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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少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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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要拨云见日,雨过天青,却见江上涛手一歪,整支笔硬生生掉落在地。
  “上游……”祈慕慈叫唤。
  这回无论如何叫唤,江上涛都没有再清醒。
  对这样时好时坏的情况,两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期盼去幽冥宫的两位师父,能凯旋归来,带回救命良药。
  “你……你说什么,阴罗剎已经……死了?!”
  徐竞海与孙飞雁从幽冥宫带回消息,白龙寺里所有的人都吓白了脸,就连一向镇定的赵虎威也不免摇头轻叹。
  “我们三个可是一路过关斩将,直奔幽冥宫主殿,我左踢白面判官、右扫冷无常,接着幽冥宫宫主身旁的牛头马面也被我一一击倒……”孙飞雁连说带动,比手画脚,诉尽打进幽冥宫中的情形,只不过冗长的赘述让赵虎威不得不开口打断。
  “二师弟,长话短说!”
  被赵虎威一喝,孙飞雁神采飞扬的脸随即黯淡下来。
  “其实阴罗剎早在被慕慈砍断手臂,当晚便流血过多死去,我们原本不相信幽冥宫宫主雷四海的话,但后来他给我们看了阴罗剎的尸体后,才确定他说的话一点也没错。”说话一向低沉苍凉的徐竞海,替孙飞雁接了话。
  “三师父,照你这么说,你们是拿不到解药了?”古秋羽一个快步冲到众人中间,眨着不敢置信的大眼。
  “不但是拿不到解药,恐怕和雷四海又结下一桩梁子,”孙飞雁低吟着,一波未平,又掀高另一波浪潮。
  “二师弟,此话怎讲?”赵虎威神情一凛,沉重问道。
  “还不是杜百笙那贼狗子,听到雷四海肯给他七日丧魂丹的解药后,便阵前倒戈,说尽咱们的坏话,还愿意帮幽冥宫的人对付谪仙殿及朝廷,我看这场误会会越来越难收拾了。”遥望着窗外萧然的凉意,孙飞雁感慨此刻真是多事之秋。
  赵虎威一听,忙将目光转向祈慕慈,“雷四海真有七日丧魂丹的解药?”
  祈慕慈从喉间逸出冷冷嗤声,“我看他是上了雷四海的当,这种人活该有此报应,死不足惜。
  她的心早就起不了任何涟漪,最后的希望也在孙飞雁和徐竞海的归来后,如风中残烛,只余一缕轻烟。
  “小公主,你陪你祈姐姐到外头去,我想和你二师父及三师父一起运功,看能否将黑血掌的余毒排出你四师父体外,也许还有点希望。”赵虎威想出最后计策,这招若再行不通,他们也只能说老天爷非要江上涛作伴了。
  “这样的方式……有几成能成功?”祈慕慈不安的问。
  “就看阎罗王肯不肯网开一面了。”
  祈慕慈落寞的轻轻将门一合,只剩江上涛三位师兄弟在房内,而房外的两名女子相依,默默不语。
  趟虎威三人,整个晚上都在斋房内为抢救江上涛努力奋战,房外的祈慕慈与古秋羽,只能耐心等待音讯,只是这样冗长的等待让祈慕慈等得快要精疲力竭,再也按捺不住。
  “祈姐姐,你要做什么?”古秋羽及时拉住起身的祈慕慈,免得她撩不住性子冲进斋房内,反而误了大事。
  “都快天亮了,我就不信需要那么长的时间,里头一定出了什么问题。”她哪能这样度日如年等下去?那时时刻刻都像在噬着她的心,她的魂啊!
  “一定是黑血掌的毒性太强,三位师父很难一次清除干净。我说祈姐姐,你平常都能冷静看待每件事,现在怎会这样沉不住气?”
  “这件事不能等闲视之,当然不能和其它事一视同仁了。”她若是没看到实际情况,就无法安心。
  “可是,这……”古秋羽明白她内心焦急,换成是她,也会有相同反应。
  祈慕慈一个快步走到斋房,才推开房门,便见孙飞雁呼出一大口气,率性的举起袖口擦了擦汗。
  “真是累人,真气全都耗光了。”
  “孙二哥,上涛没事了吧?”她一手抓住孙飞雁的手,等待最后宣判。
  “四师弟可真是没有白活,玩了大半生,还能有名满江湖的文殊菩萨如此深爱,就算是死也值得了。”孙飞雁感慨万千,他就没这种好福分。
  “他死了吗?你的意思是说他……救不活了?”祈慕慈眼前一黑,抓住孙飞雁的手指也渐渐松软。
  “二师弟,别在那边瞎说,祈姑娘,我们已将他七成的毒排了出来,只是有些毒已侵入内脏,将来恐怕会影响到他的武功,也许……他会成为一个没武功的人,你可要有心理准备。”赵虎威气弱的说。
  能排出七成毒素,也是集三人所有功力之大成,算是老天长眼了。
  “这怎么可以?四师父不就是以他一套多情剑法自豪,一旦他不能舞刀弄剑,那简直让他生不如死嘛!”古秋羽以责怪的口吻抱怨三位师父,这样的救法,比要他去死还痛不欲生。
  “徒儿,我和你大师父及二师父都已经尽力了,无奈没有阴罗剎的独门解药,我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徐竞海拍着古秋羽的肩,要她别把矛头全朝师父们指过来。
  “等会四师弟就会醒过来,不过你们可要记得,他还不知自己武功尽失的事,为了不让情绪影响他量内的毒性发作,你们可要守口如瓶。”赵虎威说完,便偕同两人去歇息。
  两人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江上涛果然醒了过来,两人扶他困难的坐在床上,他两片眼皮遗半张开着。
  由于喉咙受了黑血掌的影响,没办法说成句,只看他咿咿呀呀张着口,努力表达想说的话。
  “来……坐……”江上涛举起虚弱的手臂,唤着祈慕慈坐到床上。
  “四师父,我晓得你一定不是叫我坐,乖徒儿很识趣,等会再来看你,你要是敢睡着,我就偷你口袋里的玛瑙珠子。”古秋羽看得出江上涛有着很多话要跟祈慕慈说,所以识相的让两人去浓情蜜意一番。
  破晓的天际,画出一片淡蓝的景,空气中飘散着初秋的凉瑟,在无语的相望中,更添几许迷离。
  “你三位师兄帮你去毒疗伤一整夜,他们都说你恢复得很快,只要再过一阵子,你又能生龙活虎到处游走了。”祈慕慈望进他一双深情秋眸,不知怎的,历经一场大浩劫的他,看起来不再那么轻佻。
  江上涛点点头,“阴……”
  “阴罗剎已经死去,我的仇算是报了,对于祈家十七条冤魂,我也算有了交代。”这一切还多亏上涛的帮助,要是没他,今天被黑血掌击中的人,恐怕就是她了。
  听祈慕慈说得如此坚定,他也放了心,只可惜要他憋在床上动也不动,实在是要他的命。
  “意……意中……中人,扶我……”江上涛的骨头都快僵硬,再不起床走走,他会闷慌的。
  “不行,你不能起来,身上的余毒才刚清理完,你还要多点时间来调养才行。”
  “我……我要运功……”他想靠自己运气疗伤,不能再这样拖下去,练过武功的人都晓得,伤势拖得越久,对复元越不利。
  “不行,血路才刚被打通,你这样急于一时,到时若走岔气路,后果岂不是不堪设想?”新慕慈紧张得头皮发麻,刚剐赵虎威才说完,这江上涛就迫不及待要运功调息,让她一时慌了手脚。
  江上涛调皮的咧开嘴角,“骗……骗你的……”
  在这紧要关头,他还说笑,全不把生命当一回事,这点心思,莫不是要让她宽心,别再替他操心烦忧。
  “瘦……了……”他抚着她的脸颊,专心瞧着她小了一圈的脸蛋。
  “胃口不好,都是你,谁教你不快点好起来。”她贴着按在她脸颊上的手,似是撒娇,又像责备。
  “心……心疼……”瞧着意中人为他消瘦,江上涛心里有一道暖流流过,他伸出手抚着那张鹅蛋脸,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
  “受了重伤,那张嘴还是油滑得很,小心我一气之下不理你。”祈慕慈给了他一记白眼,给他太多颜色,染坊就大张旗鼓开张了起来。
  这句玩笑话才落下,江上涛眉头便皱出三条纹沟。
  “非……非你不……娶……别离开……我……”
  为了抢这句话说,他还不小心呛了一下,连咳好几声。
  “我不会离开你,不会离开你的……”祈慕慈抱紧他,说什么也不松手。
  “一……一言为定……”他伸出小指,趁着祈慕慈感动之际,得要好好把她绑住,不让她有反悔的机会。
  祈慕慈也不考虑,伸出手勾住他的小指。
  盖上章,江上涛欣喜若狂得想要大叫,却因胸口一阵抽痛,只好敛起兴奋之情,下能如以往般又蹦又跳。
  他静静的顺抚意中人的发,这样的无声胜有声,让他体会出前所未有的浪漫,说真的,没办法说很多话,未尝不是件好事。
  第十章
  为了替江上涛冲喜,所有人一致决定要提早回京城去,说不定在皇上赐婚之下,会有令人意想不到的奇迹发生。
  婚宴择定在皇城内江上涛的宅第“逍遥别院”举行,古朴典雅的砖瓦屋宇,配上刻意打造的绿山白水,就如同江上涛的本性,率真而自然。
  贺客里有几个是谪仙殿的重量级人物,再者便是御前四锦卫的几名哥儿们,加减一算,不过十来位,说来还真有点冷清。
  会弄出这样的排场,主要是不希望太多人知道多情游侠江上涛的行动有些缓慢,言语表达有些迟钝,像他这样好面子的人,自是不愿让一般老百姓看到如此的狼狈样,只要有一点点的鄙弃之声,恐怕都会让他自尊心裂成碎屑,难以平抚。
  “这个阴罗剎早不死晚不死,砍了条手臂就死,真是死得一点都没价值。”厅堂内,孙飞雁气急败坏的捶桌唾骂。
  “今天是四师弟的大喜之日,你别在那边死啊死的,尽触霉头。”赵虎威斜视孙飞雁一眼,要他得谨言慎行些。
  “不是我爱触霉头,只是说起来就有气,如果四师弟能服下解药,今日咱们几个哥儿们不是可以狂醉个三天三夜,把洞房给闹到天亮,大快人心?”孙飞雁天生急性子,有话直说,哪管他什么忌讳。
  “二师兄,现在说这些都于事无补,只有好好替四师弟完成婚礼,看能不能让他自己恢复元气,重拾往日信心。”另一侧的徐竞海,倒是说了句还像人说的话。
  “也只好这么想了。不过四师弟算是有福气的人,可以娶到像慕慈这样里外兼修的美娇娘,可惜呀可惜,要是你能和对面另一尊菩萨重结良缘,咱们和谪仙殿可说是亲上加亲,一定热闹极了。”孙飞雁看着对头谪仙殿里的丁长欢,有种不胜欷吁的感慨。
  “二师兄,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今天是四师弟的日子,别把我当成主角。”徐竞海口气严谨,警告孙飞雁别胡乱提壶。
  “是是是,我太多事了。”被老大和老三一斥,孙飞雁只好紧密将嘴给闭上。
  没多久,皇上和太后来到逍遥别院,他们微微笑着,毕竟下头的人已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禀报他们知悉,这样的喜事,只能说是半喜,还不能说是全然的欢喜。
  “祖奶奶,你别难过嘛!四师父还很年轻,相信御医爷爷一定会用上等的药材把四师父身上的余毒清掉的,你要这样难过,等会让四师父看到,肯定又要闹脾气了。”古秋羽依在太后身边,换上公主装的她,还颇有皇族贵气的模样。
  “这造的是什么孽啊?好端端的时候她不要,非得要成了这副德行才知道上涛是真心爱她,我说祈慕慈这女人也真是个祸水,娶了她不见得是好。”太后气呼呼的啐骂。
  “太后,这岂能全怪慕慈?她不过是谨慎点,想考验一下江上涛而已。”丁长欢夹在姑母和好友之间,说起话来势必得要客观些。
  “男人家在外逢场作戏又算得了什么?真不知上涛这孩子,怎会这样死心眼?”太后长长一叹,这御前四锦卫个个是她小乖孙的师父,她自是要他们都有好归宿,每个都能美满幸福。
  “那是四师父动了真心啊!我说祖奶奶,等会你就别尽是抱怨摆臭脸,四师父可精得很,到时惹得他与你杠上,我可不帮你们劝架。”古秋羽好言相劝,这四位师父也唯有江上涛敢跟太后顶嘴,总把太后惹恼再逗她开心,弄得太后又好气又好笑。
  “行了行了,跟个老太婆一样啰唆。”太后捏捏她的小脸,听她说话的口气,倒像她才是太后似的。
  “是啊,母后,凡事就随上涛喜欢,如果慕慈能与他相守一生,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皇上提出结语,有情人只要能终成眷属,身体上的一些残疾,倒也没那么让人遗憾。
  “你们都一鼻孔替那女人出气,我倒要好好瞧瞧,她到底哪点让上涛为了她连命都不顾了。”太后一张嘴堵不住悠悠众口,只好颐应民情,好好来了解祈慕慈这个女人。
  到了吉时,外头锣鼓喧天,鞭炮之声不绝于耳,江上涛也让两名轿夫扶着,陪着大红花轿一起进了逍遥别院。
  为了表现迎娶新娘的诚心,江上涛坚持要牵祈慕慈的手走进婚堂,即使每跨出一步便因筋肉的撕扯而疼痛不已,但他还是挂起笑意,不让众人发觉。
  “不……不,我要亲自……搀扶我的娘子……”说话比之前进步许多的江上涛,红光满面的向众人炫耀自己娶到这位得来不易的美娇娘。
  “四师弟,凡事不必勉强,量力而为便可。”熟知江上涛伤势的赵虎威,还是不免慎重叮嘱。
  “你看我笑……笑成这样,像……像是……很勉强吗?”他爽朗的开怀畅笑,让一旁以红巾盖头的祈慕慈,心里微微发酸。
  “既然上涛可以自己走路,何必阻挠他呢?”坐在上座的皇上,出声作个公断。
  “谢……谢皇上……”深知皇上心意,江上涛微躬叩谢。
  距离皇上和太后的上座之位约有十来步,平常可说是轻松易行,但今日在他的大婚之礼上,却有如穷山恶水一样难行。
  “娘子,你……可要好……好牵……着,我们要……行礼了……”江上涛绽放笑靥,还不忘提醒一旁的祈慕慈要牵紧他的手。
  红巾内的人儿已哭得不成人样,还好盖着红巾,否则肯定出乱子。
  “是的,相……相公……”
  当江上涛跨出第一步时,脸上的肌肉突然抽动一下,可见黑血掌的残毒还深深折磨着他,不过这种痛苦表情瞬间闪过,他马上又扬起灿烂的笑容。
  在场的每个人都看得出来,江上涛撑得很辛苦,而祈慕慈也从头巾下看到他的腿颤抖得厉害,不过搭配在江上涛身上的,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开朗的欢笑声。
  “看……看吧!我……我江上涛……可不是吹……吹牛的,娶得到……人世间最……最美的妻子……”他正得意洋洋时,脚下不小心颠了一下,眼看整个人就要趴在地上。
  “小心!”孙飞雁和古秋羽及时跳出来,同时将他给紧紧抱住。
  孙飞雁成了肉垫,让古秋羽和江上涛双双跌在他背上。
  “我说徒儿,你腰间挂着什么东西?快把你二师父的背压断了,”
  众人见状先将三人扶起,再仔细朝古秋羽腰闲的凸出物一瞧。
  “徒儿,你把白面判官的判官笔带在身上做什么?”疼得鸡猫子鬼叫的孙飞雁,一把从她腰间将判官笔抽出来。
  “这判官笔是我在废墟捡到的,最后当然在我身上啊!”古秋羽解释得理直气壮。
  本来嘛!这是四师父后来还给她的,她放在身上有什么不对?
  “你也真是的,这种触霉头的东西也放在身上,应该早点将它丢掉。”孙飞雁把笔用力掷去,使得判官笔顿时断成两截。
  摔成两段的笔管中空,夹着一袋红绣包状的东西,古秋羽将红色绣包捡起,再抽出里头的一张纸。
  “皇上,这判官笔里大有玄机耶!”她急忙拿到皇上跟前让他查看。
  只见皇上将纸摊开一瞧,喜出望外的看着众人。
  “这是黑血掌的独门解药,是阴罗剎藏在判官笔内的。”
  “这么说,这一包里头的东西就能救四师父啰?”古秋羽连忙做个推论。
  “原来阴罗剎和白面判官是这样天衣无缝的搭档,一个管放毒,一个管解毒,怪不得我们怎么都无法从阴罗剎身上找到解药。”徐竞海照此分析,研判出这样的结果。
  “这上头还详细说明如何服用,及药量该如何拿捏,虎威,你去看看要怎样才能尽快让上涛早日恢复。”皇上把药单与红绣包一起拿给赵虎威,交由他全权处理。
  “臣遵旨!”赵虎威领过药单与解药,四周的气氛随之热络起来。
  “哈哈!这不就是双喜临门,双喜临门了吗?”古秋羽像只开心的小麻雀,在厅堂上跑来跑去。
  祈慕慈早已将红巾掀起,双眸盈满泪水,脸上却是挂着笑意看向江上涛,久久不离。
  “多情……游侠又……又要重出江……江湖了……”断断续续的话从江上涛口中说出,双手也不自觉的揽住她的腰,他会给她一个全新的相公,一个健康又武功高强的优质相公。
  “嗯!等到你康复,我们再风风光光的请亲朋好友来庆祝一次。”
  “那……那洞房呢?”他多想今晚就能行周公之礼,感受娘子软玉凝香的雪躯。
  “四师父,身体还没复元就急着纵欲,小心会败肾,到时要吃补肾的药,可比治疗黑血掌还要困难喔!”一听到江上涛可以康复,古秋羽这张利嘴也重新破关复出。
  “你……算了,等……等我好了,再找你……算帐!”碍于现在不良于行,有口难言,江上涛先将这笔帐记着。
  “好,到时候我就拿个大算盘挂在你颈子上,咱们就算他个三天三夜!”古秋羽兴奋的看着众人,全场也哄笑起来。
  “小丫头,要是再害得你四师父病情加重,我就唯你是问。”太后看不惯古秋羽老寻江上涛开心,重重的拿起龙头杖往地上一敲。
  “祖奶奶,我要不趁现在欺负四师父,要等到何时?你放心,四师父如今有了美娇娘,不会那么轻易就往生的……”
  “小公主!”众口一致指责古秋羽。
  古秋羽了解自己成了无端箭靶,只好吐吐舌头,往太后身后躲去。
  看着现场一团和气,祈慕慈作梦也料想不到,这幸福会是属于她的,不论是梦境还是事实,她都会好好珍惜。
  半年后
  逍遥别院内人影幢幢,两道身影在屋脊椽梁间穿梭飞驰,一名大腹便便的孕妇却端坐在亭阁台榭里焚香操琴,只不过从音律紊乱的情形看来,显然已受到这飞来奔去的黑影所影响。
  “你们两个玩够了没?要是我肚子里的宝贝将来成了调皮好动的野孩子,我唯你们两个是问!”祈慕慈对着两道黑影大声警告。
  被这样一喝,两道黑影像被无形的线头勾住,乖乖的飞回花亭之中。
  “四师娘,都是四师父啦!说好要把大理王进贡的金泥枣糕分一些给我,结果只分给我一块,你说过不过分?”嘴边还残留些糕屑的古秋羽,忿忿不平的对着祈慕慈告状。
  “还说呢!明明有九块,要不是你偷吃一块,怎么我手上只剩下七块?”手里拿着一盒高级糕点的江上涛,理直气壮的回嘴。
  “七块?你还敢说你拿七块,我是你的徒儿,照以前的规矩,咱们应该是五五分帐,你该给我四块半,偷吃你一块还算是客气的了。”
  “那是做坏事分赃的时候才有的规矩,谁说分东西吃也按照这规矩?你要记住,我是师父,师父有家眷要顾的,你师娘难道不用吃吗?”江上涛偎到爱妻身边,把烫手山芋往祈慕慈身上丢。
  “师娘多少也只吃一块,那还有两块半呢?”
  “肚子里的小孩不是人喔?”
  “那……那也行,还有一块半呢?”
  “要是龙凤胎呢?”江上涛义正辞严的说。
  “那……那至少还要给我半块!”她就是非要到不可。
  “我是你师父,多你半块也不为过。”
  “我是你徒儿,师父应该爱护徒儿才对。”
  “徒儿应该尊敬师父才对……”
  “师父才要善待徒儿……”
  “你们两个斗完了没?”夹在中间的祈慕慈,对于这对宝贝师徒可说是黔驴技穷,想不到什么好法子来制止他们。“要是早知道你们这么会斗,就不该让你那么早康复,我也好清静些。”
  “美娇娘,我是个成熟又稳重的翩翩美男子,怎么可能跟这小鬼斗呢?”江上涛以脸贴颊,无限温情寄予爱妻。
  “我警告你,要是你再这样下去,这胎教没教好,将来小宝贝若跟你一样难驯难教,就别怪我没提醒你。”真是气人,好不容易静下心来弹弹古筝给肚里的小宝贝听,却被这两个活宝师徒搞得心浮气躁,怎教她不发火?
  “我了解了,我一定听你的话,别再跟徒儿胡闹下去。”听妻一句话,胜读十年书,江上涛决定不再跟古秋羽瞎闹了。
  “那就多给小公主两块饼,一点当师父的度量都没有。”祈慕慈努着嘴,江上涛只好乖乖从木盒内拿出两块糕饼交到古秋羽手上。
  “算你厉害!”他给得有些气丧。
  “呵呵!还是四师娘好,人漂亮又善良不是没道理的。”拿到糕饼的古秋羽,嘴巴甜得跟沾蜜似的直夸祈慕慈。
  这时,一道潇洒身影来到花亭之中,原来是薄情鎗客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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