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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枕边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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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和苏子轩发生过关系,至少苏子轩是染指过这个女孩子的,所以苏子轩害怕是常理。
瞬间朱锦心目中英勇淡定迷人自律的苏子轩形象崩塌了,代之以一个贪生怕死玩弄女性为富不仁的暴发户形象,愤恨之余朱锦还是认为自己的感情是被欺骗了,咬牙切齿地觉得苏子轩要不是被这个女孩子戳穿是想要对自己劫色的,于是对这个被骗女孩的同情之余更是对苏子轩痛恨。一回家就气呼呼地和哥哥哭诉了自己的遭遇。
所以说,误会就是这样产生的,一连串的偶然,加上一点点主观情绪。这基本就是苏子轩被痛恨的全过程,其间秦思的演技可谓是点睛之笔。
不过这样的一场囧事过后苏子轩算是彻底对秦思失去了念想,不用指望这个女人有什么娇柔的内心和弱柳扶风般的气质,也不用对她的思维有过高的估计,好在当天咖啡馆人不多,也并没有商界人士,否则这出闹剧传出去苏子轩估计得先掐死秦思然后自己也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
当然很久以后秦思知道了苏子轩曾经有过的犯罪冲动时很理智地告诉他,“你这样是不行的,别人会以为你和我是艾滋病晚期在绝望中生无可恋,而且你得艾滋一定是因为男女关系混乱,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只好以死谢罪啦!或者凄美版本是我们虐恋情深最后虐啊爱啊虐出艾滋了,就双双殉情了……”
不过此时的秦思毕竟不是经历过“千锤百炼”多年后的那个自己,她现在只是头疼那个生产线的问题,朱锦一事估计也是苏子轩心里的一道伤,毕竟现在的富二代对自己的形象都是十分注意的,看看苏子轩时不时对自己装束露出的鄙夷就可以看出来。
“秦思,失败了吧?哎,我们这边派过去好多人了,主要是合约的时候并没有严格约定关于投入使用后面的后续,你不知道法务部负责这个合约的阿朵被老板骂死了,哎,你被分配到这个工作确实……”
秦思一回办公室就受到了张姐的热心关照和同情。不过秦思确实决定最近不惹事,特别是不要去惹毛苏子轩,否则估计后果不堪设想。
“哎,对了,城东那边的玻璃厂今天开放参观哎,去不去,调节一下心情?你不是说要从基层做起体验人生,最好什么样的经历都要来一遍么?”
秦思想了想,反正蹲在办公室里还有可能被苏子轩抓到问关于朱教授一事的进展,还不如出去溜达一趟。
不过真正到了玻璃厂车间,张姐却率先抱怨起来,“天啊,这可是十一月了哎,怎么这里惹得和蒸笼一样,内外温差大,怪不得玻璃厂的锅炉工人都是高危行业的,保险退休金也多哎。”
她们来到的是玻璃厂烧制玻璃的锅炉车间,确实空气闷热像是高温瑜珈的室内,可想而知工人们长期在这种环境下工作身体受到的伤害,几乎所有工人清一色的都是头上包着毛巾,只露出眼睛在作业,询问下才知道毛巾是用来吸汗的,秦思摸了摸其中一个工人的毛巾,果然全是水,都往下淌,再一看,几个工人身边无一不防着几台巨大的风扇状的诡异装置,不停扇风,搞的和黑洞一样。
“这个是什么?师傅,不是一般风扇吧?”秦思也不禁很好奇。
“呵呵,小姑娘,这个是工业用风扇,我们这里闷着呢,不吹这个吧,浑身难受,吹了吧,也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帮助,总之就这么整吧,哎,体力活不好干啊,还是你们有知识好。”
最后和张姐一路参观下来也多有收获,秦思倒是对那个工业风扇很感兴趣,自己一个人想着想着倒冒出个主意,是不是不用去劳驾那个朱教授也可以找到更经济的解决办法?随即兴奋激动地跑去找苏子轩。
“苏少爷,苏少爷!我有了,我有了!”
等秦思屁颠屁颠地冲进苏子轩办公室的时候悲剧地发现,办公室里并不是苏子轩一个人的,她自己也在无意中把业务部给苏子轩的外号给叫出来了。~~(╯﹏╰)b
震惊的秘书小姐张大了嘴,眼睛直扫秦思的肚子。身后的苏子轩只做出了一个扶额的姿势,调整了一下情绪才继续,“业务部的秦思,朱教授那边好了是不是?”
“哎,不是,我是想到了一个好方法,恩,不用搞的那么专业的,买几个电风扇吧!”
秦思说着看到对面苏子轩黑云压城的脸色,终于加快了速度,“因为空盒子分量是很轻的,如果买入风力强劲的风扇,比如像玻璃厂那般的工业用式样的话,对着流水线吹,没有重量的空盒子自动就被筛选走了,留下装了实物的成品!”
秘书小姐已经退了出去,只剩下苏子轩和秦思两个人,苏子轩望了一眼眼前这位“苏太太”,
曾经在朱锦一事上被秦思的脱线思维震惊,现在却也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到底这人的沟回是怎么长的,这个毛茸茸的脑袋,或许也是滋生了无数毛茸茸的想法吧。秦思的这个想法很新奇,虽然能不能适用公司的情况还需要实践,但确实是一个常人不会想到的办法。
苏子轩想,或许这个女人,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吧。至少热心工作。
牺牲的总是新人么?
在和分公司的工人商量适用了秦思的点子后竟然意外的很成功,不用再麻烦朱教授,省下了一笔技术专家费,于是秦思提议给工人们发些奖金或者投入工会建设,毕竟这个点子得益于玻璃厂一日参观,工人们的现状也让秦思想为他们做些什么。
做完这个季度的这笔订单,加班加点的职员们都终于在长期的精神紧张后松了口气。
“哎,对了,周五晚上有联谊哎!是和隔壁中产国际房地产公司哦!怎么说大家认识了其中的个别男士说不定能拿到买房时的优待呢!”爱好交友的办公室有名潮人沈菲菲积极地提议。
“可以啊,反正我正处于空窗期,刚刚和前男友飞了,如果有好的男人也行,不值得为以前那个浪费青春了……”
“这次有钻石王老五么?上回那次和友诚公司的联谊我去了哎,都长的太有创意了吧,菲菲你这次必须保证与会人的质量啊!”
“知道啦知道啦,哎,那统计下人数,我们科室3个,人事部6个……对了,业务部的秦思去不去?”沈菲菲咬着笔杆,瞪着漂亮的眼睛,眼珠子还咕噜噜地转,其实其他几个参加联谊的姑娘都是希望秦思能够去的,毕竟这么不注意形象的也就秦思一个了,而且秦思看上去没什么“情思”,对恋爱也不是很热衷,拉着她也显得精心装扮的自己更耀眼。
有些不厚道,所以沈菲菲暗下决心下回要是秦思有喜欢的人的时候一定帮她争取,“秦思,去吧?”
众人的咄咄的目光下,秦思也只好点头了,虽然她也清楚这样的联谊不过是变相的集体相亲罢了,作为一个“已婚妇女”其实已经不好掺和这事了,不过这场婚姻也只不过是一纸合约,苏子轩带着各色女人穿行于高级会所,是他不仁义在先的,秦思有些鄙夷这个男人,没必要为这样一场不值得的婚姻自我画地为牢,这个男人,不是她爱的那一个,何况此行她也不过是娱乐性质服务大众的友情参与,不好拂了众人的意,一起凑个人数罢了。
大家见秦思同意了也自是欢心雀跃。
“哎,哎,其实我本来还想着邀请我们老板去的,不过他结婚了,哎,其实我真的很想知道苏公子是不是会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的人?好像有八卦说见他其实在外面有喜欢的人啊,还是说什么是情妇之类,很神秘的,你知道他的新婚房么,似乎只是女方住,他自己另有个窝的!有内幕啊!”
“那个,什么时候和地点到时候发短信通知我吧,现有事回家啦。”秦思对苏子轩和苏太太的所有消息都有些无奈,不想参与八卦也只好先行告退了。
周五晚上到联谊地点的时候众人都是神采斐然也只有秦思还是一双运动鞋素面朝天。点的菜一上来众人也都虚与委蛇开始互套生辰八字家底和爱好,只有秦思一人犹如大鹏展翅般架开了双肩吃得欢畅淋漓,不注意各色目光,本来她就是个陪场的,做好配角是本分,喧宾夺主就不好了。
“啊,秦思,小心!”
可惜随着这一声提醒,服务员倾泻的汤汁已经从天而降。大势已去。
秦思看着肩膀上一滩油渍,叹息一声,好在自己是不穿名牌衣服的,回家洗不干净也不会损失太多。
“对不起,小姐,很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给弄脏了,我会负责干洗费。”秦思抬起头,才发现是一个年轻羞涩的男服务生,挺干净的声线。
“其实不用了,我自己洗就可以,没有关系。”秦思摆摆手让窘迫的服务生离开了。自己站起来欠了欠身先告辞了众人才拿着包离开了。倒也没有男士过分挽留,毕竟今晚她的表现应该是标新立异的,有人这么恶趣味看上大胃王并且还是个没有美貌长相的大胃王的么。
出了酒店门才发现外面有些微凉了,秦思捂紧了外套,在风中等的车。
“秦思。”
转头一看果然是无处不在的苏子轩大人。有一个比喻用的好,无孔不入的小强一般的生命力啊!
“你穿成这样来相亲?秦思,你好歹是我们苏家的人,现在没有公开但也不一定不会给人扒出来,你必须考虑一下我们这边的情况。”苏子轩的表情肌似乎是为秦思做出了这辈子最多的运动。
秦思耸耸肩,表情鄙夷,“于是你做为婚姻另一缔结方就可以公开带着女人晃荡?”
“秦思!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男人在外面需要应酬,而且我们说过三年之后等秦氏和苏氏的合体股份上市就一拍两散的,但这之前你必须注意一下你在外界的形象,流言对商业和我们的股份没有好处,我们必须营造秦苏两家互相合作扶持的局面,这样才能扩大市场半径和增强消费者的信服度。”
“可以,但下次也不要再找这么样的办法了,我没有几件好看的入你眼的衣服,但你也不能找人泼我汤啊!还是我最喜欢的八宝鲑鱼汤!”秦思有点气急。从刚才服务生的左右避闪的神情,顺着他目光游移的路线看去,几乎是一眼就可以发现在另一个角落里慵懒喝酒的苏子轩,旁边还有个女人,又是大胸。
苏子轩被当场戳穿,有些憋闷,神色不善,“秦思,你刚大学毕业没多久,根本不了解社会的那一套,联谊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容易找到未来交往的对象的,而且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在能和我彻底撇开关系以后再找人。我苏子轩的人,你以为别人敢随便碰么。”
秦思听得气不打一处来,明显的大男子主义,自我感觉良好,行啊,我就该被贴上“苏子轩的人”的标签,那你是不是也应该收敛一点,作为“秦思的人”?
无关爱恨,我秦思的东西,或者我秦思的人,就算只是纸上婚姻的你,也不是别人随便可以碰的。你在我身上主张的权利自然也必须承担相应的义务,也就是我可以在你身上主张的权利。
苏子轩看着秦思愤懑的表情,联想起她身上还有被泼的汤汁准备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却被秦思先一步拦下一辆出租车,潇洒地绝尘而去,苏子轩尴尬地还就着最后手拿外套的动作。于是没有悬念的,我们苏公子的太阳穴处在萧瑟的十一月夜风里有节奏地抽搐了那么一下。
秦思回家以后就独自在电脑前看了一夜的美剧,到凌晨六点的时候才终于有些倦意,在所谓联谊上喝了些红茶,秦思是属于对茶和咖啡很敏感的类别,昨晚精神抖擞的结果就是今早萎靡不振,头大如斗。
“法务部那边又有麻烦了,这次好像这个还蛮厉害的,就是之前嘴巴就很厉害人也挺漂亮的那个。姓连的。”
“都是人情债了,那个女员工你也是知道的吧,很早就在苏氏了的,之前是苏公子的秘书的,后来不是什么事情所以被调任了么,哦,对了,是中间好像怀孕生小孩去了,其实有传闻说她做过老板的情人的,后来不和就分了,对了,之前就是这个女员工,叫连蕊的,来过公司闹的,说小孩是苏公子的呢。”
“搞笑,我才不相信苏公子会这么不慎,嘿嘿,就算做也会有防护的吧……”
秦思扶着额头走过,不经意也被这个吸引住了,好桥段啊,旧日情人上门要债,看你法务部怎生游说了。虽然法务这个东西看似是很冷酷无情专业的,但毕竟在公司部门里哪个地方没有风水人情。
秦思想起昨晚苏子轩那样恶劣的态度和自我感觉良好的高姿态,也恨不得看好场戏。心中微微的已经有了对那个连蕊的敌意,或者可以说是连带的,苏子轩的旧情人,估计格调也就那样子。
真正见到的时候秦思在心中“bingo”了一声,果然是傲人的挺拔的双峰,胸前景色独好,人确实很漂亮,眼线画的非常精致,即使是在和法务部的交涉中也没有丝毫慌乱的表现,只是眉头紧皱,看似谈判结果不怎么顺利。
“对不起,连小姐,我们公司最近真的没有任何职务空缺,而且和你订立的劳动合同确实也已经在一周前到期了的……”
“业务部呢?业务部在我修产假之前确实还是有空缺的吧,我怎么说也是做过苏总秘书的,现在要不是情况所逼我也不会愿意去蹲打杂的业务部的!你们好歹先给我找一个可以工作的岗位啊。”
“这个……总之是不行的。”
“那你们业务部新招的人是哪个?工龄应该不长吧,算下来估计一年都没到,把她辞了吧,我的办事能力一定比她强的。我想苏总念旧情也会同意的。”
秦思听到这里有点头疼了,这个业务部新招的人不就是自己么。工作能力方面,自己其实也不差的吧。这个连蕊,还真是对苏子轩有信心,秦思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过往,但以苏子轩的薄情和逢场作戏来讲,绝对不可能把私情带到公司的运作上来。这一点也可以说是秦思曾经欣赏过的。
“对了!你们法务部这么做是违法的!职工休完产假回来是不可以以任何理由辞退的,你们所说的劳动合同到期但是并没有给我办理相关的辞退手续,这个我已经咨询过律师了,你们现在必须给我以同等待遇工资的工作!否则别怪我撕破脸皮,闹到是你们老板那里估计大家都不好看,现在我已经委曲求全了,赐了那个业务部的新人我做就是了。工作性质变动我不在意,只要给我同等待遇工资就可以!”
这期法务部驻扎公司的都正是新人,有资历经验的正好赶上了年假,新人们也没想到一来就遇到这样棘手的事情,按理说确实是有法律规定不得以任何理由辞退产假或者哺乳假女员工的,面前的连蕊看来也是有备而来,尴尬的法务部新人也只好更尴尬地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看戏的业务部新人秦思。
恶有恶报,时候已到
被目光和怨念电波感应到的秦思也不禁抖了一下,因为没有公开过身份,秦思是以正常的陈程序进公司的,目前工作也才一年不到,而公司违反劳动合同解雇员工这个事,确实是工龄越久的员工所获得的赔偿将要更多,如果连蕊真要闹起来,解雇这样只有一年工龄的自己绝对是公司法务部的首选。
看出法务部那边的意图,秦思也不能袖手旁观了,并不想借以苏子轩的力量不被解雇,只好自救了。
“我觉得这位连小姐说的很对,我也是读法律毕业的,确实是这样,公司不能单方面终止合同的。”
业务部一个和秦思还算交好的同僚立刻悄悄说了一句,“秦思,你别傻了,你就是那个业务部的新人啊。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不是第一个就是开刷你么。”
连蕊果然也听到了,脸色却是更轻蔑了,“你是业务部新人?别以为这样说就可以拍马屁让我收回自己的提议,装可怜,没本事还是得回家喝西北风。”
秦思微弱地抽了抽嘴角,胸大无脑就是形容这样的女人的吧,从一开始的搬出苏子轩到最后的要求辞退业务部新人,这个看起来好像又有后台又懂法律,但似乎是职场大忌吧,一来惹苏子轩不爽法务部头疼,而以势压人随意排挤业务部新人怎么说就算这连蕊的提议成功运作了,她将来和同事的相处都是成问题的吧。没人愿意亲近这样的女人。
这个连蕊,都不知道这些东西不应该搬到大台面上来争吵的么?如果换了秦思,肯定是先低姿态宴请法务部吃一顿,以自己初为人母的艰辛以及需要工作的迫切感动众人,再委婉得搬出法律,并且给出踢走新人换自己的提议。但决计不会出现苏子轩的名字,最好再对苏公子的名字欲言又止,来一个情伤未愈往事不堪回首,并且在情伤中随意嫁人生子放弃了职业悔恨一生的神态,才更是完美吧。
连蕊和法务部闹僵的事果然很快就传到苏子轩耳朵里了,下班的时候在电梯里相遇,苏公子的神态一如既往的平静。
“你老情人的债怎么解决?”秦思倒有点好奇了。
“秦思,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不会真的解雇你招聘她的,她这么闹,无非是想要一笔大的赔偿金,如她所愿就是了,这个很容易摆平。”苏子轩说得云淡风轻,果然是处理这类事情上手了。
秦思听了却有种说不出的厌恶,“这是你一贯对待老情人的手法?给一笔钱让她们走人?这个连蕊如果换了我,一分钱都不会给,该怎么样怎么样,你还真是财大气粗分手费很大方么,何况分手很久了吧,人家小孩都有了,还是说,那个小孩真的是你的……”
“秦思!”这回苏子轩不耐的神情是显露出来了,“连蕊不是我的老情人,为什么你嘴里说出来的‘情人’总觉得变成了很肮脏下作的东西,连蕊曾经对我有所表示,但我们没有进一步,这个女人太功利了。给她赔偿金也是必须的罢了,这次确实是法务部的疏忽,产假这块确实没有处理好,当然只能我来买单。不要试图用分手费一说来激怒我。”
“嗯哼,我倒是可以让她知难而退,一分钱不给,肃清这样的人物,只能我们也极品一点好了。”
秦思的思维转换的太快,苏子轩果然又露出了头疼的神色。
“是你不舒服连蕊的角色?对不起,秦思,你要弄清楚,我过去现在和将来的情史都不用你操心,你不需要对我有占有欲。我们要清楚彼此的身份。”
青筋暴涨,这绝对是秦思目前的状态,苏公子果然是自我过剩自恋的一塌糊涂,昨晚还警告自己要“守妇道”。今天这番话,显然就是两种标准。他可以有情史而自己则是什么都不能有的。
深吸气,“苏子轩,我对于你这样自大墨迹装优雅的男人真的没有任何兴趣!就算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估计我也不会和你荷尔蒙对上号!公司是你的,也有我们秦家的股份,不需要的支出和赔偿金不是你一个人能做主的,我不给!想从我这里拿走钱,做梦!”
这个确实不怪秦思,她从小就是个铁公鸡,因为家教严格的缘故,她并没能得到很大余裕的零用钱,自小也是懂得自己赚钱的道理的,对于金钱,绝对不会是那种花钱息事宁人的态度的,学了法律更是觉得金钱是小,维权是大,想从她这里获得赔偿金,连蕊确实想的太美了。
果然第二天众人就在公司法务部门口又看到连蕊了,这次却是更气急败坏。
法务部众人倒是很镇定。
“我们按照你的要求给了你工作岗位了,待遇不变,一个月基本工资8000,奖金照算,三金也都有给你交纳,公司方面绝对没有违法,因为你的产假原因,必须请人代替你的工作,现在这个职工做的也不错我们不愿意辞退,所以你的岗位确实是不空缺的,换一个岗位是必然,同样的待遇不表,这个于法于情都是说的过去的。”
对面的连蕊气的牙齿都发抖,“对!你们高!确实法律上根本就不能抗辩什么,但是你们真的太过分了。好歹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让我做这样的工作,太过分了!”
“哎,哎,让连蕊做了什么工作啊,她这么气愤?”围观的人群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你不知道?这回公司法务部估计也给惹毛了,做的可绝了,让连蕊去做清洁工哎,说是只有这个职位需要招人,就是让连蕊每天在她原来工作的高层办公室里打扫卫生,哎呀呀呀,好丢人的,每天以前相识的同事上下班,自己却在扫垃圾,虽然待遇工资不变,这个对人的精神打压确实挺厉害的吧,连蕊还是那种自我过剩的人类哩。”
“我的天啊,做的太绝了,打起官司来公司一点问题都没有哎,没有辞退她,待遇一样,就是工作性质变动,这个法律上本来就是允许的吧。哈哈,谁想出来的,妙人一个啊,其实悄悄说哈,我老早就看连蕊不爽啦,老是想去勾引老板,还一副仗势欺人样。”
这么多人的围观,加上今天工作内容这么的让人崩溃,就是连蕊也终于撑不住了,她本来确实只是不甘心,没有勾搭上苏子轩不算,钓上的现在的这个男人虽然为他生了孩子,可是毕竟对方是有妇之夫不能给自己正当的名分,想想还是钱最可靠,不料想来苏氏捞一笔就这么打水漂了。
她实在忍受不了在熟悉的以前颐指气使过的同事或者下属面前扫垃圾,就算待遇不变,也受不了,在和法务部争吵无门的情况下,在当天下午就递交了辞呈。
短短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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