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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家福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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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JQ进化史(7)
行走在西州街巷的马车甚多;距离恩科取士还有五天;各地学子也正在陆续抵达中;此时;在行走在西州街巷的某辆马车里。
“那么,殿下的意思,两位大人也知道了吧?”马车里的素衣少年问道。
蓝衣青年点头说道;“文世贤明白了。”
青衣青年却是玩味的一笑,盯着素衣少年,语气有些尖锐的问道;“宋志雨想麻烦水墨兄弟转达一个问题给殿下。”
素衣少年,也就是水墨看向青衣人也就是宋志雨;问道,“宋大人请讲。”
“为什么殿下要这么做?既然问题在西州提督徐暲身上,而殿下也应该手握罪证了,为什么不将那徐暲处置!反而要如此麻烦?”宋志雨沉声问着,神情划过愤怒。
“散播恩科的试题,传播流言,鼓动学子们罢考?!殿下他想做什么?!”宋志雨压抑不住怒气的问道。
一旁的文世贤皱眉抬手压在已经有些激动的宋志雨的肩膀上,低声问道,“宋兄,如果,一个人中了毒箭,要将这个人治好,是不是应该将箭拔出?”
宋志雨猛然转头,盯着文世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大人,殿下曾经交代过水墨,如果你不赞同殿下的做法,那么,你可以不做。”水墨说着。
宋志雨闻言,皱眉思索了起来,半晌,抬头说道,“我会做,殿下吩咐的事情,我会做。”
水墨点头,此时马车已经行至了状元坊——西州最大的客栈,在大周朝上曾经留下赫赫声名的阁老有几位都曾经住在这里。
“两位大人,已经在状元坊里定了天子号房,另外会有四名护卫暗中保护两位大人。殿下曾经嘱咐过,如果有危机情况,请先考虑保护好自己。”水墨郑重说着,语气甚为严肃,“这五日,将是西州最重要也是最为危险的五日,对殿下来说,西州的问题没有两位大人的安危重要,因为两位大人是殿下十分欣赏的能干之士,因此,还请珍重自己。”
文世贤和宋志雨都拱手说道,“请转告殿下,文世贤(宋志雨)定不负殿下所望。”
同一时间,西州驿馆。
齐明远坐在书桌后慢慢的提笔写字,书桌前跪着林道和温山。
“不要小看那两人,特别是那白莲。林道,如果再让他们走出房间,我会怀疑,你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帝宫里的第一将军,竟然看不住两个手无寸铁之力的艺妓……说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的,你说是不是?”齐明远轻淡说着,提笔写字的过程中,没有抬头看一眼跪下的林道和温山,只是在说完后,转头对身侧端着盘子的青墨问道,“云墨回来了没有?”
“回殿下的话,云墨还未回来。”青墨垂首躬腰回答着。
齐明远微微点头,继续提起笔,慢慢的在纸上勾勒起来。
而跪着的林道和温山却是脸色都有些发白,眉眼间,温山有些惊惶,安谧谷的四年,他知道,此时的齐明远心情极为不好!而哪怕齐明远心情好了,他也是无法看出来,这位主子除了在林家公子也就是少主大人那里温顺过,其他时候都是高深莫测,让人看不明白的!
——而偏偏,你在他跟前就跟透明一样!
因此,此时的温山额头冷汗直冒。
这时,云墨进来了,先是跪伏做礼,才开口恭敬道,“禀殿下,云墨已经知会了西州提督徐暲。”
“哦?他怎么说?”齐明远继续提笔勾勒着,问道。
“徐暲大人说,几个被蛊惑的学子而已,不敢劳烦殿下。他说此事他会处理好,一定不会影响到五日后的恩科取士。”云墨恭敬应答着。
齐明远嘴角微微一扬,“甚好。”齐明远说罢,抬头看向云墨,“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温将军,你也请先下去歇息。”
温山忙磕头做礼,才躬腰倒退着离开。
待温山离开,齐明远将笔放下,端起桌上的茶杯,一边慢悠悠的喝着,一边抬眼看着跪的笔挺的林道,淡淡问着,“林道,你听着,这几日,你就只需守住那两人就好,其他的事情你就无需理会了。”
林道闻言一震,随即抬头看着齐明远,沉声道,“殿下!我奉皇上和皇太后的旨意跟随殿下就是为了保护殿下!而不是保护那两个贱奴!”
“你……在质疑我的话?”齐明远说罢,微微一笑,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对于企图试探主子的奴才,我,从来都不会用。”齐明远说罢,就随意的放下茶杯,瞥了眼林道瞬间惨白的脸色,淡淡道,“总之,十步之内,我不想看见你。退下。”
林道惨白着脸,欲言又止,最后颓然的伏地做礼,慢慢的倒退着离开。
待林道离开,齐明远开口说道,“青墨,叫温山进来。”
待温山进来,齐明远抚了抚刚刚勾勒的画,一边说道,“西州的守备将军是李聪,我大舅舅带出来的兵,你应该有印象对吧?”
温山一愣,随即恭敬回答道,“回殿下的话,是的!末将和那李聪有同袍之义,不过已经多年未见了。”
“知道你和李聪关系的人多吗?”
“回殿下的话,不多,至少在这西州,应该没有人会知道。”
齐明远点头,抬头盯着温山,“明日,你找个机会去见李聪,将这封信给他,然后,安排一下缉拿奸细之事。”
温山闻言,眼睛顿时睁大,“殿下,这……奸细?”
奸细难道是坡罗国的?!那此事可就可大可小了!
齐明远只是微微一笑,“温将军把这封信交给李聪,李聪到时候自会跟温将军说明白。”
“是!”温山恭敬的双手接过青墨递来的信,便再次伏地做礼,躬腰倒退离开。
青墨走回齐明远身边,悄悄的瞥了眼桌上的那画,那画上的少年……果然是少主大人!
“青墨,这五日,你如果听到外头有人叫卖馄炖汤的话,记得买一碗。”齐明远低声说着,手还在轻轻的慢慢的抚着画。
“是。”青墨应着,再次悄悄的看了眼那画,画里的少年弯着眼,笑容很是灿烂。
而前往京都的官道上,插着“福”字标志的车队前行着。
官道上偶有马车马匹行人经过,都会停下,恭敬的躬腰做礼,甚至还有人走出马车,跪伏在地做礼。
也有人会特意的跟随,并求见,通常这个时候,大僧正伽若二就会出来接见,听听他们的诉求,如果有人是前来求医的,青果就会下车为他们诊治,如果是特意捐献物资的,青果就会留下他们的名字,并赠送他们一张绢布,绢布上有林福宁的花徽标志。
此时,车队已经行至了一半路程,最多两日后,他们就可以到达京都。
此时马车里,林福宁正在专注的看着善行本,这善行本是京都慈恩寺历年来所登记的捐献和善行的名册,每个地方的寺庙都有专门的善行本,这是规矩,善行本上的内容都必须真实不可作假,哪怕是一颗鸡蛋也都得登记的善行本。
善行的表现,包括捐献和做事两种,捐献可以是银两也可以是物,曾有一老妇人拿着自己辛辛苦苦种的一斤米粮前来捐献,这个也是善行,而做事,包括建桥铺路,慈恩寺曾经倡议在京都郊外的丰田乡铺桥,有大善人捐了一千两,还有善人前去帮忙抬石,这两种善行都记录了下来。
善行本不管大小事都要登记在案,因此,善行本到现在已经有了整整一个房子那么多了。
现在林福宁看的也只是近十年来的善行本,是大僧正们特命卫士快马加鞭赶到慈恩寺取来的。
林福宁现在一边看着一边念叨着,“……丰田刘氏于XX年X月X日,步行千里,一路步行,一路捐献小袋米……嗯……青果,这个你也记下。”
“是!”青果忙提笔记下。
而在青果提笔在本子上记下的时候,林福宁也提笔拿过绢布,认真的写下了丰田刘氏的名字。
此时,在马车里满是绢布,这些绢布是素色,绢布的右角都有木鱼标识。
青果见林福宁还在边看边写着,忍不住出声道,“少主,大僧正不是说了吗?这些让我们来做就好,您何必自己写呢?”
林福宁闻言,咧嘴一笑,“没事,也不多,才五百个名字,况且,我现在才写几个啊?哎,还有三百个,要选出来还真是不容易。”林福宁说到最后,就碎碎念了起来,又低头翻了起来。
青果见林福宁又低头翻起善行本来,想开口说点什么,但又欲言又止,心里有些忧虑,京都……快到了,大僧正们都说,京都夕月日的祭典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少主到时候要面对的问题肯定会更多……
“青果?你想什么呢?”林福宁翻过了一本,正欲再拿一本的时候,就抬头见青果发呆,便开口问道。
青果回过神,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忧虑说道,“少主,我们就快到京都了,京都里肯定会有很多麻烦……您不担心吗?”
林福宁闻言,便放下笔,笑道,“青果,你说的麻烦指什么?”
青果一愣,自然是那些皇室和朝廷官员……
“如果你说的是那些皇亲国戚的话……青果,你不必担心,对我来说,京都举行祭典和在别的地方比若说现在外头的这个树林举行祭典都没有差别,对大僧正们来说,每年的夕月日祭典能够顺利举行就行了,至于有多少人会来参加,谁来参加,有没有来参加都没有差别。”林福宁笑眯眯的说着。
——换句话来说,要是京都的那些人让他们不爽了,他们就立马走人!找个地方来举行夕月日祭典有什么难的?
青果闻言,更加困惑了,既然如此,少主大人为什么要弄这些五百人的邀请?
“至于这些……”林福宁扬了扬手里的善行本,眯眼一笑,“那是我在履行少主大人的义务——劝人向善。”
青果似懂非懂,反正,他就是听明白了京都的那些麻烦对少主大人来说都算不上麻烦!嗯,懂了。
“虽然如此,但是,要么不做,要么就要尽力做好。青果,待会我写封信,你让护卫快马加鞭送到儒士院给我大哥林德瑜。”
“是!”
而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一直跟随林福宁的管家忠叔的声音:
“禀少主大人,大僧正求见。”
“请大僧正进来。”
“是。”
大僧正伽若二进了马车,见马车上绢布满地都是,又见林福宁正提着笔,不由笑道,“看来今日少主大人还是不能完成五百名额了……”
林福宁放下笔,耸肩笑道,“不是还有八天吗?没事,三天后,我一定会写好五百人的邀请帖。”
大僧正伽若二呵呵一笑,突然凑过去,神秘兮兮道,“少主大人,不如我帮你写吧,只是少主大人你今天的内衣是什么款式?”
林福宁盯着大僧正伽若二,突然咧开嘴,灿烂一笑,“二老头,你的字太丑了。我才不要!”
大僧正伽若二猥琐一笑,“对少主大人来说,四皇子的字是最好看的吧?”
“不!”林福宁一本正经的开口,“对我来说,我爹的字才是最好看的!”
——这可不是假话,他爹的字苍劲有力,又透出洒脱,可是颇让他向往。
至于小师侄,好看是好看,不过凶残芝麻包的本质就是看着好吃,闻着好吃,垂涎不已却是搔头抓耳的不敢啃下——因为那芝麻一颗一颗的黑不溜秋的可是极为凶残了!
——一不留神,就会被小师侄拐走的!
所以,他还是乖乖的崇拜爹的字吧。
大僧正伽若二一听这回答,嘿嘿怪笑一声,但也没有再继续,只是转开话题说道,“刚刚礼部侍郎前来,说前头礼部和内廷大总管和花阁女宫将会在两日后在京都门口恭迎少主大人。而礼部侍郎将会率领帝宫神甲队的护卫卫护我们到达京都。”
林福宁听了,嘴角一翘,“那大老头怎么看?”
“伽若说了,一切但凭少主大人吩咐。”
“那么,就随他们吧。”林福宁嘿嘿一笑,眼里划过狡诈,“他们想恭迎就由着他们。”
——这样也可以扩大夕月日祭典的影响。
大僧正伽若二挑眉看着林福宁狡诈得意的笑,不由心头笑了,他可是越来越喜欢少主大人了。
而待大僧正伽若二离开,林福宁拿出准备给大哥林德瑜的信,拆开信,重新又写了一封,随后,才拿给青果,让青果用信鸟送去,既然那位礼部侍郎还有什么神甲队的都在,让护卫送信就不合适了。
随后,林福宁伸了伸懒腰,眼角瞥见趴在角落里呼呼睡觉的黑乎乎的信鹰黑夜,林福宁伸出手指,戳了戳信鹰,喃喃道,“真是的,不让你送信,你就睡觉。都变成猪鹰了你……”说罢,林福宁长长的叹了口气。
——说来,要减少跟小师侄接触也不容易呀。但,若是再接触下去,只怕他和小师侄的牵绊会更深……
想起前晚,大僧正伽若说的话:
“少主大人,人与人的牵绊,如果太深的话,命运的轨迹就会纠缠在一起。四皇子终究是皇室中人,他的命运轨迹哪怕不可见,但也是可以预料得到,而与少主大人牵绊太深的话,对他来说,也不是好事。毕竟,少主大人的命运轨迹已经画好了……”
“要减少牵绊啊……”林福宁往后仰躺,喃喃道。
于是,在不知不觉中,齐明远就被林福宁刻意的忽略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两天里,齐明远都没有看见信鹰。
于是……齐明远担心了,也隐隐的怒了。
终于,距离恩科取士的第三天,也就是在林福宁到达京都的这一天。
齐明远叫来了乌墨。
“小师叔呢?”齐明远平静问着,如果小师叔没有写信来是因为发生什么突然情况的话,那么乌墨怎会不告诉自己?这种情况已经特别嘱咐了,必须第一时间报备!如果不是发生什么突然情况的话,难道会是信鹰?可信鹰黑夜是他特意寻来的,全天下也才不过三只的极为珍稀的速度最快也最为忠心的信鹰!怎么会出事?
“回殿下的话,少主大人今天就能到达京都。天雪在昨日已经赶上了少主大人一行,天雪的消息在刚刚收到了,信鹰黑夜在少主大人身边,一切安好。”乌墨小心翼翼的说着。
齐明远闻言,不由手紧握,那么……果然是小师叔不跟自己联系?为什么?
“乌墨,你让天雪每日通报,我要知道小师叔每天的行踪,以及都和谁见了面,说了话!”
“是!”
齐明远挥手示意乌墨下去,便垂下眼,嘴角慢慢的勾起了淡漠冰冷的笑,看来得早点解决西州的事情才是……小师叔那边一定是出了什么状况。
73JQ进化史(8)
距离恩科取士第三日!
西州;状元坊。
“这样不行!!我们在此苦等也不是办法!”
“那怎么办?我们根本就见不到四皇子啊!”
“不!我们虽然见不到四皇子;但是;大家难道没有发现吗?我们现在比起一个月前要好得多了;以前,我们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商讨这些事情,现在你们看!那些衙役守着状元坊的门口;却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没错!的确如此!看来,刘兄是对的!果然,人多力量就大啊!”
“但是;现在距离恩科取士也只剩下两天了!如果不能在恩科取士前见到四皇子殿下的话,那我们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用!恩科取士照常举行!而我们只能看着那所谓的内定再次上恩科的榜!继续玷污我们西州学子之名!”
“没错……”
“就是啊!”
“啊!只剩下不到两天了!”
“刘兄;你说吧,我们该怎么做?”
“那么,诸位,可有壮士断腕的决心?!”
“刘兄!如果没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吾等又岂会坐在这里?”
“就是!刘兄,你快说吧!”
“——那么,诸位,我们罢考吧!”
这话一出,瞬间,本来吵得热热闹闹的状元坊安静下来了。
状元坊正堂中间的白面书生冷静说道,“我已经决定明日开始就去当年太祖在西州立下的‘学府之乡’的石碑下静坐读书,直至恩科取士结束。我刘某人只是一种田老妇的儿子,无德无才,唯有以静坐罢考读书方式表达刘某人作为西州学子的骄傲!我不怕他徐暲的铡刀我也不怕豪门世家的封杀□。我刘某人孑然一身,不过还剩下一命两热血罢了。”
白面书生说罢,就拱手做礼,“就在此与诸位做个别吧!”说罢,就转身朝后院走去。
白面书生没有理会后头正堂里其他人的呆滞震惊,只是大步朝后院走去。
后院里,青衣男子和蓝衣男子负手而立,正是文世贤和宋志雨。
“刘少爷,这次……真是……”宋志雨歉然拱手开口。
白面书生摇头,拱手做礼说道,“两位大人不必愧疚,本来,刘某人就早有这心意,想来,我那早在地府的七位学兄也在等着我了吧。当日他们在徐暲的魔掌下,头撞石碑,以血明志,我刘某人就恨不得能够随他们一起!好让更多的西州学子们明白,如果我们不再有所作为,西州历代学子们用汗水和勤苦所铸就那——‘学府之乡’的石碑总有一日会被那些国之蛀虫所腐蚀掉……而西州被腐蚀,也就意味着大周朝的末日了!恩科取士不能再被那些豪门世家玩弄鼓掌之中,若一国栋梁尽是酒囊饭袋或是只图世家利益之徒,国将亡矣!所以,两位大人,我很感谢你们能够把一切对我全盘托出,很感谢你们带来了四皇子的亲笔信,让我知道,朝中还有像四皇子这样的有远见卓识之辈,西州还没有绝望!大周朝也还没有绝望!若刘某人还能有未来的话,定要跪见四皇子殿下!”说到最后,白面书生很是激动。
宋志雨和文世贤都微微一笑,上前拍拍白面书生的肩膀说道,“放心,你定会见到四皇子的!”
而随后,白面书生便离开了院子,宋志雨和文世贤目送白面书生走远,宋志雨感慨开口,“想当年啊……”
“想当年,你曾经也是如此的热血吗?”文世贤接口说道。
“额……”
“说来,我很好奇,到底四皇子的信里写了什么?”文世贤皱眉说着。
“这个……还是等事情都结束了,我们再问问殿下吧。不过,这刘兄的安危真的没有问题吗?徐暲那老家伙会不会狗急跳墙?”宋志雨担心问道。
“我听水墨说过,殿下已经派人保护他了。”
“那就好。”
而在西州驿馆里,齐明远站在书房窗口,看着天空,天空阴沉沉的,看来,要下雨了。
“殿下。”青墨走进书房,恭敬跪伏做礼,低声禀报道,“林道林将军求见。”
“不见。”齐明远淡淡说着。
青墨闻言,犹豫了一下,外头,林道将军可是长跪不起了一天一夜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前来禀报,毕竟之前殿下说过不想见林道将军的。
“还有事?”齐明远皱眉转头问道。
“殿下……那林道将军已经在外面跪了一天一夜了,还有神甲队的人也都跟着林道将军在外面跪着。”青墨低声说着,语气里小心翼翼。
“随他们去。”齐明远说着,转身走到书桌后坐下,语气轻淡的开口,“青墨,绿墨的消息来了吗?”
“回殿下的话,绿墨还没有消息传来,不过,刚刚奴才去买馄炖汤的时候,收到水墨的消息,那些书生都往石碑去了。听说是要罢考。”
齐明远的幽深漆黑的眼划过亮光,终于可以开始了。
“青墨,出去告诉林道,这几日,驿站的安全就交给他了。”齐明远微笑着说道,只是笑容很是浅淡冰冷。
“是!”
待青墨做礼退出书房,齐明远往后靠在椅背上,偏头看向了窗外,外头的天气很是阴沉,记得小师叔最不喜的就是这种天气了。也不知道现在的小师叔到了京都没有,按照时间推算的话,应该就是今日了。
此时的京都官道上。
插着“福”字标志的车队正朝京都缓缓前进着。
而此时的马车里,林福宁双手抓着浑身乌黑的信鹰,盯着信鹰,神情极为严肃认真,“黑夜你听着,虽然这些天没有让你送信是我不对,但是,这封信你可得好好的给我送到小师侄手里,你听见没有?!还有这盒子里的药,可是非常重要的,你不管如何都得给我平安送到!”顿了顿,林福宁呲牙威胁着,“你要是敢给我丢了,我就把你毛都拔光!”
“咳咳……宁儿……”马车外骑着白马的俊逸少年有些无奈的扶额。
林福宁松手放走了信鹰,转头对着马车外头的俊逸少年露出了灿烂无辜的笑,“大哥,怎么了?”
俊逸少年,也就是林福康看着趴在马车窗户口的林福宁,叹了口气,“宁儿,不过是个梦而已,那四……咳咳,明远少爷也不一定就会有危险啊。”
“大哥,你不懂,我的预感挺准的。”林福宁认真说着,顿了顿,又说道,“不管我的预感准不准,我都要提醒小师侄注意安全……”
——西州……的形势不容乐观。林福宁是知道的,小雪(林家雪)这两天都给他送来了最新的情报,里头写着每日西州的变化,从学子集体闹事,到有几名学子不明不白的死去,以及诸多学子都在企图面见四皇子,但四皇子似乎没有任何消息。
虽然小雪很郑重的给他保证过,小师侄很安全。但是,林福宁心头的总有不好的预感,早上突然从梦里惊醒,这次是不再是茫然的梦境,而是清晰的梦境里,一团火光,小师侄就站在火光里!
“那好,宁儿,把窗户关上,我们该准备进京都了。”林福康见状,便也不再多说,反正他不以为梦境能够代表什么!虽然现在西州的局势挺乱的,但那位一直觊觎着自家小弟的皇子,林福康可不认为他会出事。
林福宁闻言,便关了窗户,转头就在马车里挠头,大哥还是老样子!总是把规矩看得那么重!昨天,大哥突然赶来了,让他颇感意外,他让信鸟给大哥送信,只是想告诉家人,他目前情况有变,不太方便和家人见面了,但却没有想到,大哥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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