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权力-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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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246章　厂长的家教
　　　　洪州卷烟厂一直以来，俱皆是整个青山省效益最好的企业，直至三年前，情况才发生了变化。改革开放之后，市面上的各类香烟，忽然就多了起来，群众也有了一定的选择。本省人抽本省烟的情况，在以前是天公地道——你也没多少机会见到省外的烟。
　　　　至于首都，明珠和天南产的高档烟，普通群众不但难得一见，也消费不起。一般都是省里实行调配，烟厂因此旱涝保收。
　　　　但从三年前开始，外省烟大量涌入本省，充斥着大街小巷。近来更是在市面上出现了大量的国外香烟，什么三五，希尔顿，万宝路，不一而足。本省烟的销售量锐减，洪州卷烟厂逐渐出现库存滞销的现象，挂账情况猛增，资金回笼困难重重，卷烟厂有史以来第一次出现亏损。
　　　　饶是如此，洪州卷烟厂的职工宿舍区，在整个洪州市也堪称“高档社区”。一栋栋崭新的水泥楼房拔地而起，整齐划一，秩序井然。来往行人的衣着打扮也比较光鲜。
　　　　彭娜坐在副驾驶座上，不时指指点点，叽叽喳喳地给范鸿宇做着介绍，期间夹杂着一些自己童年的趣事，比如小时候喜欢在哪里玩耍，在哪里摔了一跤之类，神情颇为兴奋。
　　　　“这些新房子，都是前几年建的吧？”
　　　　范鸿宇稳稳把着方向盘，微笑问道。
　　　　“是啊，前几年厂里效益好……现在不行了，听说亏损了不少。厂里的头头，都比较伤脑筋。”
　　　　范鸿宇点点头，说道：“大家都在进步，固步自封的话，肯定要落后了。”
　　　　彭娜蹙起眉头，说道：“所以说，和宇阳的合作有难度。付厂长和厂里其他的领导，现在都在想着怎么走出困境，去宇阳搞种植基地，建分厂，他们积极性不高，一时半会也拿不出那么多资金来。”
　　　　彭娜尽管性情率直天真，毕竟是省报的记者，见识是很不错的，对厂里的情况也比较了解。她明白范鸿宇去给付德臻拜年的心思，总担心范鸿宇会碰钉子，那样她心里会很难受。
　　　　这个男人是如此的强势和骄傲，彭娜希望他做什么都一帆风顺，一点都不想见他碰一鼻子灰。
　　　　范鸿宇微微一笑，说道：“没关系，今天就是认识一下，联络联络感情。再说，卷烟厂要走出困境，和建分厂并不矛盾。或许这就是一个重新振作的契机。”
　　　　“是吗？你有什么好点子？”
　　　　彭娜立时又兴奋起来，紧盯着范鸿宇问道。她可是知道范鸿宇在经济建设上的能耐，总有一些出人意料的新鲜招数。
　　　　范鸿宇笑道：“这可不是点子，是一个系统工程。”
　　　　彭娜就有点泄气，低声嘀咕道：“我知道你不会跟我说的，说了我也不懂是不是？”
　　　　“说什么呢？别太敏感。关键这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咱们是不是马上就快到了？”
　　　　彭娜小孩子脾气，沮丧也就是一下子的事情，马上又笑逐颜开，伸出青葱般的手指往前边一指，说道：“前面左拐，第二单元，就到了。刚才已经过了我家了，我家在第三栋，四单元四楼……”
　　　　范鸿宇笑着点头。
　　　　彭娜第二次赴枫林镇采访时，曾经给过他详细的联系方式，包括她家里的住址，电话号码，她单位的电话号码和单身宿舍地址，都写得明明白白。
　　　　吉普车在一号楼二单元楼下停了下来。
　　　　范鸿宇看得出来，一号楼二号楼占地和其他宿舍楼差不多，但内部建筑的模式不一样，这两栋楼的单元明显大于其他宿舍楼的单元。意味着每一套住房的建筑面积也要比其他宿舍楼的住房面积大得多，估计是专供厂领导入住的高干房。
　　　　在一个官本位观念根深蒂固的国度，职务、级别和待遇，从来都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
　　　　烟厂的宿舍楼，都是统一建的五层。
　　　　付德臻住在三楼。
　　　　最好的楼层。
　　　　房门是关着的，来到付德臻家门口，彭娜才想起一个重要问题，低呼道：“哎呀，不知道付厂长今天在不在家……”
　　　　范鸿宇就笑，说道：“就算他不在家，到了这里也没有打退堂鼓的道理。”
　　　　只要他家里有人在，自然会转告付德臻，宇阳县范卫国县长的公子，曾经前来拜年。留下这么一条线，今后就有进一步活动的余地。
　　　　彭娜点点头，举手敲门。
　　　　“哪位？”
　　　　门内响起一位中年妇女的声音，略带矜持之意。
　　　　“郑阿姨，是我，娜娜。”
　　　　彭娜甜甜地应道。
　　　　和她的长相一样，彭娜的声音很甜。
　　　　“哟，是娜娜……”
　　　　房门随即打开，一位四十几岁的中年女子出现在眼前，穿一身黑色蝙蝠衫，大波浪头发，妆化得很重，看上去非常的时髦前卫，料必就是付德臻的爱人郑阿姨了。这两口子的姓氏倒也有趣，老公姓付，老婆姓“正”，看来在家里，谁领导谁的问题，却无须争论了。
　　　　“郑阿姨，新年好，给您拜年了！”
　　　　彭娜谨守礼节，给郑阿姨鞠了一躬。
　　　　“新年好新年好……娜娜，那么客气呢？这位是……”
　　　　眼睛只在范鸿宇脸上打转，却不忙请客人进门。这也是国内一些官宦之家的“特色”，没搞清楚状况，轻易不会让人踏进家门。须知请客人进来容易，送出去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范鸿宇微微一笑，说道：“郑阿姨，新年好。我是范鸿宇，彦华来的，娜娜的朋友。”
　　　　“彦华来的？”
　　　　郑阿姨略略一惊，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警惕”的神情。貌似她和她家老付，都在彦华没什么亲戚，也没关系特别好的朋友。几个经营香烟的老板，倒是偶尔会登门来拜访，但这位小范同志，明显不像是生意人。
　　　　“郑阿姨，婷婷在家吧？”
　　　　彭娜天真归天真，脑袋瓜子转得可不慢，郑阿姨对范鸿宇的“戒备”之心，焉能看不出来？
　　　　“娜娜，我在呢……”
　　　　客厅里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年轻女孩声音，却并不见她过来。
　　　　范鸿宇个子高，早已透过郑阿姨的头顶看到了客厅里的情形，两名年轻人，一男一女，分别懒洋洋地躺在客厅的沙发里，眼睛盯着电视机。
　　　　倒是那位年轻男子，听到彭娜的声音，紧着站了起来，趿拉着一双棉拖鞋，来到门边，嬉笑着说道：“是彭记者……快请进来坐！”
　　　　这位年轻男子约莫二十三四岁，穿牛仔上衣，黑色喇叭裤，长相不算难看，但那个比郑阿姨的波浪更大的爆炸头却分外引人瞩目。
　　　　范鸿宇不由失笑。
　　　　是了！
　　　　眼下正是流行这种装扮，如果年轻男子手里再提个收录机，“砰嚓嚓”地跳着舞，那就是标准的八十年代末期街头痞子形象。
　　　　在另一个世界，范警官经常和这种人打交道，也不知抓过多少。
　　　　只是没想到会在付德臻家里见到这样一个“阿飞”。
　　　　在范鸿宇想来，不管怎么说，付德臻也是副厅级高干，一厂之长，家里应该颇有体统。
　　　　眼见年轻男子发出了邀请，郑阿姨就不好再“审问”范鸿宇了，勉强一笑，请范鸿宇和彭娜进门。
　　　　“婷婷，怎么没出去玩呢？”
　　　　彭娜来到年轻女子身边，笑嘻嘻地问道。
　　　　“有什么好玩的？”
　　　　这个叫婷婷的女孩子，留着长长的头发，素面朝天，长相还算中上之姿，但脸色甚至嘴唇都比较苍白，明显缺乏运动，尤其是那股懒洋洋的神态，总让人觉得她比较“冷”，难于亲近。彭娜如此热情，她却自始至终都斜斜躺在沙发里，有点爱理不理的。
　　　　“去逛街嘛……”
　　　　“逛街？有什么好逛的？除了人就是人，还不如呆在家里看电视呢……真要逛街，还是要去南方，去江口，那才叫逛街。咱们洪州，太落后了，破破烂烂的，看着就烦。”
　　　　听这语气，好像她经常去南方江口逛街来着。
　　　　那名“阿飞”却颇为殷勤，紧着给彭娜倒茶水，双手奉上，一双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只在彭娜丰满娇柔的身躯之上溜来溜去，须臾不肯离开。
　　　　彭娜似乎有点怕他，情不自禁地往后缩了缩身子，小脸微红。
　　　　“咦，娜娜，戴金项链了啊……谁送的？”
　　　　躺在沙发里的婷婷，却忽然眼睛一亮，坐了起来，盯着彭娜高耸酥胸之上的金项链看个不了。
　　　　彭娜小脸益发红彤彤的了，瞥了范鸿宇一眼，咬了咬嘴唇，不吭声。不过这神态，未免太让人误会了。
　　　　“嘻嘻，这是你男朋友吧？好啊，娜娜，交了男朋友也不跟我说，打埋伏呢？”
　　　　婷婷立即便八卦起来，眼神转移到了范鸿宇身上，上下打量，毫无掩饰，颇为无礼。
　　　　范鸿宇暗暗皱眉。
　　　　看来付德臻的家教，确实不怎么样，竟然养出了这样的儿女。从他进门到现在，除了郑阿姨“例行公事”地问了他一句，还带着戒备之心，这个婷婷和爆炸头男子，谁都对他视而不见。如果不是那条金项链，恐怕婷婷现在都还躺在沙发里，懒得搭理他。
　　　　（未完待续）
第247章　母子三人皆极品
　　　　“婷婷，不要乱说，这是范镇长，不是我男朋友……”
　　　　彭娜有点急了，终于忍不住开口“辩解”。
　　　　其实彭娜也并不清楚范鸿宇是不是有女朋友，只是猜测范鸿宇和高洁之间，可能存在某种比较亲密的关系，然而是不是在处对象，不好说。
　　　　但这个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范鸿宇确实不是她男朋友，至少眼前还不是，彭娜不能“混赖”。在彭娜看来，这是“原则”问题。
　　　　“范镇长？你是镇长？什么镇长？”
　　　　婷婷怪叫起来，朝范鸿宇瞪圆了眼珠。
　　　　这姑娘长得不丑，五官端正，身材苗条，细细看去，还有那么点妖媚的味道，但这旁若无人的神态，确实让人不敢恭维。
　　　　被人连珠炮似的一轮“审问”，范鸿宇禁不住摸了摸鼻子，笑着说道：“我是镇长，彦华市枫林镇镇长。”
　　　　“枫林镇镇长？咦，你就是娜娜在报纸上写过的那个枫林镇范镇长？”
　　　　婷婷又是一声怪叫，像打量怪兽似的，瞪着范鸿宇瞅个不了。
　　　　难为她还看过彭娜写在报纸上的报道，倒也不枉了彭娜对她一片热情，当她是老同学好朋友看待。
　　　　“是我！”
　　　　范鸿宇点点头，有点郁闷。
　　　　实在不曾料想，今儿到付德臻家里来拜年，竟然遇到这种情形。
　　　　“你还是镇长啊？有没有搞错啊？”
　　　　爆炸头青年也朝范鸿宇瞪起了眼珠子，满脸不信的神情，故意在洪州话里加上一点“港式”腔调，对范鸿宇的敌意，几乎都写在脸上了。范鸿宇这还是头一回和他见面，却不知他这敌意，由何而来？
　　　　“玉龙哥，范镇长确实是枫林镇镇长，正科级。”
　　　　眼见爆炸头青年如此质疑范鸿宇，彭娜不乐意了，正色说道。
　　　　“还正科级？开什么玩笑！”
　　　　爆炸头青年付玉龙压根就不信，冷笑说道。
　　　　他刚才，也只是给彭娜倒了一杯茶水，对范鸿宇全然视而不见。
　　　　“不是开玩笑，是真的。我们省报上都报道过，能是假的吗？”
　　　　彭娜有点不高兴地说道。
　　　　什么意思啊？
　　　　人家范镇长可是登门来给你家拜年的，你们怎么这种态度？
　　　　太过分了吧！
　　　　“玉龙！”
　　　　郑阿姨及时喝止了付玉龙。
　　　　付玉龙撇了撇嘴，又歪进了沙发里，扭头望向电视机，对范鸿宇不理不睬，但过不了两秒钟，眼神又情不自禁地盯在了彭娜丰盈的娇躯之上。
　　　　范鸿宇算是有点明白了。合着这位付公子，对彭娜有“意思”，一上来就将他当成“情敌”了。只是这位也不瞅瞅自己的模样，就这德行，彭娜焉能看得上他？
　　　　付玉龙是付德臻的儿子没错，在洪州卷烟厂也算一等一的“衙内”，彭娜却正经是省报的记者，付衙内的分量，差着点儿。
　　　　八十年代的省报记者，乃是扎扎实实的“无冕之王”，就算付德臻也要给三分面子。也就彭娜是烟厂的干部子弟，付德臻郑阿姨是彭娜的长辈，看着她长大的，这才没有正经将彭记者当盘菜。换一个省报记者登门，料必郑阿姨绝不是这样的态度。
　　　　郑阿姨给范鸿宇端上来一杯热茶，笑着问道：“小范，你是彦华的镇长啊？”
　　　　“是的，郑阿姨，我是彦华枫林镇的镇长。我父亲是宇阳县的县长范卫国。”
　　　　范鸿宇彬彬有礼地答道。
　　　　无论如何，今儿他是登门联络感情的，没必要把关系搞僵了。再说，范镇长乃是“伪青年”，自也不能和付玉龙付婷婷这样的纨绔小屁孩一般见识。没的失了身份。
　　　　“你是范—县—长的小孩？”
　　　　郑阿姨有点吃惊，刚刚消逝的“警惕”神色，再次浮现而出。
　　　　宇阳县想要争取建个卷烟分厂和烟叶种植基地的事情，料必郑阿姨也听说过的。
　　　　难怪范鸿宇会忽然登门来拜年，合着是这样的原因，这范家父子还一样的秉性，有“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劲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是啊……”
　　　　范鸿宇笑着点头。
　　　　“郑阿姨，付厂长不在家吗？”
　　　　“他啊，嘿嘿，大忙人一个。大年夜都不在家呢，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郑阿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将门关得死死的，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态，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尽管范鸿宇是县长的小孩，本身年纪轻轻也做了镇长，但在郑阿姨眼里，依旧只是“乡下人”。这种地域上的优越感，全国各地都存在着。
　　　　镇里人瞧不起乡下人，县里人瞧不起镇里人，市里人瞧不起县里人，省会城市的居民，瞧不上其他地市的人，而在首都人眼里，全国除了明珠市，其他地方都是乡下！
　　　　至于在香港和宝岛地区人的眼里，整个内地都是乡下。
　　　　“嘿嘿，原来是县长的儿子，难怪了……”
　　　　付玉龙又在一边发出了冷笑之声。自然是讥讽范鸿宇，这么年轻能当镇长，全都是靠着有个好老子。他就不想想，为什么他老子是厂长，他年纪比范鸿宇还大，却什么都不是。
　　　　范鸿宇当作没听见。
　　　　彭娜生怕范鸿宇一怒之下，拂袖而去，连忙问道：“郑阿姨，付厂长什么时候回来？”
　　　　郑阿姨似笑非笑地说道：“哟，这可说不定，从大年夜到今天，他都还没在家里吃过三顿饭呢……搞不好今晚上都不回家的。”
　　　　郑阿姨倒也算个“贤内助”，深通“官太太”之道，绝不随便泄露“情报”。
　　　　彭娜还要问，郑阿姨已经抢在了前头，笑着打趣道：“娜娜，小范是不是你男朋友啊？我瞅着，你俩还真的挺般配，男才女貌。”
　　　　郑阿姨却不客气，口口声声就叫着“小范”了。不要说镇长，就算是范卫国县长的官衔，也不怎么放在郑阿姨眼里。除非是洪州市辖县的县长，那又另当别论，搞不好就会调到城区来当领导。
　　　　“妈，都说了不是，你凑什么热闹啊？”
　　　　不待彭娜答话，付玉龙已经很不爽地嚷嚷了起来。
　　　　郑阿姨微微一笑，也不再呵斥儿子。这混账东西是个什么心思，郑阿姨心里有数。真要是能把彭娜娶进家门，那可是大大的喜事，郑阿姨当然不会再去“撮合”范鸿宇和彭娜。
　　　　只可惜，郑阿姨也清楚自己儿子的斤两，想要达成这个目标，难度太大了点。
　　　　付婷婷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范鸿宇和彭娜，“咯咯”一声轻笑，朝彭娜招了招手，说道：“娜娜，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挤眉弄眼的。
　　　　彭娜知道她要说什么，再次羞红了脸，有点扭捏，却还是起身走了过去，和付婷婷挤在一个沙发里。
　　　　“娜娜，我跟你说，谈朋友一定要慎重啊，你可别被人的外表迷花了眼，好看可当不了饭吃……要找对象，还是在洪州找比较靠谱……不然，将来是你去乡下还是他调过来？都不容易吧？”
　　　　付婷婷便凑到彭娜耳朵边上，嘀咕起来，一边嘀咕，一边还不住打量着范鸿宇，眼里满是嘲讽之色。
　　　　乡下人，仗着自己老子是个什么县长，就得瑟的找不着北了，居然打起了省报记者的主意，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彭娜便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婷婷，说什么呢？人家很有本事的好不好？我们全省最年轻的正科级实职领导干部！”
　　　　这会子，彭娜顾不上害羞了，大为忿忿。
　　　　你可以调侃我，但瞧不起二哥，那绝对不行！
　　　　就你付婷婷这样的，虽然是洪州城里人，人家指定瞧不上你！如果不是年龄差距，高洁搞不好就要嫁给范鸿宇了。洪州市长的千金小姐，你比得上人家一根小手指头不？
　　　　付婷婷毫不在意，继续嬉笑着，说道：“哟，瞧这模样，是真爱上了……娜娜，三思啊！”
　　　　“我不跟你说了，没个正经……”
　　　　彭娜轻轻推搡了付婷婷一下，小嘴巴鼓了起来。
　　　　见了这般模样，饶是范镇长脸皮甚厚，心态超好，也有点坐不下去。这一家母子三口，心态都不是一般的良好啊！
　　　　“郑阿姨，既然付厂长不在家，那我就不多打扰了。再见！”
　　　　范鸿宇随即起身，彬彬有礼地给郑阿姨道别。
　　　　“呵呵，再坐一会吧！”
　　　　郑阿姨也站起身来，皮笑肉不笑地挽留了一句，不过那神情，再明白也没有了。
　　　　彭娜自然也跟着起身：“郑阿姨，再见。”
　　　　“哎，再见。娜娜，有空经常到家里来玩啊，你和婷婷可是老同学。”
　　　　对彭娜，郑阿姨的态度自又不同，拉住彭娜的小手，笑容可掬的说道。撇开她省报记者的身份不谈，怎么说，郑阿姨也要想方设法为自己的宝贝儿子创造机会。
　　　　“哎，好的，我会经常过来的。”
　　　　彭娜便连连颔首。
　　　　付玉龙望向彭娜的眼神，颇为恋恋不舍。
　　　　“哎，小范，你忘东西了。”
　　　　待得范鸿宇和彭娜到了门口，郑阿姨才不徐不疾地说道，并未去拿那些烟酒。
　　　　范鸿宇笑道：“郑阿姨，大过年的，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哈哈，小范，欢迎你下回再到家里来做客，你们的意思，我一定会转告给老付知道的。”
　　　　“好，谢谢郑阿姨。”
　　　　范鸿宇笑了笑，出门而去。
　　　　（未完待续）
第248章　任天堂出招了
　　　　三月的江口，阳光明媚，正是一年之中，最好的节气。
　　　　范鸿宇和赵歌手拉手在江口某个大型购物广场闲逛。
　　　　经过将近十年的高速发展，江口已经越来越有国际大都市的韵味，但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此时的江口，还不能称之为真正的国际化大都市，正处于各种文化，观念的交汇和磨合期。市面上也是鱼龙混杂，泥沙俱下，治安状况也还谈不上很好。
　　　　作为一座典型的移民城市，这都是十分正常的现象。
　　　　范鸿宇记得，在另一个世界，曾经有那么一则报道，说驻港部队在江口组建之后，江口的社会治安形势出现大幅度的好转，大案要案的发案率直线下降。犯罪分子震慑于驻港部队的威名，纷纷逃离江口。
　　　　但眼下还只是八十年代的最后一个年头，尚未进入九十年代，驻港部队的组建，要在几年之后才开始。
　　　　现今的江口，在女同志眼中，与内地最为不同的，就是江口有了好几个大型购物广场，超市这种全新的零售模式，已经在江口生根发芽。
　　　　对于习惯了隔着柜台往里张望的人们而言，超市以及大型购物广场是一种全新的感受。走在琳琅满目，触手可及的商品之中，心中有种莫名的充实感和喜悦感，不住地刺激着顾客的神经中枢，让人情不自禁就兴奋起来，只想大把花钱。
　　　　不过八十年代末期的购物广场和后世的购物广场，还有着明显的差别。细论起来，眼下江口的购物广场，更像是一个超级巨大的“集贸市场”，各种各样的店铺和摊贩充斥其中，鳞次栉比，熙熙攘攘，好不喧嚣热闹。
　　　　赵歌满心欢喜。
　　　　每次范鸿宇的到来，都能让赵歌开心无比。
　　　　女人宣泄自己的兴奋情绪，一般有两种方式——爱爱和逛街。
　　　　现如今，范鸿宇和赵歌之间，依旧是纯洁的，未曾突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亲嘴就算是最亲热的举动了，“爱爱”还无从谈起。那就只剩下逛街一条路可走了。
　　　　赵歌现在有钱，超级有钱，下定决心要将爱郎从头到脚都重新装扮一番。
　　　　“鸿宇，又让你说中了，任天堂的掌机也上市了。”
　　　　两人一边逛街一边闲聊。
　　　　范鸿宇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我已经看到他们的样品了。”
　　　　就在春节过后不久，任天堂公司也推出了自己的掌机，天歌公司总部第一时间将任天堂的产品送了几件到枫林镇天歌电子厂，供技术人员研究。
　　　　“就像你当初预料的那样，任天堂果然在跟我们打价格战。他们的机子，定价是七十九美元，足足比我们少了二十美元。日本人很舍得花本钱。”
　　　　赵歌漂亮的黛眉微微蹙了一下，似乎有些担忧。
　　　　经过一年多时间的磨练，尤其是在香港这大半年的“强化训练”，赵歌进步很快，已经很有点做大生意的范儿了。
　　　　范鸿宇问道：“那公司打算怎么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