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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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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顺着我的手势看过去,看到了荣恒地塔尖,颇得意地笑看我,“想我就直接来找我好了,何必呆坐在这里睹物思人。”
    “可是不能去找你啊。”
    他立即变脸,“为什么?!”
    我圈住他的腰,“因为见了面,就不想离开了。薛先生啊,你不知道你是个容易让人失去斗志的人呢。”
    他对我的答案感到很满意,流露出自豪地笑意。
    我们静静地在这绿意盎然的小花园里相拥了片刻,我埋在他胸口,闷声说道:“今天你怎么突然过来了,不是说很忙吗?”
    “我在忙也没有你忙啊,你有时间宁愿呆坐在这里晒太阳也不去看我,我只好亲自过来了。”语气酸酸的,真可爱。
    “那辛苦你了,等会儿去SEEWA吃饭,我请客。”
    “是想慰劳我吗?”他满含笑意地说道。
    我松开他,挑眉看他,“你的意思是,咱们找张床一起睡会儿?”
    他点点我的鼻子,“别想歪。”
    知道他不是来求欢的,我松了一口气。
    他显然也看出来了,摸摸我的头,“你真的有那么忙吗?”
    “就快要收尾了,我想做得漂亮点,那样对我爸爸也算有个交代。”
    “如果以后你都那么忙,我会考虑你上次那个建议的。”
    我撅嘴,“那个过期了,不能算了哦。等我哪天实在嫌烦了,我再辞职照顾你不迟。”
    他喟叹了一声,“晓光,我希望你活得轻松点。”
    “我明白。”但我同时也明白,这些事如果我不出面解决,那么都会落到他身上,反正这些事最后总得有人做,他做还是我做又有什么不同呢。我现在的愿意分担,也是对他的一种“照顾”。
    虽然工作多而杂,但我那个孟叔叔最近过得也不轻松,媒体的采访车整天堵在他家门口,就为了知道他如何看待自己的堂弟被捕入狱,当然,他这个有勇无谋的堂弟会不会影响到他在穆氏的地位,记者也没有放过。
    “世恒,你说,如果方略再也醒不过来了,我该怎么办?”
    出了这么大的事,报纸自然不会放过,方略为了隆安而身受重伤,但我知道在这件事中犯下的过于错,不会少于孟京仕。
    如果,如果我当时阻拦了那孩子……
    “晓光,我知道那件事让你心里有负担,你这样没日没夜的拼命工作,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那个孩子,但是你已经做到了你的上限,无论那个孩子最终结果是怎样,你都不能把过错全部揽在自己头上,我不允许你那样做,知道吗!”薛世恒捧着我的脸说道,温柔,却也霸道。
    我点点头。
    一个月后。
    法院开庭受理孟京仕那天,我去法庭作证,厚重的座椅,凝重地气氛,莫名就让人产生压抑的情绪,对于心里带有罪恶的人来说,不自觉地就会因为这气氛影响而想交代自己的过失。
    薛世恒没有来陪我,他甚至已经挑好了素黑的西装准备陪我出庭,却被我委婉的拒绝了,理由是:法院的台阶好多。
    他知道我不想让他出现,不论庭审结果如何,场外静候的媒体都不会轻易放过我,即便我和他皆有周全的保护,但推推搡搡之间会不会受伤,我都不能保证。另外,他自己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张雅灵甚至打电话给我让我劝他回瑞士一趟。
    由此我才知道,他不光要顾及事业,连身体也需要顾及。在这种情况下,我会尽可能的替他着想。
    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可能是两个小时,也可能是三个小时,律师之间的你来我往,陪审团的讳莫如深,旁听者的严肃谨慎,让很多情绪被覆盖在尘埃下。
    法官大人落锤后,当庭宣告了结果。
    从法院出来的那一刹那,我终于露出了这几个月来难得的一个微笑。
    意料之中的,媒体接二连三地涌上前来,宋持一手撑出一个狭小的圆圈好让我走路,因为庭审结果令他也很满意,所以对不断涌上前来的媒体还算和颜悦色。
    “穆小姐,你对这个案子的结果满意吗?”
    我笑了笑,对准女记者递上来的话筒说道:“我很满意,感谢司法部门对于这个案子给予的最公正的决断。”
    “继孟京仕之后,听说穆氏将对孟国显先生提出告诉,连日来,穆氏建设的多出工程出现了一连串的负面影响,请问穆小姐是否准备在此案后亲自管理穆氏建设?”
    “对于孟国显先生贪污受贿罪的告诉,穆氏律师团已经提交了书面材料,相信在不久以后,法庭会依照程序审理此案。至于穆氏建设即将面临的危机,我想我不会亲自出面管理,穆氏的人事命令都是按照体制来的,我现在只是日化方面的一个理事,不可能三级跳跳到‘建设’去补充孟国显先生的空缺位置。但穆氏建设身为穆氏集团很重要的一部分,我相信董事会会做出最完美的决定给予职员以及公众。”
    在更多的问题被问及之前,我的车子到了,宋持艰难地替我打开车门,我矮身坐进去,汽车绝尘而去。
    我揉揉发疼的太阳穴,问宋持,“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送穆小姐回家。”
    闻言,我笑了起来。回家啊~
    “那薛先生呢,他晚上有应酬吗?”
    宋持打开自己的记事本仔细看了看,“今天香港办事处的理事以及执行总监会过来与总裁商谈,商谈过后会有例行的宴请,结束时间大约在晚间十点。”
    我问他,“那商谈过后的宴请饭局允许你们总裁带家眷吗?”
 
    




☆、第十九章  004

“结果怎么样?”见了面,薛世恒如此问我。
    我上前抱住他,掩饰不住地开心,“我希望孟京仕先生在牢里过得开心。”
    他跟着笑了起来,拥着我的手臂更紧了一分。
    “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我失笑,“你这里又没有床。”
    他说:“怎么没有了?”
    说着,走到书柜后头把书柜拉开,然后好笑地看着我,彬彬有礼地对我说:“请吧。”
    他连床都给我准备好了,我岂有拒绝的道理。
    我不客气地倒在床上,那床好软好香,也不知道他从哪里买来的,他一向就很会挑东西,“你不陪我睡会儿?”
    在一份极大的诱。惑面前,他无奈地摇摇头,抬起手表看了看,“再过十分钟有客人。”
    “香港来的那几位?”
    “嗯。”
    “那你谈完叫我吃饭。”
    他忽然面有难色。
    我皱眉道:“怎么?不允许带家眷吗?”
    “没有,雅灵要来William过来,我需要招呼他们。”
    我笑了笑,“那好吧,为了避免你的下属产生混淆,我还是不去了。”
    他连忙解释,“晓光,不是你想的那样好不好?”
    我哼了一声,才不管他,拉高被子说道:“别和我解释,我不会想歪的,你出去,我困死了,我要睡觉。”
    我在被子里装腔作势了一番,慢慢地不再动了,隐约听见书柜合上的声音,不由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我真恨死了自己的穷大方,明明宋持已经在车上告诉了我薛世恒会带张雅灵和William去宴会,当然薛世恒往常的应酬他们多半都在场,大家也不会觉得奇(提供下载…fsktxt)怪。而张雅灵会来,一方面是小孩子想念薛世恒了,另一方面是薛世恒抽不出时间回瑞士,那么只好她抽空来见他了,只不过没料到我们的档期撞地这么巧,刚好遇上我也忙完了一阵。
    我忘记那天我是怎么回到家的,总之,一觉睡醒,床头只有薛世恒的一张纸条,上头写着如果我睡醒了给他打个电话。
    回应他的是我肚子里的一阵叫饿。
    那个房间很黑寂,我的饥饿在那个环境下被放大的无数倍,于是想也没想就掀开被子下床穿戴整齐,出了荣恒,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报上穆府的地址,浑浑噩噩地想着等下见到爸爸时应该怎么说。
    到了家,终于找到了借口,敏峥妈妈准备好了饭菜等我,同时被告知爸爸已经睡下,当下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吃饱喝足,家里客厅的电话响了起来,敏峥妈妈捂着电话听筒说:“是他。”
    我想了想,“告诉他我睡了。”
    敏峥妈妈如是复述给薛世恒听,然后挂了电话。
    可能之前一阵子严重缺乏睡眠,即便是我刚睡饱了一觉,但吃完饭洗完澡沾着枕头又睡着了。醒来时,天大白。
    打电话给佟铃儿问今天的schedule,佟铃儿说钱秘书说了,目前没什么大事,让我在家休息一阵。
    我心想这样也好,孟京仕锒铛入狱,剩下的孟国显也迫在眉睫,交给律师就足够了,我是时候休息一阵了。
    “安瑞呢,春生园那边怎么说?同意入学了吗?”
    “嗯,他也休养够了,除了见风就咳嗽之外,没有什么大碍。”
    “那就好,昨天出庭作证时,他太严肃了,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你帮我留意一下。虽然他平时表现地一点也不在乎,但方略毋庸置疑地是他最要好的朋友,我们都还不知道方略能不能醒过来,虽然孟京仕已经身陷牢笼,但是安瑞恐怕不会那么轻易罢手。”
    “理事,他不会的……”
    我无奈地笑了笑,“铃儿,安瑞比你我想象中的更有手段,在这世上我从不畏'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惧大人,因为大人做事基本都有套路,我们可以按照他的做事逻辑来应对。但是小孩子不行,他们不按牌理出牌,我们手里既没有‘王’也没有‘后’,或许我们会猜他们手里可能也没有这两张牌,但你要做好‘王’和‘后’都在他们手里的准备。”
    其实我不知道如何说才能让佟铃儿相信我的猜想,因为我通常都无凭无据。以前我冒出让安瑞和方略继承穆氏和荣恒的想法,多半是直觉地认为这两个孩子定然不会叫我失望,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依据,我就是相信自己的判断。
    但如今,有些事正在慢慢印证我的想法。
    昨天出庭,被告律师想用孟京仕醉酒导致行为失常来借以影响法官最后的判刑,孟京仕当时的确是喝了酒的,当时很多人都可以作证,甚至包括我。但我很希望这个借口消失,因为一旦法庭判定孟京仕“醉酒”导致行为失常,那么方略的那一击就白白挨了。
    虽然孟京仕身上还有贪污的罪名,但我可没打算轻易放过他。
    正当我觉得法庭会因此而影响判断时,安瑞被传唤出庭,他非(提供下载…fsktxt)常简明扼要地阐述了事发当晚自己所见。当我们自己的律师询问他:“许安瑞,你是第一个到达事故现场的人,你确定你的确听到了被告在火场里发表过‘臭小子,帮着那个该死的女人碍老子的事,不想活了是不是’这样的言论?”
    安瑞点点头,“是的,我听到过。”
    “他说谎!他说谎!!”被告席上的孟京仕激越地反驳道。
    法官敲锤,“请被告保持安静。”
    孟京仕在律师的示意下安静下去。
    我方律师再问:“你确定被告是用那样的声调吗?如果是照你所说,被告根本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喝酒醉倒舌头打结的程度之后才犯下罪行。”
    “我确定。他当时说话很流利,感觉很清醒。我们镇上的人都知道,孟厂长酒量很好,整个镇上没人喝得过他的,有一次他喝醉了酒还从北部一直开车回到南部,我们都觉得他好厉害。”
    律师点点头,转而向法官大人说道:“法官大人,我问完了。”
    换被告律师,被告律师面对对孟京仕不利的情形下,做了犀利的攻势:“据说本案的受害人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我当时心里暗暗一惊,替安瑞捏了一把汗。
    “对,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他至今昏迷不醒,你如何看待被告?”
    我方律师提出抗议,被告律师的问题在影响证人的情绪,但抗议被驳回。
    安瑞却很镇定,他直视被告律师的眼睛,缓缓说道:“我希望他,以命偿命。”
 
    




☆、第十九章 005

一言既出,众人哗然。我,旁听者们,甚至被告律师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孩子敢在法庭上表述自己最真实的心声,从而把自己推向不利的位置上。
    被告律师继而露出喜色,面对法官说道:“法官大人,我认为证人因自身情绪而对本案件提交的证词夹带个人情绪,请法官大人酌情采纳该证人的证词。”
    法官将该请求记录在案,看得我方律师一脸焦急。。
    安瑞像是料到了大家的反应似地,缓缓转过身去,面向高高在上的法官大人,说道:“法官伯伯,我能这样对你说话吗?”
    法官大人静默一刻,最后点点头。
    “伯伯,你觉得我是个诚实的孩子吗?”
    法官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表现地很镇定,沉着回复道:“你是个诚实的孩子。”
    “大家都不那样认为,为什么伯伯那样认为?”
    法官大人回答:“因为你说,你希望以命偿命。”
    安瑞露出孩子般天真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考了满分得到老师的夸奖一样。我第一次在这个身长似鹤的少年脸上看到这样的一种笑容,那笑容融去了他的少年老成,让他更像是个稚气的孩子。
    “谢谢法官伯伯。”那孩子深深地对法官大人鞠了一躬,然后缓缓说道:“被告席上的那位叔叔,我很讨厌他。在他伤害我的朋友之前,我就非(提供下载…fsktxt)常非(提供下载…fsktxt)常地讨厌他。”
    明明情况有所缓和,但再一次,他说出了不利证词。
    在被告律师发言之前,安瑞说道:“这位律师叔叔可以让我把话说完吗?”
    被告律师张了张嘴,最后在法官大人的直视下闭上嘴。
    安瑞清了清喉咙,不知道他如何就突然地结束了他引以为尴尬的变声期,他的声音如今变得非(提供下载…fsktxt)常好听,但因为在火场他吸入了大量的烟尘,伤及肺部,因此时不时会觉得不舒服。
    “我想说,我为什么会那么讨厌孟厂长呢,那是因为有一次,我的爷爷在镇上的小河边晒太阳,亲眼看见孟厂长把小汽车开得歪歪斜斜的,导致行人避让不及,最后被逼着跳进了河里。孟厂长当时走下车,朝着掉在河里变成落汤鸡的镇民大笑三声,还说了‘笨蛋,活该你倒霉’这样的话。我爷爷看不过去,就说‘你看人掉进河里了也不去救,怎么还可以站在岸上笑呢’?孟厂长瞪起眼睛,推了我爷爷一把,然后说‘你这个死老头,你爱救人怎么不自己跳下去!’”
    法官眯起了眼睛,孟京仕瞪眼看着安瑞,鼻子呼哧呼哧地喘气。他几度想打断安瑞的话,但都被他的律师拦下,他的律师也知道孟京仕给法官的印象并不好,如果再打断法庭审案,情况会很不利。
    安瑞看了孟京仕一眼,继续说道:“我不知道孟厂长推我爷爷时用了多大的力气,就像我不知道他击中我朋友头部的那一下用了多大的力气一样,但结果是很明显的,我朋友至今昏迷不醒,而我爷爷因为那一推,在床上整整躺了两年。我清楚地记得,爷爷受伤的那一年,他八十六岁。”
    安瑞的声音,像是藏得深深的翡翠,温柔中透着一丝的寒凉,将他所见证过的一切娓娓道来,而我却只能捂住嘴巴,任由眼泪流下来。
    我真的不敢相信这孩子心里竟然深藏着这样一段痛苦的心事。
    安瑞看着法官,继续说道:“可笑的是,因为孟厂长的行为太过分,引发了镇民的愤怒,当然,我想这并不是仅仅因为我爷爷受到的伤害。孟厂长在我们镇上是唯一一个我们都习惯他横着走路的人,恶行昭昭,我就不一一赘述了。当时隆安工厂里的工人们都说不做了,孟厂长说,你们不做就不做,会做的人多得是。我觉得孟厂长坚持己见很好,不过事情没过三天,他亲自提着营养品拿着钱来我家里。外人觉得他是来道歉的,但是我当时也在,我亲耳听到孟厂长对我爷爷说,你们这样搞无非是想要钱,意思意思也就好了,弄僵了对谁也不好。而他对那些罢工的工人也道了歉,说自己当时喝酒喝醉了,是因为发酒疯才那样的,还说我爷爷已经原谅他了。而如今呢,孟厂长打算用同样一个理由,要求大家原谅他将我朋友打得头破血流!我想说的是,我从没打算原谅他,我的爷爷也从没说过要原谅他!!”
    安瑞掷地有声地落下自己的音符,让所有人感知来自于一个善良孩子的愤怒,这一瞬,法庭上除了呐喊公平和正义的声音,别无他物。
    所有人都在用请求的眼神看着法官大人,我们都在请求他认真地听听这个孩子的心声,也请他不要让这个孩子觉得大人的世界太过可怕。
    安瑞低下头,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在我眼里,孟厂长卑劣地连禽兽也不如,而我的朋友,他才14岁,他每学期都考全年级第一名,他正直,勇敢,而且非(提供下载…fsktxt)常善良,我因为拥有这样的朋友从不感觉寂寞,如果非要和我交换,除非你拿一头独角兽来。我说的,让孟厂长以命偿命,用这肮脏卑劣的人偿还我朋友可能再也醒不过来的可能,已经折损了我朋友高贵的价值,为此我感到很抱歉,但我也想不到比这更好的方式了。”
    众人屏息,却在下一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这掌声,有为少年之间的友谊鼓舞的,也有对肇事者的愤怒的,更有为这个在法庭上刚正不阿的少年喝彩的。不管是哪一种,都出于我们内心的动容。
    掌声迟迟没有消退,法官大人也没有要求肃静,安瑞在掌声中朝法官大人鞠躬,说道:“法官大人,谢谢您听我把话说完,我的证词已经陈述完毕。”
    安瑞之后的证人,是我。
    当我走上那证人席位,那里仿佛还存留着少年的正义。
 
    




☆、第十九章  006

休庭时,我问安瑞,“你从没说过,爷爷被孟京仕……”
    他神色肃清,眼睛亮亮地看着我,“和你说有用吗?和你说能偿还爷爷躺在床上的那两年吗?”
    我被问住。无话可说。
    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宋持站在我身边,“他只是心情不好,你别被他影响。”
    我却对宋持笑了笑,说道:“他不是心情不好,他是内心愤怒。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那个拿独角兽来与他交换也不换的朋友的人生被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践踏了。他很愤怒。”
    宋持讳莫如深,过了一会儿,忽然对我说道:“听佟秘书说,这孩子因为全年级第一的奖学金比第二名多五百块钱,年年都考第二名。”
    “你也知道这件事啊?”
    他摸摸鼻子,“考一次两次第二名不稀奇,难的是永远和第一名保持相差五分之内的差距,总叫第一名捏一把冷汗,更难的是,永远都不做第三名!”
    “比起你们家总裁,他怎么样?”
    宋持看着我,“他看上去,的确有继承人的气势,今后的穆氏,或许你真的可以托付给他。不过,我才发现你如此有远见,你最初看中他的是哪一点?”
    想起我和宋持谈及的那个继承人构想,我笑意更深,如果问我是什么时候做的那个决定我或许能回答地上来,就在这孩子把佟铃儿压在墙上强吻的那一天。
    佟铃儿,算是他第一个让我得知他在掩藏自己的能力的一个漏洞。我和他在洗手间的那则谈话,起先是我在责备他,但我很快发现这孩子是越挫越勇的那一种,于是我只好转变策略,告诉他,要得到佟铃儿只有一个方法——快长大。
    这是一个需要时间的条件,无论他吃多少饭可以长到多高,他都没办法跨越这个条件。他也知道自己太过莽撞,而我的意见也是中肯的,所以,他愿意被我说服。
    而宋持问我我到底看中了他哪一点,我只好对他说:“没有‘哪一点’,就像鲨鱼生下来就会游泳,他生来就深谙生存的法则。他写了一手漂亮的字,那是他爷爷希望用文弱之气掩饰他的霸气,这个孩子今后,必然会叫所有人刮目相看,你最好提早做好辅佐他的准备。”
    宋持若有所思,一脸的保持警惕。
    我看着想笑,何止是宋持要小心,我未尝能够掉以轻心。
    安瑞这孩子,看似安于现状,但这不能说明他没有能力,他肯这样活着,只因为他还没有发现自己想要争取的目标。
    如果他想做成一件事,即便是在这庄严肃穆的法庭,即便他没有任何证据,他也能够靠他的语言博得法官的认同。。
    这是一种很可怕的能力,但同时他又是良善的,他把自己的朋友看得比独角兽更珍贵,他肯为了朋友当着所有人揭开自己丑陋的伤疤自己曾经遭受的屈辱,更甚者,他愿意不计代价地做成眼下这件事。
    安瑞的陈述,以及那则经由他的口被诉说的冤屈,是否影响了法官与陪审的判断,我不得而知。
    面对别人的事我总能理性判断,但事件的对象是方略,是那个会逃课打电话询问我是否安全,担心我被外人欺负,站在我面前朝着镜头挥舞他的拳头护我周全的少年。我没办法用理性来应对这件事,就像我站在证人席上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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