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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欲诱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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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大山不放心地说:“那…”
    没等鲁大山说完,李赛凤一瞪眼,呵斥鲁大山:“干好你自己的工作就行了!少管闲事!”
    好心赚了一身骚,鲁大山心里气鼓鼓地,暗暗骂:“死逼玩意儿,你还会干市政道路工程?老子不整死你,认你当妈!”
    李赛凤风风火火地在院子里忙着,丝毫不顾及龙大海和童铁军的感受。
    满院子的科室管理干部看着李赛凤的表现,都议论纷纷。
    于红霞好奇地问何珊:“科长,李书记这是干嘛啊?”
    何珊冷笑着说:“好了疮疤忘了疼。她老实一阵子,又开始出来上蹿下跳了。想当处长,就她那水平,还得学三十年!”
    于红霞单纯归单纯,却不是傻子,知道何珊说的不是好话,就老老实实地在窗前看热闹。
    童铁军坐在办公室里,郁闷地摇摇头,也不去管李赛凤如何胡闹。
    养护科的几个和童铁军比较交好的科员,都打电话来,把童铁军好一顿磕碜,说什么的都有,反正让童铁军觉得自己一点脸都没了。
    气愤的童铁军,索性啥也不管了。反正李赛凤丢人,丢的是龙大海的人,出事了,两人关系搞得越坏,对童铁军越有好处。
    工程科长房大刚在旁边看着,越看越不对。
    龙大海和李赛凤之间关系不和的事情,房大刚隐约知道。
    一把手和二把手关系不和,下属自然难做。
    李赛凤明摆着要挑战龙大海,房大刚可不想在其中受罪。
    脑子一转,房大刚捂着肚子,也不去请假,直接给龙大海打电话:“处长,我有些拉肚子,先走了。”
    房大刚逃了,其他几个施工员一看,你溜,我们也溜吧,大家一哄而散,各有各的理由,全跑了。
    他们跑了,却不知道,李赛凤根本就没想过要找施工员。
    李赛凤也不是全傻,上工地的时候也仔细看过施工工序,知道道路维修不需要做什么放线、测量之类的技术活。如果不用施工员,自己把活干得好,岂不是让龙大海的面子大丢,没脸在第五工程处做下去?
    第五工程处的车辆、机械都轰隆隆地出去了,李赛凤掐着腰站在大院中间,气喘吁吁的,累得够呛。
    龙大海和童铁军走出办公室,对视一眼,眼中的意味不同,却都有些苦笑的神情流露。
    龙大海问李赛凤:“李书记,晚上用不用我去看看?”
    李赛凤见院子里的人都看着自己,大咧咧地一挥手:“不用,不用!这么小的活儿,我自己保证搞定!你们就去干大工程吧。”
    龙大海干笑一声:“好好好,书记辛苦了。要是有问题的话,再给我打电话吧。”
    总务科里,安全科长秋乐对总务科长董灵说:“你不去提醒提醒她?这么做,肯定要出事的。”
    董灵郁闷地说:“她能听得进去?修路,再修也修不出啥时来。有她姐夫在,什么事情都能压下去的。”
    在见到何珊如今的风光后,董灵对自己当总务科长的事情,感到非常后悔。可惜,覆水难收,她再后悔,也没有办法。
    李赛凤不是个能听进人劝的人,告诉她也没用。
    这事恐怕又是龙大海给李赛凤下的一个套子。李赛凤又跳了进去,而且不许人来救她。
    想到自己被打上了李赛凤派系的烙印,董灵有些郁闷,心中想着,是不是找个机会向龙大海示好一番,免得日后被李赛凤连累了。
    李赛凤坐着车,随着下班的滚滚车流来到工地,却发现单位的车辆都被交通警察给赶得远远的,驾驶证、车辆行驶证都被没收了。
    李赛凤气势汹汹地上去,质问交通警察:“我们是来修路的,凭什么不让我们修!”
    交通警察冷冷地看着李赛凤,反问她:“要你们现在修了吗?现在修,这些车怎么走?飞过去啊!”
    李赛凤刚想和警察大吵一番,突然想起陆刚好像说过,要在晚上八点后开始施工。第一次干工程,李赛凤有些兴奋,一下子给忘记了。
    李赛凤讪讪地离开,走回工人中间。
    见工人三五成群的窃窃私语,李赛凤以为他们是在嘲笑他,生气地说:“把车开到小道等着,八点以后开干。”
    鲁大山见李赛凤满脸通红,心中解气,火上浇油地问:“李书记,今晚的晚饭还没解决呢。”
    李赛凤一想,自己把这事情给忘记了。平时送饭,都是由李赛凤安排的。今天,她忙活这些事情,把这事给忘记了。
    李赛凤这才发现,她把工地上的事情想得有些过于简单了。
    见鲁大山似笑非笑的眼神,李赛凤恼羞成怒,愤愤地说:“自己想办法!”
    鲁大山急了:“书记,晚上加班,可都是单位送饭的。你这要我们自己解决,说不过去啊!”
    李赛凤蛮横地说:“说不过去也得过去!不吃就饿着。”
    李赛凤坐着车,气哼哼地回自己妈家吃饭去了,留下几十号大眼瞪小眼的工人在那里站着。
    几个工人,听鲁大山一说,当时就吵吵着要回家。
    鲁大山眼一瞪:“大牙!你妈的想死啊!老子还没走呢,你急什么!”
    大牙嘿嘿笑着:“班长,俺不是冲着你。这李书记也太他娘的过分了!她自己坐着车回家吃饭,让咱们喝西北风,不是太过分了?”
    鲁大山有些不舍地掏出三百块钱,想了想,又加上一百块,对大牙说:“带几个人,买盒饭去。吃完了,估摸着时间也到了。”
    吃完饭后,大牙奇怪地说:“奇怪了,今天干活,安全科、设备科、工程科那些王八蛋一个人也没来,都他妈的病了?”
    鲁大山一想,哈哈大笑起来。
    大牙奇怪地问:“班长,你笑什么?发羊癫疯了?”
    鲁大山给了大牙一拳,骂他:“你他妈的才发羊角风了!我在想,咱们书记是不是只通知了我,没通知这些科室啊?”
    大牙一听,靠了一声:“那咱还等着干嘛!这活今晚明显是干不了了吗。”
    鲁大山眼一瞪:“你他妈的有病啊!在这儿坐着,没事打打扑克,还能赚个加班。回家干嘛,你老婆好像下不了蛋了,你还有心思干她不成?”
    大牙嘿嘿笑着说:“也好,赚点加班费,过几天,去公园里找个大娘们,好好过过瘾。”
    鲁大山不理会大牙在想着淫荡的事情,回头高呼:“打扑克啦!”
    晚上八点半,李赛凤才赶到工地。
    见工人们团团围坐着,正在那里打扑克,李赛凤非常生气,大喊:“鲁大山!都八点半了,为什么不开干!”
    鲁大山回头,笑着说:“书记,开工前,需要设立安全标识牌,将道路的两边封闭,我们才能施工。”
    李赛凤愣了一下,问:“安全科的人呢?怎么没看见他们来呢?”
    鲁大山奇怪地说:“我又管不了安全科,我怎么知道他们来不来呢?”
    李赛凤也奇怪地说:“原来干活,安全科的人不都跟着来吗?怎么,还用通知不成?”
    鲁大山直接坐倒在地,哀求李赛凤:“你别再说了,再说,我就要被你气死了。书记,咱们干工程,交底的时候,都是各个科室一起去。交底的时候,该如何干,大家都有了数,到时候,人家自然就来了。你来交底的时候,一个人没带,谁知道你要我出来干什么?人家还以为你是要干私活呢。”
    李赛凤听了,差点吐血,知道自己这次是掉了链子了。
    李赛凤小心地问鲁大山:“除了安全科没来,还需要哪几道程序?”
    鲁大山老神在在地说:“工程科的施工员来负责指挥施工,事后还要做资料,签字,上报;设备科的人来,负责向机械供应处要压路机、摊铺机、切削机;材料科的人来,向沥青搅拌站要沥青混凝土;童副处长来,负责联系监理和养护科,协调各种我们不能解决的事情……”
    鲁大山再说什么,李赛凤已经听不清了。她掐着腰,强忍着肚子的疼痛,进了车里,对司机说:“开车!”
    鲁大山心里坏笑,嘴上却大喊:“书记!我们怎么办啊!”
    李赛凤咬牙切齿,尖叫着说:“去死!”
    鲁大山想想,还是给龙大海打了电话。
    龙大海听说后,叹息一声:“等着吧,我给童铁军打个电话,让他安排,今晚一定要把工程干完。告诉大伙,今晚的加班算双份的。”
    鲁大山笑着说:“好!这下兄弟们的干劲该足了。”
    李赛凤气哼哼地回到家中,刚想打电话向姐夫禹岚风告状,突然又把电话放了下来。
    这事从头到尾就不该别人的事情,全因为李赛凤咎由自取。向禹岚风告状,该告谁呢?龙大海?陆刚?还是皮欢?别没告成状,反而被姐夫给骂一顿。
    李赛凤愤愤地放下电话,把火压在心里。
    拿起电话,李赛凤给龙大海打传呼,留言:“我病了,需要休息半个月。”
十九章算计来自身边——内讧 叁
    一家装修得非常暧昧的酒吧里,童铁军和“大病初愈”的李赛凤相对而坐,不时举杯示意。
    绵软暧昧的音乐中,童铁军站起来,有些生硬地邀请李赛凤共舞。
    李赛凤带着童铁军,在拥挤的人群中翩翩起舞,倒也和蝴蝶一般轻快。
    李赛凤掐了童铁军一下,有些嫉妒地说:“看不出来啊!你这家伙人笨笨的,舞竟然跳得不错。老实交代,是不是老上舞厅泡小姑娘啊。”
    童铁军嘿嘿笑着:“姐姐说笑了。先不说小弟为了陪姐姐跳舞,先找个舞蹈培训班练了一个月,就说泡小姑娘,姐姐您看,这里有小姑娘吗?一个个都是眼睛冒绿光的大老娘们,连给姐姐提鞋都不配。”
    李赛凤脸一热,狠狠踩了童铁军一下:“去你的!”
    童铁军夸张地哎呦一声,一下把李赛凤抱到怀里去了。两人顿时亲密无间。
    李赛凤感觉到童铁军坚硬如钢的下体的碰撞,不由呻吟一声,软软地倒在童铁军的怀里。
    音乐也很配合。场上响起了慢悠悠的音乐,暧昧的味道油然而生。昏暗的灯光下,舞伴们相拥起舞,紧紧贴在一起。
    童铁军揽着李赛凤,咬着她的耳朵:“姐姐,哪里不舒服了?”
    李赛凤小声说:“你个臭小子,敢调戏你姐。看我不收拾你。”
    童铁军淫笑着说:“想怎么收拾我?老弟都接着。”
    李赛凤挣扎着:“不行,被人发现了,我可没脸活了。”
    童铁军笑着说:“我们是在谈工作啊。”
    李赛凤警告童铁军:“不许对姐姐有啥想法,知道吗?姐姐可是正经人。”
    童铁军笑嘻嘻的顶顶李赛凤:“姐姐,姐夫干什么工作啊。”
    李赛凤叹息一声:“船员。”
    童铁军心里冷笑:“老子早知道了。不然我来诱惑你干什么?”
    心里想着,嘴上却说:“啊,那岂不是一年也没几天在家?”
    李赛凤心里郁闷,说:“不提那个没良心的。倒是你,都好到三十了,还不成家立业的。”
    童铁军说:“功不成,名不就的,哪里找合适的?我有没什么文化,官职又抵,想找个有文化的,难啊。”
    李赛凤不高兴了:“没文化怎么啦?我也没文化,不一样生孩子、照料家务吗。弟弟啊,文化人毛病多,又要浪漫又要鲜花的,一点也不知道过日子。等姐姐帮你找一个实在的姑娘。”
    童铁军顺着杆子爬上来,笑着说:“好啊,说定了。要是找不着,我就拿你代替了。”
    李赛凤让童铁军顶得难受,下边湿漉漉的。心知再这样下去,非让这小子得逞不可,忙说:“回去坐坐吧,等下也好回家了。”
    见李赛凤悬崖勒马,童铁军心中有些失望,又知道这事不能急于一时,就放过了李赛凤。好占便宜的心理,促使他狠狠地捏捏李赛凤丰腴的屁股。
    李赛凤嗔怒地瞪了童铁军一眼。见童铁军嬉皮笑脸的,也没有办法。
    成年女人对屁股的保护,不像女孩子那样金贵。捏了就捏了,何况还捏的李赛凤心里蛮舒服的。
    两人坐下喝酒,聊着聊着,就聊到让李赛凤半个月没脸上班的事情上去了。
    李赛凤愤愤地说:“龙大海不是个东西,你也不是个东西。你们明知道我什么都不懂,却看着我笑话。”
    童铁军心说:“你这样的性子,莽莽撞撞的,还一根筋,谁说你都不听,被人笑话了,才正常。”
    做出一副委屈的神情,童铁军说:“姐姐,你可是冤枉我了。我一点也不知道那件事情。而且,维修养护也不归我管。我见到你在那里忙活,还问了龙处长几句。龙处长说,是你揽的私活,我就没当回事。不然,兄弟怎么也不能看姐姐被人笑话啊!”
    李赛凤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小王八蛋,做事一点也不给人留余地。等有机会啦,我非整死他不可。”
    音乐又响起来,童铁军拉着李赛凤,又踏入舞池。
    这次,童铁军更加肆无忌惮地侵犯李赛凤。
    因为心不在焉,李赛凤对童铁军的不礼貌,也没在意。
    结果,等音乐结束的时候,李赛凤是被童铁军半抱半拖着,气喘吁吁地回来的。
    两人继续喝酒,童铁军突然问了一句:“姐姐,今年三产收了多钱啊?”
    李赛凤有些警觉,不高兴地问:“你问这个干什么?又不关你的事情。”
    不由得李赛凤不警觉。龙大海对三产账务不闻不问,全交给了李赛凤管理。
    平时,龙大海只报一些必要的餐费和正常的公务费用,其他东西都由李赛凤一手处理。
    由于缺少监督,李赛凤和管账的董灵都从中捞了不少好处。童铁军这么一问,李赛凤当然有些紧张。
    童铁军小声说:“咱们打狼(干私活)挣的钱不少,我怕钱没都入三产账,所以才问问。”
    李赛凤大为惊讶,急忙问:“你是说龙大海自己把钱吞了?”
    童铁军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奇怪罢了。三产是一把手死抓不放的东西。各家的处长、书记经常为了三产的事情闹矛盾,都是为了把钱抓在自己手里。龙大海干嘛要把三产让你管啊?你不觉得奇怪吗?”
    李赛凤是个自大、有些肤浅的女人。她还真没想过为什么,只以为龙大海畏惧禹岚风,所以才处处让着她。听了童铁军的话,仔细一想,还真是挺奇怪的。
    李赛凤急忙问:“打狼挣了多少钱,你心里有数吗?”
    童铁军仔细想想,肯定地说:“大大小小的加起来,应该有一百四五十万吧。”
    李赛凤猛然站起来,刚想大叫什么,想起这里的环境,急忙捂住嘴巴。
    喝下一口酒,李赛凤愤怒地说:“那小混蛋和我耍心眼。他只交了九十多万给董灵。余下的钱哪里去了?是不是他私吞了?”
    童铁军很了解龙大海。一听这话,就大摇其头:“不可能。我了解他。一,他不缺钱;二,他不会这么做。我估计他又建了一本帐,好做一些不方便咱俩知道的事情。”
    李赛凤恨恨地说:“这是单位,又不是他家,他凭什么这样做?我要找他问个清楚。不然,我上处纪委告他去。”
    童铁军心里乐开了花,急忙劝阻:“不好吧。一旦告不了他,反而得罪了他,以后的工作就不好干了。要不先和他说说。”
    李赛凤不屑地说:“得罪他又怎么样!看他那德行,做事瞻前顾后的,怕这个怕那个,哪里配当这个处长。我上处纪委反映问题,最好把他拿下,换个处长来,咱工程处才能像个样子。”
    童铁军握住李赛凤的手,诚恳地说:“姐姐有胆识,有魄力,绝对配做咱单位的一把手。姐姐要是当上处长,兄弟一定给姐姐支腿,打好下手。”
    李赛凤心里欢喜,对童铁军说:“明天咱俩一起去反应问题,好引起处党委的重视。”
    童铁军摇头说:“那可不行。”
    李赛凤脸当时就耷拉下来:“怎么?害怕了?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一个下边长着一嘟噜的男人,还怕什么?”
    童铁军连声叫屈:“姐姐,你误会了。你想想,你自己去反应问题,处党委只会想到经济问题。要是咱两人一起去,人家会以为咱俩拉帮结伙,想赶走龙大海。那样可就弄巧成拙了。”
    李赛凤想想也是,哼着鼻音说:“还真是那么回事。好吧,我自己去也一样。他们要不答应处理龙大海,我就呆着不走了。”
    童铁军在心里嗤嗤直乐:“傻女人,波大无脑。真好欺骗。你要是当处长了,和我当有什么区别。我不但要玩弄你于鼓掌之上,还要把你压在床上狠狠收拾。”
    晚上还有一章
十九章算计来自身边——内讧 肆
    李赛凤喝多了酒,走路都摇摇晃晃的。童铁军把手搭在她的胸上,感受这成年女人的柔软,扶着她向那辆破旧的吉普车走去。
    李赛凤费了好大的劲,才睁开眼睛,迷糊地说:“送我到我妈家。孩子还在那里呢。”
    童铁军笑着说:“都半夜一点了,孩子早睡了。去了反而是打搅他们,还是回家去吧。”
    李赛凤用麻木的脑袋想想,就点点头。
    来到李赛凤家楼下,李赛凤已经睡着了。
    童铁军咬着牙,背着一百好几十斤的女人爬上三楼,搜出钥匙打开房门。
    将李赛凤放到床上,看看周边的环境,童铁军心里的欲望突然生了出来。
    一个常年寂寞的成年女人,一个只要捅破窗户纸就可以出轨的女人,她只需要一个借口,就可以发生外遇。
    童铁军知道这样的女人的心思,所以敢放手去做。他需要这个女人的帮助,达到自己在官场上再进一步的目的。这个女人,他必须要征服。
    或许有别的女人比这个女人更适合利用。可惜,童铁军的水准,决定了他只能利用这个女人。像胡慧娴、赵燕如这样的女人,连搭理都不会搭理童铁军的。
    李赛凤睡得死死的。童铁军有些粗暴地脱光她的衣服,她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
    童铁军脱光衣服,压到李赛凤的身上,试探一下下边的湿度,感觉非常合适。
    童铁军哈哈一笑:“姐姐,你既然寂寞,就让兄弟来满足你吧。”
    身子一沉,童铁军狠狠刺入李赛凤身体的深处。
    感受到男人的冲击,李赛凤虽然在沉睡中,也不由得叫出声来。
    面对一个沉睡的女人,童铁军完全采取主动,大力鞭挞,凶猛无比。
    李赛凤眉头微蹙,有些痛楚,可本能发出的声音又显示她很舒服。
    疾风暴雨多半不能长久。不一会,童铁军便颤抖几下,颓然倒在李赛凤的身上。
    有些不舍地离开这个很有个性的女人,童铁军自信的一笑。
    有了这一次,李赛凤绝对会让自己再上一万次的。
    那没有收拾的满床狼藉,会让李赛凤非常清楚昨晚童铁军在她身上做了些什么。
    设施处的纪委书记本来是由副处长皮欢兼任的。皮欢升任处长后,几个副处级干部都不愿干这个出力不讨好的工作。互相扯皮推搡后,纪委书记便由工会主席赵燕如兼任了。
    赵燕如担任纪委书记后,纪委的工作量明显增大。不少人为了看赵燕如,纷纷拿鸡毛当令箭,不管归不归纪委管的事情,都找到纪委头上了。
    赵燕如见势不妙,便将纪委的工作交给部下管理,自己逃回工会主席办公室,再不敢去聆听民间疾苦了。
    内线电话响了。赵燕如微蹙眉头,接了电话。
    听了部下的汇报,赵燕如皱紧眉头,尽量做出和蔼的语气:“请李书记到我办公室来。”
    李赛凤来到赵燕如办公室,刚一坐下,就大声说:“书记,这事你得管管。你要是不管,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赵燕如最反感李赛凤这样粗俗的女人。看见李赛凤的德行,赵燕如不由为禹岚风叫屈。
    见妹知姐。李赛凤这个德行,她姐姐李赛云也不会强到哪里去。不知道禹岚风天天面对着那样的女人,是如何睡觉的。
    强忍心中的不满,赵燕如和声说:“李书记,别急。我总得知道是什么事情吧。”
    李赛凤把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满脸委屈地说:“赵书记,你看,他把单位当成什么了。该交的钱不交,谁也不知道这钱到哪里去了。这一点透明度也没有啊。他是一把手,我又管不了,只好找你们反映了。”
    赵燕如对李赛凤说:“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这事我会向处长、书记汇报的。到时候,会通知你处理结果的。”
    李赛凤失望地说:“就这样啦?你们不处理他了?”
    赵燕如哭笑不得地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总不能你一说,我们就处理龙大海吧。这事我们会调查的。如果发现了问题,自然会做严肃处理的。处纪委会到你们工程处调查这件事的。这件事你要严格保密,不要说出去,免得影响不好。”
    好容易打发走了李赛凤,赵燕如坏笑起来,自言自语地说:“小子,你终于落到我手上了。管你是不是贪污,一定要扒你一层皮下来。”
    抬眼看看手上的手表,赵燕如又迟疑起来。
    手表是龙大海春节拜年时送的。贵倒不贵,就一万多块。赵燕如喜欢手表的精巧,就时时戴在手上。
    赵燕如和龙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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