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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小民-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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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后世网络上有种理论认为,正是不断的严苛的运动。才保持了GCD的纯洁xìng和战斗力,使其变得水泼不进、针扎不透的坚强团体,为此而付出代价是值得的。而国民党就是因为不搞x运动,所以组织rì益涣散,战斗力rì益消散。
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你是那冤死的一员,你还会赞同吗,你的亲人会认为你的死是在做贡献吗?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你会赞同这种观点吗?当然。只要涉及不到自己,大可唱高调,这就是人xìng。
自己是明智的,还是胆小怯懦的?孟有田有些搞不清楚了,但正因为知道得多,而变得谨小慎微,却是无疑的。
幸亏自己不在党,幸亏自己杀敌立功,汉jiān的罪名扣不到自己头上,最多就是生活作风问题。而象胡嘉英这样的也并不是一个人,或是思想偏激,或是个人恩怨,或是阶级报复,或是私yù膨胀,或是本xìng所决定,整人的人出于各种原因,并不在少数。
自己的残疾,亲人的牵挂,种种因素的羁绊,孟有田感到自己要挣脱出来将会很困难。。com自己大展拳脚的时候还没到,是的,就是这样。并不是自己不上进,不努力,孟有田自我安慰着,脸上却露出了自嘲的神情。
“姐夫,你急急忙忙地往回跑,是不是想家了?”小嫚有些纳闷地问道:“或者,你讨厌那个姓胡的,不愿意看他在那瞎白话?”
孟有田将手里的鞭子慢慢缠绕,停顿了半晌,才有些含糊地敷衍道:“嗯,都有那么一点,鬼子马上就要扫荡了,我也实在放心不下咱们村。”
小嫚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要俺看,你还是讨厌那个姓胡的多一些。他没回来的时候,你也不着急回家,和小全哥,还有秦姐姐处得多好,一谈起来就是半天。”
孟有田自失地笑了笑,说道:“嫚儿长大了,能看出些门道儿了。我确实不喜欢那个姓胡的,太死xìng,还总以为自己是对的。”
“俺也不喜欢他。”小嫚表示赞同,或许她只是胡乱附和孟有田,停顿了一下,她才找到了理由,“说的那是啥话,难懂不说,也没啥新鲜的东西。”
孟有田轻轻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你也别小瞧了他,这种理论挂在嘴边,能高谈阔论的人很得时令。以后,嗯,估计也是他们得势。能干的不如会说的,从古至今都是这个道理。”
小嫚眨了眨眼睛,笑道:“姐夫,你咋不和他说呢,一定能说得他哑口无言。”
“哑口无言,嗯,这个词儿用得好。”孟有田笑着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道:“在这个时候与人辩论可不是好事,特别是姓胡的家伙,心胸狭隘,吃了瘪还不找机会报复。小全和秦怜芳就不同了,说得对,说得不对,都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暗地里打小报告。”
“姓胡的真是个坏蛋。”小嫚恨恨地握紧了拳头,说道:“姐夫。他要敢对付你,我就一枪崩了他。”
呵呵。孟有田轻笑了两声,语重心长地说道:“嫚儿,别那么怒气冲天,这就是现实,姓胡的这样的人什么时候都有,你要做的便是细心地观察。认真地揣摸,不要把心里想的轻易说出来,更不要都表现在脸上。”
哦,小嫚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还单纯,或许一下子弄不明白孟有田话中的深意,但对孟有田的钦佩崇拜,还是让她能够牢牢记住孟有田的话。
“不要被表面的现象所迷惑,要多看,多想。”孟有田语重心长地说道:“鬼子、伪军好对付,暗藏的敌人才最可怕……紧张的反扫荡运动掀起来了,各级党政组织人民团体一齐动员,实行清舍空野,不给敌人一粒粮食。一件东西;把水井填死,不给敌人水喝;增设岗哨,加紧巡逻……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紧张的工作依然很繁重琐碎。
虽然由于胡嘉英的强烈反对,在此次扫荡中不能进行“敌进我进”的牵制,但还是增加了一些新的手段,这是孟有田和小全等人提前商量研究过的。
忙碌了一天的秦怜芳回到了住处,疲惫地斜倚在炕上。白俊婷去良岗庄检查坚壁清野工作,今晚不能回来。屋子里显得很空,这也使得秦怜芳能够静下心来进行思考。
尽管她刻意与孟有田保持距离,但对孟有田的感情并没有改变。孟有田在此短暂的居住,也让她感到喜悦,静夜之中的几人畅谈更让她觉得充实。孟有田很坚决、很迅速地离开,不得不让她深深地思索。
难道只是因为胡嘉英的反对,秦怜芳轻轻摇头。孟大哥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昨天可以看出他迸发的热情,殚jīng竭虑的谋划,今天竟然会不加争论地离开,这其中,显然还有她所不知道的原因。
孟大哥讨厌胡嘉英,但讨厌之外还似乎有另外一种情绪,那是什么呢,怀疑?jǐng惕?戒惧?为什么呢,只为了曾经遭到过批评,好象不是那么简单?
秦怜芳思来想去,也不得要领,只觉得可惜。这次反扫荡要是由孟大哥全权指挥,该有多好。自己并不是感情用事,而是长久以来形成的信任,孟大哥似乎还没犯过什么错误,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算了,还是多想想反扫荡的事情!孟大哥虽然回了土门村,但作为村民兵队长,还是会听从自己的调遣,在反扫荡中筹谋出力的。
想到这里,秦怜芳坐了起来,挑亮了油灯,拿出小本子,靠着回忆,把孟有田昨晚讲过的东西进行认真的整理……油灯下,孟有田也在奋笔疾,这是他早就想好的工作,比狙杀几个鬼子更为重要,更有意义的工作。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轻轻一响,阿秀抱着睡着的小妮走了进来。她轻手轻脚地将孩子放好,盖上被子,才坐在丈夫跟前,静静地看着。
孟有田写完了最后一个字,合上本子,今天的思路差不多就到这里了,脑力也耗费得差不多,该是休息的时候了。
“不写了?”阿秀试探着问了一句,见孟有田点头,便收拾起小炕桌,铺好被子,脱衣睡觉。
孟有田伸手拉了一下,阿秀翻了个身,顺从地依偎在丈夫的肩膀上,低声说道:“哎,你发现紫鹃有变化没,她好象特别喜欢哄小妮玩呢!”
“我老在外面跑,这还真没注意。”孟有田抚着妻子的手臂,不太在意地说道:“她喜欢小娃娃?嗯,就由她去,别把孩子摔着碰着就行。”
阿秀轻轻应了一声,说道:“你以后在外可得小心,锁柱子——咱娘听说了,可难过呢!然后又担心你,她不说,俺也看得出来。”
孟有田轻轻叹了口气,儿行千里母担忧,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在这战乱的岁月,有多少母亲在暗自流泪,惦记着自己的儿女。又有多少母亲在听到噩耗后,悲痛yù绝,哀哭嚎啕。但自己不能退缩。不能太自私,自己的拼杀也是在保护亲人的安全。
“多安慰一下娘。”孟有田的话显得挺苍白。他也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说辞,停顿了半晌。他又对妻子说道:“嗯,你们都放心,俺不会有事儿的。咱倒是想过消停rì子,可鬼子偏不让咱如意。那就得跟他们干,没有别的办法。”
阿秀沉默了片刻,把脸贴近了丈夫的胸膛。幽幽地说道:“要不咱搬到山里去?鬼子找不到,咱就不用担惊受怕的过rì子了。”
“那也不是长久之计。”孟有田睁开眼睛望着天棚,说道:“盐吃完了怎么办,粮食不够了怎么办。生病了没大夫怎么办?暂时躲一躲倒是行,但在山里也不能躲开战乱。”
阿秀不吭声了,呼吸的暖气不断喷到孟有田的肌肤上,痒痒的,他有些情动起来。手在黑暗中探到了阿秀的胸口,解开了内衣,在饱满的肉团上轻轻捏揉,阿秀的喘气粗重起来。从胸脯向下,孟有田不断探索,在大腿间的毛茸茸处停了下来……
亲吻、搂抱、爱抚。阿秀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双臂环抱着孟有田的脖子,低声而羞涩地喃喃道:“娘,娘想抱孙子哩!”
孟有田嗯了一声,身子一挺,阿秀倒吸了一口气,两具**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曾有研究表明,在战乱时期,生育率不降反升。其实也并不奇怪。人们需要排解紧张,宣泄积郁。
孟有田能感觉到阿秀手上的粗糙,那是劳作的硬茧,但这并没有让他感到不适,反倒在心中升起了更多的歉疚。支撑家里的好女人,温柔又贤惠,勤劳又朴实,就连知道了他和柳凤的事情,也没有怨言。
我何德何能,竟然有如此深爱自己,任劳任怨的妻子。孟有田卖力地动着,似乎把这作为了一种补偿,把自己的热情全部倾注出来,直到阿秀攀上了愉悦的顶峰……地道战,说起这个字眼,大家都能想起电影中民兵机智勇敢与鬼子伪军战斗,利用地道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时的情景。
然而历史上真正意义上的地道是在一九四二年鬼子发动大扫荡,敌后根据地最艰苦、最困难的时候被逼无奈的做法,直到一九四三年chūn季后才大力开展起来,逐渐向房连房、街连街、村连村的地道网标准靠拢。但真正形成能藏能打、内外联防、互相配合、打击敌人阵地的地方却屈指可数。地道战不断完善的过程,就是一部残酷血腥的血泪史,死了无数人,流了无数的血,才吸取经验教训不断改进的。
如果从这方面来看,孟有田应该有些自豪、骄傲的资本。从十里村,到土门村,再到良岗庄等其他村庄,在实战中显露威力,在烧杀中保护了百姓的地道,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所接受。
而地雷的普遍使用,以及所取得的战绩,则更为瞩目。材料多样,种类繁多,用法灵活,在几次反扫荡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当然,在当时的条件下,这种穷人的武器自然会受到欢迎,成为杀敌保家的不二之选。
再加上本地山区半山区的地形地势,道沟、通墙的大面积使用,使得对付敌人的扫荡变得比平原地区要容易很多。
“轰”的一声爆炸,一个伪军被炸倒在地,同时几枚手榴弹猛然间跳上半空,接着在天空中迸出一团团火光,弹片象雹子似的居高临下shè向敌人,随着一片惨叫,几个伪军们当场被炸死、炸伤。
一个rì本军官冷肃着面孔在队伍后挥了挥手,排雷的工兵立刻冲到前面,手里拿着扫雷器来回的探雷。一个个白灰撒出来的圈不停的向前移动,鬼子军官露出了欣慰与轻篾的笑容。
嗯,这就是鬼子自恃能够破解地雷的利器,他们以为突然间加以使用,定然会使对手猝不及防,把充满危机的道路变成坦途。
但鬼子显然要失望了,没等鬼子军官的笑容从脸上消失,工兵的脚下一歪,紧接着“轰”的一声,黑烟腾空而起,跟在后面原本瞄着腰的伪军再次齐刷刷的趴到了地上。半晌,硝烟散去,地上躺着受伤哀嚎的rì本工兵,宝贵的探雷器已经被炸坏了。
“八嘎!”带队的鬼子军官一声低骂,再次挥手派上了工兵。他以为是工兵的疏忽大意,并没有意识到探雷器对石雷、陶雷根本没有作用。至于被工兵探出的来的,不过是游击队为了迷惑敌人而埋下的一些破铜烂铁。
“轰!”的一声,又一个工兵和他的探雷器变成了零件,血肉横飞中,也震醒了rì本军官。他不知道对手使用的是什么材料的地雷,竟能让探雷器失去作用,要知道这可是好不容易才调来的宝贵的装备。一下子,他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其实对于这种触发雷,因为它不受控制,游击队埋的并不多,只是起一种恐吓的作用。埋的最多的还是拉发地雷,当然,由于拉线距离的限制,这些地雷多集中在村子里,由躲在地道内、夹壁墙里的人员就近掌握。
第六十五章不一样的扫荡
地雷的作用是恐吓、sāo扰、阻滞,但要想达到使敌人寸步难行的程度,在实际上是行不通的。也就是说,并不象一些人所想的那样,埋下足够的地雷,彻底封锁道路,使敌人无法进行扫荡,或者半途而废。
埋地雷并不是那么简单,不是盲目的,而是有针对xìng的。在敌人出动的时候,要赶在敌人前面,预测敌人可能要走的路,可能经过的地方,才能决定在何处埋雷,埋何种类型的地雷。
因为时间的关系,还要保证质量,在敌人前面埋的雷便不会很多。再者,还要提防敌人使用的招数,比如用老百姓趟雷,用扫雷器排雷……等等,做出灵活的应对。
地雷立威之后,敌人变得小心翼翼,心惊胆战,特别是宝贵的探雷器失灵,更给敌人的心理蒙上了不祥的yīn霾。
岳培坤坐在牲口车上,脚装模作样地缠得挺厚,这就是他的狡猾之处。在探听到前几次扫荡中有好几个指挥官遭到过冷枪狙杀后,他便犯起了嘀咕。作为军官,最威风的当然是骑马,可这也会成为对手狙击的重要目标。不骑马则又显得他胆小怕死,不仅鬼子会瞧不起他,连那个草包王尚荣也会嘲笑他。
于是,岳老五想起了这个好主意,在扫荡前假装跌伤了脚,但还坚持率队出征。这样鬼子会赞赏他带伤上阵的忠勇,又躲开了对方狙击手的注意。嗯,真是一个两权齐美的主意。想到这里。岳培坤不屑地看了看不远处骑在马上吆五喝六的王尚荣,傻×,二货,还咋乎呢,等着挨黑枪吧!
队伍在缓缓前进,加藤有些紧张,又有些心急地皱着眉头。地雷。竟然会让大rì本皇军举步维艰,爬得象乌龟,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尽管他研究了前几次扫荡的经过。取得了不少的经验和教训,但临到实战,还是有如履深渊的感觉。
而且敌人有高明的狙击手。这也是一个不能不有所忧虑的事情,曾身受其害的隆平大满反复提醒过他,并且建议他作出改变,以免重蹈覆辙。但加藤能怎么做呢?换上士兵的衣服,躲在队伍中间?不,这是玷污军人的荣誉,污辱皇军的无畏。何况身边还有那些皇协军在,在支那人面前更不能显露怯懦胆小。
尽管加藤为了荣誉骑在马上指挥前进,但他的护卫显然也得到了命令,对他保护得很严密。
扫荡总是有目的的。在山区捕捉到游击队并加以消灭,显然是不太容易的。但鬼子自然有他们的想法,也吸取了以往的教训。游击队的软肋是什么,当然是村子里的老百姓。抓住了跑反躲藏的老百姓,游击队不仅会投鼠忌器。而且军心士气也会大受打击。
军是鱼,老百姓是水,把水困住,或者把水淘干,鱼自然没有了活动的空间。谁没有亲人,谁没有朋友。老百姓和游击队是息息相关的,这是河野浩二所想通的道理。
不怕你气势汹汹,就怕你来了不走。河野浩二通过认真研究,再加上特务刺探的情报,也发现了根据地军民所担心的事情。所以,此次扫荡并不是以前那种以合击某个目标为主要目的的行动。占领靠近确保区的村子,然后以此为基地,不断出外搜寻抓捕躲藏起来的老百姓。抓住了老百姓,据点也就能巩固住,从老百姓手里也能抢夺到坚壁起来的物资以供长期占领。
河野浩二的计划看似愚笨,但却很是毒辣。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青纱帐还未起来,老百姓随身带的吃喝不能在野外山沟坚持太久,游击队要展开袭击,也缺乏隐蔽的屏障。当然,这也是河野浩二冥思苦想之后的一次尝试,最终能否成功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才让皇协军作为主力。
岳培坤老jiān巨滑,既想让鬼子满意,又不想让自己的实力受到太大的损失,而王尚荣这个绔纨子弟则是不同的心理。他爹当了伪县长,他也当上了团长,也是一呼百喏,一派奉承,团长长团长短的叫得心里满舒服。加上那身呢子军服,武装带,长筒马靴,走起路来咔咔作响,倒也威风凛凛。
但王尚荣也有不满意的事儿:一是他的队伍不过是本县的地痞流氓,再加上强拉硬征来的一些百姓,战斗力不如岳培坤和杜世雄手下的那些惯匪强贼,是皇协军中的杂牌,为人所看轻;二呢,自己的部队如果与rì军同驻一个地方,不管rì军头目的官职军衔如何卑微,即使是一个小队长甚至军曹,都是他的领导,他都要绝对服从。因此,取得rì军部队长的信赖,常常是头等重要的大事。
所以,王尚荣禀承其父王金庆的意思,是来做一番事业的。他当然不会相信自己没有这个能力,而是认为自己想干的事没有干不成的。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说他还有崇拜的人,那就是他自己。他觉得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做出几件出sè的事来向皇军报功。有功才能取得信赖,也才能出人头地。这次扫荡被王尚荣视为一次好机会,他要卖力,要立下几桩显赫的功绩。至于手下的xìng命,为了达到目的,王尚荣并不在乎,少了再补充就是,只要rì本人赏识,武器装备、钱财到了手,招人岂不容易。
急于表现的王尚荣不断催促着加快速度,加藤的赞赏笑容让他的骨头都轻了几两,岳培坤则冷眼旁观,不时在心中暗骂这个傻×、二货。
这次扫荡还带有蚕食的味道,并不象以往那样长驱直入,战术的突然改变,很出乎根据地军民的意料,甚至孟有田也未想到,鬼子越来越狡猾,他们也在战争中学习战争。
敌人的兵锋首先指向的是根据地南区西南部。这片地区共有两个村庄,依次是小娄庄、康家寨。
王尚荣不过是个绔纨子弟,仗着家里的财势,横行一方。rì本人来了,立刻在他老爹的引导下,收罗了些垃圾、渣滓,撒着欢的扑进rì本人怀里。得到了一个皇协军团长的职位。要说他有军事才能,猪都得乐出声来。不过他爹倒也颇了解儿子的能耐,请了几个据说当过兵、打过仗的行家。在他身边出谋划策。
“大军压境,土匪逃窜。”王尚荣骑在马上,四下望着自己的部队。很有些意气风发的样子,“没想到,这几百人一拉出来,竟是如此雄壮。可惜,皇军答应配发的新武器装备还没到,否则,不用打,吓也吓死那帮刁民了。”
“团长高见。”一个参谋在旁笑着恭维道:“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区区一些泥脚杆子。听到团长的威名,根本不敢正面交战,只会用这些下三滥的玩艺儿。”
“那是自然。”另一个看起来象老兵油子似的家伙也不甘示弱,一记马屁跟上,“别说那些什么游击队、民兵的土八路。就算是一身虱子两脚泡的正规八路,也挡不住咱们的雷霆一击。”
王尚荣乐得嘴都合不拢,脑子里真把自己当成百战百胜的大将军了,傻笑了一会儿,故作深沉的咳嗽一声,说道:“不要骄傲自大。诸葛一生唯谨慎,这打仗还是要小心一些为好。”
“团长说得是。”老兵油子这回抢了个先,笑着说道:“不过团长也不必多虑,敌人不敢露面,只会耍小手段,可见是心虚,没有与咱们抗衡的实力。”
“嗯,与我是不谋而合呀!”王尚荣装腔作势的点了点头,“待会儿要是有立功的机会,咱们可别落后,让姓岳的捡了便宜。”
从早上出发,临近中午的时候,敌人终于看到了第一个目标——小娄庄的影子。虽然付出了一定的伤亡,加藤是不在乎的,因为死伤的多是皇协军;而王尚荣也不在乎,只要达到了他的目的便是成功。
“太君,卑职的部队已经作好占领这个小村子的准备,请您下命令吧!”王尚荣觉得立功的机会又来了,主动上前请缨。
“哟西,王的,你的顶好顶好的。”加藤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轻轻摆了摆手。
皇协军们一路上不时遭到地雷的袭击,士气有些低落,他们原来还想着这趟差使到底能从沿路的村庄里捞到多少油水,玩弄多少大姑娘小媳妇,但现在走路都紧张兮兮,生怕见了阎王。
“弟兄们——”王尚荣在智囊的授意下纵马来到队伍前,鼓舞着士气,“看见这个破村了吗,谁先攻进去赏十块大洋,外加一个女人。谁要是后退不前,贪生怕死,丢了我的面子,杀无赦。都听清了吗,给我冲进去。”
俗话说:匪过如梳,兵过如洗。没有点好处,谁肯给rì本人卖命当差。不能指望这伙由地痞流氓、散兵游勇、家丁护院组成的军队有多大的战斗力,更不能指望他们有多好的军规纪律。
爆炸随着皇协军进入村子开始轰响,虽然小娄庄的地道比不上十里村和土门村,但地雷学得还是不错,在村子里布下了地雷阵。
推门门炸,掀柜柜炸,走路挨炸……在爆炸声中,还夹杂着“乒乒乓乓”的枪声,从暗藏的shè击孔里shè出仇恨的子弹。皇协军们被打蒙了,四处躲藏。“轰,轰,轰!”不断有民兵拉响地雷,将进入雷区的敌人炸死炸伤。
“太君。”岳培坤觉得时机差不多,瘸着条腿来到加藤面前,说道:“这一路上卑职的人马未建寸功,若是王团长攻击失利,就让卑职的部队继续进攻,让敌人没有喘息的工夫。您看如何?”
加藤听着村里的爆炸,脸sèyīn沉,听到岳培坤主动上前请战,不疑有它,点了点头说道:“吆西,岳团长,你的想法很好,做好准备吧!”
岳培坤恭谨地垂下了头,转身下去布置。他比傻×王尚荣可聪明多了,先让王尚荣的人马触个霉头,那副狼狈像定然让加藤不爽。而村里的地雷陷阱估计也用的差不多了。他的部队冲进去,付出的代价会很小,但占领村子的功劳可就归他了。这就叫“别人撒网我捞鱼”,关键是要掌握好时机。
果不其然,冲进村子的皇协军狼哭鬼嚎,时间不大但死伤不少,狼狈不堪地退了出来。
“他妈×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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