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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万岁-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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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写镜头。一双双脚在冰面上滑行,孩子们的笑声也跟着传来。
    中景镜头,一帮孩子在湖边滑冰,巴伯也在其中。
    一个女人从远处走来,站在湖边对巴伯打了个招呼。
    “玛丽亚姑姑!”巴伯告别伙伴,跑上了岸。
    两个人回到了家里。巴伯热情地招呼姑姑。
    然后巴伯把姑姑拉到那个巨大的黑板跟前。向姑姑炫耀黑板上面地算式。满脸地笑意。
    两个人做饭,然后坐在一起吃饭。
    “玛丽亚姑姑。我昨天算出咱们这栋楼地高度,就只用了一个小小地棍子和一个算式。”
    “我还帮助那个酒鬼算出了他地那些存酒还有多少天可以喝完。帮助戈壁地小玛莎地父母算出了他们还有多少欠款没有交”
    ……
    巴伯一边吃饭一边向玛丽亚诉说着他地战绩。
    “爸爸说。我们可以用知识去帮助别人。帮助那些需要我们帮助地人。爸爸说。人活着就是为了帮助别人。”
    巴伯看了一下玛丽亚。
    玛丽亚露出了笑容,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以一个大纸包。
    “这是什么?”巴伯笑了起来。
    “送给你的礼物。”玛丽亚示意巴伯打开。
    巴伯打开来,纸包里面装着一个银十字架。里面还有一本尺寸很小地《圣经》。
    巴伯对这样地礼物。颇感例外。
    巴伯翻着那本《圣经》,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传统教派的已故教宗所罗门五世。
    “玛丽亚姑姑。你认为他知道人为什么活着吗?”巴伯指着照片上面的教宗道。
    “我想他知道。”玛丽亚笑了起来,她抚摸着巴伯地头,道:“人活着。是为了给别人带去光亮。让别人感觉到这世界原来是暖地,然后人们的生活就好过多了。”
    巴伯看着玛丽亚。皱起了眉头:“玛丽亚姑姑。你是爸爸的妹妹吗?”
    “当然是。”玛丽亚给巴伯切了块小牛排。
    “那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呢。”巴伯问道。
    “你地意思是,我和你爸爸不一样?”玛丽亚看着巴伯问道。
    巴伯点了点头。
    玛丽亚放下刀叉,道:“我和你爸爸生在一个传统教派地家庭。但是在你爸爸很小地时候。他就发现很多事情都能够算计和估量,然后
    信一切事情都可以,后来他就变成了一个科学家。”
    “你呢?”
    “我。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信仰上帝地女人。”玛丽亚喝了一口咖啡道:“不过我猜你爸爸肯定该有困惑的时候,他的生活很有理性,但是那并不代表上帝不存在,懂我地意思吗?”
    “不懂。”巴伯摇了摇头。
    “上帝存在,很简单,若你相信地话,他就存在。”玛丽亚拿起了那个十字架,交在了巴伯地手里。
    “玛丽亚姑姑,你信上帝吗?”巴伯看着玛丽亚问道。
    “信。我信。”
    “那上帝是谁?”
    玛丽亚笑了起来,她没有回答巴伯的问题,而是把他搂入怀中,然后她问他道:“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温暖。爱。”巴伯回答道。
    玛丽亚看着巴伯手里地十字架,道:“这就是上帝。”
    特写镜头。那枚银色的十字架,被巴伯捧在手心,一律微弱的光从窗户漏进来,照射在十字架上。
    镜头突然定格,音乐声再次想起。画面失焦。
    然后画面突然切到了那个冰封的小湖。天空下着雪。湖边燃烧着一堆火,那个老头火边,看着飘扬着雪花的湖面。
    音乐声随之高涨,然后又渐渐沉寂下去。
    一个巨大的酒馆。酒馆里面摆满了棋盘,一个老头在里面同时和很多人下棋(这个老头由格里菲斯扮演),巴伯和父亲也在其中一桌。
    看得出来,老头是个高手,同时和这么多人下棋的他,不断击败对手。
    巴伯趴在父亲的耳边,不停地父亲支招,父亲笑着按照巴伯说的走动棋子,最后竟然将那老头杀败。
    父子两个高高兴兴回到家里。玛丽亚姑姑打来电话,告诉父亲已经给巴伯在附近的一个教堂找到一个牧师副手的活,希望他能够去。
    父亲拒绝了玛丽亚的做法。
    然后父子两个在房间里闲着无聊,便在那黑板上写着一些算式。
    “爸爸,能根据温度。算出湖面的冰层地厚度吗?”巴伯看着外面的漂着雪花的夜色,转脸问父亲说道。
    “当然能。不过仅仅靠温度还不够,还需要其他的几个因素,比如有没有风啦,风速多少等等。”父亲笑了起来。
    “那你算一算现在湖面的冰层有多厚不行吗?”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得去给那帮人上课。”
    “我也去。”
    父子两个人去上课。
    巨大的教师里面,坐满了学生。巴伯坐在最后一派,看着父亲站在教师前面的一块大黑板旁边,给学生们上课。
    他在讲解各种各样的函数,讲解着各种各样的算式和复杂地数学问题。
    科学。这是科学。
    这段上课的内容。有长大七分钟的片长。
    银幕上,巴伯的父亲是那么地信心十足,那些数字、算式在他的讲解中,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科学。那是科学。
    突然,画面定格。音乐声响起。
    画面切入了小湖。大雪之下的小湖,雪花之下,火堆旁边。那个老头还坐在那里,他抬起头,看着镜头,眼眶中满是泪水。
    音乐声变大。女声哼唱,安魂弥散地高潮部分,哼唱声如同一条奔涌的大河。让人们的心灵在颤抖!
    “上帝呀。上帝呀。”坐在我身边的马尔斯科洛夫开始不停地划十字架。
    而旁边地人。也都一个个捂住了嘴巴。
    电影到了这里。观众们已经预料到了什么。
    电影在超过一半时间的时候,气氛开始逐渐沉重。先前的种种事情,都在安魂弥散地音乐中,变得悲郁起来。
    特写镜头。一双窗户。
    一只雪白地各自落在窗台之上。
    镜头上拉,房间里面,巴伯和父亲正在各自看书。
    镜头左移,另外一扇窗户中,邻居地那对夫妻仍然在无休止的争吵,男人心力憔悴,女人劈头撒发,他们为生活中地花销争吵,为工作争吵,为生存争吵。生活,让这对曾经相爱的夫妇之间,生出了无尽的仇恨。他们的孩子再哭,但是没有人管他。
    镜头左移,德妮的家。母女倆在床上已经睡着,母亲抱着德妮,睡得很安稳。
    镜头继续左移。酒鬼的家,一片狼藉。酒鬼抱着酒瓶醉倒在桌子上。他的墙壁上,挂着落满灰尘的镜框,里面是一个英俊的飞行员的照片,他穿着军装,笑容灿烂。谁都无法猜出这个男人为什么从一名飞行员变成了酒鬼。
    生活就是这样,有不同的故事在演绎,心酸,欢乐,痛苦……它们在同一时间发生,但是却自己体会到自己的内心。
    特写镜头,那只雪白的鸽子在阳台上散步。它很悠闲,发出咕咕的叫声。它在阳台上走,不时偏着脑袋看着房间里面的人,态度专注,然后它支开翅膀,扑啦啦飞去。
    特写镜头。一个在门口的牛奶瓶。奶瓶里转满了水,因为天气冷,已经全都冻成了冰,因为体积膨胀,整个瓶子都被冰挤破了。
    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一支小手伸过来取走了瓶子。
    是巴伯。
    他把那个瓶子拿起来,跑到了房间里面给父亲看。
    “爸爸,看,天气多么的冷!”
    父亲看着那个破裂的瓶子,笑了起来。
    然后巴伯恳求父亲和自己玩数学游戏,而游戏的内容就是计算小湖冰面的厚度。
    父亲叫巴伯打电话到气象局讯问这几天的气温,然后父子两个在黑板前一起列着公式。
    那是一个繁琐的公式,计算出来结果之后,父亲笑着告诉小巴伯,就算是一个大人,这个时候都可以在湖面上溜冰了。
    巴伯很高兴,转身从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一双冰鞋。
    他告诉父亲,这是玛
    咕送的。
    巴伯问父亲自己可不可以到湖面上去溜冰。
    父亲摇了摇头:“不可以,现在太晚了。我现在出去散步,不过当我回来的时候,我希望看到你在穿上睡着了。”
    中景镜头,飘着雪花的湖面。父亲在湖面的边缘行走,试了试冰层地厚度。冰层很结实。
    然后他看到了湖边的一堆火,篝火旁,一个老头坐在那里。
    父亲停住了脚步,他看着那个老头,愣了起来。
    老人看着他,眼睛里满是泪水。
    音乐响起。两个人完全静止了下来,彼此之间隔着一段距离。
    特写镜头。雪地中的死狗。
    特写镜头,燃烧的篝火,火光映照的老人的脸。
    父亲看着这个老人。诧异地睁大了眼睛。
    父亲赶了回来,他拧开了儿子房间的灯,看到儿子在床上睡得很香。
    他转身想要离开,却被儿子拉住。
    巴伯问父亲什么时候可以溜冰。
    父亲告诉他。冰面很结实,明天早晨就可以。
    特写镜头。阳光洒在窗台之上。一支鸽子落在窗棂的边缘。
    父亲正在窗户旁边的桌子上工作,他伸出手去拿墨水瓶,墨水突然从瓶底露了出来。然后迅速濡湿了桌子上地纸页。
    父亲愣了一下,然后把墨水瓶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起身,走向卫生间。
    镜头在房间中的那个黑板跟前停住,黑板上面。对准了黑板上那个复杂的计算冰层厚度的公式。
    音乐再次响起,充满了骚动和不安。
    “我地上帝!那个孩子有危险!”
    观众中,有人担心地喊了起来。
    “完了。完了。”马尔斯科洛夫面色铁青。嘴里不断念叨着。
    这个时候的电影院。紧张的气氛,到了极点。
    父亲在卫生间里面洗手。然后听道敲门声。
    是德妮。她站在门口,问父亲巴伯在家吗。
    父亲愣了愣,摇了摇头。
    然后他听到了外面有救援车的响声。
    他走到了窗户跟前看着外面,一台消防车从楼下呼啸而过。
    父亲呆了一下,抓起自己地外套就向门外跑去。
    走道里面,到处都是呼喊声。
    那对吵架的妇女抱着女儿往楼梯处跑,德妮的母亲过来看着父亲,告诉湖边出事了。
    父亲匆匆忙忙跑下了楼。
    他看到了玛丽亚姑姑。
    她站在远处的雪地里,目光呆滞,满脸泪水,看到父亲出现地一瞬间,她跌坐在雪上。
    “湖面的冰破了!湖面的冰破了!”玛丽亚姑姑看着父亲,大声地叫了起来。
    父亲地脸,冰冷,坚定。
    “别激动,冰面是不可能破地,冰面是不可能破地。”他在安慰玛丽亚姑姑,但是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到。
    德妮走到了父亲的跟前。
    “早晨我碰见了巴伯,他告诉我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长出了一对翅膀在湖面地冰层上飞翔。”德妮拉着父亲的衣服,低声说道。
    父亲大步向小湖跑去。
    周围有人群涌过来,有人在呼喊,有人在紧张得搬运着工具,更有救生车的响声。
    小湖的旁边,已经围满了人。人们焦虑地看着湖面,彼此安慰。
    那对经常吵架的夫妻,相互抱着对方,那么紧。
    酒鬼把平时比自己性命都要重要的酒瓶丢在一边,忙着给救生员打下手。
    全景镜头,小湖的中间,冰面破了一大块,救生员一点点朝着破裂出铺设着救生设备。
    父亲在人群中的脸,显得那么的焦急,那么的无助。
    有救生员在冰面破裂的地方开始捞人。
    父亲的旁边,也有孩子的父母在焦急地等待。
    一个孩子从人群中挤出来,拉住了父母的衣服。焦急的父母发现儿子没事,大声地哭喊了起来。
    “先生,我看见巴伯在湖面上溜冰了。我看见巴伯在湖面行溜冰了。”
    那个孩子的话,让父亲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音乐声响起,沉郁、悲伤、低沉的小提琴声,如同刀子一般在锯人们的心脏。
    全景镜头,救生员一点点地从湖底脱出尸体。
    特写镜头。父亲圆睁的眼睛,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滚落了下来。
    他看到了巴伯的书包,看到了他身上的那套蓝色的羽绒服。
    安魂弥散曲进入了高潮部分。
    父亲呆呆地离开小湖。
    他走向湖边地一个教堂。
    教堂里面,空空荡荡。只有那个巨大的十字架在蜡烛的映衬下显得是那么的高大。
    父亲跪倒在十字架跟前。
    这个时候,他低下了他的头颅放声大哭。
    特写镜头。
    篝火堆。老人还坐在湖边。
    他看着面前的人群,眼中满是泪水。
    特写镜头,雪地里的那只死狗,尸体上覆盖满了雪花。
    老人走到死狗跟前,一点点抹掉它身上的雪。
    “死亡,是另一种新生。”老人低下头来,在狗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那狗慢慢地从雪中爬起来,一点点走向远方。
    全景镜头。太阳出来了。金黄地阳光照耀着大地,预示着一天的重新开始。
    一只鸽子在雪地上散步,它小巧地转动着脑袋,然后支开翅膀。扑啦啦地飞向了天空。
    银幕失焦,
    浮现出字幕。
    那是十诫的第一诫:“我是耶和华,你的上帝,曾将你从埃及为奴之地领出来。除了我之外,你不可有别地神。”
    影片结束。
    一个小时零三分。
    面对着银幕上的那行大大的字幕,观众全都呆坐在位子上,没有人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们看着那个诫条。十诫中地第一个诫条,也是最最重要的一
    ,全都低下头来。静静地祈祷。
    大厅里面。灯光次第亮起,几分钟之后。铺天盖地的掌声响了起来。
    人们纷纷起来,在我地带领之下。《十诫》地所有演职人员集体走上讲台。向众人鞠躬感谢。
    这部紧紧一个小时地电影。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首映式之后。我立刻被各大媒体地记者包围。
    “柯里昂先生,我是《纽约时报》地记者。你的这部电视电影十分地成功。必然又是一部杰作,请问,《十诫》一共有十部。目前完成了一部。剩下的九部什么时候拍摄?”
    “剩下地九部将在今年之内全部拍摄完成,在电影院和电视上和观众见面。”
    “柯里昂先生。请问。这九部依然还是你导演吗?”
    “你地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剩下地九部。我可能会导一两部。也可能一部都不会导。大部分地电影,我将交给梦工厂导演组的导演们。”
    “既然是这样地话。柯里昂先生,你怎么能确定。其他导演执导制作才回来地电影,能够像你亲自执导的这部电影这样优秀呢?!”
    “我很确定。因为剩下的九部电影,剧本全部由我亲自创作。梦工厂会成立《十诫》拍摄组。我担任总监制。所以下面地九部作品。绝对会更加精彩,而且梦工厂地导演们。每个人都有机会单独执导一部,这样的话,观众看一看到不同风格,不同思想地作品。”
    “柯里昂先生,我是《洛杉矶时报》地记者,请问,今年地下半年,你还有拍片打算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或许有,但是目前我手头还没有剧本。有好剧本地话,我想我会拍摄。”
    “柯里昂先生,你地这部《十诫》在体裁上十分的特殊,属于电视电影,而众所周知,哈维奖是电影奖,我地问题是,你认为在今年的哈维奖评选中,评审委员会会让这部作品进入评选范围吗?”
    “这个你应该去问评审问员会。你说得没错,这部作品体裁很特殊,不能完全称之为电影作品,但是如果从大地美学标准来说,我想还是可以的。”
    ……
    记者们的一堆一堆地问题,问得我晕头转向,在回答完之后,我干脆逃了出来,跑到了电影院后面地休息室里。
    时候不大,格里菲斯、维斯康蒂、布烈松几个人也都跑了进来。
    “你们怎么也跑来了?外面那么热闹,就不想凑一凑?”我笑了起来。
    维斯康蒂一边摇头一边坐在沙发上道:“别提了,老板,那帮记者在外面拉扯着我问电影地拍摄花絮,问得我头晕。”
    其他人纷纷大笑。
    “老板,我听记者说。你决定剩下地九部全部交给我们来拍摄!?”格里菲斯看着我认真地问道。
    “不错。我是这么决定地。”我点了点头。
    休息室里地一帮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
    “老板。你为什么不拍!?这样地体裁。这样地深邃思考,只有你能够拍得出来!”维斯康蒂大声叫了起来。
    我摇了摇头:“其实在这方面。没有什么深邃不深邃地。生活中地每一个人。都是哲学家。面包店地店主。卖报纸地小贩。甚至是乞丐,这些人不比任何的哲学家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哲学体系,都有属于自己地思考。只要你把心放下来,沉下来,学着凝视这个世界。你们每个人都会发现一些平时根本发现不了的东西。而这些东西,你们能够用摄影机表达出来的话,我想你们拍摄地电影。不会比我的差。”
    “《十诫》。这是世界上第一部电视电影。我想对于我们梦工厂来说,应该也是依次特别的纪念。也许过了几十年之后。它会成为梦工厂后人以及全世界电影人津津乐道地一个话题。因为它是梦工厂人地集体之作。一部风格迥异。但是却在表达着一个思想的作品,这样。不时挺好吗?”
    格里菲斯等人。全都被我说得沉默不语。
    “放心吧,剩下地九部电影。剧本我会先写好。写好之后我就不管了,接下来就看你们各自地发挥了。”我笑了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片。
    上面列着我给这帮家伙分配地工作。
    “第二诫。不得制造和敬拜偶像。都纳尔拍摄。
    第三诫。不许妄称耶和华名,茂瑙拍摄。
    第四诫。须守安息日为圣日。斯登堡拍摄。
    第五诫,须孝敬父母,斯蒂勒拍摄。
    第六诫。不许杀人。格里菲斯拍摄。
    第七诫,不许**。弗拉哈迪拍摄。
    第八诫。不许偷盗。维斯康蒂拍摄。
    第九诫。不许作假见证。布烈松拍摄。
    第十诫,不许贪恋他人财物。你们一帮人联合执导。”
    听着我把剩下的九部电影地拍摄人物分配之后,一帮家伙顿时发出了惊叫声。
    “老板。我们都拍了,你干嘛?”斯登堡十分纳闷地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膀:“我呀,我担任你们地总监。负责监督你们。顺便也考虑考虑我的下一部电影。”
    “下半年。有得忙了。估计去酒馆地时间就少了。”维斯康蒂极其不要脸的一句话。休息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就在我们规划《十诫》地拍摄工作地时候,柯立芝和贝尔德跑了进来。
    今天晚上《十诫》首映式。梦工厂兵分两路,我带领着大部队负责电影地首映式,柯立芝和贝尔德则带着洛克菲勒电视集团地人负责电视上的同步放映。
    见到这两个家伙窜到了休息室,众人不由得为之一愣。
    “卡尔文,看你们这风风火火地,应该给我们带来好消息了吧!?”格里菲斯大声笑了起来。
    柯立芝十分骚包地把插在胸前口袋里地那朵标志性的
    了出来含在嘴里,然后走到格里菲斯地跟前,一把把了起来,跳了一段**四射的探戈。
    “各位,当着安德烈的面,我来宣布一个好消息!”柯立芝把嘴里的玟瑰抛向空中,然后大叫道:“我们的电视首映,获得了巨大的成功!经过我们的调查,这部电视电影的收视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五!”
    柯立芝话音未落,休息室里面一阵狼嚎。
    “卡尔文,为什么不是百分之百!?”茂瑙睁大眼睛问道。
    “笨蛋,那剩下的百分之五,肯定是关掉电视机跑到电影院里面看了!”斯登堡喷了茂瑙一脸的唾沫。
    柯立芝哈哈大笑,道:“我告诉你们,那些在电视里面看完这部电影的人,肯定都会去电影院再看一遍的,毕竟在电视里看和在电影里看是完全不同的两中感受!”
    “老板,今天首映式这么成功,我们怎么着也得庆贺庆贺!大家说是不是?”斯登堡一脸坏笑地站起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不错!要庆贺!”维斯康蒂和甘斯立马应和。
    这三个家伙。完全是穿着一条裤子的人。
    “外面不是酒会吗,上面到处都是美女,你们还不满足?”这帮家伙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们会拉什么屎。
    “酒会?!那不算。美女虽然多,可是只能看不能尝呀!”维斯康蒂巴巴地说道。
    “我们要去帝国酒店!”斯登堡振臂一呼,应者云集。
    格里菲斯、都纳尔、茂瑙这些人看着梦工厂地那帮少壮派,连连摇头。
    “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是管不了你们。”我笑了起来。
    “这么说老板你同意了?”斯登堡等人大喜。
    “不要玩得太疯了,明天还得工作!”我白了这帮家伙一眼。
    “老大。你不去?”甘斯冲我咧了咧嘴。
    我站起身来,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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