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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小民-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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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去做,一些牵扯jīng力的私事还是暂时放下的好。我是党员,你知道——”
“你是党员。”孟有田接着秦怜芳的话茬说道:“也是我的朋友,还是民兵大队的指导员,于公于私,我都应该把要说的话说出来,避免以后的挫折和损失。”
于公于私?儿女之情还能上得了台面,一夫多妻还能有大道理可讲?秦怜芳有些迷惑,慢慢地抬起头来。
孟有田盯着秦怜芳的眼睛,郑重地说道:“你要冷静,千万不要冲动,这件事情只要咱们两个人知道就行了。”
秦怜芳又想偏了,局促地偏转了头,刚想继续阻止孟有田把窗户纸捅破。孟有田已经继续说了下去。
“知道我是怎么中毒的吗?我以前说的那是骗人的,是要人想要害我。而凶手,就在我们周围。”
孟有田的话石破天惊。秦怜芳猛然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如此突然的事情一下子让她头脑几乎失去了思维能力。
“毒药就在我当作干粮的炸肉块里,亏了我吃得少,觉察得早,才幸免于难。”孟有田低沉地说道。
“孟大哥。那炸肉块——”秦怜芳醒悟过来,一把抓住了孟有田的胳膊,脸红脖子粗地辩解着,“我没下毒。我真的——”
“傻瓜。”孟有田拍了拍秦怜的手,笑了笑,安慰道:“当然不是你下的毒,你怎么会害我呢?你先别激动,听我慢慢说完。”
看秦怜芳稍微平静,孟有田便把事情经过简略说了一遍。为了不增加秦怜芳的心理负担,他没说余新江中毒的事情,只说他是被鬼子击中牺牲的。最后,他又加上了自己的判断。
“你住的这地方,别人要有心趁你不在的时候潜进来。简直是太容易不过。你说过老鼠打翻油罐子的事情,据我推测并不是什么偶然,应该是凶手在毁灭证据,或者害怕毒了别人,把事情闹大而危及自身。”
秦怜芳心里既难过,又有些混乱,她抬头看了孟有田一眼,歉疚地说道:“对不起,孟大哥。都是我的错,差点害死你。”
“别这么说,这跟你没有关系。”孟有田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不声张吗?”
“你是怕牵扯到我,而且我也确实说不清楚,洗脱不了嫌疑。”秦怜芳象做了错事的孩子似的,连头都不好意思抬。
“想找到凶手,不大可能。”孟有田进一步解释道:“反倒会把你陷进来,我明知你不会害我,当然不能做这样的事情。嗯,抬头看着我,集中jīng力,认真地听,我要你记着我的话,真正明白我要把这事儿告诉你的原因……”
随着孟有田的讲述,秦怜芳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不是说教,反倒是倾心交谈,她能感到孟有田的关爱,也有些怅然。
“哎,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么个傻样儿。”秦怜芳苦笑着叹了口气。
“不是傻,是纯朴,是善良。”孟有田纠正道:“这是一种好的品质,在和平时期是的,但象所有的事情一样,过则有害。当你做群众工作的时候,这种品质会使你平易近人;当你要承担起领导人们战斗的时候,这种品质又可能会使你被人利用。利用你不惮于以最坏的方面去考虑别人的缺陷,利用你心软感xìng的弱点,使你犯下错误。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秦怜芳眨着眼睛没有马上应答,似乎在思索。
孟有田继续说道:“简单地讲吧,你凡事要想得深一点,平时要注意观察,观察每个人的行为,揣摸他们的思想。这样,在有些人出现异常的情况下,你才能觉察出来。而且,你也不要总以你的思想标准去看问题,以为别人都象你那么高尚纯洁。比如说:我为什么会接受rì本人的挑战?你能想出几个理由。”
秦怜芳望着孟有田,沉吟了一下,说道:“同志间的感情,对rì本人的仇恨,难道还不够吗?”
孟有田自嘲地一笑,说道:“或许有吧,但我还有别的理由:首先,我想家了,不想老被拴在这里;其次,那种和高手较量的刺激和兴奋,也是一个理由;最后呢,我还想出点小名儿,让大家崇拜,特别是大姑娘、小媳妇的那种目光,感觉挺好。”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秦怜芳轻轻咬了下嘴唇,说道:“用不着那么贬低自己,把自己说得那么不堪。我会努力改变,但,但这可能需要你的帮助。你——”
“没问题,我就是民兵中的一员,怎么能不听民兵大队指导员的吩咐。”孟有田站起身,说道:“好了,那我就走了,你没事的时候多想想我说的话,绝对有用,真的。”
“孟大哥,我当然相信你,就象——”秦怜芳轻轻抚开额前的头发,说道:“就象你相信我一样。”
孟有田点了点头。背上自己的枪,秦怜芳已经抢着拿起了他的包袱。两个人走出屋子。
“孟大哥,找两个人送你走吧?”秦怜芳把包袱放在骡子背上。有些不放心地说道。
“不用。”孟有田拍了拍身上的枪,笑道:“这段路上应该有行人,再说,谁活腻了,敢来惹我。好了,别送了。保重吧!”
两个人走出院子,来到了村里的街道上,秦怜芳抢先伸出手,和孟有田握了握。说道:“孟大哥,多保重。回去按时吃药,好好养病。”
孟有田笑着点了点头,翻身骑上牲口,向着秦怜芳招了招手,一抖僵绳,骑着一只耳扬长而去。
秦怜芳站在院门外,一直看着孟有田消失在街角的拐弯处,才轻轻叹了口气,怅然若失地回到了屋里。她坐在炕上倚着被袱撂。微闭着眼睛,思索着孟有田刚才说过的话,鼻际似乎闻到了熟悉而亲切的男子汉味道。
“呵呵,在那儿陶醉呢,还是伤感?”随着一声轻笑,白俊婷钻了进来,利索地跳上炕,半躺在秦怜芳旁边,脸对着脸。带着调侃似的微笑。
“瞎说什么,不好好休息睡觉,是撑得难受吧?”秦怜芳伸手去捏好友的鼻子。
“不是撑得难受,是担心你。”白俊婷抓住了秦怜的手,扬了扬眉毛,说道:“担心你做出什么错事来。嗯,还好,虽然孤男寡女的,只是低声细语诉衷肠,倒没烈火干柴烧得旺。”
“看我不缝了你的嘴,臭丫头学坏了。”秦怜芳脸腾的红了,坐起来打着白俊婷。
“呵呵,别打,别打,再打我可喊了……”白俊婷躲闪着,招架着,嘻嘻哈哈地和秦怜芳搂成一团。
好半晌,两个好姐妹才喘息着安静下来,并排倚着被袱撂,低声细语地聊了起来。
“孟大哥是个极聪明的人,他或许有私心,或许太顾小家,但他在需要的时候能够挺身而出,这便是难能可贵的。”秦怜芳捋了捋额前的乱发,说道:“就说这次吧,又出谋划策,又出生入死——”
“他再怎么好,你们之间也不会有结果。”白俊婷说道:“我看得出来,你喜欢他,他对你也有好感。但你们都是明白人,知道保持距离。这很好,真的,这对大家都好。”
秦怜芳苦笑了一下,岔开了话题,说道:“你偷听得挺全的,我真的象他说的那样傻吗?被他一说,我对担任民兵大队的职务有些心里没底了。”
白俊婷沉吟了一下,说道:“从心里讲,孟大哥说得是对的。这也是咱们女人的一个弱点,嗯,就象他说的,过于感xìng,往往会被蒙蔽双眼。哎,我挺羡慕你的,有人真心指出你的不足,让你能变得成熟。”
秦怜芳有些疑惑地看了白俊婷一眼,问道:“怎么啦,听你说话的口气,好象深有感触似的。”
白俊婷抿紧了嘴巴,沉默了半晌,缓缓说道:“原来我也象你一样,把人都想得很好,可在确保区活动的这一段时间,我见过的一些事情使我改变了不少。希望你不必亲身经历过,就能学到经验,吸取教训。”
“能说给我听听吗?”秦怜芳拉住了白俊婷的手,柔声说道:“要是你不愿意——”
“我愿意。”白俊婷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张少华你知道吧,就是长得挺白净的那个男的。”
“嗯,有印象,歌唱得不错。”秦怜芳思索着说道:“好象挺老实的一个人。”
“老实?”白俊婷撇了撇嘴,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象孟大哥说的那样,咱们就是观察得少,想得少,说白了,就是傻。”
“他,张少华怎么了?”秦怜芳不解地问道。
“我们分成宣传小组,随着部队进行游击作战。”白俊婷开始讲述,“是啊,很危险,也很辛苦,主要是我们还不适应那种生活。我和张少华,还有周小梅分成一个组里,开始他表现得很积极,很照顾我们两个女同志。当然,我们也挺感激,缝缝补补的活儿便揽过来了,这很正常吧?不光是他,别的战士我们也帮忙的。”
秦怜芳耐心地听着,心中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
“一次我们在村里宣传,有一个班的战士保护着。”白俊婷继续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敌人突然包围了这个村子。眼看着跑不出去了,我们就在老乡的掩护下,钻了地洞。那里的地洞挖得可没这里好,又浅,又没有别的出口,在里面憋闷得很。”
“是啊,这几个村子是最早开挖地道的,又经过了不断改进,当然不是别的村子能比的。”秦怜芳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呆在地洞里,能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还有枪声和吼叫声,那么近,真的很害怕。”白俊婷停顿了一下,说道:“这时张少华突然哼哼唧唧地说肚子疼,我想都是同志,这个时候应该帮帮他,他要是疼得乱叫唤,不是把敌人给引来了吗?我就让他靠过来,给他揉着肚子。洞里挺窄的,触触碰碰也没什么,可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他,他在借机占便宜——”
“你们后来脱险了,听着怪紧张的,我都为你担心呢!”秦怜芳见白俊婷皱起了眉头,脸sè难看,便岔开了话题。
白俊婷把头向后仰了仰,盯着天棚,好半晌才幽幽地说道:“出了洞后,我很严肃地说了他,希望他能改正错误。张少华当时很痛悔的样子,我以为他只是一时糊涂,便没有深究。可——后来他偷着跑了,我,我应该觉察他那时的不正常的。再后来他叛变了,带着敌人把让我们躲藏的老乡家烧光了,还杀了几个人……”
秦怜芳瞪大了猫眼,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屋子里安静下来,谁也不说话,也不想说话。沉痛的事实,无情的教训,深深印在了两个女人的心中。
第五十一章回家后的闲暇
这是一个非常新鲜幽丽的早晨,阳光在大地上镀上金sè,空气清新而甜蜜。光芒的温暖透过窗户洒了进来,使人感到一种甜美的倦意。
孟有田慢慢睁开了眼睛,从迟钝到灵活,随着眼睛的转动,他知道自己是躺在家里的炕上,手臂搂着的是自己的妻子。嗯,不用特意来提醒,潜意识里的安全感让他这一夜睡得特别香甜。
阿秀还在酣睡,脸上似乎还带着幸福的微笑。这不是纯粹的因为丈夫的归来,可以挑去大部分生活的重担,更重要的是她为丈夫担忧的心被解放了。是她的丈夫已经好好的回到了她的身边,并且按照她的心愿。
应该早些起来干点活儿,孟有田的身子刚动,阿秀便睁开了眼睛,笑着看着自己的男人,那是心满意足的笑容,那是舒畅开心的笑容。
“多躺会儿吧!”孟有田轻轻抚摸着阿秀圆滚滚的肚子,柔声说道:“就要生娃娃了,可要注意别抻着累着。”
“娘早就不让我干活儿了。”阿秀伸手摸着丈夫的脸,说道:“重活累活都让强子哥带人干了,啥时家里的水缸都是满的,柴禾也足够;嗯,小嫚也长大了,可能干呢!你听,小嫚已经起来做饭了。”
孟有田微微侧过了头,嗯,外面已经有了声响,看来有人确实比他早起了。家是温暖、安全的港湾,孟有田感觉一下子从紧张、jǐng惧、伤病中解脱出来,从身体到心理畅快无比。
真是一个好天气呀。孟有田穿好衣服走出屋门,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唇齿间还留有阿秀身上的甜腻气息。嗯,现在也就能一逞嘴手之yù,但阿秀呢喃呻吟的模样也够他兴奋的了。
刚伸了个懒腰,小嫚已经端了盆洗脸水走出来,放在孟有田跟前。笑着说道:“姐夫,你拿回来的那枝枪给俺呗,那个小圆筒镜看得可清楚了。”
“行。给你就给你。”孟有田点了点头,又郑重其事地说道:“那你可得好好练枪法,没糟蹋了好东西。”
对于九七式狙击步枪。孟有田并不认为会对自己的技术有多大的提升。他拿回来也是准备适应熟练一番,再决定是否更换武器。现在小姨子开了口,他也就乐得慷慨一番。
“谢谢姐夫。”小嫚喜笑颜开,蹦蹦跳跳地跑进屋内。
“这臭丫头又熊你什么东西了?”阿秀挺着大肚子慢慢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未完全消散的cháo红。
孟有田赶紧伸手相扶,让妻子坐在板凳上,笑道:“没啥,小嫚看好了俺带回来的那枝枪,就送给她好了。”
阿秀想了想,有些不放心地说道:“她可野着呢。手里有了好枪又不知道该怎么逞能显摆了,我看——”
“小嫚长大了,咱们就少管她。”孟有田在洗脸盆里哗啦哗啦了一阵,带着满脸的水珠不以为然地说道:“再说,现在这个年月。枪打得好,也更安全一些。”
阿秀不吭声了,顶撞男人可不是她的行为,随手递过去毛巾,低声说道:“你今儿去看看凤姐吧,她来看过我好几回。送了不少东西,人家还不是冲着你。”
孟有田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含糊其词地嗯了两声,说道:“吃过饭得在村里走走,强子哥家的娃娃快满月了吧,俺走得急,也没给孩子准备啥。”
“那你在家里找找,看好了就尽管拿去。”阿秀挺慷慨地说着,又微微皱了皱眉,用手轻轻抚着肚子,脸上露出将为人母的幸福笑容。
“娃娃又踢你了?”孟有田心细,已经熟悉了妻子这样行为的含意,笑着将脸贴过去,说道:“让俺听听,这小家伙是不是想说点啥呀?”
阿秀偷偷看了看,没有人在旁边,便顺从地让丈夫把脸贴上了自己的肚皮。
孟有田耳朵再灵,也不能象专业医疗器械似的听清什么,但他离一个新生命如此之近,能感到那种生命的律动,茧将化蝶的绽放,还有……
“你们在干啥?”一个有些疑惑和迷茫的声音打断了两个人的安静暇想世界,紫鹃眨着还有些惺忪的睡眼,走出了屋子。
这多长时间过去了,紫鹃又长胖了一些,人都说心宽体胖,还真是不假。她想得少了,没有了多愁善感,吃得又好,活动又少,不胖才怪。
“嘿嘿,没干啥。”孟有田讪讪一笑,站起身仔细打量了一下,柔声道:“鹃儿,你别老在家呆着,看你,又胖了。”
紫鹃的眼中还似有雾气笼罩,但比以前的jīng神状态要好很多,她撇了撇嘴,瞟了一眼挺着大胖子的阿秀,说道:“再胖也没她胖,你看那肚子撑得——”
孟有田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就是他的一家子人,屋里还有老太后在偷瞅着笑呢,真是形形sèsè,各有千秋。
…………
屋外安静,屋内热情。孟有田把柳凤抱在怀里,这一顿好亲。
“连胡子也不刮干净,扎人。”柳凤喘了两口粗气,红着脸用手掌拍了孟有田脑门一下,又嗔又喜地说道。
“嘿嘿,这不想你吗,匆匆忙忙就跑来了。”孟有田搂着柳凤,一手去解她的衣扣,“让俺稀罕稀罕,可想死俺了。”
柳凤一巴掌打开孟有田的咸猪手,白了孟有田一眼,说道:“嗯,家里有个大肚婆娘碰不得,就跑这来欺负我来了?想得倒美。”
“你看你看,又吃醋了不是。俺是真想你了,做梦都梦见你,还有……”孟有田涎着脸哄着,柳凤也不是真拒绝,衣裳半解,酥胸半露。孟有田的体温在上升,柳凤的肌肤也在发烫。
又吻又摸,两个人亲热了一番,孟有田伸手去解柳凤的裤带,这回可真没得逞,柳凤抓得牢靠用力。
“不行,不能那个。不能…”柳凤瞪着一只大眼睛,表情不象是在做戏。
“咋不行,你。你——”孟有田同样瞪大了眼睛,疑惑地问道。
“那个,俺。俺有了。”柳凤推开孟有田,幽怨地说道。
孟有田愣住了,半天才迟疑地问道:“不是吧,哪有那么准?阿秀和俺都那么长时间,才造出个小人儿来。。。”
“俺的肚子厉害呗!”柳凤翻了翻眼睛,揶揄道:“再说,你不是神枪手嘛,打得准呀!”
孟有田的表情很怪异,呲牙咧嘴,抓耳挠腮。最后很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悻悻地一头躺在炕上,望着天棚发呆。
见孟有田收了手,柳凤却又凑了过来,盯着孟有田的脸。左右端详,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说道:“咋啦,泄气了?怎么没劲头了?”
孟有田咧了咧嘴,埋怨道:“有了是好事儿,俺刚进门的时候你就说呀,非弄得人家火大了才浇冷水。你这丫头。学坏了,真学坏了。”
“学坏也是跟你学的。”柳凤轻轻抚着孟有田的脸,额头,头发,眼中满是柔情。
“拜托啊,大姐,你别离俺这么近好不?”孟有田捏着柳凤的下巴,戏谑道:“惹火烧身懂不,后悔药可没地方买。”
“不后悔。”柳凤轻轻摇了摇头,挑逗道:“来呀,烧我呀!”
“不烧,俺还是很有自制力的。”孟有田嘴硬着坚持道。
柳凤坐起身,瞟了一眼孟有田下面的“帐篷”,再看看孟有田强作正经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越笑越开心,倒在孟有田的身上,断断续续地说道:“傻,傻蛋,我骗,骗你的,真以为自己有,有那么厉害呀?呵呵,呵呵。”
孟有田眯起了眼睛,猛地一翻身,把柳凤压在下面,看着笑不可抑的柳凤咬牙道:“坏丫头,骗我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今儿非打得你落花流水,连声求饶不可。”
“嗯,可等着你大显威风呢!”柳凤媚眼如织,似乎要流出水来。
孟有田两手齐动,柳凤的上衣已经被彻底的解开,高耸挺拔的玉峰在他的眼前显现,丰腴白嫩的诱人大腿赫然呈露,柳凤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象牙一般,孟有田扑了上去,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
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电影电视剧中的描写并不真实。特别是在四一年或四二年之前,只有鬼子特别重视的平原地区,才会倾注重兵。象山区、半山区,扫荡也多在chūn季、秋季或冬季,甚至有的地方连鬼子都没有见过。
一九三九年,鬼子在对太行山区发动的夏季扫荡失利后,便没有再有大规模的进攻。县城的木村与河野当然对据点丢失耿耿于怀,但没有增援的兵力,甚至还被抽调走了部分兵力参与冀南第二次九路围攻和冀中冬季扫荡。面对这种捉襟见肘的局面,他们也只能暂时忍耐,以守为主,维护现有的据点和公路。
在战争年月里,闲暇时也显出几分紧张,因为谁也不知道敌人啥时会来。也就是说,战斗不是经常的,准备却是不能松懈的。特别是孟有田,因为知道rì后的艰难和残酷,便更加的努力。
地道在村子下面不断拓展,向野外不断延伸。鬼子以公路为锁链,孟有田便要以地道为缚索。在他的建议和推动下,再有秦怜芳等人的支持,全区各个村的地道工作都开始抓紧挖掘,不断完善。
一个村子再厉害,也抵挡不住敌人的大举进攻。只有多个村子都成为战斗堡垒,土门村才有足够的缓冲,才能更加的安全。而土门村最可靠的前哨阵地——十里村,孟有田也付出了相当多的jīng力。
土木作业自古就有,热兵器时代土工作业(挖坑道、修掩体这些)的创始人是法国的沃邦元帅。他开创了土工作业的新时代,把以往用来守备的土工作业与火炮运用结合,把坑道挖到敌人跟前。自从沃邦之后。土工作业就成为陆军军校必修的科目,二战各国都大量使用,运用较好的战例便是rì军的松山守备以及硫黄岛大血战。
但历史上把土木作业发挥到极致,还要数中国人民志愿军在朝鲜与美军的作战。从部队创造xìng地将两个加深的防炮洞连在一起,成为马蹄形的小坑道开始,志愿军大规模构筑坑道工事及所进行的坑道作战,使防御的稳定xìng大为增强。
坑道工事有利于保存有生力量。有利于在一点或数点上与敌反复争夺,从而大量消耗敌人有生力量;不仅解决了防御作战中守住阵地的问题,而且有利于实施阵地进攻作战。对取得战争的胜利具有重要意义。志愿军的坑道作战,把阵地战提高到了一个新水平,丰富了军事学术的内容。
如果说别的村子实行坑道作战是不切实际的想法。那十里村却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孟有田的这个想法由来已久,并做了一些前期的工作,那就是在南山背的粗略堪察。现成的曲折矿洞,加以改造拓展,无疑便成了牵制并杀伤敌人的坚固阵地。
一种新的设想或理论的产生,有时就象发明创造一样,当深入研究问题的人对某个难点长久地百思不得其解,长久地寝食皆废,天天“山重水复疑无路”的时候,就很可能在一个特定的场合和时刻。发觉那个问题和困惑,与当前的事件有些雷同或相似,二者存在着某种逻辑联系。
两件事情“撞”在一起,大脑会突然“闪亮”,一下子会冒出智慧的火花而骤然发现。人们称之为灵感。“灵感”女神喜欢“男子汗”!她只青睐流汗甚至流血的人。而且只有百折不挠、如痴如迷、特别专心的人,才不会错过她那妩媚灿烂的瞬间一笑。
当然,或许有人对此不屑一顾、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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