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八的男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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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是南艺大二的学生，八五年的，在红吧吹昔时风。他有着这个年龄的男孩少有的沉静气质，若有所思的纯净的吹着首首低沉婉转，荡气回肠的昔时风，灯光明灭，象不属于这个酒吧。舒心自从看到小宇，就挺喜欢的，每次都要聊上一会，不过可惜的是小宇总是十一点半来，演出结束后又匆匆离去，没有继续深入交往的机会。
舒心不怀好意的提醒道：“小宇啊，要小心哦，这社会很复杂，不要随便跟别人约会，要小心吃亏，你还年轻啊……”
小宇的长腿在高凳上一晃一晃，回道：“是啊，特别是在这种酒吧，随便跟别人聊天是很危险的。我妈妈说了，坏蛋们都不会说自己坏，他们都伪装得特别的好。经常以关心人的角度出现，让人无法提防。你能不能教我如何分辨好人坏人呢？‘说完特别纯洁的看着舒心。
舒心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这个嘛，你问我就正好对喽！看上你的，不是图你的财，就是图你的色，如果他们献献殷勤，你就照单全收啦，若他们要有财或者色的要求，你就要防着了！对了，今天结束了我请你喝酒吧？”
小宇阳光的笑起来，摇摇头说：“谢谢你，哥，我有一个外地的朋友今天来看我表演的，我们要先走啊。”
啊，不会吧，这么好的一棵白菜，眼看就要让猪给咔嚓了……
舒心抬手掠一下低垂的发丝，眼睛发亮的望着小宇，祭起他的大白牙，全力放电的笑道：“那我请你们俩一起喝！‘
这么美丽的表情可惜全部浪费了，小宇突然绽放出一朵大大的笑容，跳下凳子，迎向刚进来的一个人。
舒心看着那个极其普通的对手，恨得牙痒痒。
小蓝乖巧的送了一杯酒过来，一只手摸上舒心的腰，腻笑道：“猛男，你怎么对这种工业酒精感兴趣呢？换别的吧。以你的魅力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舒心没好气的把小蓝的手拍开：“滚，别烦我，谁说我对他感兴趣的？我是同情弱势群体，支援灾区呢。对了，你好象多了两个姐妹？”
小蓝看着角落桌子上的两个年青人，撇了撇嘴角：“两个农民工，真是的，也不知道他们什么眼光。”
舒心专业的扫了一眼，客观的评论道：“还不错啦，你少吃醋了，我觉得真挺好，肩膀宽，衣架子，调理一下应该不错……”
小蓝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别提了，那个叫小伟的，到现在快两周了还没开张！”
舒心很奇怪，说：“不会吧，我觉得他是你们这里最帅的一个呢！”
“就他也算？呸呸呸，最多打65分，还敢要那么高价！”
舒心一下子来劲了：“一般都什么价啊？他要多少？你怎么知道？”
小蓝说：“我们都有暗语的啊。喏，你瞧小邓在额头放三根手指，代表三百元一次，小军在耳朵边放了四只手指，代表每次四百元。小伟倒好，天天一来就双手托腮装模作样，再好的姿色，也不至于一千元一次吧？”
舒心笑得直跌，猛擂小蓝：“去你的，人家明明不知道暗语，你也不告诉他，害他喝西北风啊？”
小蓝拽拽的掉过脸去：“我才不告诉他，我又不欠他的！”
看着小伟郁闷的表情，舒心忍不住晃着酒杯跑去告诉他这个天大的秘密。
4。挑拨失败
　　　　　　　　　　　小蓝叫道：“喂，猛男，那是骗你的，你还真相信了啊？”
舒心回头笑道：“我也是骗你的，我哪有那么无聊！”端着酒杯又回到了常欢那一桌。
小山东和小江两人背靠背生着闷气，看样子又在闹别扭。不是冤家不聚头啊，这两人就象小孩子，整天好了吵，吵了好，也不嫌麻烦。
常欢郁闷的道：“哥，你都不理我，到处跑，象个交际花。”
舒心拍拍常欢的头：“乖，给你糖吃！你哥我朋友多嘛，怎么办呢。”
人越来越多，开始不断的加桌，场内的空间越来越小，不断有人过来跟舒心敬酒。突然，白虎说：“小艾来了！”
舒心回头看见一个巨亮无比的光头在人群中穿行。
小山东和小江问：“是不是陈家豪的前BF啊？”
常欢道：“除了他还有谁？”
“奇怪，怎么换这个造型了，显得老哦……”
“为情所困呗，嘻嘻！”
“其实我觉得陈家豪跟鱼在一起很默契，小艾也真是，都过去一年多了，何必呢，圈子里的分分合合那么多，早该看开了。”
“呵呵，我跟你说，上次跟小罗他们去唱歌，小艾也去的，本来好好的，不知道谁唱的痴心绝对，把小艾给唱得跑出去哭了，乖乖！”
“不会吧，这么丢脸……”
“听说小艾唱歌很难听是真的吗？”
“那次反正他一唱歌，就是大家上厕所抽烟的时间，我也没注意……”
舒心插嘴道：“我跟他住一个小区呢。”
“啊？真的？那你们认识吗？”
“我知道他，他不知道我。”
“其实我挺不喜欢有同志靠我生活太近，感觉很危险……”
舒心笑了，眼睛变成阴险的绿色：有时候，玩玩游戏也挺有味。
红吧很快就开始了表演。不知道为什么同志吧里总会有男扮女装的表演，而且还有一些年纪大的，身材差的出来秀秀，那妆浓得吓人，壮硕的身子一转，香风熏得人反胃……
不过透视装钢舞倒挺好，劲爆音乐加上潇洒舞姿，小伙子帅得没有天理……但跟自己比还是有一定差距的……舒心想，主要是跳舞的人，好象骨架都特别小，哪象自己，宽宽的肩膀，倒三角的体形，这才象男人。
红吧已经成了非常热闹的聚场所了。大同的版聚，两个群的群聚都在这里搞，颇有几个人来跟舒心敬酒。舒心跑去回敬，用眼睛狠狠吃了几个人的豆腐。
常欢巴巴的跟在后面，不住的跟舒心咬耳朵：“左边第二个，帅不帅？”
“你正前方那个，85分没问题吧？”……
猎艳真是男人的天性啊。
回家的时候，舒心已经半醉。但他还是等小艾打车先走了五分钟后，才打的车。游戏还没开始，可不能那么早的曝光呢。
到网上看看，一家之言有什么了不起的贴子，已经不出所料的翻红。
大家都出奇一致的护着小艾，有人回帖道：
让小区十二点不锁门：小偷天天进你门，
让南师大附中来开分校，金陵中学分校就走掉；
让小区把承诺的幼儿园在年底开出来：来得快去得也快，重要是质量要高；
让门口那家超市搬走，我们步行十分钟去金润发买吗？
让小区开设一个羽毛球场地：没品味，有钱人都去龙江体育馆的；
把物业费从珠穆郞玛的水平降到唐古拉山的水平：搬到路边睡，一个子儿的物业费都不用交……
有人说：
龙猫须是谁？该不是想出名了吧？赶着王母娘娘叫大姑，想沾点仙气吧？
小艾这么受欢迎，真让人出乎意料之外。
5。酒后
　　　　　　　　　　　酒多了上头，开始昏了。饱暖思淫欲，酒色不分家，一股子热力直下丹田，又冲上头脑，一下子心脏砰砰乱跳。
舒心有点后悔，红吧有两个人递了纸条，后来还有一个感觉不错的DD敬酒的时候眼神很粘，怎么没有约了出来做呢？
只有打开收藏的******，边看边自摸了。那些都是平时看得让人热血沸腾的东东。这种东西不能常看，太熟了就没有感觉了。舒心翻出来两个藏在角落的片段，可惜是小日本的，瘦又丑，没有任何的美感和动感，一点劲都没有。
怎么连自摸都成不了，郁闷不是一个字能描绘。可能是酒喝太多，又可能是空调打得太冷……舒心全身烦燥不安，翻来翻去，啥时睡着的都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到床头，白花花的耀眼。一看闹钟，已经八点四十了，吓得舒心差点跳起来，回过神来才想起是星期天，不用上班。
宿醉的人口特别干，但舒心根本不想去拿水喝，懒得动。南京这个城市很讨厌，夏天太热，冬天又太冷，每天起床上班是非常痛苦的一个经历。在家里空调开得低，还要盖空调被，一出门，就给扔到热浪里，不一会儿汗就出一层，那个粘，非常不爽。
今天做些什么呢？舒心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可是一泡尿憋得……膀胱疼……舒心想把出口****夹在两腿中间，可它已经硬到不听话，咚的一声打在肚皮上。
手机呢？昨天喝多了，该不会……舒心赶紧爬起来看看，幸好还在。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多普达的手机，虽然实用，但这多彩的屏幕，待机时间是怎么也不够的。
敲打着疼痛的头，舒心辟利啪啦跑到厕所去尿尿，回来时顺便拿了个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
打开机子看看，有两条短信，一条不知道是昨天的哪个仰慕者发的，另一条是小罗，约了今天去羽毛球的……惨，还要去打球？
不知道为什么，同志们比较喜欢的运动好象都集中在羽毛球和乒乓球，每个城市几乎都有同志羽毛球队，或者是同志排球队。或者这两种运动不太激烈，对抗性不强，而且展现了非常美好的姿态，又****同志们爱扎堆的心理。
不过今天嘛。酒还没醒，头又疼，十点钟要跑到龙江体育馆，实在是为难啊。
而且，舒心皱眉想道：今天都没有什么衣服穿了！上次已经穿那件背靠背的橙色新款，这次总不能再穿那件老阿迪罢？
而且，最可恨的就是程航了！在他没有来之前，羽毛球队的明星绝对是舒心，每次都有人专门为着看舒心来打球，被大家捧着宠着习惯了，舒心难免多些娇纵以及自以为是，但是程航一来，唉。
他其实并不好看，黑乎乎的脸，小小的眼睛，刺刺的头，穿的也很土，居然是回力球鞋，让人晕倒一万次！一开始，舒心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但程航一出手，动作干脆利落，急时如霹雳连珠，细微技巧又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绝对是高手，跟舒心居然可以打个平手。
有能力，只能让别人佩服，未必会让别人喜欢。程航慢慢得到所有人的认可，是在于他那大大的憨厚笑容，以及朴实的为人。每次都笑咪咪的替大家忙这忙那，而且非常懂藏锋于钝的道理，每次打球并不尽全力，总让别人输得不那么难看。所以当程航上两次因为加班而没能来的时候，大家都发感慨说：没有程航，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很让舒心大大吃了许多的醋。有啥了不起，整天就知道收买人心，险恶啊！原来大家都围着自己转的，哪次，舒心不是都很大方的买很多的饮料呢！每次兴起去喝喝酒，泡泡吧，杀杀人的时候，舒心也都是很大方的啊！大家本来都围着自己转的，程航这招算什么呢？
干脆今天就不去了，让大家也想念想念自己的好处！舒心翻了个身，懊恼的发现刚才忘记喝水了。
6。新同居伙伴
　　　　　　　　　　　到底起床喝水还是躺着睡觉？舒心举棋不定的时候，电话响起。
是常欢：“哥啊，今天要早点来哦！我专门带了两个朋友，他们要来看你的！”
“常欢，你怎么搞得象拉皮条滴，昨天你说的三个新人，一个比一个吓人，下次拜托不要这样好不好？每次拿我充门面，真是，简直一陀。”
“哥，哪有嘛，昨天你不是很出风头吗，大家都追着看你，你就象黑洞把所有人的眼光都吸过去了。”
有吗，舒心不自觉的在床上扭一下腰肢，摆出一个微笑：“滚，臭小子别给我来这套！今天我不想去了，没衣服穿。”
“哎哟，舒心哥，你不穿才最好看呢，来嘛，讨厌死了，人家可是冲着你来的呢。”
“好吧好吧，谁叫你是我弟呢，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舒心一下从床上蹦起来。新人，新人，舒心最喜欢看到惊艳的眼光……
如何在这次出场中把程航的人气夺回来一点呢？舒心细细刮着胡子，做好了全盘的规划。
让人泄气的是，居然直到十二点时段结束，程航都没有出现。
打球的人不少，用了两个场，加起来十一个人。但实在，常欢带的两个新人和另外出现的一个新人，质量都乏善可陈。找到对手才能成为高手，这话舒心信。没有对手，舒心一个上午球打得无精打彩，酒还没全醒呢。
舒心暗暗发誓：再也不上常欢的当了。
小罗走过来擦着汗道：“帅哥，怎么了，今天这么没劲，精力人亡了吗。”
舒心给了他一脚：“滚，你给我找个老婆啊？”
小罗永远不会生气的笑着：“C壹要找猛零啊，知道你的理想。今天我们要去小艾的饭店吃饭，看你的魅力如何了！‘
啊？小艾还是开饭店的？舒心奇怪坏了。
小罗说：“原来我们都定在五台山打球，这次来龙江，就是为了去小艾那里看看的，听说最近他生意不太好。”
嗯，这倒不错，可以正面和光头佬交交锋，舒心立刻拿出小镜子检查起妆容来。
除了几个有事先走的，一行七人在大街上夸张的摇晃前行。拐过麦当劳，有一家挺大的饭店，招牌叫一家亲。不会吧，这么土的名字……
但好象不对，怎么没有一点人气，走到跟前，发现贴着大大的装修中。
小罗掏出手机给小艾打电话，末了沮丧的说：“他把饭店转掉了。”
大家只好去吃酸菜鱼。席间大家聊起小艾的事。
小罗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他的生意会做不下去。做的什么稀奇古怪的菜啊，永远思念是鲶鱼粉皮，海枯石烂是干锅鱼，相亲相爱是什么蜜糯糖藕，呵呵，不愧是情种。不过我觉得他对厨师和员工太好，哪有给这么高工资的，脾气又好，不是生就被别人欺负的吗。原来合伙人还在的时候，大家还上些规距，后来闹崩了合伙人走掉，眼看着就不成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这个猪头，怎么这么大的事也不通知一声！害我还带大家专门来吃！”
舒心竖起耳朵收集情报，一边拼命的抢鱼片吃。话要留着最后才讲，哪有吃饭的时候先吃亏的呢——
小艾接到小罗的电话时，正在忙着。原来的舍友搬走一段时间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合租，正好程航来看房子，小艾觉得他人很实在，约了这天搬进来的。东西不多，但也杂七杂八装了满满一个面包车。
圾着拖鞋，端着杯子，小艾靠在墙上，看着程航忙忙碌碌收拾，不断指挥着：“这个床不能靠着窗台，不然下雨怎么办，而且天亮的时候光很刺眼的，你会睡不着觉；书架放那里不是挡住插座了吗，那会很不方便的；哗，你的鞋子真够劲，很有味道啊，象出土文物呢……嗯，你这个箱子可以放在杂物间，反正东哥也不用的……”
程航不时抬头笑笑，露出他洁白的牙齿，不断的说：“对对，有道理。”“嗯，好的，谢谢。”“小艾，我知道了。”
这人态度不错哦，小艾相当的满意，当看到程航抬手去擦汗时，小艾惊叫了一声。
说时迟那时愉，程航的脸已经成大花猫了，他还呆呆的问了一声：“怎么了？”
小艾严肃的说：“没有什么，程航同志，你犯大错误了！”
程航莫明其妙的抠了抠鼻子，认真的看着小艾。
“现在我严重警告你，你必须马上把台湾省给我补上！”
“啊？”程航的嘴快裂到下巴了，小艾把他推到镜子前：“猪，你看你的脸象不象中国地图？”
7。怕猫的男人
　　　　　　　　　　　程航嘿嘿憨笑着到厨房洗了一把脸，挂着满脸水花回来：“小艾，我觉得你人真热心。”
小艾得意洋洋的在空杯子里大喝了一口，举杯做庆祝状：“一般一般，全国第三！‘
程航追问：“那第一第二是谁呢？”
小艾白了一眼：“老大中风老二偏瘫！”
“等于说你还是第一？”
小艾又在空杯子里喝了一大口中：“答对了，加十分！咦，我的水喝完了……你有没有水？算了，不问你，你才搬家来怎么会有水呢，还是去喝自来水吧。”
程航笑着看小艾自问自答，变戏法般从身后拿出一瓶矿泉水：“瞧，农夫山泉呢。”
小艾欢呼一声抢过来仰脸倒了一满口：“程航，我最最喜欢你了。让我怎么谢你呢？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了！！”
程航还是笑咪咪的：“小艾，我觉得今天的你跟那天见到的你不太一样。”
小艾立刻来劲了，将一旧报纸卷起来递到程航面前做采访状：“程同志，请问你对风华绝代古往今来第一风流倜傥足智多谋才高八斗劲爆性感男小艾的第一印象和第二印象分别为何？”
程航慢条斯理说：“第一面觉得你很酷，光头，小胡子，话也不多，聊了两句就让我住过来了，很痛快。今天觉得你的外在跟你的人相差实在太远。”
小艾紧张的问：“那第二面是什么感觉呢？”
“第二面？”程航顿了顿：“你象个小孩子。很真诚，热情，也很可爱。”
小艾翻翻白眼：“我才不要别人说我可爱好玩什么的，我要全世界都讨厌我，却有一个人深爱我……”
程航说：“你说话都这么夸张？”
小艾嘻嘻笑道：“语不惊人死不休！”
程航淡淡的问道：“那边房子是大房东的？他们一般什么时候在？”
小艾说：“他们周末一般都不来，因为老朱他周末要陪老婆。平时有时候在六点多到**点吧。一般一周来个一两次。他的BF小泉跟父母住，所以这房子一般都锁着。”
“哦……，那你一般什么时候在呢。”
小艾叹口气：“你真不幸，我现在是全日在家，SOHO一族，坐家。饭店刚转出去，我会整天在的。不过你放心，我会乖乖躲在我的房间里，你随便用，而且房间隔音效果不错，随便你怎么**都可以。”
程航笑笑没搭话碴。小艾见程航没说话，又问：“你真没有BF啊？”
程航点点头。小艾又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程航说：“现在我不考虑这个事情。”转头继续收拾东西。
小艾碰了个没趣，讪讪的把只剩一点的矿泉水瓶放回程航箱子上，想了想，又把空杯里最后一滴水滴进去：“呵呵，不好意思，给你点回扣。我去烧水啊……”一溜烟跑掉了。
程航摇摇头，继续收拾。这边倒是不错的一个地方，五百元虽然贵了点，但这房间的装修和设备都非常的新，又很全，离公司又近，一时间遇到，也算巧了。
换一个住的地方，就象换BF一样，等于换一种生活方式。周围的超市，干洗店，碟屋，理发店，早点摊，公车，都要重新适应。当然要适应的还包括这个舍友……小艾……真让人神经紧张，抓狂。程航喜欢更有个人空间些，这样的热情，真有些让人消受不起。
小艾一会儿又跑过来了，兴奋的跟程航说：“忘记了跟你介绍我们这里的另外一个舍友了！”
程航心里有些嘀咕，只听小艾叫春般的挤尖了嗓子喵呜喵呜几声，又叫：“乌贼，乌贼！”
一只白鼻子，痴肥的大黑猫应声出现在门边，傲慢的看了程航一眼，慵懒的踱到程航边上，嗅了两下，不屑一顾的走开，伸了个懒腰后一下窜上窗台，眯起了眼睛。
小艾自豪的问：“怎么样，这帅哥不错吧？”
程航没有声音，小艾一看，他嘴巴紧闭，两眼圆睁，鼻孔一张一张，双手颤抖着，叫道：“快，快把它赶出去！”
乌贼打了个哈欠，喵了一声，很不满的样子，摇了摇尾巴，跳下窗台，一步三晃的走了，仿佛说：“哼，本公子还瞧不上你呢，得瑟什么！”
小艾奇怪坏了，问：“程航，你还怕猫啊？”
程航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明显还没有平复下来：“你怎么早没告诉我你养着猫？”
小艾抓抓头：“不好意思啊，前天你来看房的时候，乌贼还在店里，这不是昨天店刚转了，我才带回来的……我把他关起来好吧？”
8。太监猫
　　　　　　　　　　　程航摇摇头，定定神说：“还是我搬比较方便些。”
小艾的吃惊非同小可：“什么？不会吧，不要搬啦，这么麻烦才弄过来，而且我们又那么说得来，感情已经很浓厚了，你怎么会舍得呢？”
才见两面，感情就已经可以用浓厚来形容，看样子小艾的感情实在够浓烈的。程航有些哭笑不得，拖个椅子坐下，是去是留呢？
小时候，程航曾经被猫咬过，没打疫苗，结果得了狂犬病，差一点没命。从此看到猫就怕。这也是他的致命伤了。
小艾看程航在发呆，就溜出去。不一会程航就听到小艾训乌贼：
“你看看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这么大个人了，也不好好学习，修练修练，瞧你那模样，要体形没体形，要气质没气质。不是叫你减肥的吗？人家身上的肉是一块一块的，你瞧你，一圈圈，一层层，一摊摊，看把这么好的一个大猛男吓得！再看看你那骄傲的模样，就不知道亲和一点啊？你可以不美丽，可以不亮丽，但一定要有亲和的魅力！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唉！你应该虚怀若谷，海纳百川，不然你爸爸我就要一个人住在这么又大又漂亮条件又好，地段又方便的房子里，别人一定会骂我自私的！……”
程航差点没笑死。末了小艾说道：“还不快去给叔叔道歉！”
然后就看到小艾伸个头进来问：“程航，他知道错了，你愿意给他一个机会吗？”
程航连忙摇手：“算了算了，他不会乱跑的吧？我躲着他点就好了。”
小艾笑眯眯的走进来：“这么说你不会搬走喽？太棒了！你是不是小时候被猫咬过啊？那你怕不怕狗呢？”
程航说：“狗倒还好，很热心很忠诚，不象猫，总有些怪怪的，尤其是黑猫，看着有些糁人。”
小艾连忙道：“老程同志，这点你就不如熊了！熊先跟狗谈恋爱，后来却跟猫结了婚。人家问他为什么，熊说：‘我主要是为了下一代考虑，如果跟狗结婚，生的孩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