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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第8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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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普车缓缓的开过小桥,驶入了一座法国城镇。城镇看上了有些反常,窗口没有悬挂三色旗,墙上也没有欢迎中俄联军的宣传画或宣传标语,这一切出几乎吉普车上的国防军官兵的预料。
    在过去的一个月中,法国北部的每一条道路上都挤满了坦克、装甲车、汽车、炮兵和步兵,空中的运输机更每天上千架次的飞行,直升机更是一副遮云蔽日的模样,之所以这般,是因为德国是向单方面向联军投降,这是两国达成的协议。
    根据投降协议规定德国在所有占领区在中俄联军未到达受降前,不能够向美英盟军投降,这是戴高乐以及战斗法国所要求的,如此要求,是为了避免法国落入贝当之手,对于这个要求,中俄两国自然是全力配合。
    几乎是在6月9日,投降协议签字的同时,国防军、俄罗斯皇家近卫军六个空降师,便从波兰、荷兰、德国甚至俄罗斯境内,搭乘近2800架运输机在六个小时内,完成对弟戎、贝桑松、卡昂、雷恩、南特、厚热等一百余座城的空降或机降,在随后十八个小时内,又有十万仅携带轻武器的中俄联军抵达控制线德军一方城镇,实现了对法国德占区的控制。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一场与英美争夺法国的“进军战”打响,法国的道路上布满了开赴第一次,增援与英美盟军对峙的中俄联军,而几乎每一座法国北部的城市都有法国的男男女女成群结队的欢呼,穿着他们最鲜艳的服装,挥舞着那些在沦陷时期藏在柜中的三色旗,高唱着《马赛曲》庆祝解放。
    但此时这座城镇似乎怪了点,周围看上去死一般的沉寂,看上去简直就如同一座鬼城。
    “长官,怎么回事!”
    开着车的李奇说了句。
    “咱们是不是走错了路!”
    “错不了!”
    用手指顶了下钢盔,孙逸轩颇为自信的说了句,虽说看不懂那些法文路牌,可打从共和十年进了鹰营,算算几乎等于当了二十六年兵,要是还看不懂地图走错了路,只怕说出去都丢鹰营的脸,到那时他就活该冲着脑袋瓜子放一枪了。
    但或是出于确定一下的原因,他还是取出一张地图,摊在膝盖上,突然他听到咔嗒一声,是推上保险的声音,看着地图的孙逸轩一笑。
    “这个笨头笨脑的家伙……”
    打开保险的毫无疑问,肯定是唐热,一个在突劂斯坦的国民学校学习生活了十六年哈萨克人,有时候若是不看他那张脸,看着他吃肉时的模样,孙逸轩都想不明白,只能说国民教育非常成功,成功的甚至消除了突劂斯坦的宗教影响。
    在他前方的副驾驶位上,司马仁无精打采的叼着根烟,他把钢盔往后脑一推。
    “长官,你知道我现在最需要什么?一瓶葡萄酒和一个法国女人!”
    不知道是他太年青,还是太勇敢,或是本就是一个傻蛋,在这个时候,他一点儿都不担心,即不担心碰到一些逃出军营不愿投降的党卫军,要知道他们去接受的就是一支党卫军部队的投降,现在他并不为自己的安全担心,总之周围的一切对他来说没有一点影响,对于他来说,战争在一个月前就结束了。
    “是这个地方拉布尔伊德,没错!”
    在地图上得到确认后,孙逸轩说了句,然后挥挥手,让开着车的李奇继续开车。
    端着枪的唐热手指按住自动步枪的扳机,在吉普车驶入镇子的广场里时,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作为一个刚分配到前线不到三个月的新兵,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得到一个勋章,然后退役带回家向那些女人们显摆,可是现在呢?战争结束了。
    他扫视着街道周围紧闭的门窗,脸颊上的股肉随即神经质的抽搐起来,也许这里埋伏着敌人也不一定。
    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的喧哗声音,唐热一直举起的步枪,猛地过身去,只见旅馆的大门敞开,门里涌出一大群人,他们中间许多人都携带着武器,有的手里握着冲锋枪,有的腰里别着手榴弹,人群中还夹杂着一些妇女,在男人们中间这些女人特别的醒目。
    “是法国人!”
    孙逸轩朝着后坐一kao。
    “他们掌握了这些市镇!”
    顷刻之间,吉普车周围挤满了人,但是人群中毫无欢庆的气氛,他们显得非常严肃,一个男人穿着短灯笼裤,胳膊上载着法国国旗袖章。
    “你们在这干什么?”
    司马仁用法语问道,和李奇那个农民、唐热那个山里人、孙逸轩那个孤儿不同,他可是司马家的少爷,算算和总理还沾点亲,虽说家里并没有多少土地,可是早些年爷爷置下的几家公司的股票足以让他挥霍一生,富足的生活,让他在当兵之前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不仅会德语和俄语,还会英语和法语,所以,他一直都是少校的翻译。
    “我们在等德国人!”
    一个妇女说道,对于这个个头不高,园脸身材如橡木酒桶的中年女人,他根本就没有一丁点兴趣。在问话时的,他的眼睛朝着人群中扫着,试图找到几个漂亮的法国女人来,可他的愿望却落空了。
    “你们是怎么进镇来的?”
    “乘车进来的!”司马仁不耐烦的回答道,心里对这群胆小鬼冒起了无名之火来,他们的年青女人都藏到那里去了?
    “这里是怎么了?”
    “镇子的另一头有几千个德国人!”
    袖子上带着袖章的男人说道。
    “还有十几辆坦克!”他又补充了一句。
    “而且还是党卫军是吗?这个情况我们知道!”
    司马仁怎么会不知道,少校带他们来这,就是接受这支德国党卫军投降的。
    “你们是要接受他们投降吗?我们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去!”
    在法国男人问过后,从司马仁那里知道他说什么后,孙逸轩打量了一眼这个留着一脸胡子的法国男人,然后又看了看周围的那些法国人,他们为什么关门闭户的着德国人,也许,他想到最近听说的一些事情,这些法国人会任意处决那些落单的德国兵,以至于在法国的德军根本不敢走出军营。
    “少校先生,那些人可是纳粹!”
    “是啊,中尉先生,那几千个德国鬼子都是党卫军!”
    “最残暴的!”
    围住吉普车的法国人乱轰轰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听着司马仁的翻译,孙逸轩在心下笑了下,这些法国人,他们根本就是想趁摘桃子罢了。
    “请一个个的讲!”
    司马仁说着,同时摊了摊自己的双手。
    “首先我希望你们告诉我……!”
    他的话未说完,就被孙逸轩打断了。
    “我不会说法语,你告诉他们,我们是来接受德国人投降的,在没有进一步命令之前,任何平民不得进入德军军营!还有,再告诉他们,在德国人投降后,他们便受到国际公约的保护,我不希望发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
    孙逸轩的声音不大,看着这些法国人的眼睛多少带着些鄙夷之味,曾经在巴黎起义后,他曾以为法国人的勇气似乎又回来了,可是现在看来,这些法国人还是一群懦夫。那些德**队早在一个月前,便根据命令封存武器,只有德**官保留了腰佩武器,还有就是允许宪兵保留枪械。尽管他们几乎等于解除了武装,可是这些法国人却没有进攻军营的勇气,现在还想借国防军的势去发泄一下积压数年的怒火。
    待司马仁把长官的话翻译给那些法国人听后,场面顿时激动了起来,但是激动也只是表现的表情上还有言语中,这些法国人虽说人多势众,但是却没有勇气怒这些中国人。
    面对他们的激动,孙逸轩依然保持着笑容,同时把视线投给那个戴袖章的法国人,那个法国人挥了挥手臂,喊了几句后,众人冷静了下来,然后他看着面前的中国少校。
    “你们应该为自己的行为害臊,这里是法国,如果去接受德**队投降的话,那么作为镇长,我必须要参与其中!”
    “害臊!”
    在心下冷笑着,孙逸轩还真不知道谁更应该感觉到害臊,可以说如果没有巴黎民众的起义,整个法兰西都应该感到害臊。
    不过这也仅只是心间的冷笑罢了,直视着面前这个所谓的“镇长”,孙逸轩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刚推选出来的“镇长”罢了,甚至根本就没有经过推选,只是他在战时并没有和德国人合作,也许曾反抗过德国人。
    “行,没问题,三个人,你们自己准备车,不准携带武器!”
    十几分钟后,在那群法国人不满的眼神中,孙逸轩一行再次上路了,还有一辆破旧的烧木炭的法国轿车跟在吉普车后面,车沿着公路行驶了不过十来分钟的模样,一片位于林间的野战军营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尽管已经投降,但是简易的野战军营外,还可以看到执勤的德国士兵。
    吉普刚一停稳,几名德**官便走了过来,孙逸轩从车上下来后,其中的党卫军上校便首先行了军礼。
    “你好,党卫军第8“弗洛里安?盖依”骑兵师,上校巴赫曼?冯?丹尼奥!”
    “你好,中国国防军委任受降官,少校孙逸轩!”
    “根据我国政府的指示,除军官佩枪及宪兵枪械外,其它所有武器已经原地封存!”
    在去检查被收缴武器的堆放点。无论是孙逸云或是司马仁、李奇、唐热等人,都对看到的场景感到震惊:三个武器堆放处都堆满了成山的武器。
    这时的孙逸云才意识到或各许协议中规定“所有武器”时犯了一个错误。正常情况下指的是军用武器;但这个些个德国人却太死抠字眼了。收缴的武器真可谓洋洋大观:除了足够一个师使用的军用武器外;还有猎枪、猎刀之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到的武器,甚至在那些堆放在帐蓬里的武器库中,他还发现了大菜刀的影子,真不知道这些德国人都是从那里弄来的这些武器。
    检查营地和厨房的时候发现一切都组织得井井有条。列队接受检查的德军队伍如同接受检阅一样军容严整、衣着笔挺,他们是列着队踏着正步走入营地间的这片空地,昂首挺胸走了过来。
    “这就是的德**队!”
    孙逸云在心下轻喃一声,这些德**队即便是投降之后,也会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军纪,没有混乱,没有颓废,更没有那种自抱自弃,就像那些在音乐声中慢慢的收拾着被摧毁的城市的德国平民一般,纪律早就刻到了他们的骨子里。
    在宣布接受他们投降时,这些德国士兵依然保持着军容,这种传统的德**队的作风,倒让的孙逸云心下对党卫军生出了些许好感!尽管他们明白,作为党卫军部队,他们并不能像陆军那样,很快离开法国回到祖国,但依然保持着军人应有的素质,没有逃兵、没有逃散或许只有一些可能的战犯会身列其中。
    “这是我经历的仅有的一次受降,但直到现在,我仍然相信,德**队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军队之一!”
    巴赫曼上校从司马仁那里得知孙逸云说的话后,他看了几眼这名中**官,他之前说的非常清楚,在未接到转移返回德国的命令之前,他们依然留在此处,仍然由他负责军队的管理。
    “我们不会主动干涉你们;你们同样需要尊重我们。”
    “中**队同样是我见到最优秀的军队之一!”
    在回应孙少校时,巴赫曼上校说道。
    “也许,我们两国的军队应当联合起来消灭英美盟军。”
    “不;谢谢!”
    孙逸云摇摇头。
    “现在,我想我们所有人只想退役回家。”
    回家,这是所有人的期待,但是作为一个孤儿,孙逸云却不知道自己家在何处,或许只有军队或者鹰营那里才是自己的家,但他们呢?他们每一个人都期望回到家人的身边。
    从司马仁那里明白了他的意思后,巴赫曼上校看了孙逸云数眼,“哒”一立正。
    “少校先生,经由你的同意,我希望能够对兄弟们简单的说些话!”
    “没问题,上校!”
    得到同意后,巴赫曼上校冲着孙逸云和司马仁点头致意,然后便朝着列队站于营地间的德国士兵走去,他站在先前用弹药箱搭起的一座讲台上,环视着眼前这些与他一同服役,一同战斗,一同出生入死的士兵。
    “士兵们!”
    巴赫曼的声音低沉但却有力,随着他的一句话,原本稍息的士兵便自觉得立正,注视着长官。“司马,”
    心生好奇的孙逸云轻喊了一句,示意他翻译给自己听。
    “这是个漫长的战争,也是一场艰苦的战争,……”
    在翻译着上校的话时,司马仁的声音产生了些许变化,变得如上校一般的低沉。
    “你们英勇并骄傲的为祖国作战,你们是不平凡的一群,彼此紧密相联,这样的友谊只存在于战斗中,在兄弟之间,共同使用散兵坑,在最需要的时刻彼此扶持,你们见过死亡,……”
    巴赫曼的话语如同微风般的抚过了那些德国官兵的心灵,同样也让孙逸云等人心灵一震,他看着背对自己的上校,表情发生了些许变化。
    “一起接受磨难,我很骄傲能与你们每一个人共同服役,你们有权享受永远的快乐的和平生活。”
    在巴赫曼上校的讲话结束之后,整个军营静静的,看着上校还有那些平静的德国士兵,孙逸云扭头冲着司马仁说了一句。
    “不论如何,这些人,即便是党卫军,也是一群值得我们尊重的对手!”
    在说话时,他的眼神扫了一眼那三个跟来的法国人,看着他们的那副模样,孙逸云突然为自己的之前的决定后悔了起来,为什么要带这三个平民来,他们的存在对于这些真正的军人来说,几乎等同于一种侮辱。
    “镇长先生,我需要再次提醒你一点,从现在起,他们是中**队的战俘,作为受降军官,我对他们的安全负有直接责任,我需要提醒你这一点!明白吗?”
    之所以说出这番话的原因,正像上校说的那样,他们有权享受永远的快乐的和平生活。
    戴着袖章的法国镇长愣愣不知作何回答时,一直呆在吉普车上李英奇却跑了过来,他的表情显得异常兴奋,甚至于钢盔都不知道让他扔到了什么地方。
    ‘长……长官……‘
    听着他的喊声朝孙逸云的眉头一皱,但接下来的传来的声音却让他整个人愣住了。
    “日……日本投降了!”V!~!
    ..
第三卷新时代 第375章 落日
    “每一个日本人,都应该认识到一点,这场已经令日本流尽血液,让人民饱尝苦难的战争,从始至终都与解放全人类的崇高理想无关,每一个日本人在过去二十四年来所遭受的苦难,已经证明了我们的失败,我们的人民绝不应该为这种可以诅咒的非正义战争再流一滴血和汗,只有早一天结束这场战争,才能免除日本人民毫无意义的牺牲……当我率领澳洲军奔赴前线时,我曾对他们许诺,我会带他们回家,今天,阻挡他们回家的却是他们的家人、亲人……是时候结束福井川的暴政了!”
    6月10日,中国、韩国的广播电台以及民间自由广播电台在同一时间内,开足功率对日本进行了全天广播,广播里只有一个声音,前日本人民军元帅,现在的日本临时政府警备队元帅上原有泽的讲话,这是上原自投降后,第一次向日本民众演讲。WwW、
    上原有泽这位有着“日本军神”之称的元帅的讲话,给遭受了两枚核武器打击后的日本民众本就诚惶诚恐的心造成进一步的压力,尽管他们知道上原是个叛徒,但是这个叛徒毕竟是日本有史以来最优秀的指挥官。
    就在他们茫然不知所措,军官和地方官员仍旧犹豫不决时,6月17日,第三枚原子弹被投掷于新泻县,相比于前两棵造成的毁灭性打击,这一次打击却出人意料的提前数天,用传单要求他们离开城市,尽管新泻和东京、广岛一样,毁灭于核打击下,但是人员伤亡却非常有限。
    “要么日本彻底毁灭,要么日本迎来新生,现在如同二十四年前一般,日本人民将不得不再次面对一个选择,但我相信,在经历了二十四的极权统治后,每一个日本人民都渴望着自由!”
    核武器打击之后,身为临时政府总理的原敬一郎再次发表对日本人民讲话,而与此时同,上原却派出了自己的私人代表秘密乘飞机到达日本,与日本军政代表勾通。
    日本之所以没未能在遭受原子弹袭击后作出反应,原因非常简单,尽管国家副主席、副总理之类的官员,还有数人侥幸因不在东京,而活了下来。但军队失去了号令,东京军总区高级指挥官几乎全毁于东京核爆,广岛军总区的原田一则元帅,这位依kao着政治斗争上台的人民军元帅,根本没有足够的影响力号令日本三岛上35个军团指挥官,而正是这些军团指挥官控制着整个日本,这些军人自不愿服从那些文官的命令。
    而上原有泽的私人代表在接下来的十几天之中,乘飞机不断拜访他们,同时给了他们一个选择。“是起义或是被消灭!”,最终其中的绝大多数指挥官接受了上原有泽的建议,发动“战场起义”,从而获得改编警备队的机会。
    在少数忠诚的社工党的反抗被击溃后,7月4日,日本27个军团防御区司令官或参谋长,通过广播或电报宣布“战场起义”,以推翻社工党统治,建立一个自由而民主的新日本。
    投降!按照中国的要求,日本必须要投降。
    当政府消失之后,谁来主导国家的投降呢?
    当然没有任何人愿意承担这个责任,而且这个责任由投奔自由的“起义军官、官员”充当也不合适。于是乎7月5日,这些军团防御区司令官代表们经过一致商议,把被福井川废黜后关进集中营,三天两头拉出来批斗一番的裕仁天皇拉了出来,由他出面宣布投降,更何况在退位时,福井甚至还给他按了一个副主席的职位,现在福井死了,他当主席自然是顺理,又成章。
    7月6日,遭废黜的裕仁天皇出人意料的以“天皇之身”出任日本人民民主主义共和国的主席,当然他的这个主席除非他的皇后之外,无人可以命令,更不可能像前主席福井一样,享有远超过天皇的绝对权威。
    47年7月7日,裕仁主席发表告全体国民书,承认失败,宣布投降,当然他不宣布也不行,除了,2个观望,五个铁杆党员控制的军团司令官外,他根本没有任何力量不去读那张《告全体国民书》。
    整个过程如同一场丑剧一般,在日本的大地上上演着,虽说丑剧,但是却多少让日本人有了个台阶,无论是党员干部也好,普通民众也罢,现在国家主席命令投降了,那就投降吧。至于27个,不对应该是29个宣布战场起义的将军,那不过是识大体而已。
    至于另外五个拒绝上原有泽建议的将军,其中仅不过只有两人在裕仁宣布投降后自杀,另外三人包括原田一则元帅,也同样宣布服从“主席”的命令。
    战争结束了!不难对于日本,甚至对于整个世界而言,战争已经结束了!
    在裕仁代表日本宣布投降后的第五天,多年来习惯了为政府摇旗呐喊的报纸和新闻界开始动作了,《朝日新闻》以《新艺术与新文化的起步》为题发表社论,其中写道:
    “我们必须坚定地相信,军事的失败与一个民族的文化价值是两回事,应当把军事失败作为一种动力……因为,只有这种全民族失败的惨重牺牲,以及过去二十四年的悲惨遭遇,才能使日本国民提高自己的思想,放眼世界,客观如实地观察事物。过去一切歪曲日本人思想的非理性因素都应通过坦率的分析而予以消除……我们需要拿出勇气来正视战败这一冷酷的现实。但我们必须对日本文化的明天具有信心。”
    而与此同时,日本各家报纸的社论都反复强调:“日本必须在世界各国中得到尊重。”日本国民的责任就是要在新的基础上赢得别人的尊重。
    这些报纸的社论不仅仅是少数知识分子阶层的心声,城市街头及偏远农村的普通民众都同样在进行着大转变。
    7月21日,乘船或飞机抵达日本的中国、韩国、兰芳、越南、菲律宾、缅甸等亚洲联军,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在港口、机场摇旗欢迎他们的人,就是曾经发誓要用竹枪死战到底的日本人,虽然他们在九州也曾遭遇过欢迎,但是与这种欢迎无法同那些站在路边鞠躬欢迎他们的场面相比。
    有什么比占领一个国家时,整个国家的国民在见到占领军的军车或军人时,都鞠躬欢迎更为惊人?而这的的让他们心生一种“救世主”之觉。
    “我们拯救了日本!”
    如此这般的心态影响着每一个亚洲联军的官兵,同样的他们也不介意,在拯救日本的同时,去拯救那些日本女人,当然那不过是个人的拯救罢了。
    到了敞开的大门口,卡车上的国防军士兵们安静了下来,单是从大门内散发出的臭气,就足以使他们闭上嘴,何况大门旁边和铁丝网后面还躺着一些尸体,而且,一大群穿着破破烂烂蓝色囚服的囚犯,他们剃着光头,如同稻草人一般,缓缓移动,洪水一样围住了一辆辆卡车和朱子潜的吉普车。
    他们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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