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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夫人带球跑-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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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神?
    蓝彪暗暗惊心。
    “死神”实在是太有名了,他是中央化了十多年时间悉心培养起来的一个绝命杀手,神出鬼没,亦正亦邪不按常理出牌。
    经常把不能够在台面上处理掉的棘手人物在暗地里干掉!
    甚至,把不能够在明面上拔除的敌国武装团伙在暗中断掉!
    死神基本上从来不管民间的事情,是军中的地狱之手。
    以前,他怀疑过梁少是死神,但是梁少明确表示自己不是,并且,也流露出了有心结识死神的念头。
    他们一直都在找那个志同道合的死神,却一直都找不到。
    死神来无影去无踪,总是在军中出现大变动的时候出手,基本上死神干掉了谁,就说明中央的矛头指着谁,死神无疑就是中央手中的一张王牌!
    没人知道死神是男是女,没人知道死神是老是少,见过死神真面目的人都死光了!
    死神,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终结者!
    却如今,郑达远提到了死神!
    蓝色的眸光再次看向了那位新晋上将,看他对郑达远尊敬的态度,应该是郑达远的心腹,可是,他感觉错了吗?
    那人刚才明明救了虎澈,然后又轻描淡写的替虎澈开脱了罪责。
    敌友难辨啊……他,会是死神?
    蓝彪眼睛一眯,直觉告诉他,这位年轻的上将深不可测,绝对是一名非常危险杀人于无形的人物!
    郑达远又笑了,顺便给了蓝彪一个刀子般的警告眼神儿。
    蓝彪会意。
    虎澈不在了,这里就属他最忠于梁少,自然是郑达远的眼中钉,他必须步步为营保存实力才是上策。
    不动声色的观看郑达远身边静坐浅笑的那人,竟然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
    暗暗心惊。
    “是这样的,我来解释一下哈,梁羽航少将已经在弑神坡光荣殉职了,他旗下的红三军和翼风团必须要有人接管,由于梁羽航少将的职权范围比较大,他留下的军务一般人是肯定无法胜任和掌控的,所以军委里紧急决定临时启动死神!来,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最年轻的陆军上将,死神——竺敏!”
    掌声雷动,视线聚焦。
    竺敏淡笑,然后朝所有的人微一点头,态度很谦和,很有礼貌:“郑司令客谦了,竺敏资历尚浅不懂规矩,若是有什么不当的地方,还望各位同行们海涵。”
    竺敏?
    蓝彪象征性的跟着拍手,细细的搜寻脑海中关于这个人的记忆,竟然一丝都没有。
    印象中,军委里曾经有一位竺姓高官,后来去了国外——
    竺向南总参谋长!
    蓝彪大惊,难道这竺敏竟然是竺向南之子?
    好嘛,又是一位典型的太子爷!
    他年纪轻轻,竟然就是那个另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死神!
    心里突然一沉,这么说,接受梁少军务的人应该是竺敏没错,只是不知道这个陌生的上将,到底是敌是友?
    话说回来,竺敏暗里的身份是死神,必然手下亡魂无数杀人不眨眼,可是他的那张脸却出奇的祥和宁静,那对看似无比清澈的眼睛里竟然那么温柔。
    这哪里会是死神?
    不像,一点都不像啊。
    他着实隐藏得太深!
    接下去,蓝彪兀自陷入到了自己的思绪里,混混沌沌的,又开了什么会都不知道。
    带到他清醒的意识过来,竺敏已经含笑坐在了他的面前。
    整个会议室,只有竺敏和他两个人。
    竺敏的桃花眼里似水般的温柔娴静,似乎这天底下就没有能够让他动怒的事情,他淡淡的问道:“蓝校官,我来代替羽航,你不服?”
    羽航?
    蓝彪心底一阵刺痛。
    垂眸冷笑:“上将说笑了,卑职不敢。”
    不管他竺敏到底是谁,若果是本着破坏红三军的力量而来的,他都会坚决的抵抗到底,至死方休!
    “不敢?到底是个聪明人……不过在我看来,你不是不敢,是不愿意,因为,你心中还有期待。”
    他是要保存实力等着梁羽航的回归,交还给梁羽航一个完璧无瑕的翼风团和红三军!
    竺敏神情闲淡,说着人家的秘密,却还好似漫不经心。
    蓝彪不反对:“没错,我坚信梁少会回来的,而您,也只是在暂时代理而已。”
    不卑不亢。
    “是吗?”一阵低低的闷笑。
    竺敏叹气:“真羡慕你们军中四少的感情,如果你愿意,可以叫我竺少,我是羽航的兄长。”
    竺向南和梁博是关系最铁的兄弟,他从小就听父亲耳提面命说梁家的羽航怎么怎么优秀,他也很想结识那个优秀的军中神话。
    但是,军委里给他的任务很特殊,他被迫一直潜伏在民间,然后暗中给军委擦屁股,眼下就算是他被启用了,可是这个上将的头衔未免有些名不副实,很多人都不认识他更不会服他,他心里很清楚!
    所以,某种意义上来将,他很羡慕梁羽航,羽航是一步一个脚印明面上争锋,能够走到少将的位置,都是他自己点点滴滴打拼来的,他当之无愧!
    前段日子接到军委里的密信,叫他速速现身速速回归,原因竟然是他最敬佩的梁羽航出事了,他扼腕痛惜之余,也发誓要替那个极为优秀的异姓兄弟打理好军务。
    有朝一日,还君明珠。
    —
    有的时候,男人之间的感情真的很特别。
    竺敏和梁羽航,两人仅仅在童年时代有过一面之缘,就彼此都充满了好感。
    那一年,竺敏八岁,梁羽航五岁。
    白薇薇,还只是一个出生三个月不到,在襁褓中连眼睛都不太愿意睁开的红皮猴子。
    梁博、竺向南难得有空到白子昌家喝酒,三个大老爷们儿在炕桌上觥筹交错,喝得红光满面,两个小孩子吃饱了之后就在炕上打扑克玩。
    沈可欣忙坏了,不停的切猪头肉,端盘子递水,空了,就倚在门框边上看着里屋三个男人傻笑。
    彼时,她还很喜欢军人。
    梁博手里拿着一根大葱蘸酱咬了一口,北方菜,就是地道,他总是吃不够,朝白子昌笑笑:“子昌兄,好好培养你那宝贝丫头,等长大了给我们羽航做媳妇儿。”
    没等白子昌答话,竺向南一听不乐意了,连连摆手,指着正在打牌的竺敏笑道。
    “梁子,你下手慢了,子昌家的千金已经许给了我儿子竺敏,哈哈哈。”
    白子昌卷着发面饼笑得跟花儿一样的,他一直想要个儿子,没想到老婆给他生了个女儿,竟然还这么抢手,真是给他长脸啊。
    梁博不认同了,敬了竺向南一杯:“什么话,机会均等,难道你们定了娃娃亲不成?”
    竺向南一昂头,朝沈可欣点了点头,然后又拍了拍白子昌的肩膀:“梁子,被你说中了,我们就是定了娃娃亲,我们要结成亲家了,哈哈哈,你要是着急,还有景飒家的闺女呢,别跟我们抢哈。”
    梁博不以为然,大老爷们儿嘛,说话本就无所谓,他也跟着笑了:“向南,别得意哈,说不定这小丫头就注定了是我们羽航的媳妇儿呢,你再怎么定亲都拴不住哈。”
    竺向南瞪了他一眼,笑了:“我看你就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我们竺家怎么了?怎么就养不住媳妇儿了?是吧子昌?这亲我真就结定了!”
    “结亲?娃娃亲!”梁博笑得直捂肚子,“向南,亏你还是军人,真是土爆了!”
    “呸,娃娃亲怎么了?娃娃亲怎么了?这叫缘分!”竺向南也笑得合不拢嘴。
    几个好兄弟,都已经娶妻生子了,回首并肩战斗的那段岁月,难忘战友情,彼此之间的谈话也很轻松,互相打趣逗乐。
    白子昌笑得很憨厚,两个都是他的好兄弟,赶紧说点折中的话:“你说你们两个,真是皇帝不急急太监,孩子们的事,就让孩子们自己做主,不如,就让我家薇薇自己来选吧。”
    “嗯。”
    “就是就是。”
    梁博、竺向南点头赞同。
    三个男人的视线一起射向了炕头上的襁褓,不知道什么时候,梁羽航和竺敏也围了过去,两个小男孩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皱巴巴的小婴儿,都很好奇,瞪着大大的清澈眼睛看着被窝里的丑包子。
    “好可爱。”竺敏笑了。
    “真丑!”小羽航蹙眉。
    奇迹发生了,一屋子人都惊呆了。
    襁褓里的小薇薇突然张开了一只小眼睛,调皮的伸出了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一只粉嘟嘟的小手猛地朝小羽航的俊脸上抓了过来,然后狠狠捏了一把。
    “哎哟!”
    梁羽航吓得直皱眉。
    “哈哈,你看吧,薇薇选择了我们家的羽航!”
    梁博笑了。
    —
    童年的记忆都已经淡去了,住在白子昌家的那三天,竺敏和梁羽航玩的很好,虽然两人年纪差了三岁,但是竺敏发现这个弟弟凡事一点都不会落后,跟他在一起,就像和同龄的小朋友在一起玩一样,不会有丝毫的代沟。
    再后来,小哥俩哭着分别了。
    二十年过去了,谁还记得这些小屁孩时代的事情?
    但是,男人与男人之间,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还在——
    羽航竟然会死在弑神坡……
    竺敏叹了口气,优雅的大手推给了蓝彪一份文件,他要派给他第一个任务:“把这个人找到。”
    蓝彪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份女人的资料。
    他皱了皱眉,然后低低的念着:“许赤雪?”
    竺敏淡笑,点头:“没错,赤雪,许赤雪。”
    蓝彪疑惑,看见竺敏的样子,虽然风轻云淡,但是那对似水的温柔眸子里,却又一种志在必得的东西在,遂郑重表态:“三个小时之内,我一定把人给你带来。”
    竺敏摆手:“她伸手极佳,你抓她估计要费事些,不管怎样,不能伤了她。”
    蓝彪点头,又问道。
    “竺少,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
    他很好奇,竺敏一直是潜伏在商界的,暗中编织了一张很大的竺氏企业的金融网,眼下,他又恢复了军中上将的身份,并且,就连死神这个底牌都亮出来了,那么,他当务之急,应该是想想办法怎么能够将竺氏企业保住,像梁少的梁氏帝国那样独立于军委的掌控之外,不然一旦充公,竺氏就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这位年轻的上将竟然毫不在意自己的企业似的,第一个任务是让他去找一个女人?
    这个叫许赤雪的女人,难道会比竺氏江山还重要不成?还是竺少心中另有乾坤?
    竺敏眸光变化了一下,脸颊上突然微微一红,他的这种神情,也许别人会误以为是他害羞了,但是蓝彪很敏感,他分明看出了竺敏的那种猫捉老鼠之后的玩味。
    “蓝彪,你问这么隐私的事情,我很高兴,这说明你喜欢我。”
    男人很自信,声音很温柔,很清润。
    蓝彪额上冒出了三道黑线,补充道:“咳咳……竺少,用词要准确,我们都是男人,不能说得这么暧昧,我早就郑重的告诉过虎澈,本人不搞基!”
    搞什么?
    竺敏在开玩笑吗?
    不过他的这种说话风格和语气,倒是叫他不讨厌,很亲切,自己哥们儿一样的不见外。
    竺敏不以为意,他这个人淡定的一塌糊涂,仿佛天地间真的没有让他能够着急的事情,仿佛他这辈子就一直不食人间烟火,一直没有生过气。
    笑了笑,他又说了:“阿彪,关于那个许赤雪的事情,我要是说了的话,你要笑的。”
    谈笑之间,称呼已经从蓝彪变成了阿彪。
    这一点,蓝彪注意到了,心里微暖。
    “怎么会?不就是个女人吗?”
    蓝彪郁闷,他见过的女人用卡车装也要排成长队了,还会在意竺敏和一个女人的那点小暧昧?
    那个许赤雪到底做什么了?会让一个堂堂上将派人去抓她一个小女子?
    “我被她摸了。”
    竺敏声音淡淡,脸上处惊不变。
    噗!
    蓝彪一口水喷在地上,明显察觉了自己的失态,他一边擦嘴,一边有些尴尬:“竺少,这……你……这……”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是说这个竺敏太悲催了,还是那个女的太强悍了?
    被摸了?
    摸哪里了?
    红着脸看向纹丝不动的竺敏。
    竺敏的眼里温柔更多,一汪清泉波光闪闪:“不好意思,是我没说清楚,是我的手被那个女人给摸了。”
    手啊?
    这还差不多,蓝彪恢复正常。
    没等他喘口气,竺敏好死不活的又来了一个重磅炸弹:“我的手被她的胸给摸了。”
    噗!
    这回茶水是从蓝彪鼻子里冲出去的,他不可抑制的青着脸看竺敏,这个年轻的上将怎么语不惊人死不休?
    竺敏幽幽的看着窗外,依旧是那副风清云淡的笑模样。
    靠!
    女人胸摸了他的手?
    不就是他的手摸了人家许赤雪的胸吗?
    好可怜的许赤雪,他突然无比同情起了那个女人。
    —
    竺敏转头看着一脸青红交替的蓝彪,心里突然有一些黯然。
    原来羽航一直都是跟这么一群生死兄弟在一起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孤独了寂寞了都会有兄弟撑着,他真幸福。
    反观自己,独自漂泊在国外,很小的时候就被军委选中然后进行一系列非人的特训,他没有了自己的生活没有了自己的乐趣。
    他是死神,一个独行者!
    最高纪录,他曾经一夜射杀了三千人……
    有时候他也问自己,竺敏,你还有人性吗?你还有情绪吗?除了笑你还有别的表情吗?
    答案是:没有。
    —
    “阿彪,你听过日本一个男明星叫江口洋介的吗?就是演《东京爱情故事》里男配的那个人?”
    “听过,他很抓人眼球,是比较少见的长发男星,我一直很讨厌男人留长头发,不过江口洋介的长发造型真当是帅的彻底,我很欣赏。”
    《东京爱情故事》,多么经典的日本片子,他看了不止一遍,没想到竺敏竟然也看过。
    下意识的,眼光飘向了竺敏一头清爽的短发,他突然提那个长发男做什么?
    竺敏轻笑:“嗯,以前在国外的时候,我一直也留长头发,有时候披散,有时候扎起来,很拉风的样子。刚回国的第三天,我在浴室里洗澡,结果许赤雪误打误撞进来了,她以为我是女人,怕我惊慌喊出来,就一把抓住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胸上,很郑重的安慰我‘别怕,我也是女人’!”
    嗤嗤……
    竺敏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那个女人是外冷内热,很好玩的。
    他的手就按在她的一个饱满上,然后那个傻女人还冰冷的安慰他别怕!
    有趣,有趣极了。
    呵呵……
    蓝彪摇头,他真没想到除了白薇薇,竟然又来了一个能搞大乌龙的女人。
    “后来呢?”
    话题已经超出了工作范围,涉及到了私生活,两个年轻男人心灵上的距离,拉近了。
    “后来呀,我的手都被那个女人强奸了,还能怎么办?我就直接从浴缸里走出来求她负责呗……”
    竺敏忍俊不禁,回忆那个美妙的夜晚,他的心突然隐隐的开始期待再次见到那个女人。
    这太好玩了,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
    —
    噗!
    手被强奸了?
    蓝彪笑得直抽抽,这个竺敏真是有够强悍的,他的手竟然还能够被强奸!果真是上将大帅哥的手,就是不一样。
    并且,他对付强奸犯的方法也很独特,不是一顿爆锤,而是从浴缸里走出来……那是多么的活色生香的画面,想必那许赤雪应该改名字叫“流鼻血”了吧?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正色,疑惑的看着竺敏:“竺少,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正如他讲的,这些都是私事,作为一名军中上将,他委实不必解释的这么多。
    竺敏转头,温柔的凤眸眨了眨,句子很简单:“因为你是羽航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
    换句话说,我们是兄弟。
    兄弟,是不见外的。
    蓝彪一皱眉,心里非常感动。
    “并且……”
    竺敏声音很温柔。
    “我需要一个警卫,我看这个叫许赤雪的,不错。”
    —
    一小时后,莫旗西瓦尔图镇。
    明天就要和妈妈去北京相亲了,白薇薇直皱眉。
    她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和妈妈谈成了条件,她答应去和竺敏相亲,妈妈不管成果如何,以后绝对不会再逼迫她去和任何人相亲。
    其实姜是老的辣,沈可欣心里有谱儿。第一,她相信竺敏的魅力,那个傻薇薇一见着他,必定会魂不守舍;
    第二,她好歹是妈妈,就算是薇薇真不喜欢竺敏,她以后还是会逼薇薇相亲,一个当妈的,耍赖就耍赖了,想怎样?
    '看书吧:WWW。fsktxt。com'整 理了一下自己的双肩包,白薇薇瘪了瘪嘴,相亲是吗?不就是喝杯免费咖啡吗?走走过场而已,如果妈妈以后真的不会骚扰她,她就去应付一下。
    反正竺敏哥哥也好久不见了,不知道他那头江口洋介的长发是不是依旧飘逸?
    一想起竺敏,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她最受不了长发男人。
    —
    小手往双肩包里一摸,再次触到了那本《红与黑》,她心里突然就是一惊。
    这本书带给了她太大的希望,但是,却又无济于事。
    她从夹层里抽出了弑神坡的地图,然后也准确的赶了过去,但是还是没能够救下梁羽航。每每想起这件事她就恨自己,如果她再晚到两分钟,等梁羽航把那两个苟延残喘的基诺分子干掉然后再出现,会不会羽航就不会死?
    羽航不死,孩子也就不会死。
    小手把书抽了出来,然后躺在炕上细细的翻阅,心底一直在否定自己,不,羽航他没死,他不会有事的,他那么完美,怎么会轻易的就死了呢?
    她都还没有好好的爱够他。
    下意识的,她把整本书重新检查了一下,既然封面有夹层,那么扉页、封底会不会还有夹层?
    仔细的又翻又捏一顿折腾,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算不上是失望,没有什么比失去梁羽航更让她难过和失望的,她鬼使神差的又翻到了那个最诡异的第915页。
    还是那三个古怪的词语,看上去毫不相干:卡桑德拉、横七竖八、石桌。
    现在,她是一看见卡桑德拉一想起那个染血的卡桥就惊心,如果没有卡桥下她跌入冰河之后的惊恐,如果没有那时快要失去宝宝的心碎,她应该会早早的就原谅了羽航吧?
    男人都那么诚挚的要她原谅要她跟他走了,只可惜,当时她护子心切,不想再和他经历分分合合伤伤心心,不想再把自己陷入到那种悲痛欲绝的境地从而害了宝宝,所以,她一直没有原谅他。
    后来梁羽航强势的一定要带她走,她心急之下就说了谎话,她狠心的说孩子在冰河摔跤的那次就没了,她就是想逃离他的身侧保住孩子,结果羽航却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他内疚自责痛入骨髓,生的希望也没有了。
    现在,孩子没了,他也没了。
    为了孩子,不和他在一起;为了他,失去了孩子。
    心中是浓浓的伤痛,目光还逡巡在那三个词语上,现在,她唯一不理解的就是“横七竖八”,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懊恼的放下了书本,她打算最后一试,穿上了温暖的雪貂,朝老妈大吼:“妈,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去吧,你只要跟我去北京相亲,干啥都行!”沈可欣忙着装包,笑得合不拢嘴。
    白薇薇翻了个白眼,然后无奈的叹气出了门。
    一路飞雪,漫天都是白的。
    混混沌沌之中,她总觉得东北满洲里方向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呼唤她,薇薇……
    心被死死的抓住了,她痛到不能呼吸,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卡桥下。
    回首刚刚走过来的路,她冷冷一笑。
    白薇薇,怎么你不矫情了?你不是怕狗吗?这一路走来竟然像个死人似的和邻居家的狗擦身而过都没有反应……
    甚至她有一个更冷血的想法,现在,就算是被狗咬上一口,她,也必是不会痛吧?
    —
    呆呆的重新看向卡桥,她知道桥面上是没什么花头的,再次下到了桥洞下面。
    走到了上次接到小利子电话的位置,她已经麻木不仁了,她就是一个罪人,一个不相信自己男人的罪人,她害死了宝宝,害死了老公,她活着干什么……
    悲剧变化的源头就在这里,就是那个电话。
    “衣丰跟我讲了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所以,我不会自杀的,如果我死了,羽航回来了看不到我怎么办?”
    冰天雪地的,她每说一个字,都呼出了一口热气,那个小小的嘴唇儿,鲜红鲜红的,娇艳欲滴。
    抬起了头,缓缓的摸着桥面底部的水泥板,这里近乎是什么都没有,只是不知道哪个变态用猩红的颜色画着男女坐爱肉在肉中的苟合图,还有,就是用刀刻着的一直孤单的小蜜蜂……
    还是一无所获,她也并没有太大的失望,反正羽航不在了,她本来就对人生没抱什么希望。
    脚下突然一滑,她身子趔趄了一下。
    低头一看,由于桥面的遮挡,这里的河堤上竟然没有被白雪覆盖住,露出光滑的冰面,透过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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