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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三八的男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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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才是真实的写照吧。表面上看似不在乎，其实心里，还是有一定位置的。
不过这个爱谁谁，实在有些可恶！总是挑拨离间，而且明显不把舒心放在眼里，有他好看的！舒心掏出手机记下爱谁谁的QQ号，哼，将来有他好看的……
关键还是怎么把小艾给哄回来。
舒心又拿出手机拨通了程航的电话：“喂？小艾在不？请他接个电话吧？”
小艾对程航直摇手，可是程航说：“小艾刚到，我让他接。”
小艾冲程航翻了个大白眼，接过电话闷声道：“喂？”
舒心在那头笑意仿佛压抑不住的感觉：“喂，老婆啊，太帅了！说走就走，真有性格！不过今天你老公的性需求怎么办呢？”
程航在一边注意着小艾的表情，只见一张气鼓鼓的肉脸在接到电话后的几秒钟内象被放了气的气球一样瘪了下来，用水一般的声音说道：“死样，今天我有事，不回去了！”
8。先生，要服务吗？
舒心道：“喂，妈妈桑吗？这里是龙泉山庄3幢904，我想要一个白白胖胖的，个子不高的，功夫好些的，床上骚些的先生，希望五分钟内送货上门，价钱好商量。”
小艾道：“哟，这位客官，您的品味真是高雅，您要的不是咱位的当红头牌吗……您可能需要轮候，现在队已经排到一个月以后了……”
舒心道：“妈妈桑，我出十倍的价钱，你必须得答应，现在市扫黄办的处长在我旁边，我们的讲话都录音了，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扫平你的鸭窝，没收非法所得，处以十倍罚款，并且把你的头牌肥鸭大洋先生处以无期拘禁，让你鸭飞蛋打，人财两空，你就看着办吧……”
小艾腻声道：“我的爷，您可真会开玩笑，我这不是在为您排档期着了吗，您是咱们的老主顾了，当然会优先照顾了……等等，马上就到。你们政府的，就象强盗，公安局的，根本土匪……”
小艾收完线，把手机还给程航：“不好意思啊兄弟，这么晚打扰你了。我还是先回去吧……”说完一阵风般卷出了门。
程航目瞪口呆，良久，良久，打了一个寒战，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喃喃自语道：“我的妈呀……”
舒心在家里等了不到五分钟，门铃就叮咚的响了起来。门打开，小艾摆了个很酷的POSE撑在门边：
“先生，您要服务吗？”
舒心上下打量了一下：“怎么就你一个人吗？我电话里不是要两个的吗？”
小艾道：“先生您的要求我知道，您不是要双飞吗？我们来了两个人呢！还有一个是处男。”扭头冲后面叫道：“大傻，出来接客。”
然后小艾后退几步，把嘴张开，傻到要流出口水，再把两眼焦距打散，做出一副害羞表情，憨憨的道：“先生，我是第一次，什么都不懂，请您温柔些……”
舒心一把把小艾拽进来：“什么温柔些，爷我要上演****版，你必须反抗，不然不给钱！”……（此处删去一千五百字）
结束后舒心问小艾：“如果我不找你，你怎么办？”
小艾道：“你要敢不找我，我明天就杀到你们办公室，胸前挂一个牌子：始乱终弃的现代陈世美。我还要召集媒体，血泪控诉政府官员利用职权强抢民女，潜规则……”
舒心笑道：“这都什么罪名啊，没一个靠边的……我说小艾，你什么时候有个正形？一说到重点，你就打哈哈开玩笑……”
小艾道：“我什么都玩，就是不玩深沉，”
舒心哼了一声：“得了吧，你就是死要面子。你出门的时候，有一个人找大洋老师的。”
“是吗？不知道是谁……不会是生意上门了吧？”小艾突然想起来了：“哎呀，电脑关了没？”
舒心道：“早关了。”
小艾逼问：“你有没有偷看我的QQ？”
舒心装傻道：“谁有功夫看啊，我忙着召妓呢。你做贼心虚干嘛？偷人了？”
小艾道：“我是守法良民，不迟到不早退，不破坏公物，不扰乱公共秩序，不随地吐痰，不乱丢杂物，怎么会偷东西呢……不对不对，你不是个东西，你是个人，不过既然连东西都不会偷，人就更不会偷啦！”
舒心道：“凡大奸大恶者，表面看来总和常人一样！”
一场风波，仿佛就此消于无形。但在两人之间，留下了一个隐形的裂缝，时机一到，会慢慢扩散，问题并没有解决，只是掩盖了。
第二天，小艾接到一个电话，立刻赶到小粉桥的老莫桂林米线店。
这里是老弟兄乐队聚头的地方，平时的周末，总会自发聚集起一批以奔四人物为主的音乐爱好者，两三把吉他，自由弹唱，气氛轻松自在，没有最低消费，还有许多音乐活动，地下发行什么碟片的，都会聚集在这里。
这次的召集者是阿勇，纯真年代音乐网站的站长，搞过两次大学校园演唱会，也出过一张地下唱片，不过他没有任何的作品，只是一个组织者。有一次在五边形，经别人介绍认识的。
到了米线店，还在过年中，没开业，老莫，阿勇，还有树德三人热火朝天聊着。
小艾一到，阿勇说：“大主持人来了！快快快，这次主要就得靠你了！”
9。伟大的梦想
阿勇急吼吼的一把将小艾拽着坐下，语不惊人誓不休的说：“我们有一个伟大的梦想需要你一起来参与！”
小艾两手比划道：“这么大吗？象天一样大？”
树德阴阴笑道：“甚至比你的屁股都大！‘
阿勇气得一人踹了一脚道：“正经点成不？‘
老莫笑道：“要小艾正经，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阿勇说道：“好了好了，我们来讨论这个计划：传情达意心之声音乐晚会！”
“现代人和人之间已经越来越物质化了，沟通也变得越来越快餐化。原来写信，电报，现在短信，电话，QQ，MSN，原来的培养感情都花前月下，电影院咖啡厅，结婚旅游，现在这些都变得思空见惯。文明越来越发达，人和人之间却似乎越来越隔阂。”
“多少人有话要说，却没有适合的场合，适合的方式？”
“这种情况下音乐是最好的东西。以前都在电台里点歌给某某某，以表达某种意思，当然现在这样的方式早就落伍了……”
“另一方面，自从《老鼠爱大米》走红之后，网络歌手也冒个不停，大量的原创音乐网站，海量的原创音乐人，更海量的音乐作品，N多的选秀节目……大家都希望能够一夜走红……”
“两边都有很大的需求，这中间一定有一个结合点，这是一个很大的商机，我们可以创造一个机会，让这双方有最好的融合点：那就是心之声音乐晚会！”
“首先是在网上做筹备，寻找一批有故事的人，愿意表达自己心声的人，让他们把自己的故事讲出来，或者把自己要表达的心情写出来，甚至是歌词。然后再跟网上写歌的人结合起来，有现成作品的，拿出来供挑选，也可以以别人的故事为灵感写新的歌。”
“这样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每个有故事人的，都挑出一首属于自己的主题歌。然后，最最主要的亮点在这里！”
“艺术人生你们都看过吧？实话实说呢？还有很多情感类的节目，都非常的感人。包括超女，很多环节都是让父母，亲友来录制VｃR，让自己来表达一段话，具有催人泪下的力量。”
“那么我们挑出最有卖点，或者说最有需要的十来个人，给每一个人制作VｃR，还设计一个场景，给他和他的亲友们五分钟的时间，可以上场亮相，互动。”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我们就创造这么一次机会，你就是主人公！你有你的主题曲！”
“这里面有几个集中了目前流行的几个焦点，原创音乐，自拍DV，才艺表演，情感节目……一定能最大限度的吸引眼球，吸引投资！”
阿勇一口气连珠炮的说完，兴奋得满脸通红，两眼炯炯有神的环视着大家，期待着大家的回应。
小艾首先发言道：“太棒了！最好的一点：可以在这样的晚会上把爱情故事表演出来，唱完歌后当着全场的人对爱人说：嫁给我吧！”
树德道：“嗯，最好挑那些有故事的人，用短信投票的方式，这样的话可以大赚一票……谁都希望中选，都会拼命拉票的！”
老莫则沉吟着道：“音乐的问题怎么解决？是现场乐队？还是做成伴奏带？”
阿勇道：“还有很多的问题需要讨论，关键是我们要先定一个核心层，分头行动，这样才能更好的办好这件事！”
“老莫音乐素养最深厚，你就来做音乐总监。小艾认识一些媒体的朋友，你就是我们的喉舌，公关部长。树德是IT精英嘛，你就做网站方面的总负责！”
小艾道：“阿勇就是我们的ｃｅO了！”
大家一阵大笑，十分兴奋，磨拳擦掌，群情激昂。瞧大伙的感觉，放眼天下，舍我其谁，成竹在胸，踌躇满志。仿佛已经站在了成功的巅峰。
小艾的电话突然响起来，小艾一看，是陌生的号码，到一边接听，是一个低沉的山东口音：“大洋老师您好！”
小艾道：“你好你好！请问您是？”
“我是昨天晚上过生日的宋军，在您的帮忙下上台唱《姐姐》的……”
“哦，对哦，你唱得很棒的！非常有特点！真的很有才华！”
“谢谢！大……大……大洋老师，能不能……”
小艾道：“没关系，别紧张，你看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的？”
“能不能替我介绍一些音乐圈的人？”
“没问题啊！你是什么样的情况啊？年龄？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我今年十九，来南京三个月了，现在的工作……我……我……在给朋友帮忙，在打工吧……”
小艾道：“没关系，玩音乐的人，主要是声音，你的声音很有特点，有机会我会给你介绍的。你一般什么时候有空？”
“我……我要倒班的，提前半天联系成吗？”
“行啊，没问题！”
挂断电话，小艾突然想起，忘记问宋军有没有跟老洞联系，也忘记再次提醒他……
当一个人有太多的**的时候，就有许多的可趁之机了。
10。双木林
在悠仙美地一见到小艾，双木林就做出一个要哭的表情。小艾笑道：“林子，干嘛干嘛，大过年的，大吉利是，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双木林两手一摊：“钱没有，赌债肉偿如何？”
小艾道：“哈，我愿意的，只不过我不是你的菜……你要吃红烧肉，大肥油！”
双木林赶紧道：“对了对了，跟你说呀，我在网上钓到一头U熊！！”
小艾瞪大双眼：“哗，又开始花痴了，那人家喜不喜欢你呢？”
“在网上给他看的视频，他也很喜欢啊！”
小艾色迷迷道：“难道是裸聊？”
双木林风情万种的白了小艾一眼，嗔道：“讨厌！人家可是良家妇女，熟归熟，你这样讲，一样可以告你诽谤！”
小艾寒了一下道：“怪不得人称齐天大姣｝人得慌，你还让不让人过年了？”
双木林道：“怎么着怎么着，不服气呢你？不服咱来比划比划？”
小艾说：“谁能跟你金陵第一作女比呀……你快讲讲你们的情况吧……你看到他的肉肉了？”
双木林双手叉腰道：“谁是金陵第一作女呀！人家可是很保守的！哼！”
然后又换了一种甜蜜的语气道：“他只给我看了一张生活照，也不肯让我视频。不过真的帅呆了，下巴都淹没在脖子里！不对不对，他的脖子似乎比脑袋还大，这个底座应该叫什么呢？不管了，反正每一点，都是我喜欢的……”
小艾拿了张纸巾给双木林道：“赶紧擦擦！”
双木林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瞧你的口水，都快把你的脚面砸肿了！别那么一往情深的，他喜欢你吗？”
“当然！他非常喜欢，跟我聊了很多，真的，你不知道我们多么有共同语言……他居然也喜欢听许冠杰的歌，还有蔡国权的……”
“这么喜欢，啥时见面啊？”
“他很保守的，他说至少要聊三个月……”
“哇，这才叫良家妇女呢。哪象你，著名的理论，什么网聊十分钟就可见面，见面一小时就可上床，上床一次就可以考虑第二次，上床三次就可以做炮友，炮友三个月就可以说爱……”
双木林气得脸都绿了：“断章取义啊！不是这么回事好不好？你还听不听了？”
小艾赶紧举手：“对不起对不起，您说，您说……那他将来要不要结婚？”
双木林两眼发亮：“他也不结婚！”
“喔，不错，”小艾喝了一口水，又问：“他知道你是有名的电台主持人？”
双木林道：“这个倒还不知道……我希望他喜欢的是我，不是我的光环……”
服务员拿了单子过来。两人点了非常有名的悠仙美地的简餐。它的简餐味道不错，份量还挺大，所以几个分店的生意都异常的好。特别是新街口店，经常是人山人海，搞得一点都不象茶社，象大排档。
当然好在是中午，又是大过年的，没有什么人，这样双木林才敢在被隔断挡住的角落里大发雌威。不然的话，叫人看见，这个名嘴也混不下去了。
跟双木林的认识，是通过小玉。小玉是个爽快的人，虽然一开始有些难以接近，但当她接受一个人的时候，相处起来就比较轻松自在了。小艾欣赏她身上的洒脱劲，欣赏她人情练达却不圆滑，世事看透却没丧失希望。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小艾把自己的秘密说了出来，结果小玉说：“我早就知道你是了。”
这下把小艾吓得不轻，一直追问：“什么什么，你怎么知道？”
小玉道：“从举手投足是看不出来的，只是你的眼神会出卖你。你经常盯着路过的人出神，我观察过几次，都是男性。”
小艾舌头伸出来半天没缩回去。从此上街要看帅哥之前，都会习惯性的周围张望一下有没有人注意自己，更学会戴一大蛤蟆镜，修正脸型的同时，明目张胆大看特看，跟舒心一起上街时更不断为路遇的每一个人打分，并交流想感，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得出该选手最终得分，美其名曰养眼工程……
双木林是南京一个小电台里有名的三朵金花之一，同志身份其实已经半公开了，但他总是自以为瞒得很好。最惊险的一次是在大学里做一个音乐的讲座，结束的时候有一个时段是让同学们递条子上来，回答问题，结果一个学生的问题是：“听说你是同性恋，请问是不是？”
双木林镇定自若的回答：“你是我就是。”颇赢了一些掌声。
11。网恋
小艾一直为自己的身材自卑，没想到在双木林面前，虽然同样自卑，但却朝的另一个方向：双木林嫌他太瘦了。
双木林说：“什么？才七十公斤？没到八十公斤的，都不能算及格……”
搞得小艾哭笑不得。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俩成为好朋友，双木林经常找小艾八一八他工作上的事情，八八他的情感奇遇，两个人在一起，其乐融融。舒心特别看不惯双木林，对小艾说：“什么？这样的人掌握公众的耳朵？简直是灾难！”
舒心有一次还说：“如果双木林拿出他的嘴唇来，就可以及格了。可是，他有吗？”双木林的长相，在电台主持人里，其实还算中上的，只不过嘴唇有些薄。舒心掌握重点的能力一流。
这话不知道怎么的传到双木林的耳朵里去了，让他暴跳如雷：“如果舒心磨平他的耳朵，就勉强象个人了，可是，驴基因能改得了吗？”舒心对自己的各个部分都挺满意，唯一就是耳朵尖尖，似小兽般，跟大S有共同的烦恼。双木林这把刀子，插得也不算浅。
于是小艾从来不让他们俩有重叠的机会。不然就会不欢而散：一个是电台主持人，牙尖嘴利，另一个政府机关磨出来的，套话官话，话里有话，骂人不带脏字，两人吵架，真是咳唾成珠，可以三小时不带重复的，听众只会叹服绝倒，甚至脑袋会被他们绕得转不过弯来，打成一堆接一堆的死结……
双木林约见小艾，一半的时间是抱怨自己的广告任务重，抱怨广告部主任对自己的******，另一半时间就是跟小艾分享他的男人经。
其实双木林的声音还算有点特色的，特别的阳光，热情，辨识度很高。加上他也比较活络，拉广告不成问题。广告的客户往往都指定由双木林来制作广告片。明亮的声音，加上轻松的音乐，醒目（耳？）气派。而在双木林的节目中插播的广告都特别自然，仿佛做的软文般，效果奇佳，所以很受欢迎，总是能轻松完成任务。但鞭打快牛，这般的能干，直接的后果就是任务每季度加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经常抱怨道：“哼，死人干，破烂主任，又找我谈话了……”
小艾总是追问：“今天他摸你哪里了？”
“哼哼，那只瘦瘦的鸟爪想来亲切的拍我的肩，我轻轻巧巧一个转身就避开了……我的豆腐不是那么好吃的！”
小艾的手倒长得肥白可喜，滑嫩异常。还有一排富贵的小窝，这很吸引双木林，经常说道：“这些小窝多么具有质感啊！我将来的爱人，一定会每天都让我亲吻这些小窝窝的……”
小艾每每总是送上玉手以飨贵客。
小艾追问细节道：“你的他还有什么特点？”
双木林花痴痴的说道：“他说他从胸部，一直连到腹部连下去都是毛……其实从他的络腮胡也就能看出来啦，头发稀少，满面油光，雄性激素分泌旺盛……”
咽了一口唾沫，双木林继续道：“他说夏天的时候，蚊子钻进卷曲的腿毛里，都会飞不出来呢……”
小艾张大了嘴，悠然神往，突然又想起来一个问题：“听说胖子，那话儿都很小，会不会性生活质量成问题哦……”
双木林道：“这个问题很关键！你说的得对，确实，很多的胖胖，因为脂肪过多，会影响性生活质量……不过我这个，可是百里挑一！！他的有……”双木林招招手，在小艾耳边轻轻说了个数字，小艾大惊失色：“不可能吧！”
双木林羞涩的点点头，小艾羡慕的咂着嘴说：“这下，你可就爽歪歪了……”
双木林正色道：“谁象你啊，人家可是很保守的，他都不许我谈这个话题。哎，要爽，也要等三个月了！”
小艾叹一口气：“网上三个月，相当世间三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依我看，还是不要太投入的好。免得到时见光死，不上不下，现在越热，到时越尴尬。”
双木林手托香腮，遥望窗外清风过树枝，悠悠道：“有爱的三个月，胜过无爱的三年。我宁可承受到时的幻灭，也不要平淡无奇生活。”
小艾晕了一下，道：“小心啊，爱上爱情，会一败涂地的。”
双木林双手捧心：“唱了这么多年的独角戏，有一个假想的对象，不妨多演一场，先娱人，后娱己啊……”
小艾道：“真不愧是金陵名妓（电台“记”者），好一个先娱人，后娱己……”
12。选秀节目
两人乱扯一通后，小艾道：“今天约你来，有件重要的事情呢。主要有一个朋友打算整个网站……”
当小艾如此这般的把阿勇的宏伟计划跟双木林讲完后，双木林不住摇头，冷笑：
“点子似乎不错，沾遍了所有的热点，但也正因为这样，就什么热点都没有了。阿勇象个要打天下的土匪，跟你们许诺，得了天下给你什么官当给他什么官当，讲得跟真的似的。现在的原创音乐，FLASH，婚庆，以及礼品网多如牛毛。选秀节目虽然如日中天，那都是有大财团背后作支持的。没有投入，哪里会有产出？阿勇这样的，本身什么实力都没有，就想着整合，拿什么资格来整合？比如说我吧，周一到周五的节目，哪天没有厂家冠名播出？他要是能拿出点钱，做个广告，那还差不多，但我也瞧不上。能有多大名堂？”
小艾想替阿勇说两句，瞧瞧双木林的表情，觉得说了也没用。
双木林又抱怨道：“这两天过年，让我值班，天天都是连续八小时的节目，累都累死了……”
小艾取笑道：“你还累啊，搞个什么老歌专场，一放就是好几首，要不就整个厂家来做如何解决阳萎问题的节目，别人说累我理解，你还不是轻松搞定。”
双木林说：“内容是没问题，人跑不掉了，前几天他们天天搓麻，搞得我手痒痒，等我有时间了，他们却上班了，你说气不气人？一年也就这几天可以甩开来搓麻的。唉！”
小艾还没放弃替阿勇的努力，毕竟阿勇给他许的是公关部长的名头啊：“林子，你看我说的那个事，能不能在节目里宣传宣传？”
双木林道：“成，网站的名字？特色？要搞什么活动？都要别人没有的，通通给我拿来！”
小艾哦了一声，确实，他们的想法太简单，根本就不成熟……看来还需要讨论，明确化。
双木林看着小艾的脸色，安慰道：“好了，不是说你们这样不成。主要是你们要先有成熟的想法，然后还要有投资商。你看，最近我在策划的两个选秀节目，一个是快乐智多星，专门针对儿童市场，参加的人都是十二岁以下的，从百科知识，到生活常识，还有冒险游戏，连续做三个月，都是周六录制，周日播出，这是一个电子词典公司赞助的，电视台里也很重视，因为儿童和妇女的钱最好赚嘛，这个节目可以带来非常多的相关广告，并且你想想，谁不是最宝贝自己的孩子？短信投票的时候还不是七大姑八大姨一起上阵，全家总动员啊？”
“另外一个选秀是国内的饮料品牌冠名的，跟我们台，省电视台和一家晚报联合搞的，我要我的音乐新势力选拨。这个投票系统从QQ，到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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