又是轻摇头,“亏你还是关内来的,对于这些世俗礼教,你难道会比我还不懂吗?”
  阿济格总算有些了然,他思索了好一会儿,发觉巴桑说的没错,这事若闹开了,最吃亏的人便是漱玉。事情是因她而起,虽说她是身不由己,但外面的传言会怎么说就难讲了;而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名节,漱玉是个格格,怎堪受到这些流言的毁谤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阿济格轻叹口气。“但若这样就饶了纳默库,实在让人觉得不甘心。”
  “所以我才说要暗中来对付纳默库,总要让我们大伙儿能消消气才行。”巴桑笑着说道。
  阿济格十分感兴趣的急问:“你打算怎么暗中对付他,也让我加入吧!”
  “你不打算回京城啦,究竟打算在这边待多久啊?”巴桑好笑的睨着自己的大舅子一眼,心知他是心疼漱玉所受的惊吓而抱不平。
  “暂时不回去了,留在这边比较有趣些。”阿济格搭上巴桑的肩膀。“你打算怎么做快告诉我吧!”
  “我今天晚上约了大伙儿在我那儿碰头,到时你来就知道了。”
  最近草原上十分不安宁,传说有夜盗出现,他们专门窃取牧场上放牧的牛羊马匹。由于受害者愈来愈多,众人遂决定组织一支缉盗队来搜捕这些盗贼,然而盗贼的行为不但未因此收敛,反而愈加嚣张。据闻这批盗贼为数颇众,约莫十个人以上,且来去如风、行动迅捷。最令人咬牙切齿的是,他们每次总是能逃过缉盗队的追捕,在缉盗队赶到之前逃之夭夭。
  “格格,你怎么又不睡觉了?”
  木梨发现漱玉一个人坐在屋外的凉亭,匆忙的进屋拿了一件外衣出来,披在她的肩上。“格格,夜晚的风还是很凉的,你穿得这么单薄,要是着凉了就不好了。”
  “不会的,这样的风吹起来刚刚好,既凉爽又舒服。”漱玉面露微笑。
  “夜深了,格格还是早些进去休息吧!”木梨劝说道。
  “不要。”漱玉摇了下头,“这样美丽的夜晚睡觉多可惜呀!”
  蓦地,漱玉像想到什么似的,说道:“木梨,你去把我的紫玉箫拿出来。”
  “啊,格格,您想吹箫?”木梨显得有些讶异,“这不太好吧!箫音向来哀切,格格现在腹中怀着胎儿,吹这样伤神伤心的箫音不好吧?”
  她抬头看向远方,不满的努努嘴,埋怨道:“我不管,我就是想当个怨妇嘛!他们那些人原本说是要帮我出口气,现在却好像玩上瘾似的,几乎每天晚上都跑出去做盗贼,该做的事都还没做,他们究竟是打算偷多少的牲畜啊,将草原上的全部偷光吗?”
  漱玉口中虽这么埋怨着,但其实她心中最怨恨的是不能跟着大家一起去扮夜盗,只因为她是个孕妇。哼,孕妇又怎么样嘛!她的肚子也才不过凸出来一点点而已,大家就紧张得像什么似的,好像她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一般,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碰的,整天待在屋子里闷都快闷死了。他们难道不知道孕妇若是心情郁闷,对胎儿也是不好的吗?
  “木梨!”漱玉一脸坚决,不容反驳的余地。
  “是,格格。奴婢这就去拿。”木梨不禁觉得有些好笑,看来格格是决心当个怨妇了。
  木梨进屋取来了紫玉箫,将它交给漱玉。漱玉将它拿在手上把玩了好一会儿后,才就口吹了起来。
  幽幽渺渺的箫音在空气中回荡着,一曲接着一曲,不断的吹奏下去,箫音却愈显凄楚,让人闻之动容、心酸。
  巴桑一走近他和漱玉所居住的院落,便听见了一阵阵凄楚的箫音,如泣如诉的萦绕在静寂的黑夜里。
  巴桑皱起眉,做什么吹这么哀怨的箫音呀?
  他迈步走进院落内,瞧见漱玉正端坐在凉亭,那动人心弦的箫音正自她手上那管紫玉箫中流泄而出。而木梨则侍立在一旁,她瞧见了巴桑,想向他请安行礼,又生怕打扰了格格。
  巴桑略摇了摇头,他实在不喜欢听到妻子吹奏这样的曲调,彷佛她是个深闺怨妇似的,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他岂不成了薄幸的负心汉?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想不起自己做了什么事,惹得漱玉这样不开心。
  好不容易又是一曲终了,漱玉才放下紫玉箫。这时静候在身旁的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木梨连忙向巴桑请安行礼。
  “木梨,这儿没什么事,你先下去歇息。”巴桑遣退了木梨。
  一时,凉亭只剩漱玉与他两人,巴桑缓缓的说:“漱玉,你怎么了?”
  漱玉头垂得低低的,“没什么。”
  看来她的心情似乎很不好,巴桑猜测着理由,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吗?仔细想想这些天来她似乎都闷在家里不曾出门,也难怪她心情不佳了。
  “漱玉,过几天我带你出去走走吧!”巴桑歉然看着她。“这些天忽略了你,你一定很闷吧?”
  漱玉并没有答话,只是把头垂得更低。巴桑有些受不了了,他不习惯面对这样的漱玉,漱玉一向明朗而活泼,虽然她也有情感纤细的一面,却从不曾见她这般模样,难道怀孕真的会让人有这么大的改变吗?他猛然发现她的肩膀抖动个不停,天哪,她在哭吗?
  “漱玉,别哭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
  他急急忙忙的坐到她的身旁,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孰料,就在此时,却听到一串笑声自她口中迸出。
  漱玉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刚刚一直忍住笑,现在一旦笑开了就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
  巴桑又惊讶又好笑的看着正抱着肚子笑个不停的妻子,原来她从刚刚到现在一直都是假装的。可是她刚才吹奏的箫音明明就哀伤得不得了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巴桑一直等到漱玉笑得差不多了,才帮她拍背顺气。“怎么回事,漱玉?”
  漱玉边笑边拭着眼泪,“没事,我只是晚上睡不着,就拿出紫玉箫来吹一吹嘛!”
  “那做什么吹这么哀怨的曲调?”
  “箫的曲调大部分都是这么哀哀怨怨的呀,而且我想试试当一个怨妇是什么样的滋味!”说着,漱玉俏皮的扬扬眉。
  “怨妇?”巴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认为自己是个怨妇吗?”
  她考虑了一下,“这……大概不是,不过也快了。”
  “为什么这么说?你觉得不快乐吗?”巴桑一脸的紧张。
  漱玉却不答反问:“你们现在每天晚上都出去,很好玩吧?”
  “说不上好玩,不无聊就是了。”
  “是吗?”漱玉不悦的瞅了他一眼,“那你们是打算偷光草原上所有的牛羊马匹吗?”
  “当然不是。”
  “那你们到底还在做什么?”漱玉盛气凌人地站起身。“不是早就应该要按照计划去进行了吗?我看你们根本就偷上瘾了!”
  “漱玉……”
  “真是过分,每天晚上就留我一个人在家里,这么好玩的事居然不准我参加,自己跑去玩得那么高兴!我可警告你喔,你再不把事情解决掉,我就要回京城了!”漱玉转过身不理睬他。
  看来她是真的生气了,巴桑站起来将她拥进怀中,面带笑容的低头附在她耳边说道:“我答应你明天就开始处理这件事,等处理好之后,我们做一趟短程的旅行。”
  “真的?”
  “当然,我不会骗你的。”
  漱玉十分开心,回身抱住了他。“那我们要到什么地方去?”
  “你想去什么地方都可以,但不能太远,因为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远行。”他很高兴她总算绽露笑靥了。
  “好吧,那我再想看看好了。”
  “漱玉,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他凝视着她,唇角不禁上扬。“你以后可别再扮什么怨妇了,我可不希望咱们的儿子在你肚子中就受到你的不良影响。”
  她突然异想天开的道:“那如果这一胎是女儿的话,她会不会是个天生的怨妇呢?”
  “天哪,别有这种想法,你不会想生个怪胎吧?”
  “说这是什么话啊!都还没生出来就被你说成这个样子,你这算是做人家爹的吗?”她娇嗔的瞥他一眼。
  “好了、好了。”巴桑连忙带开话题,“都这么晚了,我们也该进去休息,你是有身孕的人,作息应该要正常,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好吧,这次就听你的。”
  第10章(2)
  几天后,草原上各牧场所失踪的牲畜,都在纳默库的领地之中被寻获。任凭纳默库如何解释,众人皆已认定他与那群夜盗绝对脱不了关系。最后,纳默库除了要归还所有的牛羊马匹外,还必须赔上自己的牲畜给大家作为补偿。
  然而经此一事,纳默库与巴桑间的仇怨结得更深了。
  不久,纳默库的姐夫阿睦尔萨纳,果然如巴桑他们所预料般的举兵叛变,纳默库旋即依附他的姐夫叛离而去,清廷又再度发动大军征讨叛贼。
  就在战事又濒临吃紧时,漱玉的产期也将近,她身边的人都变得紧张兮兮的,她的公公婆婆每天嘘寒问暖、各种进补药膳食品不断的送过来,另外还加派了人手过来服侍漱玉。而木梨和杏儿更是整天跟前跟后的,生怕格格有什么不好的举动,而危害到腹中的胎儿。
  而奉了郑亲王及福晋的吩咐,特地自京城赶来的阿济格,也带来了一大堆的叮咛及补品。阿济格谨遵母命的守在漱玉的身边,生怕她有个什么不测似的。他常常在盯着漱玉隆起的小腹时,露出一丝恐慌的神情后又连忙转开目光,然后更加的亦步亦趋跟着漱玉。
  于是,漱玉将阿济格和她的两名侍女戏称为三大护法,杏儿和木梨是左右护法,而阿济格则是负责发号施令的总护法。
  表现最正常的要算是身为当事人的巴桑夫妻俩了,巴桑对漱玉自然是更加温柔体贴,却不似旁人那般的神经兮兮。只是他注视漱玉的目光中,隐隐的也多了一抹忧虑,看来他其实也是很担心的。
  真正无忧无虑的大概只有漱玉了,虽然是第一次生小孩,但她一点也不担心,反正小孩该出来时自然会出来,孕妇应该保持愉悦的心情才是。每日与那三大护法斗法,已成为她日常生活的乐趣之一,因为她实在受不了有人像苍蝇一样每天黏在身边,总是要想尽办法从那三人眼底开溜。现在的她最欢迎的人便是布尼达了,因为唯有她是以平常的态度来对待她的。
  “你弄错了吧!这次巴桑并没有奉旨出征呀!”
  这时,漱玉正在小厅里招待来访的布尼达,她面露微笑,摇头否定布尼达方才所带来的消息。这次皇上再度集结大军,要去征讨阿睦尔萨纳那群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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