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迷途屋-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薛家。”她气喘的说道,别过头大口呼吸。
  薛宝儿没发现自己有一、两小时没撩拨头发覆颊,任山风吹拂,拍打她已不再疼痛的疤痕,在他逗趣的言语下,她有好一段时间忘记它的存在。
  “唉!你伤了我的心,叫我眼泪往大海流去,又咸又涩好不凄凉。”左手一扬,雷米尔手上多了一件女用外套轻为她披上,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伤心的表情。
  “你……呃,这是魔术?”未免太神奇了,衣服上头还有未撕的标签。
  “魔法。”
  “魔法?”
  他右手一翻,不合季节的阿尔卑斯山特有的白色铃兰花赫然在她眼前出现。“请相信我是世间少有的魔法师,我们能自由的来去世界各地。”
  他的语气似在说,不论你想去哪个国家或城市,只要开口他一定达其所愿。
  “就像你突然叫我闭上眼睛,等我再张开眼时已置身这里?”她以为是一种催眠术,在她毫无知觉之际他们上了山。
  “类似的手法,但时间会长一点。”对这个世界的认识还不够深切,他需要一张地图。
  真的有魔法师吗?那是魔幻小说才有的情节。“那么你现在送我回家,我要看看什么叫魔法。”
  那一瞬间,雷米尔的眼前同时出现两道奇特的迭影,一道是他所熟知的薛宝儿,另一道则是拥有褐色长发的美丽少女,紫罗兰色瞳眸和一双明媚的黑眼重迭。
  但是那一剎那的时间实在太短了,有如夜幕低垂之前的最后一道光影,眼一眨消失得无影无踪,令他恍神的以为是幻觉。
  定一定神,整整微讶的神情,他握起薛宝儿的手十分慎重,对着她的面部比划着奇特又优美的手势,像是一只蝴蝶轻舞曼妙的舞姿。
  风,倏地一扬,吹乱齐耳的短发。
  人是静止的,头顶的云层却有着极大的变化,原本是带着点点霞光,下一秒却被刺目的路灯取代,狗吠声四起。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里?”震惊过后,薛宝儿微露不安的问道。
  “秘密。”食指轻放唇上,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你真的是那种魔法师,可以腾云驾雾,呼风唤雨,利用蟑螂脚、蜥蜴尾巴招唤灵魂?”她的脸上没有恐惧,只有一丝丝对魔法的兴趣和着迷。
  他打趣的一拧她鼻头。“我不晓得魔法师有哪几种,但我不用蟑螂脚和蜥蜴尾巴,招魂唤魄只要对空呼唤对方的名字三次即可。”
  一说完,他念了一句语调怪异的咒文,一朵巴掌大小的心型红云平空乍出,以飘浮的姿态飞向她的手掌心。
  “哇!好可爱。”好像小型的柠檬蛋糕,软绵绵的。
  一见她满脸的新奇表情,绿眸含笑的雷米尔感到心灵的缺口被填满,洋溢着愉悦和宠溺,眼眸心底装满她收到礼物的惊喜。
  视线一落在她狞痕满布的左颊,他嘴角抿紧失去笑意,隐约跳动一股冰冷的惊意,整个人有如来自地狱的使者,阴狠得令人害怕。
  “觉得可爱就给我一个吻,我不接受敷衍了事的谢礼。”指着唇,阴霾尽散,他笑得像不曾有过一丝异样。
  薛宝儿脸一赧,横睇一眼,“你又来了,老以逗弄我为乐。”
  他们认识不到半天,他起码已夺走她八个吻,而且是毫无预警,有如小偷般,她一个不经心就被偷走一吻,而他似乎乐此不疲。
  这算闪电式交往吗?她不记得曾允诺他追求她,他们之间的开始也来得诡谲,像是踩在云雾里,非常不切实际和过于科幻。
  她不禁要问一句——他真的喜欢她吗?
  抚着脸,薛宝儿的眼中有着不易察觉的黯然,心里绘着美丽图样的泡泡一一破裂,现在的她还拥有被爱的资格吗?
  “嘘!别摆出一张忧愁的脸,让我的吻治愈你心底的创伤,抹去你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她还需要时间适应他们的新关系。
  “不,不要,别吻我……”一瞧他的唇欲落在坑坑疤疤的旧伤上,她心慌的急于推却。
  “小美人,你乖乖受我摧残吧!我最喜欢品尝小处女的滋味……”他故意装得很淫欲,直朝她逼近。
  “先尝尝我的拳头再说——”
  一道疾如狂沙的拳风忽地而至,袭向雷米尔俊美如天神的门面……
  第五章
  卓尔不群的斯文男子戴着金框眼镜,外表看来尔雅温文,书卷气多过市侩的铜臭味,韬光养晦不见恃才傲物,完全看不出是工于心计的生意人。
  但是强而有力的拳头不同于他给人的感觉,招招俐落目光凌厉,出手极快毫不留情,一看就知是练家子,身手不弱。
  有过被绑架经验的薛圣哲不像一般世家子弟,十岁那年被自家的保母伙同情夫绑至空屋,并将他殴打成伤意图撕票毁迹,是小小年纪的他趁两人喝醉之际由气窗逃脱,未着鞋的负伤至附近人家求救,才得幸逃过一劫。
  那时起他便下定决心要充实自己,举凡各类防身术和武术都十分用心学习,甚至还到美国接受严格的枪枝训练,以期有一天能以一己之力保护自己,保护家人。
  他这一生最大的遗憾是救不了母亲,当她被熊熊大火吞噬时,他正参加商界一年一度的联欢晚会,与名模新欢耳鬓厮磨的打算共度春宵。
  因此,他有很深的愧疚感,自责没实现曾许下的诺言,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找出纵火的凶手,所以对火灾中唯一的幸存者特别关心,几乎到了滴水不漏的地步,不允许她再一次出事。
  “敢动我的妹妹,你是秃子摘月——妄想。”想摘薛家这颗明珠般的月亮还得过他这关。
  长手一伸,眼神如炬的薛圣哲将来下及开口解释的妹妹拉至身后,以己身为屏障加以保护,不让她受一丝伤害。
  “我不只动她,还吻了她,而且我的毛发茂密不是秃子,更摘定了她。”闪身一避的雷米尔不与他正面为敌,但口气猖狂得令人憎恨。
  “找死!”
  一出拳,落空。
  微玻У暮陧仄鹦牡椎拇磴担匀衔殴Ψ虿淮淼难κフ芰龌鳎钊艘馔獾乃苑降囊路寂霾坏剑孟穸宰趴掌娴ト擞蜗贰
  他停下动作观察眼前的男子,除了惊讶他出色的长相外,他还察觉出他异于常人的气质,隐隐流动一股黑暗的气息。
  他到底是谁?他在心里自问着。
  一个人的好与坏可以由眼睛看出,但是他却无从看出那双眸光流转的绿瞳藏着什么邪恶思想,只觉得此人不如外在所显示的简单。
  “死,不是难题,就怕生不如死,你有过想找一个人却怎么也找不到的恐慌吗?好像心头被刨去一块肉,空荡荡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
  那种感觉很空洞,孤寂的长虫如吐信的蛇紧紧缠绕,无法呼吸却死不了,四肢是麻木的,机械式的一步走过一步,什么也不留下。
  那时他眼中的天空是黑色的,花不再有香味,世界只剩下黑白两色,再也看不到其他的色彩。
  他看到自己的坟墓矗立在石堆中,而他的身体开始腐烂,白色的蛹蛆从他的嘴巴、胸口爬出,而他的魂魄只能茫然的转头望向黑色的天空。
  “你……”喉头一紧,他的声调令薛圣哲感到悲伤。
  为什么他会这么说呢?难道他曾遭遇比死还残酷的不幸?
  “不过我并不想死,即使我的灵魂承受太多的磨难。”倏地,雷米尔的眼神变得狂肆。“我感谢你保护我的宝贝多年,但现在她是我的,你必须还给我。”
  日复一日的追寻,他已经疲倦了,身体的累不及漫无目标的孤独旅程带来的倦意,他想停下来歇息一下,思考他究竟错过了什么。
  而她在他崩溃前出现了,他知道严苛的考验终于结束,不仁慈的老天决定放他一马,将原本属于他的送到他面前。
  “什么宝贝……”突地,薛圣哲明白他的意思,表情阴沉得可怖。“说出你的目的。”
  “目的?”他飘忽的一笑,神情布满邪肆的魅力。
  “要钱,我们薛家还给得起,只要你远离宝儿,反之,你若冲着薛氏企业而来,我警告你别想利用我妹妹来打击我们在商场上的商誉,你的诡计不会得逞。”他图的不外是这两样。
  商人想到的是金钱和利益,它们能解决大半的难题,一个具有贵族气质的俊美男子会瞧上面容半毁的女孩吗?说出去肯定没人相信。
  看遍人性丑陋面的薛家大少爷自从遭逢丧妻之痛的薛父无心事业后,完全接掌家业,所面对的虚情假意已超过想象,形形色色贪婪的嘴脸多得叫他反胃。
  而他也是其中一员,一个挂上伪善面具的慈善家,他只在乎他的家人。
  雷米尔嘲弄的勾起嘴角,对他可没像对薛宝儿那般客气。“被金钱支配的可怜虫,抱着它们下地狱吧!甘为奴隶就得认命,别把自己想得太清高,人间的纸币我还看不在眼里。”
  魔法的力量掌控世界的平衡,何愁庸俗的粗鄙之物,送给他垫脚跟都嫌麻烦,一堆废纸。
  要不是好友白发巫师在他耳边叨念个不停,又不断灌输人类的生存守则,他也不会一时被他怂恿,开起以贩售魔法为主的商品的迷途屋,以人类的身分在此停泊。
  人类对金钱的贪婪在他看来可笑至极,他们发明了纸钞又反过来为它奴役,实在是不怎么聪明的做法,他们被物化了。
  “若是你喜欢堆积如山的金子,我还可以送你一座,让你在棺材里好好享受窒息的快乐。”被金子包围的死法应该死得其所吧!
  “大话。”薛圣哲嗤之以鼻。
  “要不要试试,勇于尝试是一种美德。”优美如艺术品的长指拂过黑发,一阵怪风忽地扬起。
  “你……”
  讶于四周气流诡异的转变,面向谜一样的绿眸男子,更为谨慎的薛圣哲按下腰间的发讯器,通知屋内的保全人员立即出动。
  自从薛家大宅被人纵火又修复后,他二话不说地和飞鹰保全公司签下长期契约,每天三班各有七人轮流驻守在家中,以防不时之需。
  当然,他也可以雇用保镖贴身保护,但要身手好又可靠的保镖难觅,在用过一个小偷和一个骗子后,他决定交给私交不错的好友负责。
  其实,飞鹰保全公司也算是他一手创立的,他出资金统筹运作,而重义讲信的好友负责管理,两人相辅相成的创造保全业的高峰,但很少人知道他是幕后老板之一。
  “哥,他是我的朋友雷米尔,他不是坏人。”她可不希望他们真的打起来。
  天真。“坏人脸上不会刻字,他刚才还企图侵犯你,要不是我适时的阻止他,你的下场堪虑。”
  。“我……我……不是这样啦!”涨红脸,薛宝儿支支吾吾不敢看她大哥。“他是闹着玩。”
  “闹着玩?”眼一玻В室伤爸械恼媸敌浴
  “是啦!哥,他没有任何恶意,纯粹是朋友间的胡闹。”她说这话时有几分心虚,心跳得飞快。
  她跳过细节隐而不宣,一来她觉得没必要,二来她担心他们会真的因为她的关系而起冲突。
  但是相较她的不坦承,另一个当事人则大方多了,身形突地一移消失又出现,蓦地将手伸向她一拥。
  “不,她说谎,我心里住了一头恶龙,邪恶的朝她伸出魔掌,准备将她一口吞下肚。”就待时机成熟。
  “雷米尔,你可不可以少说一句,我正在端正你给我哥的第一印象。”忍不住一吼的薛宝儿张口咬住他伸来的手指头,忿忿的瞪他。
  嘴角一抖的雷米尔似在忍笑,斜视被妹妹惊人之举惊得呆若木鸡的薛圣哲。“我给他的第一印象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你不想来见我一次就被轰一次吧!成为我们家的恶客。”她敢说以大哥小心翼翼的个性,他绝进不了他们家大门。
  除非他附上身家清白证明书,以及十名以上商界大老签署的保证书,再加上一份财产明细表,否则他接近她的动机永远受到质疑。
  眼一挑,他一脸自信的轻啄她的唇,“你认为有谁拦得住我吗?”
  “所以我才说是恶客嘛!”她小声的低嚷着,埋怨他太我行我素。
  在看过他所谓的“魔法”后,她知道没有办法阻止他来来去去,即使隔着一座又一座的墙,他依然通行自如像自己的家。
  她不懂自己为何轻易接受他自称的魔法师身分,不但不感到恐惧还视为理所当然,好像他天生就该是个会魔法的男人,以傲人的才能睥睨犹在泥里求他乞怜的人们。
  应该说她心里的男人就是他的样子,不管他是不是魔法师或是贩夫走卒,她对他的眷恋依旧不变……
  突地,薛宝儿心头打了个突,她怎么会用到“依旧”呢?说得好像相识很久似,他们明明是今天才认识的。
  死而复生的她丧失大半的记忆,她不记得火灾发生前的过去,也不记得围绕在身边的人事物,全赖父兄一点一滴的拼凑,她才晓得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从她醒来以后,她的个性大为转变,以往力求完美、凡事要求高标准的小姐作风已然荡然无存,她不再要下人将房子打扫得一尘不染,也不会拿主人的高姿态睨视为她工作的仆佣。
  反之,她变得十分亲切随和,乐于与人亲近,不因自己伤口的疼痛而迁怒别人,默默承受还佯装不在意,笑着把悲伤藏起来,以快乐的一面扫去大家脸上的愁容。
  总之她的性格像变了一个人似,没人听过她一句怨天尤人的话语,总是开朗的面对每一天的挑战,不因容貌的残缺怪罪别人。
  “宝儿,你可以再说大声一点没关系,我怕那根木头没听见。”雷米尔鼓励她勇于发言,最好让所有人都僵化成岩石。
  “什么木头……”视线所及,她顿时一僵掩面低呼。“天呀!我居然在自家门口大吼大叫,我……我不要做人了。”她得了失心疯不成!
  他大笑的取笑她。“不做人做鸟,当只青鸟好不好?可以带给人幸福。”
  传说遥远的国度有一种青色的小鸟,只要牠停在人的肩头上,便会为那人带来幸福。
  “你还跟我开玩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他们解释我为什么会变成凶巴巴的疯婆子。”懊恼万分的薛宝儿往他怀里钻,没发现此举有多亲密。
  包括薛圣哲在内的薛家佣人和一群保全人员都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两眼睁大如铜铃,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更令他们惊讶的是,一向在人前冷然无波的小姐竟然也会撒娇,还柔媚得像个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小女人姿态,叫人怎么不惊得以为产生幻觉呢?
  这一刻,大家都觉得她是美丽的,反而没人注意到她脸上那一大片翻开的肉鳞。
  “那就不要解释,以行动证明。”眼见为实,这是人类认定的标准。
  “什么行动……”一看到雷米尔眼底戏谑的笑意,她骤然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没法抗拒他,也无力对抗他予取予求的力量,沉沦只在一剎那,由他的眼睛她看到自己欲拒还迎的痴迷,她知道自己是爱上他了。
  但是又何妨,顶多再受一次伤害而已,她为什么不能勇敢追爱,就算短暂如炫丽的烟火,起码她也无怨无悔的绽放过一回。
  一这么想,她将所有的顾忌全抛开,双眼微闭迎向他带着雨水味道的唇,以心去感受他传送过来的温暖。
  人都在寻找失落的一半灵魂,不肯将就,不愿妥协,当他们遇到彼此缺少的一半时,心灵的火花会迸出万道光芒,燃烧两人合而为一的躯体。
  幸福的标点符号不是找到那个最好的人,而是心之所系的句点,是当流虹划过依然陪在身边的伴侣。
  “等……等一下,你们想干什么,分开、分开,你们不能给我搞唯美浪漫,雷米尔是属于荷米丝的,她才是他穿越时间河,千里寻找的情人——”
  “荷米丝?!”
  “时间河?”
  和时间赛跑的云青凤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一手拉一个,把薛家两兄妹拉进大宅里,反手落锁把“闲杂人等”关在门外。
  虽然那个闲人魔法无边,可穿墙而入,但她一急什么都抛诸脑后,管他王二还是张三,先将他们和老古董隔离再说。
  等她一回头面对两张狐疑的神情,她真快哭了,暗叫声糟往后一跳,避开他们探索的目光。
  这张嘴还真是害人不浅,什么该说、不该说的话全一古脑的倒出去,要让巫斯叔叔知道她说溜了嘴,肯定有苦头好吃。
  可是为了朋友道义她不能不管,坐视不理非正义人士该有的作风,怎么说她也要拉宝儿一把,不让她被古人骗了。
  骗财事小,骗情事大,失身更是不得了的大事,身为她屈指可数的好朋友,不挺身揭穿“诈骗集团”说不过去,她可是云家最有良心的小公主,不会任凭错误的事在眼皮底下发生。
  只是,他们关爱的眼神好像有点恐怖,她现在选择退场会不会被扁?身后那几位孔武有力的大哥似乎很凶。
  “云青凤,你给我再退一步看看,我保证你很快会发现少了一双腿的景况。”
  一个眼神,七名保全人员立即上前挡住她的退路。
  厚!威胁,只会欺负小孩子。已经不小的云青凤缩缩双肩,十分不甘愿的嘟着嘴,“没瞧过滑步舞呀!少见多怪,土包子。”
  “是没瞧过滑步的壁虎,我们家的墙壁很干净,别把它弄脏了。”她再退就黏到墙壁上了。
  “喂!姓薛名总裁的怪物,你说谁是壁虎?!”欺、人、太、甚。
  “我不叫薛总裁。”薛圣哲冷冷的说道,除了妹妹以外的女人他一向不给好脸色,即使对方只是个没大脑的小女孩。
  “谁说不是,现在外面每个人见到你都尊称你一声薛总裁,自从薛爸爸被你逼宫成功后,他就成了权力被架空的太上皇,你还敢不承认自己是不孝子?!”
  哼!比臭脸她会比输他吗?她见过的鬼可比他商场上的敌人还多,不懂分寸。
  下巴一抬,她做出倨傲的神态。
  “嗯哼!你可以再张狂一点,地下室那张电椅还是全新的,我不介意你自告奋勇当实验品。”他逼宫?她看太多清宫秘史的电视剧。
  “电……电椅……”口水一吞,她的气焰当场消了一半。
  “会电死人的那一种,在头上放一块湿毛巾,然后通电……”他未再说下去,任凭想象。
  嘶!电流劈叭响,小老鼠电成一堆焦灰……呼!那一定很痛。云青凤的脖子缩了一寸,笑得非常不自然。
  “怎样,大胆凤凰抖不起来了。”她也知道怕了。
  强装未被他言语吓到,她哈哈的干笑两声。“凤凰是遨游九天的吉祥物,怎么会抖呢!我可是连鬼都不怕的云大胆。”
  因为人比鬼可怕。她在心里呜咽,骂他个千百回。
  “少说废话,云氏一族是有名的御鬼者,你当然不畏惧从小看到大的鬼物。一他忽地一顿,露出令人背脊一凉的冷笑。
  “小公主,那你看过初生的小狗吗?人若被剥去一层皮也是一样的血淋淋,你想你的皮够做一件大衣还是人皮靴子?”
  他不喜欢跟人兜圈子,最有效的办法是严刑逼供,屈打成招。
  “哇!宝儿宝儿,你大哥被鬼附身了,快找道士来洒狗血、贴符令,他根本不是人。”云青凤吓得往薛宝儿身后一躲,双手微微抖动。
  薛宝儿好笑的翻翻白眼,不懂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为何单怕大哥一人,每回都被他治得死死的,大气不敢吭一声的只会向她求救。
  莫非这叫一物克一物,坏事做多了的人总会遇到命中的克星。
  “求她也没用,把你刚才的话解释清楚,别想装鸵鸟蒙混过关。”他还没昏庸到不把她当一回事。
  真无情,居然见死不救。云青凤偷戳好友后腰两下。“呵呵……薛大哥、薛大总裁,英明神武的圣哲哥哥,妹妹我早年被芭乐K到头,所以脑子有点水肿,不太记得一分钟前说过什么话。”
  “听过以毒攻毒吗?用榴楗再K一次,相信你连在娘胎的事都记得一清二楚。”而他绝不会手软。
  吓!真毒。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打了个哆嗦。“榴槤很危险,小心剌扎人。”
  “多谢关心。”他皮笑肉不笑的扯动一下脸皮,冷厉的盯着她。
  眼见逃不过,左瞟瞟、右瞄瞄的云家小公主一下子坐下,一下子起身,走过来走过去十分不安分,边走边抓头发还兼叹气,不时摇摇头相当沮丧。
  一声轻哼如催魂符从背后响起,她脚下一顿哀怨的回身一瞟,鼓着双腮不情愿的坐在离恶魔党最远的位子,脚一晓高像要挑战他的威权。
  不过在薛圣哲投以一记冷视后,她马上如泄气的皮球放下脚,非常没用的举白旗投降。
  “好吧、好吧!我是卒仔,我就告诉你们有关雷米尔和荷米丝的故事,我也是听人家说的,若有不实不是我的错,是说故事的人说得太烂了。”
  在迷途屋等候雷米尔回转的巫斯打了个喷嚏,把一句祝福的咒文念成诅咒,他没发现错误的装入准备卖出的福袋当中,被一名高中女生买走了。
  “荷米丝住在留声机里,她不是人是个鬼,她很久很久以前就死掉了,她是为了救她的情人雷米尔才牺牲……”
  云青凤说故事的技巧很烂,像是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