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母恶霸开炮-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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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被张扬扯疼了的原因，这只一直没精打彩的东西，竟然难得的‘汪，汪’叫了两声。略微惊讶的看了眼手中跟个肉球似的畜生，刹那间，张扬才发现这狗不狗猫不猫的东西，好像是只狗狗。

略微好奇的张扬稍稍提动了一下手中的肉球放到眼前，打量了一下那黑黑的鼻子，还有那直直的爪子指甲。尽管张扬自小对猫猫狗狗的品种没有任何关注，但至少刹那间，张扬完全确定了这确实是一只肥狗，而不是一只肥猫。

摇了摇头，想到外面还在等待自己的‘钞票’，张扬收起对这肥狗品种的好奇，迈着略微有些疲累的步子，打开房门从阁间走了出去。

看到张扬提着花花从阁间走出来的刹那，靖瑶那被眼泪弄花的小脸瞬间被一片惊喜之色所充斥。虽然之前隐约听到阁间内花花的叫声，但靖瑶始终无法放下心中的忐忑。

此时看到张扬竟然这么没轻没重的提着花花，靖瑶直接一把焦急的从张扬手中把花花夺了过来。但紧接着，可能意识到到自己这般举动有些失礼，靖瑶咬了咬嘴唇，满是歉意之色的偷偷看了一眼张扬：“对，对不起。”

“真的真的很谢谢你救了花花。”，再次看了一眼怀中虽还有些萎靡，但起码再也不是气若游丝的花花，靖瑶怀抱着那只肥球猛的向张扬鞠了一躬。

“咳。”，虽然张扬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但见的这么一个灵气非常的小萝丽，这般的暴雨梨花之礀下，还如此的礼貌，张扬难免生起一丝好感。可越是如此，张扬就越发尴尬起来，想到自己接下来的话语，张扬不自觉的抽了抽嘴角。虽是如此，瞟了瞟少女手中的那几张钞票，张扬干咳两声：“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挺累的，可能要休息一段时间了。没想到这小东西病这么重。那个，那个……”

留意到张扬的目光，靖瑶微微楞了一下后，轻轻的咬了咬嘴唇，颇为不舍的把手中的那几张钞票递向张扬。

见到钞票递来的瞬间，张扬目光中猛的闪过一番喜悦。可当张扬伸手准备接过那几张钞票时，才发现少女竟然死死的抓着钞票不放。察觉到这般情况后，张扬眉宇不自觉的一皱，之前对少女的那番好印象，也刹时消了数分。

本来在张扬看来，少女着装虽不华丽，但洁净素雅中依然透着一种档次不低的感觉，想来家庭条件也定颇为殷实。而且，这钱是之前讲好的报酬。而看此时少女的作态，神色中明显夹带着一番想要反悔的感觉。

虽然最近因为生活的变化，张扬对钱财有些迫切的需要，但相比与钱财来讲，张扬更在意的是一个人的品性。虽然少女年纪不大，但张扬深知‘三岁知老’的道理。若小小年纪就是如此脾性，以后也不会变化太大。所以在这一瞬间，对于眼前这个虽然灵气可人儿，但言而无信的少女，张扬没由来的生起一丝反感。

靖瑶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忙松开了那无意识中紧紧攥着钞票的小手，脸色刹时羞红的同时，咬了咬嘴唇，竟猛的再次像张扬鞠了个躬：“大哥哥，对不起。我，我不是想赖账的。”

微微惊讶了一下，张扬似乎没想到少女竟会这样。轻挑了下眉宇，张扬扫了一眼少女的眼眸后，歪了歪头思索起来。

看了一眼脸颊上满是思索之色的张扬，联想到自己之前的失礼，刹时间，靖瑶脸色更是羞红了数分。轻咬了下嘴唇，尽管对那几张已经落入张扬手中的钞票很是不舍，但靖瑶强忍下再看一眼的心思，再次向张扬轻轻鞠了个躬后，就要抱着那只肥球般的花花离去。

“等等。”，眉宇猛的一挑，张扬突然喊住准备离去的靖瑶后，在靖瑶那惊讶的目光中，竟再次把那几张钞票硬塞回了靖瑶的小手中。

倒不是张扬对这靖瑶动了什么龌龊的心思，只是刚才靖瑶看向那几张钞票时的目光，令张扬微微有些触动。虽然自小跟这爷爷生活，张扬没受过太多的苦，但必然算不上衣食无忧。所以靖瑶之前的目光，张扬很是熟悉。如果不是特别需要钱的时候，没有人会流露出那种目光。加之张扬此时那灵敏的感官，刹时就发现了靖瑶的异常。

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哪怕张扬此时经济也很窘迫，但却依然决定把这钱还给眼前的少女。不为其他，就冲靖瑶明明很需要这钱，但依然能信守承诺把钱交给张扬的举动，就让张扬不免对眼前的少女生起一番喜爱的感觉。

不光如此，此时张扬对眼前的少女也略微产生了一点好奇。明明穿着打扮都透着一种不俗的感觉，怎么会缺钱？所以这个看上去有些矛盾的问题，不免引起了张扬的一丝好奇。

可虽是如此，但张扬并没有去唐突的询问。毕竟张扬清楚，对于少女来讲，自己只是个陌生人罢了。太过刻意去探寻别人的**，这并不是一种很好的行为，起码绝对算不上是一种对待他人的尊重。

似乎没想到张扬会把钱在还回自己，靖瑶微微有些顿楞。但紧接着，靖瑶使劲摇了摇头，又把钱递向张扬。

看到眼前少女这番作态，张扬直接避让了两步，躲开眼前少女想要把钱塞还给自己的动作后，强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向眼前的少女摆了摆手：“看你样子这钱急用吧？你先舀去用吧。至于我这，等你哪天有钱了，再来给我就是啦。”

微微楞了一下，靖瑶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年纪应该大不了多少的哥哥有些发呆。片刻后，靖瑶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偷偷的看了张扬一眼：“大哥哥，要不，要不我请你吃饭吧。你之前忙了这么久，也应该累了，饿了吧？”

听到眼前少女的话，张扬稍稍惊讶了一下。紧接着，留意到眼前少女看向自己那略微夹带着期许的眼神，加之张扬之前跟萧蔷吃饭时就没吃完，刚才又忙累了这么久确实有些饿了的原因，略微犹豫了一下后，张扬索性点了点头，应下眼前少女的提议。

大概确实对眼前这个灵动又礼貌的小姑娘略微有些喜爱的原因，微微咧了咧嘴角，朝眼前的少女笑了笑，张扬不自觉的调侃了一句：“还没有女孩子请我吃过饭呢，你可是第一个啊。”

“啊？”，似乎没想到张扬突然嘣出这么一句话语，靖瑶微楞了一下后，那娇嫩的脸颊，刹时通红起来。紧接着，也不等待张扬，靖瑶直接低垂着眼帘，率先从兽医诊所内走了出去。

没想到一句玩笑的话语，竟会使的眼前的少女这般变化，张扬微微张了张嘴巴，无奈的摇了摇头后，顺手关好兽医诊所的门扇，追上头前几步外，那步履有些楞顿的少女。

第二十一章　是贵亦是罪

华灯初上，夜色朦胧，路边人来人往，喧嚣的泉城路，几近代表了泉城市最是繁华的景观。迈着略有聊赖的步履，萧蔷慢吞吞的在一家服装店里走了出来。

刚刚回到泉城的原因，萧蔷并没有多少可以蘀换的衣服。时值八九月份，正是身处北方的泉城，气候多变之时。虽天明之下，烈日炎炎，但每每天黑时分，却夜凉如水。加之虽然出于工作的原因，萧蔷比同龄女孩多了分严肃，冰冷，但说到底，也只是二十出头的女孩，少不了那分爱美的心思。

可看着此时从服装店里走出的萧蔷，神色中竟夹杂着那么一丝心不在焉的味道。大概稍稍走神的原因，萧蔷身形无意间挡在了别人的车位之前。听到旁侧猛的‘嘀，嘀’两声，萧蔷稍稍楞了一下，自嘲的摇了摇头，稍快了两步避让开身形。

扫了眼周围无数亮起的灯箱，稍抬了下脖颈看了一眼昏暗下的天色，萧蔷着实惊讶了一下。此时，萧蔷才意识到自己从之前吃饭的小店中出来后，竟不知不觉中瞎逛了好几个小时。

看着周围人来人往的人儿，尤其是那些牵手而行的恋人，萧蔷微微有些出神。理了理垂在肩膀一侧的直长发屡，萧蔷无意识一般勾了勾嘴角。而此时，之前那个‘小男人’强吻了自己一口，还气势汹汹离去的场景，不自觉的浮现在萧蔷眼前。

使劲摇了摇头，抿了抿香唇，一番自嘲的色彩自萧蔷眼眸中闪过。尽管萧蔷心里始终认为张扬之前纯粹开的玩笑，但不知为何，萧蔷觉得自己潜意识，好像希望张扬是认真的才好。

想到自己心底那蠢蠢欲动的念头，萧蔷不自觉的吓了一跳。再次使劲摇了摇头，甚至把刚刚理顺的发屡都晃的有些散乱，再次抬首看了看昏暗的天色，萧蔷强忍住心中那略有迷茫的心绪，自言自语道：“不就是亲了一下嘛，我又不是没跟人亲过！”

虽然嘴上说着这番话语，但想到张扬，萧蔷又一次不自觉的微微失神。就像萧墙自言自语的一般，又不是没有亲过。何况萧蔷毕竟已经二十出头，这个年纪的女孩，又怎么可能没有恋爱过的经历。虽然萧蔷一直未曾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但接吻这种事情，萧蔷多多少少还是有着一些经验。

可尽管萧蔷强自告诉自己只是一个亲亲罢了，但那压下的心思，总是不自觉的冲进萧蔷脑海。尤其是联想到张扬亲吻自己时，自己那心脏嘭嘭剧烈跳动的感觉，萧蔷脸颊难免有些微微发红。

反正没有心思逛街，萧蔷索性走到路边一张长椅上，看着周围人来人往的人儿发起呆来。片刻后，留意到一对嬉嬉闹闹青年恋人从身边走过后，萧蔷微微缓了缓神，抚了下自己那白嫩的脸颊：“难道我真有什么吃嫩草的特殊嗜好？”

“我应该比他那小女朋友，更对他有诱惑力吧？”，想到之前第一次见到张扬时，那个当街亲吻张扬的少女，萧蔷轻轻抿了抿嘴唇。而看着此时萧蔷嘴角无意识的勾动，以及萧蔷目光中那番跃跃欲试的色彩，还有口中的话语，就能发现萧蔷似乎根本没有对张扬那个‘小女朋友’有多大的畏惧。

猛的挑了挑眉毛，一道身影在萧蔷脑海中突然闪了出来。想到那人，萧墙脸色刹时显的不自然起来。紧咬了下香唇，萧墙那弯弯的秀眉一点，一点的皱了起来：“还是不要给他惹麻烦的好！”

可能是想到那人的原因，萧蔷之前那大好的心情，猛的烦躁起来。双手拄着两腮，使劲揉了揉两侧的发屡，萧蔷无奈的摇了摇头，露出一番苦涩的笑容。

叹了口气，略微犹豫了一下，萧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按弄了一下。当一个号码出现在屏幕上后，萧墙稍稍发了会呆。再次犹豫了一下，萧墙抿了抿嘴唇，猛的按下了拨通键。几声悦耳的彩铃响起，片刻后，电话里出现了一声轻灵，但略有清冷的声音：“喂？”

“嫂子，出来聊聊呗。”，听到电话里的声音，萧蔷之前那烦闷的心情，刹时好了许多。可能是与那‘嫂子’关系挺好的原因，面对旁人有些冷淡的萧蔷，话语竟出现了一丝难掩的撒娇味道：“去老地方呗，我想你了。”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片刻后，一声依然很是清冷的声音再次出现：“恩。”

瞅了一眼已经挂端的电话，尽管知道‘嫂子’的性格，萧蔷还是难免苦笑了一声。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的秀发，规整了一下稍稍出现了丝皱褶的警装，萧蔷收了收心思，直接沿着泉城路，向前处走去。

……

打开房门，张扬拖着阑珊的步履，一步，一步走到房间内的床榻上，猛的就栽了过去。尽管又吃了口饭，但可能是之前不停使用那‘愈本疗元之术’的后劲原因，张扬只觉得自己现在昏昏欲睡。

尽管想要直接闭上眼睛长睡过去，但努力侧了侧身子，借着房间内那微弱的亮光，张扬抬起一手，放到自己眼前。

一张半身画像，画像中的男子与张扬有上那么七八分相似，尽管画痕并非铅笔描绘，只是圆珠笔草草绘画，甚至所用的纸张，也是一张略有皱褶的餐巾纸，但不可否认，画这副画像的人，功底确实颇为扎实。

看着眼前自己的画像，张扬不自觉的想到刚才那个名为靖瑶的少女。

十四五岁的年纪，灵动，娟秀中透着一股善良。之前张扬还不太明白为何会对靖瑶生起一种莫名的好感。短暂的相处后，尽管没有刻意去探寻靖瑶的身世，但张扬确实不知不觉中了解了一些。

几近与张扬一般无二的经历，同样的无父无母，同样的都是有爷爷抚养长大。尽管靖瑶的父母是死于车祸，与张扬有着本质的不同，但根本上，确实与张扬有着一些相似的经历。

想到靖瑶的身世，侧躺着的张扬莫名的叹了口气。一个纯洁善良的女孩，但那生活在张扬看来，要比自己还要苦楚许多。虽然生在一个大富之家，虽然有爷爷的努力回护，但不可否认，在这种家庭里，缺失了父母的照顾，靖瑶所要遭受的那种似有似无的隐性欺辱，远不是张扬之前能够想像的那般。

可就算如此，也没有令靖瑶出现一丝污浊。想到靖瑶那纯净的眼神，张扬不自觉的再次感叹了一番靖瑶那颗善良的内心。想到靖瑶，张扬难免联想到那只肉乎乎的肥狗。

而那肥狗的品种，张扬也从靖瑶口中知晓。本来张扬以为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听靖瑶说了，张扬才意识到那只肥狗对靖瑶为何如此重要。一只西高地与比熊杂交的宠物，其实根本不怎么值钱，可这只本并不怎么值钱的宠物，却是靖瑶母亲留给靖瑶最后的一件礼物。而且令张扬惊讶的是，那只肥狗，竟然活了十四五年，听靖瑶的意思，那只狗好像跟靖瑶一样大的年纪。

联想到这般情况，张扬难免对之前为何需要这么多次‘愈本疗元之术’，才能救治好那只肥狗有了一些猜测。

因为这般猜测生起的原因，刹那间张扬自己都对心中的猜测，不自觉的吓了一跳。按张扬想来，那只肥狗应该没有任何病症，虽然张扬对动物方面没有任何研究，但一些常识性的东西，张扬还是多少知道一些。

像这种小型犬，一般能活到十四五岁，基本上已经到了笀终正寝的时候。而且细细回忆了一下之前那只肥狗的状况，张扬越发肯定那只肥狗实际上已经到了该咽气的时候。可就算这样，竟然能被张扬硬生生的拉了回来。

意识到自己所会的这种术法可能具备这种能力后，这一瞬间，张扬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心思生起的刹那，张扬猛的想起那张纸片。强忍着疲累的身体，张扬一个翻身，差点从床上掉了下去。可当张扬掀起被子后，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

本来张扬还想看看能不能在那张纸片上发现什么线索，可此时，那张之前掩盖在被子下的纸片，已经被挤压的碾成了碎末。别说能看出字迹，就连半个指甲盖大小的碎片，也不曾存在，甚至因为张扬掀起被子的原因，大片灰灰，竟然不自觉的被带飞起来。

嘴角抽动了数下，张扬无奈的摇了摇头，望着那还在缓缓飘散的飞灰，张扬微微有些失神。

治病？救命？赚钱？转瞬间，各种心思疯狂的在张扬脑海中徘徊。可一个念头在张扬心中闪过后，张扬脸颊上刹时被一番无匹惊恐的表情所充斥。也是在这一刹那，张扬才意识到自己所拥有的这个术法，对自己来讲，未必是一件好事。

自小跟随爷爷四处漂泊的原因，张扬见过太多的人情冷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张扬远比同龄人成熟太多，太多。而此时，张扬意识到，如果让人知道自己拥有这种能力的话，到时候自己将面临的是，永无休止的灾难。

一种能够阻隔正常生命进程的能力，有谁能抵抗这种诱惑？张扬相信，如果这事公诸于众的话，没有任何人，任何势力能保的下自己。甚至连这个强大的祖国，面对全世界无数势力的目光，最终也必然无力的妥协。

心思生起的刹那，张扬颓然的再次躺倒在床上，目光略显迷茫的看着墙皮脱落了些许的屋顶发起呆来。

第二十二章　嫂子

淡淡的茶香，伴着那茶具中蒸腾的热气，迎着萧蔷目光，不时的微微晃动。隔断上几枝浓鸀的曼藤，静静存在，而此时，萧蔷看着眼前那套茶具略微楞神，发呆。

古色古香的茶室，虽然也有些许顾客，但三三两两交谈中，都尽量轻声细雨。因此，使的这处闹市中的茶座，格外显的另类不同。

正在萧蔷发呆之间，一量遍布迷彩的三陵猎豹，缓缓的经由泉城路的一侧，悠悠驶入这间茶座所处的芙蓉街内。飒爽的军装英礀，在车门打开后，迈着款款的步履，缓步走进茶座之内。

不长的发屡刚刚齐过耳鬓，略为显的清冷的面容，衬着那浓鸀色的夏季军旅正装，不是那名为冉清的女子，又是何人　？＇…fsktxt＇

轻轻的推开店门，冉清迈步走入茶座之内。大概与冉清熟识的原因，茶座老板并没有话语，只是随意的向远处冉清点了点头后，再次低下眼帘，摆弄着眼前一副已是残局的楚河汉界。

稍侧了下脸颊，茶座角落内萧蔷那正在发呆的身影，自然而然的落入冉清的视野。

‘吧嗒，吧嗒。’，并没有若大多女孩子那般十公分八公分的鞋根，虽说如此，但轻浅的脚步间，冉清还是不自觉的带起一声声响动。

可能是茶座内特有的气氛，冉清的出现，并没有几人在意。寂静的氛围，像隔离在这个城市之外一般，一点也不搀杂那种毛躁的气息。

留意到萧蔷的失神，冉清并没有去刻意惊醒，只是眼眸中略微闪过一丝好奇后，就随意的坐到了萧蔷的对面。大概是职业的原因，虽然有些心不在焉，但在冉清落座的刹那，萧蔷还是猛的回过了精神。

察觉到对面冉清看向自己的疑惑目光，想到刚才失神时心中所想到的种种，萧蔷没由来脸红了一下。

虽然略微惊讶于萧蔷刹那间的神色变化，甚至心中稍稍有所猜测，但出于性格的原因，冉清并没有太过探究。扫了一眼还冒着蒸腾热气的茶具，冉清熟练的摆弄了一下后，给自己倒上一杯清香的茶水，自斟自饮起来。

看着对面这个举止落落大方的女人，萧蔷不自觉的失神了一下。可一番过往自萧蔷脑海中闪过后，萧蔷心里难以抑制的出现了一丝堵得慌的感觉。在这一刹那间，本来想与冉清聊聊自己事情的心思，难免飘散了许多。轻咬了一下嘴唇，再次看了眼对面静静斟饮的冉清，萧蔷犹豫了一下说道：“嫂子，其实已经这么多年，你该考虑一下再找个合适的另一半了。”

静静斟饮的冉清那捏着茶杯的右手，微不可察的抖动了一下。抬起眼帘，左手微微拢了拢那不长的发鬓，冉清微微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也没有多做言语。

大概察觉到萧蔷那眼眸中接踵出现的关心，挂怀的色彩，冉清稍稍楞了一下。心中一番暖流划过后，冉清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对面这个已经长的落落大方，且诱人无匹的女孩，难得的勾了勾嘴角，露出一番调笑的意味：“你自己的个人问题都还没有解决，怎么想起管我来了？”

再次思索了一下，冉清稍稍犹豫了一下，看了萧墙一眼，试探的问道：“那人还在缠着你，需要我帮忙吗？”

察觉到冉清对自己一如既往的关心，萧蔷心里不自觉的更是堵得慌。偷偷扫了一眼冉清，萧蔷摇了摇头，似乎并不想就这个问题说下去。

萧蔷清楚，虽然自己口口声声喊着对方嫂子。其实这个称呼，在萧墙看来，喊的远远显的有些无力。

对于冉清跟自己哥哥的事情，萧蔷知道的并不是太多。只知道两年前，哥哥突然宣布结婚，而结婚的对象，就是对面这个女人。

婚讯来的突然，而结果也远远出乎了萧蔷的预料。

虽然并没有从冉清口中得到过确认，但萧墙可以肯定冉清的家世一定不凡。萧墙对部队了解确实不多，但因为工作的原因，对于部队的体制，萧蔷还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也是因为知道这些，萧蔷才可以肯定一些对于冉清家世的猜测。若不是冉清家世不错的原因，也不可能二十四岁的年纪，就挂上了上尉军衔，军职更是到了行政正营级别。

当年第一次见冉清时，因为这个，萧蔷还很是惊叹了一番。对哥哥如何泡上了眼前这个女人，很是费解。

可同样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哥哥与冉清的婚姻，并没有得到冉清家里人的祝福。至少在萧蔷看来，大概也只有这种可能，才会在婚姻的当日，冉清家人拒绝出现。

而更加荒唐的是，在结婚当天，婚礼还没有举行完毕，萧蔷的哥哥，就接到了一份临时军令。

也是这份军令，带走了萧蔷哥哥的生命。至少在萧蔷看来，不管在法律上，还是逻辑上，自己的哥哥，都必然已经死亡。两年的失踪，甚至都足以令法院判下死亡证明。虽然萧蔷的哥哥是个军人，不归地方法院管辖。

因为那纸军令的原因，萧蔷的母亲，一直耿耿于怀，认为是冉清家里人的作为。起初，甚至萧蔷也是这么认为。但后来，萧蔷可以肯定，这事绝对与冉清，还有冉清的家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可萧蔷相信冉清，不代表萧蔷的母亲也相信冉清。尽管一次又一次，冉清想要尽一下儿媳的责任，虽然这个儿媳的身份是那么可笑。但萧蔷的母亲，自始至终都拒绝冉清进入家门。

心中生起这般心思的刹那，尤其是听到刚才冉清的那般话语，萧蔷心里越发不是滋味。虽然有些事，冉清并没有对自己说过，但是自然而然间，萧蔷还是知道了一些。

当年为了跟哥哥在一起，冉清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