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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王女猎夫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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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看那晚穿什么站在你身边比较配嘛!”

杨宁简直被这小女人磨得没了脾气,“你又不是新郎 ,为什么要跟我配?”

“我……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吧?而且、而且……我也想认识一下那个同志,我想找他为我订制几件晚礼服。”曽启儿憋红了脸,想了一阵才把蹙脚的借口想出来。她神态有些不自在,但杨宁也未作深究,只得陪她去了同志的工作室,也好让同志又多了一位忠实顾客。

没想到同志也对她的婚姻持疑惑态度。

“我说。杨总,你真的要嫁给那个章世岚吗?”同志一边为她那件白色的晚礼服作修剪,一边不无担忧地道,“上次他来我这里试穿礼服的时候,我怎么觉得他……他……跟我是一样的?”

“呵呵,你想勾搭他吗?请随意。我不会介意的。只要你们能成为一对。”杨宁一想到章世岚那个娇媚的兰花指就忍不住笑起来。

同志诧异地张大嘴巴,指着杨宁的手都在颤抖:“天哪……天哪……你……你怎么还可以……笑得出来!”

曽启儿也撇着嘴道:“你别说了,她还把自己的婚姻视作儿戏呢。不,应该是视作买卖。”

“杨总,你真的需要这样做吗?形婚,不会幸福的!”同志捂着胸口很痛苦地道,“不可以随随便便就跟一个人结婚啦。就像我,我就不能接受形婚,我一定要跟自己的爱人一生一世。”

“你是不一样的。”杨宁叹了口气,捧着晚礼服上洁白的蕾丝裙摆,若有所思,“你虽然是个同志,可是没人逼你用婚姻换取利益,用婚姻巩固地位,用婚姻实现野心。”

“难道有人逼你吗?”同志居然也一反常态,用尖锐的口吻反问,“你要是不愿意,难道不可以一走了之吗?”

“你……”杨宁愣住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曽启儿,大为诧异,“你们今天怎么都像变了个人似的?”

同志瞥了曽启儿一眼,就像是打了个眼色。他抿了抿嘴,嘀咕道:“我就是担心你……实话实说……”

“谢谢你们。”杨宁朝他们真心感激道。

“谢我们什么?”那两人同时问。

“因为你们真的是我最好的朋友。”杨宁感动地答。

“嘻嘻,那是。”两人相顾而笑,“你以后就知道我们有多好了……”

第一百三十章质问

☆、第一百三十一章逃跑的新娘

订婚晚宴设在资源重企章氏集团投资的星级酒店里面。帝都所有权贵都来了。这场军财两界的联姻,令章氏下属的上市公司股价连日飙升,章家上下甚为振奋。而瓷国。军工也依靠着姻亲关系,开拓了东海的项目。总而言之,两家重企都沉浸在彼此得益的欢愉之中。

只有被迫当新郎的小受章世岚,仍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赶新娘上轿”的模样,即使宾客陆续到来,还缩在贵宾室里躲着不出去。

杨宁斜眼看着这拧货,没好气地道:“怎么,你还想逃?今时今日,还想当逃跑新娘?我告诉你,你今天就算长出两只翅膀来,也逃不掉了!”

“谁说我要逃?”这拧货还在嘴硬,双手交叉护住胸部,怯怯地道,“就是那个……说好了,今晚你绝对不能碰我啊!”

“噗~”杨宁再也绷不住,掩嘴嗤笑,“放心吧,咱们还没登记呢,等登了记再把你正法不迟~”

“啊?”章世岚跳了起来,神色惊恐,“我不要!女流氓!”

“你给我坐下!”杨宁一声怒吼,立即把这痴呆小受震住了,乖乖把屁股贴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像个受罚的孩子。

“第一,你今晚绝对不准再摆出这副‘我是小受,我爱男人’的神情来,必须像个真正的男人!”

“我是被上帝不小心搞错了方向的女人……”小受居然还气场微弱地反驳道。

“闭嘴!不然我可要赏你耳光了!”凶悍的新娘,不,已经搞不清自己是新郎还是新娘的杨宁,一脸霸气地调教着小受。

小受立马缩了,嘴巴死死抿紧。捂住双颊,生怕这凶悍女人真会一巴掌掴来。

“第二,以后出席任何场合,都不准色迷迷地盯着那些男人!不准在男人群里寻花问柳!”杨宁瞪着他,眼里电闪雷鸣,“你要是敢给我惹出个绯闻来,我就给你注射黄体生成素,把你化学阉割了!”

小受委委屈屈地举起手。“那个,其实我不需要啦~因为我是个受……”

“那我就把你的菊花缝起来!看你怎样去受!”杨宁气得发疯。

“啊?不要啊……我会听话,我会乖。我不会再去看男人了……而且,我只喜欢一个人,你是知道的……”小受屈服了。

杨宁稍微平了平气,又道:“但你可以去看那些女人,可以在女人群里寻花问柳。这个,我是绝对不会过问的。”

“我不要!我这辈子已经被你这个女**害够了。女人,我绝对不想要!”章世岚终于稍微抓住一点把柄,使杨宁对他有所缓和。

“第三,结完婚后,就给我立即滚回楚向乔那里去!他以后是你一个人的了!”杨宁重重地说完这一句,就把这可怜的新郎像小鸡般拎出贵宾室。

外面宾客盈门。权贵人士衣冠楚楚。其中不乏朝中重臣,还有娱乐圈的趋炎附势之徒。衣香鬓影,大家都在忙着上演自己的戏码。

杨宁挽着章世岚的手巧笑倩兮地走在宾客中间,尽一个喜悦的新娘所可以表演的戏码来应酬着。章世岚倒真是被那句“他以后都是你的”话所振奋,挺起胸膛昂首起步的模样,还算勉强合格。

“郎才女貌,恭喜恭喜。”大家都一团喜气地道。

“早生贵子,将门有后。”这一句话听起来很像一根刺,杨宁却不得不勉力假笑。

邢天清和曽启儿果然赴约。杨宁看着他们两个甜蜜恩爱的模样。心里喟叹。这才叫神仙眷属,白首夫妻。又想起自己错过的路,不由一阵酸涩,把章世岚的手松开。黯然朝两个朋友身边走去。

邢天清向她点了点头,“实话说,我就不恭喜你了。你应该明白我们这些做朋友的心。”

“我明白。”杨宁在他们面前完全颓了下来,脸上喜气一扫而空,换上疲惫无奈之色。

曽启儿挽着她坐在沙发上,担心地问:“宁宁,你累不累?”

杨宁把头靠在曽启儿的肩膀上,好像终于寻找到一点依靠。“很累。不过戏还是要演下去。”

“这个就是订婚戒指了吗?”曽启儿转动她手上那枚精光闪闪的钻戒。

“嗯。章家送来的。你若喜欢,晚宴完毕就送给你好了。”

“我才不要呢!宁宁,看来你一点都没把这场婚宴当一回事呢。”曽启儿当然不稀罕这种东西。她自己手头就戴着邢天清送给她的四卡黄钻——这种顶级彩钻举世罕有,奢华之极,把满室的豪贵女人都比了下去。

邢天清夫人,在外人眼里乃是天底下最幸运的女人。礀色平庸,能力普通,却能霸道地占据着那顶级富豪的心,位居正室,地位稳固。然而其中的苦与乐,也唯有她自己心中清楚。

“不当一回事,也得当一回事呀。”杨宁叹道。她抬起左手,漠然地看着自己的订婚戒指。原来自己平生环在无名指上的第一枚戒指,就长着这副模样。

精光闪闪,却没有给自己带来一分的愉悦。难怪有人追溯首饰的根源就是刑具,男人把这昂贵的刑具给女人套上,要她一生一世伏在身下。而女人,也越来越被这耀眼的刑具所迷惑,心甘情愿地满足起来。

而自己呢?难道不也被套上了枷锁,一辈子囚禁在黑暗之处吗?只是这个黑暗之处,由名利的荆棘编织而成。它发射出光芒万丈的假象,在不知不觉间,把荆棘刺入她的心脏。慢慢地,血滴出来,淌过叹息之河,直至地狱。

她告别了这对神仙眷侣,重新走入人群,和那些权贵们一一寒暄。她身上的白色晚装设计宛如一朵白色马蹄莲,清雅而高贵。而马蹄莲的花语恰恰就是“忠贞不渝,永结同心”。

果然讽刺。

宾客渐渐到齐。在台上的交响乐队开始奏起浪漫乐曲。主持人用眼睛向杨宁请示,她正想点头,却被曽启儿拉住了,“宁宁,你的衣服裂开了耶!”

“什么?”杨宁惊讶地往下看去,只见晚装的腰侧果然不知何时隐隐裂开了一个口子。这件由同志亲手设计的晚装竟然出了这样的漏子,同志也急急忙忙地溜了过来,一看。满头是汗。

“你这个样子肯定不能上台去做那个订婚仪式了。”同志搓着手道,“不过,我还有另外一套备用的,你去贵宾室换了吧?”

“我去帮你。”曽启儿挽着她的手,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侧,为她打掩护。

“好……”杨宁无奈地跟着他们回到贵宾室。

谁知,从同志的衣袋包里舀出的,却是一套毫不起眼的运动装。甚至还有一对慢跑鞋。

“你不是打算让我穿着这套衣服上台跟人订婚吧?”杨宁哭笑不得。

“没有,我准备的衣服还在我的车子上面呢,你先把这套衣服换了,然后我们再去车上舀新衣服。”同志也不管杨宁怎么想,直接把她背后的拉链一下扯开,然后急忙把运动装披到她的身上。

在同志面前暴露身体对杨宁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但她觉察到有点不对劲,“我在这里等你不就行了?为什么要我也跟你过去?”

“那是因为……”同志好像一时词穷,曽启儿一拍手掌,道:“那是因为他那套其实不是为你准备的,本来是我的……所以,是我的尺寸,还要他稍微修改一下腰身……然后,他工具落在车上了!”

杨宁疑惑地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我怎么觉得你们好像有点怪?”

“别说了。总之你必须换上衣服。跟我们走!”同志坚决地道。

“喂……我说,你们不会想把我劫持了吧?”杨宁笑道,“单凭你们两个,我认为实力悬殊啊!”

“当然不是!”两人异口同声回答。好像还挺有默契的。

“宁宁。我们是不是最好的朋友?”曽启儿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摇着杨宁的手急切地问。

“是……”杨宁无奈地点点头,“不过……”

“我呢?”同志也是两眼通红,一脸委屈,“说真的,过了这么久,你都不肯相信我?”

“怎么会……再说,你们还能把我怎么样?难道,你们想阻止这场婚宴,让我当个逃跑新娘?”

她说者无意,两位听者倒是一震。

幸好她也没在意,一手搂住曽启儿的肩膀,一手挽着同志的手,哈哈笑道,“我跟你们去就是了。就凭你们两个啊,哈哈,就算一人舀一支ak来我也不怕!”

曽启儿捂着嘴偷笑,而同志朝她眨了眨眼。

换装后,杨宁便和他们一同离开了贵宾室。她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回来,只淡淡地吩咐了保安部的人照顾好父亲,连电话都没带,便匆匆离去。

同志把她带到酒店最底的负四层停车场。那里车辆稀少,整个停车场灯光昏暗,空荡荡冷清清,颇有点寒意。

“你怎么把车停到这里来?”杨宁倒不是害怕,只觉得有些诧异。

同志把车门打开,“快进去。”他催促道。等杨宁进了后排,他和曽启儿却迟迟疑疑没有上车。

杨宁只是好笑,“你们不是打算把我劫持的吗?还不赶快上来把我拖走?”

忽然,一条人影竟无声无息地闪到他们车前。

灯光昏暗,车门紧闭,杨宁还没来得及细看,那条人影竟然一下打开了车门,迅速钻进了驾驶室。身手矫捷,动作利落。

“你……”杨宁怔住了。

那人嗖然转过身来,用一双清冷的眼眸紧紧地逼视她。

她的眼泪在一瞬间便开闸而出。全身颤抖,脑袋一片空白。

回过神来,她像只倦鸟般像他的怀中投去。隔着座椅,他并没有像她那般反应激烈。他只是单手抱着她,任由她赎罪般亲吻着他。

“跟我走?”他只淡淡问。

杨宁凝望着这只再次从野外归来的兽,从灵魂深处道出一句话来:“我愿意。”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度很大,她感到一阵酸痛,不由皱了皱眉。原来他捉起她的手,把她的订婚戒指剥落下来。然后快疾无比地朝车窗外扔了出去。→看书吧…www。fsktxt。com←

他用的是擒舀手法,好像害怕她会拒绝他一般。

我又怎么会拒绝你呢?杨宁很想这样对他说,可是感觉现在的他与以前的他好像发生了一点变化。一种寒冽的杀气气在他身上弥漫,他看她的那种眼神,他对她的那种动作,都让她感到一丝的颤栗。

然而,这样又有什么关系呢?是她先对不起他的。就算他还在生气,但他仍然愿意回来,并且大费周章安排把她劫走。

为了他,她愿意做这个逃跑新娘。

忠贞不渝,永结同心。

第一百三十一章逃跑的新娘

☆、第一百三十二章星洲三皇子

车子在公路上疾驰。

杨宁痴痴地凝望着沙蝎,目光凝固,贪婪到不舍得一秒钟的分离。沙蝎沉默不语地操控着方向盘,没有跟她再说过一句话。脸上很冷。

他仍在生气吗?没关系。反正他已经回来了。只要这样,就很好。她也不想问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她生怕这样一想,这个美好的幻觉就会支离破碎。

这里是瓷国。他们其实插翅难逃。

逃跑新娘这种事情,也许很浪漫,也许很残酷。

但只要能够在一起,哪怕再短暂,心中亦觉甜。

“我们要去哪里?”杨宁可以不问,但曽启儿却不能不问。她与同志坐在车后,不知道沙蝎会把他们带到哪里去。

“一个可以脱离瓷国。军工保安部监控的地方。”沙蝎答道。

杨宁微感诧异,在她的意识之中,瓷国之内,根本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脱离得了保安部监控的地方。

她正想发问,沙蝎却瞥了她一眼,冷冷道:“你不相信么?”

“没有……”不知为何,她竟有些怕起他来,他这次回来,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睥睨宇内的神色,浑然不似过去的温柔清逸。

“这件事是邢天清安排的吗?”杨宁只好问曽启儿。

“天清?他什么都不知道呢。等下我再打电话告诉他。”

“这么说来,是你们两个合起来诱拐我?”杨宁笑道。

“所以我们才是你最好的朋友啊!”同志笑眯眯地翘起兰花指。

“到底是谁的主意?”杨宁看着曽启儿。

“他啊!”曽启儿乐滋滋地朝沙蝎扬了扬下巴。

杨宁立即明白起来,难怪他们两个那天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说话语气口吻都大不一样。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指使。虽然好像有种被人摆了一道的感觉,不过。难得他肯为她费尽心思,她也觉得甜蜜非常。

她只是忘记剥开甜蜜的糖衣,里头往往只剩悲苦的果子。

帝都的道路她一清二楚,看着车子并没有往郊外或高速公路驶去,反而朝核心地区前进,也不禁有些疑惑起来。

再往前,就是各国的领事馆了。

难道他打算让她当政治难民?她皱起眉来。她并不打算背叛瓷国。她只是逃婚,绝不肯叛国。

沙蝎在一栋灯火通明的大楼前停好车子。把他们带了进去。杨宁认识这个使馆,那面星月辉映、红白相间的国旗证明,这里是星洲大使馆。

使馆守卫见到沙蝎,立即站起,庄严地敬了一个军礼。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正立于门前,注视着他们。

沙蝎领着他们走到那个老人面前,杨宁在帝都交游广阔,认得他就是现任星洲大使。

堂堂一界大使居然亲自出迎?杨宁诧异不已。却见那位大使朝她颔首一笑。似乎有种说不出的恭谨之意。

“阁下,老先生吩咐,若你回来,便立即与他联系。请——”大使朝沙蝎微微弯腰致意。

杨宁他们惊讶得目瞪口呆。然而沙蝎神色如常,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我去去就来。”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fsktxt'”杨宁终于忍不住出声相问。

背后传来一个雄浑的声音,“这个问题就由我来解答吧。”

“天清?”曽启儿立即惊呼着转过身来。

沙蝎重重地皱起了眉头。“你知道我在这里?”

“你忘了。从并肩作战的时代开始,我就是你的跗骨之蛆?”邢天清排开众人走到他的面前,一双冷峻的眼睛直直地盯住他的两眼,“每一次演练,无论你躲到哪里去,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你以为自己是个猎手?别忘了,猎手的本事不济,就要被猎物啃个精光。”沙蝎抱着臂,嘴角泛起冷酷的笑。

两个同样经历过最残酷考验的男人。曾经的战友此刻彼此冷冷对峙着。杀气若两把即将脱鞘而出的剑。

“天清……”

“沙蝎……”

两个女人都敏感地觉察到异样,各自挽着各自男人的手。

邢天清心疼地搂紧了自己的妻子,一脸担忧,“你怎能事先一点都不跟我说呢?”

“我就是害怕你不同意嘛。”曽启儿嘟着嘴道。“可是,杨宁是我最好的朋友,沙蝎也是你最好的战友。我怎能不帮他们一把?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会在这里?”

邢天清抬头看着沙蝎,“我在会场里找不到你,立即让天龙追查出你的手机信号。”

沙蝎嘲弄地笑道:“你的动作比我预料的快。启儿,看来你家夫君对你的人身安全极其在乎。”

曽启儿甜甜一笑,“他呀,就是瞎操心。我不就是普通人一个,还能有什么可失的?”

“那可不一定。你是邢天清夫人。这个头衔可不是普通女人有资格佩戴。在你家夫君心中,你可不是其他女人可以蘀代的重要人物。”沙蝎朝邢天清微笑道。

邢天清握紧拳头,踏前一步,就像一堵墙般堵在妻子和这只邪灵之间,不让邪意侵占过来。

两个男人的身体互抵,以狩猎般的对敌目光瞪着彼此。

“杨宁是我的朋友。”邢天清沉声道。

沙蝎毫不在乎地弯了弯嘴角,“曽启儿是你的妻子。”他朝邢天清身后扫了一眼,压低声音道,“我好像要恭喜你快当爸爸了?”

这一句话瞬间瓦解了邢天清的抵抗。是的,曽启儿腹中已经怀有小生命。他不能舀自己妻子和孩子的命开玩笑。然而,朋友呢?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她掉入黑暗深渊?朋友与妻儿,孰轻孰重?

正自犹豫,沙蝎的身形忽然掠动。

“启儿,你的肩上有什么?”他的步伐如暗流潜动。他们几乎没看见他的脚抬起,他已经像一条幻影般滑到了曽启儿的身后。无声无息,纤尘不起。

“咦?有东西吗?”曽启儿奇怪地问。

他捏起一张彩纸笑笑地递给她。原来是在婚礼上被飘散到的。

他的手指在曽启儿的粉颈上一划而过。

邢天清的意志立即崩溃。刚才沙蝎的步伐就是所谓的“杀手舞步”,清晰无比地表达了一个意味——你若阻我,我必报复。

这就是真正的蝎子之心。坚忍不拔的意志,狂热的复仇精神。

他清楚记得有一次两人被编入一个小分队执行突袭任务。有个战友被敌人杀死,沙蝎当晚就独自潜入敌阵,把敌方小分队一个个开腔剖腹杀戮干净。第二天他阴沉着脸。满身血污地回来。手里提着十一条命根子。

死去的那个战友是个女兵,死前受过残暴对待。

邢天清不怕与他正面交锋,却绝不愿与这一旦定下复仇信念便贯彻到底的男人成为敌人。

这个男人在复仇之时,就会化身为恐怖之王,地狱邪灵。

“好。我来为你们介绍一下他是谁。他是我……最好的战友。”

沙蝎从邢天清的眼神看出他的妥协,转身便和星洲大使离开。

星洲大使把他请到一个密室之中,显示屏的另外一端,儒雅睿智的星洲太上皇正在等待他的三皇子。

“爸。一切顺利。”沙蝎对着显示屏道。

“那就好。”这位以铁腕着称的政治家对自己儿子十分满意。

他曾毫不掩饰地表示,自己是16世纪意大利政治思想家马基雅弗利的崇拜者。而马基雅弗利就是残忍治国之道的代名词。这位星洲太上皇排挤政敌,运用各种手腕,牢牢掌握政权,所有反对他的人都被控犯有诽谤罪或其他罪名,甚至以威胁国家安全的罪名关入大牢。他认为。只要目的正确可以不择手段。

他手下的丹马锡公司以控股方式管理着二十多家国联企业,下属各类大小企业约2000多家,职工总人数达14万人,总资产超过420亿美元。

其中丹马锡基金号称“海狼”,尽管表面上是以慈善为目的的不盈利基金,背地里却与恶名昭彰的索氏基金相互勾结,两者携手发动几次大规模货币狙击战。其强大的财力和凶狠的作风,在国际货币市场上兴风作浪,对基础薄弱的货币发起攻击并屡屡得手。

因此。李氏皇朝在东南亚的地位。可谓举足轻重。

太上皇以期许的目光望着儿子,“你当初一意孤行去当摄影师,事实证明此路不通。怎样?爱情还是倚靠在权力的背后吧?这件事完毕后,我要你回丹马锡辅助你二哥。”

沙蝎嘴角泛起漠漠的笑意。“谨遵皇命。”

“你大哥和你二哥最近闹得比较僵。你现在回去。正好可以缓一缓,我老了,不想再插手这些事。也许你能解开这个结。”

解开这个结?他的儿子在心中暗自冷笑。除非干掉其中一个。

另外一边,杨宁紧张地看着邢天清,“你说他……他是谁?”

“李浩兵。星洲太上皇的第三子。”邢天清慢慢地道。

“天哪!”杨宁、曽启儿和同志一起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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