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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枕边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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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什么成就。
果然端上来的东西看得一向疼爱孙女的秦老爷子也有些不敢动筷子。
“爷爷,吃嘛,这个我亲手做的啊,我做的很认真,尝一点吧。”
“咳咳,你们小夫妻俩一起买的,怎么说都是爱的结晶,还是让子轩先吃吧。”秦老爷子一边说一边侧头和苏子轩说,“还是你身强力壮先试试吧,我老了,身体也不怎么好,肠胃更是……”
苏子轩有些僵硬,望了一眼桌上盛放在漂亮容器里的饺子,或者是被称为饺子的物种,突然有些四面楚歌的意味。
“秦思,这个是饺子?”
“嗯哼。是啊,你看每一个我都放了好多馅的,多鼓啊,一定让你们都吃到饱。”
苏子轩耐不住秦思太过期待的眼神,终于视死如归般地咬下了第一口。
“秦!思!你这些饺子根本没有熟吧,肉馅多要煮的时间也长,你确定都浮起来了?”
秦思点了点头。
苏子轩放下咬了一口的饺子,“那你确定你下锅了两遍?”
秦思更奇怪了,煮两遍干什么,一遍就浮起来了啦,浪费那个时间干嘛。
看来是两方交流出现了障碍,苏子轩无言地望了秦老爷子一眼。眼神凛冽。
秦老爷子也禁不住抖了抖,“思思啊,这样吧,爷爷今天又不是太想吃饺子了,我们还是叫外卖吧,对吧,子轩,刚才才听说你好像是猪肉过敏来着,怎么不早说,哎,哎(ūмDтхт炫сοм网),你早说的应该,别因为为了思思想包饺子就不说的,来,来,我们订一些牛排。”
秦思有些赌气,自家这爷爷怎么颠三倒四的,本来自己也嫌包饺子太过麻烦,等自己好不容易整了好几个小时整好了吧,他老人家又不愿意吃了。
回去的路上秦思还在念叨,她自己不甘心,第一次下厨做的饺子自己还打包了带回家,苏子轩就甭想吃了。
“苏子轩,那些饺子我打包都带自己那边去,你就别打主意啦,你还猪肉过敏,笑死人了。”
“秦思,你包的不是饺子,是烧卖。我也确实是真的没有染指你这些烧卖的欲望。谢谢。”
秦思撇了撇嘴,对,对,苏公子你是吃不到葡萄喊葡萄酸,一个猪肉过敏的得瑟个什么劲。姐包的连烧卖都不是呢,是寂寞。
就算是我也会害怕的
“秦思,这是什么东西?你都带些什么东西来给我们吃啊,真是的,视觉零分嘛,味觉?味觉我们也不指望了,还是吃工作餐好了,你自己一个人消受吧。”
第二天秦思把饺子热了热带去了公司,结果受到了众人的冷遇,而说这饺子像烧卖的却也大有人在。
不过秦思没有和人讲的是,自己吃了一口饺子以后,也终于受不住悄悄地把饺子都倒进了垃圾桶,实在是太摧残人心了。确实不好吃,但秦思又拉不下脸来在大家的注视里跑去食堂吃饭,这样爱面子的结果就是只好饿了一顿,还且还不能让人知道,无处诉苦。
一天下来,秦思几乎是精疲力竭了,晃荡着到家想要开门突然发现自家墙面上被油漆写满了辱骂的大红字,门口都是碎玻璃和钢钉,周末大家聚在一起秦老爷子也忘记了要问秦思为什么会多次遭遇502事件。而且当时秦思报了警之后也安定了一阶段,她就也以为只是偶然有闹事的孩子做的恶作剧。现在一看,事情远远没完。
望着门口鲜红的还好像在滴血的字样,秦思有点脊背发毛,骗自家老爷子是和苏子轩住在一起的,所以没有借口可以住回老宅,一个女孩子,在这样的情况下害怕也是正常的吧。
秦思很仔细地注意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暗中隐藏什么人才战战兢兢地开了门,立刻进屋然后反锁。
这是独立别墅,空间很大,房间里的摆设也很简单,除了秦思自己用的那个卧室其实都是一点人气都没有,秦思进屋以后没有立刻开灯,望着黑暗里自己屋子的轮廓,总像是隐藏着巨兽和未知的,或者是鬼,或者是魔。窗帘在夜色里被风卷起来,呼啦啦的响。
秦思靠着门背滑下来,用手捂住眼睛,头很疼,这几天工作很繁重,压力其实很大,她不想被苏子轩看做是无能又粗糙的女孩子,一直努力跟紧步伐,但还是很吃力的,商业和经济领域并不适合她,她永远没有苏子轩的狠辣和果断。
一个人独住现在却遇到这样的事,这样的一个夜晚,郊区的别墅,拒绝了城市的躁动和喧嚣,但是偌大的一个房子,没有人,只有自己,面对冷的没有温度的家具,也很悲凉。门外是被隔绝的世界或者还有躲在暗处窥视的不知哪里结仇的敌人,门内是不值得期待的冷寂。
秦思拿出手机,一行一行往下找,白天可以是跳脱的粗神经的永远热血的,但就是充电电池都会有疲软的一天,这个世界,没有永动机,秦思也是会疲惫的,其实那些外表不显得柔弱的女孩子,示弱的时候却是像低伏的受伤的小兽,低低鸣叫警告不要靠近却还是缩在角落的。
这么多年来,同学对秦思的评价一向是“强人”,“永远充满激情,很能干。”“完美,优秀,做事负责。”之类,每回考试秦思都在最开始就失去抱怨的资格,大家总是充满期待和信任地说,“秦思?你怎么可能考不过?你怎么可能不得优秀?”
其实很累,没有人生来就是一直得优秀的,秦思不是天资聪颖的小孩,都是自己默默努力才有今日的成就。
本想寻求安慰或者只是找一个人说话,秦思翻着通讯录,发现真正能交心的人少之又少,多数好友也只是会觉得秦思一直是个粗线条的女孩,这样的深夜电话,也只是换来几句“哎,你别开玩笑啦,你以前是看日本鬼片都不吭一声的人,这样的事,不要太多想啦,或者明天换个房子住吧,改天请你吃饭吧。”
或许还有一个人,秦思望着电话屏幕在一个名字上,灯光从明到暗,终究没能按下去。
学长,对不起。
秦思有些脱力,当初为了爷爷接手了自家的事业没有能信守承诺一起从事法律类工作,做一个正义的律师一直是她的理想,当初大家一群志同道合的混在一起畅谈理想她还记得,现在却其他人都多多少少在法律性质的工作岗位上追求梦想,也只有她一人是背弃了誓言了,想到当时得知自己要从商,一直很照顾自己的李浩学长那失望的眼神,秦思没有颜面再打电话。
而且自己的处境也不是什么都可以坦白说的,结婚这件事,知道的人就几乎没有,想要获取别人安慰和意见的前提就是坦白吧,自己做不到,已然丧失了倾诉的资格吧。
现在真正对自己情况清楚的,想想,却只有苏子轩一个了。秦思有些自嘲,真是配偶知情权啊。行使的真彻底。
窗外有什么动物的叫声,有些嘶声力竭的味道,在夜风里传开来,阴森可拍,秦思终于有点受不了了,苏子轩,就只好叨扰你一次了。人怕起来了还真是没有节操。什么都可以变成救命稻草。
“嘟……嘟……嘟……喂?秦思?这么晚有什么事?”苏子轩的语气有些不耐,似乎是秦思如果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绝对第二天要跟她急。
秦思发现在苏子轩的气场面前,就算没有面对面,都有些气短,可能是苏子轩在平时总是作为老板的姿态出现的,秦思忍不住要低头哈腰一下,现在听到对方的声音,终于觉得打这个电话真是太冲动了,后悔之下只想随便找个借口挂了再说,恩,确实,挺尴尬的。
“Hi,我好像打错电话了,哈哈哈,打扰你了,没什么事我挂了啊。”秦思笑的很狗腿,其实这个时候只要有个人能说说话,害怕的情绪也能冲淡一半。
“秦思,有什么事直说吧,你也不是会无聊到把手机通讯录特意不小心翻到S苏那个姓那边的,也别说拨错是因为我的号码你设了快捷方式。”
秦思楞了那么一会儿,电话两头是微妙的安静,只有若有若无的电流的声音流窜。
“恩,遇到些麻烦了,不过应该也没什么大事的吧,估计明天就好了,晚上情绪有些紧张了。”秦思先开了口,有些自我解嘲,这么说的同时也算是自我安慰了,恩,会好的,能有多大事啊。
苏子轩倒是很敏感,“是和前几次502有关的么,这次那批找麻烦的人是直接现身了么?这个事情很蹊跷,你爷爷一直很担心,毕竟你的安危也关系到我,你不用担心我嫌弃你来找我,这个方面我是会担当的,和私人感情无关,就算是职工的安危也是重要的。”
听苏子轩这么一讲,秦思刚才的那点多愁善感和低眉顺目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只突然想不合时宜地对天翻白眼,但也轻松了不少,至少在联姻期间,自己的安危是直接关系到双方合作的稳固的,苏子轩确实不会想让秦思在这个时候出事。
“恩,我大概知道了,你现在住在那里不是很安全,最好立刻搬出来,你一定是得罪别人了,今晚我有酒会,估计再过一刻钟可以完,到时候顺带来你别墅那接你,你先出来住一晚,哦,我不喜欢等你,你自己先整理整理衣物。”
“哦,那……”秦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端已经传来挂断的声音,苏子轩果然是不会变的,给出的所谓“关照”也不过是履行义务一般,不想让自己的行为在秦苏两家关系中落下什么把柄罢了。但是不得不说,被人先挂断电话很尴尬,很被动。秦思不喜欢这样。
最后还是站了起来,甩了甩头,打开了室内所有的暖色系灯,就开始争分夺秒地整理起衣物来,估摸着待会苏子轩是会把自己丢到某个高级酒店去的,日用品应该是不用带了,弄几套像样的换洗衣服就够了,谁知道要在酒店住几晚上呢。
秦思一向是属于快速率的,对于购物,整理行囊都不喜欢拖沓冗杂,不一会儿就拿着一个便携小包坐在沙发上发呆。
等苏子轩从窗口大声扣玻璃要求秦思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这姑娘半傻不傻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正拿着本新华字典发呆,不是在翻看的那种,就是带带盯着封面某一点没有聚焦。
苏子轩不得不喊了一声“秦思快开门!”痴呆状的秦思才晃晃悠悠从半傻状态恢复过来,小跑着过来开门。
一路都在苏子轩的指挥下机械地行动,等秦思真正坐到苏子轩车里的时候那源源不断的暖气才终于让她回过神来。苏子轩虽然来接她了但从他紧闭的唇线看去,他大概是不太愿意在这个场合和秦思攀谈的。
秦思注意了一下苏子轩的侧脸,确实是很漂亮的曲线,老实说当秦思以前在财经或者本城的娱乐版面看到苏子轩的消息的时候,望着照片上的人,确实是觉得相当美好的,当然这样的感官在第一宗并购案时就幻灭了,还好秦思不是什么花痴女,不像朱锦姑娘,因为幻想地太好了所以失望也更大,直接粉转黑了,两条路都很极端。
苏子轩的嘴唇可以说是整张脸上最给人欲望感的东西,凉薄的唇线,加上精细的轮廓,睫毛还是长而密集的,秦思有时候甚至觉得这睫毛和眼睛都生的比自己好许多,和苏子轩一比秦思的长相确实有些潦草了。
“秦思,刚才吓傻了?到了,下车。”而现在这个刚才秦思才为长相加了一点分的男人皱着眉头态度恶劣。
秦思从温暖的车厢里探出身来脖子里立刻被灌进了大把的冷风,只好瑟缩地把自己挤成一团,但是看到自己下车的地点时还是惊得都忘记了穿好刚才在车上脱掉的风衣。
“啊?不是去酒店?怎么是你家……”
苏子轩看着眼前嘴唇开合的秦思,风把她后面的话打碎了有些听不清楚,头发也被风弄得更有散乱的气质,鼻尖红红的,很有精神的样子。突然觉得把她接到自己分居住的房子里真是个错误的决定。
我不想看到她被挫败
此刻秦思满足地窝在毛绒质的沙发里,穿着自己买来的茸毛拖鞋,手里捧着热可可,觉得这世界上最好的生活也不过如此了。
不得不说苏子轩很懂得享受,难怪之前那些讨要工资不得而来苏老板府上小住一晚的民工都觉得超级满意。就是秦思也难得的觉得在生活情趣和享乐这方面确实必须向苏子轩看齐的。
今天是周末,秦思在洒满阳光的室内打量着四周的装饰,昨晚苏子轩带她来这里的惊奇感已经过去,秦思本来又是个很随遇而安的,现在正一边吃着东西开着新闻。
“哎,苏子轩,我什么时候要搬出去住酒店?昨晚你没带我去酒店是怕路上碰上熟人尴尬么?今天我可以自己去酒店的,白天没什么问题,我没什么好怕的。”
“你的事情闹大了,你爷爷那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连分居都让他找人给查了出来,当时我们是怎么说好的?你是想要败露了气死你爷爷么?”
秦思有些张口结舌,“我,我爷爷他知道了?”爷爷是秦思最关心的人,一想到老人家如果是真知道了为了保全秦氏而和苏子轩订立的契约一样婚姻,简直是噩梦。“苏子轩,怎么办?我爷爷不是所有事都知道了?现在能补救么?”
“秦思,你把可可放下再晃荡可以么?我前天才换的地毯,不想就这么废了。不用急,我和你爷爷解释过了,说我们前阶段因为绯闻的事吵了架才分住的,接下来正好你那边不是很安全所以暂时就住在我这里,不用去住酒店,也让你爷爷相信我们还是感情很好的。”
秦思这才打量起似乎一切都很为自己考虑的苏子轩来,果然昨晚就说这丫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让自己侵入他的私人领地呢。秦思想自己有时候真是过于善良了,把人都往好处想了。但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确实是同居然后掩自己爷爷耳目,老爷子身体已经经不起这么的折腾了。虽然和苏子轩要朝夕相对不定的若干天让她觉得很懊糟,但对面的男人脸上的表情似乎是觉得他才是做出巨大牺牲的一方。
苏子轩看秦思同意也不愿多讲,昨晚回来时间太晚没有来得及看晚间新闻,“秦思,打开电视,看新闻回放。”
“我爷爷说爱看晚间新闻都是中年大妈或者是大爷们爱干的事,苏子轩,你这样的不是应该看财经或者经济说法之类的频道吗?哦,对了,你不是据说从小就神童一样,好像是说7岁就有上万的英文单词量吗?你觉得你这样的人看八卦新闻是不是很不搭?”
英语是秦思的死穴,秦思所有的科目都认真学着唯独英语实在是……她把这归功于小学刚学英语的时候正值贪玩摔倒门牙被磕掉,于是发音不准啊被大家歧视啊然后就心理阴影了学不好英语了,至于大家问她为什么会发音不准,她总是甩甩头,很潇洒。
“那不是门牙被磕掉了发音的时候前面漏风么?我容易么我,所以我英语不好啊,启蒙时候的表现是很重要的!”
所以其实当她早年就听到苏子轩神童的轶事的时候倒是没有产生什么“啊,这个男人真帅!他果然小的时候也是很帅很与众不同的!他从一个胚胎开始就注定是一个有着美好长相的精英!”如此如此这类的感想,秦思反思了下,可能从小就心理阴暗,或者是因为门牙漏风说英语被嘲笑自此青春期受了刺激,她当时是一个劲得诅咒苏子轩的。
心里存着那个家伙其实说不定是有着蹲马桶的时候抱着英汉大辞典狂看的癖好的可怕男人,并不是因为热爱学习或者是天赋异常才能学好英语的,或者只是便秘的频率比较频繁,说不定还是有痔疮的。
现在看到真人站在面前,YY一下这个男人小时候痛苦地皱着眉头在厕所的场面不觉心中升腾起一股油然的优越感。哼,还看晚间新闻,那个都是七大姑八大姨家的琐事。
对于晚间新闻有这个印象也不怪秦思,她不是喜欢电视机的人,中意的毕竟还是电脑,唯一几次的晚间播报的诡异新闻诸如“某男子在家中将JJ塞入啤酒瓶无奈扯不出来求助医院,请各位市民朋友养成良好的性心理和生活习惯!”这样的东西太冲击,以至于歪曲了秦思对于晚间新闻的整体评价。
现在她抱着鄙薄苏子轩口味的心态打开了电视,调台到本市的新闻频道。看苏子轩在沙发上坐下,瞟了一眼屏幕正准备离场。无奈这一眼就让她停住了脚步。
“哇!那是我么?那是我么?看!”
苏子轩听着秦思聒噪的声音有些烦躁,抬头看到的不仅是现实加强版的真身,电视的屏幕上竟然还有一个,放大版的脸,整个脸就像是要贴到镜头上一样,还很讨好地故意把眼睛睁得更大。苏子轩的第一反应就是秦思竟然也会臭美!
“啊,这个问题啊,我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是关乎国计民生的!我觉得我有权利有义务和这样的现象和制度做斗争,我会参选业主委员会的代表,我也要行使我自己的投票权,让谢真下台!不能让这样中饱私囊的女人霸占我们小区业主代表的席位!”
秦思近距离看到自己称霸镜头的时候不自觉地也囧了一下,自己,自己怎么这么不上镜!天啊,那天是自己吃了火锅吧,鼻子红红的,眼睛睁的……也好不自然~~o(》_
不就是甩人一耳光
“所以你是要一个人去面对谢真?”
秦思点点头,“你不用担心,自古邪不胜正,我们群众的力量加上舆论的宣传,一定能让谢真下台的!”
“如果我是你,先报警,虽然可能短期之内的举证比较困难,可是谢真这样做毕竟是违法的,寻求国家公权力的救济,这点你这个学法律的不用我来教吧。”
秦思看着苏子轩,有点惊愕他还肯给自己意见,并没有如她想像的那样在内心嘲笑,秦思知道这样的事或者换个别人都觉得是把自己置于枪口上,秦思不缺那些钱,一般像秦思这样地位的大多不屑于为这么几个钱劳心劳力的。
只是秦思有秦思自己的信仰,或者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热血终究会被抹杀,但就着还年轻的时候,为什么不热血一下呢。
事情进展也很快,因为秦思他们把事情弄上了媒体,终于态度强硬的物业也撑不下去了,同意了大家公开选票重新选举业主委员会主席的要求。这天也算是秦思和苏子轩正式同居一周,大家都算相安无事,秦思不是那种很有窥私欲的人,何况她对苏子轩还不是那么有兴趣,两人并没有矛盾。
“秦思,你是要去参加那个什么重新选举么?”
秦思此时正开着门在玄关换鞋准备出去,听见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苏子轩这么一问,点了点头。
“我和你一起去。”苏子轩的语气是命令式,不是祈使。
秦思虽然有点奇怪,但想想这样的事情带个男人在身边也比较安全,那个谢真仗着自己有势力撑腰一向很放肆,谁知道会不会中途有什么变故,毕竟要是真换届了第一个受冲击的就是她了。狗急跳墙么,也要提防的。秦思虽然可以寻求自家爷爷给予庇护但终究是不愿意为这个事劳烦老人家的,更不想给爷爷留下自己软弱无能只会求助的印象
到会场的时候几个相熟的也一起反对谢真的业主就迎了上来。
“哎,这几天你没有住这里吧,都没怎么看到你,还以为你不会来了,现在看到你感觉真好,我们本来就人少,虽然是占理的一方,但毕竟大部分我们的人都是知识分子,没有后台,真怕你们都一个个地退出……”说话的是一个附近大学的教授,看不惯谢真所为,也是一直坚持在斗争的第一线,和秦思关系还不错。
“这位是?”
“啊。这个是……”秦思正想回答朋友之类,被苏子轩中途打断了。
“你好,我是秦思带来的家属,这几天这边不安全所以才让她不要贪图上班方便住在这边了。”
这大学教授估计也是楞了一下,秦思只有大学刚毕业一年,和她交谈起来也没觉得她很有少妇气质,现在知道她已经结婚了这位教书了20年的教授也不得不为自己的不识人汗了一把。偷偷打量了一下苏子轩,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确实是很优秀的,教授不禁有些唏嘘,刚才他就注意到这个站在秦思旁边的男人了,作为同性也不得不惊艳了一把,这个男人不简单,长相加上气场,教授本是想通过秦思认识了介绍给家里25的女儿的。
得知两人是夫妻,除了哀叹就是哀叹,谁叫自家女人不懂得抓住男人啊,看,好男人都被别人逮去了,连秦思这样有点呆呆傻傻疑似不开窍的热血小青年都找到了对象,恩,回家可得好好催催自家女儿去。
“请各位都就座,我们的选举马上开始。”主持人已经到场了,章教授本来还想和秦思长相出众的丈夫交换一下名片,看这场面也就缓了缓,还是打倒谢真是正事。
可是大家就坐了等了差不多20分钟还没有见正式点的仪式开场,会场里有点交头接耳的声音。
“怎么回事啊,不是谢真那个女人又搞出了什么事情吧?”
“那个女人太恶心了,谁娶她谁倒霉,你看她那个泼辣劲……”
秦思在这样的坏境里也有些不安,她也并没有想过谢真能这么好收手,能让苏子轩都知道的人物怎么说都不简单啊。
“哎,哎,快看,谢真那个女人出来了,果然是不想换届选举成功举行啊,你看,果然来搞事情了,搅混水,这个女人真是擅长!”
秦思循着声音看去果然看到谢真化着精致的妆踩着一双10厘米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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