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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呆小修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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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之前的两人不算,她们是来架她去吃饭、睡觉的,根本不碰一本书。
  “管哥哥,你怎么来了?我们修道院不收男生,你走错了。”台湾好像没有男修道院。
  环著胸,他往上一瞧,“你要不要先下来?我仰著头不好说话。”
  “可是,我的书……”再放回去吗?她舍不得,她擦了好久才擦掉上面的灰尘。
  “放著不会有人来偷,我想只有你会来翻书。”他终于了解她为什么会一声不响的办了休学。
  因为这里有看不完的书,而且没时间限制。
  “我怕会脏,上面灰尘好多。”刚一说完,她因吸入灰尘而发出轻咳。
  “我来,你立刻下来。”管玉坦二话不说的伸长手接下她手中的书,不忍她咳个不停。
  心疼,使他无法坐视不理。
  她就是不会照顾自己,一看到书就兴奋过了头,谁站在她前面都被她视同柱子,只要不挡路就好。
  曾经,为了贪看她瞬间迸放的笑靥,他不惜借了一大堆书来讨好她,甚至分别跑到不同图书馆去借书,用辆二手摩托车载了满满一纸箱。
  现在他很后悔当年的纵容,不该拿书当诱因要她乖乖的待在家里不出门,这样他就可以看著她因书的内容而变化不同的表情。
  没人相信他有恋童癖,堂堂T大最受人欢迎的讲师居然喜欢上个乳臭未乾的小丫头,传出去恐怕很多人都要说句:人不可貌相。
  他是表里不一的最佳范本。
  外表温恭谦厚,待人诚恳有礼,其实内心狡诈,无时无刻不想著算计人,而他也真做了不少坏事,只是没人知道是他所为。
  “白手套”就是别人给他的尊称,意思是说他用一只手就能操控别人的死活,不用露脸。
  可是他的神秘跟她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因为她比他更懂得“消失”,而且是绝对无心,连她自己都不晓得自己迷路了,抱著一本书坐在醒目的地方等他去找。
  她真正走火入魔的时期应该在她升上国中,而他去服兵役那两年。
  女孩子的发育较早,十三、四岁的她已散发出少女的气息,甜甜柔柔的模样十分讨喜,他送她去注册的第一天就发现有不少双狼眼正盯著她看,垂涎著她的纯真可爱。
  他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兄长的名义把这些小公狼约出来一谈,狠狠地揍一顿再说,并撂下话要他们多斟酌,不是每一朵花都可以乱采。
  然后他用利诱方式买通她身边的同学,一有不明人士靠近她就赶快丢给她一本书,防止她受人引诱,在他当兵期间谈起纯纯的爱来。
  没想到矫枉过正,等他退伍之后才发觉她中了书毒,一发不可收拾。
  自作自受是他的现世报呀!
  现在他要来调回她以前可爱、清新的模样,即使手中有书也不会遗忘他,甜甜地叫他一声管哥哥。
  二十九岁的老男人单恋十九岁的小女生不算过份吧!他都已经承认有恋童癖,看在他诚实的份上,就让他爱她一回,他一定会改掉贪恋小女生的坏习惯,只爱她。
  “虹儿,我们必须谈一谈。”
  第三章
  “谈什么?”
  一句单纯的问话让他愣了老半天,他要和她谈什么呢?
  此刻心中的千言万语乱成一团不知该从何说起,于情于理他都没有资格对她的行为多置一词,一来他不是她的父兄,二来他也不是她的亲密爱人,顶多说来不过是她来往密切的管哥哥而已。
  说重话,她以为他在开玩笑,话若不轻不重,她则当是不痛不痒的顺风而去,听过就算了,绝不会记挂在心中,她向来自动筛减“不重要”的事。
  而他恐怕是其中之一。
  刚刚那个商界名人怎么说的?要追求修道院的修女先拐她进礼堂,不然有吃不完的苦头,他该不该如是奉行,先造成既定的事实呢?
  可是她才十九岁,按照他的计画至少得等她大学毕业,然后再逐步蚕食并吞,慢慢地启发她的情感神经。
  但,眼前的情况完全超乎他的掌控,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当初他不该太笃定她不可能起变化而应邀出国,一去就是两个月不归。
  期间他忙得没时间拨电话回来追踪她的去向,而且就算电话通了没人接,他大概也会认为是她看书看得太入迷或去了图书馆。
  明明安排了眼线在她身边监控,怎会料到那人会变节地谈起恋爱,收了利益不办事地投奔男友,一去不复还,以致她受人引诱,当了修女。
  瞧瞧这一屋子的书少说有几万本,本本厚重不易看完,真要她待个十年八年也消化不了,难怪她义无反顾地说休学就休学,不敢通知家人。
  修女,多么庄严神圣的名词,冠在她身上却令他心痛,他的一时疏忽竟将她让给上帝,怎么说都觉得是他的错。
  自己守护了十多年的宝贝怎能容许别人染指,他自个都没尝到甜头,上帝算老几敢抢他的女人,是神的话就该待在它的天堂养老,不问世事。
  该如何挽回她呢?苦恼的管玉坦思索著。
  “管哥哥,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这一身太霹雳,骇著了你?”她有点羞涩的吐吐舌头。
  要命,他好想吻她。“的确很霹雳,吓得我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
  她从来不晓得自己是美丽的,不经意的小动作性感十足,害他全身起了一股热热的骚动,想将她锁在怀中痛快的一吻。
  但是她的感情尚未成熟,他担心孟浪的举止会吓得她缩入壳里,到时他连管哥哥也做不了。
  不迟顿但也不主动是她的特色,静静地待在角落发光,百合虽幽静却少了她那份自然,她安然自得地沉醉在书中不与任何人争辉。
  爱她,是件很简单的事,可要她爱上他可是件困难的大工程,需要一步步计量,她太聪明了。
  聪明到把自己给卖了还以为捡到便宜,典型的聪明误范例。
  “是爸妈又去麻烦你了吧!真是过意不去。”他们总当她是长不大的孩子。
  眉头一沉,他不高兴听见她疏离的客套话。“照顾你我永远不嫌烦,即使没有老师的请托。”
  “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你好像有点生气。”面对他,她总有一点紧张。
  老觉得他戴上一层面具,叫人看不透,明明脸上在笑却看不到一丝喜悦。
  她害怕那种近在咫尺却捉摸不定的感觉,那给她飘忽、不著地的惊悚感,彷佛眼前站的不是她熟知的人,而是剽占了他身体的陌生人。
  “敏感的小东西,我的确在生气。”他顺势稍微表现出不快,却似是而非的道。
  手拂过她的耳际,一阵微微的轻颤让他满立息的笑了,她总算表现得像个女人。
  好痒、好怪异。“管哥哥,你在怪我没通知你吗?我是真的找不到你。”
  “事前还是事后?”他语气轻柔的靠近她额头,保持一个拳头的距离俯身一望。
  “嘎?!”什么事前事后?
  脸好热,是空气不流通的缘故吧!所以她才会心跳加速,在医学上称之心悸。
  “你是冲动行事之后,才想到有一位老管著你的管哥哥吧?”他笑得越和善她越心惊。
  “这里有很多书,我认为一时的冲动是……呃,值得的。”好可怕,她刚似乎看见他眼中的鸷火。
  她果然觉得他是多余的,嗯哼!“你没想过有人会担心吗?”
  “我有按时打电话回家报平安,我很乖。”真的,她都不敢乱来。
  自从听过有一位送她情书的小男生遭人在围墙边痛殴后,她直觉想到是他所为,她身边的人只有他会对她保护欲过盛,动不动就对她耳提面命——
  不可以。
  不可以谈恋爱,不可以对男生心动,不可以随便接受男孩子的邀约,不可以和陌生男子交谈,不可以在男孩子面前乱笑,不可以!
  种种的不可以让她感到好笑,有时她觉得他比哥哥更像她哥,甚至取代了父亲的角色,连当兵时期都一日一信,“谆谆教诲”她男人的可怕,男人全是披上人皮的野兽,勿近。
  其实,她哪有空分心去注意其他无谓的事,看书的时间都快不够了,她还有好多好多的书未看呢!
  “是吗?乖到忽略我的存在。”也没想过要打电话给我。他对她只在乎家人感到吃味。
  “你不在嘛!”她说的理由很充足。
  “你怎么知道我不在?我并没有告诉你不是吗?”他是故意不告诉她,看她会不会想念他。
  试验的结果令他吐血,她依然过著自己的生活,不曾意识到他在不在,趁“狱卒”不在就跑去当修女。
  修女,他恨透这两个字了,还有她这一身丑衣服。
  她怯生生的抬头一睨,“我找过你,但是……”她真的不想打扰他的生活。
  “但是什么?”他敢说只有一次。
  “有个女生说你不喜欢人家太黏你,要我没事走远些,你有你的生活要过,不能老是照顾人家的小孩。”害她听了以后好难过。
  她从来都没想过要人照顾,是他一直不放手,老是挟著向家二老的“圣旨”管她。
  “那个女生是谁,你认识她吗?”该死,最好不要让他查出来,否则他要她后悔多嘴。
  “我不认识,她长得好漂亮,我听见一旁的男生叫她校花。”奇怪?他好像又在发火,不过这次好险不是针对她。
  她同情他发火的对象。向虹儿伸出手擦拭一本手抄本圣经,这本书具有相当深远的宗教意义,价值无可数,是所谓的无价之宝。
  校花林姿雯,好,他记下了。“人家随口说说你也信,你有那么笨吗?”
  不想对她吼,只是忍不住声量大了些,她这个T大的才女会去相信那些莫名其妙的鬼话实在叫人生气。
  “因为后来我又打电话去你住的地方,有个女孩子说你在洗澡,她很不客气地骂了我一顿,要我不要老是去麻烦你,你已经受够了我的无知。”
  唉!到底谁比较无辜?
  我家?“听得出来是谁的声音吗?”他要将她碎尸万段。
  “我没注意听,她自称是你的女朋友兼未婚妻,要我这种‘不三不四'的花痴少打电话去发浪。”她笑了好久,居然有人用那种形容词形容人们眼中古板的她。
  “我有没有女朋友你会不清楚吗?”等等,能进到他房子的人并不多,稍微过滤一下——
  答案呼之欲出。
  她哪里清楚,她又没在他家装监视器,“你有交女朋友的自由,不需要向我报备。”
  “真给你气死,你是真聪明还是假糊涂,我喜欢的是谁你真的不知道?”管玉坦有意无意的轻抚她的颈项。
  向虹儿当真认真地想了一下,“是大姐吧!她每次都要我改口叫你大姐夫。”
  大姐和他站在一起好相配,一个高大斯文,一个温柔婉约,将来生下来的小孩一定很可爱,合乎优生学。
  “她、要、你、叫、我、大、姐、夫——”看来不跟百合讲明白不成。
  她的苦恋他是一清二楚,不想当面拒绝她是怕伤害了两家的情谊,怕自己以后没法自由的进出向家,因此他选择漠视,希望有朝一日她会醒悟。
  一日拖过一日是因为虹儿尚未长大,他只能先按兵不动,对于百合的自以为是他是无能为力,他的表现已是很明白,只是她不肯接受他不爱她的事实,一味打定痴心一生必能感动他的念头。
  不想背负太多的感情债,偏偏爱他的女人都不是他所爱的,让他非常困扰。
  “是呀!你们的感情不是很好?大姐常在我耳边念你对她多好多好,两人去了哪里玩,你又送了她什么东西……”她表情突然不豫。
  “管哥哥,你很过份耶!上回人家说要买水晶佛珠来挂著好看你却不许我买,结果反而送了个好漂亮的紫水晶手链给大姐。”偏心。
  “等一下,你说我送给她什么?”他几时带百合出去玩?八百年后也不可能。
  “紫水晶手链呀!上面还刻著一小道彩虹。”害她也好想要一条。
  管玉坦的眼中升起狂焰。“虹是你的名字,是我买来送你的。”
  “啊——可是大姐说……”对喔!上面有彩虹理应是她的,怎么,原来是大姐硬拗去喔?
  她误会管哥哥了。
  “是我的错,我应该亲自送给你,而不是托山药转交。”那个猪朋狗友,明知道他中意的是虹儿。
  他和向山药虽然差了一岁,但是因为年头年尾的关系,两人打从幼稚园就念同一所学校,国小、国中同班,到了高中是隔壁班,大学时才分开各念各的学校。
  如此有“孽缘”的朋友最清楚他的感情动向,居然敢把他花了三、四万买来的珍贵手链送给百合,根本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太久没被他扁了,向山药,就算你是虹儿的二哥也休想逃避责任,反正他有中医师执照,打到吐血也会自己医治,死不了人。
  但是百合的一厢情愿就太过火了,她应该知道手链不是给她的还硬夺,甚至拿他的心意去向虹儿炫耀,他绝计不会原谅她的自私。
  “管哥哥,你在恼火二哥吗?我看他可能是怕伤害了大姐的心才转送给她的,毕竟你们才是一对。”她一直这么认为。
  如果有个人总是在你耳边不停地念著同一件事,不管是不是真的,久而久之那件事就会在自己脑中根深蒂固地成了事实。
  大姐就是如此,总是不厌其烦地一再重复相同的内容,就算她看书看得太入迷,也多少会听进一、两句;而她心里是为他们祝福的,有情人本来就该成为眷属。
  “谁告诉你我和她是一对?我们从来都不是情侣。”不用多想,此人一定是百合。
  为了得到他,她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欲造成事实,好,是她不仁再先,休怪他无义,他要让她自食恶果。
  “怎么会,大姐很爱你。”她又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被她忽略了。
  看她迷惑的表情,他在心里叹气。“她爱我不代表我爱她。”
  “那你干么约她出去玩又送她很多东西,大姐当然会当真。”有些东西都是她很想要的。
  “我送了她什么东西?”百合到底有多大胆,敢私下“偷”妹妹的礼物?
  “一个好可爱的皮卡丘,还有一个好可爱的企鹅胸针,跳舞兰形状的金戒指,好可爱喔!然后……”她一连举了七、八件“好可爱”的小饰品。
  都是她喜欢的。
  她每念一样,管玉坦的眼皮就抽动一下,某人的死期很快就降临了。“那些全是我为你买的。”
  “我?”她惊讶地指著自己的鼻子。
  “百合什么时候喜欢过皮卡丘?”身为国中老师,她非常排斥那些害学生不专心的玩意儿,可以说根本就是不屑。
  “好像是耶!后来我看到大姐把皮卡丘扔进垃圾桶,害我好想捡回来。”可是又怕大姐不高兴。
  是吗?他知道该找谁摊牌了。“下次我再买给你,不会再给百合抢走了。”
  “不用了,管哥哥,我都长大了,不迷小孩子的玩具了。”当时爱不释手,现在只觉得没什么。
  人的兴趣会因成长而改变,没有人可以一成不变地停留在某种阶段。
  “钻石、手表、衣服呢?总有你喜欢的东西吧?”他一定要好好补偿她。
  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管哥哥,你的薪水很多吗?”
  “呃,还好。”他语焉不详的回答,考虑要不要告诉她他的另一份“兼差”。
  反正他有足够的经济能力供给她一切所需,只要她开口。
  “你不要再宠我了,赚钱不容易,你还是多存点结婚基金,大姐说你们年底……”她没机会说完,他已先一步用力地点住她的唇。
  “别再听你大姐的话,她所说的事没一件是真的,我从来没有爱过她,也没送过她礼物及约她出去玩,她在骗你。”百合的行为已超过他容忍的程度。
  “她为什么要骗我?实在没道理呀。”挪挪眼镜,她百思不得其解。
  他了解时候不恰当,但不说不成了,“其实我喜欢的人是……”
  “啊!我知道是谁了。”她兴奋莫名的放下书,手指一弹。
  “你晓得?”心头怀著期望,他想,她终于明白他心底的人儿是谁了。
  但,答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害他差点站不住脚地跌向身后的书柜。
  “是意筑姐对不对?她也说过你们迟早会结婚,永远不分离。”从此幸福美满的过一生。
  “什么?!”
  ☆☆☆
  他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上天特地送了个迟顿天使给他?
  先有个凡事均预先防堵的心机百合,后来个事事城府的趁火打劫妹管意筑,他的情路走来怎么一路尽是一颗颗挡路的大石头,而且看准了他的左右脚砸,让他行不得也,步步维艰。
  人长得出色是好是坏,眼前的例子就是最好的明证,若是他长得不起眼又满口暴牙,相信她们肯定会逃之夭夭,大喊,我不要了。
  父母基因遗传得好,总不能叫他拿刀自残以毁其容,他自问行得正、坐得直,从未表现出一咪咪招惹她们的意愿,斩不断的桃花一生十来年不谢,尤其是这几年开得更盛。
  真是野花烧不尽,一朵一朵接一朵,他的纯情男形象硬是不保。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滥情滥性结下太多风流债所致,但是苍天可明鉴,他什么都没做,几乎可以自封为本世纪最专情的呆头男子。
  这年头不是流行坏男人吗?可他一味地装斯文温和也逃不过被女人猎追的危机,究竟要他如何是好?他只不过想拥有真心所喜爱的女孩而已,不至于触犯天规吧?
  最气人的是她宁愿相信别人的言语,却始终不肯用心去观察,只因他不在书里面,所以不看也罢。
  “管哥哥,你小声点,万一震垮了头顶屋梁会压坏圣经。”手一掬,满是上头落下的灰尘。
  “压坏圣经……”他真想问她人命不值钱吗?“你放心,有书柜撑著压不扁。”
  “管哥哥,你有磨牙的坏习惯吗?我听见……”她自动的闭上嘴,因为他现在的表情好像在考虑要不要掐死她。
  可是,她没有说错什么呀!而且他到底在气什么啊?打一碰面他的表情就没好过。
  “虹儿,管哥哥有没有打过你?”他问得很轻很柔,脸上是带著春风一般的微笑。
  向虹儿的心里很毛,半带戒慎的摇头,“管哥哥对我很好、很好。”
  她特别强调“很好”那两个字,似乎说重一点能减少些责罚。
  “好好保持下去,别让我有破例的机会。”揉著她的头,似在衡量其大小,由哪里下手最好。
  “我很乖很乖,从来不惹事。”她点头如捣蒜,思索逃生的胜算有几成。
  门很远,她铁定跑不赢他。
  谦谦的一笑,管玉坦小弹她耳朵一下,“听说你办了休学?”
  审判日到来。“我……我是想文凭也没什么大不了,何必浪费时间去看教授喷口水。”
  “我记得你一向习惯坐在中排,史密斯教授的口水喷不到你。”下回我替你配把小雨伞,只要你敢带进课堂。
  “哇!你好神喔!你怎么知道我指的是光头张飞……呃,是史密斯教授。”她像是作弊被抓包的小学生,头低低地不敢看人。
  史密斯教授主攻人类学,是来自美国密西西比州的黑人,剃了个大光头却留著落腮胡,上秃下密的毛发再配上宏亮的声音,学生们总戏称他为光头张飞。
  “你的课程表是我排的,所有的师资我先过滤一次后才替你选课,你说我能不清楚吗?”他还刻意剔除几位单身、人品极佳的讲师所开的课。
  同在一所学校的好处是方便监控、假公济私。
  差点忘了他也在T大教书,好在不同系,不然他那群亲卫队怪可怕的。“你很受欢迎。”
  “我们在谈你吧!小虹儿。”胆子不小,敢转移话题,混淆视听。
  “我?”怔了一秒,她想起那件“不算”严重的事。“管哥哥,你是来骂我的吗?”
  “你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需要人家责备?”让她自我反省吧!
  她先是摇头,“听见哼声连忙又赶紧点头,”休……休学啦!“
  “还有呢?”
  “还有吗?”她不认为自已有罪,是为了配合他她才勉强举了一例。
  自从休学后,她日子过得很丰富,每天一睁开眼睛就有书好看,从天明看到天暗,日复一日没人打扰,她大可尽情的徜徉书堆中。
  刚开始她以为圣经枯燥乏味,有意打退堂鼓重回校园,毕竟她的成绩一向名列前茅,学校会欢迎她回去就读,何况还有管哥哥作保。
  但是一加入想像力,圣经的章节顿时活跃了,似乎可以将文字形象化,一幕幕如电影画面栩栩如生地展现在眼前,如同身历其境。
  文字是属于精神层面,它是无限广阔的园地,任凭读者天马行空的遨游,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圣经里有些故事描述很夸张,有些自相矛盾,她边看边挑些令人捧腹的字眼,什么摩西十戒,他算是神吗?随便编了十戒就要人去遵行,为什么不编二十戒、百戒呢?既然他能假传神意。
  十三门徒中的犹大就真的罪该万死吗?没有他的坏心眼,怎能显示出上帝的能力,能使耶稣在死后三天复活?
  不过,她有个疑问,光是手足钉上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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