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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皇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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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坐下,但他继续拉着她走,“骗人!从一开始你就讨厌我,”他蹙眉想了下,终千停下脚步,“也许。”“你承认了。”她小脸一沉,心也一样。
  “对,但后来就有些不同了。”他坦承不讳。
  “哪里不同?你把我骂得狗血淋头,骂我没知识,认为我本来就不适合!”他突地又将她往后面的树干上一压,一手执起她的下颚。
  她则一脸惊愕的瞪着那张在瞬间突然变得凝重的俊脸,“怎、怎么了?”他的眼神有点凶耶。
  他咬咬牙,“如果你再提那一天发生的事,我就再吻你。”“为什么?”她想也没想的就再问。
  他黑眸半眯,俯身作势要亲吻她,她吓得忙捣住红唇,不过她那双大眼睛就是充满疑问。
  他知道他不说,她就算不能开口,也会用这双大眼睛问他,“因为错的人是我。”想想在他这二十三年的人生中,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认错,难怪会如此拗口。
  “咦?”她更不懂了。
  “对,错的人其实是我,所以我是在气自己,如果那一天,我不是睡得那么沉,我就会早一点发现你不在屋内,你就不会陷于危险之中,”他的黑眸流露懊恼,其中又有好深好深的情感,“我气疯了,才会把对自己的气发泄在你身上,尤其是想到,万一我就此失去你……”他深吸口气,“一想到这里,我就无法不对自己生气!”她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感觉有点醉,又有点晕。她是大白天作梦吗?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跟她说这些让她几乎要软脚的甜言蜜语?
  在看着他缓缓的靠近自己,就要吻上她红唇的刹那——
  “咱咱咱!”一个杀风景的拍手声音陡起。
  她吓得急忙推开他,而李律则回头看着老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的十一皇兄。看来,他应该给他改名叫“顾人怨”。
  “不要太幸福啊!皇兄我可是会妒嫉的!天天被父皇盯着学这学那的?你们却在这儿风花雪月?!”李逸一脸哀怨的走近两人,再看到黎月那张粉嫩诱人的丽颜,忍不住又出口调侃,“小弟媳,你真的很厉害。”“什么意思?”对他,她其实没什么好印象,但也不会讨厌。
  他抚着下颚,看着已经用眼神在警告他不要太多嘴的皇弟,他坏坏一笑,“也行,要我不多嘴,内院的那座观音像卖我。”“一个堂堂的未来储君居然用威胁的手段来要一座石雕?!”李律以一种很受不了的眼神瞪他。
  “不然呢?等我登基后,再下旨硬要吗?”李逸没好气的反问他。那个徐源年很不会做人,他是什么身份?竟然说他出的价还不能成交,因为还有些出价更高的皇族嫔妃在等着!
  闻言,李律语塞,而黎月却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
  李逸看着脸颊粉红、美眸发亮的黎月,突地莞尔一笑,“小弟媳真是愈看愈美,难怪我这个亲亲皇弟——”“皇兄!”李律的脸上有可疑的躁红,几乎可以猜到皇兄是想说什么。
  “还会不好意思。”他促狭的瞧着也狐疑的看着他的黎月,“听好了,有人说啊,他的人生因为一个女人而转了个大弯,毕竟娶了人家嘛,就该给她更好的生活,要不,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女陷他住陋室、吃粗茶淡饭,总是!”“够了!”李律愈听愈听不下去。想也知道,他一定是从母后那里听到那一天他难得剥心所说的真心话了。
  他狡脍一笑。“那石雕呢?我还有更肉麻的话没说呢!”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根本没有什么更肉麻的话,皇兄可以离开了。”他拒绝了。
  李逸无所谓的耸个肩,“那我就说了,那个人还说,没有黎月,他活不下去,少了她,人生乏味,有了她,人生才是丰富的、彩色的,是在云端的——”“好了好了!那尊菩萨是皇兄的了。”李律颇为无奈的打断他加油添醋的话,虽然,这些话与他的心思十之八九全中了!
  “小弟媳,谢谢你了,我要说的就是你改变这挺讨人厌的家伙,让他比较讨人喜欢些。这就是你的厉害之处,”李逸朝黎月眨眨眼,再好整以暇的叫来仆从,去把他看上的菩萨像给直接扛走。
  李律瞪他一眼,再抿抿唇,握住黎月的柔荑步上曲桥,跟在皇兄身后往内院走去。
  黎月则还沉浸在李逸的话中。
  她改变了李律,可能吗?
  她有那么大的能耐?
  可这些石像,还有山上的别庄,这一切一切的改变又是为了什么?她一直以为他是讨厌她的,从以前到现在——
  她的脚步陡地一停,翻滚的思绪也被眼前这一尊尊重新整理擦拭过的石雕像给打断了。
  她一脸惊叹的眨了眨眼。这些似曾相识的石像都被李律摆放在山上的前院,当时它们看起来陈旧,要不就是被覆上一层灰。
  可此时,石材的原色如此清楚,每一尊雕像的色泽淡雅丰富、清润光洁,瞧瞧这一尊尊的骏马、佛像、花卉,石狮、石鼎等等,造型皆相当雅致且风格独特。
  而位于假山旁的文士、武士石像,维妙维肖,质感浑厚,看起来是气势不凡,至于那尊正被小心扛着走的菩萨像更是神韵慑人,显得光祥仁慈。
  当然,李逸怕他皇弟后悔似的,也不跟他们打招呼,就急闪了。
  沉浸在这些精致的石雕中,她一一上前观看,然后问出潜藏心中的疑惑。
  “我记得,你不想让外人知道这些石雕是你十三皇子所刻?”“是,但我不想再自命清高下去。”李律手摸着一尊武士像。
  她柳眉一拧,“不懂。”他笑,“有自信的作品应该被购置到各处供众人评论,那样才会有不同的声音出来,也才有改进的空间,精益求精。”这也是原因之一,但真正的关键是因为她,不过,他怕如果老实跟她说了,会增加她心里的负担,而且他脸皮薄,要他大剌刺说出来,还真有点别扭。
  黎月拧眉想了想,总觉得这句话听起来有些道理,又有点不对。
  尤其她实在看不出来这些雕像有哪里需要改进的?
  它们每一尊都是极品。
  “所以,依目前的情形看来,你旺夫的命格确实是真的。”他轻拥着她,走到亭台的石椅坐下。
  她也坐下后,不解的看他,“怎么说?”这阵子,她过得心烦气躁,压根也忘了去找那个算命仙算帐。
  “你想想,我的作品,未来帝君抢着要,西域突厥也派人前来邀我去做石雕相关的技术指导,还有许多人排队等着收购我的作品,”温柔的拉起她的手,他将她带到怀中坐着,“我就算不当东宫太子,不做皇亲国感,也会是一名功成名就、荷包满满的石匠,不是?”就他作品目前抢手的程度来看,应该是这样吧。
  一个念头突地一闪而过脑海,黎月眼眶不由得一红,因为她洞悉了一件令她好感动,深深的被打动的事,但她却也忍不住的想生气。
  “怎么哭了?”他伸手轻拭她突然掉落眼眶的热泪。
  “全是为了我,对吗?”他一怔,突然意识到,她其实也是懂他的。
  “我就觉得不对劲,你不爱名利,要不,你是皇上中意的东宫太子人选,一旦黄袍加身,就是万人之上,那不只有名与利,还有更多的权势,”她眼泪愈掉愈多,“可你却为了我,让自己过着为名利所累的日子,成为众人的焦点。”“不是的,不全是为了你。”他虽然否认,但对她这么了解自己,却是感动万分的,那代表她是真心真意的在对他。
  “你就是!”她愈说愈生气,“可我不要,有没有旺夫,我不在意,我要你过得好,我要你以想要的方式生活,那山中野居的日子,我也是喜欢的啊,”“黎月?”她突地从他怀中起身,“我不需要别庄,也不需要你为我成就旺夫之名,”她拭去泪水,一脸认真,“我喜欢木屋,喜欢加了木板的木床,也喜欢干草堆,就是不喜欢那样的美丽山林中出现一栋突兀的豪华别庄,也不需要小喜上山去伺候我。”语毕,她转身就往外走,他上前一步,一把扣住她的手臂,“你去哪里?”“回福亲王府。”“你——”“只要你恢复原来的一切,我就自动回山上去。”她承诺。
  “黎月?”“你不想让我过简朴的生活,我也不想让你为我舍弃自己的坚持,我不是贪图荣华富贵的人,要是你坚持要这么做,对我就是一种羞辱!”地语气坚定。
  他看着泪眼婆娑的她,原以为她无比单纯,没想到竟有着这样细腻而早熟的心思,他不由得松开了手。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李律知道该怎么做了,也知道自己一味的自以为是却忽略了她感受的心情,有多么可笑。
  可是,彼此都为着对方着想的感觉,真的好甜、好暖、好幸福。
  远在突厥的一座大帐内。
  穿着突厥传统贵族服饰的和兰公主在看到手下呈上来的书信后,媚眼一瞪,手上鞭子用力一抽,跪在地上的三名手下,每个人脸上都留下一道血痕,但三人是连吭也不敢吭上一声。
  “一群没用的东西。”和兰公主火冒三丈的将鞭子丢到桌上。大步的又上前,各踢他们一人一脚,“全部给我出去,去叫阿伊达进来!”“是!”被踢倒的三人急急的跪爬着出去。
  不久之后,一名蓄着落腮胡,头系红巾,穿着一身鲜艳袍服的年轻男子走进来,“和兰公主,又找手下出气了?”“阿伊达!”她气呼呼的走到他身前,对这名父汗最信赖也最宠爱的第一勇士,她当然使不了性子,但却可以予取予求,因为两人是青梅竹马,而他对她,一向是有求必应,“他们办不了事,你去帮我好不好?”他双手环胸,看着美艳如一朵初绽玫瑰的她,“身为大唐十三皇子身份如此尊贵,本身又是能带兵横扫敌军的名将,这个李律就算抛弃权势当起一名石匠,也绝不是个随便请得动的石匠,他会谢绝你的邀约,我一点也不意外。”阿伊达老实的表达自己的意见,但他知道要叫她打消念头恐怕不太容易,除了和兰公主本身心高气傲不能接受别人拒绝之外,最重要的是,她本身的石雕才能也备受多位师傅肯定,不与十三皇子会上一会,较劲一下,是不会甘心的。
  “可是我就是要他来!”她蛮横的道,带着希冀的眼神却是落在她珍藏在柜子里的两尊人马石雕上。不管是人或马,那神韵与气势都令她着迷不已,她知道自己是有雕琢天份,但做不到如此的浑然天成。
  所以,打从不知这对人马石雕的创作者是谁之前?她就派人到长安将该名石匠请到突厥,为她雕琢一个同等比例的人马石像,当然,还有雕塑父皇准备建造的地宫所需的各式石雕,这么多的事,无疑就是要他留下来,她好顺便拜师学艺。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会是大唐皇室中人,而且,还是大唐皇帝曾经属意的储君人选,不可讳言的,他尊贵的身份的确对她造成相当大的困扰,但她从小要什么就有什么,她要他来,就一定要把他弄到她面前来,不择手段!
  而阿伊达在她的一再请求下,对于这位他一向视为妹妹的公主,终于还是妥协了。
  第八章
  天空下起倾盆大雨,整座长安城陷入一片迷蒙的水雾中。
  福亲王府的中庭,原本争奇斗艳的花儿被这阵浙沥哗啦的雨水打落,花瓣落了一地,但仍有一张笑靥如花的娇颜,由丫鬟撑着伞,一路往大门走去。
  福亲王也在下人的撑伞下,来到大门口。
  “一定要今天上山吗?在下雨呢!”“不上山不行了,我买的那些东西再摆下去可会烂了,何况这雨已经下好几天了,谁知道还要下几天?”福亲王看着女儿那张酷似妻子的美丽脸蛋,心里一阵感慨。难怪人说女儿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了,瞧这大雨一直下,也浇不熄她要回到山上木屋的心。
  只是他这女儿也真是怪胎,居然不爱富贵荣华,所以十三皇子为了她,将山上已经赶建一半的别庄给拆了,十三皇爷府的石雕,因为早已交由徐源年全权处理,基于他已交涉不少买主,所以十三皇子也只好由着那些作品继续流入市面,不过一旦那些石雕售罄一空,未来将不会再有十三皇子的作品公开贩卖。
  物以稀为贵,那些石雕早已抢翻天,收藏家一再竟标,每一尊石雕如今都是价值连城。
  也因此,坊间百姓称十三皇子是“石皇爷”,赞其技艺超群,为石雕之王,称黎月为“石皇妻”,而皇上对十三皇子能有此成就,也是与有荣焉,每每会晤外邦他族的进贡使节,莫不拿来夸耀一番,让石皇爷之名更是名声鹊起,盛名远播。
  思绪间,女儿已经上了马轿,福亲王不放心的又问一遍,“不找人陪你上山吗?”“爹,行了,已经晌午了,若人陪我上山,到下山时天都黑了,山路难行,难不成让他留下来吗?”她娇俏一笑的直摇头。
  他明白,早听闻山上木屋只有一张床,陈设简朴,他这当爹的人不敢上山去看,就是怕舍不得女儿,当场老泪纵横。
  “小姐,你怀里捂着什么?”小喜不明白的看着小姐怀里奇怪鼓起的地方。
  “是上回黏不好的石雕,我想带上山去,看李律有什么法子可以处理。要不,就刻一个还我喽,毕竟他现在的行情不一样,而我可是付钱买下的。”她的心情极好,李律派人送消息给她已有五天了,山上的一切都恢复原貌,就等着她回来,可是,一想到要回山上,她当然得买些大包、小包的上山去,更何况,她现在的手艺与过去可是大大的不同了。
  所以,她花了几天买些吃的、喝的、补的、用的,甚至还跑去请教十三皇爷府里的厨娘,将她最常煮给李律吃的菜色从备料、煮法都一一写下,她想到山上后也学着做给他吃。
  最重要的是,她没有忘掉他那些被她洗破的衣服,所以,她还特地跑到绸缎店为他做几套衣物,他在雕刻时,总喜欢穿素雅长袍,因此她挑的质料虽然上等,但看来绝不奢华,是素色而透气的。
  这林林总总的忙碌下来,就过好些天,偏偏又遇到一连下了几天的两,而她相信他肯定等她等得心急了,所以她今天一定要上山去。在雨中,她驾着马车离开福亲王府,一路往山上去,本以为过午雨会逐渐停歇的,怎么知道愈接近山区,雨势更为惊人。
  天空更是乌云密布。这明明还是白天嘛,走在山区,竟如黑夜?
  李律说过清晨的山上很危险,那下大雨的白天呢!
  黎月突然有点后悔了,由于轰隆隆的雷吼声不断,有时还闪电频频,她可以感觉到马儿的惶恐,有时还吓得停滞不动。
  突然,“轰隆”一声石破天惊的雷吼,马儿吓得昂头抬腿的嘶鸣,在前脚一落地就开始急速狂奔。
  他已经快等不下去了,偏偏雨这么大,他更不希望她这时候上山来,岳父应该会阻止她吧?
  李律思绪翻涌间,原本躺卧在地上的墨锐突然警觉的站起身来,飞快的转身就往外冲去。
  他黑眸一凛,很快的走到门口,但外面因大雨而一片昏暗,什么都看不清楚,而黑豹也不见身影。
  伫足在门口又等了好久,他才看到墨锐从黑黝的森林窜出,跑到他身边。
  他蹙眉蹲下身来,看到它嘴巴咬了一大块东西,他拿下来一看,浓眉一皱。怎么会是断了马腿、断了左手臂的一尊小石雕,而且还是他刻的,蓦地,他想起来了。
  是了!当初因为他和黎月相互抢夺而破损,石雕店老板还告诉他,最后这尊石雕是由黎月买走的!
  倒抽了口凉气,他心急如焚的看着墨锐,“她人呢?快带我去!”墨锐冲了出去,他连忙跟着跑入雨中,而在离开木屋一段距离后,他就看到一辆华丽精美的马车停在大树下,他快步的查看马车,看到那一大堆生活用品,再看看偶尔嘶呜不安的马儿,他相信墨锐是听到它的嘶叫声才跑出来的,那黎月呢?
  他看向它,它再次带路狂奔,又往前一大段距离后,才停下来低吼,而他也已看到卧在路旁浑身冰凉湿透且已昏厥的黎月。
  心猛地一揪,他脸色微白的蹲下身来,先探她鼻息,察觉还有气息,而且并不微弱后,他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很快的替她大略检查身子,确定她只有在胸部上方一块瘀伤后,他看着在一旁低低呜咽的墨锐,安抚道:“你很聪明,不敢乱动她,她没事。”墨锐是有能力将娇小的黎月给叼回木屋的,不过它不敢轻举妄动,也是怕伤害了地吧!
  迅速的将她揽腰抱起,李律施展轻功直奔回木屋。
  入夜了,雨势在不知何时已经停歇,天上竟有一轮皓月。
  朦胧中,躺在木床上的黎月似乎听到劈哩咱啦的火烧木柴声,也闻到饭菜香,她不由得吸了口气,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室的温暖,壁炉里,木柴烧得劈哩咱啦作响,烈火熊熊。
  而墨锐就躺在她的床下方,像在守护着她,她微微一笑,想从被里伸出手揉揉它的头,可这一动,胸部上方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她忍不住呻吟一声,随即便听到一个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门一推开,是李律!他快步的来到她的床边。
  然后她才想起来,她被马儿踢了一脚——
  “痛吧?我已经替你净身抹了药,幸好没有伤到筋骨,但痛个两、三天怕是免不了。”他面无表情的说着。
  他看来很冷漠,为什么?她突然有些难过,不过——他说净身?
  眼睛一瞪,她飞快的低头,轻拉起被子,随即震惊的倒抽了口凉气,再怔愕的抬头瞪他。怎么、怎么把她给脱光了呢?就算她全身淋湿了,衣服是一定要换,可是,他好歹也帮她套件中衣嘛,这样一丝不挂的好不自在。
  他复杂的黑眸直勾勾的盯视着她,什么也不说,可却像要望进她,心坎里似的,她被看得浑身发热,心中还有一股狂烈的悸动。
  怎么办?她被他看光了,也摸光了,而且想到被子下的自己不着寸缕,她就心跳好快啊,不成,她得找个话来说,不然此时的氛围让她都要窒息了。
  她嚅嗫的道:“那个、那个,我有买很多东西,所以就晚了几天……”“你到底在干什么?!”他突然冷声打断她的话,冷漠的神情也转为严峻,她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一个人上山来?还挑这种日子,下大雨你不知道吗?!又是谁要你买那么多东西上山的?”说到后来,他还是忍不住的吼了出来。
  她盈眶的泪水也在同时间滚落苍白的脸颊。
  一见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咬咬牙,“可恶!该死的!”他突地低声咒骂,旋即上前拥住她,只是他太用力了,弄到她的痛处,她忍不住痛呼一声,他是吓得急忙放手。
  表情从懊恼又转为温柔,他这一次力道放柔的将她拥入怀里。
  黎月感动的贴靠在他温暖的胸膛,听着他失序而狂乱的坪坪心跳。这样紊乱的心跳是因为她吗?
  一声长叹,“对不起,可是你非要一次又一次的这样吓我吗?”他的声音有着动人的温柔及浓浓的深情,还有深深的无奈。
  “你可知道,当看到你浑身湿透躺在地上,我有多怕你已经没了呼吸,算我拜托你,别再有下一次,不然我的心脏再强也承受不起。”他竟然在发抖?
  她难以置信的眨了眨泪眼,但拥抱着她的双臂是真的在微微轻颤。
  “我不是故意吼你的,”他咬牙切齿,,可是你也实在是很欠骂,你一让我等了那么多天,结果却以这样的方式回来?“他又开始凶她了,不过黎月现在已经明白,这是他表达心意的方式。
  “我不懂,你该死的到底在干什么?我愈想就愈生气,那些东西什么时候都可以去买,难道不知道我在等你吗?我一等再等,一天又一天的,等到我受不了都想下山直接去把你绑上山……”她的小手突地摸上他的脸,他低头看着这张让他、心醉神迷的美丽容颜。
  “对不起。”她真心诚意的道歉。她吓坏他了,她知道。
  不过,这她一抬手,身上的被子就往下溜了,她赤裸的上半身顿时映入李律的眼中,他的心跳顿时加速,不过黎月在这方面的感觉老是慢半拍,此刻,她只是深情的凝睇着他。
  思念、渴望,加上眼前的好风光,炙热的欲火开始在他血液间流窜,他的黑眸变得更为幽黯,当视线移到她雪白粉嫩的胸脯时,他的黑眸再也藏不住、心中的渴望,窜起两簇欲火。
  他的眼神不对,她这才后知后觉惊觉到,她的胸前凉凉的,再想到她被单下是身无寸褛,她飞快的低头,看到胸前上方的瘀青,当然也看到那从未示人的粉嫩酥胸,她脸色一红,羞得双手遮掩,但他的手却略微使力的拉下她的双手。
  “你好美。”他声音低沉而瘠痉。
  她无助的轻颤,脸红、心跳,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我知道应该等你的伤好了,可是,我真的、真的等不及了……”他缓缓的低头,炽热的薄唇火热的封住她的樱唇。
  她微微颤抖,但她的心是热的,她的手脚是发软的,她甚至有些头晕脑胀。
  而他的唇好热、好软,她感受着,也微微喘气着,整个人都晕陶陶的。
  当他轻轻的将她放回床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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