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八的男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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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在外头叫道：“喂，小艾，你在里头搞什么鬼？快点出来给我做火疗！”舒心对护肤方面花的心力及财力可谓不菲，上次见到同事，皮肤好得令人惊艳，一问，是做的火疗。舒心非常心动，带上小艾，央着同事带到南湖的一个小小工作室。在路上舒心就对小艾说：“你可要好好学，学会以后每周替我做一次！”
结果那天的感觉，被小艾评论道：“就象蜜汁烧猪头！”流程是这样的：先用一杯牛奶，一勺蜂蜜，加上一勺蛋白粉，三颗小麦胚芽油，三颗天然的维生素ｃ，放在一个砵里研磨半天，然后用面膜扫细细抹上几层，留出鼻孔，盖上保鲜膜，再用七层毛巾湿透水，除了鼻孔外围起来，然后用注射器将医学酒精注入毛巾中，点火烧。整个过程需要一个多小时。
但确实，做完火疗的效果，真的象剥了壳的鸡蛋般洁白滑嫩，水光莹然，看着年轻三岁绝对不夸张。舒心喜滋滋的拎了两千元的产品回家，交待小艾道：“从今往后，我的脸就交给你了！‘
小艾学这些东西还挺快的，只看了一遍，就能做得有纹有理：如何研磨才更幼滑，如何抹得更匀，如何围毛巾才能保持烟道不塌，效果跟美容老师做的相差无己。所以舒心每周都会要求做一次。这段时间过年，停了两周，舒心早就迫不及待要改善肌肤了，天天要求火疗。
小艾推托道：“你还以为你是凤凰啊，烈火中永生？”一面大声嘀咕：“下次要假装不小心，把你的头发烧掉一点，看你还让我做……”
舒心总会大力蹬一脚：“不安好心，想谋杀亲夫？你老公我这头型可是一百八做的，你敢打鬼主意！”
说归说，给舒心做美容，小艾还是挺乐意的。他跑出房间，发现舒心已经把糊糊都调好了，正在用磨砂啫喱细细打磨呢。
小艾嘻嘻笑道：“美女蛇又开始蜕皮了？”
26。败部复活
　　　　　　　　　　　小艾还是挺喜欢替舒心做美容的。因为这个时候舒心脸上堆了七层毛巾，火在熊熊烧着，一动也不敢动，特别是嘴巴，也叠在毛巾最底层。这是舒心唯一的骂不还嘴的时候。
往往这时都会放些舒缓的音乐，然后小艾静静的替舒心做美容，虽然不象平时的吵豆子般辟利啪啦你来我往，但安静中自生出一种相依为命的沉着来。
小艾一面替舒心敷糊糊，一面说起空城夜奔的贴子最后的摇滚，舒心道：“喂，你有完没完？整天宋军宋军，怎么不见你整天替我安排？”小艾道：“啊，我哪敢替你安排。你那么能干，加上还有政府替你们安排，根本就轮不到我。家里除了液晶电视，哪样东西不是你们单位用各种名义发的？就连复印纸，也是你们单位里一箱箱拿回来的。我们家的卫生纸，不也是你们发的超市劵去买的吗？”
“这可不一样，关心的话，哪里都会有需要，你就不能开动脑筋想想，我还需要什么吗？”
“啊，还说呢。你过生日的时候，我想来想去，都不知道要送你什么，只好到德基买了件BOSS的衬衫。没想到你说BOSS的衬衫不是最好的……你的消费，我是永远搞不懂的。”
“关于穿着打扮，每个人的喜欢都不一样，当然不需要你替我打理啦。你可以在其它方面****我嘛！”
“是呀，所以我最喜欢替你做美容了。你那么臭美，替你做脸真是最最适合的了。”
“不止这个吧！我还有别的方面需要****的呢！”
“你还想怎么样啊！我已经陪笑，陪吃，陪睡还替你做美容了，难道你还想要什么别的？”
“我喜欢Sｍ……”
“好一个优奴，你原来好这口，行，明天我就买鞭子来，还有蜡烛……干脆不用了，等会儿点火的时候我直接把你那里点成奥运火炬好了。”
舒心还想说些什么，小艾把一块毛巾啪的一声盖上去，折叠好，避开口鼻，一面说道：“我会把你呈太字绑在床上。注意，不是大字，是太字，也就是说什么都要绑得牢牢的，然后呢用这个面膜刷把你的糊糊刷遍全身，再把你放到蚂蚁窝里，让蚂蚁来爬。要么就牵条狗，让它来把你全身舔干净。”
舒心气得伸手要打小艾，小艾轻而易举拍掉舒心的手笑道：“不许乱动！要是烟道倒了，今天你的火疗就做不起来，你倒试试！这么快就忍不住要尝试了？我的手段还没有结束呢！我还要买一堆大大的鳄鱼钳，夹在你的咪咪上面，然后再整一个假**，要最大号的那种……”
舒心被小艾整得哭笑不得，只能两只手都竖起中指，表示了极大的愤慨。
小艾得意洋洋地道：“我知道你要惹怒我，希望我更猛烈的虐待你。我偏不。我要把你晾在那里，让你痒，就是不替你止。哈哈！”小艾暴发出一阵狰狞的狂笑，一面麻利的替舒心铺着毛巾。
突然一阵震动的颤音，感觉象是手机。小艾道：“哈！你的电话，看你怎么接。咦？你手机不是在桌上吗？我的手机在上衣口袋呢。这是什么声音？”
舒心刷的把脸上的毛巾掀掉，翻身坐起，道：“是不是我的包里响的？”
果然，声音是从门口矮柜的包里传来。舒心道：“是我同事的手机。上次拿去修的，今天拿回来，明天再还给他。”
小艾道：“哗，什么电池，这么耐用！”
舒心道：“谁知道，说不定修的时候售后的人替充的吧。”
小艾道：“一惊一乍的，我辛辛苦苦铺了五层的毛巾，这下要重来了！‘
舒心恶狠狠的道：“先让我报复过你再做火疗！”
小艾惊笑着逃开：“喂喂喂，你妈妈没告诉过你，不要理头发和吃饭到一半的时候找麻烦吗？等会有你好看的！”
周四的比赛结果，争议倒没有那么大，但网上对于评分的公正性，以及赛制的合理性的争论吵个不休。小艾想起他在百度开的宋军吧，跑去看看，居然有两三个人在里面，贴了一些对宋军音乐的评价，还有一个人贴了宋军比赛的视频。小艾还看到一个熟悉的贴子，《最后的摇滚》，作者名字：空城夜奔。
周五晚上的比赛，小艾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尾声。在宣布完晋级的四位选手后，主持人说：“在今天的比赛结束之前，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参考所有观众朋友们的意见和建设，我们本次比赛的大会组委经过紧急讨论，并上报主管单位紧急申批，现在决定，在每组把第五第六名抽出来，共十人，做一期败部复活赛，在其中再选出四名，加到原来的二十四强中进行新一轮的比赛。”
小艾跳了起来，道：“宋军！”
宋军是云锦组的第五名，当然也有机会参加复活赛了。
27。经纪人
　　　　　　　　　　　小艾立刻给双木林打了个电话，报告了这一天大好消息。双木林道：“什么经研究决定，根本就是预先定好的。这一招炒作用得不错，我得好好学习学习！”
小艾本来以为败部复活是观众努力来的结果，还颇有些自豪，听双木林这么一说，有些泄气。
双木林还没有停口：“这种手法倒是最好的，不用出负面新闻，不用炒作花边什么的，只要在关键时刻把真正的赛制公布一下，自然就会引起轰动效应，并且还给广大的观众成就感，更大程度的调动他们的积极性。”
小艾有种很不爽的被利用的感觉，道：“别说得跟真的似的，我看就是为我们而改的赛制嘛。你看官方公布的，就是跟现在的不一样。”
双木林哧笑了一声：“是吗？呵，那为什么我早就收到了下周的广告价格表，要明显比下下周的价格高？按理说赛程越后，价格越高的，这个反常，是因为人家早就预计到败部复活人气旺，把价格抬高的。只不过当时我不知道组委会有什么杀手涧。这招真的非常高明！”
小艾叫道：“什么烂组委会，这不是欺骗感情嘛！”
双木林道：“你以为办一个比赛容易的？要向台里报计划，要跟上面拿批文，要拉广告，要看收视率，要看创收，要有艺术性还要有新闻性，要吸刻抓住观众眼球，长达两三个月的比赛，要时时有热点，天天有新闻，你来试试？更不用说现在的选秀节目那么多，这么一个地方台的小选秀，能搞到这样，已经非常不错了！你看着吧，现在的评分是专业，大众，短信三分天下，到决赛的时候，短信一定会占决定因素的！这个里头，经济因素还是最多的。”
小艾很担心的问道：“那么节目的公正性呢？”
双木林：“公正？笑话。什么叫公正？你别以为你一个人就代表民心了。这么多人，众口难调，再加上评委可以潜规则，大众评委可以买通，短信专门有刷票公司，哪一个环节没有机会搞黑幕？你看看超女，哪年的冠军是唱得最好的？再说了，所有的节目都有赞助商，都有主办方，还有唱片公司，这几个幕后的势力，也各有各的想法，这些想法都会通过评委，通过赛制来最终调控结果。别太天真了！”
小艾挂掉电话，心中很有些怅怅不平。这时电话又响起来了，是大勇：“喂，大洋，听说你跟我要我的那个选手宋军挺熟的，能不能爆点料？”
小艾大奇：“大勇，你又不是娱记，要爆料干嘛？”
大勇道：“上次不是跟你讨论的那个网站吗，现在我整了个凡星网，正好现在《我要我的》节目这么火，借此机会好好聚聚人气呗！”
小艾道：“你原来不是计划搞原创的吗？现在搞这个，偏了主题了啊！”
“你也不是不知道，原创的有《分贝网》，中国原创音乐联盟等很多的专业类网站，还有新浪这样的门户网站搞原创音乐下载排行。人家除了有发行的渠道，有非常好的宣传平台外，跟唱片公司还有一定的合作关系，我这样的新人，拿什么去跟别人拼啊？我看选秀节目这么受欢迎，就做了一个凡星网，专门点评选秀节目，做些专题，既有知名度和关注度，又容易拿出原创：不就是看看电视节目，聊聊观后感嘛！还可以跟粉丝团接触，搞些活动，这都很容易搞出名堂来。”
小艾伸了伸舌头想：这些人真利害，无论从什么地方，都能发现机会。为什么自己就那么笨，利用不了商机呢？
小艾道：“宋军倒是一把好声音，不过他人很单纯，你去百度看看宋军吧，我写了一篇文章应该是很不错的，专访嘛，我替你问下，多一个宣传的，倒真是件好事！”
大勇道：“哇噻，连百度吧都想到了，你真牛。你是不是也是超级的宋军粉丝了！”
小艾笑道：“那还算不上，只不过因为当初报名的消息就是我告诉他的，而且他第一次上台唱歌，也是我给他的机会，所以对他特别关注。当然，他的声音也绝对的有张力，我当然也希望他能走得远点啦！说来，我还算他的伯乐呢，不知道有没有伯乐奖？”
大勇道：“那你可以签他的经纪人约嘛！你认识的媒体人也不少，调动你的人力资源，把他好好包装出来，将来他每演出一次，你的抽成就相当的可观了！”
小艾道：“晕，大勇你还真是生意高手。我还经纪人呢，能经纪好自己就不错了。”
大勇道：“真的，大洋，你的包装宣传能力还是很有亮点的。平时为人又好，没有架子，朋友一定很多。好好挖掘下你的人力资源，整合整合，绝对是不错的。”
大勇又再三叮嘱小艾要约好宋军的时间。小艾挂了电话后想：经纪人？这行还不太熟，要问问双木林。说不定，原子也认识一些上层的人。还真的挺有吸引力的呢。
28。迷彩
　　　　　　　　　　　大勇的动作真挺快，还没过两天，当大家还在热烈的讨论败部里十人哪四位会突围而出，而将来二十四强的赛制该如何才会更公平更热烈好看时，大勇推出了宋军专访：《我很穷，可是我很摇滚》。
这篇独家的稿子立刻在网上得到传播，当然，这远比官方的干巴巴的访问要鲜活得多，以大幅的艺术特写当头，模糊的城市霓虹背景上，瘦瘦的少年任风吹乱头发，眉头紧锁，目光坚定，全文描写了宋军的音乐理想，从家庭背景写到缀学打工，甚至还把在南京两处原来打工的地方都拍了照片。宋军最后一份工作居然是在桑拿浴室里搓背，这是小艾没有想到的。
大勇配了一张图，是在桑拿的工作间，两位宋军以前的同事，明显也是农村来的孩子傻傻的笑着，他们说宋军经常在深夜下班的时候，一面洗刷浴池一面大声唱歌，响彻云霄，或许他富穿透力的声音就此练就云云。
小艾一面看，一面笑，跟舒心道：“这些人真能整，整个有天才的音乐儿童就此产生。”
舒心慢条斯理的涂着面膜，道：“开玩笑呢，你们娱乐界的包装能力，忽悠呗！”
小艾道：“这还不算什么，你瞧瞧这些标题，《海归的音乐顽童》，《白领的小资情缘》，《飙出最高海豚音》，《正规军严阵以待，野站军背水一战》《评委背后不得不说的故事》《化妆师再曝黑幕》，一看就非常有吸引力。大勇整得还是挺象那么回事。”
舒心道：“其实网络也是有很多一夜暴富的例子。你看好123，一个静态的面页，要创意没创意，要技术没技术，居然也能够发达。象大勇这样搞，说不定也能拉点广告，搞个什么风投，然后再海外上市什么的。对了，我还记得你有股份的？”
小艾摇摇头道：“还股份呢，这跟我们当初谈的那个站都完全不一样了。人家搞得这么好，为什么要带着我玩呢。”
“也是。IT还真造就不少人才。听说我同学李海祥，在百度的，拿了不少期权，一上市，就成一百万富翁了。”
“是啊，啥时也轮到咱们发财呢……”
“别光做发财梦啊，跟大勇学学，找到什么机会就抓紧，好好钻研钻研，机会真的很多。我们那义乌有一个村，专做废品回收，每人都是几百万的身家。”
小艾哦了一声，道：“我是没有这个头脑，提到钱头就疼。要是有一百万多好，或者有两套房子，一套住，一套收租付生活费。我整天就只要上上网，看看碟，高兴的时候去主持下，不高兴的时候就在家呆着，那该多妙。”
舒心道：“你这个人就是这样，总是空想，一眨眼一个主义，什么时候要能对准一个方向钻下去，以你的灵活脑瓜，那是不愁的。”
小艾叫道：“是啊是啊，我是穷，我就是懒得想这些东西。反正我会还你钱的，你别急。”
舒心也急了：“谁催你还钱了？你有没有良心？不过是讨论两句，你不愿意听就算了，还冤枉人，自尊心作怪。”
小艾道：“我知道你的话里面的意思，不就是觉得我赚钱慢吗。我要连这话都听不出来，就不是我了。”
舒心道：“你了不起，你牛，我知道，切。”
两人闹得不欢而散。小艾呆坐了半天，叹了一口气。
周末的《我要我的》比赛，自然是人气大旺。众多的观众陪着自己支持的对象，从已经被淘汰的绝地中突然见到一线光，都是全力以赴，一开始，最高的票数就有两万多了。随着比赛的进行，宋军的排名一直不前不后，不是第四就是第五，急着小艾一遍遍的发短信，一个个打电话给朋友，同时在网上拉动QQ群里的所有朋友一起投票。
宋军两次站在PK台上，一次唱了郑钧的《极乐世界》一次唱了张楚的《姐姐》，总算危险的晋了级。
二十四强出来以后，网上的评论更多的集中在下一步的封闭式训练上。据说要进行形体，舞蹈，发音，乐理等全方位的培训，打造出真正的娱乐新星。
这期间播出了一个非常棒的宣传片，众人扮成哈利波特里的学生，进行魁地奇比赛，特技做得还不错，配上极好的音乐，真有点象那么回事。不过在这里面，宋军一点儿也不起眼。
网上开始出现了各种粉丝团，宋军吧里开始人声鼎沸，人人自称“迷彩”，因为宋军名字中有个军字嘛！
有两位非常热情的粉丝，成了最有号召力的人，一个是“迷彩一号”另一个是“微风”，都是女孩。别小看她们，一个高二学生，一个大三学生，从统一装备，高校拉票会，网上QQ群，以及在大勇的凡星网络里开设宋军电视视频专栏，迷彩专区，统一的标志是一根迷彩的小布条扎在头上。小艾发文表示反对，说象残兵败将，引来大家的一致狂踩，只好做罢。
29。醉酒之夜
　　　　　　　29。醉酒之夜　　　　众多的明星里，呼声高的也就那么几位：苏达苏，酒吧歌手，声音表现力和舞台控场力都不错，粉丝团号称苏打水；倪永，大三学生，唱张雨生的歌，高音飚得干净漂亮，粉丝团号称泥鳅；丛笑洁，人如其名，热情开朗的笑容加上狂热的舞姿，粉丝团号称虫虫；刘昌义，长相甜美如女孩，雌雄莫辨，以绝对的中性美和忧郁的眼神征服一大票母爱泛滥的野蛮女友们，粉丝团叫熊熊，因为刘昌义的一个VRｃ中透露，他每天睡觉都抱着一只长绒熊，粉丝们起这个名字，也可以意淫一下了吧。
而宋军，在这里面，应该说是被淹没了的。声音虽然有些特点，但论话题，比不上刘昌义的中性美，比不上梦天与主持人蓝天的“双天恋”诽闻；从舞台表现来说，苏达苏的霸气台风，丛笑洁的韩流风，自当多胜一筹。
当然迷彩们也非常会做宣传，在各大论坛中拼命股吹《真正的穿透灵魂的音乐》，《你听的歌有思想吗？》《生活缺少摇滚》《BｅYOND以后听什么》等等，所用的手段非常之丰富，一个迷彩写了篇文章，号召大家从这几个方面去宣传：一。博客中写点评。二。QQ群中拉人投票。三。在猫扑，天涯，西祠等热闹地方发娱乐贴，新闻贴。四。利用各种网摘。五。在视频网上上传电视比赛的视频。六。百度贴吧，交叉宣传。七。到其它粉丝团中拉友好团。八。学校学生会。九。宿舍。十。T恤烫画（可惜是在冬天，不然这个倒是不错的主意！）十一。拉票会……
众人还自发的做了一张很漂亮的图片，PS出来的效果，乱世的战火中孤独的宋军背着吉他，仿佛世纪末最后一人的寂静。上面写着一行：最后的摇滚。
比赛进行到十六进十二的时候，各种各样的花边新闻开始层出不穷：苏达苏的两任女友出来讲恋爱史，丛笑洁被爆曾堕胎，梦天与蓝天去年夏天的泳装照在网上流传，连刘昌义的音乐老师也说起刘昌义当年背信弃义的事……一时间流言满天飞。
舒心和小艾吃饭的时候，就评论道：“你瞧，骂得越臭的人，越被关注，反而名次越高。”
小艾也叹了口气道：“对啊，眼球经济时代，越骂越红。宋军的话题太少了，也不是好事。”
当然在这场赛事中，最红的，反而是评委们。元方的行头换得非常之多，风格非常之突出，每次都换假发，一会儿爆炸头，一会儿蘑菇头，上身要么是深V，要么是抹胸式，要么就肚兜式。每到周六，大伙儿都非常期待她的出现，着装风格跟白灵着实有得一拼。
小艾笑着点评道：“现在的潮流发展啊，以前是扒开泳裤看到屁股，现在要扒开屁股才能看到泳裤了。”
而元方老师点评之毒辣，常常让选手泪洒当场。莫明其妙的，就这样，元方却红得不得了，毒舌语录在网上流传，而关于她的历任男友也被一一挖出来比较。
洪涛则继续他的意淫之旅，明显的，他喜欢比较男人一点的，比如倒三角体形的杰克，留着络腮胡的许冬，他总是不吝赞美之词；女选手的分数在他这里一贯是低的，就连中性化的刘昌义，也在他手里得过几个最低分。
网上开始流传洪涛的几个男友，不过同时洪涛的一张老专辑里的歌下载点击率也有了飞速的增长，也算有了收获。
黄源老师则抓住一切机会卖他的书，宣传他的学习班，卖弄着他的技巧。
每一期，节目里都会请一个特邀嘉宾，二十四进二十的时候请的是王杰，二十进十六的时候邀请了动力火车，这次十六进十二，请的是伍思凯。
舒心很奇怪，问道：“为什么请的都是这样老的明星？”
小艾笑道：“出场费便宜啊！”活动举办方，当然是要节省成本的。当然，老明星，不代表实力就差，他们的积累和沉淀，亦是非常不错的。至少动力火车的《当》，就是小艾每次卡拉OK时，用来赶人的：“啊，啊，啊，啊……”
宋军在二十四进二十的时候，排第十八，在二十进十六的时候，又排第十五，每次都危险得不得了。这周十六进十二，所有的迷彩们都如临大敌，不断发贴说“背水一战”。
小艾也被委托，联系双木林看能否让宋军再上一期《今夜星光灿烂》。但不幸的是，自从二十四强以来，所有的选手都封闭式训练，所有的宣传都在活动方的控制下，双木林也没有办法，但他倒是约了小艾出来喝酒解闷。
两人在五边形，双木林的啤酒一瓶接一瓶，速度之快，简直可以用下水道来形容。小艾非常担心，拉住双木林问：“到底怎么回事？”
双木林两眼发直：“别拦我，让我喝个够！”
小艾道：“你是不是跟你的熊宝宝分了？”有时候，需要讲话狠一些，把脓放出来才会好。
30。绯闻
　　　　　　　　　　　双木林阴阴的一笑，百媚丛生，小艾正疑惑之时，双木林的嘴里喷出一道啤酒泉，浇了小艾一脸。
小艾叫道：“干嘛！”
双木林道：“你喷粪都可以，我只不过喷点酒，有什么不成。”
小艾一面擦脸一面道：“咋了哥们？被煮了？”
双木林道：“不爽，就是想喝酒，你别十万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