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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相亲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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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秀从小看着家里的女眷长大,所以一直认为男人便是女人的天地。服从事是她的天性,从小到大,在念秀的身上找不到一个一根反叛的骨头,她所拥有的是女人柔顺乖巧的那一幕;直到那天外公病危,阿姨们从台湾飞到日本,告诉她这个噩耗。她这才知道家里的梁柱——外公一旦故逝,家里的经济便会兵败如山倒。
  她们于家自从外公病倒之后,所有的相关企业的股价一直下跌,而当初所有的产业,外公更是一手揽下,以致当外公病危时,家里的叔伯侄三代中,竟没一个能人能撑起于氏这片天。想来这是外公专权下所造成的恶果,不过,外公可能也没想到身体一向硬朗的他竟然会突然倒下吧!
  “念秀,现在咱们家能依赖的也就只有你了。”阿姨们拉着她的手,各个面有凝色。
  念秀有点讶异,因为她耶!
  她一个不满十七岁的小女生,她能干什么?念秀满脸茫然地望着阿姨们。
  大姨鼓足了勇气对她说:“你知道颜柏宽这个人吗?”
  念秀摇摇头,她不知道。“他很有名吗?”
  “他是东南亚的橡胶大王,他们公司制造的轮胎,不止东南亚知名厂商爱用,就连对品质要求一向严格的德国,也是跟颜氏订购橡胶。”
  二姨说:“他很有钱。”
  三姨说:“而颜氏又跟咱们于家有几分交情”
  “所以他能帮助我们是不是?”念秀终于听懂阿姨们之所以一直对颜柏宽如此歌功颂德的理由了。
  那个颜柏宽是他们于家惟一的救星是不是?
  “那么我们去求他帮我们。”念秀一派天真的开口,她以为他们于家既然跟颜家有交情,那么颜家应该会看在外公几分薄面上,帮于家渡过这次的难关。
  “傻丫头,你想得太天真了,你以为咱们于家这次需要的是多少钱?几百万?几千万?”
  “难道不是吗?”念秀听到小阿姨脱口而出的数字,脸都吓得发白。因为几百万、几千万,那不是很多吗?为什么在小阿姨的口中,它们就是跟几百块没什么两样?莫非他们于家需要的不止那个数目?
  “你外公还没过世前,于氏正在开发大型的综合商圈。”
  “而那不是一般的商圈,那商圈就跟一个乡镇差不多大小。这几年来,你外公不断地跟银行贷款买土地,甚至跟地主解决土地纠纷,他一直信心满满的认为,要是这个企划成功了,那便是于氏创业以来最大的收益;只是他没想到那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的伟大企划都还没个影,人就倒了。”
  “你外公留下大笔的负债,如果盖综合商圈的计划停摆,那我们的投资的钱不只全没了,就连银行的贷款,我们也无力偿还。”
  “可是你们说的那个颜柏宽,他只是个出产橡胶的,除了卖轮胎之外,他能干什么?”念秀不懂。
  “傻丫头,你真的不知道颜家在台湾有多大的权势是吗?”
  “颜柏宽的叔叔娶了资政的女儿当老婆。”
  “颜家老二甚至是一银的董事长,换言之,颜家在政商界都有能人在,所以能帮我们于家的,就只有颜家了。”
  “而颜柏竟是颜家真正当家主事的决策者。”
  阿姨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念秀这才知道颜柏宽是个多么了不得的人物;以前,她原以为于家已经算是很有钱了,今天她才知道,原来于家所有的家业跟颜家比起来,犹如沧海之一栗。
  “我能为于家做什么呢?”念秀还是不懂。
  为什么阿姨们刚刚会提到只有她能救于家,让于家免于破产?
  “我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唔……其实她最近对插花很有心得,莫非花道能救于家?!
  念秀天真的猜测!没想到阿姨们给她的答案却是南辕北辙,十分的不一样。
  “你年轻美貌。”大姨说。
  “啊?!”这是什么意思,念秀不懂。
  “你可以嫁给颜柏宽。”
  “什么!”念秀则在幡然领悟,原来阿姨们是来劝她前去“和番”的。
  “念秀,你别急,这事还不一定成定局,你堂姐、堂妹们这几天会从世界各国返回台湾,她们都是颜柏宽的新娘人选。”二姨说的很含蓄。
  但念秀这次却十分机灵,意外的听懂了二姨的弦外之音。
  原来她们于家的女儿这次得远从四面八方赶回台湾,为的就是要让颜柏宽钦选新娘的。
  念秀一直生长在男强女弱的大家庭中,看多了男女不公平的事,但对于自己得被男人挑三拣四的,她心里还是有些不乐意。
  再怎么说,她们于家也算是地方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哪有让人这么糟蹋的?!
  “念秀,你别使孩子脾气了,咱们于家现在可不比以前,为了外公、为了咱们那个家,你就回台湾一趟露露脸。”
  “我帮你跟学校请了长假,如果颜柏宽选了你堂姐或堂妹为妻,那你又可以回日本读书了。
  “就这么说定了好不好!”大姨见她不搭腔态度强硬的替她做了决定。
  当天下午,念秀便搭新加坡航空飞回台湾。
  这是念秀头一次见到家里所有还没成家的女眷。
  于家的子孙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国中一毕业就必须出国深造,不管男女都一样。
  她选的是日本,但更多的堂姐、堂妹们去的是欧美国家。她们几个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是长大后便陆陆续续出国,就算是过年、过节,也难得碰上一面。而这次竟然为了颜柏宽选妻一事,大家全都到齐了。
  由这事看来,足以见得于家对颜柏宽的在乎,因为,就连一向最心高气傲的大堂姐都远从英国回来了。
  其实,这次呼声最高的人选本来就是大堂姐,不说大堂姐芳龄二十三岁,与颜柏宽的年纪最速配;单说大堂姐的外表跟气质也是她们姐妹中最出色的。如果颜柏宽的眼睛没被蛤仔肉给糊住,没有意外,大堂姐应该是雀屏中选的那一个,只不过她到现在还没见到他的人,不知道大堂姐配他,会不会太糟蹋了大堂姐?
  念秀站在大厅的最角落,脑中净想一些有的没有的。
  她在众多亮眼的姐妹中,安静得像是一颗不起眼的石头。在回台的途中,她想了很多,甚至连她原本担心的,她都想明白了。
  其实她是多虑了,家中的姐妹这么多,而她不特别漂亮,也不特别出色,像颜柏宽那样的人没理由会看上她是不是?
  阿姨们把他说得那么神、他经历过大风大浪,什么女人没见过?他没有理由会看上她才是。
  OK,不说这个,就单说她的身世吧!
  这次回来的姐妹们,不管是谁,都是于家的宝贝,惟独她,无父无母,孤儿一个,当初要不是外公执意把她接回于家,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流浪呢!如果她是颜柏宽,她才不会娶这样身世的女孩,因为从她身上,他根本捞不到半点好处。
  大堂姐身世最好了,大舅舅是叔伯辈中最有权势的一个,而大堂姐又是大舅舅家最得宠的掌上明珠,大堂姐虽是女的,但大舅舅对大堂姐的栽培却不遗余力;如果颜柏宽看上的人是大堂姐,对他该是最有利,就不知道他在商场上有独特的眼光,看女人是不是一样有独到之处?
  “念秀,你在这里干吗?”小阿姨突然出现,打断了念秀天马行空的冥想。
  “你们不是叫我回来让颜柏宽选妻的吗?”那她当然站在这里呀!
  “我不是指这个,我是问你,你为什么不去换件衣服?”
  “衣服?”念秀低头看看自己,她穿着得体,不觉得哪里不对啊!
  “快换上你大阿姨从日本帮你带回来的和服。”
  “和服!”念秀皱眉。“不需要这么麻烦吧?”
  她在日本最讨厌的就是正坐跟穿和服,不为什么,因为那很麻烦,纵使穿起和服,她会变得美美的,但她还是讨厌。
  “什么麻烦,你没见到你堂姐妹们各个穿得花枝招展,全想把自己最美的那一面呈现出来,惟独你,不只没细心打扮,还站在最角落,你站在这里,谁看得到你啊?”小阿姨把念秀往前头拉。
  不是她偏心,偏爱念秀,其实手心、手背都是肉,只要是她的侄女她都疼;不过,念秀从小就失去父母,在这家中难免弱势了点,因此,她们几个姐妹便对念秀多了几分关注,想必父亲当初也是这么想,才会把念秀视为心头肉,独对念秀多疼爱几分。
  小阿姨拉着念秀去换衣服,念秀一直说不必,但没人把她的话听过去。谁都一样,在这家中,不管是谁,都只肯用他们的方式去爱她、关心她,他们从来不管她内心里真正的想法,所以久而久之,念秀便不爱开口说话。
  她将她的声音关在她的内心深处,没人懂她。
  但算了,这么多年都过了,有时候念秀不免怀疑,搞不好她天生就是这副德行,只适合做个不用开口的洋娃娃,任人左右她的人生;更何况知道阿姨们,甚至是已经去世的外公,之所以插手打理她的人生,是怕她受委屈。于是自作主张的铺好一条光明大道,让她走得顺畅。
  念秀被小阿姨拖进房里换上和服。再出来时,颜柏宽已经到了。本来堂中一片愉快的交谈声,却被念秀的突然出现而打断。
  她早就到了,却因为被拉进去换和服再出来,所以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她比主客颜柏宽还大牌。于是,大家的目光便全锁在她身上。
  念秀真想当场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她为什么会这么糗啊!
  念秀扯着脸皮,冲着颜柏宽露出一抹僵硬的笑。
  而颜柏宽还算是个正人君子,没有做出落井下石头的举动,跟她点了个头之后,又跟几位堂姐谈笑风生。
  念秀赶紧闪到一旁的角落去,手捂着心脏,差点喘不过气来。刚刚她与颜柏宽四目相对时,她差点休克过去。
  她没想到颜柏宽长得那么高大、那么壮,似乎他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把她捏碎。念秀躲到角落之后,再偷偷的看了颜柏宽一眼。
  她原以为二十五岁的颜柏宽会长得比现在更具有亲和力一点,但他不是。现在他虽在笑,但是与生俱来的那份威严却如影随形,纵使是他已放下身段,跟大伙说说笑笑,眉宇间所刻画出来的那份事事要求严格的凌厉,却不曾减少半分。
  而她是个事事糊涂的人,凡事得过且过,日子过得一向很随性,她跟颜柏宽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念秀真的无法想象要是她嫁给他,那她的日子将会是什么状况。
  再来,还有他身高问题。
  她不晓得颜柏宽到底多高,但是据她目测,他没有两百,也有一百九,而她——她的身高不及一百六耶!三十公分的差距犹如天跟地,她虽立志当个小女人,但要她一直昂着脸看她最亲密的爱人过一辈子,那她的一辈子将会是多么可悲又可怜啊!
  她才不要。
  于是,念秀不断把自己藏在最角落——虽然它当然有自知之明,论姿色、论气质,颜柏宽绝对不会看上她,但她还是要以防万一,先把自己藏起来再说。
  “怎样?于家十数位仙女中,有你喜欢的吗?”颜柏宽的好友兼事业伙伴陪他一起出席这一次的选姜大会,目的在于,听说于家女孩各个姿色过人,所以,他拼死拼活也要跟过来看。
  要是颜柏宽不要的,他也能选个老婆娶回家,邱毅堂的如意算盘是这么打的,却没想到他一个翩翩美男子,白面书生到了于家,倒成了什么都不是。
  于家女孩一个个眼高于顶,他跟颜柏宽一进于家,她们的目光全锁在颜柏宽身上,根本理都不理他一眼。
  颜柏宽比他帅吗?
  不是他自夸,只是颜柏宽跟他都清楚、他邱毅堂什么都比不上颤柏宽,就一张脸蛋还略胜一筹。
  他是那种一站出去,所有的女人不管老的。少的,全都会多看他一眼的男人;他的长相不像日本杰尼斯家族那么秀气,那是因为他的眉宇间多了份刚毅,要不是这样的话,哼哼!不是他自夸,而是说实话,东山纪之算什么,阿部买也可以靠边站。
  至于颜柏宽嘛!
  唉!不是他这个当朋友的嘴巴贱,而是说老实话,颜柏宽真的不是帅哥型的男人;他长得太高,五官线条又太生硬,所以,虽然他有心表现得亲和力一点,但他的表情却柔和不起来。
  这样的两个人站出去,随便让个路人来选也会选他,不选颜柏宽,但于家的美人们却不拿他当做一回事,眼中只有颜柏宽的存在。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们势利眼啦!听说于家这次是动员全家上下,卯足了劲要勾引颜柏宽当于家的乘龙快婿,目的就是要颜家帮于家撑过这次的危机,只是,颜柏宽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真的甘心被利用吗?
  邱毅堂看着好友。
  对于自己的婚事,颜柏宽倒是不曾花费太多心思,今天之所以会去于家,纯粹是为了上一辈的情谊。
  他的父亲与于家大老于有道有几分交情,今天于家有难,他不帮忙不会有失道义,只是会对不住人情。
  为此,他应邀到了于家,而从于家摆出那般的阵仗来看,不难想象于家在打什么如意算盘;而他还不至于那么不济,娶个妻子还得任人摆布,他原本对这局面是如此的嗤之以鼻,但没想到却意外撞见一个有趣的小东西。
  那是一只避之惟恐不及的小老鼠,她的目光不时的打量他,时而皱眉、时而噘嘴摇头的,足以见得她对他的评价不是太高。
  他曾有趣得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那只小老鼠却像是撞见鬼似的表情,连忙蹲下来,把自己藏起来。
  这实在是太有趣了,有趣的让他想再多看她一眼。
  他跑去邀她跳舞、就蹲在她前面,没想到她抬起脸,满脸惊愕地看着他,眼睛眨了两下,然后毫不客气的晕倒给他看。害他一时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于家眼见小老鼠晕倒了,本来手忙脚乱、尖叫连连的,没想到听到他的笑声,大家也跟着吃吃的笑开来。
  想到那一幕,颜柏宽的眉目间染着薄薄的笑意。
  他回答好友刚刚那个问题:“于家小姐中,喜欢的倒是谈不上,勾起我兴趣的倒有一个。”
  “是谁?”邱毅堂十分好奇。
  “那只小老鼠。”
  “小老鼠?”谁啊?
  “当着我的面晕倒的那一个。”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在于家一片惨叫声中,他听见有人加她“念秀”。
  于念秀,他记住她了。
  “什么!是我!这怎么可能!我那天根本没有根他交谈过,他怎么可能会选我当他的老婆?小阿姨,你们是不是听错了?他说的会不会是大堂姐?”他们于家到了她们这一辈,只要是女的,全叫于念什么的。所有的堂姐妹只有一字之差产大堂姐叫于念惠,她叫于念秀,所以,铁定是家里面的人搞错了。
  颜柏宽那天明明跟大堂姐相谈基欢,他看上的、喜欢的,十有八九应该是大堂姐,怎么可能是她?!打死念秀,她都不信这会是事实。
  “小阿姨,你们要不要再打电话去确认一下?”
  “不用确认了,我们确定是你。”其实,当于家听到颜柏宽钦点的新娘人选是念秀时,于家上下的确没一个人肯相信,当下便在电话上跟颜柏宽再三确认过,而他说了,他要的人的确是念秀,不是旁人。
  “这怎么可能广?”念秀颓着两肩,脸上没有即将成为人妻的喜悦,只有一片愁云惨雾。
  “要不,一定是颜柏宽认错人了,他误以为大堂姐的名字叫做于念秀。”对,事情应该是这样没错。
  “小阿姨,你请颜柏宽再来我们家一趟,要是他没空,我跟大堂姐亲自去见他也无所谓,总之,我们一定要把这个错误纠正过来,不能让咱们家的大恩人取错老婆,要真的是这样,颜柏宽铁定会很生气、很生气!到时候,他要是不再金钱上援助咱们家,那我们怎么办?”念秀把事态说得很严重。
  于家长辈虽觉得搞错名字的乌龙事件也发生的几率是微乎其微,但念秀这番话也不无道理,要是颜柏宽真的搞错对象,那么于家嫁错女儿,岂不是弄坏了两个孙女儿的大好姻缘?
  这事还是再三确认过之后比较保险。
  “好吧,我让大哥去打电话。”这个忙大哥肯定帮的,因为,大哥一直以为今天能嫁进颜家的,非他们家念惠不可,没想到颜柏宽却舍明珠而就鱼目,挑中念秀这只丑小鸭,大哥这几天的心情够糟糕的了。
  大姨打了电话给大伯。
  于盛雁听到后,马上答应再拨电话去颜柏宽。
  而念秀这天下午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电话,秀的脸都变白了。
  是她!“这怎么可能!大伯他有问清楚吗?他有跟颜柏宽说,我跟大堂姐会去找他,让他再认个清楚吗?”虽然要她去面对颜柏宽那只熊有点
  困难,但为了她日后的幸福着想,念秀觉得她有必要提起勇气,跟颜柏宽面对面把事情理清。
  “颜柏宽说他不需要再三确认。”
  “为什么?”
  “因为他很确定,他要娶的人是你。”
  “那天咱们家的女眷那么多,他怎么搞得清楚谁是谁?”
  “他虽然搞不清楚谁是谁,但他十分明白是谁一见到他的脸,就当场晕倒。”
  “什么?!”念秀傻了。
  “没错,颜柏宽说了,他要娶的就是那天晕倒在他怀里的女人。”而那个人就是念秀。
  完了、死了!怎么会这样?念秀面如死灰,早知道这样,那、那天她纵使再怎么怕他,她也会死撑着,不晕倒。
  第三章
  念秀这几天吃不好、睡不饱,要不是她的婚事关系着他们于家的兴败,说真的,她还真想“包袱款款”,一个人跑到国外去避难。
  现在可好,她想走也走不了,只能像只待宰的羔羊般,屈着指头数日子,算算看她还有几天的好日子可以活。
  这几天,说实话,她一点都没闲着。她和颜柏宽的婚期决定得很仓促,就定在十月初五。那是大姨她们拿着她的八字跟颜柏宽合出来的结果,说他们两个真要结婚,非得那个日子才是大吉大利,夫妻俩才能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不管是不是真的,总之,上一辈的人就信这一套,而他们这些当晚辈的只有听令行事,只是,如此乖顺的听从老人言,最后落得的下场便是她被操得不成人样。
  而颜柏宽倒好!他虽是当事者之一,但正因为他事业做得大,每天忙得不见人影,所以,他便可以连自己的婚礼都不参与意见。连他的结婚礼服都是请师傅过去帮他量尺寸,更别说是拍婚纱照了。
  新郎永远缺席,念秀索性就不拍了。
  她十分清楚她在颜柏宽心中是什么分量。他们两个之所以会结婚,图的只是“方便婚姻”,没有所谓的爱情当佐料,擦不出甜蜜的火花;既然如此,拍婚纱照做什么呢?
  筹备婚礼的时候颜柏宽始终没出现,念秀心中虽然满心不是滋味,但老实说,她还真松了一口气——为了不必见到颜柏宽的面。
  虽然她已经决定要嫁给他了,但她还是惧怕那张极有权威的面容,一想到那天,他的目光是怎么锁住她的,念秀便忍不住牙齿打架,开始发抖。
  不行、不行,她怎么能这样?不管颜柏宽是为了什么才娶她,至少他付出了代价,救了于家,那么她就该竭尽所能的喜欢他、爱上他,把颜柏宽当成她的天、当成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才行。
  这才符合她从小到大所受的教育。
  当年,她的外婆就是这么爱上她的外公的,当初,母亲也是这么嫁给父亲的;所以,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是天经地义的。她必须坦然接受颜柏宽将成为她丈夫的事实。
  念秀这么说服自己,直到结婚那天,她又见到颜柏宽的人,她这才知道爱上他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
  他与她靠得这么近,她才真正见识到他的高大。她站在他身边,才到他的胸膛而已。他虎背熊腰的身材站起来,可以吃掉两个她——
  念秀发现她又头晕了!
  “不许你晕倒,至少不能是这个时候。”
  就在念秀腿软之际,一只手撑起她,她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张开眼,看到的是颜柏宽的脸。
  他不改凌厉的表情,五官的线条冷硬地让她的牙齿直打颤,但他的目光是温柔的。
  是的,她不能在这种场合让他丢脸。
  在于家,她已经让他极没面子一次了,现在怎么能当着众多宾客的面,再晕倒一次,再让他脸上无光。
  念秀很想打起精神,站得直直的,但是她做不到,她的双腿没有半点力气。
  “靠着我。”颜柏宽将念秀拉到他身侧,让娇小的她依在他高壮的身旁。
  他的胸膛好宽、好大、好舒服,这感觉就像她小时候依偎在父亲宽广的怀中;那时候的她有爸爸、有妈妈,是她这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念秀闭上双眼,想着甜蜜的过往。
  “天哪!新娘子又晕倒了。”
  “怎么会这样?”
  “新郎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就在念秀很舒服、很舒服之际,她突然听到整个礼堂闹哄哄的吵成一团,她霍地张开眼睛,这才发现就在她觉得很舒服、很舒服的时候,她竟然闭上眼睛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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