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八的男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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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程度了。
幸好小艾和赵靓都不太喜欢计较，所以两人一见如故，很快就达成默契。而且大家都比较喜欢玩，还算投机。
五边形一般也就周五周六人多，平时还算好，所以虽然是九点半去的，他们四人依然可以坐在靠舞台比较近的位置。
郭天成看着小艾跟每一个酒保和啤酒妹都熟稔的打着招呼，惊讶万分：“小子，你常来？”
小艾冲他眨眨眼：“这可是俺的大本营！”
赵靓和童童则打扮得艳丽万分，一个是小歪辫，蓝银眼影，另一个杜丽莎头，小烟熏，在昏暗的灯光下，颇有一些效果。
小艾很有些吃惊，赵靓得意的道：“惊艳了吧？”
小艾摇摇头：“说是惊吓还比较贴切。。。。。今天什么日子，怎么妖精一齐出洞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童童和赵靓一个把手放在他肩膀上，一个把手放他腰上，彼此对视了一眼，叫道：“一，二，三！”同时****的拧了下去。。。。。。
只听到一声惨叫震彻五边形酒吧，小艾痛苦的道：“大妖，小妖，就这么谋杀亲夫？”
郭天成很高兴的望着他们三人打闹：“多行不义必自毙！”
小艾苦着脸道：“老大，你居然还会用成语？”
“这人真是，还四面出击呢，就不怕大家群攻你？”童童娇笑着用一个头指头点点小艾的额头。
“他巴不得这样，天生受虐狂！”赵靓从来不给他留面子。
“公厕里扔石头：激起民粪了！”童童的直接也不是盖的。
台上的歌手正好唱完，笑望这边道：“下面这首歌送给大洋老师和他的朋友们，希望你们在这里玩得开心。《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郭天成很吃惊，道：“你在这里人气很旺！”
小艾很得意的说：“我不光人气旺！乌贼，咪咪。。。”
虽然音乐声音很大，但确实有了反应，从吧台里窜出一条黑色的影子，三下两下跳到桌子上，白鼻头，奸滑的东张西望，不是乌贼是谁？
小艾轻轻挠着乌贼的下巴，令它舒服地咪起了眼睛：“喏，老大，这就是我要给你介绍的重要的朋友：乌贼！”
郭天成也伸手去挠乌贼，小艾赶忙道：“老大小心！乌贼很拽的！”
但已经来不及了，郭天成的手已经碰到了乌贼。没想到乌贼只是很倨傲的望了郭天成一眼，没有任何反应。咦。。。。。太奇怪了。
小艾笑道：“居然跟老大这么有缘？”一面心里YY不止：难道说，郭天成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赵靓和童童则赶紧把爆米花抢过去：“你们俩个摸过猫的手不许跟我们在同一个盘里吃东西！要吃你们再点一份！脏死了！”
小艾招手，又要了一份爆米花，又给了招待五块钱让他去买个可爱多。
自从小艾跟五边形酒吧这边混熟后，乌贼就放在这里了。没想到乌贼非常之适应，主要因为每天都可以跑出去，还有人看到他跟其它的小猫MM厮混。小艾听说后觉得很奇怪，应该说阉党们是有心无力的，结果送去检查，说是没有骟干净，正好，反正现在乌贼有自由了，保留他的男儿本色更好。
乌贼在这里吃得饱，玩得尽兴，还天天有音乐可以欣赏，胖了一大圈，童童曾经说过，猫如其人，跟小艾一样肉乎乎胖墩墩，而且贼兮兮色迷迷，小艾对这几个排比的形容词很欣赏，觉得贴切无比。
这时台上的歌手唱到**，吧里的众人一起跟着高唱，小艾则别出心裁的改为：“有多少爱，可以乱来，有多少人，值得虐待。。。。。”
当然，这也是五边形酒吧的传统之一，几个招待和吧台里的小弟都唱的是同样的改编歌词，赵靓和童童也是第三次来了，当然知晓这个传统，在“唱有多少人值得虐待”的时候，不约而同的用双手同指小艾，令郭天成笑得喷酒。
可爱多买回来了，还是蓝皮的香草口味，这是乌贼最爱的口味，小艾一手摸着，另一手细心的喂着它，令赵靓很不服气：“死没良心的，跟乌贼买，也不说给我们买一个！”
小艾笑道：“不会连猫的醋都吃吧！我请你吃哈根达斯好了！”
正在笑闹的时候，边上一桌有道眼光狠狠的盯在小艾身上，小艾掉头看去，是一个颇有几分威严的中年人，瞅着有些眼熟。
是谁呢？小艾在心里快速搜了一遍，没印象。难道说自己还有这样的特质，能够吸引到陌生男人的眼光？小艾小小得意了一下下。
在上厕所的时候，居然中年人也跟了过来。这样的场景，令小艾有些心酸的想起宋军。想当初，也是他主动跟上小艾，迫不及待的踏入娱乐圈，走上令他灭亡的不归路。。。。
不同的是，中年人一进来，就将厕所的门关上，逼近小艾道：“怎么现在不留光头了？”
小艾吃了一惊，看着那张有些匪气的脸，电光火石间想起，这人在碧波池见过的，当时也是这样逼着自己。
是的，这个中年人，就是当年在碧波池想迫小艾就范的李森。
初见到小艾，只是觉得有些眼熟，但当小艾大声变调的唱着“有多少爱可以乱来”的时候，李森就可以确定是他了。这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被调戏的时候，表情和反应非常有趣，李森忍不住技痒，于是跟进了厕所。
没想到，现在的小艾，已经不是当初青涩的样子，花了三秒钟定定神了以后，他妖妖的一笑，柔声道：“是啊，我现在走淑女路线了嘛！”说完脖子还扭了两下，一只手柔若无力的搭在李森的肩膀上，问道：“你喜欢我这个样子，还是喜欢光头的样子嘛？”
肉麻的程度，令小艾自己都忍不住要吐出来。
40。跟老娘斗，你还嫩了点
　　　　　　　　　　　当小艾认出李森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如何保护自己。
什么类型的人群都会出现一些败类，同志圈也不例外。做鸭子卖的，那是正当生意，你情我愿，若在泰国，更可体验到专业化的服务以及美梦成真三日游的快乐。有一些骗的，不但要钱要东西，更兼伤人心，这比较可恶。再有一种，就是敲榨的，不但令受害人惶惶不可终日，钱财更象掉到无底洞，永无止境。
对这种情况，很多人选择逆来顺受，忍气吞声，因为怕原来的地位声望瞬间崩蹋，只好在自己能承受的范围内****他。
不过遇到这种事，就象弹簧般，你强他就软，你怕没面子，他更怕里外都没。只要强硬起来，他一般都会灰溜溜的走掉。
曾经听一个朋友说起，他遇到敲榨的时候，当场暴走，狠揍了那个倒霉鬼一顿，最后趾高气扬道：“你小子别让我遇到，见一次打一次！”爽得一米！
可怜的周建后来找了一个朋友，长得瘦瘦小小的，是他喜欢的类型，看他看得非常紧。两个月内，西祠胡同的ID，QQ，就全在高压政策下被停掉了。对于花心的周建，或许这才是唯一的方法。
有一次小艾接到周建的电话，紧张兮兮的问他：“如果有人说要到单位告发我，有没有什么办法？”
小艾想了想，告诉他：“没其它路，只有想办法哄好他。”
小艾见过周建的这个朋友。这是小艾的好处，跟前任爱人都能象朋友一样相处。当时周建带他的小朋友去苏州玩，小艾陪着他们吃了两顿饭。小朋友低眉顺眼，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小家碧玉，没想到用最最原始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居然也能让周建服服贴贴。
若把敲榨用在这个地方，倒也不错。听说他们俩现在还在一起，买了上海路的一套房子，小朋友读了硕士出来，两人的日子应该也过了有四五年了。这就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吧！
只不过，若是换了小艾，绝对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感情。
同志圈里的感情，都是在追求长久，就象**方面追求粗长久多一样。
有一次小艾跟朋友聊天，说到聊了一个网友号称一夜七次郎，而且最长的一次还可以做四十分钟以上，言语中不禁露出向来来。他的朋友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如果感觉不好，象上刑一样，时间越久，次数越多，那不是越受罪吗？”
两人之间的感情，如果要靠威胁到单位告发来维持，小艾宁可不要。
爱是付出，是奉献，是彼此的默契和共鸣。不是交易，不是平衡。
这种关系还要搞上五六年，那不是疯了？不过，子非鱼，又焉知鱼之乐？
李森这个人，以当初在浴室的相遇来看，不是一个容易搞定的人。有些痞，有些无赖，感觉上为了达到目的绝对会不择手段。而五边形对小艾来说，又是一个太重要的地方。每周两次的主持，跟老板酒保啤酒妹乐队全都那么熟，乌贼也在这里，有时没主持小艾也会到这里来，要一扎啤酒，摇头晃脑跟着吼两嗓子，抽抽放屁烟，这成了他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对付李森，最好的方法不是来硬的，那会挑起他的征服欲。应该釜底抽薪。让李森失去兴趣的最好方法，当然是主动迎合，而且以最妖的方式。
这一招果然管用，李森呆了一呆，手在小艾的肥大屁股上拧了一下：“没想到你还有这么风骚的一面嘛！”
小艾媚眼如丝，整个人几乎都挂上去了：“老板，我还有很多面，想不想试试？”
李森又拧了一把：“好，有机会！”言语中明显带着敷衍，一面不露痕迹的跟小艾分开，急急拉开门逃掉了。
小艾心还砰砰跳了一阵，凑近镜子看，脸颊烧得通红。做出这个样子，就算在舒心面前都没有过。不过当时确实经半开玩笑的勾引过舒心，舒心还笑道：“狐狸精，若你是女的，我看没有哪个男人能逃得掉。”
或许同志骨子里的风情，是与生俱来的吧。
小艾对着镜子一叉腰，道：“跟老娘玩，你还嫩了点！”说完自己都忍不住，寒毛不停做仰卧起坐。
小艾换了个表情，喜极而泣的对镜子道：“谢谢奥斯卡的评委，谢谢CNV，谢谢CCTV，谢谢我的爸爸妈妈，谢谢观众，谢谢编剧和导演。今天得到这个最佳男主角奖，我实在太开心了。其实，汤姆汉克斯和爱德华的表演都很不错，比我更有实力，我能拿这个奖，只能说是运气。。。”
玩了一阵子，把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下，小艾才打开了门。
外面一片喧嚣，赵靓这个妖女又在玩。台上一名歌手正在飙着《死了都要爱》，信乐园的极品情歌，而赵靓好死不死的站在椅子上面，挥舞着一条纸巾，跟着高呼，童童也站了起来摇晃着打火机，抿着嘴直乐。在她们两的带动下，郭天成敲着桌子打拍，头脑也晃来晃去的，就连乌贼，也一面吃舔着可爱多，一边竖着尾巴做和应。
小艾笑嘻嘻的跑过去，加入了这前所未有的大合唱。
他注意了几次李森那桌，李森的眼光再也没有扫过来。
闹过后，照例是一首安静的原创歌曲。一个歪扎马尾，穿着牛仔和T恤的女孩子唱一首自己的歌《爱到哪算哪》
该来的都来吧
该去的都去吧
何时会发芽
何时会开花
遇上他
爱上他
随心来去无牵挂
相爱无论高下
有爱哪都是家
有时会犯傻
傻得象个瓜
也有麻
也有辣
蜜里调油般融洽
爱若是负担我愿付代价
爱若是救赎谁给的惩罚
天地多么大我们缈小如沙
辗转多年相遇天涯
没有犹豫挣扎心乱如麻我们没有无法自拨
心和心相加自动自发
交给命运去涂画
小艾偷偷看了一下郭天成的侧面，线条得很男人。命运的安排，不知道下一步会停在哪里？
41。风逐草
　　　　　　　　　　　众人一直玩到十二点多，童童说她第二天要上班，才依依不舍的散去。
出到外头，一阵燥热。南京夏天的风都是热哄哄的，幸好这几年并没有太热，火炉的头衔都给杭州长沙抢过去了。
赵靓问道：“明天的培训，到底我们要准备些什么？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东东提前告诉一下！”
小艾笑头摇摇头：“即使你是我的老婆，这个也不能讲，讲了就不好完了！”
郭天成好奇的问道：“你们搞什么培训？”
童童嘴快道：“拉郎配征婚大会！”
“呃？你们小俩口参加征婚大会？”
小艾笑道：“我是月老，她是红娘，我们俩不参加，还能怎么办？”
“我们公司里的小李小王整天嚷着要去相亲，让他们也参加成吗？”
“名额早就爆满啦！下次哦！”开什么玩笑，把直男丢进同志群，就象把羊丢进狼群，估计连骨头都没有剩的。
郭天成开车把赵靓和童童送回家，小艾问道：“老大，一般什么时候睡觉？”
“估计两三点。”
“上网？”
“斗地主。”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如何？”
“我不去洗头房的。”
晕，想哪里去了，小艾说得很神秘：“当然不是洗头房这么低档，那个地方我很少带人去的，到现在为止只带了两个人去过！”
在小艾的指引下，两人到了长江大桥底下的南堡公园。
深夜一点了，黑漆漆的公园大门早己紧闭。小艾道：“阿米尔，冲！”自己就先三下五除二翻过了铁门。
郭天成道：“小子，看不出来，居然身手这么敏捷！”
小艾得意洋洋的道：“那是，我有一个外号叫滚动的肉球！”也只有他会拿这种外号当成骄傲的资本。这还是舒心的创作呢。
郭天成也行云流水般翻过墙，两人顺着巨大的桥墩往里走。
举国闻名的南京长江大桥，象一条巨龙静卧长江两岸，蜿蜒数公里，蓄势待飞。虽然没有后来的二桥三桥好看，更不象上海的南浦扬浦那么现代时尚，但曾经的荣光和历史，依然令它特别有内涵。
晃到楼梯处，两位全副武装的武警还在值班，小艾打招呼道：“兵葛格，辛苦了！”
两位战士象塑像般一言不发。
郭天成骇笑道：“我看你实在是有够拾搭的！（南京话，喜欢跟陌生人搭话的意思）”
小艾道：“人家确实很辛苦嘛！要值夜班，为着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你不知道每年巡逻的哨兵要救下多少轻生的人！”
小艾带郭天成绕到上面桥正下方，竖起一个手指道：“嘘！”
随着越来越大的声响，一列火车轰隆隆的从头顶开了过去。小艾让郭天成把手放在桥墩子上，震得一颤一颤，有些****。
小艾道：“读大学的时候，我经常一个人来这里。”
在郭天成惊讶的眼光中，小艾道：“我们学校走过去一点，在鸡鸣寺，就有15路车的起点站，直达南堡公园。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坐一个小时的车，晃到这里。听火车在头上开过去。有时候看着那些灯火通明的火车，我就在想，这么晚的时候，估计大部分人都睡着了。这一车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来，不知道往哪里去，有人出差，有人回家，有人旅游，有人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漂去哪里。他们有什么样的故事？有什么样的心情？象风逐草一样飘飞翻滚的人，远不止我一个。”
小艾想起那年从艾山江那里回来，火车两边是茫茫无边的戈壁，黄色的沙子无尽的延绵到天际，几棵胡杨刺破天空，风一起，沙尘里风逐草你追我赶的满地跑。听说一到下雨的地方，它们就赶紧生根发芽开花结子，等到旱季，又把水分退去，恢复成干而轻的草团形状四处漂流。
同志的爱，跟这不也有点象吗？寂寞的在荒漠的世间漂流，一有机会就飞快的发生发展一段短暂的恋情，然后再陷入长长的等待中，等待下一次的绽放。
在新强大地飞奔的那个晚上，满车的人都睡着了，小艾靠在窗边，掀开窗帘朝外看。
一轮圆月静静的挂在天上，银光撒在沙上，一片清辉。一株枯死的树盘曲向天，那时小艾心念一动，突然间跟它有了感应，仿佛灵魂一下子附到了树的身上，已经在这戈壁上孤独而固执的站了千百年，经过无数的日升月落，雪雨风霜，看火车载着满满的人，来了又去。而在这一刻，这一列沉睡的火车上，唯一醒着的一个男孩，掀开窗帘看过来。
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这辈子的擦肩而过，跟树的这一眼重逢，也不知道多少个轮回前就埋下了伏笔吧？
郭天成听小艾缓缓而平静的聊着这些，惊诧道：“平时看你很活跃，想不到你这么细腻，很有文人气质！”
小艾翻了翻白眼，可惜太黑了郭天成看不到：“我本来就是文化人，不然怎么搞策划，怎么搞培训！”
这个时候，抽一根烟当然是最佳的选择，小艾摸摸口袋，想起来烟放在五边形忘带了。
“老大，有烟没！”一面说着，小艾就不客气的在郭天成身上乱摸，裤子口袋里有一个小小方方的硬硬的，当然就是烟了，小艾把手伸进去掏。
这不是隔着裤子摸大腿吗，****！
可惜时间太短了点，小艾依依不舍的拿出烟来，塞了两根进自己的嘴里，同时点上，然后递一根给郭天成。当然还要间接接吻了！
两点火光明灭着，象萤火虫般顺着江堤漫步。堤下是一片灌木丛，因为是汛期，水涨上来，淹了一半。小艾道：“老大，看到前面那棵最大的雪松没？”
“嗯，怎么？”
“我们来石头剪子布，赢的可以走一步，看谁先走到那里！”
“你怎么象小孩子一样？”
“来不来？我看你是不敢吧，没关系，输了就输了，没有人知道，我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怎么可能输给你这个臭小子？来就来！”
夜里光线不好，看不清，所以他们不是用手来的，而是用脚：并起来是石头，左右分开是布，前后叉开是剪刀。
小艾连输了四次，郭天成腿又长，四步下去，就有遥遥领先的感觉。
“怎么样，不服不成！”郭天成得意洋洋。
小艾眼珠一转：“老大，还早呢，我一定会赢的，有没有兴趣加一个赌注？先到终点的，再加一个彩头。”
“加吧，反正都是你输。”
嘿嘿，小艾阴险的笑了。加的这个彩头，不管小艾是输是赢，吃亏的都会是郭天成。
42。赌斗
　　　　　　　　　　　说起这种赌斗，小艾以前经常玩，最常用的就是：你输了我吻你，我输了你吻我之类。
当然，跟郭天成，现在是最好的气氛，当然不能这么吓人，小艾道：“谁输了就要背另外一个人，背二十步！”
“那还不把你压趴了？”
“这你就不用管了，是不是怕了？敢不敢加注！”
“呃。。。。你真他妈象个小孩。。。我家凡凡跟你肯定能玩到一起！来就来吧！”
小艾很快就捕捉到了郭天成的规律：总是先出石头后出剪子，于是，他飞快的输了个精光，让郭天成赢了。
郭天成嘿嘿笑道：“臭小子，来背我吧，我看你能不能背得动！”
小艾假意大叫：“啊！不算不算！再来一次！”
“那可不行，不兴赖皮的！”
小艾嘴里嘟嘟哝哝，心里却乐开了花，貌似不情愿的磨蹭到郭天成的面前，背对他微躬着腰说道：“来吧~背就背！WHO怕WHO！”
呃，这个姿式，怎么。。。。小艾猛间产生色情的联想，汗，狂汗，瀑布汗，尼加拉瓜大瀑布。。。
“我真上来了？”
“上吧！”
小艾产生了更多的联想。。。。感觉到自己开始有反应了。
“算了吧，闹着玩的！”
“你他妈是不是男人，说话算话，原赌服输，我都不怕，你来不来？”小艾也学着郭天成的口吻，开什么玩笑，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好好亲近一下。
郭天成迟疑了一下，两手搭在小艾肩膀上。
小艾感觉到背后一个温热的身体靠近，幸福得要晕眩。他抱着天成的两条腿，喝道：“起！”
哗，那可不是一般的重，不过，小艾向来就是吃苦耐劳的！
天气热，郭天成身上的汗味钻进小艾的鼻孔，怪男人的。小艾感觉着发梢上天成的呼吸，紧张的扒着他的肩膀的天成的两只胳膊，以及在自己手里的两条天成的腿，还有背上，郭天成那一包，虽然软软的，却体积不小的紧紧压着。。。
哗，真是赚到了。。。。可惜只有二十步。。。。小艾扛着这个幸福的负担，希望路再远点，再远点，不过，再怎么不甘心，二十步还是很快就到了，郭天成跳了下来，笑道：
“哟，看不出来啊，很有力么！”
小艾下面已经硬得不行，幸好T恤没有束腰，加上夜色己深，让他不至于那么尴尬。没想到郭天成在小艾前面微蹲下来道：“来，换我背你！”
啊！啊！啊！幸福过后，小艾想到自己的处境，啊？？
一趴上去，这硬硬的象枪一样顶着他的腰，是不是要抢劫呢？
“你为什么这么好？你又没有输，干嘛要背我？”
“你都背了我，我背背你算什么！反正我也经常背凡凡的。”
“啊？我可不是你儿子，我是你公司的首席顾问！”
“现在不是没上班吗？下班了你就是我小弟！”
“老大，我们是不是应该纳个投名状！”
“说什么，不懂。来不来？”
说了几句，转移了注意力，小艾的尴尬状态总算过去，道：“你可不要后悔，我有一百四五十斤呢！”
“三，二，一。。。”郭天成居然还懂倒计时。
小艾不客气的一下子跳上去，把老大块头的郭天成冲得踉跄了一下：“你真够重的，他奶奶个腿，刚才你怎么背得动我的。。。。。”
小艾伏在郭天成的背上，非常有安全感。这是一个多么宽厚的肩膀啊，孔武有力，似乎天塌下来都能挡得住。
小艾将头靠近郭天成的耳朵，特地用呼吸去撩拨郭天成，轻声道：“老大。”
“嗯？”
“哥。”
“怎么换称呼了？”
“我一直想要自己的大哥，以后没人的时候我就叫你哥。”
“好吧，小弟。”
“哥。。。”
“么事？”
“没事，就想叫叫你。”
“傻冒，你怎么象女孩子一样？”
小艾蹭的一下跳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