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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公子寻芳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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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他激动的搂紧她,紧紧靠在她身边,将火热的唇重重的印上她的,彷若怕她会消失似的,尽量要留住她的女性馨香,“你们完全是不同典型的女孩儿,别把我想像得那么糟。”
  这就是吻吗?他怎么可以吻她呢?
  巧芯有些慌张、有些迷惘,这种似烈火似熔浆的炽热感浓浓包围着她,令她无法自拔,也不愿挣脱。
  “如果有一天她出现了呢?你还会如你刚才所说的,关心我,甚至于喜欢我吗?”
  当问出这句话时,巧芯发觉自己整个身子都是绷紧的。她真的好害怕,她怕他回答的会有半点犹豫、半点勉强。
  “会,我不仅会关心你、喜欢你,而且我还会用一辈子的心去爱你。”他不仅不犹豫,不勉强,并用其真挚慑人的眼眸展现出他的热诚。
  巧芯只能傻傻的看着他,被他深不可测的双眸中所散发出的浓情挚爱所震撼,所感动。
  “怎么了?又觉得肉麻了?”见她半天没反应,玉延了悟地斜唇一笑,饶富兴味的问道。
  “不,是恶心。”说完后,巧芯也开心的笑了。
  在他温暖的臂弯中,她感到有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温暖紧紧包围着自己。
  渐渐地,夜已深,一种疲惫的劳顿感也慢慢呈现了出来,巧芯亦心满意足的偎在玉延宽广温暖的胸膛前沉沉入睡。
  玉延轻抚着她如云的发丝,见她终于沉睡后他也放心了不少。然怀中环抱着柔若无骨的少女体态,那沁人鼻间的百合花香,无不时时挑拨着他的自持力,使他感到顿挫不已。
  看来今晚难熬啊!
  “我绝不会放过巩玉延的。”
  在返回肥乡的路上,石少诚忿忿不平的念着,由其泛着血丝的双目看来,他心中那股仇怨还真大呢!
  “需不需要属下再派人去将他干掉?”他身旁的随从李元拍着马屁说。
  想不到这马屁却拍错了地方,遭来石少诚恶狠狠的一瞪,“你还想再找人?你知不知道你找的那些人尽是群酒囊饭袋,没用极了!”
  “少主……”
  “好了,别说了。回庄后再作打算吧!幸好肥乡离他们太原不远,我还是有机会报一箭之仇的。”石少诚将一口牙咬得咯咯作响,拳头握的死紧。
  “少主,上个月那个暗中资助我们钱财的蒙面人,你猜得出是谁吗?他为什么要联合我们对付那个姓巩的?”李元搔搔后颈突然问着。
  “有钱可拿,又可报仇,管他是谁?”
  “可是我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单纯。”李元努力做出一副谨慎样,却怎么也不像。
  “算了,你把你自己管好就成了,少伤这种脑筋。”石少诚冷眼瞧了他一下。
  “不过有件事,不知您有没有发现到?”李元唯唯诺诺的问道,看样子他还是不死心想博得主人的欢心。
  “有话就快说,别在那儿废话连篇。”
  石少诚瞟了他一记白眼,他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他的手下就没一个个像样的;偏偏他就是没想过这就叫做“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
  “您可有发现这些日子在姓巩的身边多了一个女人?”李元的眼神霎时变得暧昧极了!
  “哦,有吗?”
  由于他把注意力全都放在死对头巩玉延身上,对于巩玉延身边的一切改变他并没费心去注意。
  “没错,还是位长得娇滴滴、眼睛水汪汪的大美人呢!”李元涎着脸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少没出息了,净注意这些。你就不会把对女人的兴趣放在帮我办事的效率上。”
  他这副馋相,又遭了石少诚一阵数落。
  “少主,我这就是在帮你呀!”瞧他一脸衰样。
  “帮我!你拿什么帮我,拿你那色迷迷的眼神帮我吗?”不说还好,说了他就有一肚子的气。
  “哎呀,少主,您听我说,我的意思是,我们要是对付不了巩玉延,就从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儿下手,是不是万无一失?”
  李元说着渐渐露出他那一脸奸佞的笑容。
  “有用吗?听说那姓巩的向来不近女色,你确定他身边那个女的对他真有那么重要?该不会你看到的是她自己投怀送抱也不一定。”
  要说巩玉延会沉迷于女色,打死他他都不相信。
  “这……这我就不清楚了。”李元闷闷的回答,一副尴尬的模样。
  “瞧你,我就说吧!你事情老是不弄清楚,就在那大声嚷嚷,说的跟真的一样,把我当傻子耍呀!”
  石少诚气的吹胡子瞪眼。
  “不是啊!我只是关心少主,看少主郁郁寡欢的,想替少主想个办法出出气,没想到反惹少主生气,属下真没用!”
  李元举起右手,以那要死不活的力道打着自己的耳刮子。
  “别打了,照你这种打法,根本连只蚊子都打不死,真是丢我的脸。”石少诚甩都不甩他,迳自往前走。
  “少主,你走错了,这条路不是回咱们肥乡的,应该是左手边的那条街才是。”
  李元着急的唤住他,就怕他恶性难改,又想去逛窑子了。
  “你管的也未免太多了吧!我就是要在这条街走你管得着吗?”他怒视着这个不识好歹的奴才。
  “小的是管不着,不过老爷曾交代过,要小的盯牢你,要以事业为重,别再花天酒地、挥金如土了。”李元头垂的低低的,战战兢兢的说着,深怕哪句话一不对,又讨骂了。
  “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什么时候变成我爹的心腹了?别忘了平常是谁照顺你的,还敢拿我爹来压我!”石少诚皱起眉,指着他的鼻子说。
  “小的不敢,小的只是……”
  “好了,别说了。听你讲废话还不如去找我的小雁说些体己话要来得舒服多了。
  要,你就跟着来,不要你就滚到一边去,别绊手绊脚的。“
  石少诚大声喝止他,免得这小子又说了些破坏兴致的话。
  “少主,您当真要去啊?”上有老爷,下有少主,李元真不知该听谁的,反正他就是里外不是人啦!
  “你还想干什么?”
  “没……小的不敢干什么。”
  “没有就走吧!你只要乖乖听话,我是不会亏待你的,看你喜欢哪个姑娘算我的份,怎么样,够意思了吧!”
  石少诚带着暧昧的笑意,最后以手肘顶了顶李元的胸膛,开心的走了;此时此刻他满心只有小雁那嗲声嗲气的撒娇样儿,恨不得有双翅膀立即飞到她身边。
  倒楣的李元只好抚了抚被他撞疼的胸口,跟着走了。
  第六章
  雪山的凌晨是美丽的。
  巧芯窝在玉延的怀中渐渐清醒了,映入眼帘即是晓风残月之美,整座山顶弥漫着蒙眬的氤氲,使她不禁感慨地轻喟了声,倘若此时她不是心怀“火梅”的压力,她准会朗诗赞颂一番。
  “你醒了?”
  玉延已偷偷望了她良久,看她一脸陶醉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问道。
  听见玉延的问话,又发觉自己仍眷恋在他怀中,巧芯情不自禁的脸泛红云,“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叫我?”
  “我一夜都没合眼呢!”他转身过去,搜寻着她娇羞的目光。
  巧芯讶异地道:“那你是为了我,才一直守在这儿的?那不是很痛苦吗?”
  她不忍心的瞧了瞧被她枕在颈下的那只手臂。地想!他一定麻死了。
  “不会,只要怀抱着你,一辈子我都不会痛苦的。”他浓眉鬓须,帅气十足的脸庞徐徐的靠近她,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迷人表情,似水柔情的哄着她。
  “讨厌,你又说这种肉麻的话。”
  巧芯偷偷地掩嘴笑了,诡谲的牵动嘴角又说:“好哇!那我就躺一辈子不起来,看你还忍得了几时?”
  “没问题,如果你不想找火梅了,我愿意奉陪。”他那献谑的神情,由他脸上五官的得意表情便可窥知。
  “你又欺负我!”巧芯反射性的弹跳起来,两手叉腰,来势汹汹的瞪了这个嘻皮笑脸的家伙一眼。
  他举止优雅的也翻身而起,习惯性的挂上一抹温和的笑容,气定神闲的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啊!要不我将这期间延后好了,等你找回了火梅,你再来我房里睡一辈子也没关系。”
  “巩玉延你”“”
  她不暇思索的就冲向前,抡起小拳头捶着他的胸,谁要他老是戏弄她,一点儿也不将她当回事!
  他笑意盎然的攫住她的柔荑,表情暧昧的说:“你要是将我捶倒了,我可不帮你找火梅了。”
  “不找就不我,谁稀罕!”她气的啊起小嘴。
  “好吧!那你自己去,小心有”“蛇”“啊!”他故意拉长“蛇”这个字。
  “蛇!在哪儿?”她忙不迭的跳起身,扑进他怀中。
  “哈……我就是蛇,一只喜欢咬小绵羊的大蟒蛇。”他钳住她的细肩,轻轻咬住她因错愕而微张的樱唇檀口,温柔有加的抚触着她。
  “别……”巧芯显然有些气弱力乏。
  他慢慢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凝着笑意,“好吧!时间不早了,也该去找火梅了,我就饶了你。”
  巧芯一时尚未回神,像是被动的跟着他的脚步往前走。
  他俩依循昨日未完的路线继续前进,尽可能在较湿冷的地段去寻找,因为玉延有预感,它必定是生长在那种地方。
  果然,约在午后申时,他俩在一处低洼的山沟畔看见了一株状似梅花,但色泽鲜红的火梅,迎风摇曳着。
  “是它吗?”巧芯不太肯定的问道。
  “应该是,它的形状就跟徐老说的一模一样。”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它长在山沟边,那儿全是厥类植物,又滑又湿,一不小心准会跌进那深不见底的山沟之中。
  “这简单,看我的。”
  玉延听然一笑,随即身形一展,优雅的身躯轻飞而起,以缓慢的定点轻功,慢慢滑过火梅,伸手一取,即轻而易举的将它摘取到手。
  然,就在他过手的那一刹那,玉延立即闻到不正常的气味,倏忽间他感到气滞血凝,一股气闷在胸口无法释出!
  玉延屏住气,不再犹豫,提上最后那口气,驰回巧芯的身边。
  巧芯并未看出玉延的异常,见他回来,高兴的搂着他,“玉延,你摘到它了!好棒哟!”
  “别碰它,它有剧毒。”玉延赫然推开她急欲伸过来的小手。
  “毒!你怎么知道……”蓦地,她看见玉延泛黑的嘴唇。这才发觉有异!
  “你怎么了,玉延?”她扶住他微微晃动的身躯,神色惊慌,眸中有泪。
  “我没事。记住,千万别去碰火梅,它表层有毒性,最好将它放进袋中以隔绝它。”他盘腿坐下,慢慢调息着气息,并运用内力驱逐体内毒素。
  巧芯神情焦灼地守在他身边,细心的为他擦拭着额上徐徐冒出的汗珠,此时此刻根本分不出是她脸上的泪水多,还是他额上的汗水多!
  巧芯只知道自己已不能失去他,一定要他好好活着,他不是要她嫁给他吗?她还没回答他呢!玉延,你还在等我的答案不是吗?
  约三炷香的时间过后,他才缓缓地睁开眼,看见眼前泪眼婆娑的她,玉延不禁对她扯出一个无碍的笑容。
  “走吧!我已经将毒素逼出大半,咱们可以上路了。”
  “可以吗?”巧芯瞧进他眼中,不肯定的问。
  “放心好了,没问题的。何况再不行动,可能于期限内无法赶回兰州。”他仍呈现出力乏体虚,巧芯看出他并未好转多少。他这么伪装根本是为了她!
  “你当真没问题,我不要你因为我而……”她轻泣出声,泪痕狼籍的脸上有着动容与感激,更有着说不出的担心。
  “不会的。”他以大拇指抵住她的唇,摇摇头笑说。眼角余光也瞄见了被巧芯弃在一旁的火梅。
  “怎么将它乱丢了,它可是我俩费尽千辛万苦才找来的。”玉延指着火梅,点了点她的鼻尖,继而站起身,抽出身上事先准备好的空袋,在避免触碰到它的情况下将它装了进去。
  “那我们赶紧回去,你也该赶紧让徐爷爷瞧瞧了。”巧芯搀扶着他,想要尽快离开这个满是危机的雪山。
  然,每走几步,玉延总是会轻喘几下,让巧芯好生忧心。她甚至感觉到驮负在背上的身躯愈来愈沉重,玉延的脚步也愈来愈凌乱,不消说他的伤势可能更严重了,而且毒性也开始作祟。
  “玉延,你还可以吧!”巧芯已抽噎的说不出话来。
  “巧芯,你带着火梅先走好吗?”玉延将视线锁进巧芯的瞳仁中,沉重的说着。
  “不”“你不走,我就不走!”她突发激烈的尖呼声,表情中尽是一连串的烦忧焦郁;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巧芯,听话,你先把握时间将它送回,我随后跟上。”他故意寒着脸,不愿再看见她有半分蹉跎。因为她若再执意守着他,他们必会迟到。
  在热辣辣的阳光下,巧芯却发现他全身冰冷的吓人,“我不能这么做,你会有危险的。”
  “芯……”
  “不用说了,我心意已决。”他俩目光相扣,在巧芯的眸光中有的只是执着与爱意,因为她早就爱上他了,就在他俩初识的那天。
  玉延吐了口气,带着薄弱的笑意,无奈又欣慰的说:“遇上你真可以说是我今生最大的福气。那走吧!”
  巧芯扯出含泪的笑容点点头,只要能与他同行,上天下地她都愿意。
  “来,我扶着你,咱们慢慢走。啊!”
  “巧芯,你怎么了?”玉延倏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
  “我……我的脚……”巧芯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快坐下!”玉延将她压回大石上,俯下身查看着她的伤口。
  他蓦地皱紧眉峰,神色凝重的看着她,“你被毒蝎咬了,忍着点儿,我要把毒液吸出来。”
  “你已经中毒了,别再……呃”“”
  他不给她有任何反驳的机会,抓准时机及时将唇覆住伤口,慢慢将其内的毒液吸吮出来。
  酸麻感渐渐由她的脚踝虚传至全身,似乎已盖住原本的疼痛感;他的唇带着火烫的温度藉由肌肤的接触而触动她体内的神经纤维,这种感觉教人无法压抑却令人销魂。
  见他一口一口的将深褐色的毒血吸出,吐掉。这一连串的动作他是做的既仔细又快速,丝毫不让毒性有蔓延开来的机会。
  “玉延……”她忍不住触摸他已沾满涔涔汗水的额头。
  他抬起头焦虑地望向她,以关注温柔的口吻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很疼,忍耐一会儿,就快好了。”
  巧芯心疼的闭上眼,忍不住在梨花带泪的脸上又流下两行清凉,他本身都自身难保了,还不顾自己的性命硬要逼出她体内的毒!为何他这样的真心她到现在才体会出呢?
  一阵布帛的撕裂声,使巧芯又张开眼,她亲眼瞧见他撕下自己的下摆,用心包扎她的脚踝。
  “先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他也合上眼靠在树干上喘息着,俊美的五官上透着苍白,斜飞入鬓的剑眉紧锁深蹙着,这一切无疑在深深啃噬着巧芯的心。
  “你没关系吧!”她实在放不下心。
  他吃力的撑开眼皮,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容后,在虚脱乏力的情况下又闭上了眼,然这一闭却让巧芯担忧极了,整个人极欲崩溃般,因为她始终唤不醒他!
  巧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拖至最近的山洞中,因为外头的烈日实在太凶了,再者她也不愿放弃,她相信她一定能救醒他的!
  倘若救不醒他,娘也没救了,最后没了他也没了娘,她也没活下去的勇气,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试上一试!
  她将他安置在洞中一角,找了些干柴在他周围生起火来,因为玉延的体温实在是凉的吓人,若不是他仍一息尚存,这种冰凉的感觉会让巧芯以为他已离开了她。
  晌午过后,渐渐来到了黄昏时刻,在巧芯泪雨交织的脸上呈现了许多不安与害怕,因为她已将火烧的好旺好旺,但为何他依旧没有反应呢?不仅如此,他皮肤的关感好像也愈来愈冷了,像极了一具没有生命的躯体!
  忽然,巧芯感觉他像是战栗了一下,立即伸出手抚上他的额头,一股烧灼的炽热感渐渐由她的手心传至她的大脑感官“”
  玉延发烧了!
  外头天色已微暗,她没有勇气出外找干草,更怕一些动物会趁她不在的时候找上玉延,那该怎么办?
  于是她毫不考虑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覆在玉延身上,更将剩余的柴火全都放进火堆中,但愿如此能逼出他的汗水,虽解不了他的毒,但最起码的,她一定要为他退烧。
  然时间大半都耗费了,她所做的一切似乎也都枉然,玉延非但没有退烧,反而神智更不清楚了,他喃喃自语着,念着一些巧芯听不懂的东西,巧芯知道再不退烧,即使救活他也将成为一个心神俱丧的废人了。
  传言中,某些毒性可由男女之间的交合而宣泄出来,无论此传说的可信度多少,只要能救玉延,她愿意这么做。
  她脸红心跳的先将玉延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去除;这对一个待字闺中、不经世事的女孩儿来说实在是件困难的工作。但她不退缩,拚命克服自己那颤抖的双手,去做她自认该做的事。
  接下来她将自己身上唯一的内衬也褪下,只着一件肚兜,带着害羞、害怕的心理将整个身子覆在他身上,“玉延,是这样做吗?你要帮我。”
  虽曾听寻芳苑内的姐姐们说过这等事,但真要做且对一个毫无感觉的人做,不仅不容易,还让人难以面对。
  处于昏沉之中的玉延,全身气滞难行,他想动却无法如愿,一颗心犹悬在巧芯身上,如果他真的一睡不起,不知她一个人会害怕吗?能平安回到兰州吗?
  突然他感到一阵凉意,好似他身上已空无一物似的,接著有一个温暖柔软的身子轻轻压在他身上,这种肌肤相亲的折磨,无不在考验他身为男人的自制力。
  她是谁?是巧芯吗?或者这根本就是一场了无痕的春梦罢了。
  只不过这些都太逼真了吧!真的让他害怕自己会侵犯她!
  阵阵少女的手香传入他鼻间,玉延恍然被解了魔咒般,双手竟能动了,只是他力持清醒的脑子依然浑沌。
  他感觉是巧芯,他能闻出她充满百合花的香味,情不自禁地,他竟抚上她满是诱惑的身子……霍地,令巧芯措手不及的是在她下方的玉延竟然会动了,他一个转身环抱住她,并温柔轻巧的吻着她的颈线与耳后,巧芯整个人都酥软了,更颤抖的像风中落叶般,压根提不起力量来拒绝他。
  她知道此刻的他根本没有意识可言,他会这么做也不过是基于男人的生理反应,或许事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无论结果是什么,她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如今他会自动索求,总比她对一个木头人付出要好多了吧!
  巧芯消极的安慰自己。
  当她发觉他一只手已游移到她暴露的后背,用力扯开她的肚兜,并以渴幕无比、温柔的吻折磨着她,巧芯几乎晕然醉死在他怀中。
  “芯……”一抹浓浊的气息自他喉间发出,虽神志不甚清晰,但仍喊着她的名字!
  巧芯流下欣慰的泪,值得了,一切都值得了。
  滋“”他用力扯开了他俩之间的隔阂,似火般的大手不停抚触着她的身侧,这种感觉深深攫住巧芯的每一根神经,窜向她的脑门。
  人会死于这种无止尽的折磨吗?巧芯无意识的想……然,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她再也无法想像,一声痛苦的喊叫声窒在她喉间,在疼痛的迷雾渐渐散开后,取而代之的竟是一串串燃烧的热气在她体内爆发扬升……她了解,她已是他的人了。
  夜已深,巧芯紧紧守在玉延身边,偎在他身旁睡着了。
  那个办法似乎还真有效,此刻的他已退了烧,脸色也没之前那么苍白了,甚至原本已泛紫的唇也渐渐呈现出该有的润红。
  玉延眉头微皱了下,渐渐睁开了紧闭已久的双眼,他立即摸着自己的身上,发现他的衣物仍完好如初的穿着。
  难不成那真是场梦?对,巧芯呢?
  他吃力的挪动身子,蓦然瞧见她倚在他身旁的洞壁沉睡着,不安定的心也稳定了不少。
  想起方才的那场不该有的梦,他不禁又血脉翻涌着,它太逼真了,逼真的让他今生今世都难以忘怀。
  她一定担心了他许久吧!瞧她睡得颦眉蹙颔的,多不安稳。
  他忍不住抬起手,抚上她深锁的眉间……“玉延,你醒了?”想不到她如此浅睡,轻轻的触碰就惊醒了她。但见她欣喜欲狂的神情,玉延也跟着高兴。
  “你一定也累了,我昏睡了多久了?”他扯出以往那派自若的笑意。
  “快一天了,简直吓死我了!”思及昨天的焦急与无助,巧芯又泪如雨下,还好上天听见了她的祈求声,他还是醒了。
  “快一天!那方才我们是否有……是否有发生什么事?”他指的是那件几乎像真的绮丽之梦。
  巧芯顿时惊慌失措的急予否认,“没……没什么事,你一直昏迷不醒,而我也一直守在你身边,哪有什么事好发生的。”
  天,他是不是知道了!完了,他一定会以为她是个放浪形骸的无耻之女!
  “是吗?”瞧她这副欲盖弥彰的惊恐样,必定事有蹊跷。但既然她不愿说,他暂时也不勉强,他会找出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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