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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商女-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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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众人目光,利修白径直走到利老爷子身前,微微躬身喊了声:“爸!”动作算得上恭敬有礼,但语气却有些随意淡然。
看见自己儿子开直升机过来,利老爷子却没有露出分毫喜色,反倒冷声质问:“你怎么来了?”他再次扫扫那辆直升机,继续道,“还真是本事了,会开飞机了!”
利修白镇定自若的说:“我来为妹妹讨个公道!”
“亏你还知道你有个妹妹!”利老爷子态度不善,利敏出事到现在,利修白都未露面,仿佛一点不在意妹妹的生死,好在他还有点良心,知道现在过来,也不算白养了他。
------题外话------
对不起了各位!回老家探亲了一趟,不方便更文。本命年各种倒霉,一路被又坑又骗,还丢这丢那,回到武汉又热的快要蒸发了……~(》_
第二卷:绝世锋芒188洗刷嫌疑
不过现在这种形势已经不能明着把季末然怎么样了,必须想办法先把萧易宸控制起来,再动用别的手段对付季末然。舒殢殩獍利老爷子琢磨了下,对利修白说:“你妹妹的公道自有我这个当爸爸的讨回,你就不用插手了!”
“身为兄长,我义不容辞!”利修白说,“何况,我已经查出一些线索!”
他深邃的眼神从季末然、金思语、萧易宸、利修竹等人脸上一一扫过,将他们所有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他语气缓慢的说:“我已经进行过专业比对,发现监控录像上的杀人凶手虽然与季末然身形极其相似,但并不是同一个人!”
“哥哥你怎么确定不是同一个人?你是利家的人,是我们的哥哥,现在竟要帮着仇人说话吗?”利修竹恼声质问,语气非常愤慨,他又加了句,“就算你喜欢过她,追过她,可现在她是我们的仇人,是杀害妹妹的凶手,你还要想尽办法替她脱罪吗?哥,是家人重要,还是这个阴狠歹毒的女人重要?”
质问的语气一声高过一声,利修竹看样子已经气愤到极点,就差冲上来给利修白一拳,将他砸醒,让他认清季末然的真面目。
利老爷子沉着脸,厉目扫视利修白,同样气愤失望。他这个长子自小就是天才,学什么都出奇的快,做什么都出奇的厉害,但越长大越独立,一个人我行我素,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每天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简直不把他这个爸爸放在眼里。
利修白淡淡瞥了利修竹一眼,然后慵懒的移开目光,没有一丝辩解。他不屑。他从来不屑向别人做无谓的辩解,哪怕是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所谓亲人。
他置若罔闻的继续自己刚才说的话,“杀人凶手身高比季末然高出七毫米,头发平均长出一厘米左右,而且存在一定程度的色差。季末然头发是淡金色,因为染色时间长,发根处已经有一小段新生的黑色,而凶手的头发是浅黄色,虽然一眼看过去也有类似金色的光芒,但并不够亮,而且颜色直至发根左右,说明是近期染的!”
“哼!就凭这点细微的几乎肉眼不可见的不同来判断吗?哥,你不要包庇的太明显!”利修竹嘴上叫着哥,心里却满是怨愤和不服。这个哥哥向来孤高自傲,无论哪方面都要压他一头不说,还总是忽视他的存在,就像现在,明明听到他的质问,也当没听见一样!赤裸裸的忽视!
可利修白对这个弟弟依旧视而不见,自顾自的说:“我在妹妹衣服上发现别人的皮屑,肉眼不可见,但显微镜可见。然后又在酒店窗户外的空调架上发现一根头发丝,从发梢到发根都是浅黄色。通过DNA比对,可以证实是同一人所留,但并不是季末然,也就是说杀人凶手在伪装成季末然杀人后从窗口逃逸,与此同时,季末然被引诱前往现场。由此可见,引诱她的人必然是凶手同伙!”
一段话说完,四周俱寂。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天边出现些许绚烂的色彩,被雨洗过的山林苍翠清新,新鲜的空气中夹杂着草木清香。
这样的美景,却只有利修白一个人在欣赏。只有他仿若局外人。
他之前说的话或许不足为证据,但刚刚说的皮屑和头发的DNA比对结果却是实打实的证据,足以证明凶手不是季末然。
季末然很疑惑,怎么也没想到利修白会帮她。利家那边人更困惑,他们早认定杀人凶手是季末然,现在却是自家人跳出来用切实有力的证据推翻这个认定,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金思语突然拍拍手掌,说:“精彩!想不到利大少爷还有这么高的侦探才能,不过就算你在现场发现另外一个人的痕迹,那也只能证明她是季末然的帮凶,别忘了,杀人凶器上可有季末然的指纹,是她亲手拿叉子刺死敏妹妹,你难道想抹去指纹替她脱罪吗?”
咄咄逼人的质问,让众人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原来是帮凶呀,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了。
利修白看了她一眼,说:“那把叉子上只有季末然一个人的指纹!”
金思语很讨厌利修白那双眼,深不见底的眸似乎要将她看穿,她定定神说:“所以,她才是杀人凶手!”
“不,我还没有说完!”利修白盯着她,反驳道,“叉子上是只有季末然的指纹,而且很多,不止一处,说明她曾多次使用叉子扎水果吃,这才留下许多指纹,遍布叉子柄的上半部分。但是,其中一部分指纹却是断裂残缺的,而且残缺的部分恰好也是人手指的形状!”
火眼金睛般洞彻一切的目光,平缓自如不带一丝感情的叙述,让金思语眼神迅速闪烁了下,一丝慌乱被不着痕迹的掩去。
利修白移开目光,望向众人说:“所以凶手是戴着防指纹手套专门取了季末然用过的叉子,好嫁祸给她,却没想到杀人时需要使出的力道足以让叉子上原有的部分指纹被手套外面涂有的防指纹药液擦拭掉!”
话说完,利修白最后将目光投向利老爷子身上。
利老爷子已经不能形容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心情,通过利修白这番话,他可以确定凶手另有其人,季末然的确是被嫁祸的,自己这个大儿子虽然不听话,但从来不说谎,他高傲的不屑说谎。但就像他之前说的,即便凶手不是季末然,她也是诱因之一,更何况她现在知晓了东林监狱的秘密,还出言冒犯过自己,到这一步,不管她杀没杀人,他已经容不得她。只可惜了自己那宝贝女儿,无辜被扯进别人的算计里,殃及性命。
他却不知,在这场阴谋里,他女儿,恰恰不是无辜的。与坏人谋皮,咎由自取。
利老爷子按捺住心底的狠辣,沉声说:“既然是误会一场,那便就此散了吧!修白,你这么擅长查案,那么,给你三天时间,把害你妹妹的真凶给我找出来!走!”
利老爷子话音一落,他身后的保镖们便迅速行动,推着椅子后转上车,绝尘而去。
金思语很不甘心,精心设计的圈套就这样被利修白几句话给轻轻松松解开了,季末然被彻底洗清嫌疑……不怪她不谨慎,实在是利修白这个家伙手段太高,这个案子换任何一个人来查都不可能发现这么多有力线索,那皮屑、那发丝、那被擦掉的指纹,都必须配合使用最先进的高端仪器才发现得了,而利修白,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仪器。真是可恶!
愿赌服输!金思语不发一言,转身离去,她还有下一招!一时的失败还打击不到她,她只要最后的成功!
军方的人跟着她一起离去,利修竹满目复杂的看了利修白很久,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说出什么来。
利修竹也走了。三天时间,自己这个天才哥哥,真能找出凶手吗?别人也许不能,但他,或许可以……只是不知道当他查明真相时,会怎么处理……
雨过天晴。
无论之前对利修白有多少微辞,季末然此刻还是上前对他说了两个字:“谢谢!”
恩怨分明,向来是她的行为准则。没有利修白,她不可能这么快解除嫌疑,强行逃走的话,或许还会成为通缉犯……利修白为她免去了不少麻烦。
“不用谢!”利修白说不用谢,不是客气,是真的不用她谢。
他说:“我不是要帮你,我只是永远站在真理这一边!是你就是你,不是你那就不是你!要证明事实确实是事实,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可惜你们太笨,连这都证明不了……他没有说出口,语气里却毫不掩饰鄙视和轻蔑。
季末然刚刚升起的一点感激之情烟消云散,这家伙说话,总是这样让人讨厌。
“白痴,够了!”萧易宸显然也很看不惯他傲娇自满的样子,冷冷的说,“快滚回去查你妹妹的事吧,三天之内,把真凶给我揪出来!”萧易宸当然不关心谁杀了利敏,他只关心是谁要陷害季末然。
“我说过好多遍,你的臭脾气该改改了,没有女人愿意整天看着一张面瘫脸,更何况会与香肠嘴接吻?”利修白话间已转身走向自己那架摇摇欲坠的直升机,“再纠正一点,我不是滚回去,而是飞回去!”
什么叫面瘫脸,他只是不习惯笑!什么叫香肠嘴,他只是不习惯弯嘴角!萧易宸恨恨盯着利修白的背影,直到他钻进机舱飞机起飞,他还在盯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内里却咬牙切齿。
“人都飞走了,你还在看什么?”季末然觉得这俩大男人对上就像小孩子斗气一样。
“看什么时候坠机!”
“……”
事情暂时解决,萧易宸带季末然就近回到自己一栋郊区别墅,叫来私人医生给她检查身体,看她有没有受伤。就在这时,他却接到金思语的电话。----
第二卷:绝世锋芒189香槟水榭
189香槟水榭
在这个关头,萧易宸并不想跟金思语讲话,所以他没有接就挂断了。舒殢殩獍
金思语继续打来,萧易宸依旧挂断。
第三遍又打来,萧易宸接了。他了解以金思语的性格,被挂断一次就不会继续打,除非真有什么要紧的事。正如金思语了解只要坚持打,他肯定会接。
“什么事?”萧易宸语气很冷漠。
金思语沉默了片刻,才压制着心中的怨愤说:“我查到了你爸妈的事!”
萧易宸拿着电话的手一抖,浑身僵硬。
“梧桐路香槟水榭,我等你!”金思语说完挂断了电话,她知道萧易宸一定会来,父母是他的软肋,无论他是如何恨他们怨他们,他都想知道有关他们的一切。这些年,他一直在暗中查他爸妈的事,但查不出半点结果,因为有人不想让他查到。
萧易宸握着电话呆立了好一会儿,直到医生走出来才回过神来。他问:“她怎么样?”
“膝盖和脚踝两处扭伤比较严重点,需要好好休养,不能再激烈运动,其他都是一些皮外伤,不碍事!”医生回道。
萧易宸这才知道季末然膝盖和脚踝处居然都有伤,可她竟丝毫未表现出来,站的笔直,走的飞快,一点都没让人看出来。医生都说严重了,那扭伤该有多厉害,她竟然生生忍下来了!萧易宸又气又怒,又心疼又无奈,谁让自己喜欢上这么一个倔强逞强的女孩呢?
医生又说:“两处扭伤我已经处理过了,剩下那些擦伤……就交给少爷你了!”医生说完后递给萧易宸一支药膏,“轻轻涂上去就好,不要太用力!”
萧易宸愣了下才明白过来,医生这是在给自己创造与季末然亲密接触的机会。自己这些手下们,还真是尽心尽力啊!
他接过药膏,推开卧室门走进去。金思语在等他,他知道。他确实很想知道父母的事,想知道他们到底是怎样一对狠心的男女,想知道他们既然不肯照顾他一天,又为何要把他生下来。但是……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金思语为何会突然查到这件事,他很怀疑。他查了这么多年都毫无线索,他不认为金思语比自己更厉害。况且,他们都是刚从东林山区那里散开,金思语怎么可能在这么一小会儿时间内知晓自己父母的事,只能说明,她很早就知道了。既然她很早便知道,为何一直不说,偏偏要挑这个节骨眼说。
这一系列问题让萧易宸觉得自己应该先冷静下。
他一进卧室就直接上前掀起季末然的被子。
“你干什么?”季末然怒瞪他。
萧易宸按住她,看看她的膝盖,又看看她的脚踝,虽然已经上过药,但两处依旧很红肿。他同样愤怒的瞪回去说:“你真能耐!”
季末然顿时蔫了。她之前确实是在逞能,伤处很疼,但她更不允许自己在敌人面前示弱,所以强忍着痛站立行走,致使原本就受伤的关节处被压迫,伤势更重。
瞥见她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上大大小小的擦伤,萧易宸心疼不已,坐在床沿上,抓起他一只手臂。
“又干什么?”季末然这次语气缓和了点。
“擦药!别动!”萧易宸拿眼剜她,“以后你再逞强,我就把你就地正法!”
愤怒的语气,嗔怪的眼神,宠溺的动作,让季末然心底涌起一股别样的情绪,她故意问:“怎么个就地正法法?”
“你说呢?”萧易宸俯身压向她,眼对眼,嘴对嘴,鼻尖对鼻尖,“要现在示范下吗?”
示范你妹!季末然突然痛呼,“啊,好疼!”
萧易宸急忙直起身子,不敢再乱动,生怕不小心压到她。
季末然嘿嘿一笑,还是自己技高一筹。
看见她奸诈的笑容,萧易宸便明白过来她是故意装的。不过这样子的她,真是少见的可爱。
萧易宸心情不自觉的愉快起来,他佯装生气的捏捏她的脸蛋,“给我放乖点!”
霸道的语气,饱含无尽的温柔。温热的指尖,流淌浓浓的爱意。季末然脸蛋有些发热,尤其是,被他捏过的地方。
萧易宸细心帮她上药,手指动作小心翼翼,还不时问她疼不疼。这样的认真,这样的小心,就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她是他的稀世珍宝。
季末然轻轻合眼,佯装休息,其实却微微张开一条缝,透过睫毛的缝隙看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嘴唇。静静一想,也许这张脸早在不知不觉中刻在自己心底。
曾经一直觉得他幼稚、嚣张、霸道、不懂爱,其实,他一直在努力,努力学着成熟、学着温柔,学着去爱。是自己内心在作怪,因为害怕再爱,害怕再受伤害,所以从未正视他的改变。之前虽然同意在一起,但其实内心里还是有些怀疑,怀疑他们之间如此多的鸿沟,如此多的凶险,彼此能够相携走多久?
但经过今天,他不惜背弃一切,哪怕与所有人为敌,也要护着她,她突然不再怀疑了。
这个人,就是自己今生命中注定的人,是可以与自己相携到老的人!
他不是顾明朗!
他是萧易宸!
季末然嘴角慢慢勾起,露出少见的甜甜的笑容,连眉眼都弯了起来。甜美柔和,如怀春少女。
萧易宸抬头时恰好撞见这抹罕见的风景,心弦突然被撩拨了下,剧烈的,颤动起来。看惯她强势从容的样子,未想过她甜美的时候,竟是这般惊魂摄魄。他想溺死在那笑容里算了。
“萧易宸!”她喊他的名字。
“嗯?”他声音有些喑哑。
“你真好看!”
这是季末然第一次赞美他的容貌。萧易宸呆了片刻,脸渐渐红了,而且越来越红,像火烧云一样。
“噗嗤!”季末然笑了,伸出爪子捏住他两边脸颊,果真烫得厉害。她用力捏捏,再捏捏,突然很喜欢指尖下滚烫有弹性的肌肤,爱不释手。
……
一直到坐进车里,萧易宸脸上的红潮还未完全退却。心情比季末然答应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更雀跃。
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如此自然,如此撒娇嬉闹,十足一个小女生的姿态。这应该是她最真实的一面吧,抛却所有外在因素只在他一个人面前展露的娇态。这说明,她已经完完全全接受了他,接受他做她的男人,一生护她左右。
浑身突然充满力量,仿佛所有困难艰险,都不足为惧。
车子开进梧桐路,萧易宸脸上幸福的笑意渐渐凝固,被一片冰霜取代。
他对那对从未给过他一天关爱的父母当然不会有什么好感,甚至从未在心里喊过一声爸妈。爸妈两个字,从不曾在他的字典中出现。如果真要说有什么情感,那便是有怨有恨有仇视,从小便只有这些情绪。不过经过这么多年,也渐渐沉淀了。
只是终究,还是有些不甘心。所以才去查,只想弄清楚那两个人渣究竟为什么要生下自己。
是的,在他心里,父母就是人渣。
香槟水榭是栋欧洲园林式别墅,香槟色是主色,水景是主题,属于萧家的房产之一。爷爷曾经比较喜欢这栋别墅,经常会从主宅搬来小住。萧易宸小时候有段时间与家族其他子弟冲突太多,便被遣送出主宅,住进这里,金思语主动跟来同住。当时这栋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小孩和一众佣人,没有了主宅内的勾心斗角,不用时刻小心提防,他们倒算是度过了童年时为数不多的欢乐时光。
现在,爷爷走后,这栋别墅彻底荒废下来,没有任何人住,但仍会有人定期前来打扫。所以,别墅内虽然寂静沉闷,却也干净如新。
大门没有锁,萧易宸让司机等在外面,自己一个人进去。
花园内一眼望过去,草木苍郁,繁花似锦。其实这些不全是真草真花,有很多是装饰用的,因为太过逼真,所以不好辨识,只有到了冬季方可一目了然。
花园中心有一片湖,湖水里倒影着树木花草,也是一片姹紫嫣红。
湖边有一栋休憩小屋,通体香槟色,四壁花墙。门前有水景喷泉,一年四季都在欢乐不知疲倦地喷着花型水柱,不知道喷给谁看。
风景依然,如幼时那般美。
却早已失了欣赏的目光。
萧易宸推开屋门,一束水柱袭来,喷了他一身。他闭紧眼睛,却没有躲。
他知道金思语一定会在这间小屋里等他,也知道一推门会被喷一身的水,就像小时候无数次那样。可惜,现在的他,早已失了和她玩闹的心情。
没有像小时候那样跳着叫着逃开,他静静站着,任由水柱打在身上,浇湿衣服。
金思语端着水枪的手指渐渐僵硬,固执的将水枪里的水全部喷完,浇了萧易宸一身水,她才泄愤般“砰”的将水枪甩在地上,问:“你怎么不躲?”
萧易宸这才睁开眼睛,抹去脸上溅到的水花,看向她说:“因为我们都长大了!”
长大了,你不再是你,而我也不再是我!
金思语面色沉痛,逼视着他,“一句长大了,就可以把我们的过去全部抹去吗?你忘了我们是怎样相互扶持,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吗?没有我,哪来你的现在?你当真要负我?萧易宸,你竟是这样一个喜新厌旧忘恩负义的男人吗?”
“表姐!”萧易宸冷冷的叫她,“你是我表姐,何来负你之说?季末然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爱着的女人,更没有新旧之说!你的恩我一直记得,这些年也一直迁就你,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问心无愧!”
金思语冷笑,“哼,好一个问心无愧!负了就是负了,何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为自己开脱?你敢说你从来不知道我的心意?明明知道我对你有意,你却假装不知,心安理得享受我对你的好,直到季末然出现,你才开始推拒。你早先为什么不拒绝?如果不是你时不时对我示好,跟我玩暧昧,我怎么会越陷越深?”
金思语近乎疯狂的质问,甚至嘶吼起来。
萧易宸眉头皱起,他真心无法理解她的思维。什么叫跟她玩暧昧?他曾经把她当成亲姐姐看待,自然享受她的好,也努力对她好,却是直到被表白,才明白她对自己有那样的心思。亲人之情,竟被她说成暧昧?
看金思语现在的样子,萧易宸觉得她已经进入一个死胡同,出不来了。罢了,她要认定自己是负心坏男人,就随她吧,他无力再解释了。
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萧易宸说:“你找我来,如果是为了说这些的话,那就再见了!”
他转身欲走,金思语冷笑连连,情绪渐渐稳定下来,退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点燃一支烟,说:“你爸妈曾经住在这里!”
如她所料,萧易宸果然转身回来,坐在对面沙发上。
香槟色茶几上放着两杯香槟酒。
金思语抽了一口烟后,端起一杯香槟,抿了一口又放下,“你大概不会想到,你爸爸是个科学狂人,每天都窝在实验室里做各种研究,其他什么事都不过问。你爷爷很生气,就想给他找个女人破身,让他体会到做男人的快乐,可你爸爸什么女人都看不上,哪怕再漂亮,也吸引不了他片刻的目光。直到你妈妈出现,他才妥协,同意结婚。你妈妈是孤儿院里长大的,你爷爷对她的出身很不满,但无奈你爸爸只肯要她,便勉强同意了!”
金思语说到这里顿了下,掐灭烟头,语气一转说:“其实,你爷爷不知道,你爸爸之所以同意和你妈妈结婚,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因为你妈妈同意当他的试验品。你一定猜不到是什么试验,呵呵!”
萧易宸很厌恶她此刻嘲讽的语气,沉声道:“认真说话!”
金思语对他的警告置之不理,继续用嘲笑调侃的语气说:“是试管婴儿!呵呵,那可是二十年前的华夏,试管婴儿简直就是惊世骇俗的存在,你爷爷当时如果知道,肯定会气疯的!可你爸爸一心想研究,苦于没有女人愿意配合提供卵子和子宫,花钱买人的话又会暴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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