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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相亲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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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啦!婆。”萱亚用手抹抹脸,一副坚强模样,再要求陈奶奶,“婆,你告诉这个人,我家住在哪里好不好!”
  “他是谁啊?”陈奶奶问。
  萱亚突然破涕为笑,她手捂着话筒,像是在说什么小秘密似的,小小声的告诉陈奶奶说:“他是我爸爸。”
  “你爸爸!”萱亚什么时候有爸爸的,为什么她这个“芳邻”会不知道?!陈奶奶颇为吃惊,她是不信,但萱亚却直点头说对啦、嘿呀!
  “……所以陈奶奶,你快点告诉我爸爸说我们家住在哪里,这样我爸爸才能找得到我们。”萱亚说完,把话筒递了过去。
  陈奶奶虽然狐疑、不解,但还是把萱亚的住处留给了那个声音听起来音调略低,但却十分有磁性的男子。
  那真的是个男的耶!莫非萱亚真的有爸爸了!
  陈奶奶十分讶异!她本来还想留住萱亚,再多问一些有关她爸爸的事,但是萱亚却说:“不行!我爸爸待会儿就来了,我现在很忙、很忙。”
  她一个六岁的小女生能忙到什么地方去?陈奶奶是很怀疑,但萱亚一下子就溜走不见人影,害她想问都找不到人问。
  算了,改天看到念秀再问她是何时嫁人的。
  萱亚从陈奶奶家一路冲回去对面公寓,她飞快的锁上门,再跳上自己的小床,翻天覆地的找,最后才在她的床底下找到她的小白兔布偶。
  她把小白兔抓在手上,再跳到镜子前看看自己。萱亚觉得自己的头发太整齐了,而且她哭得还不够惨,这怎么行?于是她弄乱自己的头发后,又跑到厨房,找了一颗大洋葱,她记得每次妈妈切洋葱的时候,总是会哭得稀里哗啦的,于是她比照办理,也学妈妈切起洋葱,果不其然,才一下下的工夫,就泪流满面,眼睛还肿得像颗核桃似的。
  这样才对嘛!萱亚给自己打了九十八分。
  这时候电铃刚好响起,她的准备工作也到一段落。于是萱亚就这样含着两泡眼泪,可怜兮兮的跑去开门。
  颜柏宽见到萱亚时,她就是这一副没人要的小孩模样。
  她的头发乱乱的,没人帮她打理;还光着脚丫子走路,手上拖着一个破旧的布偶,线头绽开,没人替她缝补;她还昂着脸蛋盯着他看,两个眼睛又红又肿的,很显然的是刚刚狠狠的哭过一场。
  这可怜的孩子——
  颜柏宽蹲下身子,抹去小人儿脸上的泪水问她,“妈妈怎么了?”
  “呜呜呜——”还没说话,就先哭给人家看,萱亚对自己的演技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妈妈快死了,她的头好烫、好烫,早上我煮粥给她吃的时候,她还吐了一地。”
  “请医生来看了吗?”
  “没有。”萱亚摇摇头,这才可怜兮兮的开口,“因为我们家没有钱。”哦!她们好可怜,鸣呜呜——
  “别哭、别哭,亚亚乖哟——叔叔马上打电话请医生出来看诊,你乖乖的,别哭了好不好?”
  “好。”她还真听话,点了头之后,小手往脸上一抹,说不哭就不哭了,简直比水龙头还神奇。
  颜柏宽打了通电话,要颜家的家庭医生在十分钟之内赶到。
  看了诊后,医生说那只是伤风、感冒,没事的,要他们放心。
  颜柏宽送走医生,这才转身安慰萱亚。“听到医生说的没有,你妈妈没事,你可以放心了吧?”
  “嗯!”萱亚绽颜一笑,其实她本来就没担心过,因为,她妈妈之所以会伤风感冒那还不是她一手造成的。
  “你吃早饭了没?”
  “没。”萱亚摇摇头。“但是我有煮粥。”
  “你这么小就会煮粥啊?!”
  “没办法,我们家里只有我跟妈妈两个人,妈妈既要赚钱养家,又要忙家务,那是很辛苦的。叔叔,你知道吗?其实我妈妈以前是个千金小姐,她什么事都不会做,可她为了我,不只去工厂当女工,还省吃俭用的,只为了给我一个比较好的物质生活;可那好难、好难,因为我妈妈工厂里有一个很坏很坏的组长哟——我妈妈只要一做错事,她就会扣我妈妈的薪水一千块,是不是很多?”她问颜柏宽。
  颜柏宽向来都花大钱,所以不觉得一千块有多多,但萱亚的表情好认真,害得他不得不点头说:“嗯!是很多。”
  “本来就很多嘛!因为我妈妈一个月才赚一万四千多块,又要扣健保费,又要扣劳保,东扣西扣的,每个月的薪水就只剩下一点点啦!”说起她们家的家境,萱亚又是垂头又是丧气的。
  颜柏宽也觉得她们家境实在不宽裕,不明白念秀这些年来是怎么撑过来的?当初她离开他时才十七岁,明明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千金小姐不是吗?
  “叔叔,我可以要求你一件事吗?”萱亚昂着小脸,可爱的绽开一朵笑来恳求颜柏宽。
  她的表情这么可爱,颜柏竟怎么忍心说不行。“什么事,你说。”
  “我们家电灯、电冰箱还有马桶都坏了,你可不可以帮我们修?”
  “修电器!”而且还要修马桶!哇咧——颜柏宽还真从来没做过这些事,但他却拗不过萱亚的要求,只好硬着头皮说,好,他修。
  他修,但怎么修呢?
  颜柏宽忙了老半天,还是摸不到门路。
  萱亚脸都绿了一半,现在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男人不是万能”的。这个男的有钱、有权,甚至还有一颗温柔体贴的心,但他跟她妈妈一样是个家事白痴,竟然连换变电器、修马桶都不会!
  不过没关系!他有钱,而且会爱她妈妈跟她就好了,萱亚最后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颜柏宽呢?等他修好家里所有的待修品,都已经是三个钟头之后的事了,而这之间他还跑了一趟水电行,跟人讨教怎么修电器跟马桶;等到他什么都搞定的时候,他已经汗流浃背。
  萱亚也觉得她好累。
  看来她这次的计划还是有差错,算是应了那句古话,叫做“人算不如天算”,她真是失策啊!
  现在几点了?!
  她看看时间,啊的一声。
  “怎么了?”颜柏宽吓了一跳,因为萱亚每次尖叫,总有事情要发生。
  “我忘了去上课了。”
  “才一天没去!不要紧啦!”颜柏宽小时候就是个跷课大王,所以自动放假一两天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
  但是萱亚可不这么想,因为——她家根本没有钱,怎么可能让她去上那贵死人的幼稚园?她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为了制造妈妈跟叔叔两个人独处的时间,所以,她很坚持要去上课。
  “那叔叔,我妈妈就交给你照顾了,你记得要帮我妈妈换毛巾,还要帮她擦汗跟喂粥给她吃。”萱亚一一的交代。
  颜柏宽都记下来了,他承诺他会做到;但当萱亚去上学后,颜柏宽这才惊觉自己承诺了什么。
  他竟然放着公事不做,跑到前妻家来照顾病人!他发什么疯啊?颜柏宽到现在才清醒。
  等颜柏宽收拾好厨房的残局,这才有机会松一口气,好好的坐下来,想想原来家庭主妇过的竟是这么累人的生活。
  每天有忙不完的家事,如果再加上小孩子生病,那生活更是一团糟,而念秀,她不只要照顾一个家,还得负担家计,颜柏宽不知道她是怎么撑过来的。
  她的身子那么单薄,个头儿那么小,她怎么撑起这么重的担子?!
  颜柏宽就这么坐在床边,隔着距离看面带病容的念秀。他这才发现九年的岁月,她成长了不少,当年稚气的脸庞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极为女性的脸。
  她跟九年前十分不一样,九年前他绝对想不到,她会为了一顿饭跟人家鲁老半天;九年前,他无法想象她会赚钱养家,甚至还带大一个小孩。
  女人真是令人惊奇。
  是什么改变了她们,让她们有这么大的变化?颜柏宽一直盯着念秀的面容看,想从她脸上找到答案。
  念秀眨眨眼,还以为自己仍在梦中,于是很努力的把眼睛盯到不能再大的地步,这才发现原来她是真的醒着,没睡着也没做梦。
  既是这样,那、那——
  那颜柏宽为什么会在她家,而且还坐在她的卧房,离她的床很近、很近!
  “你醒了!”
  瞧他说话的口气多自然啊!他一点都不觉得他这样贸然登门入室,很没有礼貌吗?
  “你为什么在这里?”
  “因为你病了。”
  “台大也有一堆病人。”
  “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那些人也病了,你为什么不去他们那里,要跑来我这吓我?”
  “我吓到你了!”
  “废话,你能想象你一觉醒来,家里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而且还是个陌生的男人时的心情吗?”当然是被吓了好大一跳,他真没神经,连这个都不懂,念秀轻呻了他一声。
  颜柏宽倒没生气,只是说:“我以为你知道我要来。”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为什么会知道!”
  “因为是亚亚打电话叫我来的。”
  “亚亚?”
  “萱亚。
  “哦——萱亚啊!”念秀这才懂,不过萱亚就萱亚,他干吗跟她女儿这么热呼,还叫她“亚亚”呢!
  他跟她们家很熟吗?喷!念秀瞪了他一眼。
  颜柏宽却只是笑,一点都不生气。
  他有病啊!她是瞪他,不是夸奖他耶!他干吗这么乐,笑得如此开心?!
  念秀真是泄气,因为,她从头到尾都没懂过这个男人一回。
  “那萱亚人呢?”念秀才起床,便急着找女儿!她倒要问清楚,萱亚干吗把这男的找来她家。
  “她去上课了。”
  “上课!”念秀皱起胜。
  颜柏宽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你该不会连自己的女儿要上幼稚园都不知道吧?”
  什么幼稚园啊!她们家哪有那个闲钱让萱亚去读幼稚园啊,这丫头又在搞什么名堂?!
  咦?不对。念秀虽迟钝,但这两天发生太多事,这足以让迟钝到了极点的她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昨天萱亚才跟她说,她对颜柏宽极度兴趣,然后她今天就感冒、发烧,下不了床,而后颜柏宽就来了!
  这事怎么会这么巧?!
  念秀猛然从床上跳起来,冲到阳台上去看热水器。
  什么坏了!热水器上的瓦斯根本就让人给关了,热水当然出不来,可恶的于萱亚,她皮在痒啊?
  念秀气得想找人算账,但唉——她屋里还有个大麻烦,还没请出家门呢!
  念秀站直在颜柏宽面前,告诉他,“我没事了,谢谢你的关心,你现在可以请回了。”她将人利用干净之后,便要将人扫地出门,她脸上的表情明显的写着她不想跟他有所牵扯。
  颜柏宽自认自己虽不是个什么美男子,但他五官端正,家世不错,长到这么大,还真没让人赚弃赚到这么彻底呢!
  而她、于念秀,他看得出来她一点都不喜欢他,一点都不想跟他有所牵扯,她只想离他远远的。
  为什么?他想知道原因。但看她的表情,如果他真问她,她肯定什么答案都不会给,只会叫他滚。
  好吧!他滚就滚,不过在他滚之前,他又递了张名片给她。
  这一次念秀没伸手去接。
  “拿着。”他将名片更递向前一步。
  “干吗?”
  “明天到我公司上班。”
  “为什么?”
  “因为你女儿今天跟我抱怨了一早上,说你们工厂有个组长对你极为苛刻。”
  “那又怎样?”
  “所以我要你把工作给辞了,到我那里去上班。”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摆布?”念秀气呼呼的瞪着他。但她忘了,这个男的根本不受别人威胁,他天生下来就是去威胁别人的。
  “你不来?”
  “不去。”念秀挺有志气的,说不去就不去,看他能拿她怎样?
  “那你信不信我有那个能力让你在台湾连个清洁工的工作都找不到?”他开口恐吓她。
  念秀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厚颜无耻,她当初怎么会那么笨、那么蠢,居然爱上这跩男!
  “你!”念秀瞪着他是咬牙切齿,他怎么可以这么可恶,
  “你来我公司上班,我一个月月薪给你五万块。”
  “我不稀罕。”
  “但你女儿稀罕,你希望给她好一点的生活是吧?既然这样,你就该听我的安排。”他硬将自己的名片塞进她手里,一切已成定局,只是颜柏宽心里也有个疑惑,她明明讨厌他、明明不肯接受他的好意,他为什么要强迫她接受?
  这真的只是单纯的看不过她如此糟蹋她自己的人生,还是他心里另有所图?!
  颜柏宽暂且还想不去思考这个问题,总之,先把念秀拐去他公司再说吧!
  第九章
  “他真的威胁你去他公司上班!”萱亚无法置信,她眼中温柔体贴的叔叔竟然有这么骇人、不讲理的一面。
  “现在你才知道他有多霸道,我都说叫你别去惹他,现在可好,他是存心把我逼到了死路,他才开心。”
  “可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萱亚不懂大人的世界跟想法,她要的东西很单纯,只想有个家、有个爸爸而已,为什么到最后妈妈会丢了工作?说妈妈丢了工作也不对!因为,叔叔最后还另外安排个肥缺给妈妈,说是什么秘书助理。
  是秘书助理耶!
  她虽不知道秘书助理是在做什么的,但那至少比个工厂女工或者是作业员好听多了,妈妈为什么不要?
  莫非叔叔给的钱很少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叔叔就太小气了。“妈,他打算给你多少钱?”
  “五万块。”
  “一年吗?”萱亚哇哇叫,因为这样的薪水,叫她们母女俩去喝西北风还比较快。
  “什么一年,是一个月!”
  “什么?一个月五万块!那这种工作你还有什么好挑的?你为什么不答应?”这薪水比她们现在的多出好几倍,而且妈妈什么都不会,竟然有个冤大头愿意一个月花五万块,请她妈妈去他们公司搞破坏!
  “这么好的差事,你为什么不要?”萱亚不懂,“一个月五万块耶!”
  她妈妈到底有没有看新闻,知不知道现在台湾的失业率有多高啊!很多大学生都找不到工作,前阵子新闻还报道有个硕士去应征清洁工即!
  人家一个月给她五万块,妈妈她就该偷笑了,还这么不知好歹的说不要,妈妈她脑筋“秀逗”了呀?
  “钱根本就不是重点。”
  “那重点是什么?”
  “重点是他威胁我。”
  “有人威胁你,要一个月给你五万块,这种人你还有什么好挑剔的?”萱亚反问她,因为要是在平常,妈妈早点头了,为什么现在却别别扭扭,还挑三捡四,真奇怪!萱亚看着念秀。
  念秀却什么话都回答不出来,因为她心里有个答案是说不出口、见不得人的。她总不能跟女儿说,她不想要那个肥缺,是因为她不想跟颜柏宽有所牵扯。
  她怕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爱上他,可是这种理由,叫她该怎么跟萱亚解释呢!“总之,我就是不想去。”
  “那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我看那位叔叔人虽好,但是却蛮有个性的,我相信他说得到也做得到。哦——我好可怜,都已经六岁了,却没读幼稚园,我到现在连ㄇㄎㄏㄎ都不会,上了小学铁定会让人笑死的。”萱亚装腔作势地哭成一团。
  念秀才懒得理她,因为,她现在可是一个头两个大,她到底该不该去颜柏宽的公司上班呢?好烦喔!
  念秀蒙上被子,决定什么都不想,明天的事明天再去烦恼。
  念秀最后还是决定去颜柏宽的公司上班,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不信他能把她给吃了。
  所以,念秀是怀着风潇潇兮易水寒的决心前去,但没想到她真正到了颜柏宽的公司,倒是没太多机会见到他的面。
  他总是很忙,忙到三天两头不在台湾。
  而她一个小小的秘书助理,做的都是杂事,比如说,接接电话,泡泡茶,接待一下贵客啦!幸好颜柏宽替她安排的工作内容都是些小事,所以,纵使她是在大企业上班,倒也没有消化不了的工作出现。
  不过,念秀也挺争气的,她发现在颜氏企业底下工作!可以学到不少的经验,所以,她一直很上进的在学习。
  而她的上司,就是颜柏宽的直属秘书徐丽容人还蛮好的,知道她工作经验不多,也不会过度要求她,遇到她不懂的,她也会竭尽所能的教导她。
  念秀觉得她这一路走来,这几个月遇到的贵人比她前半辈子所遇到的还多;嗯——或许颜柏宽替她安排这份工作的主意不是太坏。
  念秀在工作了三个月后,才对颜柏宽有了一点点的感恩之心。
  “哦——!”念秀抱着一叠copy的资料撞到一个冒失鬼,把她好不容易才整理好的档案撞得满天飞。
  哪个冒失鬼走路不长眼睛啊!念秀正想抬起头来破口大骂,没想到迎眼撞上的却是颜柏宽!
  “啊!”她哑然失声,他不是在美国吗?
  “我提前回来了。”他看懂她眼底的疑惑,主动开口跟她解释,还弯下身子帮她捡资料。
  “怎样?能进入状况吗?”
  “还可以。”
  他将资料交给她,念秀原以为他会问她更多的问题,没想到他下一个话题便是找徐姐的人。“徐秘书呢?”
  “她今天请假。”
  “哦!”颜柏宽点点头,张口又闭嘴,像是有什么话要告诉她,又觉得不妥,最后还露出个算了的表情。
  搞什么嘛!
  “你等等!”她把他拉回来,要他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想干吗?”
  “临时召开主管会议,我需要一个秘书。”
  “我就是啊!”
  “你会速记吗?”
  “你——”如果她说不会,那会不会显得她太混了一点。
  “算了,我用录音的好了,等会儿再找人替过。”颜柏宽都打算打退堂鼓了。
  念秀却突然变得争气起来,挺身而出,说她可以。“你让我试试。”
  “你!”
  “如果不可以,那我们再用录音的方式替过一遍,而且,我相信我人就在现场,要誊稿子也比较快。”
  她说的有理,于是颜柏宽让她试一试。
  没想到念秀倒是比颜柏宽想象中的争气,速记部分有着蛮漂亮的成绩,看来是她小看了自己。
  隔天,颜柏定让会计部加她薪水,还让徐秘书循序渐进的让念秀参与比较重要的工作,不再像是个打杂的。
  念秀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可用之材,这种感觉还真不错,渐渐的,徐姐还把颜柏宽的行程交给她安排。
  念秀这才知道颜柏宽每天有多少会要开、有多少应酬要参加;她原先还以为所谓的总经理、董事长只要陪重要客户打打高尔夫,喝喝花酒就行了,没想到他得做这么多的正经事。
  “于秘书。”颜柏宽按了对讲机。
  “是”
  “请你进来。”
  “是。”念秀从椅子上站起来,打从颜柏宽知道她的速记不错,打字速度也可以的情况之下,她就从一个小小的秘书助理跃升为秘书。虽还是屈居于徐姐之下,但至少她现在有名牌可以挂,而且是正式员工,不再是约聘人员。
  “你在发什么呆?”颜柏宽抬头,看到念秀站在门口傻傻的笑。怎么她进来公司这么久,还是这副迷迷糊糊的模样。
  颜柏宽叫她过来,他十指扣紧,表情严肃的看着念秀。
  他的表情让念秀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啦?她做错什么事了吗?
  “于秘书。”
  “是。”
  “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蒋涟艳小姐的电话没转到我手里来?”颜柏宽表情认真的问念秀。
  啊哈!原来是为了女人的问题,念秀这就能理直气壮的回答了。“因为总经理没空。”
  “我说过蒋小姐的电话很重要。”
  “可是,你当时在跟云河集团的董事见面。我想在那个非常时期,不应该让那种小事打扰总经理。”喷!有她在颜氏,那些狐狸精想越雷池一步,哼!想都别想。
  念秀昂着下巴,脸上的表情可骄傲了。
  “那事后呢?你也没跟我通报,说蒋小姐来过电话。”
  “这个嘛,嘿嘿——”念秀干笑雨声,说了一句,“我忘了。”
  “忘了!”颜柏宽的声音拔尖了两度。
  念秀以为他就要破口骂她之际,没想到颜柏宽只是一再的深呼吸,强忍住自己的脾气。
  哇——好厉害!这样也能忍得住,念秀几乎想要拍手叫好了。
  但他的表情看起来不佳,她还是别轻捻虎须来得好。
  “你到底帮我挡下多少通电话?”颜柏宽双手支着额头,揉揉太阳穴,一副头痛欲裂的模样。
  他看起来好像很累喔!
  看来,她还真的帮他捅下不少娄子。
  “多少通?”他在催了。
  好啦、好啦!她已经在算了呀!念秀紧张兮兮的开始回想,还曲着手指头数一数。一、二、三、四、五——
  唔……好像很多ㄆㄊ
  “我出去看我的笔记本。”
  “你还记下来!”颜柏宽颇为惊讶,也幸好她有记,要不然他不知道要得罪多少娇客了。
  但念秀不敢跟颜柏宽说,她之所以私底下偷偷记录,是为了要统计他有多少只狐狸精随侍在侧。
  她冲出去,从抽屉底层抽了一本笔记本,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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