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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抢暴君金丝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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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王爷刚刚归来……”
    “哦?”
    “是老奴表意不清,惹来王妃痛骂。”
    “哼,懒得理你,他在哪?”
    管家擦擦额上冷汗,再抖抖衣袖,弯着腰禀告道:“王爷刚归来,只命我将王妃带去打扮。”
    “打扮什么?”
    “胭脂水粉,喜服喜帕……”
    我微愣,半响方反过神:“成亲?”
    “王妃猜得对!”
    “既已成王妃,为何还成亲?”况成亲他也要不得我,毕竟8岁身躯,尚小之甚小,怕是我忍得下,他还受不得。
    “额……王爷明日要出征。”
    “去哪?”
    “这老奴亦不知,不过怕是得些时日,所以王爷才请您梳妆打扮,正式迎娶您一次,作为临行前礼物。”
    “不必!”我哼道。
    “恕老奴愚钝,不懂此话何意。”
    “我不许他走!”
    “哎~十七王出征,关系到皇朝灭亡,百姓安危,若不走岂非令国破家亡?”
    “亡便亡,与我何干?”
    管家大愣,吐吐舌头,不知做何反应?为何此小娃脾气暴,性子直,心狠手辣,另附不讲理,如今看还毫无善心?
    哎~哀悼!
    十七王爷如此!
    十七王妃亦如此!
    这日子该如何过活?他老人家皆替着忧心,两行清皱上眉头,苦思不得其解……
    “额……”
    “我不许他走!”
    “老奴知十七王爷虽冷酷无情,却肩担重任,要灭得是他的江山,要杀得是他的子民,即使王妃甘愿,可他却绝不会心安。”
    “哦?”
    “十七王爷是何人?降生便带意象,简直若远古战神,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冷酷得似万年冰霜,却独独不愿守忍耐。所以——他必出征!”
    “那我便跟随他去……”
    管家擦擦额头冷汗,再伸伸几乎弯曲舌头道:“出征者忌讳分心,若王妃随去,便会分了其作战之心,虽老管家是事外人,但却懂得人一旦分心,便会发挥不出力量,或许延误打仗,乃至种种牵绊。”
    “你言下之意?”
    “正如王妃所想……”他笑眯眯回望着我,却从这双冷眸中,看出可怕的邪光,然急后退几步,听到我冷冷喝声:“我是绊脚石?”
    “不、不,绝非此意!”
    “哼!”
    “王妃莫气,管家是直性子,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看不得短处,若是王爷上战场,王妃再厉害,毕竟才方8岁,不免造成王爷分心困绕。千钧一发之季,一分神许是要了命……”
    “害命?”
    “呸呸呸,瞧我这张嘴,该打该打,怕是会大大影响到王爷。”他一边煽着耳光,一边苦口婆心提醒着。
    “哦?”
    “老奴此言非虚!”
    罢了,罢了!
    想想也是,若我跟随,他再分心顾我,便会延误时间,不但徒增危险,还会影响判断,更会耽误打仗,一拖二拖,许是好久好久归不来……
    既是常胜将军,便不会输!
    选择信他,等他便是!
    “新衣在哪?凤冠在哪?”
    “额……老奴这便带您去梳洗打扮。”管家立刻笑弯了腰,大敞开门,带我向那齐聚丫鬟,各自忙碌的房间去。
    “快……快给王妃打扮,一会儿王爷来接新娘子了。”
    众丫鬟一愣!
    “愣什么愣?手脚麻利些!”
    一水灵丫鬟忙将喜服递出,在我身上忙活半响,眼见衣裙拖地,长袖如歌妓般摇曳,领大胸塌,腰宽腿长……
    丫鬟忙尴尬道:“管家,喜服好象多大了一号!”
    言下之意,便是我身材小了一号,我未搭理,仅冷冷道:“拿剪刀,给我不偏不向剪到正好。”
    “额……”
    “不行?”
    管家无奈叹口气道:“臭丫头,王爷今日不是亲自拿回一件?”
    “那件?”
    “张什么嘴,天上掉不下肉出,若找不出那件,怕是得割了你的肉喂天。”
    小丫鬟一听,可是吓得不轻,忙翻箱倒柜,将那略小一些的喜服,慢慢套在我身上,赞美道一句:“王妃,真合适您。”
    “废话,那是王爷亲自量身制作!”管家翻翻白眼,斥责她那个猪脑袋。
    “量身?”
    “额……至于王爷为何那般熟悉您的尺寸,老奴便不懂了。”
    “合适吗?”
    “合、合适!”
    “好看吗?”
    “好、好看!”
    “果真像新娘子?”
    “像,很像很像!”
    管家不知为何,我忽然如此天真可爱,眼眸中渗透出喜悦,更多是满足与畅快,似飘飘小精灵,美丽可爱……
    第一次意识到,天使会是魔鬼,魔鬼亦可化身天使,他是平凡的人类,永远看不清怪异的世界,只能叹息一声——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看什么看?我是十七的新娘子,谁看我挖了谁的眼。”
    这一刻——静!
    无人再笑,更无人再议论,天使片刻化魔鬼,旋转几圈,抓住衣角,望着满身的红艳,心中盛满了幸福。
    嫁人真好!
    8岁嫁一次,待16岁再嫁一次,我水凌儿这一生,只做第一眼缠上我的新娘……
    “臭丫头,还不上妆?”
    “额……”
    “上妆吧!”
    闻言,小丫鬟方敢动手,轻画岱眉,微施水粉,胭脂涂上一层,水嫩嫩白中透粉,樱唇红嫩欲滴,仿佛惹人摘得小玫瑰花瓣。
    天使一般的美颜,却加出淡淡的妖媚,令众人不由心中赞叹,小美人儿怕再过几年,会赛过天下第一美人——萧雪儿。
    十七王爷眼力果然非同一般,竟一眼瞄上绝佳女娃……
    “画完了?”停了停,我抬高眼眸唤道。
    “是的,王妃!”
    “哦~”对着铜镜,仔细观察镜中粉雕玉琢的美人儿,笑眯眯勾起一弯甜,似融化了万年的雪山,将阳光暂时释放。
    好美!
    若自恋些,我会夸赞自己,美得连自己皆不敢置信。
    为何一股妖媚?
    难道前世的我,便是这般妖媚?
    忽然间……
    对脑中空白的一片有了兴趣,很想探索前世的我,究竟是何身份?是妖媚也好,霸道也好,狠毒也好,总之……一股预感,这会是与十七有关的劫难!
    “王妃,您好美啊!”
    “美?”
    “王爷若是见到,定会笑开了颜。”
    “很美?”
    “绝不逊色于天下第一美人。”
    “你怎知我很美?”
    管家微笑:“老奴的两只眼睛,还算明亮得很。”
    “我说过,不许你看!”
    “额……老奴知错知错。”管家一面侧过头,一面连连道歉,做管家这么多年,第一次感觉身心疲惫,伴君如伴虎,他伴妃如伴狼,悲啊!
    “哼!”
    “老奴去看王爷来了没?”
    望着他匆匆跑离的背影,我冷冷一笑,抚上粉嫩面颊,浮过两朵娇艳红花,美得不可思议……
    “凌儿?”
    转眸,对望!
    十七便身着红妆,一袭潇洒,发拢至肩侧,双眸含上温柔,缓缓伸出手,将我纳入宽厚的怀抱中。
    任他抱,任他望,任那火焰般双眸,渐渐为我而燃。虽身不可交合,却心早已融入,仿佛……一切早已注定!
第十二章 花轿
           大红花轿迎进门,十七温柔将我抱上轿,额上留下轻吻,帘幕一扯,骑上青头宝马,慢慢始出王府……
    扳着纤细手指,支着柔嫩下颚,百无聊赖观观景,忽发觉轿外越来越吵,似进入了闹事区,怕皇上出巡,也未必如此热闹吧?
    微眯双眸,缩着小脑袋,任头顶凤冠珍珠串叮当作响,将帘拉开条小缝,偷偷向外瞄了一眼。十七高高骑在马上,威风凛凛,帅气逼人,迎亲队伍一闹,街上便站满了群众,皆是目睹这场旷世婚礼。
    绕了城转大半圈,只闻赞叹声,唏嘘声,我忙缩回脑袋,晃晃浑浊的头,凤冠就此滑落,想伸手去探,叫下却踩上红盖头,衣袖擦脏,裙摆拖了个酿跄。
    本以成亲很美,却不想做个轿子,便要将我累晕,望着手上红红园园的苹果,摸了摸,再瞧了瞧。
    罢了,罢了!
    吃了吧!
    小口张了张,小心将苹果按规则咬了几口,每嘟一次嘴埋怨,每咬上一大口,良久再低头一望,怕是只能啃手指头了。
    “啊!!!!”
    我濒临崩溃,脑袋浑浊难耐,双手蔫呼呼,双腿酸麻疼痛,甚至口都吐酸水,这八抬大轿为何如此颠簸。
    “啊啊啊啊!!!!”
    终于在最后一根弦扯断时,我放声大喊:“停轿……”
    果真停轿?
    嘴角上扬,勾勒一抹满意甜笑,竟未料到,十七居然如此乖,大婚之日,新娘子想停轿便停轿,甚是留下十分十的情面。
    刚欲拉开帘,冲出去好好吐几口气,却闻到熟悉的声音……
    “乖女儿啊!”
    “凌儿!”
    爹?娘?
    一把扯开帘,匆匆冲过去,望见那日渐憔悴的两老,心中不免有些酸,由她生由他疼,8年之久,岂会说忘便忘?
    迅速扑进爹怀中,抬起双眸道:“爹……”
    “臭丫头,爹快相思成疾了。”
    “是吗?”
    “没见爹都憔悴很多?”
    我甜甜一笑,扯住他面皮道:“我只见爹的脸越来越胖了。”
    “臭女儿,为何不抱抱娘?”
    我匆匆下身,再扑入她怀中。“娘身子太弱,会撞倒啊!”
    “乖~~~~还是娘疼的宝贝!”
    “娘,爹为何越来越胖?”
    娘苦笑,皱着眉没好气道:“你爹自你被抓进王府以后,天天大吃大喝,说是一停下来,便会想起他的宝贝女儿,怎么劝都不成,胖成这样已算万幸,若再晚见几日,怕是成大肥猪,当面皆认不得。”
    “那娘为何越来越瘦?”我微蹙眉,心中酸酸瑟瑟。
    “与你爹的猪心猪肺不同,娘看不见凌儿,心里亦想得要命,却吃不下喝不下,烦闷萧落,自是苗条了些。”
    紧紧抱着!
    一手抚着爹,一手抱着娘,感觉心暖得更甚。这个世界,有爹疼,有娘爱,更有情人甘娶甘爱,何求?何念?
    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如今,却愈加留恋……
    “女儿呀,那个十七王爷,到底变不变态?”
    我微微一笑,冷哼一声:“变态!”
    “啊?”
    “凌儿不一样变态?”
    爹略眯双眼,匆忙点点头,也对,也对,是皆变态了一点,比正常人大胆狠毒了一点,魔性重了一点,但却活得更潇洒。
    若真是同性情,倒是不令他担心~~~
    “凌儿,他对你可好?”娘小声伏在我耳边问道。
    “好!”
    “可不许欺骗娘,真好假好?”
    “很好!”
    “臭丫头,有苦不许向肚子里咽,爹娘拼了命也会保护你。”
    我嘿嘿一笑,将冷漠疏散,悄悄道:“他是我的人!”
    “什、什、什么?”爹娘呆楞~
    “十七王爷是我水凌儿的人!”
    爹揉揉头皮,苦着面颊,几乎老泪纵横。“他、他碰了你?”
    “天呀!”娘忙捂住嘴!
    “他、他这个畜生,竟、竟碰了你?”
    “老爷……”
    “他、他怪不得娶你,原来如此!”爹一面摇着头,一面咬紧牙,像发疯的野兽,欲窜出牢笼,趁机大肆疯咬。
    “爹,他抱过我,亲过我脸颊……”
    “就这些?”
    我微点点头道:“是啊!”
    “什么和什么啊,老爷你弄清楚嘛,害得我心脏快脱出嗓子眼了。”
    爹泄气地垂下头道:“听说他明日要出征?”
    “恩~~”
    “大概要多久?”
    我摇摇头道:“不知!”
    “哎~~~独守空房吧!”他可怜的女儿,为何如此不幸?奇怪的事,比比皆是,总令他这个作爹的,头疼万分!
    “明明已是傍晚,却才迎你成亲,怕是天下只此一例吧?”
    爹忙点头道:“不错,不错,我倒觉得哪怪,竟是时间是不对,哪有谁成亲,挑上傍晚十分,满城游街啊?”
    “我们做第一个!”
    娘无奈撇上嘴道:“算都不算黄道吉日,如此草率行事,不是太有违常理?”
    “娘……”
    “什么?”她微惊!
    “我何时遵循过常理?”
    也对,也对!
    爹忙点点头,排场够大,八抬大轿,迎得亲也算不丢脸,于是清清喉咙道:“爹娘一定要去主持婚礼。”
    “哦?”
    “额……干脆你娘跟你挤一个花轿,我……”
    十七缓缓下马,寒眸直直刺向此,吓得爹立刻没了声音,迅速拉住娘纤手道:“娘子,你看那眼神,像是死神光。”
    “人家迎娶,叫我坐入轿中,成何体统?”
    “我只随便说说……”爹很是委屈,不敢将视线调过,只单单望向我,软硬兼施,软磨硬泡。
    “十七!”
    他回转眸,冰融成水,寒化成柔,慢慢靠近,执起我小手道:“上轿吧!”
    “去哪?”
    上轿?头晕!
    若再游街?我莫不如一头撞在轿上!
    “回王府拜堂!”
    “哦~”
    应声罢,他迅速打横抱起我,一阵风刮过,将帘缓缓吹开,静静凝视片刻,又重回到起点。十七一跃上马,轿起……
    骏马飞驰,卷发飘逸,美得似梦似幻,微微风掠过,带着迷惑的气息,吹拉弹唱,营着喜庆氛围……
    爹晕了!
    想拦轿,却无那胆量!
    想大喊,却无那嗓音!
    更想追随,却无那脚力!
    无奈,仅垂下头,抚住娘肩膀道:“娘子,我怎么觉得如此没面子?”
    “恩~~~”
    “姑爷的架子,比我们大得多!”
    “没错~~~”
    “怎么办?”
    娘苦笑一声,打开他不规矩的手道:“我哪知怎么办?人家姑爷不喜,我们硬凑,岂不是找棍子打?”
    “哎~~~”
    “若是女儿高兴,我们去不去,倒也无所谓。”
    “娘子,你果真看得开。”爹嘟起嘴,嘲讽哼了哼,却反遭一记暴栗:“我倒看不开,但你有法子吗?”
    “没有!”
    “没有还那么罗嗦,目送送女儿吧!”
    爹闻言,低垂着头,一个劲责怪自个无出息,为何活得如此憋屈,死还毫无勇气?若是半死不活,怕更是个累赘……
    忽有人轻拍肩头!
    “水老爷吗?”管家笑着道。
    “是呀!”
    “十七王爷有命,赏你一匹马,准时去主持婚礼。”
    爹微愣!
    未待多反应,忙接过手上缰绳,再一回眸,人影已远去……
    “娘子,你会骑马吗?”
    “不会!”
    他拍拍脑门大吵大嚷道:“哎呀,本老爷更不会骑!”
    罢了!罢了!
    自己参悟吧!
    高头俊马,红衣飒爽,如天边一抹云,洒下邪辉,十七瞪大双眸,嘴角扬着笑,心中盛满喜悦。
    不曾想过,他会成亲!
    更不曾想过,他会爱上一个8岁小娃!
    这一刻,心中不再黑暗,更不再冰寒,全然被那霸道的眼眸,可爱的人儿融化,只要她所求,必是他所做……
    他是十七!
    无论是神,是魔,皆是十七……拾起,拾起,命运留给他的,便是拾起这个小娃吗?还是拾起本该的爱?
    冷笑一声,风叱咤!
    红衣角飘,天涯此若,但愿此情可绵绵……
第十三章 洞房
           十七王府:
    熙熙攘攘的人群,鼎沸的唤声,似世界乍开了锅,再细一望,却不见王府内有何盛况,倒是门带堆积一群人。
    无论达观贵人,还是官吏小厮,或者闲来百姓,皆交头接耳,对这场异样婚礼,抱着好奇之心。
    据说,全天下最冷酷的男人,是出身皇宫,口含血玉的十七皇子。
    据说,全天下最聪明的男人,是战场计谋,智勇擒贼的十七军师。
    据说,全天下最冷静的男人,是遭遇叛变,临危不惧的十七将军。
    据说,全天下最俊美的男人,是身着白衣,美似女娲的十七王爷。
    据说……据说,一切关于他的传说,皆是人们挤破脑袋,只求获得一方战立之地的理由。人们要见一见,他何等冷酷?何等聪明?何等冷静?又何等俊美?
    最重要的是,他是如何娶入8岁小娃,充当洞房裂物,如何陷入上天编织的扭曲情网中……
    传言,全都城最可爱的女孩,是降生不哭反狂笑,水灵灵似陶娃的水家独女。
    传言,全都城最聪慧的女孩,是智取盗贼救家财,金珠银珠数尽的水家凌儿。
    传言,全都城最霸道的女孩,是惹上如千年债务,碰上粉身碎骨的水家魔女。
    传言……传言,所有关于她的传说,皆是人们争先恐后,只寻一声叹息的原由。他们想瞧一瞧,魔女嫁狂神,会是怎样一番奇景……
    花轿落幕,十七那双冷眸忽嵌上温柔,风一般的速度,电一般的光亮,雷一般的震撼,瞬间一阵天旋地转。
    在转眸,锣鼓声渐熄,花轿已远去,而我双脚站立,红盖头遮住眼前一切,微松开的手,带着浅浅的余温。
    人闹纷繁的内堂,十七闪在一侧,缓缓道:“拜堂了!”
    拜堂?
    脑海中闪过跪地叩拜的影象,于是我挽挽衣袖,一撂红盖头,忽眼前一道光射过,爹娘坐上,众人皆惊。
    “怎么了?”
    我微愕!
    梳妆丫鬟花花忙拾起掉落地上,被我踩过一脚的盖头,靠近轻柔道:“王妃,这不能揭。”
    “不掀?”
    十七清咳一声,道:“给王妃盖上。”
    “额……”
    “不掀我如何叩拜?”
    “盲拜!”花花笑眯眯提醒道。
    “盲?”
    “凌儿……”十七第一次觉得略尴尬,娶个小人儿这般世俗不通~抿抿唇,倒过想一想,他又何尝理过世俗?
    “盲便盲吧!”
    转而有人大喊道:“一拜天地!”
    天在哪?
    地在哪?
    顺着感觉一迈脚,还未落入地面,便是先踩上裙摆,再挂上腰带,手腾不出,腿弯不下,如僵尸一般,顺着力瞬间倾倒……
    温实的怀抱,淡淡香气,良久只闻:“十七弟,你可看得清楚,是她扑向我。”
    “放开!”
    “我双臂如展翅翱翔一般,还怎么放?”
    “十六……”十七深沉哼了哼!
    “拜托,青红皂白要分得清,我是受害者,你赶快捞回她去,免得惹我一身杀气。”
    十七顺手一揽,将我纳入怀中,再道:“我记得住你。”
    “喂喂……就知道碰到你,有理说不清,明明是恩人,转眼变仇人,我冤不冤?”
    “哼!”我轻哼!
    “对不起!”
    我一把抓住他乱摸的大手道:“盲拜盲拜,盲了也拜不成。”
    “让我看看伤在哪?”
    “没伤!”除了脸红了一片,头混成一团,倒无擦伤,甩甩衣袖,一把撂掉盖头,甩上十七头顶,道:“要盖你盖。”
    空气冷凝!
    迅速降冰!
    一股骇人之气,一阵唏嘘声炸开!
    屏息!
    凝目!
    祈祷!祈祷那目光冷冰,缓缓拿下刺目盖头,以手指轻弹开的十七王爷,会一笑置之。但……此刻,谁敢断言,男人的自尊,会退让于爱?
    “王爷……”爹冷呼道。
    “王爷,凌儿还小,尚不懂事,还请您……”娘拼死护卫。
    十七冷冷眸,缓缓靠近,手指的红盖头,似旋转着圈,微卷的发忽飘在颊侧,落下狂野冷凝之美。
    我不语!
    闭目!
    微扯动嘴角邪笑,大手一扬,刺目红盖头瞬间抛落,一个不巧,一个带衰,于此这般,这般如此,十六王爷苦着脸道:“报复,活生生的报复……”
    “扑哧”我大笑道:“正适合!”
    美人红盖头,微微点缀,如待嫁新娘,娇羞略带懊恼,仿佛娇滴滴大美人,惹人流尽口水……
    “十七弟……”
    十七未理,轻推开我,大手覆上,一边牵着,一边跪倒在地,行那“一拜天地”之礼。“二拜高堂……”
    十六不依,伸手扯下盖头,大手用力一扬,只见其顺着那方向,缓缓飘荡着,直至落上某人头。
    “皇上驾……”旬公公唤着,却撑大着眸子,良久放迸出那个“到”,他向天发誓,并非想笑,而是实在忍不住。
    他们英明伟大,独一无二,举世无双,十足威严的皇上,居然被人扔上红盖头,谁拔了老虎胡须,谁惨了……
    强忍住内伤出血的笑,他擦了擦嘴角不经意的口水,向天向地祈祷,那人不会死得太惨……
    “父皇?”十六大惊,眼发直,口大颤。
    “扑哧”一声,我笑得愈加猖狂,笑那火焰窜长,笑那狼狈模样,笑那用手丝丝抓住红盖头的九五之尊。
    “谁?”
    “父皇……”
    “十六!”十七坦然冷笑道。
    闻言,老皇帝仰天大笑道:“十六!”
    那般咬牙切齿,那般骇气十足,又那般带有威胁性,良久未待其发作,十七又冷冷哼道:“父皇来做甚?”
    “哼!”
    “发脾气?”
    旬公公忙接过话茬道:“皇上自然是来参加十七王爷婚礼,免得高堂座上无人。”
    “哦?”十七冷哼!
    “朕不过迟来片刻,竟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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