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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中美男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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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霆锋把烟塞进嘴里,但没有点燃。
  “你该高兴事情有了眉目。”盖铎说道:“不过,你要是再叫我去做那种跟监的下流事,我马上收拾东西去澳洲度假。”
  “英国那边是什么时候盯上毕丽的?”任霆锋问。
  “她才下飞机就跑去银行开户,还打了一通电话叫瑞士那边把三十七万美金转帐过去,立刻引起国税局的关注。”盖铎顿了顿,“不过我们最先注意是一个叫罗丽兹的女人,她是毕丽的外婆,也就是蓝仁德的母亲。她是国际知名的人体画家,她的一幅裸女画在市场上可以叫价到十万英镑,大部分都是卖给日本人,我们怀疑她在帮她的日籍前夫洗钱。”
  任霆锋摇摇头,“我想了又想,蓝仁德没有理由牵扯进去,以他那种沉稳老练的个性,他不可能背叛扬升,而且他的经济状况不差,没有道理冒险做这种事。”
  “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是个无罪的罪人?”
  “什么意思?”任霆锋皱起眉。
  “他不知情并不代表他没有责任,防护密码如果是他无意间泄漏出去的,或是毕丽由他的电脑里窃取的,他就要负责!”
  “你似乎认定是他?”任霆锋挑了挑眉,“那女孩不过汇了三十多万美金,也许是她那个开赌场的日本外公给的……”
  “我倒是很好奇一点,事情发生之后,你怎么没有怀疑蓝仁德?毕竟他的背景那么复杂。”
  “一个由泥沼里爬出来的人,没有理由再跳回去!”
  “当然有理由,为了女人!”盖铎干笑一声,“温柔乡绝对是英雄冢,那个姓周的女人就是蓝仁德的致命伤。”
  “一个女老师?”任霆锋嗤之以鼻,“你先怀疑一个画画的老女人为黑帮洗钱,现在又怀疑一个教书的?你莫有想像力。”
  “你不要小看女人,你知道罗丽兹的父亲是谁吗?”盖铎说出一个名字,“抗日名将耶!可她却嫁给日本黑手党教父的儿子,她老子气得和她断绝父女关系,结婚才几年,她又抛夫弃子的跑去荷兰学绘画。”
  “她天生反骨有什么办法。”任霆锋说。
  “她的画作简直没有尺度,英国的艺术界却迷她迷得要死。”盖铎叹道:“有些保守派的画商恨她入骨,他们说她是东方鸦片。”
  “大胆、叛逆、目空一切。”任霆锋有些向往,“多吸引人的组合!”
  “除了她的年纪。”盖铎冷言冷语地道:“据说她的私生活就和她的画一样,不知道检点。”
  任霆锋不以为然,“你在英国住久了,怎么也学起英国人的双重道德标准?那些王子、公主的私生活又好到哪里去?还有那些背着老婆养情妇的内阁部长——”说完,他把嚼断的半截香烟吐出来。
  “那个姓周的女人也不简单,能够把两个男人玩弄在手掌心。”盖铎冷哼一声,“说她是个单纯的老师,鬼才相信。”
  “那你有什么建议?”任霆锋问。
  盖铎收回双腿,正经地道:“别再浪费时间等鱼儿主动上钩。我去把那个姓周的女人‘请’来这里,保证不到半天她就全招了。”
  任霆锋不冷不热地说道:“我看你还是先去搜集证据比较妥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尝过一次甜头的苍蝇会食髓知味,如果这整件事真是毕丽做的,下次我会准备好糖罐子等着她飞进来。”
  傍晚,周苹走出补习班后,看见蓝仁德的车子停在对街,确定赵文易没来后,她才不情不愿的走向他。
  “我不是叫你不要来吗?”她坐进车子里,忍不住抱怨道:“要是碰上他怎么办?”
  蓝仁德悻悻然地发动车子,“他要是敢再来纠缠你,我就把他五马分尸。”
  “你怎么这么野蛮!我们在一起不过才两个星期,你就把我的生活搞得天翻地覆的,我真是、真是上辈子欠你……”她既生气又无奈。
  “别这么说嘛……对了,这个送给你。”他将一个蓝色绒布盒递给她。
  她赌气不肯伸手去拿。
  “又不是戒指,你紧张什么?快打开来看看。”他催促着。
  周苹没好气的接过盒子,“我先声明,我不随便接受男人送的东西。”
  蓝仁德匪夷所思的瞧她一眼,“你这个女人真龟毛……”
  她粗声粗气的打断他的话,“你才是乌龟咧!”
  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系着红丝线的金锁片,中间还有一个孔,一面光滑如镜,另一面有纹路,触摸起来相当特别。
  “上面有字。”蓝仁德提醒她。
  周苹拿在眼前细看,有纹路的那面刻着两行字——
  愿我如星君如月
  夜夜流光相皎洁
  见她毫无反应,他以为她不喜欢,“我也不知道该送你什么,本来我想送你一串珍珠项链,可是我知道你不肯收太昂贵的东西,所以才送你这个……”
  “我喜欢。”周苹叹了口气说,她刚才是在想,幸好她这个月的好朋友来了。
  “真的?”他不太相信,“你不觉得它有点土吗?”
  她不禁感到好笑,“这是从哪来的?”
  “这是我的护身符。”蓝仁德露出两个酒窝,“我一出生就戴在身上了。”
  “原来你是现代贾宝玉。”她笑道,把金锁片系在手腕上。
  “这样我们就算定下来哕厂蓝仁德开心地道。
  见她没有反驳,他便当她是默认。
  他又兴匆匆地问:“接下来呢?去我家还是你那里?”
  周苹懒懒地说:“我今天好累,送我回家好吗?”
  “好啊!”蓝仁德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我们去买个大披萨,再租两片光碟,你想不想……”
  “我什么都不想,只想一个人待在家里。”她闷着声音说。
  蓝仁德紧张的问:“你的声音怪怪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一定要不舒服才能独处吗?”周苹翻了个白眼,“我是在担心文易,我一直联络不上他,他的手机关了,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
  “他上班很正常呀!”他慢条斯理地道:“今天中午我还看见他和部门主管一起吃饭。”
  他没说实话,事实上今天下午赵文易因为一笔帐务出错被会计部经理刮了一顿。扬升的新进人员几乎天天加班,一个个忙得焦头烂额,不过,赵文易连手机也关了……他大概知道原因。
  蓝仁德暗示道:“或许他是怕你死缠着他不放……”
  “他才不是那种人咧!”周苹嘟嚎着,“他不像你,偷拐抢骗样样来。”
  “你……”蓝仁德重重地吐了口气。
  “你放心,我会和他说清楚的。”周苹低声说,“但是,我想先和他在电话里谈,我不想直接面对他。”
  蓝仁德猜得出赵文易为什么关掉手机。
  那天早上他才想和周苹好好的缠绵一番,电话就响了起来,他顺手接起电话,却忘了挂上,那通电话八成是赵文易打来的,不过,那小子要真是全听见了,为什么至今仍没有动静?
  “我去跟他谈。”蓝仁德说:“男人要死也会希望死得痛快—点。”
  “男人要死会拖个垫背的!”周苹反驳道:“你想,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未婚妻变成顶头上司的老婆?我考虑了很久,事情不可能两全其美,还是拖下去最好。”
  “拖下去?你的意思是,我还要像现在一样,每天晚上十一点以后才能去你家?”蓝仁德不禁低吼,“你把我当成你的地下情夫啊!”
  周苹只好再退一步,“星期六的下午我去你家陪你好了。”
  “不!我要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陪着我,若不能两全其美,我情愿离开扬升。”
  “你不许辞职!”周苹盯着他,认真的警告道。他若是离开扬升,迟早会回去日本,她绝不允许那种事情发生。
  “或许你可以申请调离总公司,扬升总有其他的分公司吧!”她考虑了一下才道:“等文易另外有了对象,我们再结婚……”
  “你还要我等多久?”蓝仁德的手紧握着方向盘,“再过几年我就老了,没力气生孩子了!”
  “不,男人到六十岁都还可以生……”周苹蓦地住嘴,她这是在火上加油。
  “你……”蓝仁德觉得自己快疯了。
  “那我星期六整天陪你嘛!”周苹觉得自己已经够让步了。
  “我不要在这种事情上讨价还价!”蓝仁德咬牙切齿地道,“我们一起去找那个姓赵的摊牌。”
  “你就非得撕破脸、把事情弄僵吗?”周苹又急又气,“你在这里放我下车,我要去超市买东西,不必等我了。”
  蓝仁德也不再多说,他把车子停妥,让她下车。
  “最迟这个月底,”他在她下车时说道:“我用一根手指就可以对付那个家伙。”
  “这里是台湾,不是日本,请你言行举止别像个流氓!”周苹用力地甩上车门。
  周苹由药局走出来,边过马路边想心事,突然,一辆车子疾驶而来,擦撞到她。
  驾驶紧急煞车,摇下车窗破口大骂,“干!不会看红绿灯啊!要死不会去跳楼!”随即扬长而去。
  周苹瘫坐在地上;久久无法回神,车子一辆接一辆由她身边飞驰而过,却没有人停下来看她一眼。
  突然,她瞧见赵文易!她眨眨眼睛,是他没错,他的车停在她的住处前,他正由车上下来。
  “文易……”周苹呼唤他。
  赵文易没听见,准备按她家的门铃,正好一个人由公寓里出来,他便走了进去。
  周苹忍痛爬起来,觉得她全身的骨头都散了。
  她缓缓地走进公寓,搭电梯上楼,走出电梯时,就看见赵文站在她家门前,边捶大门边唤她。
  “别叫了,”她一拐一拐地朝他走去,“我刚才在楼下喊你,你没听见。我被车撞了……”
  一股呛人的酒味扑鼻而来,周苹踌躇着不再往前。
  “怎么?”他摇摇晃晃的走向她,“不高兴看见我?”
  “没、没有。”周苹暗叫不妙,才想后退,赵交易已伸手攫住她的臂膀。
  “你喝酒了?”她皱着眉挣扎。他是怎么回事?他从来没对她这么粗鲁过。
  他打个酒嗝,傻笑道:“我喷、喷了芳香剂……”他朝她呵一口气。
  她用力地推开他,他的身体晃了晃,她只好扶他站稳。
  赵文易满身的酒气,穿着一件运动衫和短裤,看起来就像个落魄的酒鬼。
  “你是怎么搞的?”她单手扶他,另一手在皮包里摸索钥匙,“我找你好几天了,本来打算明天打电话去扬升找你……”
  “你、你想打电话去我公司?”他突然凶起来,“都是、都是你害的,我的麻、麻烦还不够多吗……”
  周苹诧异的退离他一步远,“你说什么?什么我害的?”
  “把、把钥匙给、给我,”赵文易和她抢皮包,“我们进去……”
  “别这样,”周苹感到有些害怕,“我送你回家……”
  一样东西由皮包里掉出来,就掉在赵文易脚边,是她刚才在药局买的那盒保险套。
  周苹赶紧蹲下去把盒子拣起来。
  好险!她吁了口气,才站起来,便瞧见一样东西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我准备好了!”赵文易手里捏着一个保险套,“是你喜欢的那种,上面有豆、豆的呢……”
  周苹慢慢地站直,鼻尖碰到保险套。
  下一秒,赵文易掐住她的脖子,整张脸胀成红色,“我听见了!有人在你床上,我听见你在、你在叫……”
  她不能呼吸了!周苹想要抓他的脸,逼得他往后仰。
  “你这个贱人!”赵文易使劲一惯,周苹撞上她家大门。
  她跌坐在地上又咳又喘,这下她的骨头真的散了。
  赵文易扯住她的头发,想拉她站起来,“你说……呃……那个男的是谁?”
  周苹浑身虚软,她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放……开我!”周苹想把自己的头发由他手里扯出来。
  赵文易力道很大,好像想把她的头发连根拔起,她只好顺着他的拉扯站起来。
  “文易,”她歪着脑袋哀求,“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谈好吗?”
  他冷笑一声,“你害我不能专心、害我做错帐、害我被人踢、被人踹……我还、还把你当成宝……”
  “文易,快住手!否则我要叫了!”周苹只好威胁他。
  “叫呀!你叫呀……”他怒吼,“那天早上你叫得够爽吧!”
  她反手给他一巴掌,他松开手,一拳击中她的右脸。
  周苹的脑袋狠狠地撞上门板,她晕过去前想的最后一件事是——赵文易会被蓝仁德撕成碎片的……
  第六章
  “姨,”周苹小小声的叫唤,“姨……我是苹苹。”她停下脚步,不肯再往前。
  她不认识躺在病床上那个怪物,为什么妈妈一再说这个脸上缠着纱布、一脚高高吊起的怪物是小阿姨呢?
  她才不是小阿姨,小阿姨好漂亮,才不是床上这个怪东西。
  “苹苹,”妈妈在背后推她,“快叫小阿姨呀!你不认识小阿姨了吗?就是你过生日的时候,送给你芭比娃娃的小阿姨呀!”
  周苹勉强再走两步,却吓得嚎啕大哭。
  “姐,不要吓到她。”躺在病床上的人虚弱地摆了摆手,“苹苹乖……姐夫,你带她去病房外面好了。”
  一双大手抱起周苹,带她离开这间充斥着消毒药水味的病房。
  她蜷缩在父亲怀里,可怜兮兮地抽着气。
  “羞羞脸。”长她五岁的哥哥取笑道。
  “讨厌!”周苹蛮横地踢她哥哥一脚。
  “现在不哭啦?”她父亲又好气又好笑,“刚才怎么哭得那么大声?”
  “那个不是、不是小阿姨,”周苹嘟着嘴说:“那个是怪物。”
  “不许你说小阿姨是怪物!”她哥哥好生气,“都是姨丈害的,我以后不叫他姨丈了。”
  “那我以后也不要叫他姨丈了。”周苹有样学样,虽然她不明白那个老爱逗她笑的姨丈究竟做错什么事?
  她哥哥问:“爸,你为什么不把姨丈抓起来?”
  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无奈地叹口气,“那是阿姨和姨丈的事,爸爸不能管。”
  周苹静静依偎着父亲,闭上眼睛前,她突然有了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领悟——
  病床上那个人确实是小阿姨,而她会变成怪物都是姨丈害的,而且姨丈害小阿姨不只一次,爸爸、妈妈以前也会带她来过这家医院。
  周苹的妈妈由病房出来的时候,周苹正在打嗑睡,她想睁开眼睛却睁不开,只听见妈妈在吸鼻子。
  “她还是不愿意告他?”她父亲低声问。
  “我说破了嘴都没有用。”她妈妈忿忿地擤着鼻涕,“都流产了她还是想不通,她说她出院以后要回家。几次了?他有没有来看过她?他杀了自己的孩子,法律为什么不能办他?”
  周苹把脸更埋入父亲的胸膛里,她不要听这些话,妈妈讲的那些事情她不懂,她不想受大人世界的干扰,她还小,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一根吸管凑到她嘴边。
  “乖,该起来换药了。”一个女人温柔的唤周苹。
  周苹睁开眼睛,“姨,妈呢?”一时之间,她仿佛又回到七岁。
  “她和你爸先回去休息。”小阿姨压下病床按钮让她坐起来,“你哥开车送他们回家的。”她把水杯递给周苹。
  “那个姓蓝的在外面,”小阿姨笑着说,“那家伙好厉害,每次你爸和你哥不在,他就正好冒出来,可真巧。”
  是呀!真巧,她挨赵文易揍的时候,他人在哪里?若不是几个邻居冲出来,她岂会只挨那几拳?
  护土进来为她额上的伤口换药,她全身上下就属这处伤口最严重,其余的多半是瘀青。
  可是,心灵上的创伤就很难讲了,医生建议她找个心理大夫谈谈。
  护士走后,小阿姨叫蓝仁德进来,并让他俩独处。
  “还疼不疼?”他笨拙地用指关节轻触她的脸颊。
  “痛死了!”周苹叫道,吓得他立刻收手。
  她不耐地拉长脸,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星期,她都快发霉了,而且蓝仁德尴尬的蠢样教她看了就火。这件事他要负大半的责任,如果不是因为他多事接起电话,也不会惹得赵文易把怒气发泄到她身上。
  “我已经托我的一个朋友清查你家附近有那些不良分子,名单一到手,我会一个一个把他们揪出来给你指认。”
  周苹的火气迅速消退,“过来。”她拍拍床要他坐下,这几天他柔顺得像条哈巴狗。
  “我不要你干涉警方办案。”她握住他的手,“我爸是他们的老长官,你想想那些警员受到多大的压力……”
  “谁说我要把那个人渣交给警方?”蓝仁德轻啄一下她的唇,“你家的电梯没装监视器,可是对面的一家银行有,它正好对着你住的那栋大楼。那家银行是扬升的客户,我正在想办法弄到那天晚上的录影带。”
  天杀的,这个男人怎么像条猎犬!
  “我根本没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周苹要自己尽量保持冷静,“我过说了,事情发生得太快,那个人想抢我的皮包;我不给,他就揍我,如此而已……”
  蓝仁德眉毛挑了挑,“走廊的灯是开着的,你怎么会没看清楚?”他由床上下来,“不过你不用担心,你的邻居说看见一个穿花短裤的男人由逃生梯跑掉,台北市有几个抢匪会穿花短裤乱窜?银行的监视录影带上一定有。”
  “我不要你管这件事!”周苹忍不住叫嚷。
  果然是赵文易!蓝仁德深吸一口气,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其实他早就拿到录影带了,只是带子经过上百次的反复录影,影响到画面的清晰度,加上距离太远,只录到一个非常模糊的影像。
  不过,当晚那栋大楼前有辆车被拖吊车吊走,蜥蜴还是留下了尾巴。
  “你在想什么?”周苹心里毛毛的,抓着他的手不放。
  “没事!”蓝仁德脸上泛出一丝冷峻的笑,“晚上我会带消夜过来。”
  若不是找不到赵文易,他也不必如此试探她。那小子在周苹住院的隔天便向公司请假,没有说明原因,人也不在家里,标准的孬种!
  他说谎,她嗅得出他心里酝酿的风暴!
  “吻我,”周苹仰起脸,“你好久没吻我了。”
  她是不是昏头了?几分钟前他才吻过她。不过,他很乐于从命,于是他低下头。
  周苹揽住他的颈子,不但主动把舌头探人他口中,还动手抚弄他的胯下。
  要命,她真会挑地方,“不行,甜心。”他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你阿姨就在外面……”
  “我如果和别的男人上床,你会怎么办?”周苹唇抵着他的喉结低喃。
  “
  蓝仁德僵住不动,“我拒绝回答这种问题。”他才不会上当咧!
  “你会把我打昏,然后用手铐铐住我……”
  “那是意外!”蓝仁德嚷道:“我从来没有对女人动过粗!”
  “在某种情况下你就会!”心一酸,周苹开始掉眼泪,“我不要整天提心吊胆,担心你是不是在外面杀人放火,我受不了。如果你改不掉火爆的个性,我们不如趁早分手……”
  蓝仁德挫败地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乖,不哭,”他彻底投降,“我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她哭湿他的衬衫才让他走,她已经很对得起赵文易了,剩下的就要看他自己了。
  周苹刚洗完澡,在浴室里换上睡衣,而她小阿姨正在为她换病床的床单。
  “姨,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小阿姨答道。
  周苹考虑半晌,鼓足勇气说出口,“你为什么不离开姨丈?”
  小阿姨没答话。
  周苹走出浴室,看见小阿姨正用力拍打她的枕头。
  “姨,不要生气嘛!”她嗫嚅,“没人抢我皮包,攻击我的人……我认识。”
  小阿姨抱着枕头一屁股坐下,“谁?”她面色凝重地问她。
  “赵文易,”周苹小声的说,“我妈很喜欢的那个。”
  “天!是他,真该死!”小阿姨义愤填膺地道。
  “你千万不要告诉我爸和我哥。”周苹挨着小阿姨坐下,“他那天喝醉了,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你浪费警方多少时间?你爸还亲自查案呢!”
  周苹低垂着头不吭声。
  “是不是为了那个姓蓝的?”小阿姨问。
  周苹点点头。
  “苹哪——”小阿姨叹息一声,“你要想清楚,小阿姨就是最好的借镜。那种男人是吸引女人,可是他们就像座火山,爆发的时候会让你痛不欲生。”
  “姨,你还爱姨丈吗?”周苹侧着脸问。
  起先小阿姨的表情有些恍惚,接着她扬起一抹悠悠的笑,“你以为是什么让我跟着他二、三十年?爱情吗?阿姨和姨丈都老了,我们现在是相依为命。”
  恩情!小阿姨说的是恩情。她的生活中或许充斥着痛苦和眼泪,但种种不堪都在她宽厚的包容中烟消云散。
  “有人说女人是蒲公英的命,可那是以前;姨没读过多少书,只能认命,你不一样,你要争气,你姨丈就是因为染上赌瘾才毁了自己,你可千万不能对那个姓蓝的上瘾!”
  没错,她就是对蓝仁德上了瘾。女人一旦陷入情欲的泥淖里,不论谁都一样盲目。
  但肉欲毕竟不是爱,新鲜感一过,她和蓝仁德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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