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数字生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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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冲冠一怒废禽兽
　　　　　　　　　　　　　摊上这么个班主任，华子恨的牙痒痒。英语老师终于还回点神，紧紧身上衣服：“刚才谢谢你。”
　　　　“没什么，路见不平有人踩，我也是看不过，可惜人渣跑了，要不然有他好看。”华子转过头问：“你好点没？”躺在地上，目光正巧能看到英语老师衣服下的小腹，皮肤还真白。华子悄悄吞了口水，心想自己穿越怎么玩都不过分，也许能尝尝师生恋。
　　　　饱暖思淫欲，华子还攻击别人是禽兽时，自己的道德却也开始沦陷，其实是不是禽兽人渣标准很分明，两情相悦不相悦就能看出个究竟。
　　　　下课铃声准点敲响，校园内多出一群群学生。华子站起身说：“走，趁现在人多咱们下去。”
　　　　英语老师点了点头，乖巧的好似一头麋鹿。
　　　　华子伸展手臂抱着老师的腰，鼻头弥漫着少女独有的体香，走在楼边华子随意问：“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瑛茕。”瑛茕的脸上没缘由的红起来，又觉得这样不够老师的威严，刚想板脸。华子抱着瑛茕的腰说：“抱紧！咱们这就跳。”在瑛茕还没反应过来时，华子纵身跳下五层高的教学楼。
　　　　瑛茕想不到华子说跳就跳，张口发出一声惊呼，双手紧紧抱着华子的脖子，眼睛一闭感觉这个怀抱很是温暖，能够遮风避雨。
　　　　华子选择跳楼的地方是教学楼的侧面，这边无人自然不会惊世骇俗。却有一个看大门的老头看到两人从楼上跳下，张嘴发出一声惊呼。
　　　　华子双腿向墙壁一蹬，空中翻身抵消住这下坠之力。平安落地后，拍了拍瑛茕的脸蛋：“你该减肥了！个子不大怎么这么重。”
　　　　瑛茕睁开眼睛，看了看地面，又望了望天空，而后再华子的脸上打量。烁烁的目光把华子看的不好意思起来：“我脸上长花！”
　　　　瑛茕小脸一红说：“没！”挣扎从华子怀抱中下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华子摆个武术架式：“中国功夫！”
　　　　瑛茕也没有多问，向华子道谢后，穿着华子衣服就往宿舍跑去，还要等上一段时间，这个姑娘才能从创伤中复原，好在遇到华子，要不然那伤可就致命。
　　　　华子往班级内走去，心中正在思索怎么收拾那头禽兽，他今天能强奸老师，明天就能把歪心思动到同学身上，万一这头禽兽瞄向自己的小亲亲，那还不让华子后悔一辈子。
　　　　看门老人慌忙往教学楼这边跑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人都信这个，心也善良许多。跑到这里却没看到跳下的人，老人揉了揉眼睛，仔细又瞅了瞅，自嘲的想也许是自己的眼花。老人哼着小调，往外走去。
　　　　上课铃声中，华子走进教室。原本眼睛迷茫魂不守舍的李亦凡双目猛然一亮，见华子坐在自己身边，就撕下一张纸条，凶恰恰问：“半天不见，你跑哪里去？是不是逃课打游戏。”
　　　　华子想不到李亦凡这么重视自己，接过纸条在背面写：“我去行侠仗义。”
　　　　“吹牛！”小姑娘还真不信，就是感觉原本不善言辞的同桌现在变了许多，身上多出一种烙印在骨骼内的自信。
　　　　华子冲李亦凡笑笑，没多解释。粉擦带着风砸在华子头上，课堂上响起席庆的咆哮：“张华，上课不知道注意听讲吗？”
　　　　粉擦砸在脸上，烟尘四起。李亦凡料想不到，被呛的咳嗽连连，粉擦打中华子的左眼，掉在桌子上，周围人发出哄堂大笑。
　　　　华子想不到坏人还敢如此张扬，也没想到这最后一堂课居然是席庆的课。
　　　　席庆好似一头冲动的公牛，冲过来，拽着华子的耳朵把华子拎起来，抖手一个耳光，抽在华子的右脸上，推搡把华子推到教室后排，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管好你的嘴巴，要是我听到什么流言，非整死你。”
　　　　华子根本想不到席庆会在课堂上对自己动手，被这轮快打给打呆了。听到席庆这么说，才醒悟过来，双目泛红咬牙说：“你不该再惹我！”
　　　　席庆以为华子只是嘴上发狠，又是一耳光：“惹你又能怎么样！”
　　　　华子回身躲避，而后猛步向前，膝盖带着愤怒顶在席庆小腹上，席庆好似一个烫熟的虾米，腰身弓下去。五脏六腑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就跟华子没想到席庆会在课堂上动手一样，席庆也没想到华子敢还手，而且出手这么的重。班级内的同学也想不到华子会还手，一个个裂开的嘴巴都O起来。
　　　　华子从后面板凳上扯下一条腿，单手抓住席庆头发，像拖死狗一样往外拖。席庆这才想起华子愤世一击，心中后悔却不害怕，口中威胁：“张华你想干什么？殴打老师可是要判刑的！”
　　　　“老师！你不配这个称呼，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收了你这人渣。”华子嘴上说手里没闲，板凳腿抡起就是一下，砸在席庆的肩膀上，疼痛传遍全身，席庆叫的更是惨然。
　　　　一屋子的学生都是陷入呆滞，他们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华子拽着席庆的头发拖上讲台，又踹上两脚，踩着席庆的胸堂对教室内的同学说：“现在大家自习，东兴社的换衣服跟我到操场集合。”说完又拽起席庆的头发像拖死狗一样往外拖。
　　　　席庆这才知道华子玩真的，开口求饶，华子根本不予理睬，把席庆从楼上拖到楼下，踹开广播室的门，打开大喇叭：“东兴社的换上衣服，操场集合。”说完拖着席庆往操场行去。
　　　　八中早就连根都坏掉了，老师全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人愿意管份外之事，爱学不学，谁也少拿工资。
　　　　华子推搡暴打席庆，席庆在校内乱跑，可惜他没有华子速度快，力气大。华子又有心戏耍他，板凳腿光往席庆的腿上招呼，打上一棒，骂人渣。再打一棒，骂禽兽。
　　　　就这样很快席庆腿痛的跑不动，望着如同魔神附体的华子，席庆屈服了。
　　　　“跑啊！”华子踹上一脚骂道：“你这个禽兽接着跑啊！”
　　　　席庆死狗一半，躺在地上喘息，喉咙叫哑了，身上特别是双腿疼痛无比。怨毒的眼睛早就被恐惧取代，从华子身上席庆居然嗅到一股子杀气，他不怀疑华子会弄死自己。
　　　　华子依然抓着席庆的头发拖死狗般往操场上拖，地上多出一道被拉好长的印记。
　　　　东兴社的人很快就换好了衣服，集合再操场上。社团规范化让他们多出一些思考空间，穿上同样的衣服后，他们发现彼此之间多出一些从未有过的凝聚力。这个就是社团魅力，不是兄弟胜似兄弟。
　　　　这一刻他们彼此相望，感觉彼此的呼吸心跳都在同一个节拍上，他们明白社团的重要。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七坐面包在漂移中停下，三条大汉从车上跳下来。
　　　　宫谨飞先冲过来问：“怎么了？”
　　　　华子小声说：“这家伙强奸女老师被我撞见，故意挑我的错，想封我的口！”
　　　　“强奸的谁？”宫谨飞笑的还算温和，听话华子说是英语老师，立刻脸色森然，上前踹上几脚骂道：“妈的！人渣。”英语老师青春可爱，在学校拥有较高的人气，是名副其实的梦中情人，少男杀手。
　　　　华子把席庆拎起来，挂在篮球架下，对这东兴社员说：“今天我就给你们上第一课，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说完论起板凳腿就是一下抽在席庆的大腿上，席庆痛的死去活来，表情丰富声音低沉。
　　　　“他是我们班的班主任席庆，刚刚正在强奸女人时，被我撞破，好在强奸未遂没能酿成大错。他却想依仗手中权势威逼我，今天就要告诉他，这天地之间还有浩然正气。”华子并没有公开宣扬被强奸的是谁，女孩的名节很是重要。
　　　　宫谨飞早就怒发冲冠，英语老师在他心目中那是女神，上英语课他可从来没有捣乱过，从席庆踹上几脚后，觉得并不过瘾。让人淋来几捅凉水浇在席庆身上。
　　　　欲火难耐是吗！水能败火！
　　　　快要过年，天寒地冻，冷水浇下很快席庆便难以招架，身上发抖，痛苦起来。一众社员冷冷的看着，目光中没有怜惜只有憎恨。
　　　　少年热血拉帮结派，最看不过的就是奸淫小人。也许随着他们的年龄增长，随着社会黑色腐化，他们也会变成奸淫小人，但是现在他们是纯洁的，遇到一个奸淫小人早就恨不得围上去饱以老拳，换成谁遇到这个人渣老师，都不会心慈手软。
　　　　宫谨飞见事情闹的差不多便打电话报案，华子觉得还不解恨，手中的棒子打在席庆的是非根上，席庆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最高亢的咏叹调。
　　　　“下午一点来小礼堂集合，今天咱们正式开香堂。”宫谨飞丢下这句话便让人解散。
第二十二章　置业静待东风起
　　　　　　　　　　　　　警车出现在校园，当地派出所长亲自带队，把已经变形的席庆铐起来，丢上警车。华子带着女警去找瑛茕。
　　　　瑛茕打开门先是一愣，后来警察说明来意后，瑛茕在华子烁烁的目光下，才说了实话。
　　　　原本瑛茕打算认倒霉，这事张扬出去对女孩子名节不好。没有哪个女孩愿意站出来说：我被谁强奸过！毕竟以后的生活还是要过的。这事张扬出去被人指指点点可就不太好了。
　　　　华子摆开了劝说，学校圣洁之地有这么个祸害总是不好，今天他能祸害老师，明天就能把罪恶的手伸向学生。至于现在有没有伸过，谁也不知道，万一伸了可就要残害多少的祖国未来！瑛茕想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便与警方合作，实话实说录了份口供。
　　　　华子也在外屋录了一份口供，警察记下两个人的联系电话，便带着席庆回到所里，先是一审，证据确凿后，便可以公诉量刑。
　　　　华子冲席庆说：“有些人你不该惹，也惹不起。”警车远去，逐渐消失在视线中。
　　　　“强奸未遂，怎么也能判上两年。”宫谨飞转着眼珠冲华子说：“既然打狗就要打死，万一他翻口咬咱们，你又怎么办？”
　　　　“怎么你还有其他整人的方法？”华子好奇宫谨飞还有什么招数，论起阴谋诡计自己自然无法与官宦家子弟相比。
　　　　“先在校内贴上公告，公布席庆的罪证，他敢这么有恃无恐之前必定有过得逞经历，咱们许诺受害者保密，还怕找不出受害者来！然后让校长去教委把席庆的工作给捅掉，就是定不了他罪，也让他变得一无所有。”宫谨飞说的咬牙切齿，人渣就不应该存活。
　　　　最近严打，要是真能挖出席庆的罪状，证明他不是初犯，还真能把他重判：“万一受害者不愿意出面指正呢！”
　　　　“钱能通神，也能使鬼。席庆这次是在劫难逃！”宫谨飞投在华子门下，一直没有机会证明自己的能量，这一次的席庆事件，不但能让自己向华子示好，还能变相展现自己的能量，让华子不会轻视自己，宫谨飞越发的热心起来。
　　　　发子看看手表说：“快十二点了，咱们要去见马老板。”
　　　　华子这才想起宫谨飞上午去谈了鬼屋的事情：“谈的怎么样？”
　　　　“中午约了他吃饭，一会咱们边吃边谈。”说着华子跟宫谨飞就上了车：“老马说可以一下租五年，不过要一次付三年的钱。”
　　　　“房子质量如何？价格又是多少？”华子实际年龄比宫谨飞大，能拿些主意。
　　　　“房子质量还行，房租每年二十万。按照现在的房价，整栋楼不过才两百万。”宫谨飞觉得亏，租上十年就能买下这栋楼，按照质量这栋楼怎么也能使用五十年。
　　　　“啊！”华子倒是一呆，他想不到1997年的房价如此便宜，他不赞成买楼的原因是房价高，投资房产太占钱了，这样会让原本就贫瘠的资金链条出现缩水，相对半买半送的房价，华子都想进军房地产，兴起一番风雨。
　　　　没活到2008年的人永远都不知道房价的恐怖，楼市凶猛，猛于虎。多少人唱着给我一个小小的家，蜗牛的家。能挡风遮雨的地方，不必太大！就是这么迫切的愿望，巴掌大的地方，让多少人苦思不得，得了也要背上长达数十年沉重的债务。
　　　　华子没头没脑的冒上一句：“回来真好！”
　　　　车开到早就定下的饭店，青麻打开车门华子这才醒悟，冲着宫谨飞说：“你要是觉得质量还行那就整体买下，作为咱们的大本营。”
　　　　宫谨飞早就有这心思，听华子这么一说，便兴奋的点头：“就是应该把它买下，一会你们看我怎么侃价。”
　　　　一行人走进饭店，马老板早就在包厢内等待，自从开发那栋楼自己便接连的走霉运，投资失败资金吃紧，就连银行也开始隔三岔五打电话追债。
　　　　按道理说楼盘所处的位置非常好，没道理卖不掉啊！开始以为是因为鬼屋迪厅的喧嚣，现在鬼屋取缔，楼盘依然无人问津。这可让马老板上火，外债将近百万都砸在这楼里，本想赚上一笔却没想到深陷泥潭，每天光银行内的利息就让人流汗。
　　　　好在有人出面要租，先收回些小钱，维持勉强运转，手中有楼到什么时候都不会亏。
　　　　推开门宫谨飞便乐呵呵的打招呼：“马叔，你早啊！”
　　　　马老板将近四十，一身西装挺着个大肚子，头发掉的没剩几根，腕上与脖子上都带着手指粗的金链子，张嘴一笑还能露出几颗金牙来。
　　　　“宫家大公子出面邀请，我怎么敢迟到，来点菜，今天你马叔请你花销。”马老板站起身来打着哈哈，眼睛在四人身上一扫，便发现华子的不同，周围人包括宫谨飞对这孩子都很恭敬，马老板心中便有一番计较。
　　　　马老板白手起家，从开始的倒腾皮鞋到后来办皮鞋场，而后因为经营不善倒闭后，又靠倒腾水产东山再起，很是了得。现在又涉足房地产，却不曾想又被套牢。人生可经不起这么多大起大落。
　　　　大家寒暄好后，分宾主坐下，宫谨飞坐在马老板身边，华子坐在马老板对面，发子与青麻靠坐在门的两边。点上酒菜，不久服务员便开始上菜，青麻帮着斟酒，发子眼观六路，时不时的转动桌上的轮盘。
　　　　宫谨飞与马老板碰上一杯说：“其实小侄也知道你老的难处，要不你开个价，俺把那楼给买下来。”
　　　　马老板先是一愣，而后笑着说：“你也寻我开心，有你这句话我就领情了。”说着也拿起杯子与宫谨飞一碰，张口吞下杯中的酒。真苦！跟现在的心情一样！
　　　　宫谨飞脸色一正：“马叔咱谈生意不开玩笑，我有能力吃下你的楼盘，你开个价，咱们谈谈。”
　　　　“哦！”马老板疑惑，第一眼没看宫谨飞，而是看向华子，华子露齿一笑：“我也是给老板打工的，合适就买，不合适还是人情。”马老板转着眼珠试探问：“三百万你们能拿得出？”
　　　　“呵呵！”宫谨飞一笑：“马叔都是内行别说外行话，你这超过三分之一的水份可是很没诚意！”
　　　　马老板眼睛瞪圆，难以置信的看着宫谨飞：“人小鬼大啊！要是拿掉水份你们就能吃下？”
　　　　宫谨飞又端起杯子与马老板一碰说：“马叔都是明白人，咱们不装糊涂，现在房地产不景气，被你楼下的鬼屋一闹，你的楼盘至少要三年才能回复元气，房子不是票子，票子旧了不贬值，房子旧了可就要贬值。况且你还欠着银行贷款，每年光利息钱都够伤脑筋，何况还占你这么多的资金？”
　　　　华子听说房子旧了贬值，喝道嘴里的酒差点没笑进气管里。也就是现在这样的言论有市场，往后放几年试试，房子都被大户囤积，等着暴涨赚暴利呢！
　　　　剧烈的咳嗽让华子难以压抑，告罪起身冲向卫生间。
　　　　马老板望着华子背影出神，猜测是不是对方故意回避，好让自己与宫谨飞商讨价格：“贤侄啊！要不我给你向下压十万，你总不会让你叔贴钱吧！”
　　　　“马叔你可别谦虚！少赚点把资金盘活不就什么都有了吗！”宫谨飞嘴角上下一碰：“一百四十万你老看成不？”
　　　　马老板勉强笑笑说：“贤侄这个玩笑不好笑啊！你叔可没这么大的利润，最后再往下压十万。”
　　　　“马叔别！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生意没法这样谈了，伤感情。”嘴上随时侃价：“一百五十万，马叔你也少赚点。”
　　　　“恩！”马老板沉思一会后知道华子的确是买家，现在也是自己解套的最佳时机：“一百七十万，能谈就去房产局，不能谈咱们就接着吃饭。”
　　　　“瞧你说的，一百七十万行！不过还要加上你楼旁的那片地。”电影院地处城市中心，闹市区都是寸土寸金，马老板当初开发这里也是看上这里的环境，却不想刚开发好就遭遇疲软，而后整个投资都陷入泥潭。
　　　　楼盘的旁边是一片垃圾场，堆满生活垃圾，一直无人清理，马老板买地的时候，转让方顺道把这片垃圾场也一块转让给了他。没多花多少钱。
　　　　马老板一听宫谨飞提出这么个条件，便轰然应许，心中还觉得那地方晦气。
　　　　双方见谈妥后，便继续喝酒，华子也从卫生间回来，听说整栋的四层笑楼一百七十万拿下，还送了一个区域很大垃圾场，心中不由的喊声便宜。
　　　　双方各取所需后，便放下了心中的包袱，猜拳行令闹的好生开心。
　　　　房产局要下午三点才能上班，双方约定下午三点土地局见。
第二十三章　买楼兴建娱乐城
　　　　　　　　　　　　华子四人从酒店出来，与马老板拜别后，登上面包车，往家禽市场冲去，买上几只公鸡，面包车又冲到家具用品店，又买了三百个海碗，一个大点的酒缸，好几桶的烈酒，一把牛耳尖刀。
　　　　又冲到香烛点，买上一个香炉，三根巨香几把小香，一叠黄纸，还有红烛火盆。
　　　　华子这才明白宫谨飞要做什么，没多言语，既然自己已经回来，希望能通过宫谨飞掌控这股势力，尽量挽救这些可能变成人渣的家伙。闭上眼睛压着车往学校开去。
　　　　东兴社的人早早的来到学校，穿着相同的衣服傻傻的等着老大们。面包车出现在校园内，而后直接往学校后面的小礼堂开去，小礼堂地处偏僻，也就是年终开会时，才能用上一次。
　　　　一众人往小礼堂集合，发子拎过张桌子，青麻忙着把香炉放在桌上，不一会一切都准备停当。
　　　　人也聚齐后，发子把酒倒进酒缸中，青麻拿过尖刀，拎着鸡舍站在一旁。
　　　　宫谨飞上前从笼中拿出一只，掐着翅膀，拽着鸡头，一刀斩在脖子上，鸡血向外喷洒，淌进酒缸中。见血流尽，把鸡丢在一边，刀子交在发子手中，发子学得似模似样。刀子继续往下传，很快把笼中的鸡杀个干净。
　　　　这一群半大的孩子瞪大了眼睛，这个就是斩鸡头，烧黄纸吗？古老帮派的入会仪式？
　　　　这一切都跟影片中相似，点燃他们原本就容易冲动沸腾的热血。
　　　　一旁还有几个散人，他们瞪大眼睛，忽然发现自从这个东兴社成立以后，对方与自己的差距正在逐渐的扩大，他们越来越像出来混的，越来越正规，自己所谓的组织不过是小孩过家家。这一刻他们都动摇起来。
　　　　发子与青麻点燃红烛，三根巨香拿出来，宫谨飞接过巨香想给华子，华子却摇头，这巨香都是魁首点，自己没那么多时间，也没那么多精力。
　　　　宫谨飞便点上这三支巨香，往香炉叩了三叩，转身冲着大家喊：“从今天开始，咱们就是兄弟。不过帮有帮规，哪怕是兄弟触犯帮规，也要重罚。”
　　　　发子接到宫谨飞示意，扬声喊：“持强凌弱者，断五指。买卖毒品者，断一脚。逼良为娼者，除祸根。手足相残者，断四肢。出卖兄弟者，追杀天涯。”
　　　　青麻跟着喊：“咱们要做的是替天行道，见义勇为。”
　　　　一众小弟跟着喊：“替天行道，见义勇为。”
　　　　“很好，入我门墙皆是兄弟，谁也不许无故惹事生非，若是想留下的，来上香。”宫谨飞说完，又点上三支小香，冲香炉拜了三拜，拿碗从酒缸中捞起一碗血酒，抽出一张黄纸点上，丢到火盆里。
　　　　华子站在一旁没上去参与，他还有很多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自己要组建的是一个帝国，迫切的需要自己的羽翼，就是这么一群孩子，发展三年、五年，必然会成为自己事业上的一大助臂。
　　　　发子也上前重复宫谨飞的动作，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播下种子后，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收获成功。
　　　　接着是青麻，然后一众小弟排着队，一个个重复前面的动作。
　　　　宫谨飞见人都有酒后，便说：“饮下这碗酒，怎么就是斩过鸡头，烧过黄纸的弟兄。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众小弟喝下这碗血酒，而后把碗摔个粉碎。一时大家气氛高涨，舔着嘴角的血滴，回味着热血充斥全身。现在你就是每人给他双筷子，他们也能把别人全干趴下。军心可用，战意高昂。
　　　　“就这样，大家解散。下午放学后的训练谁要是不来，我抽他！”宫谨飞把手一挥，督促大家解散，而后他跟着华子坐车往房产局赶去。
　　　　马老板在房产局等着有些忐忑，他怕这是酒桌上的玩笑。好在华子准时，面包车出现在房产局门口。
　　　　发子拎着拉杆皮箱，青麻机警的瞄着四周。
　　　　马老板冲他们招手，而后一起走进房产局交易转让大厅，马老板看了看皮箱里面的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