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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老公有点小-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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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恒站起来直接抱住她,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他狠狠的吻住商千飒,当着他带来的女人面,当着所有用餐的客人面前,法式热吻,激情粗鲁。

沐晚夕彻底愣住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而坐在位子上的女人脸色变得很难看。

商千飒愣了几秒诧异几秒,反应过来倒也没抗拒的推开他,而是回应着他的热吻,大方的让人免费看现场表演。

漫长而热情的激吻,尉迟恒近乎是把持不住的想要了她,终于停下,黑沉的眸子里染上情…欲,迎上商千飒的目光时却又被一盆冷水从头顶浇到脚,冷彻无比。

那样激烈的接吻,商千飒除了微微的喘气,好看的眸子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清澈澄净没有一点点的情动、晴欲。

她的反应无论换做哪个男人,自尊心都会重重的受创。

商千飒抿着被他吻的红肿的唇瓣笑的春意盎然,视线看向脸色难看的女人,轻声道:“你看,这个男人就是这样自私、幼稚,谢谢你肯要我不要的东西,不嫌他脏。对了,你喜欢的大概是他皮夹里的那张卡,至于他被多少女人用过你是不会在意,是我多事了。Sorry!!!”

“小沐沐,我们走吧。”

丢下一个优雅高贵的笑容,转身背影投影在地上被拉的细长,潇洒的离去。

轻盈的话语还在耳畔回荡,尉迟恒脸色铁青,忍不住的一脚踹翻椅子撞的桌子上的水杯摔下,摔的粉碎,一阵碎裂的吵声后气氛变得压抑与沉闷。

“商千飒,我和你没完!!!”

女人吓的哆嗦了下,小心的说:“尉迟少爷……”

“滚!”尉迟恒现在看哪个女人都很不爽,尤其是那个叫“商千飒”的女人!

女人哪里还敢再勾引他,吓的仓皇而逃。

***

车上沐晚夕担忧的看着商千飒平静的神色,忍不住的问,“飒飒,你真的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不过就是一个接吻。”商千飒英气的黛眉舒展开,嘴角扬起妖孽的笑,“大不了就当被狗啃了下,又没少一块肉!”

飒飒的心里承受能力太强了。沐晚夕暗暗的想。

“倒是你,不要那么倔强,对付男人要用这里。”葱白的手指落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倒也不顾及楚徹还在车上。

沐晚夕若有所思的点头,可总觉得自己做不到飒飒这样,宠辱不惊,云淡风轻。

即便表面再坚强,心里还是会难过的吧。

先送商千飒回去,本来还想多陪她一会,她却说想自己一个人早点休息,沐晚夕也就没下车让她一个人待着。

回到沐家,殷慕玦坐在沙发上,洗过澡穿着睡袍,领口微露浅麦色的肌肤映着琉璃灯的光。零碎的黑发落下,发尖还滴着晶莹的水珠,幽沉的目光直视沐晚夕时多了几分阴戾。

沐晚夕将他视若空气,步伐移动向楼梯。

又是这样的表情,无视的,漠然的。殷慕玦皱眉,站起来三两步的跨过去直接抓住她的手腕还未将她拉到怀中时,沐晚夕脸色忽然一便手臂艰难的够着自己的背部,声音痛苦,“痛……好痛。”

殷慕玦一惊,眼底的担忧是他自己都未曾发现的,“哪里痛?”

“后背……脊骨好疼!”沐晚夕咬唇,脸色发白,痛的弯下腰,近乎要蜷曲在地上。

殷慕玦想到那个该死的医生没有给她打麻醉直接抽取骨髓就恨不得杀人,此刻沐晚夕说通,他也没起疑心,立刻将他打横抱在怀中,步伐急匆的上楼。

“管家,请医生过来。”

将沐晚夕放在柔软的床上,手指轻抚着她吐出来的脊骨,脸上原本的冷峻此刻逐渐柔软,“还是很痛吗?”

沐晚夕闭着眼睛,纤细的睫毛剧烈的颤抖,心跳快的仿佛要从身体里跳出来。其实根本就没有痛,是她骗殷慕玦的。

想到飒飒说的,女人的软弱是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

刚才情急,不知道殷慕玦会做什么,她只能这样做了。毕竟不如飒飒,紧张的额头冒出汗珠,湿透了发根。为避免让殷慕玦发现自己是在假装,只能闭着眼睛,手指紧紧的揪住床单,一语不发。

殷慕玦手指掠过她的发丝,指尖的汗水让他以为沐晚夕是痛的冒冷汗,更没有怀疑,沉声:“忍一忍,医生很快就来。”

“不,不用。你让我休息,休息一会就好。。。。”沐晚夕结结巴巴的声音,眼睛始终紧闭着不敢去看他的眸子。

“必须看一下。”殷慕玦冷硬的语气透着不准许拒绝霸道。

医生来的很快,为沐晚夕检查后,慎重道:“沐小姐的身体没什么问题。”

“可她为什么说痛?”殷慕玦蹙眉冷声质问。

“这个——”医生迟疑片刻道:“大概是因为曾经巨大的痛楚给沐小姐留下沉重的阴影。身体没什么问题,可她心理上会觉得是痛的。”

“心理?”殷慕玦剑眉皱的更紧,余光扫了一眼闭目养神的沐晚夕,眼底划过难以察觉的心疼,这种感觉明明不应该存在的。

“是的。”医生点头,语气低沉,“这种痛开药也没用,必须缓解病人的心理不能有压力,让她尽量心境平和,开朗逐渐的忘记应该会好起来的。”

“需要多长时间?”

“这是因人而异,也要看环境。”

“知道了,你出去。”殷慕玦回答的很是很淡,坐在床边视线紧紧的盯着沐晚夕。

小嘉的病情好不容易能被控制住,眼看没多久沐晚夕要抽第二次的骨髓给他,如果是现在的这个状态,倒时候怕她又要吃尽苦头。

沐晚夕听完医生的话,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一直在安排医生会看穿自己的假装,没想到医生居然说是心理原因,不知道是他的医术不好,还是自己装的太像!

“你好好的休息。”千言万语哽在咽喉,话到唇瓣只剩下冷淡的这一句。

沐晚夕缓慢的睁开眼睛,水眸看向他时仿佛都带着几分胆怯与畏惧,手指用力的抓着床单骨节泛着苍白,咬着唇角,软弱无力的模样直撞殷慕玦的心头。

殷慕玦垂眸看了她好一会,最终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离开。

房门缓慢的合上时,沐晚夕平躺直视着天花板上的苍白无力,深深的吐气,今晚算是逃过了。

可以后怎么办?

距离第二次被抽骨髓的日子没多久,难道自己真的要乖乖的被抽骨髓给他们?脑子里划过秦绾绾那张高傲的脸,心里压抑沉闷无比!

她不是不想救一个无辜的孩子,只是厌恶秦绾绾,连带的情绪也不会对小嘉有什么好感。

翻来覆去,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直睁眼等到凌晨。

~~~~~~~~~~~~~~~~~~~~~

走廊的灯坏了,周围一片黢黑,只剩下尽头的窗户月光倾斜进来,商千飒拿钥匙开门时,被突然出现的黑影按在墙上,狠狠的深吻。

“尉迟恒,放开我!”商千飒被吻的喘气,黑夜里凤眸犀利,无情。

“不放!”尉迟恒挑衅的看着她,气的低头又咬了她一口,“说不见就不见,真的连一个电话、短信都不给,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无动于衷!竟然还敢说我脏?”

商千飒嘴角挑着不屑的笑意,“是你先惹我的,尉迟恒!我说过,我的男人不可以同时有两个女人,否则我会杀了他!现在没杀你,已是我的极限,尉迟恒,别再来惹我!”

“我找其他的女人还不是被你逼的!”尉迟恒怒火的吼道,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谁***把我关在外面不准我进去!我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道歉有用要警察做什么?”商千飒皱了皱眉头,“尉迟恒你就是一个女人宠坏的孩子!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该围绕着你转。可你又不是卫生巾,凭什么让全世界的女人都爱你?你喜欢的人是秦绾绾,现在你用女人来气我是不是气错对象了?男人可以嫌弃女人脏,我凭什么不能嫌弃你脏?你敢说你直到和我做之前一直是处…男?”

尉迟恒被她说的脸上的青筋噼里啪啦的都出来了,怒不可遏,心里明明知道商千飒说的全对;他不应该觉得商千飒要为自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难受,只是他不敢承认。

胆小鬼不敢承认,商千飒说的全对,更不敢承认心里那微妙的感情变化。

商千飒薄唇扬着弧度,手指轻轻的划过他的脸庞,声音笃定轻易,“尉迟恒,你就是一个幼稚鬼!”

幼稚鬼三个字让他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可又找不到语言反驳,恼火的只能低头狠狠的深吻她,咬住她的伶牙俐齿,看她还能说什么来刺激自己。

商千飒没有反抗,很顺从的回应他的吻,手指甚至是主动解开他衣领的扣子——

尉迟恒动作一顿,黑眸里闪过不解,“你不反抗?”她不是很生气?

“噗。”商千飒噗哧笑起来,很无所谓的口吻,“我为什么反抗?反抗只会让你更想和我做,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能在一起,但在我找到下一个男人前偶尔419次也没什么大不了。何况你的身体,我一直很喜欢!”

“——你!!”尉迟恒气啊火啊,这么多年从未有过一个女人能把他气的理智全无,暴怒的像只狮子。居然说她喜欢他的身体!!就好比一个女人爱着男人,可那个人却说我只喜欢你的身体,极其的羞辱。

“商千飒,你到底还要不要脸?这么随便?!”

商千飒云淡风轻的笑,“我就是这么随便,这么不要脸,怎么了?”

尉迟恒被她又问的噤声,憋的快内伤了。

门忽然打开了,房子里的光倾斜出来,裴岩站在门口,眸光冷彻的看着这一幕,波澜不惊,只是散发的戾气骇人。

心里的痛楚,只有他自己明白。

尉迟恒一怔,黑眸震惊、诡异,百种情绪涌上心头,按住商千飒的指尖逐渐的抽离,最终嘴角勾起无声的嘲笑。

这么晚裴岩在她的家里,可见这些日子里她都干了什么。15205685

难怪——

“商、千、飒、你、真、贱。”

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眼底是深深的厌恶与鄙夷,没有再多看一眼,转身离去。

“对啊!我就是这么贱。”商千飒的声音平静的一丝波澜都没有,对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眸底划过一抹凄凉。

没有生气,亦没有解释。

靠着墙壁的身子缓慢的往下落,最终坐在地上,双手抱着拱起的双膝,一语不发。脸庞隐约的倔强隐忍,坚强的令人心疼。

裴岩沉默许久走到她身边蹲下,“小飒,进去吧。”

关于她和那个男人的事,他不想问,也不敢问。

商千飒面无表情,抬起的眸子没有明媚的光亦没有平日的张扬,在黑夜里空洞而麻木,声音幽幽的响起,“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挺贱的?”

裴岩温热的大掌落在她的头发上,声音在黑夜中有着梦幻的温柔,“不,小飒是最坚强的女孩子。”

“呵。”商千飒冷冷的一笑后突如其来的伸手抱住他,将软弱的神色全藏在他的胸口“哥,让我抱一会吧!就一小会,我保证这真的只是妹妹对哥哥的拥抱。”

裴岩的心窒息的疼,没有说话,僵硬的身体感觉到她的冰冷,无形之中刀子削骨的疼。

商千飒看着自己的眼神和看着尉迟恒的眼神,他怎么会分辨不出来,哪一种是亲情,哪一种是爱情?

只是倔强要强的小飒,你又爱了一个与我般不该爱的人,何必?

他比我更不堪,不值得你爱,你为何还要执迷不悟,为什么你不能多爱惜自己多一点?!

纪烯湮:第一更,5000字。下一更大概到11点。

167:克父克夫

167:克父克夫

事实上没有时间给沐晚夕想以后,快天亮时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被电话铃响起。殢殩獍晓

电话是麦麦打来的,主要是黎回的项目前期一直做的很顺利,可是三天前因为一场事故,有工人的被砸伤,包工头不愿意赔钱,家属闹的沸沸扬扬,已经上报,在网上也被疯传,所有的矛头对直指N&I公司,一直是黎回监督人的沐晚夕自然也没幸免于难,被人拿出来说,甚至连她和顾琰深的婚姻也被人拿出来议论纷纷。

沐晚夕连忙爬起来上网,搜索到关于黎回的报道,全部都变成负|面新闻,甚至拿她的感情说事,什么粗俗不堪的词语都用上了。看的身心俱冷,掌心冒着冷汗,下一秒立刻换衣服,急忙的拿东西下楼。

她刚下楼,迎面看到从外面回来走来的殷慕玦,“你要去哪里?”

“去黎回工地。”

“别去!”殷慕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收紧力气,“现在别去。”

“放手!”沐晚夕倔强的开口,抬头迎上他深沉的眸子,固执的开口:“黎回的事之前一直是我负责的,现在出了事我不能置身事外”

不管外界怎么议论我,可那位工人的情况我必须去了解,更要知道到底是不是工伤,如果是就必须要负上责任。

“现在工地上全是记者,你去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殷慕玦脸色沉下,语气肃杀。

“可我至少要去了解到底是什么一个情况!”沐晚夕奋力的挣扎,脸色焦急,“殷慕玦,你放手!你习惯了不负责任,不表示其他人和你一样!!我沐晚夕做过什么我一定要去面对,去负责!”

“你什么意思?”殷慕玦皱眉,很显然听出她话中有话!

“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放手,殷慕玦!”沐晚夕皱眉,神色冷冽。

殷慕玦压抑住心底的怒火,抓着她的手腕,大步流星的往外走,“我陪你一起去!”

“呃……”沐晚夕一愣,咬唇准备反驳时听到他冷冽的声音,“再不闭嘴,我就把你关在这里到事情结束为止!”

沐晚夕果然立刻闭嘴了。

此刻正是高峰期,路上的车辆非常多,不知道是他有意还是无意的,故意把车子开的很慢很慢,本来半个小时的车程,到工地时用一个多小时。

还没下车就看到一蜂窝的记者用来,镁光灯闪烁的让人睁不开眼睛,保安和经理立刻过来维持秩序。

沐晚夕下车便用大批的记者拥挤她,纷乱中各种话语猜测接踵而来——

“沐小姐请问这件事N&I公司到底是想如何处理?”

“沐小姐听闻你嫁入顾家就令顾氏企业破产,离婚后顾先生就死亡,大家都说你是克父克夫的命,是扫把星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听闻你和沐家的养子不合,现在沐氏不存在,你在N&I公司是委曲求全,请问真的是这样吗?”

“沐小姐请问你有去拜祭过顾先生吗?精神病院那边听说你从未去看过顾先生的母亲……”

顾母在顾琰深死后便精神崩溃疯了,被送去精神病院。沐晚夕曾经偷偷的去看过一次,可是她谁都不认识了。

此刻这些前尘往事再次被推到风尖浪口,她们的一字一句无异是刀刃伤口,伤口撒盐;听的沐晚夕脸上血色尽失去。

尤其是她们一口一口扫把星,每个人都在提起顾琰深。

那个负他,伤她的前夫,顾氏企业本就千疮百孔破产是早晚的时,过错却被归在她的身上;父亲的死,顾琰深的死都是她不敢去想的伤痛,此刻却被她们一次次的质问,甚至将她视若克父克夫的扫把星。

言语永远是伤一个人的心最快最狠的办法。

不知道是哪个记者伸出的手故意退了沐晚夕一把,在拥挤之中,沐晚夕没站稳整个人要往地上摔去时,一直站在后面皱眉沉默的殷慕玦及时抓住她的手将她往自己的身旁拦,健硕的胸膛,修长有力的长臂将她圈在自己的身边,冷光横扫所有的记者,寒意威严压迫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面面相觑却不敢再多言。

殷慕玦带着沐晚夕往外里面走。

不知道哪个不怕死的女狗崽幽幽的问,“殷少,你们不对这件事做出任何回应吗?你现在是否做秀?故意误导我们你和沐小姐的关系不错?”

殷慕玦的脚步停下,沐晚夕不得不跟着停下,在他们的注视下额头冒出汗水,心头涌上百种的心绪,很多话堵在咽喉,没有人比她更想为自己辩解。

可她也知道自己,无力解释清楚过往的重重。

殷慕玦锐利的目光扫向女狗崽,薄唇勾起冷冽的笑意,不屑一顾的语气犹如高高在上的王者,“我为什么要回应?那些子虚乌有的事不过是无聊之人杜撰出来娱乐大众的调味剂。既然娱乐到你们笑笑就好,我为何要为笑话做出回应?最后显得谁智商更低?”

小记者脸色一阵白一阵青,被殷慕玦黑眸凝视时又染上绯红,逐渐低下头。

“那沐小姐不回应一下你的事吗?结婚没多久离婚,前夫家破人亡,也不见你有多伤心,还有人说见你和某大学老师暧昧不清,请问你这是不是真的?”

殷慕玦没说话,只是低头看了一眼沐晚夕。

“没有。”沐晚夕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暗暗呼吸给自己力量与勇气,面对闪烁的镁光灯和刺耳的言语受伤,镇定的开口:“我的感情私事没有必要向外界交代,清者自清。如果各位是关心黎回的事可以向公司的公关部询问,我个人的问题不希望影响到公司。还有——”

“用言语伤害别人就是你们这些记者所谓的职业道德吗?活着的人还有心可伤,可那些故去的人呢?你们在说这些话时没有想过自己的亲人朋友吗?做不到尊重别人,难道连尊重故去的人也做不到吗?在你们用那三个字为我冠名时有没有想过,故去的人也会心疼,会难过。我终是别人的女儿,也被人心疼过。麻烦你们给自己的职业留下一点自我的尊重和修养。”

冷清的声音逐渐的消失,沐晚夕脱离了殷慕玦的手转身朝着里面走,纤瘦孤单的背影在阳光下背负着沉重与倔强。

她不再是那个被沐珏保护的小公主,也不是懵懂无知的沐晚夕,她长大了,有些事她必须学习着自己去面对。

不被流言蜚语打败,不被任何的事打倒,只有坚强的活下去,她才有新的希望。

所有的记者都没有说话,沉浸在她的话中;有的眼神落在殷慕玦身上,只是他身上的威严让人望而却步,根本就不敢在开口。

暖阳下无声无息的悲伤在流动,殷慕玦黑沉的眸子落在倔强的背影上,薄情的唇瓣却漾起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在说:沐小呆,你真的长大了!如此的坚强,如此的冷静可观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样的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沐晚夕接过经理递过来的安全帽戴上,回头看到殷慕玦也戴上安全帽,大大的光影下有些模糊他的轮廓。

没有想到他会站出来帮自己说话,是为了公司吧,否则他一定会想看着自己是怎么出糗,狼狈不堪的。

“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病人家属会出来闹事?他不算是工伤吗?”沐晚夕好奇的问,随之又问,“他伤的是不是非常严重?”

经理看了一眼殷慕玦,小心翼翼的开口,“重物砸中了双腿,被锯掉了。”

沐晚夕听着心一颤,后背涌上丝丝的凉意,双腿被锯掉也就等同以后的人生丧失劳动力,一个平常的人怎么接受得了。

“事故责任方究竟是他的操作不当,还是工伤?”沐晚夕敛眸,严肃的问道!

“这——”经理犹豫半响,斟酌的开口:“沐小姐,这个是义城的事,我们当初签订合约,主要是义城来做,就算是工伤,赔偿主要是义城,可是家属要求太过份!义城就像要推卸责任,说是操作不当!”

“可是现在所有记者把矛头都指向了公司。”沐晚夕一针见血的开口,经理的脸色立刻变了,她侧头看殷慕玦,“你打算怎么做?”

人命捡回来,以后没有劳动能力以后该怎么办?

真搞不懂一些公司到底是在想什么,为了一点小利益就不顾别人的死活?!这就是商业道德良心的所在吗?

殷慕玦会选择踢皮球,还是……

沐晚夕猜不透他到底会怎么做。

“既然来了,我们来看看现场的施工情况吧。”殷慕玦淡淡的开口,倒没急着下决定。

沐晚夕犹豫片刻点头,跟在他的身边在施工现场看看,此刻施工还没受到任何的影响,一切正常;经理陪在旁边为他们介绍施工的进度等……

经理的电话响起,殷慕玦继续往前走,沐晚夕也只好跟着,他的身影倒映在地上,深深浅浅因为地面而不同,被拉的很长,后背坚廷,宽广,在阳光下似乎变的很温暖而安定。

殷慕玦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你怎么老走在我后面?”

“我,我没有啊!不是你一直走在前面吗?”沐晚夕没想到他会突然回过头,差点被他发现自己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看,阳光下心虚的微微泛烫,心慌意乱的回答后急忙的往前走,避开他越加犀利的眼神。

殷慕玦一时间没探究她刚才在想什么,转身准备要跟着她走时,视线无意的抬起看到上面,忽而一团黑影急速的往下落。

上面的人惊慌大叫。

沐晚夕低着头还在暗暗懊恼刚才自己盯着他背影出声的时,没注意到上方那细微的声音。

“小心……”

殷慕玦往前猛的一扑将她按在地上护在怀中,沉重的东西狠狠的砸在他的左腿上。一阵天旋地转,沐晚夕只觉得浑身都在疼,什么都没反应过来,脑子一片浑沌,只等反应过来时察觉到颈脖上有滚烫的液体,温度高的仿佛要灼伤自己的肌肤。

微微的侧头便看到因为背光而模糊的轮廓,挂着的一颗一颗的汗珠比黑夜里的夜明珠还要闪烁,明亮。

“你没事吧?”压低的声音嘶哑,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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