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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途多舛的前世今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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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反正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冀漂刚才在办公室浏览开业以来的销售,心情不禁大爽,要知道公司现在的成绩真的来之不易。去年席卷全球的次贷危机虽对中国影响不大,但不可能没有一点影响,最起码让老百姓有了居安思危的意识,首先是房地产有价无量,这帮拿国家钱洗劫老百姓钱的大佬,总算也栽了回跟头,都成这样还赖着国家的钱不还,宁可不卖都不给老百姓降价。
  这里面必然有写手不知道的复杂原因,牵扯到整个经济的平衡或崩盘,像这种明知盈利的行业,国家应尽快收回,最起码zhan有其中的百分之八十,这样才可以让房价回落到老百姓可以承受的范围。类似的概念他在岗前培训就听老师说过,国贸中心这种大型零售国企,其最重要的一个职责就是要平抑物价,让顾客不受欺骗,有衡量商品价值的标尺。
  随着经济危机向纵深发展,零售业大面积滑坡,持续将近一年的亏损,几乎把冀漂的资金链打断,那阵子他几近崩溃,前妻橙姝硬拖着不离婚,沈晴又怀有身孕,幸亏离开他十几年的前女友卓妍突然回来了,在资金上给了他很大支持,跟橙姝也把婚离了,在春节将沈晴娶进了门。
  

第三章 如护犊的猛虎
更新时间2010…5…30 15:27:59  字数:3242

 销售随着双节成功的营销策划大幅回升,冀漂终于把一切理顺,但对面却突然开了个商厦,最让他措手不及的是原来的副总张霞,竟带着几个他苦心培养出来的管理人员反水,其中还包括他一直当哥一样敬重的副总李伟,另一个打击接踵而至,张霞在开业前几天突然将招牌换成国贸中心直营店,这摆明了是在告知顾客,直营店比东郊分店更正宗。
  他们同是国贸中心的加盟店,其实都是自己投资的私人企业,但对外是要拿国贸中心的牌子吸引顾客的。冀漂的公司还有国贸中心总裁钱总的干股,钱总之所以还能让张霞门对门再开一家店,那是因为张霞是他的情人。张霞原本是钱总指派到冀漂这的,平常的飞扬跋扈冀漂都能忍,但这次的与他为敌还是难以接受。
  毕竟张霞曾经是他学生时代的恋人,他倒不是嫉妒钱总,而是没想到张霞会要毁了他苦心经营的事业。好在平时一直比较低调的货品部部长夏风勇于担当,还有一帮忠于自己的属下,以及国贸中心的朋友们帮衬,让他化险为夷,不仅二期开业销售再创新高,还给了张霞新开张的直营店迎头痛击。
  冀漂深深地舒了口气,刚点燃一根烟,沈晴突然惊慌失措地打来电话:“刚才有人猛敲家里的门,出去看的时候又没见人,却在门上泼了油漆。”冀漂惊得蹦了起来:“你报警了没有?千万把门锁好别出来。”沈晴的声音听起来仍很紧张:“已经报过了,小区的保安也来了,爸妈都很担心。”冀漂一听忙不迭地往家里赶。
  冀漂开着车苦思冥想,把可能干这事的人过了一遍,最有可能的当然是猛哥。冀漂在去年销售最差的时候,一系列的烦心事让他借酒浇愁,一次酒后跟发小沙漠开的酒吧里的领舞妍晴发生了一夜情,没承想妍晴竟是偷偷离开猛哥的情人,他跟猛哥建立的十年友谊就此完结,猛哥已多次派人骚扰他和东郊分店。
  再一个记恨冀漂的人是何鲸,这小子在冀漂还是国贸中心服装商场营业员的时候,就已经是业务员,是属于令人羡慕的办公室管理人员,可惜他不走正道染上了毒瘾,最可憎的是他把他妻子玫丹也带上了道,玫丹在把单位熟识的同事的钱借遍以后,不得已沦为以卖养吸的小姐,后来在冀漂的帮助下,才当了阿波罗夜总会的妈咪。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在虚荣中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想起初见她的时候,她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让冀漂都不敢正视。在国贸岗前培训的第一天,她邂逅了她哥的同学李伟,很快开始追求这个从小就呵护她的大哥哥。等到上班以后,她被何鲸业务员的身份所吸引,不久便见异思迁。
  冀漂当时跟她在一个柜台,虽然极尽全力阻止,但哪还能拦得住?女孩都想嫁一个有本事的老公,这一点无可厚非,但一定要擦亮眼睛啊!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玫丹偏偏遇到了何鲸这个害货,一生的命运从此改变。冀漂有一次在阿波罗跟赵钧他们三剑客唱歌,就是柯巧问他哪天可以上班的那天,他去洗手间的时候刚巧碰到何鲸纠缠玫丹要钱。
  他第一次在这看到玫丹当小姐就放话,见到何鲸就把他腿打断,刚好狭路相逢,他哪肯放过,上去一顿海扁,把何鲸打得哥长哥短满地乱滚求饶,最后还是玫丹拉住冀漂才让他跑了。这小子本来也认识猛哥,便跟猛哥合起来对付冀漂。那天二期开业冀漂请客,大家见冀漂喝多了,有人提出让他把车放到这送他一家回去。
  已经升为副总的夏风连忙上前接道:“我送冀总回家,你们都赶紧回去休息吧。”那天卓妍也在,她这次回来是跟老公文卓结婚旅行的,卓妍跟沈晴道别,还亲了一下伏在沈晴肩上睡着的冀漂和前妻橙姝的女儿橙橙,似无意地看了冀漂一眼,冀漂也在看她,目光一触便马上惊悸地分开,月亮看见他们的无奈躲进云端,繁星眨着眼发出无声的叹息。
  大家挥手告别纷纷上车,夏风跑到公司配给他的车上拿来一个塑胶警棍,递给坐在旁边的冀漂,冀漂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这几天被猛哥恐吓得够呛,确实得要提防一点。他见那辆车上还有员工,便问夏风道:“他们咋还不走?”夏风将车发动起来:“他们跟着咱们,一会我坐那辆车回家。”冀漂噢了一声:“你最近把车练得怎么样啦?”
  夏风想起上次送冀漂和妍晴去酒店,停车的时候还把后保险杠撞了,忍不住嘿嘿一笑:“以前没车开水平不行,最近天天摸车还可以了,我这人属于头脑简单手脚发达的那种,对凡是动手的活适应得比较快,应该没啥问题。”夏风今天见到冀漂十几年前的女友卓妍,觉得妍晴跟卓妍长得太像了,只是年龄上有一些差异。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冀漂不胜酒力眼皮打架,但因为老婆沈晴和女儿橙橙在车上,他还是不放心夏风的车技,硬撑着观察路况。这时候有一辆车超过他们,猛地停在了前面,冀漂急喊一声“快刹车”,夏风应声急忙把车收住,轮胎发出刺耳的啸叫声,冀漂刚想骂前面的司机,后面又上来一辆车急停在他们左侧,紧跟着从车上跳下来一群人。
  冀漂的头还木着,夏风已经打开车门,只见他一撩后衣襟,一道寒光闪过,抽出一对一尺多长的砍刀,冲下车厉声咆哮道:“不想活的都过来。”说着空劈几刀,发出森人的铮鸣声,沈晴的惊呼让冀漂清醒过来,这又是猛哥派人来收拾他,只有这一种可能。女儿也大声哭喊起来,稚嫩的声音让他撕心裂肺,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冀漂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别碰我的家人!否则神魔不认一概诛之。他拿起塑胶警棍,腾地跳下车,对沈晴大喊“锁车门”。这时候他已经看到了夏风的砍刀跟对方的铁棍碰撞出的火星,他怒火中烧,顾不上从车前绕过去,直接跳上车前盖,如护犊的猛虎一跃而下,朝那帮子猛扑过去,手里的塑胶警棍风一样狂舞。
  人的潜能是可以激发的,写手自以为这便是气功,冀漂一心要保护妻子女儿,早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暴怒产生的气场,让他身上挨了几棍都浑然不觉,他手里的塑胶警棍已经接连击中几人,发出噗噗的闷响,有人应声倒了下去,他的余光看见又有人冲进战团,竟然是公司的保安,原来夏风为了安全起见,专门安排保安坐在后面的车上。
  形式顷刻间发生逆转,那帮子思想准备不足,本以为冀漂拖家带口,不用动手他都会吓瘫的,哪想到这边早有准备,加之冀漂拼死反抗,还有勇猛无敌的夏风,那帮子从气势上已经怯场了,也不知道谁先带头跑的,立马成鸟兽散状,转眼间就跑不见影了。冀漂喊住想要追赶的保安,赶紧回到车里看沈晴和橙橙。
  沈晴脸色煞白,瑟瑟发抖地紧搂着橙橙,橙橙已经被吓得哭不出声,惊恐万状地看着他,冀漂揪心地把她们揽进怀里:“对不起,没事了,有我在没人能伤害到你们。”有保安跑过来叫冀漂,原来夏风把躲在前面那辆车里没跑掉的何鲸揪了出来,等冀漂走到他面前时,他浑身上下已经被塑胶警棍结结实实地敲过了一遍。
  在车灯的照射下,他的嘴角流着血水,眼中露出惊悚哀求的目光,夏风给冀漂使了个眼色,故意咬牙切齿道:“我去把他的脚筋挑了。”说着作势一扬手里的刀,何鲸直接一声哀嚎,忙不迭地往车底下爬,保安上前抓住他的脚脖子,硬把他拖了出来,他对着夏风拱手作揖声泪俱下:“兄弟啊,看在当年咱们是一个商场的,你就饶了我吧?”
  夏风厉声断喝:“谁是你的兄弟?你这种人要是还讲兄弟情义,就不会干今天的勾当。”何鲸又乞求冀漂:“冀总,我求你放过我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看在我老婆跟你曾在一个柜台的份上,饶了我这条贱命吧?”他不提玫丹还罢,冀漂一想起玫丹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被他害得当小姐做鸡头,一股怒火便窜上头顶,猛然抡起了脚。
  何鲸啊了一声慌忙用手抱头,冀漂见状硬生生把脚收了回来,不想再跟这种人渣计较。夏风用刀背拍着何鲸的肩膀,厉声喝问道:“刚才那帮子是不是猛哥的手下?”何鲸畏缩着不敢回答,夏风猛挥一刀,劈在他头顶的后保险杠上,何鲸惊恐得连声答是,并辩称他并不想来,是猛哥硬逼着他来带路认人的。
  夏风沉声道:“你回去给猛哥传个话,我独狼虽然不在道上混了,但还有一帮敢于舍命的兄弟,以他现在的身家,看值不值跟我搏命?”何鲸点头如捣蒜,知道自己终于逃过一难,冀漂将一沓钱撇给他:“去看伤,要么直接去买大烟,早点去另一个世界快活。”他一骨碌爬起来抱头鼠窜。
  

第四章 惊悚恍然若梦
更新时间2010…5…30 15:30:03  字数:3197

 夏风挥刀将他们来不及开走的汽车的车窗敲碎,然后将刀插到车座上,刀柄上刻着的独狼异常醒目,像猛兽在自己的领地里留下气味一样,彰显着震慑敌对方的雄霸之气。夏风招呼保安赶紧上车,冀漂忧心地低声问:“刚才那帮子不会有事吧?”夏风明白他的意思:“不会的,刚才我都是用刀背砍的,骨折免不了,没大事,没看他们还能自己跑。”
  一贯行事低调的夏风,是个金不换的回头浪子,当年曾经以道上兄弟尊称的独狼绰号,冲锋在械斗的前沿,现在感恩冀漂的多年提携,重现当年的江湖味气,以一己之勇全力保护冀漂,让冀漂深受感动,正所谓危难时刻见真情,有人在他困难之时退避三舍,更有甚者落井下石,夏风却不顾个人安危不计个人利益,彰显重情讲义的男儿本色。
  如果还有人嫉恨冀漂,那就勉强把张霞算上,但要干出这种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冀漂在跟张霞谈的时候,是脚踩两只船,但萍静可是冀漂的初恋,那时候在南方她舅家读书,相互之间只有书信往来,也从来没把恋人的关系挑明,冀漂就曾经写信问过她:“人家都说你是我的女朋友,你说是不是?”
  萍静的回答直接让他笑着吐血:“他们说的没错啊!我就是你的女性朋友。”多了一个字意思全变。即便算萍静出于矜持不肯承认,他们就是情侣关系,冀漂是个令人唾弃的花王,但冀漂也仅拉过张霞的手,连吻她的冲动都克制住了,最后还是张霞知到实情主动跟冀漂分手,仅这点事不至于怀恨在心到现在吧?
  再者这次她的直营店开业销售不好,但也是公平竞争的结果啊!冀漂没出任何阴招。更何况还是她背叛冀漂的公司,釜底抽薪另起炉灶,应该她觉得亏欠才对。他们之间能有多大的仇?竟然要毁了冀漂的事业,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但这次已伤害到冀漂的家人,他不得不考虑全面一点,绝不敢再有任何疏漏。
  冀漂赶到家门口的时候,管片的民警刚好往外走,他顾不上安慰惊慌的家人,把警察一直送到楼下,他认识派出所的所长,跟人家套了一下交情,出警的警察还算给面子,领着他去看小区的监控录像,几个画面能看到三个着深色衣服的家伙,一个货在楼底下把风,另外两个上到楼上,先将油漆泼到大门上,使劲砸门之后迅速跑向电梯。
  冀漂不认识这三个,这也是必然的,片警临上警车的时候表情淡然:“这种事肯定是熟人干的,你仔细想一下,有什么情况给我们打电话。监控上的人看不清楚,这件事也没有造成多大的后果,我们不太可能逐一排查。”话已经说得很客气,但爱莫能助的意思也表达得很清楚,冀漂完全能够理解这件事不值得调查。
  冀漂忙不迭给人家道谢,回到家时家政公司的人正在清洗门上的油漆,他垂着头走进去,沈晴连忙给他递上拖鞋,女儿橙橙看到他马上跑过来,跟前妻橙姝的神情一样,水汪汪的眸子里充满恐惧,扁着嘴不敢向前靠,他内疚地将女儿抱起来,一方面是心痛女儿,另一方面是要阻挡父母责怪的目光。
  他走到客厅里,不用看已听到母亲的哭泣声,父亲严峻的目光他压根都不敢面对。他把脸尽量躲在橙橙后面,女儿虽然眼泪吧擦,但却童言无忌道:“爸爸,刚才有坏人给咱家抹脏东西,你去打他们。”冀漂马上揪心地把女儿搂紧,吻着她娇嫩的脸蛋:“爸爸一会就去打他们,橙橙不用害怕,爸爸绝对会把你保护好的。”
  母亲的抽泣声更大了,冀漂内疚得无地自容,父亲沉稳的声音响起来:“你赶紧收拾东西,都到我和你妈那去,乱七八糟的事你自己处理。”他忙站起来回头看沈晴,沈晴对他眨了下眼睛,马上回屋收拾东西,他去给清洗油漆的工人付工钱,人家说还没有干完,他告诉人家他们要出去,这样就行了。
  没想到人家工人特别认真,让他们只管走,把门锁上一样可以干。他连忙道谢,让人家先把工钱拿上,然后把出工单签了。沈晴只拿了自己的一个手袋,其它的全是冀漂女儿橙橙的衣服和玩具,他刚想去接父亲手里的行李,父亲沉声呵斥道:“你赶紧去帮小晴拎东西,别让她累着了,你不用操心我。”
  一家人下到地下停车场,沈晴习惯性地要坐到冀漂旁边,冀漂的父亲让她坐到后面去,自己坐到了副驾驶,老爷子是怕儿媳妇坐到前面不安全,紧急刹车时会伤到她和胎儿。冀漂将车开上马路,尽量平稳地低速行驶,父母是最反对他开快车的。冀漂的心里也知道厉害,车上坐的全是至亲,注意力必定高度集中。
  车徐徐拐上三环的高架,由于有过被跟踪拦截的经历,他本能地通过后视镜向后观望,后面的车鱼贯而行,看不出有什么反常。因为刚才泼油漆的事,家人还没有从惊悸中缓过劲来,除了橙橙偶尔指着路边的景色问几句,大家都保持着沉默,冀漂的心里羞愧万分,因为自己的一夜荒唐,害得全家人担惊受怕,简直龌龊得没脸见人。
  他扫了一眼左侧视镜,正当他准备收回目光时,几个车位后的一辆银灰色三菱3。0升新帕杰罗,突然拐进超车道,疾速朝前驶来,冀漂本身就在正常行驶道上,但出于谨慎,还是往外面让了一下,然而帕杰罗的提速之快令冀漂没有想到,就在他往右侧一让的当口,只听砰的一声,车身微微一晃,帕杰罗已经擦着他的左侧车身冲到了前面。
  家人一片惊呼,沈晴喊了一句“倒车镜”,冀漂正在尽力稳住方向盘,慌忙搭眼一看,左侧视镜已经被撞掉了。帕杰罗在前面已经减慢速度,并且左右晃动,有要逼停他的企图,他警觉地看向后视镜,后面同时有几辆车变道超车,这是想跟上次一样,要对他前后夹击。一辆跟他一样的黑色雅阁冲在最前面,他本想变道超过帕杰罗,但已经为时已晚。
  后面的雅阁已经快速赶上与他并行,冀漂暗叫不好,心中恐惧到了极点。上次有夏风和公司保安保护,才躲过了一劫,今天车上全是自己的至爱亲人,却只有自己一个壮劳力,看来只有拼死一搏,否则无论家人受到何种伤害,他都没脸活在这个世上。那辆雅阁车并没有逼迫冀漂,又一加速超了过去,令人没有想到的景象发生了。
  只见雅阁疯了一般接连撞向帕杰罗,一阵闷响之后,它们同时停了下来。冀漂有短暂的惊愕,但马上回过神来,帕杰罗已被雅阁撞到路边,冀漂顾不上多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赶紧提速绕过它们,就在他经过雅阁的一霎那,从车里跳下来一个人,直接冲向前面的帕杰罗。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冀漂的大脑中当时只有这一个想法,因为从车上下来的人跟冀漂长得一模一样,连衣服都一般无二。极度震惊的不止冀漂一个人,从家人发出的异样惊呼声就能听出来,当橙橙扭头向后看那个人,惊讶地喊了一声“爸爸?”,冀漂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这个人跟自己长得一样,还穿一样的衣服,开的也是一样的车,简直是自己的翻版!
  他顾不上去担心自己的山寨版,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家人尽快脱离危险!他脚下给油在车丛中闪展腾挪,将车技发挥到极致,父亲紧抓车窗上面的把手,没有像往常那样呵斥他把车开得太快,车上寂静一片,只能听见窗外呼啸的风声,以及刺耳的胎噪声,冀漂为了防止被人跟踪,下了三环以后,专门在市内繁华街道转了几圈。
  冀漂在确定没人跟踪后,将车开回父母家。冀漂的父母都是研级高工,近年国家的知识分子政策好,父母住的是单位盖的四室两厅的房,房价还不到市面商品房的一半,沈晴怀孕后,母亲早就让他们回来住,以便照顾沈晴,但沈晴不想过早劳累老人,没想到今天却因为冀漂惹下的仇家上门搬回来,负罪感让他羞愧得无地自容。
  他回家不敢到客厅跟大家照面,赶紧钻进厨房准备晚饭,沈晴俏没声进来给他帮忙。父亲很快跟了过来,站在门口一脸冷峻:“小晴,你进屋里休息去,让他一个人在这弄。”沈晴不敢反驳,偷偷看了冀漂一眼低头出去。父亲走进来关上门,吓得他心里怦怦直跳,如同芒刺在背,他从小就害怕寡言少语的父亲,只敢跟母亲耍赖顶嘴。
  上学那阵他早恋打架,不好好学习,父亲失望得都不太搭理他,全凭母亲在中间调和,后来他跟卓妍谈恋爱,卓妍的父亲当时是电线电缆厂的厂长,看不上没有正式工作的他,千方百计拆散他们,后来举家回南方老家下海经商,现在家族资产已经过亿,让他和卓妍人各天涯十几年。
  

第五章 简直匪夷所思
更新时间2010…5…30 15:31:00  字数:3193

 正因为卓妍父母的决绝,让冀漂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没有事业根本无法在这个现实的社会立足!后来国贸中心集资招工,他非常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工作机会,付出了别人数倍的努力和心机,从一名普通营业员干到经理,连年被评为公司的先进,他还是当时最年轻的中层管理干部,因为他为人一贯豪爽大气,到现在在员工中还享有极高的声誉。
  父亲在冀漂出生的时候,心里充满了喜悦,父亲在家中是长子,冀漂便是长孙,冀漂的爷爷封建思想很严重,一心期盼这个长孙将来能光宗耀祖,父亲也是老派人物,知道自己肩上的重任,希望通过几代人的努力,彻底改变家族的贫困面貌。父亲原指望冀漂能子承父业,像冀漂的姐姐那样,上大学、读研,然后有一份稳定像样的工作。
  哪承想冀漂从小性格倔强,极具反叛精神,冀漂的父母都非常正直自律,身教不存在一点问题,言教也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但他就是对学习不上心。看来社会对一个人的影响,亦或是基因变异是一个不容忽视的现实。直到他在国贸小有成就,父亲的愁容才渐渐舒展开,跟他的关系也慢慢缓和。
  父亲是开明理性的,明白行行出状元的道理,只要儿子能把心思用到正道上就知足了。在冀漂要跟以前的上司合股开东郊分店时,父亲毫不犹豫地把积攒了一辈子的钱交给他,并没有一句多余的话,父亲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家永远是他的后盾,血浓于水是亘古及今颠扑不破的至理名言,亲情是至高无上最为珍贵的!
  冀漂的父辈兄弟姊妹之间的感情特别深,受长辈的影响,他也非常珍视亲情,自己的姐姐不用说,跟平辈的堂、表兄弟姐妹也感情深厚,今天自己给家人带来这么大的伤害,面对父亲肯定心中惶恐。父亲严肃地看着他语重心长:“你现在已是为人夫为人父的人,我们一大把年龄无所谓,如果小晴和橙橙受到伤害你可咋办啊?”
  冀漂愧疚得汗都下来了,头低得下巴已经抵到前胸上,父亲的声音更加严厉:“别说小晴的父母和我们,你跟自己都交代不过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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