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八的男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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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更多，结果就是更没有什么反应。
从小在家里，小艾就比较喜欢看书。父亲书架上的古文观止，聊斋志异，初刻二刻三刻拍案惊寄，阅微草堂笔记，还有什么花城，小说月报，钟山等杂志，全被他翻了个遍。
所以小艾也比较早熟，一知半解的，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知道给女孩子送礼物，还把玩得最好的三个女孩排队，思前想后了好几个星期，到底长大了要跟谁结婚。
当他把这些想法跟其中一个最大的女孩小云说的时候，小云沉默了半天，说道：“你还是跟小秀结婚吧。我比你大，小丽家太远了。”
当时小艾呆呆的望着这个勇敢让夫的伟大女性，感动得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事隔多年以后，当小艾回想起这一段，都笑骂自己臭屁大王：凭什么不嫁自己，就算伟大？
杨惠在家里，话是说得比较多的，整天说：“天天一回家，就搞得象个狗窝，也不晓得好好收拾收拾！”
“我要洗衣服了，还差一点，谁的衣服要洗？”
“你们就知道抱本书死看，也不晓得做做家务，都不帮我，想累死我啊！”
而每当董志刚或者小艾开始去干活的时候，她又会劈手抢过：“算了算了，你瞧你拖的地板，这个角，那个桌子底下，都没拖到，还不如我自己干。”
长此以往，渐渐的，杨惠的声音就变成一种背景音乐，只需要听听就好。
这也难怪，初中没毕业的水平，也只能这样。
小艾不止一次问过父亲：“为什么当初会选择妈？”
董志刚总是说：“缘份呗！”
而同样的问题问到杨惠，她则总是说：“哼，还不是被你爸给骗了，整天戴个眼镜，瘦瘦的，走来走去，家里又被整，我看他可怜，才救他出苦海的。你倒想想，我是贫家出身，嫁给他这个黑五类，我吃的亏大了！”
小艾总是说：“为爱情奋不顾身，妈是个伟大的女性！”
杨惠总是拿扫把一把将小艾扫开：“小赤佬，拿你妈来开玩笑，侬十三点伐？”
不过有两次，杨惠的表现非常让小艾惊艳，觉得母亲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家庭妇女。
一次是高三的时候，要开家长会，父亲正好要到市里开会，只好让母亲去，结果杨惠说：“去啥去？你们黄老师的会，都是鸡屎肠，又臭又长，谁高兴听？”
这回答让小艾万分感动。他从来都以及，老师和家长一伙，都是来欺压自己的。没想到，母亲居然是自己人……
另一次，是有人传父亲有第三者，好事者都打到家里来了，但母亲回答得可圈可点：“我相信我们家老董。我们的家事，不需要别人来插嘴。”
事后也居然不打不闹不副问，这令小艾对母亲的观感大大好转，认为是一个具有大智慧的女性。
可惜的是，只有大智慧，没有小聪明，所以在家里玩游戏，最通用的，只能是最简单的，比如跳棋，飞行棋，打扑克永远是跑得快。
不管怎么简单的游戏，全家人一起玩，都多了非常多的幸福的意味。
杨惠跳了一步很长的棋，高兴的说：“哈哈，这一下跳了九步！算是最长的了。”
小艾对父亲眨眨眼，董志刚也对着眨眨眼，这是他们让的。
杨惠道：“洋洋，等后天过了元霄再回去吧！”
小艾道：“不行啊妈，那天结婚的人最多，我的工作最忙了！”
其实他想的是，过年都没有陪舒心一起了，元霄一定要一起过。哪怕推掉再多的工作，也是值得的。
18。燕如姐姐
　　　　　　　　　　　在父子俩的配合下，杨惠势如破竹，赢了两三盘。
从小到大，小艾跟妈妈看起来都比较亲，马屁拍个不停：“妈是天下最年轻的妈。”“妈做的菜简直太好吃了！要是开餐厅，一定会挤爆头！”
还喜欢跟妈妈两人挎着手上街买菜，散步。就算在最叛逆的高一高二，十六七岁的时候，同样亲亲热热的，让隔壁家陈妈王姨眼热得不行。
小艾的长相跟妈妈非常之象，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大家都说长得象母亲会比较有福气，不过在很多内在的方面，小艾觉得自己跟父亲比较象。
在小艾成长的最关键几年，董志刚正好在恢复高考后重新读了师范大学的中文系，等到83年毕业回到崇明的时候，小艾跟他的关系，就有些生。
董志刚不太善于钻营，所以最高都只是做到了语文系的主任。平时总是喜欢说一些比较冷的笑话，在家里跟谁都要幽默几下，但总幽不到点子上，小艾喜欢玩文字游戏，估计跟这非常有关系。
不知道是谁说过，父子俩在长大后，不可能真的成为父子，要么是朋友，要么是敌人，这个在他们家特别的明显。
小艾跟父亲之间的关系，一直说不清道不明。要说不好，也有说有笑，但似乎，两人之间永远讲不了什么正式的话题。感觉上，董志刚似乎一直没有找到做父亲的感觉，两人间有些过于客气。
记得高二那年，董志刚突然间说：“洋洋，你的胡子长了！”
一刹那空气似乎都凝结起来。两人之间的气氛尴尬无比。
从此后两人再没聊过这么深的话题。
所以，当董志刚敲门进来的时候，小艾叫了一声爸，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董志刚咳嗽一声，道：“你还没睡呢？”
小艾说道：“才九点半啊！”
董志刚问：“你在上网啊？”
小艾把QQ拍的关掉，说道：“是啊！”那上面，还有舒心发来的一张黄色图片，这可不能让他父亲看到！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良久，董志刚说：“你妈说的结婚的事。”
小艾一顿。
董志刚又停了很久，说：“没有房子之前，都是很难的。”
小艾松了一口气，说：“是啊！”
董志刚道：“我们没有办法帮你太多。现在我们有八万，房价越来越高，你看有什么合适的，先付了首付吧，有了自己的房子，也算有个安身立命之所。”
小艾道：“我会留意的，谢谢爸爸。”
董志刚说：“说什么呢，一家人怎么这么讲话。”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董志刚道：“你早点睡吧。”
等董志刚出去了，小艾松了一口气。要父母负责他的未来，这是他不愿意的，但靠自己的能力，不知道哪天可以在南京买房？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父母付了首付，他要怎么付按揭？
还是不要想了。看看时间，他给堂姐董燕如打了电话：“姐，没睡呢吧？”
燕如在那头说：“死小子，回家也不告诉我！出来喝酒？”
小艾说：“姐啊，你知道我爸我妈不会让我这么晚出去的！”
燕如问：“啥时回去？”
“应该是明天吧！”
“怎么样了，跟你的小帅哥？”
家人中，只有燕如知道小艾的事情。从小，小艾就跟燕如最亲。
燕如比他大八岁，小时候带着他上街，给他糖吃，甚至给小艾扎小辨，涂胭脂，以至后来小艾还埋怨说是燕如带坏了他，让他负责。
而燕如的婚姻非常不幸。结婚四年，一直没有****，后来到上海查出来，是宫颈粘液分泌异常。燕如联系好了要去做人工授精，时间都约好了，突然间丈夫要跟她离婚，而且从说开始，到真正的实施，只花了十天的时间。
在电话里小艾冷静的替她分析道：
“他一定是有了新的朋友，并且，说不定那个人都已经****了，所以他那么急。”
燕如失落了很久，完全没有办法接受。她经常说：“八年啊！抗战也就八年！十天就分了！”
而小艾总是这么安慰她：“没关系啦，你要想想，幸好现在结束了，你才34岁，正好早点发现，趁早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当然，最让小艾吃惊的是当初大学毕业那一年，他告诉燕如自己的感情故事时，燕如的反应。
她没有惊讶，没有如临大敌，平常得就象听小艾说他买了件新衣服一样，说道：“爱情本来就不应该分高下，管他什么有钱没钱，地位高低，是男是女，互相关心，真的替对方着想，有什么不可以！”
19。我要我的
　　　　　　　　　　　燕如的论调如此开明，令小艾很是感动。
但讲得如此洒脱，事实临到自己，失婚的现实仍然让燕如无法面对，经常在深夜给小艾发短信哭诉。
加上生育方面的隐患，令燕如很难重拾做女人的信心。
小艾想尽办法把燕如约到南京来开心，更把燕如带到原子工作室，做了个美丽大变身。首先把燕如的披肩直发给打出层次，刘海斜斜一缕仍是直的，其它烫出曲线，修了一对稍挑的二分之一眉，改善了脸大的视觉效果，再用流行的韩式混搭，最后加上一串大大的挂件，一下子就变了一个人。
燕如左看右看，舍得不放下镜子。造型师带她去逛街的时候，更是将购物狂的本性彻底暴露，一个下午就花了八千多，光鞋子就拎了七双！
事后还是让小艾托运回崇明的。这件事也成了家人的笑柄，每每说起，都是你瞧人家燕如，从上海跑到南京去买了七双鞋子云云，而燕如总是委屈的辩解道：“那是打折活动啊！七双也不过是1200元，真是的！”
幸好燕如前夫分手的时候，留了一套房子，还有十多万，当然在这之前她前夫还是偷偷转移了财产。燕如本来只是厂里的工人，离婚后干脆请了半年的病假。到处散心，回来后开了个小吃部，一来二去的，居然慢慢做得有声有色。
燕如也不苦自己，慢慢找些能人顶大梁，自己越做越轻松。她跟小艾说：“钱是赚不完的，快乐却是短暂的！”
小艾取笑道：“哟，大哲学家啊！”
燕如曾经不止一次的跟小艾分享自己的心得：
“这年头最有安全感的是钱。那时我天天夜里睡不着，经常哭醒，幸好是自己的房子，如果在妈妈家里，好些的，让他们担心，不好的，还让他们笑话。我那半年没上班，晃来晃去的，还可以到南京来搞造型，疯狂购物。我经常在想，如果我感情又失败，经济上又一踏糊涂，孤苦无依寄人篱下，那一定是永世不得翻身了。”
但心一旦被伤过，就很难再信任人，所以这四年来，燕如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再嫁对象。
两人在电话里聊了一会儿，小艾突然说：“姐呀，你对结婚怎么看了？”
燕如叹一口气：“其实我觉得一个人也挺好的，就是爸妈和其它的街坊会讲。”
小艾道：“你其实可以找一个同志假结婚啊！不用交作业，平时可以拿出来做挡箭牌，并且他永远不会去找别的女人，而且又温柔，体贴，有素质。多好啊！”
燕如骂道：“臭小子，我还不至于到那一步吧？”
两人又扯了一会儿，舒心电话来了，小艾赶紧跟燕如说：“不聊了，舒心的电话！”
燕如笑道：“重色轻友！你忙吧！”
舒心其实也没啥事，只是跟小艾聊了一半，突然没声音了，打电话过来问问。
小艾笑道：“我在自己家里，你还紧张吃醋呢？刚才爸爸跟我聊天的，又给燕如姐打了个电话，你别紧张啊！”
舒心道：“鬼知道你是不是跟你的初恋情人久别重逢，死灰复燃啊！”
小艾道：“我们已经烧成灰，丢在风里，吹个干净了，再也燃不动喽！”
讲得虽然轻松，但心下，还是有一阵苦涩的。
第二天，小艾还是给阿依古丽买了个胸针，给帕里黛买了件小孩子的衣服，给艾山江买了个ｍP3，跟艾山江道别。
天有些阴，风吹得还是有些冷，不知何方零星传来爆竹声，提醒着年还没过完。小艾低头骑着车，慢慢的晃出老远，回过头看看，艾山江一家三口还在门口站着，见他回头，艾山江握着帕里黛的手向小艾挥了挥。
这一别，或许将再无机会见面。但，就算艾山江一家在南京，又会怎么样呢？
小艾带着一丝茫然，回到了家，回到了南京。
到家的时候，舒心正在电视机面前狂笑，一见小艾，赶紧说：“快来看啊！我要我的，海选，我的天啊，原来南京有这么多歪瓜裂枣想出名呢！”
小艾坐下来，原来是我要我的音乐新势力选秀节目。现在白天是播的精选片段。
三个评委里，两个是过气的歌星，一个一脸马列主义，一看就知道是学院派的。三个人的点评可谓刻薄恶毒，比如：“你平时是不是都在洗衣房练歌的？沾了些隔壁的厕所味。”
还有：“你这样的唱法，话筒受不了，我的心脏也受不了。”
舒心道：“这些娃可都是爹妈生的啊，为什么要送去给这些不红不黑的人折腾？怪可怜的。”
20。古天乐更黑
　　　　　　　　　　　评委里面，一个叫元方，一个叫洪涛。元方当初曾经以一首《中秋》走红，唱了整整两三年的晚会。出过两三个专辑，能让人记住的，也就只有这一首。后来签了台湾的一家公司，包装得特别俗气，唱所谓的女人心声，更让人笑是不入流。
这两年，元方在话剧《不得不说》中间以性感形象背部全裸出演，颇让人惊艳。从此摇身一变成为火辣熟女，倒有两首韩国歌改编的舞曲有些传唱度。
著名的元方老师大卷发，烟熏眼妆，一张大嘴涂得猩红，再加上一层闪亮的唇蜜，金色大耳环一晃一晃，衣服胸前一道口直裂到腰带上，双球若隐若现。只见她启朱唇，露皓齿，轻佻的吐出种种尖酸词语，把众多青年男女的梦想一一断送。
小艾跟舒心道：“有一个女的一天穿了一件深V的衣服，有些不习惯，就问旁边的一位熟识的男士：‘你说我这件衣服是不是领口开得太低了？’男士反问：‘你有没有胸毛？’女士道：‘当然没有。’男士说：‘那领口开得是太低了。’”
舒心暴笑，踢小艾道：“真恶心，你专门记这么恶心的东西！”
小艾洋洋得意：“想当初，我就是被誉为东南大学第一恶心的人！不服就放马过来！”
斯时《黄金甲》仍未上影，但不断做宣传，己有不少剧照流传出来，尤其以两排宫女的爆乳装蔚为大观。舒心跟小艾研究道：“你说这元方的胸，是真的还是假的？”
小艾哼了一声道：“管他真的假的，****就象时间一样，挤一挤总归还是有的。”
洪涛则是一个更老的歌手，形象倒还是挺不错的，也有过两张很棒的专辑。后来除了大型演唱会，也没有什么露面的机会。近两年做了一档娱乐节目的主持，倒反声名远播。连带着，又推出一张新专辑，反响还算可以。点评中有一个明显的偏向，就是对女选手特别苛刻，对男选手特别的宽容。
舒心道：“说不定这是个同志呢！太明显了吧，也，谁帅就通过，不帅就把人家狠批一通！”
小艾更是两眼放光：“要是我做评委的话，谁让我上，我就给谁通过，也要潜规则一把！”
舒心道：“原来你喜欢张珏这样的，总算是明白你的品味了！”
正说到这里，有一个长得很象芙蓉姐姐的人上场，舒心又道：“瞧，这个人一定会半夜敲你的门，要求潜规则的！”
小艾发了个寒噤，说道：“嘿嘿，这样的我就直接劝退了，何苦呢！”
至于黄源老师，曾经在北京什么艺术学校做过名誉校长，也是什么声乐专业的客座教授，点评的时候，动不动就是发声位置，共鸣腔，还经常示范一下高音，确实字正腔园，颇有点美声的感觉。
这个黄老师，就对女选手比较好些，特别是有一个美女，调都跑到大西洋了，他却鼓励道：“不错，用到了头部共鸣！”
舒心和小艾发出一阵大笑。
这时候，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上场了。小艾道：“咦，这不是宋军吗？”
舒心道：“你认识的一个同志？”
小艾答道“别胡说，这是那天我们俩吵架的时候，叫我大洋老师的，你接的电话那个。他是一心想入娱乐圈的，不知道表现如何？”
宋军选的居然是郑钧的《回到拉萨》声音颇有质感的他，拉高音如此的漂亮，小艾道：“天啊！这首歌能唱出这个味道，很牛了！”想当初，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小艾和同学在宿舍里打牌，是隔壁的收音机中传来的，让小艾惊艳的冲到隔壁问：“谁的歌谁的歌？”
现在又重现了当初听的激动。小艾一直道：“太好听了，真是太好听了！”
连舒心这么挑剔的人，都道：“还成，不赖。”
当然，他们都期待着看评委的评分：
元方说道：“你站在那里象根木桩，可怕的是这木桩还晃来晃去，眼都晕了。不可否认，你唱得很不错，但你的肢体语言会妨碍别人听你的歌，你知道吗？”
洪涛老师则道：“太完美了！这是我这几年来听到的最能打动人心灵的声音了！完全没有修饰，来自蓝天和白云，你绝对是今年中国歌坛的最大奇迹！！”
黄源教授则说：“声音，能唱得这么高很难得了。但你是这样唱下去，不出一年，就会完全毁掉。你看，你用的全部是喉音，你的出力点应该在这里，你明白吗？来，我唱给你听，咪~~吗~~咪~~吗~~”
黄源教授边说边站起来，唱了一段漂亮花腔女高音……不对，是男高音。
在大家的点评过后，该是评委说是否通过的结果，正好在这时插播了广告。
小艾急得跳了起来：”真是的……为什么这个时候插广告呢？”
舒心道：“不要紧，过一会儿就来了，你急什么呀！”
小艾道：“你说他们过了没？”
舒心道：“你看，元方不同意，黄教授觉得技巧性不够，我看洪涛一个人难回天啊！”
小艾则不同意：“不一定吧！你看看前面的选手，长得端正些的，唱得难听，唱得好的，实在没法看。宋军虽然动作僵硬了些，总归比较端正吧？”
舒心道：“或许他太黑了点！”
小艾怒目而视，说道：“古天乐难道不是更黑吗？“
21。你想马杀鸡吗
　　　　　　　　　　　小艾想着他的奇异心事，一面打开网站寻找《我要我的》官方网站。只听他爆发出一声欢呼道：“哈哈！网上有公布五十强的名单，还有照片呢！”
舒心赶紧跑过来道：“是嘛？有相片？来看看人妖大展览……”自从李宇春奇迹走红后，李俊基也以中性扮相横空出世，所以选秀节目中雌雄莫辨的人物也层出不穷。
小艾打个寒战道：“妖后，您是要亲自检阅您的队伍吗？不如去问问魔镜吧！魔镜魔镜，在这个世间上谁最妖？”小艾咳嗽一声，换一个尖锐的声音道：“舒心舒心，世间上最妖就是你！”
舒心一巴掌把小艾的头都扇歪了：“滚，再妖还不是一样收了你，惹毛了我断你一个月的性生活！”
小艾大惊失色道：“夫君，这万万不可！可一年无肉，不可一日无性啊！要知道用进废退，如果你真这么做，你的尺寸将会从大拇指变成小拇指，甚至毛里求丝，往下摸摸，比较粗的那根是毛……”
舒心道：“少胡言乱语，我知道你最担心就是我不能****你……你的宋军到底过了没？”
小艾在众多的相片中找到了宋军，高兴得跳了起来：“耶！过了过了！”
舒心道：“你看看，一瞧就知道是村里的孩子！来让我看看有没有别的帅哥？”
两人嘻哈闹了一阵，舒心跑去看他的时尚舞台之冬季皮肤特方保养，小艾则继续在看着接下来的赛季。五十个人，分五组，每组选四个，用两周的时间选出前二十。
然后选出来的二十强再进行比赛，二十进十六，十六进十二，十二进十，十进八，八进六，六进四，最后就是总决赛。比赛中有几方：专业的评委，大众评委，短信投票。不同的环节这三方力量占的比重不一。
嗯，这可需要一个长期的规划和计划呢……小艾开始兴奋起来，打开了百度，创建了宋军吧。首先发了两个贴子，一个描绘听宋军唱的《姐姐》的感觉，另一篇则写《回到拉萨》的听后感。想了想，小艾又写了一篇《向往天空》，以草籽从黑暗的泥土里挣扎向上开始，描绘了一颗弱小不起的的种子如何冲破黑暗及重重压力，顶翻顽石，最终挣扎出地面，在空气和雨露阳光中蓬勃向上生长的曲折过程，歌颂了草籽生于平凡而决不甘于平凡的精神，推崇了坚强不息的革命斗志和百折不挠的拼搏精神。
嘿嘿，要把这个当成一次机会，体验一下包装明星的感觉！小艾摩拳擦掌地想道：“什么叫炒作？什么叫包装？且瞧瞧我的本事！”应该再去拍一些宋军排练的照片，做一些宋军的访谈，让他谈谈家里的老母亲和村里的小姑娘，再把打工的经历好好写写，最好把他现在工作的环境和氛围给渲染一下，嗯，这样一个顽强不屈，跟命运抗争的以音乐为生命的打工仔形象就饱满了……
嗯，再去问问原子，原子才是包装的高手呢！小艾走出厅里，关于形象的问题，也可以问一下舒心的，舒心天天花这么多的时间整理他的外包装，应该也有些心得吧！
小艾道：“喂，舒心啊，你说我们一起包装一下宋军好不好？你觉得他应该走什么路线？”
舒心正拿着一只陌生的手机在发短信，见小艾出来，想藏起来又觉得太明显，表情就有些不自然。
小艾没注意，道：“咦，你买了新手机了？”舒心赶紧道：“没有，今天同事的手机叫我替他拿去修的，我上班不是正好路过三星的维修点嘛！”
小艾道：“心心，我亲爱的心心同学，你说宋军他到底适合什么样的风格啊？俺们要不要好好包装他一下？”
舒心盯着小艾：“我说你怎么对别人的事这么热心？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小艾叫得惊天动地：“天啊我的大醋缸子，我要真有什么想法还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告诉你啊？反正我有的是时间，随便假装说我有婚礼要主持，就可以偷偷跟他做所有想做的事了，怎么会让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