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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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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养废物,和他讲感情,会伤他的钱。”
    “我知道了。那就辛苦你了。”
    “这我应该做的。”顿了顿,“阿姨,谢谢你打电话来告诉我。”
    她笑,“我记得你很喜(fsktxt…提供下载)欢那间工厂生产的兰花香皂。”
    是啊,我很喜(fsktxt…提供下载)欢那间工厂的兰花香皂,但现在的洗浴产品更新极快,还有几个人愿意买那种传统包装的手工香皂呢。连我自己都比较偏爱包装精美的香氛沐浴露,瓶瓶罐罐摆了无数,但凡看到包装精美可爱的,一律买下,就算自己洗不完也会送给朋友用。而我身为穆氏集团的大小姐,我却从未送过朋友半点穆氏日化的产品。
    南部的工厂一直没有倒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南部有座国家枪械研究所,研究所主要研究枪械杀伤力,这跟子弹弹道有很大关系,但研究这个绝不可能拿活人来做实验,因此肥皂就成了非(提供下载…fsktxt)常好的替代品。肥皂主要是由脂肪构成,和人体脂肪结构相似,而且还很廉价,又可以使用多次。靠着研究所和其他一些老客户的支撑,南部工厂一直盘桓在盈亏持平的水平线上,强撑了许多年。
    可正如我说的,薛世恒这个人最不喜(fsktxt…提供下载)欢废物。他喜(fsktxt…提供下载)欢所有事都是一副蒸蒸日上的样子,一间不赚钱的工厂绝对会成为他眼里的一颗沙子,不管我是不是上了别的男人的车,他都会找那间工厂的麻烦,而我上了J。o的车只是让他一气之下将这件事提前罢了。
    管家给我放了热水让我泡了一个加了薰衣草精油的热水澡,身体也缓和了许多,吹干头发擦完保养品,我带着我那些无处安放的悲伤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地很早,用完早点,挑了一条白色裙子,将头发梳好绑在脑后,管家建议戴一些首饰,我便挑了一条粗制的项链带上,它像是缀在裙子领口似地,低调地很。搭好高跟鞋,拎了一只Celine的包,站到管家面前,“这样行吗?”
    管家上下扫视了一番,“穆小姐很漂亮。”
    来自同性的认可,比男人油嘴滑舌的恭维要受用一万倍。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饱满有光泽,虽然没有了20岁时羊绒般的细腻,但岁月对我是宽容的。我已经老了,可我的确是年年岁岁,希望将美活成一种境界,豢养他人的眼,取悦自己的心,让爱我的人珍惜我。
    “除了漂亮呢?”我捉狭管家。
    管家会心一笑,“气质也那么卓尔不群。”。
    我微笑,带着愉悦去找薛世恒。
    事先有联系过宋持,他翻着行程告诉我薛世恒只有在早餐会议之后有一刻钟的休息时间。他知道我为何要找薛世恒,有意刁难我,但总归也算尽心,我已经很感激,哪里还敢吹毛求疵。
    荣恒的大厦离穆氏只有两条街之远,我爸爸的办公室在26层,薛世恒的在35层,站在我爸爸的办公室里并不能看到薛世恒的办公室,因为中间挡着一幢七朱大厦。
    若是没有七朱的存在,说不定薛世恒能与我爸爸的办公室遥遥相望,远远打个招呼。
    一楼大厅,我径直走向前台。
    前台招待见到是我,立即说道:“穆小姐请这边稍事休息,宋秘书已经交代过,总裁开完早会会通知你,请您稍候片刻。”
    我点头,戴上能遮掉我半张脸的墨镜去一边的沙发上等着。
    从报架上抽了一份今天的报纸,我摘了墨镜打开报纸消磨时间。时政新闻无新鲜事,索然翻到了娱乐版,我的照片迎面而来。
    “娇人密会娱乐大亨,脚踏两船疑似车震”——硕大的标题横亘在我的视线里,附图是我在丽晶提着裙摆上了劳斯莱斯的画面,还有一张是在希尔顿门口从车内接过一朵红玫瑰。
    还来不及看具体内容,先瑶电话来了。
    “你也看到报纸了啊?”
    “刚刚佣人和我说的,报纸上说你是上了乔尊捷的车,是真的吗?”
    “乔尊捷?”
    “诶?”先瑶吃惊。
    我连忙低头看报纸,果然看到了乔尊捷的名字。
    “难道你不知道他就是乔尊捷?”
    “我感谢狗仔。”我不正经地说道。
    先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说啊,这是不是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看倒是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照片是晚上拍的,像素不高一向是娱乐版照片的特点,为了就是叫民众知道有这么一件事,但报纸不负责这件事是真的。如果艺人卯起劲头来要追究,报纸完全可以推脱责任,反正照片上模模糊糊的,你自己要来对号入座怪得了谁?
    面对联想力丰富的狗仔,艺人们长挂心头的一句话就是:“认真你就输了。”
    可这两张照片上的人的确是我,那条裙子,那朵红玫瑰,那辆劳斯莱斯,这造不了假。
    “怎么会和他遇上的?”先瑶问。
    “我原本等薛世恒,不过他老人家甚是大牌,散席了他才偕美眷而来,我一气之下就讥讽了他几句,他不甘落后,也没给我好脸色看。他赢了,我跑去洗手间又哭又吐,乔尊捷就出现了。”
    “薛世恒又欺负你?”先瑶从来都能在长篇大论中迅速捕捉到重点。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狗仔会拍到我一个可能是因为乔尊捷是吉因吉幕后老板的身份,但先瑶之前替我调查时并没有查到乔尊捷的身份,那么剩下的可能就是狗仔是跟着薛世恒和米莉亚来的,我和乔尊捷是附带的收益,狗仔想多弄个版面夺人眼球,没想到附带收益才是真正的大鱼……
    这是我的猜测,毕竟连先瑶都查不到的人,普通狗仔怎么可能会认识?当然,资深的狗仔就不一定了。
    “先瑶,我约了薛世恒,回头给你电话。”逃避先瑶的追问才是目前要紧事。
    先瑶在电话里沉默了几秒,最后好声说道:“好好和他说话,别被他借力使力,发出去的炮弹全部打回到自己身上,弄了个遍体鳞伤。”
    我应了她一声,双双落下电话。
 
    




☆、第七章  003

“小姐,能把你手边的那些报纸给我吗?”一个工作人员模样的男职员问道。
    我怔了怔,“可以,当然可以。”我把报纸放进他怀中的那堆上。
    “谢谢。”他吃力地用下巴抵住怀里摇摇欲坠的纸质高楼,转身离开。
    好奇之下,我仔细看了一眼那些纸张的新鲜度,猜测应该都是今天的报纸,心里念道:这是怎么了?
    正在这时,前台那边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先生,您没有预约,我们不能让你上去见我们总裁。”前台的小姐拦住一个老头。
    “我……我只是想见见他……”
    “对不起先生,我们总裁非(提供下载…fsktxt)常忙,如果您有预约,再来吧。”
    我走过去,问道:“宋秘书有通知吗?”
    前台应付我,“穆小姐,对不起,还没有。”
    我看向身边的男人,没有丝毫意外,叹了口气:“他还在忙,和我去一边等吧。”
    男人提起地上的什么东西,跟着我回到休息室,面对面坐下。
    “你怎么来了?医院让你出来了吗?”我问薛文韬。
    好一阵没见到他,他更瘦了,皮肤枯黄,眼神浑浊。
    “都快差不多的人了,还住什么医院,浪费钱。”他口齿清晰地回答我。或许是戒酒多时,他的面容恢复了一点原来的清瘦,远远看上去和薛世恒倒是有几分相似,只不过他老态难掩,又是久病之身,没有半分薛世恒的贵气。
    “怎么不告诉她们你是她们总裁的爸爸?”
    他苦笑,像是自嘲,“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不是?”
    我了然。我若告诉媒体我不是忘恩负义抛弃父女之情的女人,我只是被命运捉弄却始终爱着薛世恒的一个普通女人——谁会信?
    就如同这个形容枯槁的男人一样,他和薛世恒拥有最亲最深的血缘关系,可是人们无法将贵族一样的薛世恒同这个落魄的糟老头联系在一块。
    那场车祸之后,我一度有过酗酒的恶行,爸爸见我屡教不改非(提供下载…fsktxt)常震怒,一气之下就把我送到了戒酒所。意外的,我在那里遇到了薛文韬。
    这个差点变成我公公的男人,这个终日面色通红用酒精麻醉自己的男人,这个曾经被我不屑、一顾厌恶非(提供下载…fsktxt)常的男人,因为酗酒过度,视网膜病变,险些失明。
    我的托马斯在薛世恒去英国时便被我转手卖给他人,没了托马斯,薛文韬便不能再利用托马斯和母马交配赚到高额外快,我这样做其实是想断了他这条邪路,从新开始。
    没想到人性的跌堕远比改邪归正要容易,薛文韬在用别家的马赚外快时被发现,从此无法在里恩马场立足,被马场老板果断辞退。可怜他一大把年纪,除了养马身无所长,穷困潦倒几度濒临死亡。
    薛世恒在英国期间,曾经寄钱给伙房的周嫂,这其实已经违背了他心里的抉择。
    试想一下,高傲倔强如他,在从来不分青红皂白的父亲面前他能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做了多大的努力和牺牲,除却他自己,旁人无法想象。
    他去英国之后从未回过国,他想告别过去获得重生,和他那个肮脏又上不了台面的父亲彻底说再见,我完全理解,可是他没有停止给周嫂寄钱,这说明他还不能完全不顾薛文韬任凭他生死自由。
    周嫂手里的钱,是用来救命的。薛文韬会被送进戒酒所,用的就是周嫂手里存的那笔钱。
    薛文韬也以为自己儿子死了,见到我时,只是云淡风轻的抽烟,过了一会却抱头痛哭起来,他虽被酒精侵蚀了神志却还没有被毁坏内心深处的血亲人伦。
    他唯一的儿子,他优秀到被人瞻仰的儿子,死了。
    身为一个父亲,一个男人,失去了唯一的儿子,断绝了至亲的血脉,他的悲痛从来没有比我少。
    在戒酒所的日子,我时常咬着木塞坐在草地上发呆,教员教我们织毛衣,薛文韬手抖得厉害,手法却比我好很多,我织好一件上衣的时候,他已经织了一整套毛衣。
    他把那套毛衣送给了我,盛夏时节,我穿上它,浑身热到不行,发傻了邀请我这个曾经的准公公和我一起跳舞。
    那时的我很平静,生离死别皆尝过,也体味到了人生百味,酸甜苦辣已在心头,当下死去亦不后悔,何况还对多年前的怨结释怀。我很坦荡。
    薛文韬一直惦记我织地那条毛衣,薛世恒已穿不到,我便顺了他的意送给了他。
    我和薛文韬大概是世上最奇(提供下载…fsktxt)怪的公媳,他有儿子我有男友时,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他失去了儿子我没了丈夫之后,我们竟能淡然坐在一起平静而谈。
    离开戒酒所之后,我偶尔约他吃饭,他也偶尔托人送东西来,都是他自己做的一些吃食。这点倒是和薛世恒很像,他们父子俩都是那种能把一件事做到极致的人。
    我原以为,他会平静老死,可是他年轻时酗酒的恶行没有被宽恕。去年,他深夜腹痛紧急送医,检查出来肝有问题。
    “身体不好就不要出来了,你早饭吃了吗?”我和他说。
    他局促地坐在枣红色的真皮沙发里,“吃了,饭怎么会不吃。”
    “能吃多少?”
    “小半碗米粥,一个包子。”他说,听这语气好像以这小鸟一样的食量为傲。
    我却皱眉头,他身体检查出来有问题之后,经过一系列的治疗,受了很多苦,胃口变得奇差,平日能吃小半碗饭周嫂都要给菩萨上三炷香。
    “你呢?吃饭了吗?”
    “吃了,牛奶和三文鱼三明治,还有煎蛋。”
    他也皱眉头,“今后多吃点,早餐很重要。”
    我应了他一声,“等会和我做头发去吗?”我看着他花白的头发。
    他放肆地笑出声来,好像我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笑着笑着便咳嗽起来。。
    我倒了一杯水给他喝下,他不好意思地抓抓自己的头发,“都老啦,还能和你去沙龙不成?”
    我喝着咖啡,“有谁规定五十岁以上的男人不能进沙龙的吗?”
    他不和我计较,喝着自己杯子里的白开水。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东西,“那是什么?”
    “哦,这个啊?是松子。”
    我眼眶一酸,险些哭了出来。薛世恒喜(fsktxt…提供下载)欢吃松子一类的坚果。
    “那么多?自己收集的?”
    “我一个老头子,平时也没什么事不是吗?”言下之意是他亲手收集的。
    可是,那么大一盒……
    “你今天来找他,就为了把这个给他?”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嗯,顺便也看看他。”
    我有些难过,若不是到了紧要关头,恐怕他是不会主动出现在薛世恒面前的。毕竟他经历过薛世恒对他的不闻不问,深知薛世恒对他的厌恶,不然他大可以在薛世恒出现在报章杂志时,大方地出现。
    “我前些天去了阿恒墓上,让人把墓地掘开了,骨灰盒里一把的泥土,呵呵,你爸爸的手段。”
    我失笑,曾经他和我一样,都不相信薛世恒死了,一直自欺欺人的以为只要不去薛世恒墓上祭拜,就能否认薛世恒已死的这个事实。
    “他的确还活着,你不要不相信,他好好的活着,而且活的很好。”我一字一句,坚定非(提供下载…fsktxt)常地告诉他。
    他的灰色的瞳孔轻颤,为了我的旁证受到心灵的震动。
    前台走过来,“穆小姐,总裁先生已经开完会了,宋秘书请您上去。”
    我站起来,拉直了裙子上的皱褶,对薛文韬说:“一起上去吧?”
    他不敢肯定,像个羞怯的小男生一样看着前台的脸色。
    我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安慰道:“你放心,薛世恒纵然是伟人,你也是伟人的父亲。”
 
    




☆、第七章  004

电梯里。
    “晓光,你还和我家阿恒结婚吗?”薛文韬问。
    他的话如同一条凉凉的小蛇盘踞在我心间,我却又不能说地太明,“他提过这事,不过……我没有答应。”
    想起那晚薛世恒的求婚,我有些难以自持,这狭小而逼仄的电梯间,让人无法呼吸起来。
    “为什么不答应?”
    我没有立即回答他,从包里找出一管口红,对着电梯里的镜子描绘了一番。才说道:“我觉得我和他结婚会变成诅咒,之前那一次,我欣喜若狂,结果下一瞬我却跌进了万丈深渊,我很后怕。”
    “阿恒既然说过还要娶你,那就代表着他还爱你,他是我儿子,我再清楚不过了,一旦他认定的东西,他即便是死了,也要攥在自己手心里。”薛文韬对着我剖析着。
    “我知道,可是我过不了我自己这一关,所以,目前就先恋爱吧,而且我也不是不爱他,既然我们相爱,结不结婚又有什么区别。”
    薛文韬似乎在叹气,“晓光,报纸我也看,记者怎么写你的,普通人多半怎么看你,名节对于一个女人很重要。”
    “我懂,可是我这人,你也知道的,喜(fsktxt…提供下载)欢逆流而上。”
    “晓光……”
    他还想说什么,电梯到了35层,“叮”地一声银色的门向两边打开,我连忙说:“下次再说那些吧,他只给我15分钟时间,我们浪费一秒都是奢侈。”
    他无奈,提着那盒松子跟着我走出电梯。
    地毯很软很厚,我穿着高跟鞋走在上面重心不稳,薛文韬快步上前让我搭了一把。“谢谢。”
    “客气什么,呵呵。”薛文韬老脸一红。
    我挽着薛文韬向薛世恒的办公室走去,还没走到,迎面而来一群人与我们狭路相逢,薛世恒对身边的宋持嘱咐着什么,他说地很认真,直到身边人全都没了声音,他才抬头往我们这边看。
    他见到我时并不惊讶,却在目光触及薛文韬时,怒气顿时爆发,“宋持!”
    “是,总裁!”宋持吓得差点没抱稳文件夹,他身后秘书室的几个要员也悉数屏息微微颤抖。
    薛世恒把手里的文件合上,重重扔到宋持身上,磨牙忿道:“你做得好事!!”
    “对不起,总裁!”宋持怕是肠子都要悔青了,他跟着薛世恒那么久,犯了再大的错薛世恒也没大声说过他一句,更何况是当众责备他。他身后一干后辈看到他这番,今后他还如何在后辈面前立足呢。
    “薛世恒,你别怪他,是我的主意,反正你忙,一次见两个应该更划算。”我也不怕拂了他面子,挽着薛文韬继续往他办公室走去。
    熟门熟路地推开总裁办公室,我让薛文韬先去沙发上坐着,打开保鲜柜给他去倒果汁。
    薛世恒紧接着就进来了,摔门声震天响,隔间的玻璃门都晃了晃,我若无其事地继续倒果汁,“你这是和谁生气,不是等着我来吗?”
    薛世恒走到自己办公桌后,坐下,双手撑在桌面上捂着嘴,锐利的眼神锁定我,在发掘我身上的阴谋。
    我想告诉他我是恰巧遇见薛文韬的,可是见他那样,又懒得开口了,就算说了是巧遇,估计他也不会相信。
    我端了果汁递给薛文韬,他食欲不好,带香气的东西会让他稍微放松一点,薛世恒办公室的果汁每隔半小时会更换一次,营养也很有保障。
    薛文韬接过果汁,只喝了一小口便放下了,还真是意思意思,太具有象征性了。
    “你来干什么?”久久,薛世恒终于发话了,但对象不是我。
    “我想把松子给你,在楼下遇见了晓光,是晓光带我上来的。”薛文韬不轻不重地说道,他和薛世恒的身份完全对调,仿佛薛世恒才是说一不二的大家长,而他是犯了错的小孩子。
    薛世恒狠狠瞧了我一眼,冷哼一声,抓起电话拨通内线,“Lucy,发通告下去,让前台那几个现在去财务结算薪酬,叫她们回家。”
    话说完,当即挂断了电话,深吸一口气,看向我。
    他的意思是说:你看清楚,因为你愚蠢的好意,会让无辜的路人被炒鱿鱼。
    他总是这样,因为生我的气,却那别人开刀让我明白道理,南部工厂的事情如此,他刚刚那通电话也如此。我双手抱胸,表情同样冷硬,“你这是何必?有火气冲着我来不就是了?”
    “我舍不得。”他理直气壮。
    我苦笑,“你这是在教训我吗?”
    “我在教训我的员工,好让所有人知道,什么人是我愿意见的,什么人最好消失在我的世界。”
    闻言,薛文韬站了起来,“晓光,人我也看到了,东西也放下了,我要回去了。”
    我跟着站起来拉住眼前这个可怜的老头,他身上的衣服有些旧了,但洗的很干净,或许这已经是他最拿得出手的衣服了,但他仍然和这间华丽地一尘不染的办公室格格不入。
    我按下薛文韬的手,转而怒视薛世恒,“薛世恒,你赶紧给我道歉!”
    他定定看着我们,怒极反笑,“凭什么?”
    “凭什么?”我也笑,“凭他给你收集了这么大一盒松子,凭他一大早就从乡下赶来,凭他在陌生人面前遭受的那些白眼,凭他半夜去掘你的坟打开看到骨灰盒里一把泥土抱头痛哭,凭他见到你活着说话激动地手都在不停抖!”
    一口气喝完,我轻喘。
    薛世恒寡一张脸,愣怔片晌,忽而嗤地失笑,“穆晓光,你何时站在了他那一边?”
    我在心底狂吼:因为我们都深爱你!
    可是,我气白了脸,倔强地扭过头去不去看他。
    “阿恒,你别怪晓光了,是我不好,今后我都不来了。”薛文韬不乐见我们因为他而吵架,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上做了伟大的妥协。
    “别急着走。”薛世恒稍有缓和,打开抽屉拿出支票本,签了一张。
    我怒火中烧,“薛世恒你够了!!”。
    他悠闲,“你给我去边上喝水,他才变好几日ni就急着帮他说话,我做了他三十年的儿子,他大老远从乡下跑来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我更清楚。”
    我看着那张支票,恨不得有火眼金睛,直接隔空烧了它!
    “他一大把年纪被打击地还不够吗?你一定要这样牺牲你们最后的时光吗?”
    “最后的时光?”他冷笑,“何谓,最后的时光?”
    我看了薛文韬一眼,他不想我说出来,可是我还是要说:“他肝硬化,已经放弃治疗了。”
    薛世恒脸色诡秘,收起了支票,“原来这次真的不是来要钱的,是我理解错了,抱歉。不过,你是想让我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我的肝能不能移植给你吗?”
    “阿恒!!”薛文韬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竟然会说这种话,一副气得快要昏倒的样子。
    “难道不是来问我要肝的?”薛世恒带着疑惑问道,像是在问薛文韬,却更像是在问他自己。
    我真的不想再待下去了,可恶的薛世恒,可恨的薛世恒,他当真就有毁灭世界的能耐!
    “别理他!我们走!”我扶着薛文韬,狠狠瞪着薛世恒。
 
    




☆、第七章  005

薛世恒依然坐在他的真皮转椅上,眼神深不可测,看着那相伴离去的两个身影,腿上的那个早已愈合的伤口好像又被锯断了一次,鲜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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