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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也会栽跟头:许你无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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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的病床前,他们相拥,她在心里发誓,从今后,她存在的意义,只是他。

    永远到底有多远?

    对于他们而言,永远太过短暂,只有三年。开始在一个面临死亡充满悲情的房间,结束在一个寒冷的冬天。

    往事已逝,多思无意。

    无忧一笑,打断他的话:“你说笑了。”不再多说,而是转身看着周邵轩:“周总,开会时间到了,我们走吧。”

    她和他,相见不如不见,再见也是陌路。

    周邵轩眼神泛冷,对齐子衡点点头,携无忧离开。外人跟前的时候,她总喊他周总,一旦没人,就放肆的喊他老大。现在,她这是在齐子衡面前同他划清关系么?




路窄的不止冤家还有熟人(三)

“无忧……”

    身后传来齐子衡的呼喊声,无忧充耳不闻,忽视之,随周邵轩一起走进会议室。

    终于摆脱了那道热切紧密的视线,无忧在周邵轩身边坐下来,脸上的笑像是被抽去了筋骨,软软的挂在脸上,没有一丝力气。

    老实说,她没有想过会再见到齐子衡,更没想过是在这样的场合。

    他依然还是那么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只是经过岁月的洗礼,褪去了最后的青涩,变得更加成熟内敛了,那样的光芒,掩盖不住。很久以前,她就说过,他一定会成功,实现自己的理想,果然如此。

    外婆去世后,生活仍是要继续。齐子衡比她高两届,所以现在她才念大二,他却已经毕业开始找工作了。

    齐子衡的父母是做生意的,做得很大,可不管再大,最终都是要交到他手上的。但他对做生意不感兴趣,所以上大学的时候瞒着父母报了金融管理专业,而是选择了装饰设计专业,为此,他和他父母的关系开始恶化。

    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他的父母虽然不甘愿,也只得由着他,就算是满足他的心愿,等他毕业后再到公司学习,之后再接管生意。所以齐子衡一毕业,父母就要他回自家公司上班,你想齐子衡当初都没答应上金融管理专业,现在毕业了,更不会答应父母的要求。气得他爸妈快要吐血,最后撂下狠话断了他的经济来源:有本事就不用家里一分钱,看你能够闯出什么名堂来!

    齐子衡也确实很有骨气,毕业了就没再问家里要一分钱,靠以前的积蓄,住在和别人合租的不到十平米的简陋房间里,为自己的理想努力。

    因为之前赶来陪她,齐子衡放弃了即将到手的优渥工作,对于一心致力于梦想的他来说,那样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就这样错过真是天大的遗憾。且不说这个,因为给外婆治病,无忧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办外婆后事的钱还都是齐子衡出的。外婆的后世处理完,他们就变成了真正的无产阶级了。

    她的学是上不下去了,尽管本来都没打算要念。齐子衡说他随便去找一个工作,先养活他们,再图以后,这个提议被她拒绝了。为了她,齐子衡失去的已经够多了,她怎么可能看着他连自己的理想都放弃?以前,外婆为了让她无忧无虑的生活,放弃了治病的机会,最终失去了生命。那样的无阻和痛楚,她不要再体会第二次,她坚决不允许现在子衡为了她放弃自己的理想。

    在她的坚持下,齐子衡终于答应由她去找工作来保障他们的生活,而齐子衡则一定要进他专业对口的公司,做他喜欢做的事,实现自己的理想。

    这年头,工作很难找,连毕业的大学生都在扫大街,何况是大学都没念完的她。可工作说不好找也好找,只要你不挑工作不怕辛苦,工作自然是有的,还会有选择的余地。在超市收银员和商务会所服务员之间,无忧选择了后者,原因就是工资高。

    基本生活保证了,齐子衡继续向设计大公司发求职信等待机会。他们坚信,生活很快会好起来的。

    她的工作很累,一天的上班时间加起来有十二个小时,且绝大部分都是站着的。因为穿着高跟鞋长时间站立,每天回到家里,小腿肌肉都是硬的,像石头一样。每天晚上齐子衡给她按摩热敷的时候,总是抱着她的腿难过得哽咽,说总有一天,他要让她过上衣食无忧、不受任何拘束的生活。

    日子清苦,工作艰辛,无忧都不在乎。相反,她觉得很幸福,那种全心为爱人付出的幸福。只是这仅有的、卑微的幸福,都有人想要打破。

    从没尽过母亲义务,连外婆去世都没出现的薛凝此时竟然找到她,义正严词的告诉她必须回学校继续念大学。对此,她不屑的嗤之以鼻,她们之间最后一点母女情分早在薛凝拒绝回来看外婆最后一眼时就断了,她们早已没有关系,而她无权叫她做任何事。

    薛凝苦口婆心的劝说她,让她不用担心学费问题,一切花费她都会承担的。

    看着薛凝那副嘴脸,她笑了,笑声里漂浮着冰的气息:“目的是什么?”

    闻言,薛凝赞赏的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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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三更,晚上还会有两更。
   咳,感冒了,难受,亲们都注意身体。




路窄的不止冤家还有熟人(四)

原来薛凝的新任丈夫的生意合伙人的儿子看过她的照片,想要把她培养成理想中的女人,来个强强联合。只要无忧毕业后同那个男人结婚,薛凝丈夫的公司就会一直立于不败之地。

    听完,无忧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就是她的母亲,这就是她的母亲啊!从没尽过一点母亲的义务,到头来还想卖了她。

    她怎么可能会答应?

    不管薛凝说什么,做什么,无忧都通通忽略。

    她不会为了这样一个人就把自己卖了,因为,那样太傻了,完全不值得。没有人会为了陌生人的几句话,就将自己出卖。在她心里,薛凝早就不是她母亲,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路人。

    薛凝的愿望落空了,恼羞成怒的她到处恶意中伤无忧。说无忧不孝顺,为了一个男人就要辍学,和她断绝母女关系,要多么不堪就有多么不堪。

    无忧想,要是那个时候的成都电视台某节目像现在这样八卦,热衷芝麻绿豆的街头小事,尤其热衷夫妻矛盾母女心结邻里小事的话,只怕她就已经上电视,成了家喻户晓的反面人物了。饶是没有上电视,这件事在薛凝的推动下,也是闹得人尽皆知。薛凝所到之处,无忧的学校,工作单位,住所附近,对无忧的指责声谩骂声一片。

    工作自然是泡汤了,齐子衡那边也因为有心人士的阻挠,陷入绝境。每次去大公司面试,主管都欣赏他的才华,却迫于无奈不能录取。

    无路可走的他们决定离开,离开这片土地,去了西部那个据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阳光明媚,永远没有冬天的城市。

    “回神了,走了!”

    周邵轩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无忧收回思绪,这才发现会议已经结束了,说了些什么,她一无所知。整个一上午,无忧的脑袋都是浑浑噩噩的,幸好一直没有点到她,她就坐在哪里东想西想。

    开完会从会议室出来,两人做电梯下楼。

    “你在一楼下,到前面去等我,我把车开上来,然后找个地方吃饭,再回公司。”周邵轩按了一楼和负一楼的按钮,对无忧说道。

    无忧点点头,靠着电梯,电梯在一楼停下时出了电梯。

    站在楼前,只觉得心烦气躁。原本前几天气温有所下降,可这两天突然温度突然又给升了上去,比起没降之前还高,看来是秋老虎发威了。

    这周邵轩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取个车都这么慢。无忧抱怨着,更加暴躁,身体里热辣辣的,越加站立难安。

    正在这焦躁的时候,两辆车从地下车库一前一后开了出来,后面那一辆,正是周邵轩的车。

    无忧走过去,忽然间觉得鼻子里痒痒的,像有小虫子在爬,用手背去一揉,放下来时,却见手背一片殷虹,同时,地上也开始出现血滴,一滴,两滴,三滴……

    血滴越来越多,无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流鼻血了。立刻手忙脚乱的打开包包,在里面到处找纸。

    “给。”

    伴随着关切的声音,眼前递过来几张纸巾,无忧头也不抬就接过来:“谢谢。”用纸巾捂住鼻子,这才抬起头,面前是一脸担忧的齐子衡:“怎么流鼻血了?要不要看医生?”

    无忧瞟了他一眼,不吭声,他怎么在这里?

    周邵轩原本以为齐子衡下车是为了找无忧叙旧,纵然心下不快也只能在车上等着,可后来见情况不对,就急忙下了车走过来:“怎么了?”

    走近看见无忧手背上的血,心下一惊:“又流鼻血了?”

    无忧点点头,把手里的包给周邵轩:“老大,包里有纸巾,帮我找找。”

    周邵轩接过包,翻出纸巾,抽出几张,递给无忧,让她换下捂住鼻子那几张早已被血浸透的纸巾:“在这儿等着。”

    无忧不知所以的看着远去的周邵轩:“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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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后还会再更一章!




男人吃醋是会害死人的(一)

等无忧明白过来,周邵轩已经回到自己车上,拿了两瓶水回到她身边,揽着她重新走进华亿的办公大楼:“走,先去处理一下。”

    “无忧……”

    齐子衡刚出声,就见两人已经进了办公楼,知道跟去不合适,却控制不住双腿,无声的跟在后面。

    周邵轩带无忧来到洗手间,让她在洗手池前低下头:“把背后的头发撩起来。”

    无忧触到那两瓶水,是冰的,再看周邵轩这样,知道他要做什么,忙说道:“老大,我自己来。”

    “闭嘴,握住头发。”周邵轩低声呵斥到。

    无忧只得用空着的手握住头发,余光撇见他扭开瓶盖,将冰水倒在手心里,然后再轻轻的拍到她后颈上。顿时一阵凉意从肌肤里蔓延开去,凉凉的,很舒服,心里那股热辣之意也渐渐的消了下去。

    在周邵轩反复的重复这个动作的同时,无忧打开水龙头,拿开捂住鼻子的纸巾,用手取水浇在鼻子上。

    慢慢的,从鼻子流出的血没有开始那么急了,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停止了。

    周邵轩从一旁取了纸巾擦干无忧后颈上的水,让她站起来:“好些了没?”

    无忧转过身看着他灿然一笑:“谢谢老大,已经好了。”

    周邵轩摇摇头,仔细的拭擦着无忧脸上的血迹,嘱咐道:“这个时候正是秋燥,少吃点燥热的食物。”

    “遵命,老大。”无忧调皮的向周邵轩行了个绅士礼。

    周邵轩手一伸,无忧的脑袋就挨了一下:“给我安分点儿,鼻血只是暂时止住了,别动来动去像个猴子一样。”

    擦干净无忧脸上的血迹,周邵轩顺手把纸巾丢在洗手台上:“走吧,去吃午饭。”

    无忧立马叫到:“我要吃肉。”

    “又是肉?没出息。”周邵轩鄙夷的看着无忧。

    无忧嘿嘿一笑:“那折现?”

    “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两人说着就往外走,却又齐齐停下脚步,因为门口正中站着一个人,齐子衡。无忧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咦?你怎么还没走?”

    齐子衡语带酸涩:“这就走了。”

    “哦。”

    无忧无意识的应了一声,想想自己也问得奇怪。问完才意识到,这也不是她家的一亩三分地,他站在这里也碍不着她,反而是她问的那句话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这样一想,就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了,彻底视他为透明,和周邵轩并肩离开华亿。

    车上,周邵轩问:“那个男人你认识?”

    无忧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周邵轩转过头探究的看了无忧一眼:“刚才给你递纸巾的男人。”

    因为失血的原因,无忧脸色有些苍白,疲惫的靠着靠背:“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认识就是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周邵轩声音中,莫名含了怒气,什么时候见过这样不干脆的程无忧。

    无忧看着车窗外:“可不可以不说?”

    周邵轩一口反对:“不说就没饭吃。”

    无忧讨好一笑:“老大,我才负了工伤欸,你可不能不负责。”

    不说伤还好,一说工伤二字,周邵轩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就算是工伤,也不是为我负的,为谁伤的你找谁负责去,不要赖在我身上。”

    流鼻血之症,他问过好多中医,给的答案都一致:这是在长期的高温下造成的,身体受了强热,热却没有即使从体内散发,以致体内热毒累积,根除很难,再次受热时,就会心火猛升,血流不止。在北京时,给她吃了多少中药,都不见彻底根治。但至少也很少发作了,今年夏天也没怎么流鼻血了,哪知今天竟然又开始了。是看着前男友,激动么?激动得肝火上升,鼻血乱流。

    饶是无忧再迟钝也听出来那话里的阴阳怪气,笑容隐去:“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吃醋是会害死人的(二)

周邵轩反问:“什么意思你不知道?程无忧,不要把我当傻子。”

    看着周邵轩冷硬的侧脸,无忧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不来。他发什么疯,刚才还好好的,这才几分钟,就变得阴阳怪气不可理喻?忍了又忍,终是忍了下去:“周总,我不想跟你吵,请你也不要无理取闹。”

    “周总?”

    周邵轩转过头一脸讥讽的看着无忧:“现在知道叫我周总了?以往你叫的是什么?程无忧,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那样的眼神和语气像一根针密密麻麻的扎进肉里,无忧再也冷静不下来:“让我下车。”

    周邵轩继续开车,想着在车库里齐子衡对自己说的话,看着无忧的反应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恶毒的话从嘴里往外蹦:“如果我告诉你,那天晚上在缤纷冒出来要把你带走的男人就是她,你会不会更加高兴一些?如果不是当时喝醉了,是不是摇摇尾巴就跟他走了?”

    无忧一愣:“为什么你没有告诉我?”

    这一愣让周邵轩更加生气:“提前让你挥戈叛变吗?你在我怀里时可是把我抱得很紧,你没看见他的脸色,黑的真是吓人。”

    人一旦失去理智,什么话都说的出来,这就是现在的周邵轩,

    人一旦失去理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这就是现在的程无忧。

    无忧不像同周邵轩争执,可他却越说越过分,她做了什么让他把她说得这么不堪?他那只眼睛看到她摇尾乞怜了?怒气一上来,不顾快速向前行驶的车子,无忧动手拉开车门,解开安全带就要往外跳。

    周邵轩脑袋轰的一声,迅速回过神来一脚急刹,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中,车子停在路边。看着无忧一阵怒吼:“你想死吗?”

    无忧没再看他一眼,下了车摔上车门就往前走。

    周邵轩冷笑连连,一连说了三个好,车门一关,猛踩油门,绝尘而去。

    急速的脚步慢了下来,无忧觉得仿佛有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硬生生的疼。

    那轻蔑的眼神,讽刺的话语,像刀刃在她身上划下一刀又一刀。无忧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她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就算是被疯狗咬了一口,狗咬你一口难道你还能咬回来么?可无济于事,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却无处发泄。看着面前有一块石头,狠狠一脚踢过去,顿时一阵剧烈的疼痛马上袭击了她的感官,眼泪立即湿了眼眶。

    无忧蹲下来,脱下鞋子和袜子,看往剧痛的地方。泪眼模糊中,大脚趾的指甲盖被踢翻了,血肉模糊,鲜血不停的往外流。

    出门前,她真该翻翻黄历,看看今天是不是她的大难日。

    悲从中来,无忧蹲在地上,眼泪一颗一颗掉在地上,迅速被干涸的土地吸收,一点痕迹都没有。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她招谁惹谁了?好好的一天弄成现在这样。

    那个该死的周邵轩,之前还一副温柔体贴老好人的样子,下一秒就变成凶神恶煞的恶毒男,无缘无故发什么疯,演变脸吗?而那个抛弃她的齐子衡,这会儿又假模假样装出一副不舍的样子来,当她是什么,宠物狗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事逗着好玩吗?禽兽,都是禽兽。

    哭了一会儿,眼泪一抹,心情也舒坦一些了,这年头,只有自己心疼自己了,不要妄图在物质上和思想上倚赖任何人。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理智一回归,对于刚才踢石头的举动,无忧就后悔万份了,何苦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呢。之前才流了那么多血,现在又流这么多,也不知道要吃多少肉才能补回来。

    忍着痛,把袜子穿上,又小心的穿上鞋子。看上去一切如常,这样,不管流多少血自己都看不见,只要看不见就好了。

    站起来,慢慢走到路边打车。

    华亿公司并不在市区,而是在离市区一个多小时车程的郊县,要是在郊县里也还好,起码找得到车。问题现在她处的这个的地方,出了郊县又没到市区,刚好是中间的两不靠地段,周围连建筑都稀稀拉拉的,只有无边的树木和宽阔的马路。

    现在无忧站的这个地方,人少车少,路过的车辆还绝大部分都是私家车,偶尔有辆出租经过,上面还载着人。

    无忧顶着烈火骄阳,头上汗如雨下,脚底血流不止,能够感觉到鞋子里面已经被鲜血弄得湿漉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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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冒还没好,也没有精力写字,今天就只能更一章了,亲们,抱歉!




男人吃醋是会害死人的(三)

半天也不见车来,无忧索性坐到旁边绿化带里面的的树林里,还能躲躲太阳。要是再流鼻血,上面下面一起流,那才真是要命。

    好的不灵坏的灵,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好半天过去了,车没等到,鼻血果然再次光临了。无忧拿出纸巾捂住鼻子,还好每次出门包里纸放得特别多,还真是能够派上用场。

    慌乱中,电话响了,无忧满手鲜血的摸出手机,一看是许苏,欣喜的接了起来,就听见许苏在那边喊:“到哪里鬼混去了?到你家找你也没人,快回来,给你带了好东西。”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无忧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拿着电话,瓮声瓮气的说道:“大妞,我现在被困在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快来接我。”

    只听电话里许苏倒抽一口气:“什么?出了什么事?”

    “没事,只是困在这里走不了了,你马上过来接我。”无忧走出来看了看路标,然后给许苏说了大致方位地址。

    “好好,知道了,等着,马上就来。”

    无忧挂了电话,又缩回树林里,看她衣服上斑斑的血迹,再看看两只殷红的手,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某个杀人犯作案逃窜到此呢,还是不要在外吓人的好。

    鼻血半点没有停住的趋势,无忧盯着表,表盖都快被盯出一个窟窿来了,才过了十五分钟。纸也快用完了,大脑开始有些发晕,连眼睛都开始发花看不清东西了,嘴唇也裂开了一道道小口子。

    大妞,你要再不来,吾命休矣!

    无忧哀叹道,靠着一棵树,看着脚边一堆鲜血淋漓的纸巾,更晕了。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长,电话终于响了,无忧接起来,声音有气无力:“到哪里了?”

    “到你说的地方了,怎么没看见你?”

    到了?

    无忧猛然站起来,由于动作太大,眼前一黑就软了下去,这动静,许苏也发现了无忧,连忙开车过来:“小妞!”

    无忧脑袋碰到树上,又恢复了清明,看见许苏嘿嘿一笑:“来啦?”

    许苏看着面前的场景只觉得头皮发麻,要说这是命案现场,她都不会有一丝怀疑。被鲜血侵透的纸巾到处都是,地上还有明显的鲜血痕迹,那个站起来又倒下去的女人狼狈不堪,衣服上血渍斑斑,脸上也有。

    忍住心里的慌乱,许苏蹲下来将无忧扶起来全身仔细打量,焦急的问:“你这是怎么了?被人抢劫了还是怎么的?要钱你就给他啊,为了几个小钱就把小命丢了值吗?你是猪脑子啊!”

    无忧哭笑不得:“我没有被人抢劫,我只是流鼻血,小意思而已。快走吧,我都晒成人肉干了。”

    许苏半信半疑,但现在不是刨根问底儿的时候,连忙扶无忧上车。察觉到无忧脚上不对劲儿,越发觉得有事,还是大事。

    一上车,许苏就往医院开。

    无忧也没异议,脚下现在都痛麻木了,要上上药才好,不然以后成了残废就不好了。想来许苏不知道这碴儿,只是被那么多鼻血吓住了。

    坚持到了医院,应声而来的医生护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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