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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太冷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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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天海却不想在她身上多浪费时间。“梁。”他扬声一唤,原本阖上的餐室木门随即打开。
  “送李小姐回去。”
  “等一等!”震惊过后,李悠终于寻回说话能力。“告诉我为什么?我们刚才……不是相处得好好的?”她手紧紧拉着他衣袖,大有不得到答案不松手的执拗。
  “送客。”卫天海挣开她手朝前走去,他没必要回答她这问题。
  “是。”梁颔首,然后不着痕迹地挡在李悠身前。“李小姐,请。”
  “讨厌!你别拉着我,我话都还没跟Louis说完呢!”在梁的钳制中李悠不断挣动。“Louis……别走……”
  搭着电梯来到十四楼,卫天海打开锻铁铸成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他花了数月精心布置的私人居所。
  客厅是温柔的牙白配上深色的木头地板,餐室承袭俱乐部配色,艳红墙面衔接浮雕收边的白色天顶,通往书房的墙面是雅致的鹅黄,书房是深绿,卧房是深蓝——
  卫天海直直朝卧房边的浴室迈去,身上黑衣黑裤自进门就脱了一地,伸手打开莲蓬头,热水当头洒下,亢奋与厌倦同时盘据他心神。
  卫天海闭上眼任水花打在脸上。直到此刻他终于可以了解,为什么茗雪会用“脏”字来形容他所习惯的感情世界——文明人时常挂在嘴边的,身体与心灵分开的都会式爱情……
  见鬼的都会式爱情!卫天海手狠狠朝墙壁一槌。他从来不曾为谁感到欲望腾烧,从来没人可以让他感觉心醉神迷,他就像不知饥饿为何物的富裕小孩,味美食物唾手可得,也因此养刁了胃口——
  轻忽与傲慢,让他误以为内心的渴望,一定可以由其他类似标的取代。然而碰触之后他才愕然发现,他竟觉得恶心!
  幻灭感油然而生——洗净身体后卫天海注视落地长镜里的自己,真是不可思议,没想到他竟为了一个如此无聊的理由,兴味盎然活了二十多年岁月?
  “天海,你要的照片,我放在客厅茶几上。”
  门外响起梁的声音。
  卫天海自墙上挂钩取来浴袍披上,待出浴室,梁不在,几上却搁着一卷长长的海报,他打开一看,绷紧的面容流露一丝笑意。
  照片里的茗雪半眯着眼睛,仰头承受他在她颈间的吮咬……
  他将它带进卧室,扯来长长的胶带,小心翼翼地将它贴在大床左侧。他后退一步,欣赏凝视照片中的他们。
  梁角度取得极好,她脸上每丝反应全都清晰可见,尤其她脸上的红晕——卫天海伸手轻抚照片中嫣红的脸颊,欲望再度涌现。
  卫天海抽手握拳。马的!那女人到底对他下了什么魔咒,为什么光一想起她的脸或声音,他就会觉得欲火难耐?
  “你就这么渴望进入她?”
  卫天海低头抚摸硬挺的性征,他所问的问题无须回答,光在脑中回忆茗雪肌肤触感,已够让他全身血液乱窜,呼吸紊乱急促。
  “呼……啊……”
  卫天海倚坐在床沿抚摸自己,黑瞳直勾勾注视照片里的茗雪。
  真是狼狈!他嘴里断续地吐着呻吟。自他进入青春期,已有十多年时间,没再靠自己双手解决性欲。没想到十多年后,他竟会为了姚茗雪这个女人……
  一阵电话铃响挥去了他脑中绮思,卫天海眨眨眼睛,恼怒地伸手接起。
  “喂!”他语气奇差,不过一听见对方声音,揪紧的眉心突然松开。“茗雪?!”
  “对不起在这时候打扰你……”不知她现在人在哪里,她本就不大的声音时时被她旁边的吵嚷声音盖过。
  “你大声一点,你人在哪,旁边怎么那么吵?”
  “我人在医院……”
  卫天海吓得跳站起身。“在医院?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我,是婆婆,婆婆她昏倒了……”这句话一说出口,茗雪忍不住哭出声音来。“帮帮我,我将婆婆送到医院里,可是医院却说现在没有病房,要我将婆婆送到其他医院,我一时联络不到我叔叔婶婶……”
  她是真的求救无门才找上他的!
  卫天海当机立断。“不要哭,你人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要梁帮你联络。”
  半个钟头后,卫天海与梁两人已来到病房里。
  “谢谢,真的很谢谢你们……”茗雪一见他俩出现,连连鞠躬道谢。
  “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卫天海望向病床上的婆婆,从她胖圆的脸上猜出至少快六十岁了。
  茗雪回头瞧瞧,确定婆婆睡得极熟,这才望着卫天海解释:“婆婆心脏本来就不好,这一阵子家里又发生很多事,我想她大概是操心过度,医生说详细的检查报告明早才会出来。”
  “小姐……”司机伯伯自门外探头,他手里拎了一包换洗衣物,是茗雪要他回去帮婆婆整理来的。他瞧瞧病床上的婆婆低声问:“阿婶没事吧?”
  “看样子应该还好。”茗雪朝他一笑。
  “那今天晚上怎么办?”司机伯伯瞟了卫天海一眼,小声问着茗雪:“明天小姐不是还得练舞?”
  “我是有联络婆婆的儿子,但他好像……”茗雪面露为难神色。
  “这事交给我处理吧。”卫天海截断茗雪他们的窃窃私语。他转头一瞥梁,梁会意地掏出手机,走到门外去安排。
  “这怎么好意思……”
  卫天海反问:“你有其他更好办法?”
  茗雪想了一下,尴尬地垂下脸来。“看护的费用,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那事不重要。”卫天海一挥手。“我倒比较想知道,你家里除了婆婆以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可以照顾你?”
  司机伯伯说:“就只剩下我。”
  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茗雪父母还在世时,姚家上下总共雇请了五名佣人——包含婆婆与伯伯在内。只是上个月初,茗雪的叔叔与婶婶,突然订了一个上限,一个月只给她十万块花用,别以为十万块钱很多,这点钱拿来支付五名佣人薪水,根本不够。
  迫不得已,茗雪只好辞退一些较晚请来、年纪较轻的佣人,只留下年迈的伯伯与婆婆——他们俩年纪已过半百,离开姚家,恐怕再无能出外就业。
  卫天海表情毫不惊讶。她近况早已写在梁的报告书上,之所以问,不过是为了提醒她。
  “在你婆婆住院这段时间,你可以暂时搬到大楼来住,大楼里有几间客房,我可以帮你安排一、两名专业管家照料。”
  茗雪直觉不想那么麻烦他,不过一瞧司机伯伯安心的表情,还有病床上昏睡的婆婆,她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安排。
  她叹口气,说道:“一切就拜托你了。”
  卫天海绽出笑靥。
  第五章
  滴铃……滴铃……
  什么声音?
  好梦正酣的茗雪皱起眉头,直觉是手机铃响。纤细的手指在宽大床面上摸索半晌,响铃声依旧,她懊恼地叫了一声,勉强张开眼睛。
  “吵死了……”
  早晨乍醒瞬间,通常是茗雪火气最旺的一刻,她转头瞪视吵闹的来源,脑子还不及想起她人身在何方,手已经抓起话筒说话,口气奇差。
  “喂?我是茗雪。”
  “早啊,Ma  princess(我的公主)。”
  卫天海!
  他醇柔低缓的嗓音一入她耳,就像一口灌下整杯Espresso,茗雪睡意全消!
  “呵、呵……”她干笑两声,环视着客房内装的双眼满是尴尬。“你也早……有事吗?”
  “我是想问你,有这个荣幸可以跟你一块吃早餐吗?”
  “现在?”茗雪朝墙上挂钟瞥了一眼,八点近半,的确是该起床吃早餐的时间。“可以给我二十分钟吗?我需要点时间整理一下。”
  “就二十分钟,你待会儿直接搭电梯上十四楼,我在里面等你。”
  一挂上电话,茗雪赶忙从床上跳起。
  听她刚才什么说话口气,真是睡晕头了,才忘记她人已不住在家里!茗雪对着浴室镜子扮了扮鬼脸。姚家素来引以为傲的气质涵养,真是毁在她手上!
  不到二十分钟,茗雪已拎着提包冲进电梯中。她现在所住客房位于六楼,看房间摆设,这层楼应当是为来台演出的舞者们特别设置,电梯旁边还有用英文法文标示,自走廊走到最底有一宽敞练舞室。
  电梯门一打开,梁立在左侧跟她点头微笑。“卫先生已经在里头等你。”
  “婆婆的事,真的多亏你帮忙。”茗雪诚恳地朝他行了个九十度大礼。
  “你谢错了人。”粱指指锻铁大门。“若非卫先生授权,单我个人之力,也没办法在那么短时间内找好医生病房跟看护。”
  茗雪朝门看了一眼,点点头。“我一定会好好跟Louis道谢。”
  “别对他太严厉,他很喜欢你。”帮茗雪开门时,梁冷不防这么说道。
  “你说什……”茗雪惊讶回视,但话还没问完,她人被推入门里,而卫天海已闻声迎出。
  “你还真准时。”卫天海立在巴洛克风味浓厚的客厅中朝她招手。他今天穿着白色丝衬衫与白长裤,俊俏的脸蛋再配上他熠熠闪亮的黑眸,活脱就是从童话故事里边走出来的白马王子。
  卫天海带领着她穿过客厅,来到艳红墙面的餐室,深色木头桌面已摆上沙拉、面包与腌鲑鱼、咸肉等等餐点。他手指向桌上的橙汁与红茶,茗雪挑了后者。
  两人坐下用餐,茗雪取来面包夹上沙拉与粉橘色鲑鱼切片,一咬,她面露陶醉表情。真不愧国际五星级饭店料理,鲜美食材真是无可比拟!
  边啜着微冰的橙汁,卫天海神情愉悦地望着茗雪的吃相。他喜欢看她吃到美味料理时,那双眼发亮、唇角微勾的表情。
  “第一次看你头发放下来的样子。”目光扫过她披垂在肩上的长发,他眸色一下变深。
  啊!茗雪倏地停下大快朵颐的动作,看了他一眼,表情腼眺。“被婆婆惯坏的,我从小一起床,婆婆就会在我吃早餐时帮我绑头发,太习惯了,所以刚才忘了应该先整理一下。”
  “很好看。”桌子不大,刚好够卫天海伸手触碰她垂散的发丝。“我这才发现,原来你头发不是纯黑色。”
  茗雪脸颊微热。从小到大,除了婆婆跟发型师之外,没几个人用如此认真的表情抚摸她头发。不知是她太敏感,还是他太具魅力,光被他这样拉着发梢轻抚,竟也能让她身体产生一种黥刺麻麻的感觉。
  “Louis……你这样,我不方便用餐……”她别扭地动了下身体。
  茗雪原意是希望他放开她头发,乖乖吃他的早餐,可卫天海却不知有意还无意,硬是不把她的暗示听进耳朵里。
  “我来帮你绑头发吧!”说罢,他随即起身走出餐室。
  他他他……不是认真的吧?茗雪急忙将手上面包往盘子上一搁,起身追在卫天海身后。“真的不用了,Louis,等我吃完早餐,我自己来——”
  但已然太迟,卫天海一旋身,手里已多拿了发带与一把细齿梳。
  “过来。”他下颚抬起朝她一点。茗雪心不甘情不愿地朝他步去。
  他这会儿所站位置,正是他的卧房。茗雪咋舌,感觉就像掉进大海里一般,放眼望去,除了木门与床边的小圆桌是白色之外,其余全是一片深蓝。
  “你房间的配色还真是大胆。”茗雪站在原地转了个圈,冷不防在床旁边瞧见一张大海报,那不正是……她眨了眨眼睛。天呐!
  “怎么会有这东西!”茗雪大叫。
  “我特别要梁做的,”卫天海手指恋恋地滑过海报中人儿的脸颊。“很漂亮对不对?”
  哪里漂亮!她在海报里的模样,万一被外人看见了还得了!
  “我要撕下来!”茗雪急急走到海报前,踮脚要撕。
  “不行!”卫天海不由分说将她抱离开他心爱的海报。“我不准你动它!”
  “放开我!”茗雪拍打着卫天海的手臂。“那照片拍的是我,我有权利不让你……啊!”
  卫天海一个使劲,将茗雪往柔软大床上一丢。他双手双脚压在她手臂腿间,教她动弹不得。
  “权利权利……我受够了!”卫天海黑眸危险地眯紧,贴到她脸前。“你不晓得它对我的重要性,你不晓得我是怀抱怎样的情绪在珍视着它……你要我不碰你,我接受了,但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就连让我拥有一张你的照片也不行?”
  茗雪眨眨眼睛。他刚说什么?那照片对他很重要?她目光调向海报中的他与她,脸颊再度胀红。
  “但那个样子,实在太……”茗雪一咬唇,就是说不出盘旋在她脑海的字眼。
  见她吞吐的表情,卫天海主动接道:“太淫秽?太销魂?”
  “你都知道嘛!”茗雪嘟嘴一瞪。
  呵呵……卫天海微笑,后在茗雪手臂推搡下,自她身上翻落。“你知道我为什么特别挑它放大?”
  茗雪正要坐起,闻言,忍不住回头与卫天海一同朝墙上望去。
  不行——她发现不管再看几次,还是一样会觉得身体发热、脸红心跳。茗雪皱起眉头。“我觉得还是撕下来比较……”
  卫天海不管她,自顾自望着海报说:“这画面,可能是我这一辈子,唯一仅有亲吻你的回忆。”
  茗雪一瞬间安静下来。
  “昨天,你回家之后,我要梁帮我联络一个女伴,可是我发现我一直不断拿她来跟你比较,甚至一度还想当她是你,呵……”卫天海抬手覆在脸上,从茗雪这个角度望去,就只能看见他流露苦涩的微笑。“结果失败了。我越想将你甩出我脑海,你就在我脑中黏得越紧、越紧……”
  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个?茗雪心脏一阵乱跳。
  卫天海将遮住双眼的手拿开,侧头苦闷地看了茗雪一眼。“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了?”
  这种事连他本人都想不清楚,她这个旁人,又怎么会知道!茗雪咬咬下唇,摇了摇头。
  “连你也没办法回答我啊……”卫天海叹息,缓慢地自床上坐起。“来吧,我来帮你绑头发。”他回身拾起刚被他丢在一旁的尖梳与绑带。
  “真的不用……”茗雪捂着头发连连摇手。
  而他只是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她。“让我再多拥有一点回忆,好吗?”
  本来就不是冷酷的人,尤其他表情又是如此温柔——茗雪回头又看了墙上的大海报一眼,她放弃地一摊手。“在这儿吗?”
  得到她应允的卫天海活似讨着糖吃的孩子,欢快地自床上跃起。
  “你坐这。”他拉来一把深蓝绒毛圆凳,又进更衣室推来一面连身镜。卫天海将双手打湿后轻抚茗雪发丝,专注地将她整头长发梳得闪闪发亮。
  茗雪隔着镜子望着他的笑脸,实在很难理解,不过就帮她梳头绑发,竟也能让他开心成这样?!
  “你想直接绾成髻,还是先梳个马尾?”
  “马尾。等一下我还得换衣服,到时再看要梳什么发型搭配。”
  瞧卫天海手法俐落,就知他绝对不是第一次帮人绑发——想到先前曾有女人也享受过他的服务,茗雪突然觉得不是滋味。
  卫天海一瞧见她表情,仿佛读得出她心思,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又知道她在想什么了?!茗雪黑眸滴溜一转。
  卫天海将绑带结成一个紧紧的蝴蝶结,然后望着镜子里边的茗雪笑道:“在美国练舞那几年,为了多增加一点临场的经验,我要我的指导老师介绍我到剧场打工——从舞台设计到出场演员的发型服饰,什么都得学。”
  对了,她都忘了他曾为了跳舞,跟他父亲闹翻的事——虽然两人练舞的学校与国家不同,但茗雪知道,不管是哪个地方的舞蹈学校,学费就是免不了的贵!
  “很辛苦吧,当时?”
  “不比现在追求你辛苦。”卫天海朝镜子里的茗雪淘气一笑。
  茗雪瞠大眸子。胡说!他哪有追求她?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卫天海蹲低身子与茗雪平高,他温柔地倾头以唇轻触她太阳穴。“非得承诺永远,你才肯跟我在一起?”
  两人视线相接,茗雪朝他摇了摇头。“我要的不是承诺,而是你得打从心底认定,你是真心、想跟我一辈子在一起。”
  “我不知道,舞台剧以后的计划,到现在都还没着落,你要我怎么确定三年后、十年、甚至四十年以后的事?”
  茗雪垂眸想了半晌,唇微微一勾。“跳舞呢?你现在可不可以马上回答我,你三年、十年,甚至四十年后,你是否还会一样喜欢它?”
  卫天海眼一眨、又一眨——他懂了。
  “世间事本来就没什么百分之百肯定,但我认为,如果我们连那一点‘渴望永远保持’的心意都没有,那——”
  “那你呢?”卫天海双眼直勾勾望进她心底。“你确定好了吗?当我终于弄清楚是否出于真心,你也能够保证你会同样喜欢我?”
  茗雪脸红了。这问题不管从哪个角度想,都可称作犯规——哪有人在自己心思未明之际,就先要求对方确认其感情动向,但——她愿意说。
  茗雪呼了口气,缓缓说道:“除了婆婆与司机伯伯、我爸妈他们之外,我不认为我有什么东西,是非要不可、没有它们我会很难受的,但自认识你以后,我发现很多东西,重新有了不一样的意义,比方像双人舞蹈,还有,渴望。”
  卫天海心跳突然加速,他有预感,茗雪将会说出教他心颤不已的告白。
  “你知道的,我是个孤僻的人,一直以来,也不曾很用心想跟人接触,就像生活在一个小圈子里的玻璃娃娃一样——但一遇上你,感觉我整个生活全都变了,变得很不像自己……”
  “你渴望我?”卫天海表情燃起希望。
  茗雪脸再次羞红。讨厌,他的回应老是这么直接!
  “对不对?”
  茗雪别扭地瞪了他一眼。“对跟不对都被你说了,还要我说什么?”
  卫天海温柔地牵起她的手,贴在自己颊边挲摩。
  他目光那么甜、那么软——茗雪急急忙将视线瞟开,深怕再看着他,难保她等会儿又会对他做出什么难以意料的告白!
  “既然你也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为什么还要抗拒,为什么不在一起?”卫天海诱惑似地低语。
  她表情呆了一下,后抬头朝大海报方向瞥了一眼。“你还是不懂我在说什么吗?问题不是我的意愿,而是你——愿不愿意拿出你的心来啊!”
  我的心——卫天海一时无语。
  她抽回自己的手,将之交叠在身后,站起身。“在你还未能厘清自己心意之前,我跟你还是继续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卫天海浓眉紧蹙。瞧她说的,活似他是什么可怕危险的野兽,他又不会真吃了她!
  茗雪指指门外。“时间不早了,我想快点去把早餐吃完……”
  “最后一个问题。”卫天海声音追在她身后。“如果我就是没办法厘清我的心意,你呢?你会怎么做?”
  茗雪侧转过身看他。“你是在问我,我会怎么处理我的感情?”
  卫天海点头。
  茗雪保持她一贯的公主姿态,脸露倔强笑容。“我想,只要一阵子不看你、不听你、不接触你,我应该就会忘记。”
  “你宁可放弃,也不愿给我们一个机会?”卫天海一脸难以置信。
  “在你不愿意付出真心的情况下,你说,我们之间会存有什么样的机会?”
  望着茗雪透亮的黑瞳,卫天海发现自己答不出话来。
  “要就是全部,不就是没有。”丢下这两句话,茗雪朝卫天海送去最后一瞟,大步离开他的卧房。
  在婆婆住院这段时间,每天练习完,姚家司机总会到“Dance”楼下接茗雪到医院探视婆婆。婆婆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在心悸昏倒当时,扭伤了腰部。医生留她多住几天以便观察,毕竟婆婆已是快六十岁的老人家了。
  “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我待会儿顺便买过去?”
  每次茗雪过去,总会先打电话跟婆婆问声状况。婆婆老是说不用麻烦,还要茗雪不用每天都跑去医院看她。
  “你练了一天舞,一定很累……”
  “真的不累。”茗雪拍拍婆婆手臂要她安心。“我保证我绝不勉强自己。”
  说起来,还真得“感谢”婆婆这次的意外,若不是她,茗雪还没有机会住进卫天海的“Dance”大楼,没机会留宿,就不会发现,原来卫天海不只是Dance  prince(舞坛王子),他还是Yoga  prince(瑜伽王子)。
  一个星期二、五两日,卫天海会在“Dance”大楼三楼与贵妇名媛们一块做瑜伽练习——想当然,这又是卫天海父亲想出的吸金妙法,一个月不过八场、共八小时的瑜伽课,竟然要价两万,而且还一位难求。
  明文规定一堂课仅收十名学员,一期两个月,成员学毕后半年内不得续约——当然身为partner的茗雪不在规定之内。婆婆住院第三天刚好星期五,练完舞后,卫天海顺口问她要不要参加。
  舞坛王子教瑜伽?!茗雪光想象那画面就觉得可爱,可一亲身体验后才发现,她原先揣想的有多离谱!
  练习完学员们依依不舍离开,卫天海留下茗雪个别指导。
  “对,放松,不要施力,想象你是鱼,正在蔚蓝大海中轻松游行,吸气……将空气满满吸进胸腔,肚子保持平坦,吐气……再一次,吸……吐……”
  配合着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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